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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之现实与游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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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谁都不会想到所谓的幸也有可能变成不幸。

  本来,幸和不幸就是双面的。

  乵荆是自杀的,在渊戟的面前,一把刀,粗粝的刀刃,平时连只兔子都杀不死,却将乵荆自己杀死了。

  乵荆对渊戟的感情是一团热火,无论藏得多深,总会被发现。渊戟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怎么说也是当事人。第二个发现这份情感的是洧。洧发现后自然是震怒的。他的小弟子恋慕着他的大弟子,若是一男一女也就罢了,水到渠成,他就算知道了也是高兴的,可两个男人终究有悖人伦。 

  洧这一生就只有渊戟和乵荆两个弟子。

  既然要选择放弃一个,那么他就会放弃资质最差的那一个。

  一开始,被放弃的那一个是渊戟。

  被洧派去守禁地的时候,渊戟就知道自己被放弃了,可他没有难过,他觉得洧那么做是为了他和乵荆好。他接受了去守禁地,离开的前一天,他看着乵荆被洧算计着与前任族长之女清成婚。

  婚礼是在一个丰收的季节,而那也是一场盛大的婚礼,主持那场婚礼的人是渊戟。

  渊戟感受着乵荆对他的恨,一步一步迎着他娶了清。

  清是个温柔美丽的少女,她是这个故事之中最无辜的一个人。
  
  定下日子成婚的前一天,天正好下着倾盆大雨,乵荆跑来找他。

  渊戟站在树下躲雨,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袍,纯白色,就好像不小心跌入凡尘的谪仙一般。“你怎么跑来了?”  

  乵荆身上全是雨水,他看着他,慢慢说道:“我们一起走吧,渊戟。”

  渊戟直视着他,淡淡问道:“去哪儿呢?”

  乵荆上前伸出手想去抓渊戟,道:“去哪里都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可以了!”

 渊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语气冷漠道:“明日,是你和清的大婚。”

  乵荆道:“我不爱她,我从来没爱过她!我跟洧大人说了,我说了我不能娶清,可洧大人说我已到成婚的年纪,清是最适合成为我妻子的人!可我……可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渊戟。”

  渊戟的袖子很宽大,因一直穿着见习祭司之袍的关系,他所有衣物皆宽大,比如现在穿的这件也是。因而他那只手藏在袖中,即便攥成了拳头,也无人看到。渊戟向来很会隐藏自己的感情,面对乵荆,他绝对不能有一丝的松懈,为了他的未来,他只能当那个黑脸,即便乵荆在未来的每一天都会恨他。
 
  他怔怔看着眼前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半晌,轻轻地唤出他的名字:“乵荆。”
 
  渊戟比乵荆高出了小半个头,他们可以平视着。

  他的眼睛冷冰冰地望进那双含着暖意和恋意的眼睛,一字一字道:“好好跟清在一起,永远也不要把多余的心思放在我身上了。我是你的父亲,即便没有血缘也是你的父亲,一日为父,终生为父,望你谨记这点,不要随便逾越了。”一边说着,那只藏在袖袍中的手越攥越紧,十指都抠在了掌心中,却也没有感到一丝疼意。“洧大人给我寻了一个女子,很温柔善良,半年待她与其父母归来,我便要与她成婚了,她将是我此生挚爱。”

  本就雨天,天空中赫然落下一声惊雷,时光在轰隆作响的雷声中定格,乵荆还想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唯能感觉到越来越冷的风迎面吹来。半晌,仍将手伸在半空中的乵荆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渊戟,别开玩笑了。”

  轰隆雷云之下,乵荆的面色比纸还要白,白得甚至就比死人好点了。

  可渊戟没打算放过乵荆,他要乵荆对他死心,紧逼的声音就像一张蛛网牢牢将乵荆捆得结结实实。“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跟我都是成年人,你对我的依恋不过是孩子对父母的依恋,乵荆,清醒点吧。你是男子,我也是男子,你我从一开始就不可能。那种情感是这世上最恶心的情感,不该出现,也不该有的。乵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也相当于我的孩子,所以……别让我失望。”

  渊戟很清楚,他的话就是一把把刀,狠狠将乵荆伤了个彻底。

  这是他要的结果,他做到了。

  乵荆被他的话伤得很重,也伤得很彻底。

  渊戟要的就是要乵荆死心。

  他不等乵荆反应,接着又道:“明天我会亲自领你去娶清的,待我半年后成婚,你也将是我的证婚人。”

