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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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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芬看,“瞅瞅,大神教的维权术。”

    安芬就拿过手机大声地读了起来,“国碳排放交易体系昨日正式启动,以发电行业为突破口,二氧化碳的排放权将当做商品一样来买卖。”然后醒悟过来,大声叫着,”得交环保费的。“

    郁沛又来了一口喷向安芬,”交给吗?“

    卜瑾以眼神制止了郁沛,对他说,”她说得没错,国家现在对环保这块特别注视,既已放在新闻上了那就是要付诸实施了。“

    卜瑾继续说,”12月25日,环境保护税法获得十二届国高官会第二十五次会议表决通过,这是我国第一部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单行税法,将于2018年1月1日起施行。按照立法原则,环保税是“税负平移”,从排污费“平移”到环保税,征收对象等都与现行排污费保持一致,征收对象为大气污染物、水污染物、固体废物、噪声。“

    郁沛,”不会以后咱呼吸要用的氧气也要交费吧?“

    卜瑾,”大概那也是不久以后将来的事吧。“

    安芬则戏谑地,”那要看在什么地方了,倘若在医院用的氧气,那当然是要交钱的了,而且很贵呢。“

    卜瑾,”此次通过的环境保护税法,将从税收杠杆入手,令企业多排污就多交税,少排污则能享受税收减免。现行的财政体制,排污费是实行中央和地方1∶9分成,考虑到地方政府承担主要污染治理责任,以后拟将环境保护税部作为地方收入,中央不再参与分成。这都是我前几天从北极星环保网讯上读来的,网上都有。“

    郁沛咂咂嘴,”还真看不出来,还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啊。“

    安芬则跷起大拇指,”咱大神是什么人,跟着大神走,准没有方向性的错误。“

    郁沛不服气地,”别哪天跟着掉粪池里还表自己的衷心啊。“

    安芬,”谁像啊,闭着眼睛向前闯,咱大神那可是孙悟空的眼睛——火眼睛睛。“

    郁沛,”他火眼睛睛我相信,不过人家遇到沟可以蹦过去,到了只能在里面游了,不是善长游水的吗?淤泥里看还怎么折腾。“

    安芬就上前一脚踹了过去,”要不损人,难道会死吗?“

    不过郁沛早跳开一步之外,还嬉笑着,“早知道有这一手,再不换招,等着吃枪子儿吧。”

    这情景让我想到一部电视剧上,只记得上面有特务,有日本鬼子,本在赵本山手下混的那个演员在面对小日本头目时的狡辩,显得甚是可爱,虽则形象不太佳,“他掏枪没我快。”下面的意思是先被他干掉了,被他干掉的是纯粹的日本走狗,所以那个演员的布衣形象在那部剧里就顺间高大起来。

    

 第182章 空手套白狼

    

    信用卡到期了,也不是缓到不能再缓的时候,白金卡据说可以在最后的还款期限推迟9天还,这是客服的话,我始终没敢挑战过,而况我还没到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不过不论支付宝还是微信还款,卡上是必须要有钱的,可我的卡里却显山露水了,只好拿上现金再存在卡里,平常用惯了的中国银行卡,就单拿这一张了,因为我曾经有疑心卡包丢失还险些贴出遗失启事的经历,所以不敢带多。

    好不容易徒步走到南边市场拐角处的自动取款机前,却发现那里难得的冷清,平常晚上这个点,那里可是光照不大,人却极拥挤,要自觉排队才能挨上的,虽然好几台存取款机,走到门前才发现玻璃门是彻底地拉开而合不上了,里面的砖头都有漏出的迹象,而取款机什么的是一台也没有了,才不由自主地望向门侧,发现门旁贴着搬迁的告示,不过说的地点我也是找不着的,幸好我知道向西走到路头再向北的红绿灯处还有一家,其实附近别家银行也是有的,在我经过建行门口就有些后悔没多带张卡了,不然直接插进去存入了事,好在最后我找的第二家自动取款机处是完好的,里面也不排队,进去后边上只有一女子在那低头按着下面的小键盘。

