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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赤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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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况与我看那本旅行指南介绍的一样。
    唯一的困扰是,购买船票,需要世/界/政/府承认的合法身份证明,我没有那玩意,只不过,当售票处负责人接下我扔过去的一大叠现金后,它就完全不是问题。
    预定离港时间前五分钟,我在甲板上,倚着栏杆,悠哉看雨景。
    茫茫的雨雾中,邮轮拉响船笛,码头上的忙碌喧闹也消失,我用手指轻轻敲击湿漉漉的栏杆,藏在兜帽下的眼睛,专注打量,远远的,售票亭里急匆匆跑出来的那一行人。
    这种惊慌失措的表现…不会是我运气差到,连安静远行都会出乱子吧?
    直起身体,我静静望着渐渐往黑郁金香号靠过来的庞大人群,全副武装的海军纵队,方才趾高气昂接过我递给他的现金,此刻卑躬屈膝的售票处负责人…
    最后,是…嗯哼~被惊动了重新下船的邮轮工作人员。
    …………
    经过一番漫长而混乱的等待,从闹哄哄走到甲板上观望的旅客耳语中,我得出自己的运气其实不算太差这一结论。
    码头开始延伸至附近,十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戒/严,并非冲着我来的,而是为了保护,此刻慢吞吞登船一行人当中的某位大人物。
    这位最近将前往香波地的大人物,途经春岛花洲时突发奇想,决定放弃乘坐冷冰冰毫无人情味的海军军舰,改走亲民路线。
    于是,'黑郁金香号'雀屏中选。
    大批旅客被迫放弃此次航行,在海军的安排下取走行李返回岸上。
    邮轮普通舱被征用给替换下半数水手海员的军士住宿,贵宾与头等舱登记的住客改换成一等二等舱位,清空房间留待大人物和将领们。
    为什么不干脆把所有旅客踢下船?因为大人物喜欢深入群众…
    战舰西里西亚号在不远处洋面上等待,将一路为'黑郁金香号'护航。
    所以说,其实还是赚到了,起码路途不必担心袭击一类的。
    我站在被集中到甲板等候安置的人群边缘,听着周围混合畏惧与抱怨的窃窃私语,因为原本买的是最贵舱位,于是事不关己的撇撇嘴角。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领到新的房卡,接过它我正待返身回去休息,眼角余光刺入一抹有别于灰蒙蒙天气的雪白。
    微雨中扬起的袍角…是海军将领的制式大衣…心头微微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走到护栏边,探长身子,极目往下望去。
    雪白制式大衣,英伦风味西装,腰际扣着长刀…可是,不是他。
    不是,我行动快于思想,却在事后反悔的那个人。
    …………
    看着正登上邮轮阶梯的,海军将领的背影,我怀抱浅浅的失望与尚未褪尽的恍惚,无声叹口气,正/欲收回视线,那人却毫无预兆停下步伐,猛地回过头,视线穿越重重雨幕,精确捕捉到我的眼睛。
    明明隔着很长一段距离,他的眼神竟仿佛近在咫尺,透着能剖析一切的,刀刃般的冷意。
    我下意识一僵,复又瞬间反应过来,抬手,大大方方冲着对方挥了挥————反正从头到脚遮挡很严实,嗯~闪避才显得心虚,不如打个招呼。
    远远的,那位海军将领盯着我这里好一会儿,方才返身继续前行。
    把自己斜探出去的半个身子缩回来,我低头,摸摸鼻子,嗤笑一声,然后,悠悠然往船舱内划分给旅客的范围走。
    这位即将同行的海军将领,许是…呃~气量不错,居然对着我这里颔首以示回应?
    条纹西装、打领带,蓄着胡子,武器是长刀,还有那头反衬雪白与灰雨,显得异常艳丽的赭红庞克发型…
    如此特色外表,似乎颇符合那本相亲名录啊不,是将领名录记载的中将之一。
    希望是我记错了,本部中将随行啊~这趟旅途不要太多灾多难,果然还是宅死在房间,以策安全为妙(=  =)。
    个人表示海军悬赏处什么的,花光赚回来的钱财之前,我没兴趣再进去一次。
    …………
    所谓天不遂人愿。
    有很多时候,乌鸦嘴这种神奇能力,不仅仅悲剧别人,还可能反噬自己。
    我可真恨工具书里那张,占卜率百分百准确的咒文卡,一定是它无止境散发的霉运,污/染了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
    …………
    邮轮'黑郁金香号'驶离春岛花洲第四天,在房间吃早餐的我,从报纸上看到铺天盖地的,关于数日前几个悬赏处损失惨重的报道,和内容更新的通缉令。
    诈骗犯。妮可。罗宾,赏金一亿七千九百万,PS:生死不论。
    我牙疼的嘶了一声,心头忿忿不平,讨厌的绰号改掉了让人感觉愉快,可是…前次不是还‘仅限活捉’么?!
