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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后宫琳妃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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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之间有矛盾,但眼下需以大局为重。夫人,您是这个孩子的嫡母,即便夫人再不喜欢妾身,您也要为了大人、为了大人的孩子,把这出戏好好地唱下去。”
  邱艺澄目光眷眷,从木棉隆起的小腹上划过,喃喃道:“不错,为了大人,为了大人的孩子,我们一定要度过难关。”
  颐宁宫,襄城王与贺妃行三叩九拜大礼:“母后万福金安!”
  朱成璧徐徐起身,扶起襄城王,眼中早已沁出热泪来:“好!好!济儿,你可算是熬出成就来了!你父皇在天之灵,想必颇为欣慰。”
  襄城王垂了眸子道:“儿臣在边陲,时时感念母后昔日的恩德。所以,儿臣入宫,第一件事就是来颐宁宫向母后请安!”
  竹息含着温煦的笑意向一旁的小宫女道:“王爷一向爱吃的点心还不快去端过来,愣着做什么?”
  贺妃忙笑着向竹息道:“有劳姑姑这样记挂。”
  竹息笑道:“太后娘娘知道王爷回京,数天之前就开始准备了,小宫女毛手毛脚的,奴婢亲自去照看,不打扰太后娘娘、王爷与贺妃叙话了。”
  待到竹息出殿,襄城王却“扑通”一声跪下,那样高大威武的男儿,几乎是要声泪俱下了:“母后!请您救救儿臣!”
  朱成璧且惊且疑:“济儿,你这是怎么了?”
  贺妃亦是一头雾水,急道:“王爷!到底发生了何事?”
  襄城王紧紧攒着双手,直到指关节微微发白:“母后!儿臣在荆州城外遇到刺客,那名刺客……”
  朱成璧截住他的话,冷静道:“他告诉你,是摄政王派他去杀你的,对不对?”
  襄城王微微惊愕:“母后如何得知?”
  “因为那名刺客,是哀家一早安排在摄政王身边的棋子。其实,济儿你并不知道,哀家得知摄政王对你图谋不轨之后,早已悄悄安排人手,一路保你周全。只不过,那名刺客较为特殊,并不能让摄政王知晓他的细作身份,只有与你交上手,将戏演好,如此,既能让你知道你自己处境堪忧,又能做到‘不辱使命’,才能真正保全你的性命与与他的前途。”朱成璧长长叹息,柔柔握住贺妃的手,注视着她惊疑不定的目光,颇为自责,“是母后无能,连保住自己的孩子都这样费劲。”
  贺妃好容易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道:“儿臣知道母后的处境,摄政王权倾朝野,之前母后千方百计要保住前丞相徐孚敬,最终还是徒然无功。说到底,是摄政王太不把皇上与太后娘娘放在眼里。”
  襄城王的眸光里尽是熊熊燃烧的烈火,额上青筋毕露,甚为可怖:“母后!儿臣一路上也有听闻,摄政王擅权,滥杀无辜!儿臣愿助母后一臂之力,替母后铲除摄政王!”
  “切切不可急躁冒进!”朱成璧一字一顿地叮嘱,“济儿,你也知道摄政王把持朝政,要想夺回大权,并非一朝一夕之间的事情,哀家要你做的就是牢牢将军权握在自己手里,西南的二十万大军是精锐之师,切记!无论摄政王提出何等优厚的条件,都不得将其拱手相让!”
  襄城王一凛,重重叩首:“儿臣明白!”
  朱成璧点一点头:“等到慕容迥回京,哀家会让礼部准备你的加封大典,慕容迥也会加封正一品镇国将军,你们二人,就是哀家的左膀右臂。”
  贺妃随着襄城王一同跪下,发鬓那只横逸而出的碧玉红宝石莲花簪泛着莹润的光泽,她郑重叩首,字字铿锵:“母后放心,儿臣与襄城王势必为母后奔走,一定会让摄政王奉还大政!”
  待到襄城王与贺妃出殿,竹息奉着一盏高峰云雾入殿,摇一摇头道:“王爷也是急性子,点心也顾不得用,就匆匆去了仪元殿呢!”
  朱成璧微微一嗤,啜一口清香的茶水,慢条斯理道:“他自然要去跟皇帝痛诉忠心的。”
  竹息静静颔首,又道:“太后娘娘,既然襄城王已经投靠了,那么,是否应该收网了呢?”
  朱成璧目光灼灼,从案上那只青釉莲花瓶上划过:“是了,襄城王回京,她们的注意力自然会从灼雀一案上移走。要打,就要打一个措手不及,方才能顺心遂意!”
