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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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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是失忆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变蠢了。
更何况——
顺着身体的本能,连清运气挥掌,一道力劲扫在一片梨花树上,枝头顿时摇摆起来,如飞雪般的梨花纷纷扬扬地飘散下来,如同偏偏起舞的精魅,密密如织,将天上的一轮赤金遮蔽。
冯蘅进入梨园时,便看了一样一副梨花雨落,伊人伫立,宛若绝美画卷的景象。
她的右手不由地抚向自己脸颊,指下的皮肤细腻光滑,如同羊脂白玉。
冯蘅向来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虽然不敢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却也是难得的佳丽。但是真正见到连清本人的时候,她却觉得她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漂亮。
那个女人虽是相貌平凡,却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气质。
似清冷又非清冷,似孤傲又非孤傲,即使是得知自己失忆也能够那样悠然闲适的,看上去好像白开水一样平平淡淡,实际上却是无形而难以捉摸的风,当你清晰地感受到这股风从身边拂过时,便已是失去了她的踪影。
容颜会老去,但气质却是永恒的。
冯蘅不想承认,自己在此刻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自卑。
不、她对自己说。
我对黄药师的爱,一定远胜过她。
尽管如此,身体还是本能地转身离去,逶迤曳地的紫色长裙在地面上划过一抹亮彩。
连清似有所感,向着冯蘅离去的方向扫了一眼。
收回视线后,她伸开右手掌心,几片花瓣翩然落于掌心,抬起手臂,轻轻一甩,但见那轻若羽的花瓣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一棵梨树的枝干飞去,之后又深深地插入了枝干之中,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第三日
疏影急急忙忙地跑到殿中。
“宫主,不好了,连姑娘不见了。”
“什么!你说清楚,她是怎么不见的?”
冯蘅将原本托在手中的茶盏摔到地上。
“今天早上,我看连姑娘一直都没有出来,就直接推门进去,她就不见了。”
之后,她找遍了无极宫,都没有找到对方。
此时,冯蘅又接到了另一个宫人的消息,昨天夜里,有人破解了无极宫的通道机关。
不用想,那人一定是连清。
难道是她昨日对连清说黄药师是她仇人的事,引起了她的怀疑?还是,她直接去桃花岛找黄药师报仇了?冯蘅不确定地想着,不论怎样,人都已经走了,一夜的时间,再追估计也没有踪影了。而且,以对方的武力,无极宫能不能留下她,还是个问题。
“准备一下,明天去东海。”
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桃花岛一趟。
“是,宫主。”
站在她身后的黄裳宫人意味不明地勾起了嘴角,她就是易容之后的连清。
无极宫不管怎么说,也都是一个门派的据点,不明其中机关阵法的人,想要进出,也是十分困难的。连清当然不会蠢到打草惊蛇,以逸待劳再好不过了。
望着冯蘅那青白交错的面容,她不屑地想,人与人之间果然是差距的。以为编一段报仇雪恨的故事就能够利用她去做什么吗,真是愚昧之极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狗血袭来= =失忆梗
第51章 不败魔女
轻巧地依靠在青柏的粗壮枝干上;连清伸手拨开几片遮挡住视线的树叶;一刹那射进眼眸的耀眼阳光令她不由自护地半眯起眼睛。她看着那艘载着冯蘅的小船;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上渐行渐远。
在离开无极宫后,连清一路跟踪着冯蘅直到东海地域,却在此刻,停下了脚步。她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够恢复记忆,却并不等价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主动放弃恢复记忆。若是继续向前,那被隐藏在迷雾中的记忆可能重现光明。
只是;自从踏入这里;一种近乎本能的排斥感在心头缓缓升起。这并不是那种厌恶的排斥,而是一种心理上的应激警示;她潜意识在暗示她;如果在继续向前,也许会发生她不想发生的事,所以,在最后一刻,她停下了。
连清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只是在没有判断标准的情况下,从心而为确实是一种较好的方式。
她站在树上,一直注视着小船,直至它消失在海平面上才跳下青柏。
「明明是从心而为的决定,为何会感到怅然呢?」
她如此问了自己一句,却没有继续想下去。因为有些事,并不是只需想一想,便能有结果的。连清转身,沿着南方的小道而去。
“师傅,为什么不带师妹一起去漠北呢?”
陈玄风想着离开时,小女孩渴望的眼神,不由地问向一旁的青衫男子。
“她昨日练功偷懒,这是惩罚。”
黄药师淡然地以回。至今,他收了三个弟子,尽管梅超风是唯一的女徒弟,他也不希望因为娇惯而让她养成懒惰的习惯。不论天赋有多高,努力都是武者必须具备的品质。
“姑娘,看看吧,这么漂亮的贝壳项链可是东海才能够找到的宝贝。”
小贩热情地招呼路过的白衣女子,可惜对方只是面带笑意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兴趣。
“笑死人了,贝壳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只有东海才有。”
经过陈玄风恰好听到了这一句吆喝,忍不住反驳道。少年现在正是叛逆的年龄,最讨厌的就是说些夸张而虚假的话。侧首偷看了一眼边上的师傅,见对方丝毫没有搭话的兴趣,男孩只得悻然闭嘴。
「师傅昨天一定又看了那把七弦琴」他暗暗想着。
作为第一个被黄药师收入门下的弟子,陈玄风知道,在他师傅的书房的暗格中,存放着一把断了弦的七弦琴。偶尔,他在经过书房时,会从敞开的窗口中看到对方沉默地抚摸着那把琴。
少年心总是充满着好奇,他曾经问过师傅,为什么不把断掉的琴弦接续起来。
——「我不是它的主人。」
黄药师当时是这样回答的。
既然不是师傅的琴,师傅又为何那般在意?
