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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冰帝高等部纪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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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作温莎公爵的闲话。
  这都有人说忍足瑛士选择梅垣和美而放弃家业是个不明智的决定,更不要说赤司氏之财势对一个天生野心家的致命诱惑。
  赤司英辉的*无可厚非,所不能认同的只是欺骗和狠戾而已。
  此时,虽然真季和忍足侑士的脑中都正闪过千言万语,电视上的影片进度却不会因此停止。忍足侑士正看到女主角起身时的一幕,一个大胆的超近景拉入,使得观众能够极致清晰地看到她那浓密如桧扇的睫毛和白皙优美的颈项。
  低头俯仰间的永恒静谧之美却在抬眸间瞬间崩裂,镜头没有移动,女主角只是微微侧首去看坠落的旧衣,以至于眼角纵横的沟壑也并无差别地暴露无遗。
  很难说得一清二楚,这就是镜头的语言,无形中隐喻着美好的虚幻与崩塌。
  无怪乎赤司英辉被在从事导演后被称为稀世怪才,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故事和手法,在他的操纵下却拥有引得人心微妙波动的奇怪张力。忍足侑士以前观影是也只将这归于他的选景和剪辑的天才技法,但此刻听真季这么一说,忽然有些豁然开朗。
  他半靠在沙发上,没有就迹部大爷的妹控行为发表意见,转而又将话题引至电影,“嗯,真季,或许我可以这样理解?看懂他的电影,关键不是‘爱’而是‘悔’吗?”
  “很难说啦。”果然真季不是那种一味沉郁的文艺少女,她是因为最近恰好遇到父母的麻烦事才想去看祖父的电影,又因为看了电影而暂时多愁善感了一会儿。朝着忍足侑士撇撇嘴,表情已经生动许多,“我觉得祖父并没有因为悔恨于祖母的去世就彻底改变自己,一生都在忏悔什么的,这种纯粹的良善与他的本性不符。虽然后来改行做祖母生前最喜欢的电影业,但也可能只是在另一个领域延续他的疯狂,毕竟他在业内也以性格古怪、脾气暴戾著称,我小时候经常看到来拜访的人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她幼年时曾在那个种满红色山茶的庭院里陪伴过祖父。
  但时间太短,年纪又小,很多记忆都是散碎而模糊的。
  因为有点灵光乍现,真季皱起眉头,边回忆边说道:“我记得……有个记者在采访时称赞祖父是‘天才’,他完全没有预兆地就勃然大怒。对其他人平时多是是暗示他们赶快滚滚滚,但对这个记者,祖父不仅动手撕烂了他的采访记录,又立刻将他赶了出去。”
  她当然不敢凑到盛怒的祖父跟前去问原因,即使他对待小孙女一向是沉默平和的。
  后来作为一个欢乐的小傻子,她可能很快就忘记了,但即使现在模糊地想了起来,也根本搞不清祖父骤然暴怒的缘由。
  倒是忍足侑士在她话音刚落时,居然很快就理解了赤司英辉这个“疯子”的古怪想法,“他是因为妻子的去世才成为导演的,他大概觉得这个记者把他比作天才,就是暗示他的妻子死得恰到好处的意思。”
  啊?
  忍足侑士阐释完,真季还是有些头晕脑胀。等她好歹是想清楚“祖父的天才=祖母的死亡”这个等式了,脑子一转过弯,就立刻是神色狐疑地紧盯了忍足侑士几秒。
  ……卧槽这是何等不可置信乱七八糟无理取闹的逻辑?!
  时隔这么多年,她都想为那个无辜躺枪的记者点一根雪白的蜡烛。
  这哪里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人家明显只是正常的拍马屁而已,真季敢说再给这个记者加几百层防御,他也不敢在赤司英辉的面前夹枪带棒地说话,毕竟自家祖父可是个大名鼎鼎的狂战士。
  祖父大人你这么擅自联想,问过记者先生的感受吗???
  而侑士这家伙居然能秒懂!这分明是变态间的心有灵犀吧!
  忍足侑士已经读懂了真季眼中的“变态奏凯!”之意,他无奈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无比真诚地示意自己是个没有攻击力的变态……呸变态个鬼!他最多也就承认谦也对他的“神经质”指控,而且他只是恰巧比较能抓住零碎易逝的感觉罢了。
  毕竟若是论起家学渊源,他还有对为爱私奔的外祖父母呢。母亲忍足和美的生父那边是能剧世家,养父母是知名的人文学者,她本人又是个作家,简直通身上下都是感性。忍足侑士觉得自己难免受到影响,实非人力可控。
  何况这也并没什么不好,像谦也那种一根筋的热血生活,恕他接受无能。
  ……累不累啊?