    不过是稍微接济了下,自己困窘的钱袋子,怎么就‘生死不论’了?魂淡!
    还有!从前晚开始,仿真女神接二连三恢复卡片状态,回到工具书中…你们这些海军,到底,对人家照片做什么了啊啊啊——
    早知道,就不假装无意间露出脸,被摄影蜗牛拍到。
    黑漆漆一团,你们满世界寻找真凶去吧!
    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我把报纸甩到角落,抄起刀叉狠狠切割盘子里的牛排,塞进嘴里咬得稀烂,以示泄愤。
    …………
    邮轮航行第六天晚上,坏预感成真。
    麻烦终究找上门来,一个星期都没能撑过去。
    原因,大概是下午到后甲板放风回来时,路过转角撞上的那位旅客,实在是太过不巧,对方看到被风吹掉兜帽的,我的脸。
    …………
    海军比我预计的迟了些,晚餐后才敲响门。
    礼貌的被人请出房间带往别处,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一路上我如夹心饼干似的,由前一后二呈‘品’字阵势的三名士兵押送。
    十分钟后,踩着花纹华丽的地毯,被领到邮轮贵宾舱所在。
    打头那位兵士轻轻敲开位于走道中央那扇门的时候,我顶着后背心冰冷枪口,满怀不甘的扫视周围…这里本来是我住的区域,安静、温暖,通风良好。
    若不是强/权/作/祟,此时此刻,我本该舒舒服服泡在浴缸里,听听音乐,顺便,奢侈的品一杯红酒什么的…
    门扉静悄悄开启,兵士侧身让出位置,“鼯鼠中将阁下,人已经带到。”语毕,他偏头,无声示意;后背抵住的枪口稍稍用力,我顺势走上前…
    缓缓踩进房间,后方通道随即关闭。
    与登船时舱位无异的格局,门内几步通道内就是不大的起居室,侧边带着独立洗漱间,再往里隔着一扇门才是卧室。
    我站到起居间入口,停下脚步,抬眼,慢吞吞打量周遭一圈。
    …………
    房间里很干净,看起来被重新布置过,一角衣帽架挂着将领大衣,靠窗摆着宽大书桌,各式文件整整齐齐叠在上面。
    男人立在桌侧,一手按着桌面,指尖无声敲击,紧蹙的眉头下沉默而坚硬的眼眸,目光锋锐似箭,“妮可。罗宾。”
    无起伏的语气透出审视意味,“你到这艘船上想做什么?”
    视线落到男人压紧在指尖下的,并列铺陈的新旧两张通缉令,我耸耸肩,摘下兜帽,接着脱掉斗篷,最后,在对方略显诧异的注视下…
    抬手,流畅的解开上衣所有扣子,袒露一马平川的胸膛。
    …………
    咒文卡,指定卡片033 '荷尔蒙饼干',吃下这种饼干的24小时内会变成另一种性别,一箱20个,共十箱。
    登陆花洲那天起,我每日配着牛奶吃的可不是面包啊~
    让我们以事实取代语言。
    还有,请切记,招惹谁,也别招惹BT。
    尤其是,遭受连番打击后,正深感处于人生低谷的那个,(=  =)。

  ☆、第十五章

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到滚圆。
    “你——”他甚至失态的死盯着我,人还不自觉往前走几步。
    干燥温暖气息卷着淡淡烟草味,沿着行进间的波动沁入呼吸,我警惕的避过对方伸长了,象是要摸过来确认的手。
    “看看也就罢了,如果更进一步…”深吸一口气,我悲愤交加的说道,“就算你是中将,我也抵死不从的!”
    他的手停在半空,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漆黑一片。
    见状,我抿抿嘴角,手往下探到皮带,边扯动金属扣针,嘴里边嘀嘀咕咕,“我听说过,常年海上漂泊的家伙们,很多都有男女各半玩法的癖好…”
    “生/理/需要无处发/泄,可以理解,但我不是双插头。”
    边说边扯开皮带,手指落在长裤纽扣上,同时,抬头,我用隐约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犹犹豫豫开口,“还要继续吗?”