这句话,本事陈玄风想要问的第二个问题,但是他却没有问下去,因为那时,他分明感受到了师傅的不悦。几次之后,他便明白了一个规律
——师傅若是心情不佳,定是又看了那把琴。
只是少年十分不明白,既然看到了心情会不好,又为什么要经常把那把琴拿出“碍眼”呢?
因为他还太小,不会懂得,倘若存在有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会令你感受到极端的负面情绪,那么只能说明,这样东西或者这个人,曾经使你拥有过与这种负面截然相反的美好。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白衣女子与青衫青年在一瞬间相会、交错,然后便向着全然相反的两个方向而去。
连清突然停下了脚步,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停下,她略显茫然地在原地站了一小会,终于再次离去。
“师傅,怎么了?”
少年不明所以地看着青衫青年停步转身,向后面的人群望去。
“没什么,走吧。”
忽略了心上骤然升起的似曾相识的感觉,黄药师继续向前。
曾经纠缠不断的两个人,在东海之边,如同陌生人一般与对方擦肩而过。
三个月后
纪飞舟是个初出茅庐的江湖少年。和所有踏入江湖的少年人一样,他以中原五绝为终极目标,渴望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名堂。而扬名江湖的最好的方式,便是去挑战那些成名已久的江湖名宿。鸳鸯刀柴云便是他第一个目标,只是当对方的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一刻,就注定了他的出师不利。
柴云走了,纪飞舟一个人留在树林里,看着手中绑着红缨的长矛,心中的黯然如遮蔽天空的阴霾,令他感到相当的失落。他原以为,自己在几个师兄弟里十分出色,到江湖上也必然出类拔萃,但残酷的现实打击了他。
——他其实很弱。
少年心总是如那遥远的天空,高不可攀,一旦坠落到地上,便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自卑。
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接连不断地滴落,浸润了他身前的草丛。
“这么大的人,动不动就掉眼泪,不觉得很丢人吗?”
连清离开东海后,就一路南下,途径此林时,攀上树,想要坐下假寐一会儿,却没想到先是一场比试扰人清梦,接下来又是少年的低声哭泣,令人不堪其扰。她原本是不会搭理对方的,却在见到那一抹青色后,不由自主地开了口。
“是谁在那里!”
纪飞舟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衫的女子双手枕在脑后,平躺在一棵大树上,面上盖着的斗笠是他看不清她的面貌。只是一想到自己被对方听见了自己方才如此丢脸的哭泣,就不由恼羞成怒:“我才没有哭。”
他甚至忘了去想,为何这女子睡在树上,他却没有察觉到。
“是吗?”
连清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从枝干上翻身而起,黑色的帷纱一闪而过,全然遮蔽了她在一霎那间露出的面容,让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掠影一瞥,看不真切。
“可是你面前草却地被失败者的伤心泪滋润地相当绿意盎然。”
“可恶!”纪飞舟当然听明白了女子一语双关,大声地嚷嚷道,“我才不需要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妄加评论!”
“我可不想懂只有失败者才会懂的东西。”
“有本事你去试试啊。”
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少年顿时火冒三丈。
连清懒懒地回以三个字:“没必要。”
差距摆在那里,根本没必要试。
“哼。”纪飞舟冷嗤一声,“我看你是不敢吧,柴云可是无相门的绝顶高手。”说完这句话后,他又失落地喃喃低语,“什么时候,我才能更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打遍天下无敌手?”连清重复了一遍少年的话语,双眉微挑,嘴角颇有致趣地勾抿起一道漂亮的弧度。或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听上去,应该不至于很快就会令她感到无聊。
“喂,你——”
纪飞舟再抬起头时,却发现白衣女子已经失去了踪影。
“好快的轻功!”他惊讶极了,却更加失落了,“没想到,江湖上随便出现的一个人,都会比我强。”
一日后
无相门高手柴云败于无名女子之手。
十日后
飞鹰坊厉景天败于无名女子之手。
一个月后
紫微剑派宗阳洲败于无名女子之手。
······
一年之内,江湖上盛传的高手,一个又一个陨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穿白衫,戴着黑色帷纱斗笠的女人的声名。没有人直到她到底长什么样,因为那斗笠即使实在比武中也不会摘下,而她,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一个人她的名字。她仅凭一人之力,连续挫败半百多的江湖高手,更因大破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而名声鹤立。
然而,有些被她击败的人,因为输于女子而不甘、嫉妒,在江湖上大肆地传播着谣言,说这个女人是丑陋无比,滥杀无辜,心狠手辣的女魔头。人云亦云之下,这位延续了不败神话的女人便被江湖中人称为
——不败魔女。