  竹息的笑意隐着诡异的意味,在和煦的日光中,似有刀锋般的冷冽锋芒一闪而过:“太后娘娘放心!要策划的,竹语已经做得很好了。即便已是纵横后宫两年,到底还是道行太浅,在太后娘娘面前,迟早是要损兵折将、叩首求饶。”
  朱成璧轻轻一笑,伸出戴着镂金镶玳瑁的护甲的小指扬一扬:“虽是盛春了,太液池的水,到底还是凉的。当了这两年多的太后,性子仿佛磨得软了些,得让她们好好看一看哀家的手段,宝刀未老,依旧锋利着呢!”
  第一百零一章  云髻罢梳罗衣残(3)
  第一百零一章
  云髻罢梳罗衣残(3)
  盛春的太液池正是碧波如顷,波光敛滟,放眼望去,沿岸的垂柳、垂杨蓊蓊郁郁,舒展新叶的枝条在风中微微而动,如新描的黛眉,又似千万碧玉丝绦。再往远处看,池中有蓬莱、云梦数岛,如棋盘上零星的棋子点缀。近了些,则能看到岛上的楼阁亭台以及参天古木,有蝉儿一声长过一声的聒噪,倒也添了几许意境,让人越发向往那一片的清凉树荫。
  这一日,天气晴朗,站在龙舟上,只觉得碧波浩淼的太液池与天际线几成一色,若一捧清泉在眼前静静流淌。
  贤妃与德妃恭谨地立在朱成璧身侧,几个小内监则离得稍远些,举着描了龙凤纹的华盖遮住日色。
  见朱成璧兴致颇高,德妃笑道:“太后娘娘今日心情很不错呢,是否是因为襄城王回京了?”
  朱成璧轻轻颔首:“自然是高兴的,襄城王这四年半来,几乎都在西南边陲征战,如今回京,哀家有意让他常驻京城,更何况,皇帝与他很是要好,毕竟是亲兄弟。”
  贤妃握着蹙金撒乳烟帕子按一按鼻翼的粉,恬静笑道:“听闻前几日,皇上与襄城王去南苑校场赛马呢!”
  “兄弟情深,其利断金,就好比你与德妃一样……”朱成璧的目光徐徐掠过贤妃和静的面容,微微含笑,“贤妃,太液池风平浪静、景致甚好,只是,湖面以下,却是暗流涌动,这与看人是一个道理,不然岂会有知人知面不知心一说?”
  贤妃不解其意,眸光轻轻一颤,温顺道:“太后娘娘素来博通睿智,想必看人也能看得格外清楚,嫔妾万万不敢与太后娘娘相较。”
  朱成璧噙着一缕淡淡的笑意,随手接过一片飞舞的柳絮:“贤妃太看轻自己了,若要哀家来说,贤妃的心思,当属六宫第一,就如同空中的飞絮,捉摸不透。否则,又如何能掩藏地这样好呢?”
  贤妃大惊之下,慌忙跪下:“太后娘娘!嫔妾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朱成璧的目光如冰锥一般牢牢钉在贤妃面上,森然道:“灼雀一案,贤妃当真是一无所知?”
  贤妃连连叩首:“太后娘娘明鉴!嫔妾怎么敢诅咒皇后娘娘!”
  德妃亦跪下,举起右手起誓:“太后娘娘,嫔妾敢作担保,灼雀一案,的确与贤妃无关!”
  朱成璧扫一眼德妃,好整以暇地理一理衣服上的反复精致的水晶流苏,徐徐转身,金丝织锦绣万凤朝凰的百褶长裙若盛放在太液池上的饱满牡丹。
  朱成璧在竹息搬来的一张梨花木椅上坐定,接过竹语奉上的一盏密砌樱桃,淡淡道:“别急着发誓,德妃你作为同谋兼帮凶,一样是难逃罪责。”
  德妃张口结舌,与贤妃对视一眼,急急道:“太后娘娘!此事必定有人栽赃陷害!还望太后娘娘明鉴!”
  朱成璧拈过一枚樱桃入口,甜腻的滋味让她的笑容越发明艳,根本不像是一位年近四旬的妇人:“满宫里头,若论谁最不喜欢皇后,除了你们,还有何人?哀家若说是娴贵妃诅咒皇后,皇帝信么?若说是端妃、万昭仪、李修容,皇帝信么?贤妃,你素来神机鬼械,怎会看不明白?”
  贤妃咬一咬牙道:“嫔妾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紫奥城素来是流言蜚语的集散之地,太后娘娘是明理之人,万万不可遭人挑拨,以免落人下怀啊!”
  竹息微微摇头:“贤妃娘娘,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么?”
  贤妃一怔,正要反驳,却见一名身量纤纤的女子低眉顺眼地从船舱中走出,福一福身道:“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德妃如遭雷击,颤颤伸手向她,似是不可置信:“福芝?怎么会是你!”
