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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神话之董永之女-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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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扶额:“您就不怕,信任到最后反而把您自个儿撘进去吗?”
陆压嗤笑一声:“放心吧,你死了,孤都不会死的!”
那番话,明显是说给她听的。双成站在延昌宫看着这满目鲜红,眼睛又开始发酸。她今日早上才跟他说要成婚,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能安排成这个样子。殿中的侍从见她到来纷纷行礼,双成摆摆手,让他们全部退下,而她自己则走到殿中央女娲娘娘的神像前。
她点了三炷香,在神像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在心中默默道:“娘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若是信守诺言,严格与陆压保持距离,王母也不会猜到我与他的事,威胁我来要他的命。既是我造得孽,就要由我来承担。今晚我就要与他成婚了,求您大发慈悲,保佑我在三十日内一定要成功。娘娘的大恩大德,双成铭感五内,只是,怕是再也没有报答您的机会了……”
陆压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他跪在她身旁笑道:“这么快就急着要跟我拜天地了啊。”
双成失笑,她瞥了他一眼道:“我是急着要和你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陆压的面色一僵,他难得有些不自然道,“怎么想起这个,咱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我不喜欢小孩子。”
双成奇道:“难道我生的,你也不喜欢,万一是个像我的女孩呢?”
陆压含糊道:“再说吧,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鹤龄:廷杖一万心里苦o(╥﹏╥)o
白泽:被责单身心里苦o(╥﹏╥)o
第206章 锦帐里低语偏浓
现代的婚礼在古时实际写作昏礼,顾名思义,就是于黄昏举行的典礼。之所以选在此时结为夫妻,乃是取黄昏之时,阴阳交替有渐之义。这样算来,时间就很紧迫了,几乎是与陆压在礼堂一见之后,双成就被簇拥回了玲珑秋月台梳妆打扮。沐浴之后,她整个人懒洋洋地坐在镜台前,让一群人替她拾掇。
替她打扮的都是羽族有多年经验的老妇,她们对着双成惊叹道:“老婆子活得也有千岁了,从未见过娘娘这般的好人才。这、这可叫老婆子如何画才好呢?”
几人分别执眉笔,脂粉,看着双成为难不已。双成失笑,她平日里其实根本不施粉黛,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长成她这个样子的,早就嫌脂粉污颜色了。
“那便不画就是了,替我梳头更衣就好。”双成瞧着镜中的自己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这如何使得。”梳妆婆婆道,“陛下定会责怪我等的。再说了,这是一生一次的大日子,您当然得慎重对待才是。”
一生一次,双成面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记得在荻芦村时,还与爹爹谈过嫁人之事。爹当时说:“真希望,我和你娘能看到你成婚生子,亲手抱一抱我们的外孙。”
当时她并不乐意为自己平添一层束缚,还出言回绝,没曾想到,时隔多年,她改变主意,终于下定决心步入婚姻殿堂时,爹娘却都不在了。在场诸人看着她逐渐冷凝的面色都吓了一跳,她们本以为这位娘娘再怎么样也只是出身人族小门小户,谁知竟有如此威势,不过脸一冷就看得她们心惊胆战。
双成回过神来时,地上已然跪了一地的人了。她叹道:“都起来吧。替我好好打扮打扮。说得是,的确是一生一次的大事。”
在跪地战战兢兢之时,几位灵雀老婆婆在强烈求生欲的驱使下,已然想出了梳妆之法。她们将双成略显英气的眉毛修得弧线柔和,又以青黛浅浅勾勒。其中一位取出白玉莲花盒,挑出一点胭脂晕在掌中,施于双成两颊,如玉的面颊上立时浮现桃花一般的绯色。这样一打扮,少了平日的飒爽,却平添了几分妩媚。双成颇有些讶异,她居然还能被弄成这样。
老妇人笑道:“娘娘威仪不凡,可今日是洞房花烛,又不是金殿论政,故而奴婢等这样为您稍稍打理了一下,您看,是否还满意呢?”