  忍足侑士机智且体贴地又发挥自己绝妙的忽悠技法,有技巧地转移话题道:“好了,真季,到此为止,不如我们来谈谈真史叔的事情。我真诚地向组织汇报,他昨天又打电话给我了,哭诉最近频繁在小姨那里碰壁的事。”
  忍足侑士在听他鬼哭狼嚎时其实心里紧锣密鼓地滚过一头又一头的小羊驼。
  惠里奈最近太忙,没空开解他也就算了。真季翻脸不认人,见面还能说说话,滚走了还想让她接电话,做梦!迹部大爷这个新鲜出炉的侄子毕竟还脸嫩,也不太可能如此丢份儿。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理由,忍足侑士的心里只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他。
  他忍足侑士只是前妻的外甥而已啊为什么要找他当垃圾桶这很不合理吧???
  真季也有特殊的消息渠道,她听完忍足侑士的话,心里不仅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闭着眼也知道这是必然结果,他以为他是谁?这才几天啊,侑士,你的雇主是不是准备知难而退了啊?真是可喜可贺,务必向他传达我对他识时务之举的崇高敬意。”
  赤司真史在短暂回国后,很快就追到了英国。梅垣清和这几天去巴黎的大学交流,他甚至也能立刻黏过去。
  可当时放下豪言壮语,目前的形势却不乐观,梅垣清和的回应堪称消极。以她那冷静理性的思维方式,不回应就代表无言的拒绝。
  忍足侑士无奈耸肩,表示自己也无条件赞同真季的嘲讽,“你不觉得他们当初在一起就非常神奇吗?的确从性格上来,真史叔和小姨根本是两个极端。”
  “不神奇。”真季非常不客气地否定了他,她喝了一口忍足侑士端来的水,抱着水杯说道:“结缘于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而已。”
  这个开端忍足侑士虽不知道细节但也了解个大概,赤司真史年幼时曾被父亲的仇人绑架过,似乎是梅垣清和在他的心理治疗过程中产生过极大的作用,算是他们这两个性格可谓天涯海角的人产生交集的开始。
  真季歪头看向忍足侑士,“不愿意看到别人同情可怜的眼神,或者是被无关的欢乐刺激,但是又害怕孤身一人。这种纠结的情况,也只有我妈妈能满足他的条件吧。”
  知情的成年人难免会同情他的遭遇,不知情的其他孩子则会用无知无畏的快乐刺痛他。赤司真史不需要太多的安慰,他从小寄住在伯父家,懂事后就有微妙敏感的自尊,平时可以用嬉笑的态度生活,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余力再去应对。但因为绑架时被禁闭的回忆,又不敢面对一个人的寂静空间,只有梅垣清和,她是个聪明却沉默的小女孩,能够安安静静地陪在他的身边。
  “我妈妈大概想不到这种牛皮糖一黏就是几十年,真是反被蛇咬。”
  恢复后的赤司真史就经常不厌其烦地逗她玩,带她去体验普通小孩子该做的事情。说实话真季大概也能想到,以母亲大人的智商,如果不是赤司真史这种死缠烂打的家伙,是永远也不会主动去做这些以她原本的理念看来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和乐趣的事情的。
  “我觉得我爸妈的感情很像侑士你看的那些爱情小说哎。”真季放下水杯又托腮看他,“由各种巧合而产生的奇遇。”
  忍足侑士并不否认自己的爱好,他坦然说道:“有些奇遇不是很好吗?这样的生活才值得期待啊。”
  “那么有情人为什么会终成眷属呢?为什么会爱上对方呢?谁知道会不会有好结局呢?”