    走的途中就不免想,人生还是有多项选择的好,难怪汽车的后面都驮着个备胎,而我又是谁的备胎?谁又会成为我的备胎呢?无论他还是舒畅看来都不是,只有择业才是最靠得住的选项。我必须找到除了本职工作还能解决自己温饱的另一份工作,不求高,只求稳,像细水长流的那种源源不断的收入。

    我接受舒畅间接的校刊工作,其实私心里以为是能触摸到他的一些气息的又或者更容易与文学拉近距离,至于辛苦费那纯属辛苦的钱了,连打工都不如,只是谁初始不是先投资就有收获了的?更何况前面还有一个舒畅立在那里,虽然面目模糊,但是通过文字我似就能触摸到他的灵魂似的,且越接近文学,他的面部表情似乎就越清晰,这也许是别人所不能理解但却真实存在的。

    也许文字的玄妙之处就在于有时看不见也摸不着,完凭的就是一种感觉,不然何以会有灵光一现环象生之说?当舒畅的身影在我脑中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有个很熟悉的名字一闪,后来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不见了,幸好我是有该同学的微信的,一问才知是加我的支付宝为好友,才知聊天的软件里又多了个支付宝,不过除了钱一些私密的话题在里面说倒也是个很好的去处。

    原来支付宝近期在推出邀您瓜分10亿现金红包的活动,每天可领一个,最大1212元,实体店抵现用,而我的这位同学居然能把红包搞出来再发给我,意思就是扫他发来的二维码,收到的红包发给他,一点不动用账上的钱,再发到他的账上,他就可以把扫出的红包转现给咱了,相当于抢红包,不过比抢红包多了道手续,这个就比较有意思的多了,我又开始把另一个账号即串串爸的也翻出来用了,为了花掉那几元的红包费了我半天劲,还是悄悄地把他的支付密码给改了的,但由于支付宝要求的实名制,多花出的钱还是要动他账上一点点的,哪有那么正好的红包数的钱的物品呢?结果等我想动用大的数额还我的信用卡时,他那卡上就显示的余额不足了,本来说好了的事就黄汤了,我只好电话去问,原来是他的卡上余钱被我折腾了三两回,已是把大额转走只剩几十元了,结果我就因为贪了这点小便宜,把我在他心中仅存的一点信誉也给摆弄没了。

    不过既是尝到了甜头,我依然心得不亦乐乎,让安芬扫再让郁沛扫,只是不敢惊扰卜瑾,他是不屑于占这些小便宜的,这跟手里有钱没有钱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当安芬扫到一个2。47元,费了两次手皮扫码转手得了个现金红包后,惊喜地直叫唤,“这不就叫空手套白狼吗?”

    我说,“可不是?以前不懂,最近这两天我也会了。”

    她就说,“好,有意思,只可惜账号太少了,要不是实名,若如QQ随便申请,也弄他个十个八个的。”

    我说,“申请QQ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也是填这个填那个很费头脑的事,这不是现成的有吗?”

    她还是说,“好好好,竞争才能体现出实力,支付宝这是要挑战微信啊?”

    郁沛,“岂止是挑战,是打败了好不好?垄断都是这样来的。”

    我说,“我上个月还看到有微信还信用卡要支付手续费的,这个月看到现在还没有实行。”

    郁沛,“要真实行起来,就等着慢慢瘫痪吧?其实就聊天功能,我并不觉得它比QQ高明多少。”

    安芬,“对对,现在不是支付上也能聊天了吗?而且很隐蔽。”

    我说,“是早就有这功能,只是不谈钱都没人用,大多数人只以为在这上面只存在权钱交易。”

    郁沛,“是的,交易平台上人们还是没有聊天的习惯。”

    这让我想起曾经舒畅的话,“干什么就要讲什么。”他坚持成为无党派人士,不过是想有个自由身,他本身的职业就是锁他不住的,其实他本来可以有很多的机会入党的。不是他不屑于如此,也不是他不入党就会做与党章不一致的事,只是心里没有枷锁的人似乎活得更自由,他从我认识以来似乎就是极讨厌那些有形无形的条条框框的。

    安芬说,“看来是哪里都有发财的路子啊,听说这个是双方都有利,是双赢的抢红包活动。”

