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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之现实与游戏-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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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沈夜不痛快,为什么要杀他??”乐无异不懂,他是真的不懂。

  “我说了,他是沈夜的徒弟。你以为沈夜真的不在乎他?如果不在乎,一百年前直接杀了他便是。何必再救,何必把他□□成只忠于他一人的狗?”最后那个字眼让乐无异暴怒道:“他不是狗!!”

  “哈?不过是比喻,何必那么生气?更何况于现在的沈夜而言,他不是谢衣,只是一条名为初七的狗罢了。”姬偃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那是近乎嗤笑的声音。“沈夜在杀了长琴的那一刻起,他就欠了我。欠我是需要付出利息的,他不过是第一个。只要是沈夜在乎,我都不会放过,这是他欠我的……”说完,手一抬,阴气勃发,震开了抱住初七的乐无异。

  “呜……”这是一声吃痛的闷哼,乐无异来不及爬起来就看到姬偃来到初七面前,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惊恐陡然从心底深处升起。“你,你要做什么??”

  夏夷则在乎的是乐无异,见乐无异被震开,他立刻跑过去将乐无异扶起来。

  眸底闪过一丝冷意,他冷冷看向姬偃,还没等他开口,姬偃已经提着初七,转身从他们的面前离开。

  离开前,她只留了一句话给他们。

  “做什么?呵,自然是挫。骨。扬。灰!”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初七做了一个梦。

  一个冗长的梦。

  一个与他有关,又或许无关的梦境。

  在那个梦里,有他,也有主人。

  梦里的那个他与他不同,那个他会露出温暖的笑容,而他不会。『大祭司,上次提及的偃甲炉,弟子已将图纸绘制完成。可否请大祭司拨冗一阅?』他听到那个他用恭敬的态度对主人说话,可恭敬之余多了些他不懂的情绪在里头。

  沈夜看着那个他,语声也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偃术一途,你已强过为师太多,自己做主便是。实在要看,不如去问问风琊,他虽不好相处,眼力却还不错。』 

  那个他一听到这句话,表情中带了一丝迟疑和无奈。『这……弟子与他,实在是话不投机……』显然,他一点都不想实行沈夜的建议,脸上的困扰表情尤其明显。

  这是他?不,这肯定不是他,他不会用这样的口吻和表情去对主人说话。

  这个人是谁?

  沈夜摇了摇头,语声冷肃中透着一丝好笑。『怎么?堂堂生灭厅主事,连自己的副手也弹压不住?等你成了大祭司,岂非要终日受气?』

  那个他挠挠头,目光游离,就是不敢去看沈夜。『啊哈,哈哈哈!!我看瞳好得很,大祭司的重任还是请师尊交给他吧?弟子尽心辅佐就是。』那个他似乎对大祭司之职一点兴趣都没有,沈夜提出的这个建议,他一点儿也不想去承担。

  沈夜眼底掠过一丝戏谑,看着那个他,眼神中的无奈和包容却是真切的。『辅佐?呵,只怕是索性成日偷懒,躲起来摆弄你那些偃甲吧。』

  那个他仰头盯着顶上的天花板,愣是不敢去看沈夜一眼,只是干笑着。『这个,这个,呵呵,师尊目光如炬……』

  那个他唤沈夜师尊。

  他是谢衣。

  唯有谢衣才会唤沈夜师尊。

  而他不是谢衣。

  沈夜对他来说只是主人。

  眼前的画面一转,还是在那座大殿,只是画面中那个叫谢衣的他与沈夜之间的关系却变得紧张起来。
  
  谢衣面色肃然,眉头蹙得很紧。『师尊,我们烈山部身为神农后裔,怎能与心魔沆瀣一气,戕害下界黎民?!还请师尊收回成命!』

  沈夜看着谢衣,两道眉皱得比他还要紧,只是……他既然决定的事,再想更改是不可能了。『我又何尝愿意受制于人。然而神血至多只能支持百年,五色石也行将燃尽。你告诉我,除却感染魔气,举族迁往下界,更有何法能挽救我烈山部?』

