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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当不成主角的我只好跑龙套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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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纲手大人级别的医忍近距离观察有可能会看出端倪,但很明显你并不属于那个范畴。知道的那两个家伙不会把这种事告诉给第四个人。”

    因为这可牵扯到他们自身的利益和谋划,当然不可能把这么要命的事情捅出去。

    “那么您是从何得知的?”鼬深红的眼睛看着银子的脸,不错过上面每一个细节“当时你的行为指向并不是在确认我是否生病,而是确认我到底到了什么程度,那就意味着我生病这件事本身,你已经确信无疑了对吗?”

    来了!一针见血!直戳银子最可疑的地方的根源。不愧是犀利的哲学家。

    这阵子哪怕是在木叶这种人多的地方,靠着忽悠那套好歹也能混个相安无事,可到这个家伙这里怎么就这么难?

    银子想说‘我什么来历不重要’这样的话把鼬的问题糊弄过去,可看到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

    能糊弄就有鬼了!

    她自知那些借口本来就漏洞百出,利用别人的忌惮和自觉倒是不用怕被戳穿,但这会儿是需要鼬自己配合的事,哪里能不如他的意?

    索性这里的家伙比起猎人那边一个个都还算纯良,即使次元壁的事不能详尽告知,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怕漏出一点端倪。

    银子干脆到“这么跟你说吧,有人不希望你死,那人本事很大,能量也很大,但就是没办法做出直接干涉。我犯了点事有求于他,这不,就成了跑腿的。”

    “嚯?”鼬表情不变,喃喃的说了一句“那还真是——”

    银子冷汗都下来了,这家伙会不高兴也是理所当然的。要换她在这种雾霭沉沉的命运里挣扎,知道还有些厉害的家伙挥手就可以干扰自己也不会高兴。

    可她已经尽力模糊主语了,实在不好半点不透露,至于猜到多少那就是鼬的本事了。只如果她一旦撒谎被拆穿的话,那下一步相比就步履艰辛了。

    银子小心翼翼到“我如果告诉你他本人没法出手,然后我这样的打工仔又可遇不可求,估计这次之后就没我们什么事了,这样你心情会不会好点?”

    鼬被她的说辞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却心神一松索性不再纠缠这件事了。

    说到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这个世界外有神明一样绝对的存在那又怎么样?既然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放任世界在泥潭里挣扎,那想必是靠不住的。

    如果陷入对未可知的事物的期待,反倒影响自己的步调。说到底他的目的和任何存在都没有关系了。

    银子见他周身让人窒息的低沉气息一收,便知道这家伙已经把事情捋顺了。这也不愧是哲学家,看事情永远直戳重点,从不在无意义的地方多做纠缠,跟不得要领的笨蛋就是不一样。

    可这种性格也是最难办的,只要认准的事情,别说十八头驴拉不回来,就是撞了南墙照样不会回头,只会血肉模糊的把墙撞穿为止。

    不过这不影响银子打蛇随棍上,她忙问道“那你怎么想?应还是不应?”

    银子问这话的时候本人都没报多大希望,这家伙留着自己的命可是为了被弟弟杀死好成就他光辉的未来的。

    这样一个自我献祭般的家伙,怎么可能轻飘飘的因为一个可疑家伙不靠谱的话就乖乖——

    “好!”

    “诶?”银子悚然一惊,像见鬼一样看着鼬!

    那表情太傻,让与之相处时一贯占下风的鼬顿时觉得心情大好,他嘴角上扬,勾出一个微笑——

    “你好像对我的回答很意外?是认定会被拒绝吗?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事。”

    “不是,你,你不是——”银子有些语无伦次。

    “看来和我想的一样,你知道的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哪怕是这么私密的思想。”鼬此刻的语气轻飘飘的,让银子无端汗毛倒竖“即使选择了放任不管,但对于信息量明确到如此地步,还随意告诉给他人的存在,依然很火大呢。”

    小乌鸦,小乌鸦你画风有点不对,现在开始矫正还来得及。还有AB大神,你这波仇恨值是不是被拉稳了?

