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也不避讳,“是是是。”

    原来卜瑾是给一大客车的尾巴给挡住了,不过我由此也不得不佩服安芬的视力还真是好,不仅能定位怕是都要能透视了。

    卜瑾不紧不慢地向我们的车走来时,安芬早早地在门边给他让了道。

    卜瑾还没坐稳,安芬就急急地问,“怎么样?见到了吗?”

    卜瑾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地,“见是见到了,不过没机会说。”

    安芬,“那你去了那么长时间都干嘛了?”

    卜瑾,“本来想等她忙完再说的,谁知她在那与个驾驶员就纠缠不清了。”

    我也好奇了,“到底什么事啊?”

    卜瑾,“一个无从业资格证的,说他有驾驶证,凭什么还要有从业资格证。”

    我问,“那查他车的不是应该跟他说清楚了吗?”

    卜瑾,“胡搅蛮缠呗,反正看个女的在那,也不好怎么着他。”

    我又忍不住地,“那后来呢?”

    卜瑾说,“后来我问他是不是从事营运的?他说,当时只是收工回家的。我就问他难道车开出去玩的,此时有没有庄稼可收。他就说帮亲戚拉趟泥土。我说难道没给运费?他说亲戚哪还有要运费的。我一听他懂运费这个词就继续问他可有营运证,他立马就说有的有的,我说他既然办了证,就是专跑的运输,帮亲戚一下也是有人情的,那也是另类价值体现,相当于卖苹果与卖大饼之间互换食物的交易。”

    我又问,“那后来呢?”

    卜瑾,“后来当我把百度来的哪类车需要从业资格证的信息给他看时,他扑楞着两眼问我,兄弟,你是不是被罚得都成专家了?”

    安芬问,“那索大主任就啥也没说啊?”

    卜瑾,“她可能想说我是她的同行的吧,被我制止了,都过去了,还有什么说头。”

    也是,我们并肩作战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无论曾经有多辉煌,都不会有人把它放在心上了,因为粥很少而人很多。

    也许索欣的意思是说卜瑾还是她的领导,有他,就是一棵很好的可以依靠的大叔,而大树底下好乘凉的便利如今被我们几个挪走了,很庆幸,我与他们依然在一起,我是没被遗弃的一个。

    想到这,我不自觉地笑了,安芬莫名其妙地看看我依旧不明所以,各人所求不一样,幸福指数也不可能完一样,我们的心里都藏着一个小秘密,就像一首老歌中唱的,“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卜瑾,“十九大过后,怕是在奔小康的路上又会有许多重大的变革,也许有些人也会采取些激进的手段,总免不了一些急功近利的人,要是我们都能未卜先知就好了。”

    我的第六感神经早也不灵了,很久没有什么能预知的事,不知是我身体里的某些机件失灵了还是这本身就预示着一种好兆头,就像电视剧中的台词,“没有消息有时也是好消息。”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被时代抛去很远的人,但卜瑾很笃定地说,“现在估计是在稳定中要狠抓经济了。”

    该清理的剔除的都搞得差不多时,是该大踏步向前走了,我们该是也是逆流而上的一族吧?而卜瑾说挣钱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而是先让我们的经济先稳固下来的一种手段,当我们的腰包里有足够的钱时,我们的车就会变成我们出行的工具,邀朋唤友去旅游,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而到了那时,舒畅,你会与我们一起吗?带上串串,我,我们似乎与他们一起踏上了阳光大道。

    把串串紧紧地带上,我生命中的挚爱,前面有鸟儿带路,清风徐来,花香遍地,洒下我们一路的欢声笑语,是不是一直就是你梦中的场景?是你笔下描绘千万遍却从未踏入的禁地?

