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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于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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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听到后头那一句,沐秀儿哪里还会不明白,这是在拐弯抹角的开解自己呢,只是,这人这会儿全然没了先前那灵牙利齿的口才,反有些嘴拙了起来,可就算如此,那份心意还是让沐秀儿打心底透出了一份暖,连带着耳根子都有些发热,轻轻点了点头。
把水倒了,稍作收拾,两个人就并肩躺到了床上。
沐秀儿是做惯了活的,从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躺下后,一双秀目睁得大大的,手脚规矩摆放,一动不动。
张逸原是有些头晕的,许是受到身边的人影响,竟也没了睡意,她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劝上一劝,又怕重提这事惹人伤心,身子动了动,思量着要不要开口。
她这一动,沐秀儿跟着侧过了头,两人脸朝脸对了一眼儿。
凑得近了,小地方就看得清楚了,沐秀儿眼球上的血丝隐隐可见,张逸正巧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免心中叹了口气,直觉的还是不要再惹她落泪才好:“睡不着?”话才出口,闻到了嘴里的淡淡酒气,忙往后挪了挪,解释道:“我嘴里酒味大,别熏着你。”
沐秀儿自是不会嫌她的,轻轻摇了摇头。
张逸也不晓得她摇头的意思是睡不着还是没关系,一下又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不免有些冷场,不过,头却没转,仍是盯着对方。
呼吸间仍旧可以闻到淡淡的酒气,沐秀儿并没有回避张逸的目光,反而静静地同她对视了一会儿,须臾,她突然开了口:“阿逸,今儿,谢谢。”
这样的气氛谢道,配上那样的目光,张逸突地觉得有些发虚,心跟着也重重地跳了几下,不知怎的就不敢再看这人了,转过了头,盯着那床栏,胡乱应道:“有什么好谢的,我说过的,这是我应该的,连,连那方婆子我都摆不平,还说什么其他的,你也……你也别太再在意这事了,美美吃一顿再好好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别想了,来,学我的样子,闭上眼,好好睡一觉,我教你个法子,在心里数铜子儿,一个子儿,两个子儿的往下数,不到一百准保能睡着,再不行,闭目养神吸气吐纳……反正,你别和我说什么谢不谢的,生分。”嘴皮子倒一下子利索了。
听着那一长串的说词,眸心定了定,过了一小会儿,沐秀儿的目光从那和石榴一般红的耳朵上移开,轻轻地嗯了一声,摆正了头,嘴角不自知地扬了一下,缓缓合上了眼。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许久,张逸睁开了眼,之前明明是想睡的,可现在却一点也睡不着,手掌里头又出了汗,极小心地侧过了头,沐秀儿的呼吸已渐渐变稳,抿了抿嘴,重又转
回了头,长吸了一口气,合上眼,本该数山羊的,可脑子里竟是,一个沐秀儿,两个沐秀儿……
作者有话要说:天冷了,脑子也被冻住了,懒懒的只想在被子里不出来,窝着一动不动,偷懒了两天,嘿嘿,不好意思,这次字码多些。
☆、第 33 章
沐秀儿原以为这一觉是睡不安稳的;迷迷糊糊中途曾经醒过一回,眯着眼儿看到了张逸蜷着身子缩在一边,隐隐还能听到她呼吸间极轻的哼哼声,依着往常她是睡醒了就要起的,可这会儿,也不晓得怎地;竟犯懒了起来,重新闭上了眼;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大白天,也不去想方婆子顽二这些糟心的事;只觉得身周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没一会儿又睡去了。
到再次醒来,沐秀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儿,下意识地侧过眼去瞧,边上已没有了人,她转过头,窗外天色已显昏沉,这才察觉到睡过头了,忙掀开了被子,跳下床,踩了鞋,也没穿上外衣,走出了屋子。
张逸比沐秀儿早起了半个时辰,她见天色已经有些晚了,那个人可能是因为喝酒的关系,睡得又香又熟,也不想吵到她起来,于是,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打算亲自做晚饭。
张逸挑了些菜,又淘了米,她也曾在异地一个人独自生活多年,烧饭做菜也不是不会的,这阵子跟着沐秀儿打下手,对这土灶的使用也掌握了六七分,她想,弄上一顿香喷喷的晚饭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沐秀儿出了房,直接走到了小灶,进门时,已闻到了淡淡饭香,再看张逸,此时,她正坐在小凳上,一边仔细的摘菜,一边时不时看看火,听到了动静,抬头笑着问道:“你起来啦,睡得好不,饿不饿?”