  谢衣语塞,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弟子……弟子不知……』即便如此,谢衣依旧不赞同沈夜的决定。这世上定有其他法子可救流月城,谢衣不信天会亡烈山部。『但是,弟子已知如何破界,只要寻找罕有浊气之地,我们便能……』

  话语未说完,沈夜便打断谢衣的话,语声冷凝。『我早已派人前往各处洞天,然而世殊时异,当今世上,连洞天也已经多有浊气。若终究无法寻到我们的一方天地,那又当如何?难道你要我用全族的性命去赌?』他当然知道谢衣在想些什么,如果真有可救流月城,可救烈山部的法子,他也不会选择与心魔合作。

  时间不等他们。

  咬牙,谢衣仍然不愿赞同沈夜的做法。『……可是,师尊!残害下界百姓,让整个烈山部都成为半人半魔的怪物……这样做,当真值得?!』

  看着自己的弟子,沈夜第一次用那般严肃的表情看他。『谢衣,为师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无论尊严、正义、信念还是坚持,都只有在能活下去的前提下,才具有意义。』命都快没有了,所谓的正义,所谓的善,坚持了难道就能保住全族之人? 

  谢衣摇摇头,他退后一步,目光清澈中带着坚定。『……师尊,请恕弟子无法苟同。弟子以为,再精密的偃甲,毁去后还能重造;而生命,哪怕是虫蚁,也只能活上一次——无法复制,永不重来。』  

  ……无法复制……永不重来……?

  那么他算什么?而谢衣,又算什么?

  这是曾经的谢衣,也是初七无法理解的过去的自己。

  『师尊,我们怎能用别人的苦难和性命,来交换一线渺茫希望?!』

  谢衣,重情,至性,对世间生灵如是,对流月族人更加如是。

  也因为这样,他才不愿认同沈夜那般残害下界百姓,让烈山部人成为半人半魔的怪物的做法。

  初七坐在黑暗之中,静静地坐着,目光平静。初七一直都在黑暗中,而他也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即便真置身于黑暗中,他也不觉丁点寂寞和痛苦。

  也许,他本该与黑暗为伍。

  初七还记得当年沈夜那么问过他。

  『多年以来,你几乎从未离开过流月城。本座问你,在你看来,下界与流月城,你更想留在哪一处?』

  初七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是那么回答的。

  『属下只想追随主人。主人在哪里,属下就在哪里。』
 
  这句话是誓言,是他不变的忠心,这些年来,他就是那么过来的。

  脑海里出现了许多记忆,就像潮水一般不断涌入他的大脑。

  『你看,已经损坏的东西,就算修理改制完毕,每次看到时,也还是会不由自主盯住那些裂纹和缺损……你说是么?』

  『这世间其实很是公平。有所得,就必有所失。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相应的代价……对吗?』

  初七还记得自己永远都只是回答那四个字。

  是的,主人。

  呵呵,是的,主人……只是主人,不是师尊,不是其他……只是主人。

  闭上眼,初七觉得自己很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更多是来自于心上的。

  “你是准备死了吗?”一道声音凭空出现,似男似女,听不真切,却让初七明白这个地方不止他一人。

  “谁?”初七蹙起了眉头,向来警觉性高的他立刻四下环视,可周围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你是不打算活了吗?”那个声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说着。

  “活?”初七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不,我已经死了,被杀死了。”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被那把他一直随身带在身边刀给杀死的。

  那个叫姬偃的年轻姑娘,用他的刀贯穿了他的胸膛,贯穿了他的手掌。狠狠刺进去,又狠狠□□,丝毫不拖泥带水,就连杀他时的表情也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在那之前,初七只是从沈夜口中听到过关于姬偃的事。

  被杀前,他是第一次见姬偃。

  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

  无怪乎,沈夜会给出她那么高的评价。

  她,也的确够资格让沈夜给出那么高的评价。

  “死?你真觉得你自己死了吗?”那声音毫无起伏,情绪平稳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死了,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呢?”

  初七怔了怔。

  那道声音继续说道:“沈夜对你还真是挺残忍的。他那样对你,你被杀,他也不看你一眼,当真无血无泪。”

  初七:“……”

  “你是谢衣,还是初七呢?”

