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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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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芬,“啊,啊,啊”地一脸的担惊受怕。

    但安芬还是说,“咱大神到底与这公司老板是什么关系啊,要担这个心,费这个神。”

    郁沛,“肯定不一般呗,他不说,问也没用,应该是与生死之交也差不了多少。”

    唯愿卜瑾此行顺利且他要救的厂子效益越来越好吧,如果自救不好会把自己也会越陷越深的,人有时往往会受了别人的重托而置个人荣辱不顾了,如果说在利益面前是往往身不由己,可是受托而行呢?又当另当别论了。

    艾瑶从包里拿出一对银铃铛扎头饰,说是送给安芬,安芬高高兴兴地接过去拿起梳子当场给自己扎了两个高高的散把辫,走起路来还故意一甩一甩的,铃铛是叮当地响,郁沛本来想打趣一翻,若不是他姐送的,不定会说出什么不好的比喻。

    不过郁沛还是没忍住道,“这以后可不愁找不到你了。”

    我说,“这叫铃儿响叮当。”

    艾瑶,“这话有些诗意。”

    安芬,“谁找我时我就悄悄地不动,等你们不找我时,我再悄悄地站到你们面前,岂不吓你们一跳。”

    郁沛鄙夷着,“只怕是某人不等别人开口就忍不住闻着味儿跑出来了。”

    安芬向郁沛叫嚣着,“什么意思?”

    郁沛,“手里拿块骨头还用叫唤吗?”郁沛这话看似是被逼出来的,其实是早就酝酿好了的,许是看到那对铃铛后就有了这主意,只是不说出来终究是不能一吐为快。

    安芬转头向着艾瑶似撒着娇,“艾瑶姐,你看看你那挽裤小弟,尽欺负人。”

    其时,郁沛正两手插在裤兜里像是把两个裤腿作着上提的动作,因为这条裤子是有点裤脚长了,而他又难得去修剪,便常常会不自觉地做出这动作,看大家都看着他时,他初时还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待一回味,便越发觉得不对劲了。直至安芬再次字字清晰得给他分解一下,他便觉是受了侮辱了。

    安芬的解说是,“挽裤挽着裤子。”

    我笑说,“什么时候你也成文人了,干脆说提着不是比挽着更容易让人听懂。”

    安芬便笑,“一下听懂不就太没意思了,天天与你们在一起,多少还能不学点啊。”

    郁沛这时为了起到“报复”的心理,便学狗叫,“汪汪汪汪。。。。。。”

    安芬便摘了那对铃铛放在钥匙上,然后自言自语地,“放在这里我看也不错。”

    我为了不至于让艾瑶觉得她的礼物受到了冷落,便有些示好地说,“东西好看,放哪都是应景呢。”

    艾瑶便笑着,“芮姐这话让人听着可是舒服呢,不像某人。”

    艾瑶不知怎么第一次居然冒出了这种话,极其敏锐的安芬还是很快速地抓住了她这话的破绽或是把她的话给补全了,“尖酸刻薄?艾瑶姐是想起了那个母夜叉了吧?”

    我对安芬嗔怪道,“人都走了,就别在人家后面说三道四了,况且她心里也许也很苦。”

    安芬还是不留情地,“谁让她的嘴总是那么刁啊?”

    索欣现在在做什么呢?这不到200米的距离我们可是曾经曾亲密无间地坐在一处,也曾有过许多意想不到的欢乐的,如今这道门槛是谁都不肯先跨过去了,而该来的却总归要来,不久后我们就要欢聚一堂,那时,所有的人都将会掩饰掉曾经所有的不快,举杯一笑泯恩仇的。

    不管谁愿不愿意,让我们最终低头的是夹缝里求生存的生活和人类本真的回到最原始的“人之初,性本善。”有些东西谁都逃不掉,那就只好勇敢面对了。

    

 第267章 撸的是江湖

    不知不觉地天还是黑了,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又有了夏天的感觉,空气清新,身体的温度正适宜,羽绒服在身上也是不冷也不热,只是夏天里却难得有这样宜人的气候了。