这些事本该自己做的,见这人揽了去,沐秀儿忙挽了袖:“还是我来做吧。”说完,就要把这些事都接手过去。
“不用,都弄得差不多了,一会炒一下就行,今天的饭我来,你只管等着吃就好,”刚说完,一缕发落了下来,张逸手上沾着水,只能拿手臂去蹭。
沐秀儿瞧她不方便,走过去,蹲下,伸手帮她挑起勾到耳后。
微凉的指触到她的脸上,张逸猛地一怔,却没有去刻意躲闪,一动不动地由着她相助,眼儿瞧了瞧这人身上的衣服,忙说道:“怎么就这么出来了,晚上有风,别着凉。都说了这里你别管了”连声赶人,见沐秀儿还要伸手,忙挪了挪身子,用手臂虚挡了下:“快去把外袍穿上。”
沐秀儿拗不过她,只能站了起来。
“别站着了,去穿衣服。”张逸见她还不走,又催了一句。
沐秀儿眼底沾上了笑,“行,我去去就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张逸的目光在那人消失的地方停了停,就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沐秀儿回到房中,拿了外袍快速地穿上,房里有些气闷,她走到桌边,把窗子推得更大些,眼儿往外头望去,日落黄昏,天边暗红
交错,天黑前最后的余光晒在了院子里,小灶上头的烟囱正冒着青烟,灶门离火膛口近,仔细看可以瞧见隐隐火红不停跳动,偶尔也会有人影一闪而过,大黄在这个时候总喜欢端正地守在边上,没有主人的允许,它不敢擅入小灶,可闻到了香味又舍不得离去,只能眼巴巴地朝里头瞅。
有多久没有注意到这些了,成年后还是头一回这么悠闲的看这景色,久远的记忆已经模糊,那是在很小的时候,娘亲做饭,她趴在窗边看,几乎想不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只是,好像那时候也是和现在一样,心里头透着暖。
这一餐饭,最终是由张逸掌勺,沐秀儿打下手完成,主厨的用意是好的,只是,她忽略了古代调味料同现代的巨大差别,以至于色香味,独独最后关键的一条没合格,张逸亲自品尝了味道后,面上有些讪讪:“眼下,我手还有些生,这菜味道差了些,不过,以后会好的。”
沐秀儿却不以为然,伸手,夹了一大筷子菜送到嘴中,嚼完咽下:“我觉得挺好吃的。”说完,又再去夹。
张逸抿了抿嘴,明知道那是宽慰的话,可见她吃得津津有味,面上没有半点勉强之色,不觉地也跟着夹了一筷,似乎,真的没那么差。
吃完饭后,小黄在外头扒门,沐秀儿走了出去将院门开了一条缝,它一溜烟窜了出去,进行每天餐后的例行公事。
张逸留在屋里收拾桌子,把剩菜并到了一起,再将空碗叠好,把它们端了出去。
沐秀儿正好进屋,两人擦身而过,她走到桌边,拿了抹布开始擦桌子。
这厢边擦桌子,那一头张逸挽袖舀水,开始洗碗,等洗到了一半时,见沐秀儿拿着抹布进来,冲她笑道:“正好,把抹布给我,一起洗了。”
沐秀儿从善如流,将抹布递了过去,随后拿了旧盆子,把剩菜和饭倒在了一起,拌了拌,走了出去,到鸡舍旁,把盆子往里头一放,咕咕叫了几声,那大大小小几只鸡跑了出来,在盆子边围成了圈。
沐秀儿看了看,鸡的长势不错,一只没死,如今,那几个小黄鸡的毛色已有了变化,翅膀也有硬毛出来了。
过了一小会儿,张逸洗完了碗,走了过来,见鸡仔们吃得欢,脸上也带出了笑:“秀儿,这鸡仔要多久才能长大?”