    

 第168章 后天玩命

    

    终于迎来了2017年的第一场雪,与其说是下雪不如说是下盐了,其实更像下糖,只是糖有多贵,哪能铺的得遍地都是,更莫若说是下肥料(尿素)了,总有更多的是落进了田里,给麦子当被子了。

    舒畅的朋友圈我是每天必看,比看早间新闻来得更积极,虽然他很多天才发一篇,而且并不知我对他的信息是情有独钟,今天的就是截取的,“没有天生的好命,只有后天的玩命。路,要靠自己一步步走;钱,要靠自己一分分赚。才能过上想要的人生,才能拥有满意的幸福。”

    他没有子承父业的得天独厚的好命,原来他还一直在拼。

    车行至杨州路段的服务区时,郁沛想把车停在服务区休息一下,卜瑾说他今早刚看了高德地图上的一则新闻——高速超时费?服务区睡一觉,损失900元。是一个湖北司机因为高速长途开车太困,就在服务区睡了一觉,结果在下高速出收费站时,收到一张900元的罚单,工作人员的解释是:按照60km/h的行驶速度,他走的那段路只需5小时,而他却用了足足15个小时,高速收取超时费是防止有人通过高速交换通行卡或通过高速对接的方式逃避高速过路费,如果车辆出故障或在高速服务区休息得拿出服务区的消费凭证,即保留相关的维修记录,也或是住宿发票或其他证明。

    无意中看到艾瑶在对着一个微信群里的信息在笑,我问她笑什么,她抬起头来对着我,“人是有两面性的,信不信?”我说那得看在什么时候吧?不同的时间人也会变的。

    她摇摇头,“太有意思了,就是同一时间,一个人在不同的两个群,人的反应就完的不一样。”

    冥冥中我觉得她说的人似是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便问,“说的人是不是我也认识?”

    她说,“当然,是舒畅,我也可以把拉进来的,都是同盟社的人。”

    怎么我听着像红楼梦里结的那些诗社了,初始是不愿意的,我不想与过多人打交道,就像我不想再把无干的人请进生命里一样,只是在后来,我又犹豫了,很想很想知道他在那个所谓同盟社里是怎样的一个活跃分子。

    可是,我总得有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是?思谋了一晚上,想到那个似红楼中的写散文有一绝的女子,问她是否有这样的一个青云市的关于什么同盟社的群,谁知她竟说没有,不过她说她也想加入,我把截图发给艾瑶,说是她想加入,让她把她拉进群里,想等这红楼女子进了群再把我拉入,在艾瑶那里我似乎就能躲过“一劫”般地,谁知艾瑶像看穿我似的,说是让对方加她,她才好把她拉入,可是我明明把该红楼女子的微信号给她了的呀?也许,艾瑶只不过是在给我台阶下吧,我就顺势说那拉我吧,我再拉她。其实,转来转去,想进去的其实是我,为了寻找舒畅的另一面,我是如此地大费周折,结果当晚我没看到他的信息,第二天中午才见她拉了我入群,我不敢懈怠,怕是自己的谎言被当面拆穿,立即就拉了那红楼女子入群,不过对方是在我拉过后两小时后才入群的,总之,我进去了,我不再是一只徘徊在笼外的鸟儿。

    本来我只是想静静地进去,就在那里静静地观望,谁知居然有人让我报上真实姓名,我思来想去,总不能弄个假名进去吧,不然在艾瑶那里如何解释,也许还有其他的人知道,或者与我有着很微弱的联系,唯其弄个假名进去是不长久还有可能被群主踢出的,只好先发个不大不小的红包,可是群主站出来了,还是被群主要求用实名制,还让大家自觉,只这“自觉”二字似乎就有些让人无地自容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昵称“倚仗柴门外”改写成“芮苎萱”三字,然后就有领了红包的来跟我客气的,还有一个来主动加我的,只是与我说话的不是我心里希望的样子。

    特别是我发现我改成实名后,对我的红包唯舒畅不再领了,心里终是有了顾忌的了,也许我还阻碍他自由发挥了,这不是我所希望的样子,可是我要怎样缩在一个他不知的角落里去观望他呢?我悄无声息地从他生活的圈子里消失,那我又怎样感知到他的存在呢?他又可知道我的存在原是只为了寻他?也许他至今都不知,只是我就要努力在他面前晃着,不远也不近。

    其实,本来我还是打着请群里的一个会友吃饭的旗号进去的,在一个圈子里混得有些时日,也总会熟悉上三两个人的,果真那个会友一点都不生,主动加我了,另一个来推波助澜,可是都完不是我想像的样子,舒畅不说话了,而且故意地不领我的红包,就证明是故意要与我生分了。

