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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将军等我放口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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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不加刑罚,骨头再硬的罪犯也捱不过五年。
  他从前只是听闻,如今终于亲尝,却感受不到心内任何一丝的喜悦。
  不过也对,这世上哪个当兵的会喜欢自己被捕入牢?
  他唯一能庆幸的,就是将铃铛托付给了谢阿蛮。她本性不坏,铃铛又是个讨人喜欢的,那她自己的安危当是能保证的是。
  他从端坐着的角落里起身,缓步走向了一旁悬挂在高墙上的窗户。
  牢门外守着的将士提起了他们手中的木制□□,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
  朝阳门内,一队约十来个娉婷的舞女面罩薄纱,翩跹而至。
  守卫的士兵抬枪拦住了她们。
  “姑娘们还请留步。”
  行在最前方的是一个年约双十的女人,眼尾一抹艳丽的胭脂,勾的她凤眼愈深,眨眼间便是一片波光盈盈。
  她掩在薄纱底下的嘴角微勾,涂着丹寇的纤指从袖袍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绢纸来,递给俩守卫。
  守卫垂眼看了那似乎还泛着胭脂气的黄绢一眼,却并未接。
  “芙如姑娘还是将它收回去吧,我们禁卫军受陛下之命,不受梨园之命。”
  被叫做芙如的领队女人递出去的手一顿,眼眸微眯,复而笑了起来。
  “肖队长此言差矣。”
  她收回了那一尺黄绢,手指又在袖袍内的暗袋里摸索了几下,面上的笑意未减。
  “以往我梨园出入皇城皆是畅通无阻,今日被队长阻在此处,便也不认为仅凭一面黄绢,就能让队长放行。”
  她这样说着,便又掏出一块质地晶莹的玉石来,拈着玉石上串着的细绳子,递到那守卫面前。手掌忽的往下一翻,那颇有重量的玉坠子就晃荡在了守卫面前。
  守卫眼瞳瞬间睁大,握着□□的力气也骤然变大。再而看着芙如,从喉咙深处辗转出一句:
  “陛下。。。。。。的亲令?”
  芙如莞尔一笑,反手就收回了那个玉坠子:“这个自然不假。”
  守卫不说话了。
  那一队的舞女跟在芙如后头,穿着厚重且华丽的衣裳,恭恭敬敬的站着也实在是累人。芙如瞧了她们一眼,视线在队伍其中一个个子稍矮的少女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才又转过头,对着那守卫道:“现在,可否放行?”
  “可以。。。。。。”
  “多谢。” 
  芙如说完,便招呼着她后头那一队的舞女们出城。
  梨园的舞娘们素来教养极高,此刻整整齐齐的垂首跟在芙如的后面,竟快要赶上一支训练良久的军队。
  那守卫也是心头微讶,狐疑的眼神凌厉且迅猛的从一队舞女身上扫过,最终定格在一个稍显瘦小的身形上。
  他倒吸一口冷气,厉声喊道:“站住——”
  肉眼可见的,在他这句话出口后,那个被他紧盯着的瘦小身形脚步一滑,堪堪跌倒。
  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好脾气的芙如都要被他这几次三番的动作给惹恼了,瞪着一双凤眼回头。
  “肖队长,你还想要作甚?”
  守卫手中□□直/指,一双鹰眸定定的锁住了队伍中的那个少女。
  “芙如姑娘,您队里,可是出了个我们还都没有见过的新人?”
  芙如眸子微闪,复而疑惑的一偏头,一双纤手从袖袍里伸出来,也指着队伍里那个少女。
  “你可是说她?”
  “不错。”
  “这你可就冤枉了,我队里身形最小巧的,不是秋月还能是谁?”她有些郁闷的开口,然后带了点埋怨的朝那少女道:“你看你,都说了叫你注意身体你不听,一场大病过后都瘦的肖队长认不出你了,还不向肖队长认错?”