“大概要四个月吧。”沐秀儿答道。
四个月,张逸算了算,“那正好,到时候也已经入冬了吧,正好杀了做鸡汤补身子。”光是想,都觉得满口生津。
沐秀儿却泼了凉水,摇了摇头:“炖汤得用老母鸡,这鸡还新,不杀,留着抱窝生蛋,等
有了新的鸡仔,再养上半年,这样才好。”
张逸一听要这么久,不免有些失望,可是,想到后世那些吃催生饲料,打抗生素的肉鸡,眼前这些可是买都买不到的正宗散养草鸡,她忍了。
沐秀儿侧着头,将那人的馋相尽收入眼中,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等到天完全黑了,散完步的大黄一身轻松地跑了回来,鸡吃饱后也进了窝,沐秀儿把水热在了灶上,走回了屋子。
这两个人白天都睡得有些多,到了晚上,不免精神头就有些过。
张逸闲坐在桌边,她不太想动,也不想晚上就着灯抄书,索性发起了呆。
沐秀儿却是个闲不住的,她走到柜边上,拿了摆放绣活的小篓,刚要拿绷子,忽地想到了什么,于是,走到了桌边拿了纸笔,“阿逸,你把鞋脱了,我给你量量尺寸。”
张逸还没有回过神,傻愣愣地啊了一声。
“我给你做双新鞋,你把鞋脱了,我给你量量尺寸。”沐秀儿很有耐心地重复一遍,说完蹲了下来,手伸了过去。
张逸没想到,这人竟然直接要帮她脱鞋,忙把脚缩起,大叫道:“你别动,我自己来,自己来。”这事就如同大人和孩子一起聊菊花,沐秀儿只是顺手的事,可在张逸看来,帮忙脱鞋那是情人之间才有的亲昵,这举动太过暧昧,哪里敢让她碰。
沐秀儿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却也没有在意,从边上拿了小矮凳,在她面前一坐,从篓子里取出了线尺。
张逸慢吞吞地脱了鞋,又听沐秀儿说道:“把袜子也脱了”,这可奇了:“咦?不是只要按着鞋子量就行了吗?”这一恍神,她的脚被沐秀儿抬起放到了膝头,人一下子僵了。
沐秀儿没有去看她,自顾着拿了线尺开始量,嘴上解释道:“你的鞋都是直接从铺子里买的,我得给你亲手做几双。”
这话落在张逸耳中,意味有些深长,心重重地一跳,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亲手做的,和店铺买的有不同吗?”倒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被人捏在了手中。
从足尖到足跟,量好了长度,再要去测掌宽,沐秀儿头也不抬地应道:“自然是不同的,人的脚就和手一样,都长得不同,有人大脚趾长,有人第二个长,还有和手一样中趾长的呢,肉脚板子和平脚板子也不一样,店铺里买的鞋,只管大小一样,不经穿,久了就不舒服。”说完,她拿起了那只脱下的鞋,指在鞋尖面上按了按,如她所料的那般,前面的鞋底已经有了凹陷:“你这鞋,穿得已经有些膈脚了吧?”
张逸瞪大了眼,还真被说中
了,其实这鞋子她一直穿得不太舒服,只是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因为自己穿不习惯这布鞋,而且古代地也不平,没想到,真正的原因还是在这鞋子上,点了点头:“嗯,是有点。”
沐秀儿抬头,假意嗔道:“你穿着不舒服早该和我讲了。”
张逸讪讪:“我以为是新鞋没穿习惯。”
沐秀儿不再多说,开始量趾长,量好后拿笔记下,每个动作都很仔细。
张逸从没有想到,这做鞋子有那么多的讲究,暗暗咋舌,“秀儿,你知道的可真多。”
沐秀儿却没有回答,这做鞋的法子是她娘教的,爹是游医,每日走街串巷,往来于村镇,路走得多,这鞋就特别的费,娘为了他有一双穿得舒服的鞋,花了大心思,慢慢摸出了门道,再传授给了自己,娘说过,做鞋子,一针一线都是心意,只有穿着的人才会知道,想到此,她的手突然一顿,抬眼看了看张逸。
听了那样的一番解释,张逸已经再没有了暧昧的感觉,只是,心还是有些发虚,不知道是因为怕自己脚有气味,还是怕被瘙到痒。
两只脚都量好后,沐秀儿起身,把写了尺寸的纸收好,再到铜盆边上,用里头的余水洗了洗手。
张逸重新将鞋袜穿好,脚趾头不自在地勾了勾,总觉得脚底板残留了什么,眼儿偷偷看向沐秀儿,见她洗好了手,正拿巾子擦,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沐秀儿却在此时回过了头,见张逸盯着自己看,低下头并不见衣服上有异样,奇道:“怎么了?”