    走着走着,就见大道旁混杂在一排大红中国结里的一个灯不亮了,因为那半边的缺失,那里就显得很突兀,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黑夜能包得住的,就譬如那些通红的亮光,那些应该还是中秋节挂上的吧,这时至春节,一点都不耽误它的喜气,玻璃的擦擦就可以了,可是不亮了却是滥竽充数充不得的了,白天里还是看不出的,不管它是亮着的还是被关了的,一到了夜晚,很远的那个不亮的就原形毕露了。

    安芬边走边跳着,“哇,有钱真好,天天都有过大年的感觉。”

    郁沛,“少见多怪,这灯都挂在这半年了,好像才第一次看见似的。”

    安芬,“这你就没有诗意了吧?要学会从平凡的生活中发现美,生活才会过得有滋有味。”

    郁沛欲伸手摸摸她的头,被安芬一巴掌挡回了,“想干嘛?非礼啊?”

    郁沛,“别不识好人心了,这不怕你走火入魔了的吗?”

    安芬,“你会好心?可惜我看不到。”

    郁沛,“等你看到了,你便也活不成了。”

    安芬向他瞪眼,“整天净瞎说,都到年了,家长也没教你要对人有礼貌要说好话吗?”

    郁沛还是自言自语般地,“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是到同一世界了。”

    安芬就踢着地上的石子欲让郁沛中枪倒下,郁沛左躲右闪,哪一个也没能擦上他的边,安芬后来转变策略,改为偷袭,果然就有一次投中了,便得意地哈哈大笑,郁沛捡起那颗打在他腿弯处又掉落的石子,捏在手里把臂尽量伸得足够直地远些再远些,然后对着它大声地训斥,“我说你还真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啊,即便你想这样,也容为夫好好休息一下再陪你玩啊。”

    艾瑶就捂住嘴咯咯地笑个不停,削肩抖索个不停,安芬就抬头对着树上半腰处的成排的印着“兰陵酒窖”的红灯笼,大声疾呼,“卖狗皮膏药喽,不要钱,免费试用,免费送。”

    我说,“这到了年关,什么都是打折、促销的,免费送是不是就亏大了?”

    安芬假装沉思了一下,“也是哦,人家还说不定以为是便宜没好货呢,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个主意。”

    郁沛赶忙窜到她的面前,“什么好主意?为夫是不是要升值了?”

    安芬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算是吧。”

    我和郁沛几乎异口同声地抢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啊,或许还能给你参考参考。”

    安芬,“也简单,这样,就定成一分钱秒抢。”

    在看到郁沛陡然又成了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两翅的时候,安芬还故作疑惑地,“不满意啊,网上不都是这么玩的吗?”

    郁沛,“还网上,网上有你这么卖老公的吗?”

    安芬跺跺脚,“卖不出去,只能说是你没有升值空间,不是潜力股。”

    郁沛,“冤枉啊,我的颜值可是很高的好不好?”

    安芬,“人家买的是奴隶,干活用的,不是做老公的,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更不是当佛供着的。”

    郁沛,“让我给你作个年终总结好不好?”

    艾瑶也笑咪咪地侧耳在听,我也不想落下这个好节目,把安芬还稍稍向郁沛跟前推了推。

    郁沛清了清嗓子,真像在台上作着年终总结报告,“嗯,嗯,这个”

    安芬挑衅地瞪着他,“你倒是快点说啊,难不成还被封喉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最好听的话总是留在最后呢。”郁沛再次清了清嗓子,“蛇蝎心肠啊。”

    然后他们俩又上演了一场追戏,只是在我目力所及范围内,他俩忽而就在一个店门口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先是盯着对面的玻璃门像是逐句读着什么,继而站下来等我与艾瑶。

    我心想,“这一对馋猫,指不定又看到什么好吃的走不动路了。”

    艾瑶还说,“芮姐,你猜猜看,是什么让他俩能停下来不再打闹了。”

    我说,“那还用猜吗?”真是拿脚趾头数着都能猜得出来,艾瑶听后会心一笑,算是默认。

    近前一点,就闻到了丝丝不同寻常的肉香味,从那道门缝里传出来,艾瑶笑说,“芮姐果真是英明。”

    走近门前,又见一家别致的烧烤,那个“烧”字的头上是去掉右上角改画为一个红通通的大火苗,广告词更绝,“来撸串吧一个人撸的是心情,两个人撸的是默契,三个人撸的是江湖。”

    郁沛向我和艾瑶作着请进的姿势,然后手一挥很豪气地,“哥儿今天要撸江湖了。”然后又对着安芬小声地,“娘子先委曲一下,今天我们暂把小儿女的情怀暂放一边吧。”

    安芬又想跺他脚,谁知郁沛这时高声叫着,“来一撸吧。”

    服务员快速地拿着订单跑到他面前,毕恭毕敬地“几位要多少?”