  那少女听了,就像是猛然惊醒又怕被罚似的,忙转过身,朝着那守卫微一鞠躬,掩在面纱下面的小嘴微张,柔如春水般的嗓音便倾泻而出。
  “是秋月的错,还望队长见谅。”
  这声音。。。。。。的确是秋月没错。。。。。。
  守卫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中的长/枪,只不过眉头始终未舒。
  出了朝阳门,就进入了可驱马而行的地区,三辆华盖绫罗的马车早早的就守在了外头。一队的舞女按照次序上了车,粗布衣裳的车夫就扬鞭驱马,三辆马车就这样驶出了皇城。
  远皇城,近民郊的康平坊外,三辆两架马车停在了官道上,其中一辆马车上,拉车的马儿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了个轿身在那儿。一队十来个舞女站在了官道两旁,皆四目而望着,似乎是在把风。而在她们中间,就有一个约双十年纪的漂亮女人,她的面前是一个浑身灰扑扑的小少女。少女身边跟着两匹膘肥体美的高壮骏马,一赤红,一雪白。 
  “从这里往西北而行,不到一日,就会回到洛阳了。”
  漂亮女人摘下了脸上的面纱,笑的明艳。
  “谢谢姐姐了!”
  灰扑扑的少女一巴掌呼开那匹凑热闹的白马的马头,朝漂亮女人笑的抱歉:“只是我这样跑了,姐姐不会有事吗?”
  漂亮女人笑的愈发开心了来,伸手摸摸她脏兮兮的脸:“铃铛还是个好孩子,这么担心姐姐。”
  铃铛:“。。。。。。”
  “不过铃铛你那拟声之术也的确是神奇,竟能模仿的如此之像,连我都吓了一跳。”
  “这个。。。。。。”铃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我也是和我师姐学的,才学了点皮毛,我师姐她才模仿的像呢!”
  “这样啊。。。。。。”芙如漂亮的眼睛转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看了一眼铃铛,笑笑:“你也很厉害了,不要妄自菲薄。” 
  铃铛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鼓励,抿嘴思索了一会儿,又开口道:
  “那。。。。。。阿蛮姐不送我出来,她去干什么了呢?”
  她伸手抚了抚身边赤色马儿的鬃毛,有些心不在焉的。
  “大概是去找 陛下了吧。”
  漂亮女人拍拍她的头:“你放心,你家小将军不会有事的。”
  ======
  紫宸殿外,一袭红衣的谢阿蛮站在殿门前的阶梯下,传信的老太监从殿内弓腰跑出,快步的跨过那长长的阶梯,行至她身边。
  “谢教习,你还是回去吧。”
  “陛下正在处理朝政么?”
  老太监摇摇头。
  “陛下已经歇息了么?”
  老太监摇头,又点头,表情是欲语还休的。
  谢阿蛮一下子就懂了。
  “可是陛下又在与哪位贵妃寻/欢?”
  “这。。。。。。”
  “能自由出入陛下寝宫的,除了那位,也别无他人了吧?“
  老太监一时语塞,而后,像是试探般,道:“要不要。。。。。。老奴再为教习通报一声?”
  谢阿蛮抬眼,一双潋滟的紫色眸子如一潭死水般,任凭日光再强也照不出半分往日的琉璃神光。
  半晌,她艳唇微张,一身红衣如被这皇城的风吹散了颜色似的,看起来灰扑扑的极其可怜。
  她道:“不必,我等。”
  我等,等你在别的女人怀中被伤的血肉淋漓。
  自古帝王多无情人,奈何世上总生痴心女。
  许久之后,高公公来召。她遂从正门入,朝正座上的陛下,以及他身边软卧着的贵妃行以宫礼。
  “奴婢此次来,是有一舞,想要献给陛下。”
  “此舞取于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像,乃歌其英勇事迹之舞。奴婢以此舞献给陛下,也献给此时正在为陛下戎马杀敌的大唐将士们。” 
  ======
  在小将军被捕入天牢的十个时辰后,他终于被放了出来。
  时已进傍晚,冬天的黄昏来的格外的早,这个时候,皇宫里已经逐渐亮起灯盏了。
  他被两个守卫打开了锁链带了出来,即使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了大约一日一夜,他也仍精神的像是刚被关进去时一样。军人的脊背挺得笔直,将士的眸光凌厉的如黑夜繁星。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背光的统领,微带歉意。
  “抱歉,统领。。。。。。”