耳根子瞬时一烫,“没有。”偷窥被抓个正着,张逸满心尴尬,眼儿忙移到别处,落在那木盒上,心思一动,扯了话题:“秀儿,你说这些匕首,咱们藏在哪里好。”
没有看出这人的异样,沐秀儿走了过去,伸手从盒中取出了一把,“这把我带着,”接着四下看了看,“剩下的,藏哪儿你来定吧。”
听她这么说,张逸也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把,先走到了床边,当初,她独自一个人住,床头就藏着一把刀,“秀儿,在床头藏一把怎么样?”想了想又问道:“不会有什么忌讳吧。”
沐秀儿摇了摇头:“没什么忌讳,我小时候还听老人家说过,床头放刀能挡煞,就放那儿吧。”
张逸点了点头,把匕首放到了被铺下,两人枕头中间的位置,接着是第二把,这就有些犯难的,这玩意要藏在即不显眼又顺手的地方,
脑子里不停地假设,要在这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她和沐秀儿要怎么躲避,会在什么位子,正想得入神,门外,大黄突地大叫了起来,
与平时不同,那吼叫声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张逸一愣,下意识地看向沐秀儿,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也吓到了她。
大黄冲到了门前,继续大叫。
这一声声的犬吠使得房内气氛越发的紧张了起来,张逸瞪着眼,猛然间,想起了白天,那树下的两个人,想起来回大娘家,背后仿若被人盯梢的感觉,“秀……秀儿。”
沐秀儿此刻也是惊疑不定,养大黄本就是为了防身,这狗平时不怎么叫,一般的动惊不会让它发出这样的叫声,目光同张逸对上,见那人一脸紧张,不由得抿了抿唇,捏紧了匕首,这会儿,该是自己护着她的时候了:“阿逸,你呆着,我去看看。”
“别,”张逸忙出声阻止,她强稳下慌乱的心跳,快步走到沐秀儿身边,又拿了把匕首,“我,我们一起去看。”
白天,那人挺身相护的模样又浮在眼前,沐秀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轻轻握住她的手。
两人走出了屋子,大黄见到了主人,又叫了几声,才停了下来,姿势却保持着警惕。
小院一下子静了下来。
沐秀儿壮着胆子,走在前头,有意识地把张逸护在了身后,她缓缓走到门前,细细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回过头同张逸打了个眼色后,开口提声问道:“谁?谁在外面?”
外头一阵寂静,大黄重又发出了低呜。
须臾,门外传来了男子的声音:“秀儿,是我。”
☆、第 34 章
夜幕低垂;小村宁静。
屋内灯火灼灼,张逸坐在床边,一双眼儿看着满脸伤痕的方锦阳,心中千百个白眼翻过,这方家的母子果然是从一个宅门里出来的,一个白天闹;一个晚上吓人,都不是省心的货色。
方锦阳一声不吭地坐在桌旁;双手紧握成拳按在了膝头上,偷听到了爹和娘的争吵;他才知道娘她又来寻秀儿的麻烦了,不是不晓得在这个是候,他是不应该过来再添乱的;可是,他管不住自个儿,就像当初,他看到了顽二的出现,就没法子不过来村子瞧瞧,好确定秀儿没有被那痞子无赖纠缠,他抬了下眼儿,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一脸不耐,盯得他心里头有些发虚,心里泛着苦,如今,秀儿成亲了,是别人家的媳妇了,自己再也没法子接近她,哪怕是担心也得偷偷的,想到此,胸口发闷,喉咙里的腥味又冒了出来,长吸了口气,咽下了不甘,重新抬起了头:“秀儿,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过来,可……”
听他这么说,张逸没好气地腹诽,知道不应该来,还来。
“锦阳。”沐秀儿却打断了他的话,看着那个同自己一起长大,被自己视为亲弟的少年,满脸伤痕,狼狈不安的模样,她实在是不忍心:“别说了,我晓得,锦阳这不是你的错。”
这话落在张逸耳朵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又有些抱怨,秀儿实在是太圣母了些。
方锦阳听出了那话里的关心,黯沉的眸子微微亮了些,可话还是要说的:“秀儿,你别怨我娘,我,我代她向你赔不是。”
沐秀儿摇了摇头,“锦阳,我不会放在心上的。”那么些年的感情总是真的,她不会为难他。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张逸只觉得越听越别扭,秀儿就这么原谅了,也不说什么狠话,她白天做的说的那些不是白费了。
“你脸上这伤是怎么了?”沐秀儿不想再提那事,便把话头给岔开了。
方锦阳松开手,摸了摸还没消肿的嘴角,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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