  “哪里会轻易有百分百契合到一定会有好结局的人。”真季这一连串发问没有把忍足侑士问懵掉,“哦,大概也有吧,像监督这样的人,所以他一直等到了现在,由此可见,这是件多么艰难的事情。所以,大多数人还是因为你所谓的各种巧合,爱上了那个人,理由大概是……嗯,和别人不一样?因为不一样,才不是普通的朋友,而是恋人。”
  是啊,对梅垣清和来说,这个家伙足够独特,又恰好闯入了她的世界。
  “可是晚啦。”真季眨眨眼,算是认同了他的解释,“除了奇遇的缘分以外,还要能抓住机会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离婚的真正原因,但他已经放弃第一次的机会了。现在又有监督这样真正适合我妈妈的人,我觉得他不会成功的。”
  当与忍足侑士对视时,真季就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了相同的答案,她朝后一仰,就姿态放松地陷到了沙发里,“不管他们了,我也管不着。侑士你也少接他的电话啦,我会向惠里奈大人求情的啊。”
  看到她似乎不那么低沉了,忍足侑士也很有兴致地开玩笑道:“嗯?或许真史叔会改变成小姨真正需要的那种人?”
  “不可能的,我爸爸和祖父一样,绝对不是奉献型人格,不会彻底改变的。”
  真季脱口说完,就发现忍足侑士信息量极大地注视着她。
  她脸色低沉,“侑士……你看我干嘛?你的意思是我也是祖传的偏执狂吗?”
  忍足侑士无辜地举起手来,“不,是你自己说的。”
  真季从沙发上跳起来,抓起一旁的小靠背朝他那张扑克脸糊去,“……你猜对了!我还真就是!!!不要惹我否则我也要缠死你!!!离婚也没用的那种!!!”
  忍足侑士被她活生生打回书房里去了,等到再次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偏执狂真季少女已经四仰八叉地睡了过去。电影似乎已经回放第二次了,又回到了当时他们一起看的那段。
  时间并不算太晚,可想得太多难免会累。
  把她弄回她家吧,得越过两道门,简直是翻山越岭的大动静。可他有每个季度定时换洗的习惯,侧卧的床上用品正好被送去洗衣店了,他为此还警告向日岳人最近几天不要离家出走到这里来,没地方给他睡。
  忍足侑士站在原地想了十秒钟,只能认命地返回自己的卧室,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先摆到客厅的沙发边上去,再小心翼翼地在床上铺上备用的另一份,至于被单什么的,换起来动静太大可能会吵醒她,没办法就只能任其自然了。
  一切弄好之后,他才走到沙发边上,双臂分别伸过她的肩胛骨和腿弯。他常年打网球还顺带经常徒手拎起那个不省心的搭档,而真季又是瘦小的体型,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能一把抱起,好在她已经在来蹭电视前洗过澡换好了睡衣。
  被迫公主抱的忍足君:……所以说这也算奇遇吗?
  真季鸠占鹊巢,身为主人家的他也只能睡沙发了。
  这个美观的布艺沙发当然不适合睡觉,他个子又高,简直有点憋屈。一向对生活品质有些穷讲究的忍足侑士难免因此辗转反侧,就在他觉得就算翻身也不会找到舒适睡姿的时候,却隐约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香味。
  是真季那幼稚的草莓洗发水的味道,大概是刚才蹭到沙发上的。
  他最终还是翻了个身,面向那个方向。

  ☆、Chapter 。53最喜欢主人了

  学园祭的日子一天天临近。 ︾樂︾文︾小︾说|
  自从网球部在建策下采用了特别企划的消息散出后,真季感觉自己最近课间去上个卫生间,一路上都能在走廊上享受到夹道欢迎的目光礼赞。不仅如此,她最近没有被再砸一脸,但每天打开储物柜还是能零零散散地收到几封信。有的是甜甜的纯粹表达激动的感谢信,还有是针对本次咖啡厅活动的献策,甚至还有向她推销明年企划案创意的。
  真季算是充分体会到了冰帝女生不同寻常的远见和强悍的行动力。
  怪不得陈列室的各类女子项目的奖杯比男子的还要多一小半!
