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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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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笑,“你不会告诉我他妈是示意他在追你可是追问下进展如何的吧?”

    安芬摇摇头,“要是像你想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估计又是为艾瑶姐买那个房子的事,我觉得她那个也是个半夜愁呢。”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是郁沛告诉你的吗?”

    “猜的,看看他那表情就该知道个差不多了。”安芬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你不会算的吗?这回怎么不显灵了啊?”

    我说,“那是需要有心灵感应的,而只有你与他有,这项功能不是特异的只归属于谁的,谁都有,你看,你现在不就是有了么?”

    “我与他?怎么可能啊?”安芬急道,“不过是处得久了,比一般人熟悉了而已,就像我与你没什么分别的啊。”

    我说,“你就别再描了,多此一举。”

    安芬就不再说话,特意跑到一片雪地里,其实也是未化尽的,让我给她再拍一张,说是怕是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雪了,可不是,今早新闻上还说,这次的大雪是席卷全国23个省呢,昨天还是铺天盖地白茫茫的一片呢,下傍晚的时候已似化尽了一半,不过明天早上还会结冰的,如果一直晴下去,后天或是明天下午我们又可以出发了。

    正当我神思暇想之际,安芬已躺在一片雪地上了,大叫着让我赶紧给她拍,还摆了好几个造型,她不嫌冷我还嫌冷呢,戴手套不方便,不戴又一会手都红肿起来了。

    当她欢跳着闹够了时来看她的照片,又让我抓紧转发给她,我说等回家的呀,急什么啊?她则警告我说是不准我私自截留,都要原封不动地发给她,然后再彻底删除。

    我故意奚落她,“你还以为自己是西施啊?”

    

 第213章 转弯抹角

    安芬脚跳着喊,“就不能嘴下留点情吗?都还是同事,一直的同事啊。”

    “谁让你对我不放心的。”我说,“你是在担心我会把它们发给赵可传还是郁沛啊?”

    安芬急得直喊,“都不行,谁都不行,你最好现在转发给我,然后都删掉。”

    我说,“本来我是没想到这一层的,我看倒是你的话提醒了我,说不定我还能用它们去换些好东西吃哦,还是随便点的那种,就不知是在谁那里更值钱了。”

    安芬,“那就随你了,反正在我这里是不值钱的。”

    我说,“你看,我原想卖个好价钱,或许能请你一顿的,也不独吞,你怎么那么不架势啊?”

    安芬撇着嘴,“你都要把我卖了,还让我架势,世间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她的手机响,然后就见她有些回避性质地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我在路上路过那家名气很响的北京烤鸭店后就买了半只鸭子带回去以备给串串吃,又不由感叹这家店果真是有特色,能这么久还没倒闭,记忆中应该也是有三四年的历史了,看来做生意也是有很大的门道的。

    顺路的时候又买了两瓶蜂蜜,以备串串咳嗽时喝,串串的体质在今冬也还算可以吧,不过没躲过上次的流感,即与安芬几近相同的日期,对此我是心怀愧疚的,虽然我一再地解释我是没有时间,可总免不了一个人的时候独自的伤心,继而也会有心凉的感觉,可是又怨得了谁呢?

    在串串喝蜂蜜的间隙里,我翻看了一下朋友圈,意外地见到了艾瑶刚刚发的一首小诗刊在远方诗刊上,原来她写诗?字字珠玑,字字千金的那种?我一直以为她是写的,原来她还写诗。

    原来这远方诗刊还是广安市创刊,我看了一下她文章下面链结的征稿启事,由初始的兴奋到最后便没了半点底气了。简介如下:我们开宗明义、旗帜鲜明地告诉大家,远方诗刊是要有接地气的立足现实、关注民生、体现生活的诗歌,欢迎的是有温度、有自信、传递正能量、积极向上的诗歌,不接受那种装模作样、虚伪、貌似深刻、故弄玄虚、用回车键敲出来的那种在我看来强作诗的,用韩寒的话是一句话多加几个标点的那种。

    也许明天我们就得出发了,义不容辞地,也许时间还来得及,是的,还来得及,趁还来得及,也许有些惊天秘密不是我所能掩盖的,也许有的人就该有知情权的,我不能将来当个罪人,也许这就是一直以来搅扰我不得安生,常常失眠的症结所在,可是一切要如何开始呢?我是不是要冒进了,或许有些期待出乎对方的意料或是不是对方所想要的又该如何呢?怎么在最后一刻我又犹豫了呢?