    以往被猩猩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银子是不认的,她觉得那都是意外,人生在世谁没个背时的时候,只是相比起来她大部分时间都处于那个状态而已。

    明明这么悲惨了,就不应该再苛责她。可此时此刻,就连自己想自我催眠都不行。这事儿是不是又被自己搞砸了?

    只听鼬继续到“不过说到底是对我自己有益处的事,为了逞强放弃摆脱病体沉疴的机会,我还不至于傻到这个地步。”

    他这话是看着银子的眼睛说的,很诚恳,甚至可以看出对于银子的提议他是真心向往并抱着一丝感激的。

    但银子完全没有任务完成之后松了口气的感觉,甚至连高兴也高兴不起来了。

    她放开鼬,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的床沿上——

    是了,能够身体健康谁会愿意拖着病体满世界跑?除了李【哔】欢没那种神经病吧?

    可他选择治疗的前提是什么?健康的身体能带来的便利更多,自己的筹谋更加游刃有余,他不用赶时间什么事都是匆匆一撇,甚至可以将更多本来望而兴叹的事谋划进去,将自己弟弟的未来安排得更加面面俱到。

    银子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虽然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但本身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做出任何改变。

    选择治愈身体但仍然没对自己的人生提起半丝期待,只仅仅像得到更便利的行事方法而已。这比直接拒绝,死活嚷嚷着要去死还让银子难受。

    银子回头短暂的又看了鼬一眼,他还年轻,虽说看起来老成,实际上也才十七岁而已。

    比黄濑他们也就大两三岁,跟迹部他们一样大。那些少年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正在做什么?而鼬已经将自己的生命谋划到毁灭的那一刻。

    他此时的眼神坦然清澈,有对骤然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好事的感激和期待——但如果这份期待更多的是为自己着想就好了。

    银子叹了口气,知道凭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战不过哲学家坚/挺的作死之路,只叹自己能停留的时间也不久,哪怕想以力破巧把世界搅乱也有心无力了。

    她只得默默的掏出大天使的呼吸,在鼬惊诧的目光中召唤出大天使。

    那念力凝聚的头上有两个天使光环的绝世美女听完银子的要求,轻轻的对着鼬吹了一口气。

    表面上看不出好赖来,可只有鼬本人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想褪去沉重的枷锁一样,重新焕发出了这个年龄应有的无限生命力。

    甚至使用过度已经在濒危状态下的眼睛也重新恢复了生机,鼬试着退出写轮眼的状态,世界呈现在自己眼底的样子不再是一片模糊,而是像儿时一般的清晰景象。

    他伸出手掌,细细的看着上面的纹理,仿佛能透过皮肉看到血液在滋润的流畅。轻轻握了握,仿佛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鼬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纯真微笑,像个小孩子一样,他对银子真诚到“谢谢你,银子桑!”

    银子挥了挥手手“行了行了,你有更好的资本去作死了,打量谁不知道。在你这儿是最憋屈的一次了。”

    鼬的脸上出现了无奈之色,然后就看到银子又慢悠悠的掏出一张和刚才一样的神奇卡片。

    这下由不得他不震惊了“这种违背规则的东西,你居然有两张?”

    或者更多?

    银子见他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肉痛到“没了,这是最后一张了,本来想我自己昧下来的。可你这家伙根本就不给人活路啊。”

    “我已经全好了,不需要在治疗第二次了。”鼬忙到。

    “嗯哼!我也希望如此。”银子不置可否,然后直接对鼬到“这张我会给佐助。”

    在鼬瞳孔剧缩的骇然中,银子这样决定着“到时候怎么用,给谁用,就是他的权利了。”

    “不,你不能——”鼬拉住银子的手,未尽之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银子笑了笑“我倒是可以承诺,但那家伙不会永远都是小孩子。”

    “佐助总有一天会成长为时代的主宰,替换掉如今世道上当横的家伙们,那么你指望他一辈子都对你的事一无所知吗?”