    郁沛,“不是说一撸了吗?”

    服务员,“不好意思,这里以串计。”

    安芬,“那就先来20串好了。”

    郁沛,“那还满门上都贴着什么撸啊。”

    安芬,“你不要望文生义好不好,撸是动词,串才是量词,哎,如果还不懂,可以百度一下啊,不懂又懒可就是没救了。”

    郁沛,“我要是什么都会了,又如何能彰显出你的才华啊。”

    安芬假装受宠若惊地,“那也不能委曲你啊。”

    郁沛,“不委曲一点都不委曲,只要娘子开心就好。”

    我对艾瑶说,“我怎么好像在天天看免费的宫斗啊。”

    艾瑶,“可不是?这一对活宝。”

    等那些撸撸串的被烤好放在一个大盘子里端上来后,郁沛先给我拿了一支,然后再给艾瑶拿了一支,再然后才同时拿着两支,一支先填进自己的嘴里,另一支才最后递给了安芬。

    安芬还是忍不住发牢骚了,“这几个意思啊?”

    

 第268章 不可预知

   

    昨天路过一中学门口的时候,就见许多轿车排在人行道上,原来是上午学生就考完试了,寒假即将开始,那些车多数都是来带住校生的,因为他们的行李多,换洗衣服也多。

    卜瑾自从走后,艾瑶闲暇的时候就会对着电脑发呆,也许她在担心着什么,只是我们都不便问,我们都有着不可预知的未来,安芬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也似心神不宁的,不知她又在担心着什么,她的大神可不是她一人的偶像,很快这话也便会得到应验,我的预感很少失灵过。

    安芬还是不自觉地蹭到了艾瑶的面前,一脸无聊透顶的表情,“艾瑶姐,大神到哪了?有没有给来消息啊?”

    “艾瑶姐,大神到哪了?有没有给来消息啊?”

    艾瑶轻轻地摇摇头,“没有,只是一出发上车的时候给我来了条消息。”

    安芬,“那也没问他吗?”

    艾瑶,“问了,但他没有回话。”

    安芬,“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说,“他会有什么事啊?”

    安芬,“这不好说,要是被哪个美女缠住了也是不好说的。”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安芬一说完,看着艾瑶静坐在椅子上如一座石碑般静默的表情,不自觉地把嘴捂上了,知道是把话又说多了。

    我站起来给她打圆场,“怎么可能啊,卜瑾的人品咱还是信得过的。”

    安芬则更起劲了,“大神的人品我是信得过,但是不排除别人看上他啊,以他的长相和说话时沉稳的神情以及做事雷厉风行的风格不让人注目都是不可能的,他可到了正是男人最值钱的时候,什么思维、事业都是巅峰期呢。“

    当大神成为大家的大神,那便就是只可远望的神佛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一整天里我们都有些像没有头的苍蝇,连郁沛都显得有些无精打彩的。

    不知不觉地天就添上了一层黑影,很快地暗了下来,不期然地,一点不如所愿,只是我们都知道这焦躁不安的一天还是由不得人愿不愿意是都要过去了的,本来这个时候郁沛与安芬总能搞出点花样让人提提神的,不知道为何此时的郁沛与安芬也没了默契,一个是在手机上戳戳点点的,一个是东张西望,魂不守舍的,不由得让我想,我们都在等谁,谁才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艾瑶在晚间到了5:30也不得不收拾包时,是掩饰不住的一脸的阴郁,郁沛本来想跟她说点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他们终究还没到那种亲密无间的程度,只是长久以来,一个是从心里彻底地排彻,一个只是一厢情愿地暗地里使些小动作,而另一个却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好久没听到郁沛妈妈来闹的消息了,只是年关将至,越是如此平静越是让人不由得心里忐忑,看那天的情形,好大概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了,郁沛也刻意在我们面前不提他妈妈或许男人在逐渐成熟之后越发地脱离母体,就像本是越近的后来反而越是要离得更远,是一种条件反射吧,郁沛许是也不好意思地提的,他只单纯地希望他姐能幸福,以前不曾有的幸福现在只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能给多少给多少,那是完区别于对安芬的打情骂俏的一种。

    郁沛还是说,“姐,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好不好?”

