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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于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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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清平于世(GL)
作者:枫随絮飘

备注:
     张逸是个伪T,因为儿时家庭暴力的阴影,她对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也曾经想过找个女人一起试着过日子,只是,看了太多现实的残酷,她决定单身,一生就这么过了,可没想到,却遇上了穿越。

沐秀儿是个弃妇,在花田村长到了十九岁,温柔又清秀的她有一个秘密,她喜欢女人,从小就是,可这世道,女人是一定要嫁男人,和男人过一辈子的,她被休了,守着自己的一间小屋半亩田地,盘算着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偏偏让她捡到了个假男人

简单而言,这就是古代一个真L和现代一个伪T,相逢相识最终一起过小日子的故事

本人小坑几只

 

友情连接,咱们ZZ的文,主角是两个脑子不打弯,让人很无语的家伙,主角的名字很配人物,让人很没想法

本文于十二月四号开VIP,谢绝转载,请以前转载走文的朋友,立即删文、撤文,谢谢支持!

另外,本文VIP全买估计三块钱左右,实在不想出这三块钱的,可以等盗文,但是,希望喜欢我的读者,不要到处转发VIP章节,一边说喜欢我的文,一边对我侵权,这样的行为对来说,比那些专门盗文的网更让我不能接受,OK,谢谢大家的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更文的动力。鞠躬,拍手,码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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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花田村,是隶属于幽州的一处小村庄,三面环山,四季分明,有湖有田,着实有几分世外桃园的感觉。
  地灵人杰,花田村出美人,不仅姑娘们个个长得清秀灵动,就连男子也比别处长得儒雅俊秀。
  村庄不大,也就那么二十来户人,村长与他处有些不同,竟是个七十六岁高寿法号碎夜的大和尚,碎夜和尚未出世之前原本姓欧,他的祖辈早年在乱世之中,带着不足十户人来到这里定居,开辟了新家园,直至发展到现在这般规模,近百年村长之位就一直落在他家,以至于这个年少出走,回来一身僧袍的方外人,最终还是陷在了这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红尘俗事之中。
  许是因为这一村之长是个大和尚,此处的民风也是相当的朴实,尽管如此,闲话碎嘴之事也免不了,几家姑婆媳妇凑着一起,芝麻点大的事也能编排成一出大戏,今日的主角,正是独自住在村西头,年方十九岁的沐秀儿。
  沐秀儿何许人也,怎会落得成为他人口中茶余饭后的话题?细说来,只能是一声叹息,几多心酸。
  沐秀儿的父亲是一个走南串北的游医,来到花田村后,妙手治好村里的一个屡试不地的落魄秀才,秀才早年丧妻,膝下只有个女儿,男未婚女未嫁,两人一来二去的也就看对了眼,从此沐大夫就在这里生了根,没多久媳妇就给他生了一个长得十分精致的女儿。
  只可惜这好日子没过几年,都说医者难自医,一场寒流,那岳婿两人竟前后脚相继离世,留下孤女寡母,辛苦渡日,沐氏咬着牙,把女儿拉扯到了十二岁,终是没撑过去,那年冬天找孩子她爹去了。
  当时,沐秀儿年幼,又没有亲戚投靠,办完丧事后,便真正的应了那孤苦无依四个字。