双成点点头,说得也是。众女见她赞同如蒙大赦,立时取嫁衣来替她穿上。这衣裳的料子还是万年前羲和娘娘闲暇时以月华织就的绫罗,陆压一直珍藏着。数年前双成许嫁之后,他便立刻取出此物,命人以扶桑之花染成鲜红,绣得竟是夭桃丹桂的纹饰。
双成见状不由莞尔:“怎么是桂花,我还以为他会命人绣只金乌上去呢。”
一旁的侍女嘴角抽了抽:“陛下先前的确打算如此,但由于画师一时半会儿无法绘出陛下的英姿,又道行浅薄,实在惧怕太阳真火,这才不得已搁置了这个方案。”
双成:“……”幸好没画出来,否则她穿着一只有大黄鸡的嫁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作为男人,陆压收拾得比双成快多了,没事儿做又不能闯进去看,就只能眼巴巴地在外面等。陆压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紫檀桌上敲了又敲,胡四侍立在一旁道:“陛下,臣闻唐时昏礼有俗,新婚之夕,新郎必得亲做催妆诗催促新娘快些梳妆。您既然无事,何不做几首,也可向娘娘好好展示展示您的才华。”
陆压讶异地看着他,半晌道:“本以为你来就是个累赘,没曾想到还有几分用,取红绫笔墨来。”
镜台前,双成缕缕柔顺的青丝正被侍女们轻柔地以珠钗盘起固定,正准备戴上明珠美玉做成的花冠时,就听外面来报说送了催妆诗来,双成一下来了兴致,忙命呈上来。小小的托盘上,竟然盛了十来条红绫。双成粗粗瞧了几首,就不由笑开,如芳华吐蕊,美玉生辉。其中一首写得是:“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她笑道:“就他那笨拙模样,还想替我画眉。”
陆压闻言颇有些要扬眉吐气的意味,于是众人只见送进来的催妆诗越来越多,双成忙道:“快出去知会陛下一声,让他消停消停吧,若不是他,我们早就好了。”
花冠戴好,盖头一遮,双成便觉眼前一片鲜红。以她的修为,透过这一层红布瞧见外面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此刻却不想如此。她垂着眼,似人世间任何一个新嫁娘一般,怀着羞涩忐忑的心情,将自己的手交付给生命的另一半,由他带领着走向未知的前方。
陆压已然牵过双成多次了。她那双柔软温热,还有些许的薄茧的手上有多少螺、多少斗,他都一清二楚。然而这次牵上她时,感觉却全然不同。积压在心的种种担忧疑虑霎时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高兴地恨不得大叫几声,却又有些忐忑与小心翼翼。
可千万不能摔着她,他的视线从未从双成身上移开,手也越收越紧,可他捏了捏之后突然回过神来,万一捏痛了可怎么办。他又急急松开,然后再次抓紧,接着再松再紧。
双成:“……”这是紧张到手指头都在抽筋吗?
好不容易到了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的延昌宫,陆压与双成齐齐跪在女娲娘娘的神像前,陆压默默祝祷道:“师父啊师父,这次只是个演习,还不是正式婚礼,所以就没劳动您和姨母。您二位可千万别见怪,待徒儿解决完这事儿之后,一定将您二位请上上座,三叩九拜,以全礼节。”
祝祷之后行罢跪拜礼,就是入洞房进行下一环节了。随侍之人纷纷退下。不多时,房中就只有双成和陆压相对而坐了。她一时心如擂鼓,虽说饱览少女漫,也接触过岛国动作片,可实战两辈子都是第一回 ,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呢?装羞涩她不行,可太老司机了也不好啊。
正思索间,眼前便是一亮,陆压已然揭了盖头了。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愣,你看我是新妆艳质,华若桃李,我看你是玉貌丹唇,秀色夺人。
双成毕竟是久经风浪之人,一会儿便回过神来。菜鸟陆压则是越看越呆,他的手抚上双成的眉眼,一寸一寸地摩挲。双成面上烧得滚烫,桃花妆本就妩媚动人,此时少女含羞,更添春情。陆压哑声道:“往日见你都是清清爽爽的,今日这么一打扮,也挺好看的。”
他翻来覆去夸人,就只会夸好看二字。可如此贫乏的语言,听在双成耳中却都似带钩子一般。她不由别过头去,陆压这时才发现,她皓如霜雪的脖颈上都泛起珍珠般粉色的光泽。
陆压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震惊道:“你居然会害羞?!”