    “不可能的吧?哪怕这会儿年龄限制了他的思维,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等到了那时候,哪怕谁都不说,他自己也会发生端倪。”

    “更何况现在木有已经开始改变了,稍微对自己以外的人多一点信心吧——虽然这么说你也不会听。”

    银子说完从床上起来,背对着鼬挥了挥手手“就这样,我走了,你也别琢磨着捣乱,这会儿知道你事的已经不止三代和团藏了,老头子们逐渐会退出政治舞台,还是看看新的首领是怎么个说法吧。”

    “银子桑!”鼬见她要离开,忍不住开口叫住了她——

    银子回头,就见鼬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到“为什么想让我活下来?”

    他这样屠戮全族,把和平和亲族还有弟弟摆在天平上一个一个衡量,然后舍弃掉内心中分量比较低的那一方的残酷家伙。

    为什么这样期待他活下来?不是出于莫须有的存在的指令,而是他自己亲身感受到的,出自于她本身的期待。

    银子鼻端有点痒,想伸出手指去挖,想了想这场面也不合适只好作罢。

    她望天琢磨了一瞬“嘛,只是觉得挖井的人不该后来人有水喝,自己却渴死了。哪怕挖的时候抢了东家的铁锹西家的钻机呢。”

    鼬做这些事从来都不是为了让人铭记于心,更不希望自己变成英雄,内心的愧疚让他深知自己根本不配再得到任何光明道路上的东西,可饶是这样在这一刻他也忍不住动容了。

    他不需要认同感,对于他来说那只是带来压力的东西,但被人用平和的眼光纵观整件事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心里一暖。

    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银子已经离开了。

    她还得再回一趟木叶,这会儿卡卡西估计已经被治好了,醒来之后本该在床边伺候的妹妹不知道浪到了哪里,估计耳朵又是一顿遭殃。

    琢磨着是不是带点慰问品回去抚慰一下病中被抛弃的某人的玻璃心,但想到她一分钱没有,总不可能找条河打两条鱼提回去就能交差。

    正愁着呢,周围的气氛发生了异变,银子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可以的话她是想相安无事的回到木叶,把最后的东西交接好然后和平离开的。

    想到马上就可以去收拾银时,内心的小激动这会儿让她心情很好,可以的话当然不想挑事。

    但前提是也得看别人愿不愿意!

    “出来吧,自称出道失败的失足青年小阿飞!”

    这话一出,身后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回过头时,戴着橘色面具的家伙已经从隐蔽的地方现身了。

    带土正准备用阿飞的强调插科打诨几句,却被她的下一句话惊得瞳孔收缩面目惊骇。

    她说“是要我帮你跟卡卡西带什么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嘛,写个火影几乎一半的人离我而去,明天就去玩银时了,该回来的也都回来了啊!

    还有新文没有去点收藏的去点啊!这几天有空的话我先码一两章出来,试试水!

    感谢哈特菲莉雅,水宫吹雪,婠倾魄,吃宝的打赏mua!

 第120章 

    银子之所以就说出这种在某种意义上扒人老底的话,是因为她在这家伙身上感受到了不加掩饰的恶意。

    她离开战场也这么久了; 但到到处打零工也可谓日常丰富多彩; 手中的刀不但没有变钝,反而种种机缘之下变得更加强悍无匹

    即使世道要比之前安逸得多; 但她也没有迟钝到连这么明显的杀意都感觉不出来。

    怎么?因为野原琳死在卡卡西手上; 让他整个世界崩坍陷入了日夜煎熬得的痛苦中,这家伙也想让卡卡西好好品尝一失去至亲的痛苦?

    喂喂!论起苦大仇深,你俩根本就是半斤八两; 不要就以为卡卡西能好得到哪儿去。

    当然这些即使跟他说也没用; 银子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这些家伙哪里是她粗浅并且没有感同身受的背景为前提的嘴炮能够拿下来的?

    能办到只有究极进化的鸣人!

    带土本身是个极为纯粹的家伙,但这样的家伙要一旦堕入黑暗却是最为棘手的。因为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并且心无旁骛的只会冲着它努力。

    银子知道这会儿带土对自己的实力挺有自信的; 以至于哪怕知道她这个人,知晓中忍考试时她在其中发挥的能量的前提下; 仍然做出对她下手的决定。

    而银子的开口说出的话正好加深了他的决心,带土收敛了阿飞秀逗的声线; 用自己原本低沉的声音到“嚯,早听绝说过,你表现得知道很多。”

    “鼬的身体; 成员的能力,大蛇丸的谋划,以为仅此已经是情报泄露的极限了,没想到——”

    “诶?听你这么说那窝猪笼草一直在跟着我?时间早得让人细思恐极啊。”银子到“这么久憋着不能说话也真难为他呢; 要不要叫出来打个招呼?”