    好半晌,男人缓缓、缓缓的收紧手掌,握成拳头,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又慢慢、慢慢的垂到身侧。
    空气象是凝结起来,这人攒紧眉心,语气阴沉得象是要把什么咬碎在牙齿间,“把衣服穿上…恬不知耻!”
    …………
    静静把扯开的皮带系好,掩上大开衣襟,慢吞吞扣上纽扣,最后弯腰拾起斗篷…穿戴好所有衣物,我抬头,扯了扯嘴角,“中将大人可真/爱说笑话。”
    比起,自持高贵不愿和庶民同乘一条船的大人物,以武力驱赶无辜群众冒雨下船的你们…
    恬不知耻的,似乎不是我。
    “好端端的,我自己跑到您房间宽衣解带?”
    眯起眼睛,我意有所指的上下打量他,“比起凹凸有致的女人,中将阁下的魅力,不足以使我如此倾倒。”
    男人直视着我的目光里,蕴含掩饰不住的暴怒;看上去象是下一秒就会猛然出手,只不过我等了很久,他始终雕塑似的站在原地。
    直到,敲门声惊起室内卡壳的画面,空气中四散的寒意随即收敛,男人面无表情的将视线越过我,落到起居间方向。
    “报告!”
    不多时,踩进房间的几道气息从后方擦过我的肩膀,三名背着枪的士兵将手中物件摆放在男人手边的桌上,恭敬行礼。
    “中将阁下,经过搜查,犯人房间内的物品都在这里。”
    随便塞几套衣服的背包,解/放出来打发时间的咒文卡'即兴之书',一些小零碎,还有那个装着所有现金,鼓囊囊的储物袋。
    啊哈~我忍不住庆幸,自己有‘食物一类的东西随时藏好’这种习惯,否则…呵呵~万一这家伙装酷耍帅,拈片饼干试味道,那乐子可就大了。
    …………
    撇撇嘴角,我看着男人漫不经心解开储物袋,翻了翻,从里面勾出一条项链,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移开视线,别有深意挑眉,“安菲特里忒之眼?”
    “'唯一的海洋,是月光下你流泪的眼睛'。”我深情款款吟诵,耸耸肩,“玛丽很喜欢,除了它,其余都归你。”
    反正钱这玩意,来得容易去得快。
    房间晦暗的光线下,男人唇形抿成直线,,瞳孔折射/出不辨善恶的深意,也不说话,隔了很久,将项链扔回储物袋,他的身体往后靠到桌子边,转而拿起那本书,翻开它,就这么聚精会神阅读起来。
    不得不说,这转折有些出乎意料…一时弄不明白对方究竟想做什么,我只能原地等着,顺便与周围戒备森严的兵士们隐隐对持。
    几道轻浅呼吸声,叠加辐射到身上刀割般的敌意,令得狭隘房间里空气变得有些混沌,却在此时…“妮可。罗宾。”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语气肯定,透出阴冷而狡猾的味道。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压在一堆杂物与桌面之间的两张通缉令,“哦~我会记得回家问老头子,外面是不是欠了什么风流债。”
    如果真有这么个人的话…“不过你要理解,男人么…呵呵~”
    “把这位先生,和他的东西送回去。”男人阖上手中书本,眼底最后一丝探究悄然散开,“我的属下失礼了。”
    “最近总是听到这种话。”我撇撇嘴角,叹口气,“不过,我当然不会介意。”
    随着兵士们转身离开之前,身后的男人似是不经意的追问道,“你到香波地做什么?”