    这时许叶枫发来个链结,原来是想我帮他投什么票的,他可真有心情,都什么时候了,可是我的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冲着他发的那几个大大小小的红包我也是应该帮他投这票的,于是只好很费劲的帮他投票,说费劲是因为这投票还要输验证码,而验证码偏又是汉字且不是词组,都是断裂层的,前一个字与后一个字相互之间都是没有半点关系,且汉字有的才出现半边,另半边得靠猜的,特别是中间还划了一道弯弯曲曲的线,故意给人摆了一道**阵,这在打码上都是价高一类的,这些码还真是无孔不入地免费挣人的的血汗钱。

    我原是有两个微信号的,另一个也只在投票的时候帮别人一下,平常也是不用的,可是另一号折腾了半天却出现如下的字样,“每个行业同一个在30分钟内只能投一请30分钟之后再来。”,等30分钟之后把这一票投过之后,发现时间已是接近4:00了,再见舒畅的愿望立时如路上慢慢地冷却的冰块,到底是时间来不及了,还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做好准备,没有足够面对他的勇气。

    而串串爸呢?他又该如何自处?他是不是更应该有知情权?或是他早就知道,只是不介意,或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报复我,自从我进入这婚姻后也就被彻底打进了冷宫,难道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

    许叶枫过了十分钟后发出了一个谢谢的图标,我给他语音回复,“不用谢,要谢就谢你那些红包吧。”

    然后那边就露出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笑脸,他大概知道我一旦用了语音就表示很忙的意思,他终究一直都是学霸,很识趣,在这一点上哪用人点播啊,除非他要自己装憨,而我不过是想试图快速地把他打发掉而已而故意装出的很忙的样子。

    但是我的计划还是要一步一步地实施的,先是从废弃的通讯录里把舒畅的名单找出来,然后试探性地发出了一个笑脸的图标过去。可是发过去后,我就后悔了,在两分钟还没到之前赶紧撤了回来,我的勇气怕是也随着这雪天被冷封起来了。

    几分钟后,微信上出现有红色圆圈带1的图样,我在点开时都能看到我的五指颤抖个不停,我究竟将何去何从啊?

    “撤了什么呢?”居然是,果真是他的窗口出现的话,只是看起来却是如此地淡定。

    可是我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我是那个别人说起的放了火又把自己吓跑的人吗?可是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该来的还会来,我一遍一遍给自己打气,最后鼓足了勇气跟他说了一句,“串串好像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我总不能做得太唐突,太明显。

    他很快地回复,“是吗?我好像很久没见过她了,她还记得我啊?”

    该死,这要是许叶枫总会这样幸灾乐祸地,“到底是串串想我了还是你想我了呢?”

    可是对舒畅来说,还是串串最有说话权,也是我向他搭讪的最好的借口,我已经不准备再转弯抹角了。

    

 第214章 请许探密

    因为许多事情的细节我也是需要了解的,所以我就陪安芬去替她亲戚签那个出国的担保合同去了,由于冻还没有完全地化,我是步行的,安芬便推着一辆小自行车跟在我后面跑,因为约好的10:00虽知道公司名称是叫什么江中国际劳务的,也知道大概的方向,但是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心里没底,路上便多问了几个人,因为一条街全是出国的劳务公司,又不是学校类的,根本就没一个人知道,在我们走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再向前再加一个十字路口就出城时,我无意中向北边一望,居然就发现了安芬所说的江中国际劳务。