  ……但是讲真谁来解释下网球部是怎么活生生混成冰帝学园男公关部的?←_←
  为了不辜负万千少女对她的爱の期待(并不),真季干劲满满且像模像样地操办起来,毕竟总不能搞出一个山寨款来丢尽迹部大人的脸。
  地点倒是不用愁,网球部的社办空间足够大,粉粉地改装一把就ok了,至于装饰的材料,她和兼职会计的泷荻之介还货比三家地出去采购了小半天。忍足侑士在部内没有任何兼职,但像他这种练就一身大阪绝学的砍价大杀器,毫无疑问地也被她无偿征用一起拽去了。
  从结果上来说当然是物美价廉,顺便收获迹部景吾“本大爷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小气想必是被什么东西带坏了”的华丽眼神若干。
  这时就体现出部员泱泱二百人的好处了!就算大部分人其实还要参加班级的活动当天没法到场,但准备阶段简直是惊喜迭出,各种隐藏技能层出不穷,差点闪瞎她的眼。比如根本不用去甜点研究社借大厨,真季刚试着在网球部公告栏张贴了招募启事,当天就冒出了四五个可以自带专业设备的甜品小王子。另外甚至还有部员自告奋勇地展示木工绝学,工具翻飞,当场就拼接了一套文艺范儿十足,可以摆放壁花的背景墙。
  更何况当天的咖啡和红茶都全部由迹部景吾赞助,绝对是场味蕾盛宴。
  真季心里也门儿清,对于少女们来说,环境还在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人。
  考虑再三,她还是去冰帝自家的cos社团借了服装,又方便又专业。她各种东西都学了点皮毛,所以去cos社考查时,一眼就发现他们社团的燕尾服真的是按照燕尾服本身而不是演出服饰采购的,每次用过之后还会及时清洗保养,当即判断出这高扬的逼格,随后就很快和社长达成了友好共识。
  迹部景吾是学生会会长,自己不用的情况下,对方社长当然乐意卖网球部这个面子。
  其他部员帮真季把这些衣服抱回网球部,她开着经理办公室的大门慢慢整理起来。
  “哎?侑士妹妹!怎么还有裙子!”
  路过的向日岳人眼尖地在一架子黑色燕尾服间发现了违和的蕾丝裙边,他机警地凑到真季的身边,咬牙切齿道:“迹部这个混蛋!难道他还没有放弃逼我就范的阴谋?!”
  向日岳人“忍辱负重”小半个月,才让迹部大爷相信他是真心悔过的,总算把自己的地位由“咖啡厅宠物”提升到“佩戴猫耳的特别执事”。
  所以现在看到这身女仆装就立刻肝胆俱裂,以为迹部景吾这家伙两面三刀,还是记恨在手冢国光面前丢脸的事情,甚至准备在背后阴他,逼他当天穿女装。
  和他同行的忍足侑士倒是很相信迹部大爷的节操,对真季的小心思也是一清二楚,他施施然说道:“别做梦了,岳人,你对迹部哪有这么重要?洗洗睡吧。我看这八成是真季自己借回来想试穿的。”
  “嘻嘻。”真季少女拎出了这件样式简单却精致的女仆装来,她当时没文化地向那位美女社长形容了一下迹部大爷画像上的那件华丽的哥德风女仆装,结果对方一个绝美的眼刀砍过来,斥责她那些繁复的小挂件统统都是画蛇添足,无异于破坏女仆纯正的邪教行为。
  还亲自给真季挑选了两件绝对纯血的女仆装让她开开眼界。
  一件传统型的只有黑白两色,但布料光洁,围裙的荷叶边版型低调而优美。另外一件是漫画风的改良型,底色是炒鸡清新可爱的薄荷绿,裙边的白色蕾丝也分外俏皮。
  向日岳人一听说不是给自己准备的,就立刻警报解除,还兴致勃勃地提议道:“!穿来看看吧!我直觉应该很适合你耶!”
  真季本来就心里痒痒的,打着整理完自己偷偷先试穿一下的小主意,现在既然有人捧场,也就顺杆子爬,拿着衣服就躲到了里间经理专用,现在是她至尊专享的更衣室去了。
  大概是这种衣服穿起来有些麻烦,她足足有四五分钟才飘出来。
  忍足侑士本以为按照真季那贪新鲜的性格,会先穿那件改良版的。没想到率先闪出一摆黑色的裙角,再一抬头,就看到了她头顶戴着的那同样非常朴素的喀秋莎发箍。真季罕见低眉顺眼地合掌置于围裙之前,非常标准地来了一句刚学来的女仆招牌用语。
  “お帰りなさいませ、ご主人様!(主人,欢迎回来!)”
  他的爱好与二次元相距尚远,其实之前不是很能理解的这种萌点。
  但她很快就站在原地转了个圈,这件衣服的装饰真的非常少,除了领口的缎带外,也只有围裙系带绑在腰后扎出的蝴蝶结。裙摆在空中划出一圈流畅的波浪纹来,随着她站定的动作还惯力向前打了个漂,真季这才手肘拧巴着拐到身后拍了两下,随口说道:“扎得好不好啦?我手在背后会打结!”
  ……分明是手残。
  不过这种在背后的蝴蝶结,的确很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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