    “嗯~有个家伙从我手里夺走了玛丽。”我将他们归还的私物拿在手里,一面往外走,一面回答他的问题,“我…必须追上去。”
    …………
    再次与那位海军将领碰面,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黑郁金香号在海上航行第一十三天,邮轮甲板上举办一个露天派对,所有旅客都受到邀请,前来参加大人物屈尊降贵与民同乐的欢宴。
    可巧的是,天候也相当给面子,洋面风平浪静,本该神出鬼没的海贼们,也因为这段时间军舰'西里西亚号'无情剿杀而销声匿迹。
    湛蓝得宝石般的天空,阳光好到令人侧目。
    鸡尾酒、乐曲、美食佳肴,甜香裙摆,穿梭在人群中的侍应生,冰块碰撞杯壁清脆声响,酒酣耳热,言笑靥靥。
    我懒洋洋倚在甲板最边缘的栏杆边,潮汐冲刷船身,潺潺水流彷如轻轻浅浅呼吸,远处有飞鸟偶尔鸣叫,昏昏欲睡的倦怠渐渐侵蚀神智。
    那位海军将领就这么出现在耳语喧嚣中,淡紫色条纹西装,深蓝衬衫,赭红庞克头,行走间背脊笔直,举手投足都带出久经战场的精悍骁勇气息。
    眯着眼睛,我静静看着他的目光随意扫视人群,略略停顿后脚下改变行程,转而缓缓朝这里走来,雪白制式大衣随着海风翻卷,漾起袍角千回百折。
    他在我身侧停留,褪去如刀锐利的气势,漫无目的盯着欢闹甲板,整个人象是放松下来,显得有些慵懒,“天气不错。”
    从附近经过的侍应生托盘里取出两只高脚杯,将其中一只递到我手边,低敛的眉梢,神色安稳沉静,倒是和此刻的恬淡有几分相衬。
    难得闲暇时光,我也没了与谁争锋相对的兴致,支起身接过高脚杯,呷一口猩红粘稠酒液,抬高手,盯着透过晶莹杯壁晃动的瑰丽色泽,怔怔出神。
    …………
    隔了一会儿,男人才又开口说话,“听说,你用扑克牌赢走我手下大半个月薪饷。”声线浓厚低沉,漫不经心睇来的眼角,眸光喜怒难辨。
    “小赌怡情,再说…”我微笑着冲他举了举酒杯,之后凑近嘴边含一小口,舔舔嘴唇,为它的醇厚馥郁眯了眯眼睛,“被人如此窥视,总得找点乐子。”
    年轻的海军兵士们从那日之后,无时无刻不隐在暗处监控,若不是多少还记得留些余地,我现在也不会这样放松。
    沉默片刻,然后他突然笑了一下,“他们职责所在而已,倒是要多谢你手下留情,只是半个月薪水…嗯?”
    尾音潜藏些惬意,眼角一道淡淡笑纹,不疾不徐细品杯中酒浆,他一边悠闲的说,“抵达香波地之后,有机会可以来一局。”
    “我们?”我惊讶的眨眨眼睛,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咧咧嘴角,“可以呀——”只要你输得起。
    更何况,就我而言,似乎已经身在局中————我,和你。
    “很有自信嘛——”男人的身姿更加放松,整个人倚到护栏上,意态闲适,口中也换了个话题,“安菲特里忒之眼…”
    停顿片刻,他别有深意的解释道,“你留给心上人的珠宝。”
    “它怎么了?”我收回远眺高空的视线,满心疑问。
    “你手上那件应该是被带出伟大航道的真品。”他侧过面凝望船舷外的海面,音调有隐晦难解的情绪。
    “传闻,它是打开某个宝藏的钥匙。”
    “四百年前带走它的人,也是你那本书的作者贝洛蒙特。柏伦故去,它就此失落北海。”
    “那个姓氏…你上船时登记的名字,贝洛蒙特。诺恩,你到香波地打算越过红土大陆,前往新世界吗?”
    …………
    近在耳旁的话语,带着控制得极好的节奏感,他言谈间似是漫不经心,却令得我彷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死死盯着身侧这人,我一时浑身僵硬————终于想起来了,在亦申露岛上就隐约觉得不对的地方。
    欧诺拉。黎明女神号指挥官看见那项链后,曾说过,‘海皇波塞冬之妻,安菲特里忒,传说中,海皇追求她时,曾经赞美过她的眼睛是唯一的海洋。’
    而,埋葬在玛丽身边那幅炭笔画背面,贝洛蒙特。诺恩写着:'唯一的海洋,是月光下你流泪的眼睛'。
    那,难道不是给玛丽的情话…吗?!
    该死的东西!
    不自觉抬手揪紧胸襟,隔着布料指尖触及斗篷下,自那天起,因为生怕遗失就贴身佩戴的纪念品,转念一想,我深吸几口气,盘旋怒意悄然散去。
    算了,事到如今再追究已经没有意义…死人,不存在任何意义。
    …………
    “你还好吧——”有谁模模糊糊的询问。
    混合着烟草和海风气息的味道,沁入鼻端,与此同时,脸颊被谁的干燥粗粝肌肤轻轻碰了碰,涣散的视觉缓缓聚焦,我看到钉着鎏金袖扣的淡紫条纹恰恰自眼前抽离。
    男人收回抚触我的手,将它藏到身侧,顿了顿,转而又插/进口袋,嘘咳几声,面上掠过一丝不自在,“抱歉。”
    象是要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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