  这个时候,另一户姓方的人家提出要收留她,说是收留,其实,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是想要带回去做童养媳的,那家的婆子为人有些贪小,嘴上也刻薄,不过也称不上坏,倒是她家的儿子十分的出息,早慧又爱读书,比沐秀儿小三岁,也不算差太多,好坏也是个去处,碎夜和尚点了头,亲自嘱咐不可亏待了秀儿,作主许了这门亲。
  时日过得飞快,一晃眼沐秀儿十八了,她那小相公也满了十五,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眼看着她要熬出头了,却被婆家休弃了,原来,方家小子读书颇有天分这人长得又俊,才有了功名,就被离这几里外县城的大户相中,要把女儿嫁他,方婆子有心攀高枝,这童养媳可就成了急欲拔之而后快的眼中盯,只是这亲事当年是由着村长做的主,休她总要有个合理的由头,秀儿品性好,肯吃苦,手巧做事又勤快,这些村里人平日都瞧在眼里,过去方婆子也觉得这媳妇是十分的好,在外头没少夸讲炫耀,眼下这些事只让她恨得咬牙,镇子里那一头催的紧,生怕儿子错过这大好机会,硬是让她想出了一个损阴德的借口,强按了个无所出的罪名,逼着儿子把她休了。
  小村本就不大,出了这样的事自然一夜之间人人知晓,当年秀儿过门,方家占了她父母的房子和田地,几年里干活做事也没白吃白喝,到头却落得这么个下场,无所出,方家小子才多大岁数,怕是连种都还不会下,于是村子里的人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指责那婆子黑心肠,要为那苦命的孩子讨公道。
  所有人都急了,这当事之人却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不哭不闹,反倒是她那小相公两眼通红一片,安安静静的接过了休书,由碎夜和尚出面,讨回了爹娘给她留下的产业,收拾了衣物,一言不发,回老宅子独自住下了,她不出声,那些鸣不平的人也无处发作,只能感叹,秀儿性子太软,太好欺负。
  敢做出这种被人戳脊梁的事,自是早就准备好了退路,又过半月,方家卖光了所有田产,举家搬到了县城,村民当时的愤怒,似乎也就随着他们的离去慢慢的淡了,而方家小子在离开前,哭着在沐家老宅门前,叫着秀儿的名,求她等他,和最后方婆子叫骂着拖儿子离开成了人们最终的记忆。
  小村又恢复了平静,可妇人之间的闲话却没有停过,似乎永远有她们操心不完的事。
  沐秀儿嫁人被休,已经十八,也算是一个小妇人,人又长得俏丽,三姑六婆在她被休之事上帮不了忙,那满腔的劲头都使在了为她说媒上,偏偏费尽了唇舌,也劝不动那铁了心要一辈子独守的人半分,渐渐的,她的那份坚持变成了不知好歹,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婆妇,那些难听的流言不知何时传开了。
  “呸,她还道自己是那十五六岁,黄花大闺女呢,说是没正式圆房,可谁知道之前有没有破过身,那不能生养的话,还指不定是真是假呢。”被拒绝了好几次,保了媒却没成事的李婆子丢了面子,从此就记恨上了。
  “人家那是心气高,还指望着她那前相公来接她呢。”嫁得不太如意的小媳妇,眼见着有人比她更惨,趁机挖苦几句。
  李婆子撇了撇嘴,满脸的讥讽:“白日做梦,莫说那户人家根本容不得她,就算容得了,顶了天也是个妾。”
  “宁做凤尾不做鸡头,指不定人家还就乐意当个妾呢。”嘴上酸酸的嘲笑他人,说的却是自己心里头想要的。
  “哼,凤尾也不是她想当就能当的。”说着又碎了一口,脚在地上用力的搓了搓,仿佛这样就能把真人给踩在脚底下一般。
  正说得起兴,院外风风火火跑进来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进院子,气还没平先嚷嚷了起来:“可……可不得了了……,那,那沐秀儿家里,走……走出个男人。”
  男人?这单身女人家里头走出个活生生的男人!碎嘴的妇人们互相看了看,那龌蹉的念头象春草般疯长,“还以为她三贞九烈呢,原来是家里早藏了个男人,这还了得?走,去瞧瞧,我倒要看看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她沐秀儿还有什么脸在咱们村里待着。”得知了这事,李婆子立即来了精神,抬脚就往外走,另几个也跟了上去,有戏看自然不能错过了。
  