    “呵呵呵!”带土低笑了两声“他从何敢当?不过是借着能力的便利打探情报方便罢了,真论起细思恐极,你这里才真的——,就仿佛一双从天上注视的眼睛一样,所有的线索从上面看都一目了然。”

    咦~,果不愧是最幕后的家伙之一,这常人不敢想的想象力。

    不过带土也大方,说完之后他冲某个方向抬了抬手,地面就凭空升起了一窝猪笼草夹心的脑袋。

    “哟!你还,我是绝!”打招呼的是性格比较天然的白绝,他似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倒。

    “既然都打照面了,虽然这么说不好,但还是想稍微提醒你一下,你睡觉的时候打嗝磨牙说梦话,早上经常不洗脸,挖了鼻孔的手就着旁边的树就擦上去,有一次我正好寄身在那树上,把我恶心的。”

    “你还使唤小动物替你洗大叔臭烘烘的兜裆布,那猪洗完了还被主人抱进怀里继续亲热,你缺不缺德……”

    白绝似要把这阵子无故受到的心里暴击全都倒出来一般,说到一半被不耐烦的黑绝制止了

    他抬头,才看见不管是带土,还是那女人都用死亡射线般的眼神看着自己。

    带土是嫌他絮絮叨叨的碍事,简直毁他叫人出来出于震慑目的的初衷。银子就纯粹是觉得丢人了。

    毕竟一个人的时候犯二干的事那有多不可言说,真可谓自家事自家清楚。就这么被当街嚷嚷出来,没怎么打算要怎么搞事的她一瞬间都有带条人命走的冲动。

    这个插曲过后气氛尴尬了一瞬,但带土的杀意并不会因此减损半分。

    他对银子“那家伙说的话你已经不用在意了。”毕竟将死之人追究什么形象。

    “虽然直接问你不好,但姑且还是问一句吧,我的事,你知道了,卡卡西呢?”

    “诶?怎么?还没做好面对他的准备?”银子撺掇到“你这素质不行啊,从青葱少年到抠脚大叔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呢?”

    “看来是不知道了!”带土不受她激将,反而笃定到“那家伙我了解,如果知道我还活着,现在的木叶肯定不会是一派平静的光景。”

    “你了解他?还真敢说呢。”银子嗤笑“那么当年的事不可能是他的本愿这件事你也了解咯?”

    “有什么区别吗?事实就是他那样做了。”带土声音有点沉“我知道你的意思,实际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之后调查得一清二楚。可那又怎么样?这不就正好证明了这个世界有问题吗?”

    “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对于格局的改变也收效甚微,与其在小处牵扯不清,到不妨将整个世界变成人人都理想中的样子。”

    银子想反问那你这会儿抱着杀意跑过来怎么回事呢?说白了还不是心中意难平,即使伪装得看破了格局,自认为到达了更高层面上的觉悟,但说白了,出发点还是在个人受到痛苦刺激的前提下萌生的。

    当然也就做不到真正跳出圈外以冷漠的神明的视角观看曾经和自己牵绊的人和事。

    银子啧啧称奇到“我记得你和卡卡西同龄吧?那家伙早从初中二年毕业转战小黄书了,妥妥的认清现实,看来这方面你又落后他一步啊。”

    “嚯?”带土明显是生气了。

    从小竞争中没有赢过一次的他对于这个话题很敏感,但银子无视他因愤怒紧绷到一触即发的杀意,收起了脸上吊儿郎当的笑——

    “怎么可能没有战争,仇恨,忍术,人类就会和平共处?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对人类擅自期待过高,以为世界推翻一遍就可以一劳永逸的家伙。”

    “打个比方,比如卡卡西某天抢了我的布丁,我会直接一筷子捅破他的脑袋,要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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