  朱成璧闲闲拨一拨耳垂的鸽血红牡丹耳环,覆手于膝,仪态娴静:“福芝,你在永华宫听到些什么、看到些什么,都大胆说出来,有哀家为你做主,不必害怕旁人。”
  福芝应了一声,静静道:“四月初三的夜里,贤妃娘娘来永华宫与德妃娘娘密谈,照例是所有的宫人都要出殿守候的,奴婢彼时正好去为两位娘娘奉茶,却听到殿后有一些动静,以为是有人在那里偷听,于是悄悄过去,只瞧见一只跳上墙头的猫。奴婢正要离开的时候,听见德妃娘娘说什么‘烧焦的麻雀’,心里纳罕,所以留神听了一会,才知道两位娘娘让丞相大人与兵部尚书大人从宫外抓了不少麻雀,按照古代的法子做好了巫蛊之术,可以诅咒皇后娘娘。”
  见福芝口齿伶俐、娓娓道来,德妃气得发怔,冲上去就要掌掴她,却被竹息与竹语牢牢架住、动弹不得。
  朱成璧的目光厉厉一扫,唇齿间噙着森森冷意:“按住她,她若是再失了分寸,立刻丢进太液池!”
  德妃唬得双腿发软、花容失色,连额上珍珠花钿也扭曲地似要破裂一般,她连声喊道:“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
  贤妃死死锁住牙关,看一眼朱成璧冷若冰霜的面色,扬声道:“福芝必定是受人指使的!”
  “福芝是德妃的陪嫁丫鬟,指使她?何人有这个能耐?”
  贤妃直截了当道:“若嫔妾说,太后娘娘您最有这个能耐,您打算如何解释?”
  见朱成璧未置可否,贤妃早已猜了个七八分,索性撕开脸面,明快道:“太后娘娘,您今日让嫔妾与德妃陪同您游太液池,就是打算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处决了嫔妾与德妃么?您可不要忘了,嫔妾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德妃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就凭灼雀一案,您以为就可以赐我们一死?”
  “自然不单单是灼雀一案了。”朱成璧缓缓起身,迫住贤妃镇定的眸光,一字一顿道,“还有谋害皇长子予泽、毒杀成嫔、打落万昭仪的胎儿……”
  贤妃一惊,指尖微微颤抖,下意识道:“嫔妾是冤枉的!”
  “要想扳倒你与德妃,单靠一件事或者是两件事,只怕太过勉强,总得有点名目才是。细绒棉这一出,你嫁祸给万昭仪,意欲挑起娴贵妃与万昭仪内斗,结果娴贵妃反而将计就计,栽赃给了成嫔。你们心知肚明成嫔被冤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她被打入冷宫之际派人毒杀了她,如此一来,会让万昭仪怀疑娴贵妃自导自演、杀人灭口,你们的目的也达成了。”
  朱成璧步步逼近,平和的语调饱浸寒意:“你们把麝香埋在长春宫下,害万昭仪小产,再嫁祸给成嫔的宫女,意在制造‘成嫔含冤自杀’的假象,更引得娴贵妃生出怀疑,是否予泽出事真与万昭仪有关,而万昭仪也会将小产一事的矛头对准章德宫。只可惜,你们手段虽狠辣,但娴贵妃与万昭仪并没有遂了你们的心愿。是否格外气馁?”
  晴光艳好,和风煦煦,贤妃却分明感觉到背后的冷汗涔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一步步算计别人,别人亦时时盯紧了自己。数次得手,并非是自己技高一筹,而是她人厚积薄发,意欲一招制敌。
  “贤妃,你还不伏地认罪么?”
  贤妃的鼻翼微微张阖,被逼到无路可走,索性力抗到底,横一横心道:“太后娘娘,嫔妾是遭人陷害!”
  朱成璧看穿她眼中来不及掩饰的震惊与惶恐,哑然失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抵死不承认?永华宫与麟趾宫,哀家能轻而易举将麝香、灼雀等证据放进去,说白了,哀家要你死,你也只能死。”
  朱成璧随手将腕上的珊瑚蜜蜡手钏扔进太液池,衔着一缕诡秘的笑意:“贤妃,你告诉哀家,如果这艘船沉了,你能不能浮起来?抑或,哀家与你,谁能够死里逃生?”
  贤妃敏锐地嗅出话中狠烈的杀机,几乎不敢相信:“太后娘娘是想溺毙嫔妾?”
  朱成璧无奈地摊开双手:“哀家实在是苦恼地紧,你贤妃不肯就范,那哀家也只能学习先帝一朝的密贵嫔,只不过呢,密贵嫔与八皇子都死在这里,而放到哀家这一出,死的就只有你与德妃了。”朱成璧眸光微转,看向惊得面无人色的德妃,淡淡吩咐道,“还等什么?竹息,立刻将德妃丢进太液池!”