“……”再好的气氛也被这种奇葩操作摧毁了,双成回过身无语道,“我也是女人,我怎么就不能害羞了!”
陆压笑道:“哪有你这种女人,骗起小姑娘来比我这个男人还厉害。”
双成磨了磨牙,“和善”道:“你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啊。”
强烈的求生欲让陆压立时摇了摇头,他干巴巴道:“不用了了,一个家里有一个花花公子就够了,总要留个老实人看家不是。”
双成已经不准备让他再说下去了。她拿起一旁的合卺酒递给陆压道:“喝!喝完早些休息。”
陆压失笑:“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伸手一指,五个圆如满月的玉盘就凭空浮现在身盘。双成讶异道:“这是做什么?”
陆压拉过她的手道:“你伸过来就是了。”
他招了招手,第一个玉盘上金镯光彩璨璨,他拿起金镯戴在双成皓腕上,柔声道:“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
第二个玉盘上,银戒皎皎如月,其上的纹饰居然是一只小小的金乌,双成不由莞尔:“你是不是非得在我身上打一个你的标记才满意。”
“你才知道啊。”他近乎虔诚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手上,笑道,“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一掀开第三个玉盘上的帕子,明珠缀成的耳坠立时照亮了整个房间,双成配合地靠过去,陆压温热的呼吸在她玉白的耳垂边划过:“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第四个玉盘上的物件是个精巧的锦绣香囊,双成瞧了瞧便道:“如何是空的?”
陆压理直气壮道:“因为世上没有花比你更香呀。”
他割下自己的头发与双成的头发打了个结放入其中,系在她的肘后,对着面红耳赤的双成道:“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
“接着就是最后一样了。”陆压的神色有些慎重,双成定睛一瞧,第五个玉盘中盛着得是只金葫芦。模样看着虽精致小巧,双成却一眼瞧出了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她难得变色道:“这是、是……”
陆压微微颌首:“这是招妖幡。”
他强行拉过她的手,取了一滴精血滴在金葫芦之上,庄重道:“何以致契阔?共享此山河。从今往后,你就是第二个能号令天下妖族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甜到掉牙啦,作者菌写得都冒粉红泡泡,大家晚安哦~
PS: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这是引用徐安期的《催妆》诗
洞房里的仪式是根据宋朝婚俗改编。至于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这一串引用的是繁钦的《定情诗》
第207章 银烛下细看俱好
直到金葫芦吸尽她的一滴精血,在她的元神上打下烙印之后,陆压才将双成的手松开。双成顾不得自己被抓得通红的手腕,不敢置信道:“你是不是疯了!”
陆压奇道:“你怎么了,不过就是一件宝物而已。”
一件宝物?双成无语道:“那当年是谁为了这件宝物,拼死拼活折腾了那么些年。”
陆压揶揄:“再珍贵的宝物,也不过是个物件,当年在西昆仑时,我连性命都能为你豁出去,如今又岂会吝惜一件招妖幡呢?当年你不仅没多大反应,转过头去就跟那小白脸勾勾搭搭,如今倒是大为动容,你未免也太肤浅了。”
“谁勾勾搭搭了?”双成气急,“我看你不是什么金乌,是瞎醋坛子成精的吧!”
“瞎醋坛子?”陆压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说法?”
双成冷哼一声:“就是成天瞎着眼睛乱吃醋的醋坛子!”
“今晚是新婚之夜,你居然还这样说我。”陆压捂着胸口,一脸委屈。
双成一下就被他逗乐了:“你既然知道是新婚之夜,就应该管好嘴,少乱说话。”
说着,她就将合卺酒递给了他。苦葫芦瓢以同心结相连,他们一人执一个瓢,手臂环绕,饮下交杯酒。酒水甘冽清甜,可葫芦瓢却是苦涩无比。双成抬眼,温暖的烛火为他白瓷一般的脸颊渲上了一圈金色的光晕。
饮过酒后,双成放下葫芦瓢道:“瓢苦酒甜,象征甘苦与共,可仔细想来,我们这一路,快乐自在的时候短暂无比,多数时间却都是苦涩的。”
陆压拉住她的手道:“可是现下,我们已然苦尽甘来了呀。”
双成的心一颤,手也不自觉地哆嗦了好几下。她心道,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现下谈什么苦尽甘来。陆压旁敲侧击了这么久,自觉是该到了问个明白的时候了。他低声道:“都到今天了,你还要瞒着我吗,在弥罗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日夜不安?”