    急回头,穿过红绿灯,推开门就见两个业务员坐在柜台后面了,都是穿的正装工作服,大厅里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我们本是几乎一路跑着来的,身上都要出汗了,便把身上的行头全部除掉,即帽子、围巾、手套的,安芬由于车上有副把套,到哪倒是一身轻,再看那两个业务员,原来都是穿着蓝色的小西装,所以这里要保持四季如春的温度也就不奇怪了。

    她的亲戚还没到,她在把那里的无线网联上之前,是出示了她提供的证明的,以防对方认为她是在蹭网,后来我又去了个二楼卫生间,她才发微信给对方,对方说是很快到,原来迟到的原因是骑的电动三轮车由于行驶在机动车道上被交警给查了,因为20元的罚款还跟交警争论了一翻,却给安芬提了四箱高价食品,有达利园派的蛋糕一箱、旺仔牛奶一箱,一箱里有16瓶,自动售货机里是5元一瓶的,还有蒙牛纯核桃奶、猴茹饼干各一箱,看包装就知道是正价正牌商品,看起来对方也是极有诚意的,虽然安芬一再推说不要,但对方还坚持把它们送到安芬家了,后安芬又悄悄把那箱蛋糕给了我,说是带给串串,我也只是象征性地推辞了一翻,便也“问心无愧”地接收了。

    安芬在作担保的时候不但提供了两张照片及身份证、户口本、社保卡的复印件,且身份证、社保卡是要正反面复印的,还在签字的时候被录了像的,搞得像是在银行贷款似的,要求是越来越严谨了,因对方要去的地方是日本,安芬在心里上也是有些忐忑的,但又确是不便于拒绝。

    冻还是没有完全地化,我本来是想到舒畅那里去一趟的,也或者是把他邀来,我只说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他谈谈,他应该会来的吧?就冲着以往的关系,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突然又想到了从许叶枫口中说出的所谓有关于他的秘密,让我不得不取消这个计划,我想有许多事情还是一环一环地解开再说,理清了头绪,再说我们的事也不迟吧?

    可是至今这许叶枫好像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而况上次确实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我在请客,那么,还是等我请了他再说吧,他好像说过除非我单独请他才肯赴约并告知我的,而我若是单独请了他在他于我是不是都有些唐突了呢?

    我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在春节来临之前,把该解决的事情都清理掉,新的一年才不会有后顾之忧吧?

    我微他,“在干嘛?”

    他果真很快回复,“想我了?难得。”

    我说,“你要是不贫会死吗?”

    他说,“贫一下被你骂一句我才觉得是石头砸进水里有了回响。”

    我说,“尽是歪理。”

    他说,“在我却是你可能体会不到的真理。”

    在他,我不需要知道什么,也无心知道,但我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就算是纯属于老同学类的关心吧,我问,“你成家了吗?”

    那边打出了一句,“呵呵。”

    我说,“那么难以回答吗?”

    他问,“你是要给我什么暗示吗?”

    “你只管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就好。”我想了想附加一句,“如果觉得太为难了就算了。”

    他说,“如果没有,你是愿意给我个机会吗?”

    我说,“纯属关心,不要开无谓的玩笑。”

    他说,“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

    我说,“你说我在干嘛呀,聊天呗。”

    他说,“你不认为你是在与我打情骂俏吗?”

    我就发了个锤子敲光头的表情过去,他终是发来一条言归正传的信息,“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还是嘴硬地,“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他只一个字,“嘁”

    我说,“如果我说我今晚想请你吃饭,你信吗?”

    他很快回复,“我为什么不信,千年不遇的好事,可是做梦都没梦见过呢。”

    我然后就发了饭店地址及定下的钟点给他,再把自己简单地拾掇一下,我无意于去诱惑他但还是化了个淡妆,另选了一件平常极少穿的稍稍有型的外套套上,衬上这场雪后的天气,虽有些臃肿但也还算得上是合宜。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当我提前十分钟赶到我预订的饭店处时,打电话给他,他已到了饭店门口处,当他再按着我说的房间号对号入座了时,看到串串的目光还是稍稍有些惊讶。

    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看来这就是你女儿了。”

    我没有否认,却反问道,“说说你家几个了吧?都是千金啊还是全都是万吨啊?”