  乵荆的唇一点点白了下来,就跟他的面色一样,可就算这样,他的唇角却仍牵着温柔的笑意。“渊戟,你累了。”

  渊戟深深看他一眼,仿佛疲倦一般闭上眼睛,半晌,他再度睁开眼,眼里只有化不开的坚冰。“别再自欺欺人了。”

 乵荆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看个天荒地老一般,之后,乵荆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冷笑了一声。

  他似乎想通了,转身投入了雨中。

  渊戟知道他恨他了。

  毕竟是他领大的孩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即便只有气息,渊戟都能知道乵荆在想些什么。

  乵荆转身的一刻,渊戟紧绷的情绪也随之瓦解,他捂着自己的脸,默默地哭了。

  这是渊戟五岁之后第一次哭。

  如今,往事如烟,物是人非。

  眼前的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乵荆,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如当年乵荆成婚前的那一天一模一样。

  带着那强烈的恨意。

  此时此刻,乵荆早已不在,而他的孩子,与他一模一样的孩子站在渊戟的面前,带着强烈的恨意,望渊戟可以死。面对这样的恨,渊戟最初的感受,竟然不是面对威胁之时的强烈戒备之意,而是一种莫明的解脱,让他觉得这一天其实很早前就该来了。

  寻姒恨恨地瞪着渊戟,身着一身祭司的服饰的寻姒是弓宓的弟子,是渊戟钦点的。发饰,配饰以及服饰都是乵荆当年穿过的,如今穿在寻姒身上,仿若乵荆在世。

  看着他,渊戟在心里忍不住长叹起来。

  就算想责怪,却也责怪不下去。

  终究是孽缘。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满缪和跟寻姒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

  寻姒性格孤僻,除了满缪和之外,族中无一个小孩肯跟他一起玩,即便他的名义上是渊戟的养子。

  寻姒的母亲清因病早亡,前任族长也早早过世,他在这个世上已没有一个亲人。在乵荆亡故后,渊戟就收养了寻姒。一开始,寻姒是拒绝的。他不喜欢这个让他母亲时时哭泣,总是夺去父亲所有关注的渊戟。

  在寻姒幼小的记忆里,渊戟就是让他的父母不合的主要原因。

  小小的寻姒因母亲关系一直讨厌着渊戟,加上后来乵荆的死亡,他对渊戟的讨厌转变成了强烈的恨意。他一点都不想被渊戟收养,可族中当时无一人肯收养他。寻姒想过自己一个人过,现实却给他狠狠甩了一击巴掌。

  他根本没有办法一个人过,他太弱小了,才六岁的孩子,能做什么?为了活下去,他只能接受渊戟伸出来的那只手,就算讨厌,就算恨,也只能忍着。因为他太弱小了,他只能隐忍着。

  就这样隐忍了十多年。

  满缪一直不懂寻姒对渊戟的恨,渊戟对寻姒真的很好,简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来看待。整个部族的人都很清楚,下一任族长肯定会是寻姒,因为渊戟早早就教寻姒如何处理族中事物。

  可即便如此,寻姒对渊戟还是充满着恨意,那种恨让满缪很不解。

  别说满缪不解,就连,弓宓和族中的其他人都不解。

  渊戟道:“十多年了,你依然那么恨我?”

  寻姒冷笑道:“你害死了我的母亲,杀死了我的父亲。”父和母,是这世上最不可替代的存在。“你对我好不过是愧疚,不是吗?”

  渊戟道:“我的确对你的父母有所愧疚,他们之死也因我而起,可我从来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清是抑郁而终的,在知道乵荆对他的感情之后,清天天活在愤恨中。清嫁给乵荆的提议是他提出来了,整个部族除了清外,渊戟想不出谁还配得上乵荆,所以才会向洧提到清的。

  渊戟不会想到他的这个提议不但毁了清,也毁了乵荆,甚至还有他们的孩子寻姒。

  乵荆不爱清,一点也不爱,两人成婚之后也就同房过一次,还是成婚当天这一次。这一次后,清就有了身孕,过不了多久诞下了寻姒。清一直不懂乵荆为何对她如此冷淡,直到有一天她撞见乵荆用虔诚的表情,眷恋的目光低头偷偷亲吻着熟睡的渊戟的那一刻,她一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清在知道真相的一瞬就差点疯了。

