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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女追男隔座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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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亚怔怔的看着对面显得乐不可支的诗织,不明白她究竟为何发笑,看得出,她是真的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才有这种表现的。
可是,刚才她的话哪里可笑了?
“露琪亚真可爱!”似乎笑得有些累了的时候,诗织才稍稍停下来,伸手摸了摸黑发少女的头,脸上还挂着笑意,“这种话为什么要对我说呢?我又不是被丈夫冷落在家的糟糠之妻。”
“朽木队长的事,与我无关。”温和的笑意从脸上褪去,她的神色一片冰冷,仿佛方才明媚的笑容、愉快的表情全部是错觉一般。
露琪亚塌了肩膀。
果然是生气了。想也知道,怎么会有女孩子对这种事无动于衷呢?就算是关系很亲密的恋人也不可能毫无芥蒂,更何况大哥和诗织姐现在这种尴尬的情况。虽然她觉得以大哥那样的性格绝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但是“三人成虎”,流言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越传越像模像样的,据说女协的某位撰稿人还拍到了照片……
这不能不让露琪亚担心啊!
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外表冷淡可靠的大哥,竟然这么需要人操心啊?就算身为崇拜大哥的妹妹,有些事,她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五已经启程去了山上集训,这周的更新要依靠存稿箱君了~
不过大家的留言我会用手机回复的~
所以,要积极留言哟!
顺便戳戳我的黑篮坑吧!工口峰的纯情校园恋~~~
☆、Episode 13
“诗织姐,你生气了?”总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啊!露琪亚一面观察着诗织的表情,一面分心地想到,似乎在四番队时,她也曾问过对方这个问题。
“没有啊。”不厌其烦地将乱菊醉意朦胧中到处乱挥的手压下放好,诗织依然是平淡的表情和语气,“我说了,朽木队长的事情与我无关。”
既然没有关系,那么自然也不必为此生气。
黑发少女微微蹙起了眉头。
太平静了,诗织的反应太平静了。
究竟是真的不在意,还是伪装太成功,她看不出来,不过她倒是希望是第二种可能性,这样的话,大哥还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就算……就算大哥真的……那,那也一定是有原因的,大哥他喜欢的人……”
“为什么你认为我一定会介意呢?”打断了露琪亚结结巴巴的解释,诗织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疑惑,“我什么地方给你错觉了吗?”
被问得一噎,露琪亚紫色的眼瞳游离了一瞬,低下了头。
她能感觉到,诗织有些不耐烦了。
“大哥喜欢你诗织姐。”还是决定豁出去为兄长说两句好话,艰难开口的同时,露琪亚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大哥,你再不改改你那少言寡语不善表达的性子,我也没办法帮你了。
“你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修长的身影在居酒屋的拉门外顿了一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收回来,停下了预备开门的动作。
白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放弃了进去的想法,甚至最大限度地隐藏了灵压。无意中听见露琪亚的话,他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居然屏住了呼吸!
也许是因为露琪亚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无法直接表达的感情,让他罕见地紧张起来,不知不觉中,置于身侧的手掌僵握成拳。
月光是皎洁的皓白色,悬在铁蓝色的天空中,远方点缀着几颗稀疏的星,一派凄清之景。
梅子酒初入口酸甜清爽,直至落入胃中,舌尖才后知后觉地品出一丝丝青涩。
隔着一扇不算厚的纸门,白哉在一片嘈杂中辨别出诗织清朗的声音。
“凭什么他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他呢?”
感情从来不是对等的,没有任何理由要求被喜欢的一方也付出同样的感情给予回应,如果付出一定会得到回报的话,那四十年她不用那么辛苦,也不用在今天一次次面对如此的试探。
多久的感情是爱?
一定要如同朽木白哉对绯真那般,绵延六十年不曾消褪才算爱情吗?因为有着幸福的过往,记忆才能变得如此漫长清晰而不觉辛苦,但是她没有。
一直拼命追赶却求而不得,精疲力竭而后无奈放弃,这样的经历应该恨不得能早点抛下忘却才最好吧?
所以,凭什么朽木白哉后知后觉,她就一定要坚持等待呢?
这样说的时候,其实是赌气的成分更多一些的,像是要通过这种说法向他人、也向自己发誓,发誓好好保护自己,发誓不会动摇,发誓不再回头。
过去不爱的,今后也很难爱上,与其寄希望于渺茫的可能,不若把一切都当成错觉,不去触碰不去尝试,就好了。
看到自家兄长在打开的门边长身玉立时,露琪亚心中猛地一跳,大呼糟糕。
看大哥的架势,不像是刚来,那么诗织姐刚才的话,他听见了?暂且不论这番话的真假,被听到打击还是挺大的吧?更何况大哥这种情感内敛的类型。
站在诗织的角度,露琪亚也承认,早点放弃这段感情是明智的,毕竟,四十年都没有结果,这样的等待多少令人有些绝望,但是,让她眼睁睁看着大哥与诗织姐这样错过,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尽管她理解诗织如今的态度。
“大哥……”黑发少女讷讷的,表情有点焦虑,眼神在门边的兄长与对面的女子之间飘来飘去,诗织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极自然地和六番队队长打了个招呼。
“来接露琪亚回家吗?”