    他摇了摇头,“还千金万吨的,一个也没有。”

    我强挤出一丝笑容,“还在响应国家关于晚婚晚育的号召啊?”

    他一边逗着串串,一边回过头来,“等什么时候遇上愿意给我生孩子的人再说吧。”

    我说,“是你自己的问题吧?”

    他说,“我没毛病。”

    我说,“可是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说,“我怎么感觉你这句话像是在骂人啊?”

    我说,“我没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么优秀,早该成家了。”

    他说,“那你怎么选中的不是我呢?”

    我笑笑,“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已是结过婚了的呀。”

    他却盯着串串突然说,“慢着。”

    

 第215章 惊天秘密

    我说,“怎么了?”

    他说,“你这孩子”我有似被他当众揭穿的感觉,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许叶枫却很快地收回目光,“没事。”

    我说,“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吧?”

    他说,“你能不能就给我留点尊严啊?这饭还没动筷子呢?咱现在不提他好吗?”

    我说,“那你信守诺言啊?咱们吃过再说。”

    他说,“哎,难怪你的眼里就只有他。”

    我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说,“没事,说好的吃过再说的。”

    菜几乎都是他点的,却是很合乎我的口味的,我不知道他对我了解多少,但说真的,我对他确是很少关注的,吃饭的时候他还不时地给我夹菜,我搪塞着,“别搞得像谈恋爱,又没人抢,我自己来就好。”

    他说,“可是我想找找谈恋爱的感觉啊。”

    我说,“哦,原来是在我这演习啊。”

    “你可以这么理解。”他苦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看串串又看看我,“串串还是像他多些。”

    我一惊,“谁?”也许当真只是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吧?

    他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你还是那么漂亮。”

    这是我这2018年听过的最入心的话了,虽然他可能只是在同情我,其实我如何又能瞒得过他啊,串串的神情与他是太像了,特别是在安静的时候。也许瞒别人还可以,可是一个与舒畅同吃同住好几年几乎形影不离的人怎么可能不比一般人熟悉啊?

    许叶枫特意挑了一个鸡腿给串串拿着,串串因为看到邻桌有个小男孩在不停地向她望,便悄悄地离开了座位,我看她也不会走远,便也没管她,小孩子要被管束得像大人样地正襟危坐怕是也没多大意思,自己也觉无趣,这大概也是许叶枫所希望的吧?

    我说,“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可以说了吧?”

    他笑笑,“你忘了,还有个荸荠排骨汤呢。”

    我心想,那好吧,看这个汤过后他还会有什么托辞,也不过就是三五分钟的事情了吧。

    然后就见服务员托着一大瓷碗的汤过来了,由于盛得有些满了的缘故,居然都有些洒了,服务员连连致歉,说是熬了很久才熬出来的,也正好就这一碗,我便是很诧异,我又没事先预约。

    许叶枫这才笑笑,“是我打电话预订的,我是这家的老熟客了。”

    我看着他,“你也太可怕了吧?我请客你竟然能事先预约?”

    他说,“你先别吃惊,奇怪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他就拿起我面前的小碗给我盛了大半小碗,让我尝尝味道如何,我一尝,便有那种质嫩爽口、清甜生津、油而不腻的感觉,便又忍不住再来一口,三两口就喝光了。

    他说,“好喝吧?”又再给我盛了一碗。

    我说,“现在可以切入正题了吧?”

    “唉,你怎么还是那么性急啊?”他笑笑,“知道吗?荸荠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马蹄,最适合秋冬干燥的时候喝。”我这时不知怎么地,听到有小孩喊妈妈的声音,就突然警觉地站了起来,待看到串串在卫生间门口处与那小男孩正玩时,才轻嘘出了一口气。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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