  她的丈夫不爱她,爱着其他人。

  任何女人在发现这样的事实后都会疯的,清自然也不例外。

  清是族长之女,她骄傲,她美丽,嫁给乵荆时她也欣喜过,因为乵荆是下一任的祭司之选。嫁给祭司是无上荣耀。可事实上,嫁给乵荆,一个不爱她的人就是一个噩梦,一个她宁愿从不知道的噩梦。

  寻姒冷冷道:“你就是一个虚伪的骗子。”

  渊戟蹙眉道:“寻姒,我们好好谈一谈。”

  寻姒道:“没什么好谈的,我们从一开始就无话可谈。”父母之仇,他必须报。

  渊戟忍气吞声道:“你有什么不满和怨恨都可以冲我来,可你破坏族规,偷闯禁地就是重罪。”

  寻姒道:“看,这不是露出真面目了吗?你想杀我,对不对?渊戟大人。”最后四个字念出来时充满了讥讽之意。

  渊戟闭了闭眼,沉声道:“跪下。”寻雨之墓谁也不可破坏,即便是寻姒,寻雨真正的后人。

  寻姒道:“做……”后面一个梦字还没有说出来,洞内就腾起一股莫名的风,接着他的双膝就像不是自己一般跪了下来。

  寻姒:“……!?”

  飞廉在旁听了个半天,终是忍不住出手了。“我不管你和他的恩怨是非,我只知道你在挖我故人的墓。”

  寻姒看向飞廉,道:“你是何人?”

  飞廉道:“我的名讳你无需知道。”飞廉不喜欢对先人不敬的人。“你只要知道我是管教你的人就可以了。”说着,手一抬,寻姒就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一般朝着寻雨的棺木重重磕起头来。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接着一个,寻姒的头都磕出血来。

  渊戟见状,连忙朝飞廉跪拜,道:“飞廉大人,请饶了寻姒,他只是一个孩子。”终究是他养大的孩子,见他受苦,心也跟着一起痛。

  为人父母都是如此,打在孩身,痛在自心。

  飞廉收起山洞中的风势,寻姒的身体终于不再受到无形之力的控制,不断朝寻雨的棺木磕头了。他的头抵在地面上,鲜红的血染红了粗粝的石面和泥泞的泥土,他就着这个姿势,一直没有直起身子。

  满缪和吓坏了,他们不知道飞廉的身份,可看渊戟朝对方跪下,且唤他一声大人来看,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

  他们想去扶寻姒,可都不敢直起身子,全都匍匐在地上。

  弓宓手持着祭杖也跪在了地上,他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一下。

  刚才,飞廉是生气了。

  不是滔天的怒意,却也足够让凡人害怕。

  离钺睡着了,趴在姬偃的怀里,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倒是乌衡感受到了飞廉的怒意,她伸手拉了拉飞廉的衣服下摆,小声道:“阿廉,别生气了。”

  一句话让飞廉的怒意稍稍减去了些,他低头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乌衡,柔声道:“抱歉,吓到你了。”

  乌衡摇头,道:“我没被吓到,倒是姬姐姐吓到了。”

  听了她的话,飞廉忙看向姬偃,只见对方抱着离钺,手轻柔地拍抚着离钺的后背,看着像是在哄离钺睡觉。挠了挠头,飞廉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对不住,吓到你了。”

  姬偃摇摇头,道:“我没被吓到,只是在想些事情,发呆而已。”是的,姬偃在发呆,抱着离钺发呆。

  飞廉:“……”他真没想到姬偃竟然在发呆。

  姬偃看了看这座只有一具棺木的山洞,淡淡问道:“你们淼部祭祀的时候不供奉供品的吗?”这座山洞除了一具棺木之外,任何供奉的东西都没有。

  渊戟抬起头,回道:“这是淼部的规矩,供奉一般都在山洞外。”

  姬偃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说着,她看向寻姒,接着问道:“你知道自己是这座棺木主人的后嗣,即是如此,为何要来挖自己的祖坟呢?”