    我说,“那没事也多研究一些,让咱也沾点的财气。”

    安芬,“我?我曾经考试时四个选择题,只选对了一个,其余的部还给母校了。”

    郁沛向她竖起大拇指,安芬回应他一个雷霹的动作。

    

 第183章 物是人非

    

    一大早,安芬就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原来是从赵可传那里了解了一段她原是不知道的往事,赵可能原也只是出于担心,或是男女之间的一点嫉妒,只是这样的闸门一开,安芬的心就彻底地凉透了,有些事不知道不知情还好,关键是知道了再装作不知道,这就是一件顶折磨人的事了。

    从她断断续续的絮絮叨叨中我才得知,原来是那个学霸就在前不久还搞了一次集体失踪,也是强强联合的那种,我虽然知道安芬是其实早已转移了注意力的,只是那段往事从曾经的同学口中再说出时,她还是无法从心底里彻底释怀,特别是当时都是极要好而熟识的,怎不叫她耿耿于怀?

    我问,“他有单独联系过吗?”

    她说,“有过,不过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我问,“那现在呢?”

    她说,“还没有。”

    我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她难道还在等?等过往给她一个交待?可是那会是怎样的一个交待呢?她会等到吗?即使等到无论什么样的解释其实不都是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那么,她又等这虚妄的东西干什么?

    也许有些事不是别人一句两句就能拆解的,其实在一起的又有几个不是貌合神离?也许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再回头,会发现其实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安芬,“芮姐,遇到过这种事吗?”

    我说,“或多或少吧?”

    她就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话?”

    我说,“不要多,一两个才不枉青春啊。”

    她就垂下眼睑,“怎么像读诗啊。”

    太过空白的青春就像墙上的风景画,不会让人过目不忘,而我们可都是青春期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个体啊。

    我问,“那赵可传呢?我的意思是他该排在哪个行列?”

    她说,“这还是幼儿园老师发糖果,还要排排坐啊?”

    我继续问,“我是指他在心里的定位啊?”

    她说,“赵可传?他除了一个姓能留给他的后代外,想像不出他还能有什么可以传给别人的。”

    我说,“这纯粹就是望文生义了。”

    我们往往都是站在楼上看风景的人,不知道其实自己有时也会是别人的风景。其实从安芬欲言又止的话里话外我还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期的疼痛的,虽然现都已各各换了个环境换了个面孔,就自以为是很高明的样子。

    郁沛特意给安芬带来了一盒八宝粥,还有两个造型很是漂亮的包子,卜瑾只是看看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我忍不住开了句玩笑,“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哦,我也想要一个。”

    安芬不好意思就拿起来一个要递给我,赶忙被郁沛制止了,“这个有些凉了,芮姐想吃我就再去买两个,其实馅都一样的。”

    郁沛果真做出要跑去很远的那边摊子上去买的样子,被我叫住了,我说既是一样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安芬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塞进了嘴里,并不抬眼瞅郁沛,我还是边吃着手里的包子边说,“虽说馅儿一样,可是美食还是讲究色香味俱的,看起来好看的东西首先就能卖个好价钱。”

    郁沛就指着安芬手里的包子,“确实是,我们手里的都是2元一个的,那种就是4元一个。”说完似乎又有些后悔怕是给我们留下取笑他的话柄。

    我说,“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吧?”

    我这话其实是说给卜瑾说的,卜瑾果然应和了一下,”这样以后安芬的食物可以减半。“

    安芬就抗议起来,”凭什么啊,这样我会饿死的,我又不需要减肥。“

    我说,”谁让吃的都是精品。“

    安芬就拿眼剜郁沛,郁沛就赶紧求饶,“以后多出的那半伙食我自掏腰包付,还不行吗?”

    安芬就留下的一个包子怎么也不吃了,把我的那个又抢去了,最后倒成了我抢了她的包子,弄得我略显尴尬,不过安芬倒很豪气地,“弄两个包子就想把我收买啊,还差得远呢。”

    我说,“怎么看起来像是道行很深的样子啊?”