☆、第 2 章

  第二章
  张逸撑着木杖,站在院前,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田地,远处隐约可见的是几间用土墙篱笆围成的小院,再摸了摸身边木制的门板,不得不承认现实的她,忍不住幽幽的叹了口气。
  兴许这世上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了,小时候,她最怕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个在外头不顺利,便回家拿老婆孩子出气的人,记忆里没有太多的温暖,有的只是被打后的伤痛,母亲哀伤绝望的眼神和满地的深红血色。长大了,慢慢学会了反抗,儿时惨痛的记忆却没能随着时间消失,反而越来越深,能自己作主之后,就把头发剃成了板寸,全身上没有任何属于女孩子的装饰,牛仔T恤跑鞋成了她的最爱,还没发育好,就早早买了束胸紧紧的勒住,试图阻止女性特征的成长,若不是脸上还带着那么点秀气,几乎没有人会看清她的真实性别,完完全全男人的打扮,是为了掩饰她心底的那份恐惧和厌恶,她无法想象自己将来的生活有男人出现,她可不要如母亲那样,在睡梦中被枕边人拖起施暴,最后鼻青脸肿除了哭还是哭。
  高中毕业没有考大学,直接进了社会,为的是早点赚钱,能带着妈妈离开,就算如此却始终没法子逃离困境,直到二十岁,那祸害喝多了酒出了车祸一命乌乎,这家才总算是见到了阳光。
  母女相依为命,日子虽然不算富裕,却也算温馨舒适,只是每每看到她那完全男子的作风和打扮,做妈的眼底总透着几份担忧,其实早就察觉出了不对,但那时候自身难保只求女儿平安,也顾不上那么多。熬过了苦日子,得了清闲,女儿的未来也就成了头等大事。
  找了个时间,两母女好好地谈了一次心,张逸知道妈妈的心思,她孝顺,却又没法子妥协,怕麻烦,直接坦白自己讨厌男人,看着母亲那满是自责与内疚的眼神,转口又扯了谎,只说不想和男人过不是因为小时候的事,而是因为她天生就喜欢女人。
  张妈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或许她没有相信女儿的说词,或许她终始是希望女儿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或许想给女儿证明男人也不是全都那么不堪,或许还有些其它的原因,她再婚了,这次找了个性子有些软弱的男人,日子确实过得不错,后来竟然老蚌生珠,四十多岁给女儿添了个弟弟。
  那一年,张逸二十四岁,母亲得到了幸福她很高兴,只是,当看着那一家三口时却突然觉得自己只是个外人,日子久了,邻里间的闲言碎语多了起来,那家的女儿怕是有些变态,成天男人打扮,别是同性恋吧,同性恋?那可要小心离远点了,别带坏我们家孩子,背后的议论给小家带来了不少压力,继父没有说什么,但张逸还是能够感觉到他目光中的那份抵触。
  最终张逸拒绝了母亲的挽留,选择了离开,独自南下来到那繁华的都会,学历不高,工作不好找,又足足花了两年才算真正的稳定下来,平时正常上班,周末两天在一家LES酒吧做调酒兼职,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公寓,日子倒也还算好过,只是偶尔会觉得有些孤单。
  酒吧的老板是真正的LES,知道她底细,劝她反正接受不了男人,不如试着和女人结个伴,也不是没动心过,只是这年头女人和女人能够过一辈子的有几个?前面还爱得死去活来,转个身各自嫁人这种事听得看得多了,再想想那些曾经在吧里想要和她419的女人,算了吧,她本来就不是真的弯,何必寻那烦恼。
  直到有一天,一个长相漂亮,气质可称得上完美的女孩出现,改变了她一生。
  第一眼是有些惊艳的,她有着一双十分灵动的眼睛,五官十分的精致,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没有理会那些蠢蠢欲动之人的搭讪,反而安静的坐着,边听音乐,边看调酒,打洋前,女孩提出互换电话,鬼使神差的她答应了。
  之后并没有太多的发展,只是如朋友般的偶尔发个短信聊上几句,有时在酒吧碰上,俩人各做各的,她调酒,女孩在一边看,偶尔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笑,再无更多交流。
  有一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收到了一条短信,‘明天会有寒流来袭,出门记得多添件衣,好好照顾自己。’简单的一句,让她全然没有了睡意,鼻子还有些酸。
  再后来,每天总会收到那么一两条消息,‘早餐很重要,别忘记了吃’‘雨天路滑,上班时小心。’‘别打游戏打得太晚,记得休息。’诸如此类,慢慢的,时不时看看手机上有没有新消息成了张逸的一种习惯。
  从互通短信,到下班后一起吃饭,夜里坐在床上电话聊天,足足过了两个月,关系从暧昧变成了正式。
  前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27岁生日,那天气氛很浪漫,在自己的小屋内两人一起庆生,吃完了饭,拥抱亲吻,女孩子说要先洗澡,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张逸说不出的紧张。
  正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张逸跑去开门,一个帅气高个的T出现在门口,眼中却带着愤恨与狠绝。
  “你找谁?”隐约的察觉到了什么,没等回过神,小腹一凉,紧接着一阵绞痛,身后传来了尖叫声,震得她脑袋发晕。
  “让你抢我女人。”
  “贱人,昨晚还和我说爱我,今天和人在这里上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
  女孩最后的下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张逸不知道,也无心去想,无论是被骗了感情,还是有误会,都与自己无关了。因为再睁眼时,除了这个魂,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抬头望天,眼中透着无奈与自嘲。
  这么多天了,她还是无法淡定的接受这个事实,过去的种种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也不知道原本的自己现在是死是活,无论如何,妈妈知道她出事的消息都会伤心吧,好在银行卡的密码她知道,意外险的受益人也是她,最重要如今她有夫有子,当初自己多少有些失落,可现在却觉得幸运。
  眼睛有些热,再次长长叹了口气,低下头,余光似乎看到了远处走来妇人们,虽然几日相对,她在另一人的身上已渐渐适应了这古时的装扮,可猛的看到那么多古装的婆子,还是觉得有些碍眼。
  不再去看,转了身,回到院中关上大门,有些自欺的觉得这样就能把自己和这陌生的世界隔绝,此时的她全然不知,自己在外头,发呆的片刻,已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 3 章