双成大吃一惊,立时有些慌乱,她道:“没发生什么事呀。”
“撒谎。”陆压挑挑眉道,“如果没事,你为何这几天一直忧心忡忡,郁郁寡欢?我们已然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就该互相信任,彼此依靠,你有什么难处大可说出来,难道我还会坐视不理吗?”
可你能怎么理?双成忆起王母临别时的冷笑警告。锁住孔雀翎之毒的金丹禁锢乃是她的一念分神所化,就算是圣人来救,可也快不过王母心念一转。只要她察觉到不对,立时便会解开封咒,到时候,就真是回天乏术了。她只能采取最保险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双成垂眸道:“我知道我应该告诉你全部的真相,可今天是高兴的好日子,我实在不想破坏你我的好心情。等过两天,过两天我就全部告诉你好吗?”
陆压舒展开眉头,笑道:“你肯说就好了。”
双成含笑颌首:“那先休息吧。”
她走到桌边的青花海水炉旁,从荷包中取出一截玉树的琼枝放了进去。有木灵相助,原本暗沉的火焰登时热烈起来,琼枝化为焦炭,一股幽香也弥漫开来。
双成定定瞧了此情此景半晌,深吸一口气。她转身先取下花冠,接着又摘耳坠、戒指、臂钏与香囊。陆压先前还淡然自若地看着她,可当她犹豫片刻脱下外袍时,他就懵住了,霍然起身,将葫芦瓢都打落在地上。双成鼓起勇气宽衣解带已然非常紧张了,身后突然传来这一下,她也被吓了一跳,强自镇定道:“你做什么,还不快脱衣服准备睡觉!”
“脱、脱衣服……”陆压惊得倒退了一步,双成瞧他的模样,不像是急色,倒像是害怕。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如此战战兢兢的模样。双成失笑,看他这幅比她还害羞的样子,她心底的忐忑倒少了几分。她随手丢开腰带上前道:“你又怎么了?”
大红的喜袍被放置在屏风上,现如今她只着白色的纱裙,赤脚踩在火红的地毯上,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她的脚纤细洁白,指甲如花瓣一般泛着淡粉的柔光,在红色地毯上一衬,就似一朵朵摇曳的水莲花开放在地间。
陆压只听得耳畔嗡得一声,接着就觉鼻尖有点湿润。他伸手一摸,居然是血。
“我的天哪!”双成忙拿着手绢上前,又着急又想笑。陆压接过帕子急急捂住鼻子,谁知一低头间,他又瞧见了她的胸口……
三足金乌的速度果然是三界第一,双成不过眨眼间,人就不见了踪影,只听到耳边一句:“我、我去出一下恭。”
双成笑得花枝乱颤,帐顶的明月珠发出温润的光芒。她笑累之后就上床闭目养神,静静地等陆压回来,然后,就等了整整一夜!这特么是掉进茅坑里了吧!
第二天,陆压腆着脸说尽了好话道歉解释,表示他是因为太窘迫了不好意思回来。双成抽了他几下出了口恶气,想想也就算了,这还能怎么办,只能原谅他啊。第二日晚间,陆压不知又做了什么心理建设,定力显然好了许多。他只着寝衣,目不斜视地钻进被子里,紧接着就双目紧闭。双成瞥了他一眼,她轻盈地蹦到床内去,刚准备拉被子,陆压就按住她的手道:“你的被子在那边。”
“!!!”双成瞥见两床锦被时内心是呆滞的,如果不是他白天死皮赖脸的模样还十分鲜活,她几乎以为她跟他是政治联姻之类的夫妻。新婚第二天,你就跟我睡两床被子?!还有你这一脸纠结疲惫的模样是给谁看啊!
若按她往日的性子,她早就一脚把这死鸡踹下床了。可她一想到愈发紧迫的时间,心就一下子软了下来。罢了,她作为现代女性,主动些也无伤大雅。陆压只觉一只温软滑腻的手搭上了他的胳膊,双成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
只说了一个你字,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身旁的被褥里就是空荡荡一片。
董双成:“……”
跳进深潭里的陆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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