    不过,群里还真是热闹啊,艾瑶依旧不怎么说话,只是我进去没多久,就有领了红包会毛笔字的把我的昵称以一副对联亮出来了——倚仗柴门外,临风听暮蝉,我很警觉地问是什么意思,对方说是拿来换酒的,我只好说那没问题,本来就是打着旗号进来请某个人吃饭的,附带一两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至于那个加我的在群里说是等了十几年饭的,也原是我一个同学,谁知他竟也入了这样的一个穷行业,还饭?等着吧,今天过完有明天,明天过完还有后天,我还不知等谁请我呢?如果他能把舒畅拉上一起,我倒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谁又了解我的心思?我也不能明说啊,既然大家都不明了,那余下的时间我也就只有观望了,反正一进门的见面礼也有了,也实名了,从此我就一句话不说地在旁边站着,我就不信舒畅从此就一句话都没有了,还原听说是一个相当活跃的人呢,人在一个地方憋坏了,总有处要撒撒欢的。

    管他说与不说,我就站在这里。

    

 第169章 乘客遭盗

    

    雪于晚间便停了,地上很潮湿,傍晚的天空也显得阴冷起来,然没了飘雪时的亮丽,天空的颜色似是从白色一点点地过渡到灰色了,够不够暗就在于用的颜料的颜色够不够深。

    艾瑶说,“幸好路面没有雪都化了,不然明早可能要结冰了。”

    也许结冰我们就要在这杭州逗留几日了,异地他乡的,总有种凄苦的感觉,那是与钱无关的,可是与钱有关的事马上来了,这个世界每天总在日新月异地变迁着,而生活中总有些意想不到的事在等待着我们。

    我刚下车,就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说是身上的钱不见了,我是第一个下的车,准备给他们让地方下车的,艾瑶其时还正站在下车的梯道上,听了这话就上不去下不来的了,那妇人就嚷嚷着说是谁也不能走,她的女儿也在大叫说是等搞清楚在走,可是车里那么多人谁听他的,艾瑶一下就被后边一三十出头的短发女子推了一个趔趄不得不下车了,也幸好她今天穿的鞋是坡跟,不是尖跟的那种,否则这一下可够她受的,也幸亏是我在下边把她给接住了,不然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卜瑾这时也从驾驶座上站了起来,看到险些被推倒的艾瑶便有些火了,迅速从车上下来绕到我们这边,一把扶住艾瑶,问她有没有事,然后冲着那女子,“怎么走路的啊?”

    那女子不依不饶地,“呵,不就是长得漂亮吗?这还马上来了个护花使者,我生平最讨厌有人靠着一张脸不依仗自己而靠男人的了。”

    卜瑾把拳头握紧又强忍着松开了,“没看到有人在找钱吗?”

    从边上又过来一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子拉了这个女子一把,“那也不能不让我们下车啊?”

    那母女俩已经冲到车门前拦在车门边了,可是没人听她的,都是趁势再加上后面的助力便很轻松地把她们俩都推开了,她的女儿还在拼命地喊着,“都别走啊,我要报警了,不然回家了,警察也把们抓回来,让们罪加一等的。”

    有两个站着犹豫了一下,可是看着其他人都纷纷拖上行李匆匆地离开了,就也犹豫着跟在他们后面走了,丢了钱的女儿还是报了警,发狠地,“都走吧,谁走了也脱不了干系,都有嫌疑。”

    卜瑾上前,“们丢了多少钱啊?”

    那妇女,“有五六百吧?”

    卜瑾,“算走运,还不算多。”

    她的女儿二十出头的样子,“还不算多?那多少叫多啊?”