  竹息应了一声,目光如剑,在德妃身上轻轻一转,啧啧叹息:“德妃娘娘,真是可惜了您的花容月貌,听闻当年密贵嫔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浮肿了,跟发酵的馒头似的。不过呢,德妃娘娘也不必害怕,既然灼雀一案贤妃娘娘不肯承认,这出溺毙的把戏是不会损了您的清誉的,您啊,照样可以入葬妃陵,得享哀荣,还是蛮划算的。”
  德妃面色惨白,死死扣住船舷,连寸许长的白净指甲都生生折断:“太后娘娘!您饶了嫔妾!嫔妾不敢了!嫔妾再也不敢了!”
  朱成璧徐徐抬一抬手,冷冷道:“丢下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贤妃目睹此情此景,早已骇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大脑里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待到竹息与竹语拽住她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发疯似地嚷道:“不要!不要!太后娘娘!您要嫔妾做什么!嫔妾就做什么!”
  朱成璧徐徐道:“让你背叛摄政王,你也做么?”
  “做!做!嫔妾什么都做!”
  朱成璧澹然一笑:“好了,把德妃拉上来吧,虽是春日里,也够冷的了。”
  贤妃一惊,转眸却见浑身湿透、半死不活的德妃被人拉上了船,原来她的腰间被绑了一根绳线,德妃歪倒在龙舟上,勉强支撑着叩首:“谢太后娘娘……”
  朱成璧静静道:“你们两个能入宫,是因为摄政王的缘故,哀家不蠢,自然知道你们是他的眼线。但是,你们也得想想,如果摄政王篡位,你们算什么?只能是废帝的嫔妃,还有如今的荣华富贵么?你们为了父母族人入宫,等到族人飞黄腾达的一日,你们就彻底沦为被遗忘的垫脚石,再无任何利用价值。”
  贤妃紧紧按住胸口:“那么,太后娘娘利用嫔妾与德妃扳倒摄政王之后,嫔妾是否也会成为您的弃子?”
  “哀家会保你安坐贤妃之位,也会保住德妃。”朱成璧抬一抬手,让竹语奉着两卷象牙色的绫锦到贤妃与德妃面前,徐徐道,“这是哀家亲笔书写的承诺,盖有朱印,即便摄政王倒台,你们二人也不会受到影响。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贤妃紧紧握住绫锦,似乎握住了自己的前途与未来:“您相让嫔妾怎么做?”
  “江承宇死后,许多人已对摄政王生出不满,如今襄城王回京,慕容迥也即将回京,哀家手里至少有三十万的兵力,足够与摄政王相抗衡。从今以后,你们就是哀家的心腹,但是,哀家并不希望这层关系被其他人所知,明白了么?”
  贤妃与德妃叩首而答:“嫔妾明白。”
  “竹息,扶德妃去船舱更衣,怎么上的船,一会儿,还怎么下去,不要让旁人看出破绽。”
  贤妃有几许迟疑:“那么,灼雀一案……”
  “你放心,哀家自有安排。”
  第一百零二章  云髻罢梳罗衣残(4)
  第一百零二章
  云髻罢梳罗衣残(4)
  回颐宁宫的甬道,两侧有古木参天,投落的树荫中有金色的日光穿梭摇曳,仿佛于一泓碧泉中嬉戏的幼鱼。
  竹息一壁扶着朱成璧徐徐走着,一壁摇着象牙骨的团扇,低低道:“太后娘娘方才软硬兼施,既告诉她们您手里有襄城王与慕容迥两张王牌,又提醒她们您已经握着她们的把柄,更何况灼雀一案是悬在她们头上的利剑,她们自然分得清楚。”
  竹语亦道:“贤妃与德妃也算是心思细腻了,太后娘娘话里话外都指出,如今摄政王虽然权势如日中天,但是已经失去了江承宇的襄助。壁虎断尾虽然能保住自身,但有的尾巴未必能长出来。而贤妃与德妃,为保住苗氏一族与甘氏一族的前途名望,自然要坐稳四妃的位置,
  眼下,继续为摄政王效劳已经没有多少好处了。”
  朱成璧点一点头,发鬓的缠丝玛瑙点翠步摇垂下的玉串珠飒飒而动,如细雨落于窗台:“灼雀一案,就是要让贤妃与德妃明白,不要以为可以在后宫里头兴风作浪、为非作歹,哀家不出手,是因为有自己的考量,若是出手了,她们就未必有活路可走。”
  竹息轻轻叹气:“其实,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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