  第三章
  沐秀儿将采摘好的草药小心翼翼的放到竹篮里,弄完后拍了拍手上的泥,撑膝站了起来,蹲久了,脚有些麻,好一会才挪开了步子。
  跟着一块儿出来的阿黄在她身边绕了个圈,卖力的摇了摇尾巴,沐秀儿拍了拍它的头,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额际的汗,弯腰提起了篮子,挎在臂上,转过身正要离开,一路向下走,远远的从山岥向下望去,最先看到的就是自家那间离这最近却显得有点破败的小院。
  不由回想起那日夜里突如其来的一切,在家中忙了一天,晚上才睡了那么一会儿,看门的阿黄就不停的叫唤,她住的院子本来就比较偏,又独自一人,半夜三更的着实有些怕,硬着头皮拿了扁担,将院门打开一条缝往外探去,依着月光,只看到门前倒着一个人,散乱的发挡住了他的脸,身上的白衫早已被山泥污了,放着胆子走出去蹲下查看,在探到了微弱的鼻息时,心头这才松下,再摸了他的脉,却是有了意外的发现,儿时爹爹也曾教过她治人探脉的本事,长大后也没少偷着看父亲遗下的那几本医书,是男是女上手便知,看着那一身男装还有那几乎看不出突起的胸口,手犹犹豫豫的向下摸去……
  待坐实了心中的猜测,便犹疑了起来,一个女子为何会一身男子装扮重伤在此,本能的防备被那人昏迷中无意识的一声□打散,不论如何,救人要紧,将那人扶起,伤者身上的重量又让她吃了一惊,没有花多少力气将她扶回了房,安置疗伤。
  小心翼翼的将那一身脏得不成样子的衣裳脱了,小衣里面长长的束缚将本就不明显的凸起紧紧勒住,花了一些功夫解开,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释放,那昏沉的人又是一声低哼。
  认真做了一番检察,应该没有内伤,身上多是擦破和紫淤,倒是脚踝,肿得老高,好在骨头没断,只是扭伤,待帮她上完了药,全都打理干净了,没想到这人又突然发起了高烧,一夜无眠小心照顾,生怕再有变故,好在第二日这个人总算是醒来了。
  想到她清醒后的样子,真真是让人觉得古怪,先是意识到全身□时,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叫,随后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那眼满是的诧异,最后象是想通了什么,久久沉没后只留下失落与茫然。
  她说她可能是摔伤了脑袋,记不清曾经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为何她会女扮男装受伤在此,唯一能说出的只有名字,她叫张逸。
  不知道该不该信她的话,留与不留,犹豫了很久,沐秀儿终是不忍心让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就这么离去。
  小心翼翼的将她藏在家中疗伤,也不知是福是祸。
  唉,闷闷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天色尚早,男人们在田中忙碌,村边小河旁传来了女们的说笑声,隐隐还夹杂着孩童的嬉笑。
  没有直接回家,沐秀儿绕到村东。
  铁匠铺子里的炉子烧得正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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