    艾瑶,“还是请啊?”

    郁沛,“不然还有谁啊?”

    艾瑶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

    正是撞了狗屎运了,舒畅居然来电话说是要请我们吃饭,他正好要来我们县城里顺便办点私事,在我一再的追问下,原来是来找许叶枫的,许叶枫我可是好久没见了,正好,都是我所期待的,有的时候我们需要这样的发泄,艾瑶也是欣然同意,我们需要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心情,谁都不想成天面对着相同的面孔,再好看的花儿也有看腻味了的一天,换种心情也许就是换种说法,只是舒畅与许叶枫之间在毕业后还是那么铁吗?有许多的事情还是让人心生疑惑的,而我没有那些时间思忖,舒畅的车已到了超市门口,只是按喇叭,我们一起挤了上去,问许叶枫的人呢?舒畅说是他有事,要晚会到,我不由得暗笑了一下,是不是又要搞出什么深沉的一幕啊?

    我们一起呼啦啦地就到了一个草鸡店,店家早早把一个牌桌准备好了,我没有参加,不是不会而是不擅长,也不想学,纯粹浪费时间的事情还不是现在的我能玩得起的。

    吆五喝六也总有迟到的,许叶枫接近7点才到,在大家都要不想等的时候,有的让上菜,有的就说再等等看吧,早吃进去一会也不是明天就不需要吃了,只是等许叶枫来了会不好看。

    许叶枫来时居然带了一个酒伴,这酒伴不一会见了安芬就戏说安芬是三高,让安芬喝酒,大家都愣了一下,普通的三高可指的是高血压、高血糖(糖尿病)和高脂血症,可这人的解释却是高学历,高人品,高人缘,初始这人其实想让艾瑶喝的,可艾瑶对酒精过敏,且又是这么一个可人儿,谁又忍心让她喝高了呢?

    不一会又说到了三帅,一帅是率先敢于站起来说下次酒是他请的,且就在年前,二帅就是紧接着压轴的,三帅却说等他有钱的。许叶枫就打趣说要是等他(酒伴)有钱的,那得等500年。

    安芬正在兴头上,“我还等着到了100岁再相聚的呢,看来是没指望了。”

    我说,“那看来要过到孙大圣的年龄啊。”

    舒畅说,“孙大圣还是万年不作古的,可是人要是能等到500年,是不是太可怕了。”

    那酒伴就说许叶枫是三坏,这三坏说出来就有些太坏了,安芬说那就是三好(第三声的音)吧。许叶枫说是三好(第四声的音)吧。那酒伴就故意问是哪三好(四声),舒畅圆场说是一好吃,二好喝,三好唱歌呗。

    

 第269章 错过了谁

    其实许叶枫的意思是说那酒伴是一好色,二好赌,三好嫖,虽然他未必如此,不过是彼此之间打个趣,闹个乐子而已。吃饭有时不就是要这个气氛吗?

    谁都没想到许叶枫是居然不喝酒,不喝就算了,还给别人倒酒特别地勤快,安芬开玩笑说是今晚终于看透他的心了,那酒伴就举着杯子笑着说,“那我呢,我呢?”

    安芬就假装思索了一下,“你啊,也算是看透了,一个是火石的心,一个是玻璃的心。”

    “哦,到底是玻璃心值钱些啊。”

    一帅舒畅的问,“那我呢?”

    安芬说,“你啊,看不透。”

    一帅说,“怎么就看不透,这话听起来不是让人就有些伤心?”

    艾瑶就笑笑,“看不透证明还有机会啊。”

    那酒伴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俩是没有机会了。”

    安芬,“不错,不错,你们俩已出局了。”

    艾瑶看别人喝在兴头上,也想把杯中作大总结的酒给喝了,被郁沛眼尖手快给一把按下去了,说是她的酒他帮喝,酒伴望着他有些不怀好意地笑,我只好对他解说了一下他俩的关系,那酒伴才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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