“……啊。”寡言的男子思量片刻,只用了一个单音节回答,视线扫过对方手里的酒杯,英挺的剑眉明显蹙了起来。
“身体才好,不要喝酒。”有些生硬地提醒,关心的话语听上去却更像说教。
还真是朽木白哉的风格啊!
不欲与他多做争辩,诗织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我也该回去了,朽木队长和露琪亚路上请小心。”说着去扶趴在桌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乱菊和七绪。
“我送你。”
诶?惊讶地看着黑发青年的脸,诗织难掩愕然,无法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朽木白哉之口。
原本是先于思考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白哉本人对于自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也非常吃惊,但看着诗织忪怔的表情,他一点都不后悔说了那句话。
“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干得好大哥!露琪亚在心里为白哉鼓了鼓掌。
真不愧是大哥!虽然平时很少说话,感情表达上也有所欠缺,但关键时刻能保持镇定(听见诗织姐那样说还能冷静沉着地应对),还相应地想出了迅速提升好感度的方法(送诗织姐回家),不愧是朽木家最强当家!
少女,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你家大哥根本没有什么“提升好感度”的自觉j□j?
“不必麻烦朽木队长了。我就住在三番队,并不远,而且还要送乱菊和七绪回去,您在的话也不太方便。”短暂的愣了一下之后,诗织立刻回绝。她实在不愿意和这个人有太多接触——出于各方面因素的考虑。
“呀嘞呀嘞,居然喝醉了,真是难办啊!”慵懒的腔调极富特色,粉红花哨的羽织除了京乐春水不作第二人之想,与他一同进来的是死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十番队队长。
“护花使者就请交给我们来做吧!小诗织可是柔弱的女孩子,怎么看都应该是被护送的一方吧?”轻松地扶起七绪,京乐笑眯眯的,边说还边用暗示性十足的眼神瞟了白哉一眼。
最终,诗织还是成为了被送的一方。
京乐接走了七绪,日番谷接走了乱菊,露琪亚还以“帮忙”的理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留下诗织和白哉两个人面面相觑。
对于露琪亚尤为明显的撮合行为感到极大的无奈,诗织苦笑一下,也不再推脱——反正朽木白哉想要做的事情,她也拦不住,他想送就随便他吧!
低头去取钱袋准备付账的时候,身边一直安静等着的男人却已经先一步递上了银钱,然后为她拉开了门,诗织也无意与他客气,又本着尽量少说话的想法径自离开了居酒屋。
这家居酒屋位于流魂街一区的润林安,距离瀞灵庭的路程不远不近,瞬步的话要不了多少时间便能回番队,但如果慢慢走的话则需要两刻钟,白哉看上去完全没有瞬步的想法,诗织虽不愿与他待在一起,也不好就此瞬步离开,只好也放缓了脚步,用着散步一样的速度慢慢走下去。
两人并排走着,不过中间的距离大得完全可以再走一个人,细微的脚步声回响在路上,腰间挂着的斩魄刀随着步伐发出轻微碰撞的声响。
这似乎是第一次,她与他并肩而行呢!诗织垂眸望着地上两人的影子,分神地想着。她没做队长以前,碍于上司和下属的分别,加上在家里关系也不算亲近,就算偶尔同行,她也总是走在他身后的,待她当了队长,他们的婚姻便结束了,又是不同的番队,几乎再没有见面的机会,连队长会议时也不站在同一侧。
六十多年同僚,四十多年夫妻,却竟然是初次并肩,感觉还真是微妙呢!
沉默地走了一刻钟左右,即使通过白道门时被守门的一贯坂兕丹坊用惊讶的表情盯着看了两秒,两人也没有出声,像是在不约而同维持着某种不便言说的默契。
春天的气候还不算暖和,尤其是入夜之后,刚从居酒屋出来时,身上还沾染着房间里的热气,感觉倒不甚明显,如今在有些凉意的夜色中走了一阵子之后,诗织便觉得有些冷了。
不动声色地将手往衣袖处缩了缩,她微微挺直了脊背想驱散身体的寒意,但从指间泛上的冷气还是让她有些想发抖。
肩上一沉,还残存着暖意的羽织覆在她身上,成功阻住了森森的凉意,诗织下意识往旁边看去,入目的是白哉棱角分明的脸庞。
“天冷,小心受凉。”他用一贯冷傲的语气说着简练的语言,诗织却从中听到了一点隐晦的温柔。
她下意识扯了扯残留着白哉体温的羽织。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然大了很多,洗得很干净的洁白的羽织,散发着熟悉的香气——那是朽木家的熏香。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依然是存稿箱君~
每天早上限时爬山,跑步去山脚下,然后从山上下来再跑步回基地……
好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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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14
这种香还是诗织亲自调制的。
白哉不喜欢太浓重的味道,而上等香料通常纯度较高,故而他的书房里总是不用香炉的,衣物也少用熏香,后来诗织发现他事务繁忙常常在书房忙到深夜,担心他缺乏休息身体抱恙,便选了与宅子里其他地方用的沉香一样,具有凝神静气、舒缓精神功效的雪松,又加了一些雪莲与薄荷减轻木质香料的味道,先在卧房试了几次,见他没有不喜之意才做成焚香放进了他的书房与衣橱。