  红袍银甲的男人摆手,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无需向我道歉,此事是我思虑的不够周全。”
  他垂眸,扫了一眼脚下坚实的土地。
  “终归还是我太过冲动。”
  “你鲁莽多年,这还是头一回见你认错。”
  难得认错了一回的小将军不说话了,李大统领又道:“不过这次也是的确凶险,你能保住这条小命实属不易。但是若是你要道谢,却万不是对我的。”
  小将军抬眼看他,他微微一侧身,就露出他身后,牵着一匹白毛乌蹄的马儿,发丝凌乱,眼圈发红的小巧少女来。
  少女像是赶了许久的路,一身红色的袍子都变得灰扑扑的,脸上也沾了不少的尘土。但是即使就是这样,都不能掩盖住她眉眼间的疲倦。
  她见了他,两只早就通红的眼睛更是控制不住了,两抹晶亮亮的泪珠儿就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鼻尖也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小将军。。。。。。嗝。。。。。。你终于。。。。。。呜呜呜呜。。。。。。。”
  他的心脏骤然被捏紧,当下一股热浪从胸膛里蔓延至脑中,转瞬间便控制住了他的身体。再也顾不得是不是还有统领以及他府中其他将士在,一个箭步冲将上前,将她狠狠的箍在了怀中,感受着她此刻的颤抖。
  “对不起,铃铛,我还是让你受伤了。” 
  

  ☆、下旨赐婚

  小将军能挨到李统领赶来救他出来,其中铃铛和谢阿蛮必居首功。
  若不是铃铛与谢阿蛮做约,受之庇护逃回天策府搬来救兵;若不是谢阿蛮及时赶到紫宸殿,以一“入阵曲”唤起陛下对将士们的半分悯悲之意,成功拖延住他。只怕是就算李承恩接到铃铛消息后就连夜出发,赶到长安时,迎接他的也不可能是这样一个只精神萎靡了些许的小将军了。
  陛下近年愈发的喜怒无常,在处理朝政上也没有了壮年时的游刃有余。朝中以宰相杨国忠为首的一众大臣们得势,却又在背地里做了许多欺上瞒下的勾当。高坐于皇位上的陛下难免就有些耳目不聪,仍停留在大唐盛世的旧像当中,完全不知百姓疾苦,民心甚怨。
  小将军这次可谓是直接撞到了他的枪口之上,加之朝中大臣们的有意引导,他自己又是个不知辩解的人,时下便要定了他的罪。
  而这也是李承恩所没有想到的。
  他知陛下愈发愚钝,却不知朝中人心不古。
  他知奸臣仍在,却不知忠臣不敢再语。
  但即使他这些全料到了,却也料不到,随行入宫的人竟会在出宫时遭到阻碍。因此,他便只是在府中等待消息,却从未想到派人去宫城打探一番。 
  不过幸好,铃铛及时赶回,宫中又有贵人相助,陛下也不曾真正忘记过他一府往日之功。
  “若真如高公公所说,云旗,你这次能化险为夷,可真是要感谢宫中那位谢教习了。”
  府内议事居内,粗布衣裳的杨宁正执着云旗的手,仔仔细细打量着经过一夜休眠,方才恢复了些许精神的他。
  房内不止他们兄弟二人,秦统领和李统领皆在,还有不少的大将军们,小将军一时觉得有些别扭,又觉得他这话哪儿不对,遂不悦的抽回了手,反驳道:
  “铃。。。。。。小白对此事也当居首功,若不是她,单凭谢教习怎么能救得下我?你怎么就不说说他呢?”
  杨宁被他说的一时语塞,那坐在他们对面的秦硕岩就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道:
  “你小子这是没听出来你哥是在担心你呢?再说,救你又不止那一个小兵的事儿,要说真正救了你的,不是李统领还能有谁?”
  小将军脾气也上来了,皱眉看了他一眼,再瞧向那主座上似乎闭目沉思的男人,也有些不服气的道:
  “我此去长安,是领统领之授意,说的也都是有利于我大唐百姓的话。出了事当然得统领来救了,反倒是小白,他与这事无牵无连的,就肯为了我冒闯皇城的大险,两相一对比,难道不是他更值得我感激么?”
  众人一愣,硬是从他这番歪理中品出几分道理来。杨宁直接被他气笑了,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骂道:
  “知道你记着那小子的恩呢,我也蛮喜欢他的,便做主将他的军衔提了两阶,成了你无忌营的校尉,独享一房,便不用再蜗居在你的院子里,做些伺候你的杂货了。”
  杨宁自认为他此举做的甚好,并且一定会得到他们双方的大力赞同。
  毕竟对于军人嘛,军功与军衔,手下统领了多少人,就是他们追求的所有东西了。
  但是他这番话说完,还没来得及向他嫡亲的弟弟讨奖呢,就遭到了对方很大很大的一个瞪眼,而后是怒吼——
  “你说什么!”