  初七冷冷道:“谢衣已经死了。”

  “不,他没死,他就是你。”

  初七冷笑道:“已经破碎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再回复如初……没有什么不会被时间改变……时间,真的已经过去太久了。”这话是谢衣曾经说过的,即便现在的他已是初七,有些东西依然没有变。

  “时间?论时间之长久,你没资格同我比。你的不过是百年,而我的却是数千年。这漫长的数千年过去,我依然还是我,从未改变过。而你,谢衣,初七,也未变过,无论是谁,你终究是你自己。”

  初七道:“你到底是凭什么用如此口吻来阐述你对我的了解?”

  “外人是无法理解的……这一百年中,你只注视着一个人,只听从一个人的声音。他的喜怒就是你的喜怒,他的愿望就是你的愿望。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再背弃他第二次。”说完,对方的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名为嗤笑的声音。“呵,你是不是想对我说这个?抱歉啊,你,沈夜,你们很多人的事我都知道。可,也只是知道,却并不想要真正去了解。”嗤笑完后的每一个字都念得极其平稳,且冷漠到让人心寒。

  “想活下去吗?”那道声音完全不等初七说什么,而是那么问道。

  想活下去吗?当然是想活下去。

  有的活,为什么不能活?

  “自然想要活下去。”他说,语气坚定。

  “呵……初七,谢衣,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哪……”那声音如是说道,口吻中再次带着对他的嗤笑。

  “拉着我。”紧接着,声音好似近在咫尺,那让初七一度认为似男似女的声音一下子明显起来。

  女人的声音。

  猛然回头,初七在黑暗中隐隐看见对方那张脸的轮廓和唇边的一抹笑。

  “想活,就拉着我的手跟我走。”

  那是一只很干净,骨节分明的手,让人心生好感。  

  初七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只掌心间薄薄的茧子却异常白皙纤长的手。

  “走吧。”她说。

  他们一前一后,走了好久好久,久到初七渐渐有些走不动了。

  “还有多远?”初七喘着气问道。

  “多远?”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那要看你下不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要真正的活下去。”说话的同时,她的身影一直向黑暗深处退去,而那只被初七握在手心里的手也如空气一般消失无踪。

  初七怔了怔。

  “再不离开,你就真的死了。”

  低头看了看,初七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黑暗吞噬,彻底的。

  他已经看不见自己下半部分的身体了,包括自己那只刚才还握着那个女人手的手。

  “快离开吧。”她的声音又响起,遥远缥缈。
  
  “我会离开这里,活下去的。”他说着,拔腿狂奔起来,在黑暗中,他用尽全部的力量,却始终没有个头。

  “哈?看来你的决心还不够呢。”那一刻她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她说话的气息就像一条绳索狠狠缠上初七,甩都甩不掉。

  初七瞪着前方,一字一字道:“我要活下去。”

  五个字,他念了不止一次。

  然后,初七脚下的空地忽然消失,他开始漫无目的地下坠。

  周围有风的声音,呼啦啦的吹在身上有点儿冷。

  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初七只觉得他的四肢已经冰冷透顶到麻木。

  他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他以为这就是他的终结时,他忽然醒了过来。

  初七睁大眼睛,盯着眼前的帐帘,视线缓缓聚焦。

  他,没死?

  “你看,我说的吧,他一定不会死的。”





第96章 第九十六章
  初七根本就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死。

  他被杀他的人救了。

  初七还记得当他醒来时,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淡褐色的眸子不似初见时冰寒,仿若初雪融化一般,氤氲着浅浅柔和。

  身体往后一仰,背靠着床的靠背,初七闭了闭眼,淡问道:“她为什么要救我?”这个问题困扰了初七将近五天的时间,从他醒来到现在,已经足足过去了五天。

  帮这一世的乌衡穿戴着小棉袄,飞廉头也不回地回道:“因为她不希望你死。”

  “为什么不希望我死?”初七不懂,明明姬偃想要他死的。“那两刀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替乌衡穿戴好小棉袄,飞廉将姬偃亲送的小金锁挂在乌衡的脖子上后,继续回道:“如果真的想要你的命,现在的你就不会在这里了。”那一刀看似致命,实则并未扎在要害上,只不过是用来唬人的。