很多人都在猜测,她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中原五绝中号称中神通的王重阳。因为只要战胜了王重阳,就能够取代他成为天下第一,这是无数武林中人的梦想,却尚未有人做到。
不少江湖人士都在等待着好戏的上演,无论是哪一方败了,他们都会高兴,失败者总是喜欢看失败者的笑话。
“师傅,是不败魔女的约战帖。”
王重阳接过帖子,只见上面写着——
「全真重阳,当世第一,明日正午,约战终南,不求显名,但求一败。」
字体潇洒不羁,狂傲写意,倒是令王重阳想到了另一个人。
贴上虽未署名,但是守门人说是一个戴着黑纱斗笠的白衫女子所交予的帖子,如此明显,自然不必再猜。
“好狂妄的口气。”丘处机撇到了最后四个字「但求一败」时,顿时觉得自己的师傅被人轻视了,于是便向王重阳提出:“不如由弟子代师傅出战,挫一挫此人的锐气。”
“不必,明日为师会亲自去。”
江湖上的切磋,若是由徒代替师,便是对对手的不尊重。也许其他门派之主会做这样的事。但是王重阳不会,他尊重每一个向他挑战的人,当然这样的人绝无仅有,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地起由天与地的差距所带来的屈辱。
王重阳也确实想见见这位在江湖上崭露头角的不败魔女。他虽是钻研道法,却也并非对武功一事全然不在意。
身在江湖,便自然有江湖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师傅坠峰后,武学境界提升了~
第52章 再见已是不识
“你还想跟到什么时候?”
“我想拜你为师。”
这段对话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当初在因为落败而在树林中哭泣的少年纪飞舟;从半年前偶然看到连清击败了无敌门的霍天后;就一直跟着她;想要拜她为师。期间,因为连清高明的轻功,他跟丢了无数次,却依然锲而不舍地将「坚持到底」这四个字化为了行动。
连清有时候很觉得这个少年可能是在她什么下了什么追踪香之类的东西,否则为什么他总是能够在自己甩掉他不久后,就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纵然是再有耐心的人,面对一天三次询问的死缠烂打也要觉得厌烦了。
有好几次;连清都有忍不住想要杀掉纪飞舟的冲动;却每每下不了手。
纪飞舟极为喜欢青色,十天内有八天都穿着青色的衣衫。不知为何;对着那一袭青衫;那种负面恶毒的情绪都会不由自主地消散。所以,少年至今为止,还四肢健全,相当有活力地对她进行着“每日必问”。
“你已有师傅,再拜我为师,不觉得愧对你之前的师傅吗?”
明日,便是连清约战王重阳的日子。虽然她不需要再临时抱一下佛脚,却不代表她不想要一日的清静。
“我的师傅说过,只要能够变强,他不在乎他的弟子再拜其他人为师。”
纪飞舟说得十分坦诚,一双黑目中绽放的光芒宛若夜空的璀璨繁星,亮得令人无法忽视。
会因为失败而哭泣,也会因为失败而想要变强。而后者的信念,却是他一直坚持着的。
“那你不如等一日,如果我明日败给王重阳,你直接拜他为师不是更好?”
想要变强,那就去找天下第一高手。连清开始考虑为了甩掉这个尾巴,就算明日可以胜过王重阳也要故意败下。
“全镇教门人弟子众多,即使我投身门下,也不会得到重视,想学到绝学,还不知要等多少年。”纪飞舟不为所动,他的态度十分明显:不论明日连清是否会赢,他都会继续请求对方收她为徒。
“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其他徒弟。”
原本以为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算有些头脑。
“因为你看上去不像是会收徒的人。”
少年最大的优点,就是过人的直觉。
“既然如此,你一直跟着我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成为你的徒弟,我才能得到最专注的指导。”
“拜一女子为师,你不怕耻笑?”
“我只知道强者为尊。”
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待,短短半年,竟能改变一个人如此多,到此刻,连清才真正地正视了眼前的少年,而不是把他当作那个因为被人击败就忍不住哭泣的纪飞舟了。
“为什么是我?”
沉默了半饷之后,她直视着少年,目光凛冽如刀锋的目光,透过黑纱刺在纪飞舟身上。
连清知道,少年其实很聪明,否则就不会由十日内八日穿青衫的频率改成每日。
而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并不那么简单。
一句“因为你很强”是远远不够。
自然,纪飞舟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所以,他继续道——
“不仅仅是在武功上。”
少年曾亲眼看见女子落于下风而不畏,从容冷静,在找到对手的破绽后以一招翻盘。
很多人武功高,可不意味着内心也足够强大。
他的师傅告诉他,真正的强者,是两者兼备的人。
「所谓至强,便是心强,武强。」
纪飞舟一直没有忘记,而闯荡江湖一年,除了连清之外,他几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强者。
“给我时间,我能让你一败。”
“呵”连清笑出了声来,从轻笑到大笑,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终于,她道:“你让我动摇了,但这还是不够。”
话谁都会说,能否做到还需行动证明。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等到明日,我与王重阳一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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