  ====== 
  铃铛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圈的,热情满满的,帮她搬家的小兵,内心的郁闷与幽怨满溢到无处可发泄。
  一大清早的她尚在睡梦中,杨云旗那个非人类过来吵了她,硬是给她盖上那她因为闷热而踹掉的被子也就算了,她看在是她未来夫君的份上就原谅他了。可是她好不容易睡着,又被一大群下手没轻没重的小兵给吵醒了。
  你们是谁?不知道和大娘起床气很严重吗?
  什么?你们是她手下新要接管的后卫组,领了将命前来迎她去朝阳阁?
  等等等等!放下她的被子!放下她的瓜!她要和小将军生在一个院,死在一个院啊蠢货!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这里少说也有二十手,连四手都敌不过的铃铛那点挣扎可谓是落入深河的一个小石子,惊不起多么大的波浪来,只能任由着这群丝毫不懂上司心的人将她抄了家。
  再仔细一问,原来是她由于昨日的机智护将升了官,有了自己的小院子和手下一批的小兵,不用再委屈和小将军在一个院子里了。
  铃铛想哭,我不委屈我真的不委屈。
  我就乐意服侍那个臭脾气的小将军啊!
  “那个人——等等!”
  眼尖的铃铛看到了从房内出来的一个手里捧着个大圆瓜的小兵,忙喊道:“放下你手里的瓜!”
  “诶?”
  小兵有些懵,看了眼他娇小的上司,再看了眼手里比她两个脑袋都大的瓜,就像是突然领悟了什么似的,充满了豪气的笑道:“校尉不必担心,这个瓜很轻,不会摔到的!”
  说罢,他还做了个托举的动作,将那个大瓜举到了他面前,深呼吸一口。
  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钻进了鼻腔,沿着鼻内的脉络瞬间游走至全身 。
  那小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闻到了什么,就忽的眼前一黑,四肢发软,摔倒在了地上。
  他手中的瓜也随之拖手,在落地之前,被一双细软的小手托举住了。
  铃铛欲哭无泪的看了眼手里的瓜,又看了眼地上不省人事的小兵,再望了眼都惊奇的看向她这边的小兵们,一种被命运捉弄了的无力感渐渐在心头蔓延。
  这都叫什么事哟~
  ====== 
  “我们此次的举动不止试探出了陛下的衷心,也探出了朝中的那些奸佞之士。虽然看似已经解决,但是我想,必不止于此。”
  李承恩宽厚的大掌摩擦着搁于他桌边的一柄雕刻着繁复花纹,刃分三道的□□,表情严肃。
  “统领是说,接下来,皇宫里面还会有针对咱们的事情发生?”
  下面便有人回道。
  他点头。
  “单凭一支‘入阵曲’就能改变一个帝王的心意,也未免太过可笑了些。”
  “那云旗。。。。。。”
  杨宁皱眉。
  李承恩看向杨家两兄弟:
  “陛下一定有他的谋划,而且,来势汹汹。”
  众人心神皆是一颤,眸光中都带着几分痛楚。
  想要做一个单纯的将门世家,以军人的身份善始善终,绝对不止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立国先立军,而乱国。。。。。。从来也都是先乱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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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辉煌无比的帝王寝宫,灯火向来日夜不衰。
  身姿窈窕的舞娘们个个穿着红衣,化着戎妆,手中舞者没有丝毫杀伤力的假剑,在鼓声和锣声中翩然起舞。
  而帝王就坐在高座上,手里端着一个夜光杯,身边卧着一个紫衣美人。
  美人执一壶鲜如血的葡萄酒,笑意盈盈的倒在了帝王空掉的夜光杯里。
  帝又饮了一杯,方才挑起美人的下巴,笑道:
  “这群小丫头们可都没有爱妃跳的好。”
  美人抿嘴一笑,伸出柔软的十指,捧住已显老状的陛下的脸。
  “再给奴婢几日时间,定能调/教的和奴婢一样的好。”
  帝放下手中的夜光杯,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握住。
  “都说了,在朕面前,无需称奴婢。”
  美人垂眼,嗔怪道:“陛下看这宫中,哪一个教习不是自称奴婢的。倒是陛下,莫要再叫奴婢‘爱妃’了,免得叫人听了去。”
  帝空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拖得更靠近他了些,笑道:
  “朕想要如何叫,是朕的自由,难不成还怕被别人听了去?”
  美人无奈,只好依了他。
  “陛下总是这么任性,还真是一点不改,不过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的。”
  “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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