    卜瑾,“没看车上贴着,贵重物品一定要自己保管好,丢失概不负责。”

    她的女儿,“反正我不管,警察来了,找不到他们,们就得负责。”

    我说,“警察当然是找不到他们,他们也不是实名制坐的车。”

    她的女儿忽然极聪明地,“对,我想起来了,们车上不是有摄像头吗?赶紧去调一下让我看看,到底是谁胆大包天偷了我妈的钱。”

    卜瑾手一挥,意思是自便,然后对着她的母亲说,“没用的,专业神偷不会在摄像头下下手的,摄像头不过是一个,身体一挡什么也看不到的。”

    她的女儿,“我就要看看是谁靠近我妈身边的。”

    结果一看,一路过来从起点到终点,可比电视连续剧的时间还长,二天三夜,她们想看,我们还不想奉陪呢,结果警察听说了这事,根本就没到现场,那女子气得骂爹,说是国家都养了些吃干饭的。

    卜瑾,“警察每天那么多事,许多大案都没破,不会为这几百过来的,况且有许多人还是半道上上来的,都不知是哪里人去将去往哪里,说不定杭州这个点只是他们的中转站,而许多人现在怕是已踏上了去往另一个城市的车,而另一个城市就多了去了,警察总不至于搞个城戒严吧?再说了,不到1000元的数字根本就不足以立案。”

    那妇人,“那我们就吃这哑巴亏了?”

    我说,“这也没办法,再说了,那么多的人,人家把钱朝自己的钱里一混,就说是自己的,还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的啊?”

    那妇人的女儿自作聪明地,“我妈的钱上有她的指印,公安能查出来的。”

    卜瑾,“据我在警局的一个朋友说是根本查不出来的,国家目前可能还没有这种高科技,再说了,又不是刑事案件,恐怕他们也没这闲功夫在这耗着。”

    那妇人,“怎么说话的,我怎么听说话就这么不中听的呢?他们不负责,们也该负责,难道我不是坐们的车丢的啊?”

    我说,“要是这么说,就没多大意思了。”

    郁沛上前去锁车门,说是要找个地方吃饭休息了,那妇女居然一个剑步冲上了车找准一个位置坐下拉住一个扶手不走了,她女儿见状也跟着上车了,说是钱找不到,饭就不吃了。

    卜瑾与郁沛就犯愁了,这也总不至于两个大男人上前去把两个女的拖下车吧?我这时则想,要是安芬在,与我合力,说不定就能把她俩拖下去了,可是若把她俩拖下车于情于理又觉有些对不住他们。

    郁沛征求卜瑾的意见,“我们总不至于连饭都不吃吧?”

    卜瑾,“可是——”这时卜瑾也给110拔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再次请她们下车,说是车上有贵重物品,我们也不能与她们耗着,可是她们死活就是不走。

    我最后好说歹说把她的女儿劝下了车,可是她妈还赖在车上,我们也不能把她锁在车里吧,最后还是卜瑾给她女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上了一课才在我们三个女的合力下把她妈给架下了车,她妈是最后都哭了,艾瑶有些心软想给她们100元吃饭钱的,被卜瑾制止了,说现在不是可怜的时候,要是给了,就更说不清了,有些事我们确实是无法说清的,人心都是隔着一层皮,不知道那里能随时翻出什么新鲜玩艺。

    

 第170章 举步维艰

    

    一场雪过后,柳树的腰身扭动起来便是不那般地婀娜多姿了,叶子也渐次黄了,稀疏了很多,只有一些干枯的树还剩着些显然是不能食用的果子孤独地挂在枝头,自成风景,天空依然有鸟飞过,也是形单影吊的,路边本是葱茏的影像失了往日的风采,就像我们一样都要缩起脖子来准备过冬了。

    昨天还有人别出心裁地编出了下面的段子:听说……下雪的时候,一定要约自己心爱的人出去走走,因为走着走着,两个人就白了头。。。。。。可是北方这地儿,动不动就雨夹雪,两个人走着走着,脑子就进水了……更可恨的是这地方,还经常有大雾,两个人走着走着另一个就不见了。

    群里的舒畅只见说了一句话,而且针对的不是我,好像不说一句,又显得极没有礼貌似的,毕竟他在抢红包的行列里也算是现过身的,悄无声息地隐退了,总有些差强人意吧?很可笑的是,自从我实名制进去后,我与他就成了两两相望的了。既然他与我也没有主动搭话的动机,那么我就站在那里,不说也不动,谁能说我就专程为他而去而让群主把我踢出的?

    我们的生活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集了,能看到的不过是对方的头像了,如果能对上一两句,哪怕是隔着穿不透的屏幕,我还能知道对方在那里或许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