  这句话让寻姒有了点反应,他抬起头,额上的血渍顺着眉心滑落,一条两条的来到下巴处,在从下巴滴落到地面上。寻姒没有用手去抹额上的血渍,而是冷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姬偃道:“没有关系,可你挖自己的祖坟势必要遭天谴的。因果循环,总是公平的。”

  一句话让寻姒接下去要嘲讽的话瞬间吞回了肚子。

  刚才那棺木只被撬开了一个角,如果全部撬开,那肯定很精彩。

  “你该庆幸你的祖先已经转世投胎,如果她才亡故没多久,知道自己的后世子孙会那么不要脸的来翘她的棺木,就算对你百般疼爱,也势必会来找你聊人生的。”

  寻姒不懂什么叫聊人生,可他懂姬偃这话的意思。

  翘祖先之坟,本就是大逆不道。

  寻姒很清楚,却还是犯下了。

  因为他要找一样东西,一样可以让族人明白渊戟是个虚伪的伪君子的东西。这样东西就藏在禁地之中,是她母亲临终前告诉他的。

  寻姒道:“无所谓。”

  姬偃道:“那你继续吧。”

  飞廉:“……!?”

  渊戟&弓宓&&满缪&乌衡:“……”

  姬偃道:“你在找一样东西,一样可以让你复仇的东西。”姬偃一眼就看穿寻姒的想法。不是她多聪明,也不是她多能看透人心,而是寻姒同她一样,都背负着父母之仇。

  只是,她的父母之仇已报,而寻姒的没有。

  再者,寻姒的父母之仇是不是真的都跟渊戟有关,还得挂上一个大问好。

  姬偃不认为渊戟是杀害寻姒父母的人。

  “眼睛看到的有时候不一定是真实。”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补完这句话,她看向飞廉,道:“我在洞外等你吧,这里的湿气太重,空气也不流通,对乌衡,对离钺都不好。”   

  飞廉点点头,道:“好,那你们在洞外等我。”

  姬偃伸出那只空出的手,对乌衡说道:“走吧。”

  乌衡看了看飞廉,见他冲她点点头,便伸出手拉住姬偃伸到她面前的手,跟她一起离开了山洞。

  来到洞外,仰望着渐渐变成橘色的天空,姬偃眯起眼,道:“住在这里其实也挺不错的。”

  乌衡仰着脑袋,笑道:“淼部本就是一个富饶之地。”  

  姬偃道:“接下去,你们要去哪儿?”

  乌衡歪了歪脑袋,没回答反而问道:“姬姐姐,你不好奇那个寻姒和那个老族长之间的恩怨吗?”

  姬偃道:“别人的事与我有何干系?我只要照顾好离钺就可以了。旁人的是是非非,看过,听过,当一个故事就好。我们,于他们而言终究是局外人。”

  乌衡听后,道:“姬姐姐,你这人说话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姬偃看在她,问道:“哪里不一样?”

  乌衡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跟这里的人不一样。”说着,她接着又道:“不过,我喜欢这样说话的姬姐姐。”

  姬偃淡笑道:“谢谢。”

  乌衡冲她甜甜一笑后朝前头的远方眺望着,而姬偃也同她一样瞧着已经泛黄的天空。周围,徐徐清风迎面而来,吹在脸上,不热不冷的特别舒服。

  姬偃轻轻揉着还在睡的离钺的脑袋,眺望着远方的眼底越发温柔。

  “真美。”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飞廉出来的时候天已暗。

  手按上乌衡的脑袋瓜,飞廉看着姬偃,道:“走吧。”

  没有去问渊戟和寻姒如何,姬偃抱着已经醒过来,却还没有醒得彻底的离钺,问道:“现在去哪儿?”

  飞廉想了想,低头看着乌衡,询问道:“想去附近的河岸看看吗?”
  
  乌衡问道:“有鱼吃吗?”

  飞廉点头,道:“肯定有。”

  乌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那就走吧。”她倒是有点儿饿了,去河边看看,正好捕点鱼烤来吃。

  拉着飞廉的手就往前走,小小的女孩一蹦一跳的,活泼极了。

  离钺还没怎么睡醒,眼神惺忪,表情还有些呆滞,他揉着眼睛,任由姬偃抱着。过了好一会儿,迎面吹过来的风有点凉了,离钺才稍稍清醒了些。他的双手还环在姬偃的脖子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片之前没有仔细看的广袤森林。

  穿过树林,附近有一条河流,河流很长,水流潺潺,一眼望过去还望不到头。在这里,远离一切喧嚣,只余静寂。飞廉任由乌衡拉着他来到河岸边缘的一块大岩石上坐下。

  星与月辉映,洒下的光芒在河面上带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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