  初七一怔,抬起手摸了摸这五天来一直没去在意的伤口。

  那伤口在胸膛上,拉开衣襟,白皙精瘦的胸膛上一条尤为明显的刀疤。这条刀痕已愈合,只留一条疤痕。五天,仅用了五天的时间,初七身上这条致命伤口就愈合了。这条刀疤的确没有扎在致命的位置,摸上伤口的一瞬,初七就明白了什么。

  姬偃并没有想要他的命,只是假装看上去是想要他的命。

  “为何对我手下留情?”他们是敌人,不该对他仁慈的。

  飞廉抱起乌衡,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青年,一字一字道:“因为你是谢衣。”

  初七睁大眼睛,慢慢道:“我不是……谢衣……”他不是,他对那些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有。已经破碎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再回复如初,就如他这个人一样。

  青年在说这句话时,脸上带着一丝迷茫,飞廉看着他,半晌,才缓缓道:“你是,你即是谢衣,也是初七。就算记忆没有了,可过去还在,纵使不再忆起过往,那些曾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依旧存在,即便你想抹去,也是不可能的。”

  初七愣了一下,有些困惑。

  他需要时间去想明白这一切。

  飞廉没有去打扰发愣的初七,抱着乌衡,他离开屋子,走了出去。

  姬偃离开前,托他照顾初七,并看住他。

  飞廉自然是要做到的,他的院子周围布下了结界,普通人根本无法随意进出这座小院,即便是身负灵力之人,也别想随意进出。因而,飞廉即便不时时刻刻盯着初七,初七也没有办法离开这座小院。

  姬偃将初七交给飞廉之后就离开去了广州,在广州码头她看到了乐无异和陪着他一起的夏夷则。

  没有走过去,姬偃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们俩。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身后,陡然出现一道熟悉的灵力,姬偃不回头也知那个出现在她身后的人是谁。

  “吾以为汝不会回来。”出现在此的人是禺期。“臭小子说汝和沈夜在码头上大打了一场,并杀了谢衣。”

  姬偃不否认,道:“我的确杀了谢衣。”

  禺期蹙眉:“为何?”

  姬偃反问道:“杀他需要理由吗?”

  禺期一怔,半晌,摇摇头道:“臭小子恨汝入骨啊。”

  姬偃眼眸微垂,道:“那就让他恨吧,恨一个人是好事,总比无忧无虑一直犯傻好吧?他总要长大的,恨,是一个人长大的必要条件。”

  禺期没有再说话,只是上前来到姬偃身旁,同她并肩站在一块儿,眺望着乐无异和夏夷则的背影。

  眨眨眼,姬偃抬头看了看昏暗的天空,忽道:“人,活着,总是要经历一些悲欢离合的。而这四个字于我们而言,其实就是人生常态。数千年来,在那漫长的战斗之中以及与长琴相处的过程中,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人定胜天,不过是句屁话。人要胜天,简直痴心妄想……有许多时候,就算倾尽全力,就算付出一切,结果也未必尽如人意。”

  禺期道:“可就算如此,就算世间的确有很多人无法战胜的东西,起码他们还可以去做到永不妥协和永不忘记……”这八个字,他在乐无异身上看到了,真真切切,一点马虎都没有。

  乐无异做到了永不妥协和永不忘记。

  “我准备先你们一步前去流月城。”姬偃淡淡地说道。她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了,一开始是打算借由馋鸡到达流月城的,现在看来,跟着主角走简直是浪费时间。与其一直拖下去,不如她自己飞过去。作为一名鬼仙,漂浮本就是她的专项。

  禺期似乎已有预感,他轻轻道:“一路小心,切莫轻敌。”

  唇角向上勾了勾,姬偃淡笑道:“谢谢。”说完,身形便从禺期的身旁消失无踪。

  侧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身侧,禺期重重地叹了口气。

  都是放不下的人。

  姬偃借着鬼的天赋,轻飘飘地飞在空中,花了两天的功夫,她到达了流月城下方的雪原。雪原上有人,皆是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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