距离她离开朽木宅也一年有余,想来之前做的香料也不多了吧?不过他也从来没有表示过满意,顶多是不讨厌,所以即使没有了,对于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这样对自己说,像是找到了一个让自己不那么悸动的理由。
似乎在他面前,她的镇定总是维持不了太久的时间,尽管她相信自己表现得很平淡。
这就是她不愿意和他相处的原因。
她怕某些感情脱离自己的控制,而她已经无力承受第二次后果。
“谢谢。”最终也只有一句淡淡的道谢,诗织转开视线,将目光投在地面的影子上——那里,白哉的手还未离开她肩上的衣衫,那阴影就像是他们在拥抱。
她不动声色地迈开了脚步,离开了白哉的指尖。
“我需要证据诗织。”这句话没头没尾,就算是早就明白白哉一向讲话简练,诗织还是没能立刻明白过来,她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毫无佐证的现在,我无法给他们定罪,伊川家也不会服气的。”白哉不是个习惯解释的人,原本,他就没有指望所有人都理解,但是在居酒屋外听见诗织如此冷静淡漠地说出“朽木队长的事与我无关”时,他第一次产生了“不想被她这样认为”的情绪。
其他人怎么想他都无所谓,他可不想被诗织认为自己“金屋藏娇”什么的,虽然他依然觉得能做出这种联想的人很无聊,想法也很奇特。
诗织停下了脚步,看着白哉。
会向人解释,这还真是意外,当年就连露琪亚被处刑,他也没对自己听从命令缉拿露琪亚甚至亲手送她上刑场这样的行为解释过一丝半点,尽管现在这个解释似乎依然什么也没说清楚。
被诗织认真的眼神看着,白哉似乎有些窘迫,他微微偏了偏脸,眼底漏了几丝尴尬,但没有再说什么。
对于一贯寡言的他而言,这已经算是极限的尝试和突破了吧?
诗织想,她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那个所谓被“金屋藏娇”的女孩与那次被伊川家家仆胁迫的是同一个人,考虑到她是害怕被报复故而不敢讲真话,那么把她带到有人保护的地方以解除后顾之忧,再收集整理证据也不是不可能。如此实践着规则,维护着规则,朽木白哉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这种没头没脑的解释,又有几个能听懂?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不会表达。
“你不必对我说这些。”内心是否有过短暂的欣喜,诗织不愿深究,她只知道自己此刻应该做的是掐断所有继续对话的可能,“那是你的事,你认为正确就可以了。”
“其他人的看法我无所谓。”黑发青年清冷的声音有种高贵艳丽的错觉,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身旁女子的眼睛,墨玉色的眼底有着隐忍的光芒,“只要问心无愧,我并不介意他人的目光。但是……”
夜色中撞击出清醒的回声,如同蝴蝶在心脏旁振翅。
“但是唯独你,我不想再制造任何误会了。”
这话说得……其实他们也不是因为什么狗血的误会才分手的呀!苦笑一声,诗织有些绝望地发现,即使千万次下定决心,在看见朽木白哉如此小心翼翼、不善表达却又努力尝试的时候,她还是感动,还是会遗憾。
只是唯一没有改变的只有那点最后的坚持。
仍然喜欢着也好,被他感动了也好,都没关系,她只要记得,她不会再跟他在一起,就够了。
她没那种勇气笑着走向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我想我并没有误会什么,朽木队长。”羽织上残存的体温在渐渐凉掉,诗织抓住衣襟,将印着六番队标志的羽织紧了紧,“况且我已经说过了,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不在意。”
难堪的沉寂泼墨般化开,黑发青年一噎,始终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浮上了一丝苦涩,他沉吟了几秒,恢复了常态。
“我知道。”他说,“不过在不在意是你的自由,解不解释是我的权利。”
这个人怎么突然变得能言善辩起来了?以往他是绝不会说这种听上去就很花哨的话的。哪个女人不希望甜言蜜语?即使刚才那些话距离“甜言蜜语”还有很大距离,不过毕竟那个人是朽木白哉,不是别的什么人不是吗?那种程度,已经让诗织难以置信了。
真是糟糕!苦笑着闭上眼睛,诗织在心底深深叹息。
她明明是想忘记他、远离他的,现在还不断被打动可真是太糟糕了!谁说这个人刻板的?明明最狡猾不过。
“呵……”羽织上残存的体温终于是散尽了,诗织微微垂眸便能从宽大的下摆中窥到白哉青蓝的羽里色。
与她锦葵紫的羽里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两种色彩随着交替的步伐忽隐忽现,冷暖色交织如同内心复杂的天人交战。
“会说这种话,还真不像你。”
当年奉命去现世缉拿露琪亚,对严苛的处刑决定毫无异议,亲手将疼爱的义妹送上了刑台,面对恋次、一护甚至浮竹的责问他只用“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是绝对的”来回答,甚至亲自前往忏罪宫对露琪亚宣布了双殛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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