    她说,“还赶不上白素贞,人家那可是千年的修行。”

    郁沛就说话带风似地,“也可以的,只是怕活不过千年。”

    安芬这回倒没生气,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还千年?能百年就不错了。”

    郁沛,“百年修得同船渡。”

    我就接道,“千年修得共枕眠,看来还得很努力啊。”

    郁沛就笑笑,“是啊,我现在都坚持每天锻炼身体呢。”

    安芬就装出很吃惊的样子,“是半夜起来打游戏吗?”

    郁沛,“看来还挺关心我的嘛,我半夜起来干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是好奇,是怎么知道的?看我时我身上可是穿着衣服?”

    ”就别自了,还以为自己是貌比潘安啊。“安芬打断他,“这还用打听吗?与咱大神说话时三句就有一句转到老本行上去了,一谈到游戏就两眼放光,津津乐道的样子。”

    郁沛,“哎,谁知道又干什么去了,不是来我房顶掏麻雀了吧?”

    安芬,“那是的老本行,我怎可夺了的饭碗啊?”

    郁沛,“要是愿意,我倒欢迎的加入。”

    安芬,“还以为是入的丐帮啊?”

    郁沛,“是又怎样,丐帮帮主就让给了。”

    安芬嗤之以鼻地,“谁稀罕的什么帮主啊,要饭的生意。”

    郁沛,“总有稀罕的,不然就当丐帮帮主夫人。”

    我说,“看,这人年轻又漂亮就是好,一会儿升了好几个官,到时发财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姐妹啊。”

    安芬就着急地,“连如今也笑话我了,他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混饱肚子呢。”

    在我们说说笑笑一行赶至车上整装待发时,车上上来两个外来妹,车刚发动,就被当地的执法机构叫停了,一人手里举着个摄像机,一人手里拿着个类似夹着保存清单的单面夹过来了,经过分辩,原来他们是杨州公路执法部门的,给我们车的定论是站外上下客。

    

 第184章 换位思考

    

    卜瑾把证交出时,说是当场就交也不过1000元的事,本来也可以适用个简易程序,程序上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只是要跑到他们的办事处路途就有些远了,而且费时,且手续上也是一样不能少,只是有点差异。

    就像人如果经过大难不死后就不会惧怕些小病小灾的一样,郁沛与卜瑾现在也不再躲了,说是该怎样就怎样吧,到哪里都要留下点过路费的,等他们看的罚单多了,自然也会适当放一马的,不过是不要做得太过于明目张胆就行了。

    这话我可是深有同感,那就是挑战风头,人就是因为不具备见机行事的机灵往往就挨了不必要的子弹,所谓的枪打出头鸟那可是古人留下的血的教训。

    郁沛说,“看来以后我们得多为此准备了,不都是要委托书吗?就是盖好也有纸破损或是不符合他们规定的时候,而且一次公司也不给多盖,生怕我们拿着去哪里行骗似的,其实这年头哪是拿着一纸盖印就能骗得来钱的道理?这样我回去后就找印章活干得漂亮的整一个来,应该不出一张毛爷爷就完事,省得每次费时费路费的。”

    安芬,“要是这样刮,我们的辛苦费,血汗钱可是都要没了。”

    郁沛,“这也是我下一步要考虑的问题,我们还得向前面的那些司机学习,没事时俩还得跟我们一个线路的套套经营之道,总之多听听不坏,虽然她们未必肯说真话,可据我的观察,她们就是再能躲,也有中枪的时候,就是不知那钱是如何分配的。”

    安芬,“那还用问,肯定平摊呗。”

    郁沛,“难说,干什么都有道道,一然不挣钱,挣钱的总有诀窍,有的是时间换来的,有的是经高人指点,而高人也无非经过这两种渠道。”

    安芬,“时间换来的?”

    郁沛,“是啊,没有引路人只有靠自己摸索,而许多还是都是赔了许多钱最后坚持下来得出的经验,有的不能坚持的看赔钱太多就放弃了。”

    安芬,“那是先投资了。”

    郁沛,“嗯,有的连本都捞不回也是正常的,一夜间倾家荡产也不是没有的,那就永远没有翻身机会了。”

    安芬,“那还不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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