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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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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真话就是我一时睡不着,你大概也是,我与你的时间点正好碰上了,假话就是专程看半夜是否有鱼儿上钩的。”因为夜幕的缘故,总不想一个人太凄冷,说话难免就有些暧昧了,对方难道不也是这样巴巴的吗?

    果然他很快回复,“难怪人人都喜欢听假话。”

    我就故意与他咬文嚼字,“你是人人中的一人?”

    他答:“是啊,我就是一只自愿上钩的鱼儿,只是还不知道是否合主人的味口。”

    我们的谈话只能自此中止了,我很快便找了个很充分的理由说是明天要出车了,得赶紧睡觉。对方便也不好打扰,话不能太尽,那就点到为止吧,我们都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都受过相同的教育,读着一样的书,也曾吃过一样的饭菜,听过一个老师的讲课,走过同一条小道,做着一样的试卷,在同一个教室上着课,谈论过同一个话题,看同样的风景。

    太多的相同让我们不忍互相伤害,即使我们只是陌路,那又如何?我们只是一片叶子上不同的筋脉,注定要向不同的方向发展。

    那么舒畅呢?他是否也会这么想呢?此时的他定是又在伏案写作的,如果,如果能够,我多想给他送上一个削好的苹果或是沏上一杯浓浓的咖啡,香气扑鼻的那种,让他喝了一次就终生不能忘的那种。

    忽然就觉得有些口渴,想烧些水喝,可能是受了单位一些闲人的影响,喝水是早已不喝装在水壶里的水了,像是多年以前那种的早上一睁开眼就烧的装在壶里能喝到晚上睡觉的那种,都是无论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现烧,反正电茶壶装上水放在茶壶底座上按下开关也就没二三分钟的事就呼噜呼噜喘着粗气开了。可是靠床头的插座不知怎么地就不通电了,电茶壶上的开关明明是按过了,也不见有显示灯亮。

    无奈,只好披衣起来,半夜起来,天寒地冻的,说实在话,心里确实有点难过,有谁会像我这样半夜渴得睡不着觉还要起来自己烧水喝的?偏还就插座也不架势,真不知现在的新人是怎么想的,折腾人的新招数,都是闲出来的吧?把插座取下另插一个果真也就是没几分钟的事,看着茶杯里冒出的浓浓的热气,捂在手里,与其说是喝,不如说是取暖,心里的寒气慢慢就散开了,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吗?

    喝过热水,身上果然就暖和了好多,热水袋其实是早已没什么热气的了,一般都是上半夜它给我们放出热量,下半夜就成了我们替他保暖的了,人其实也一样,没有谁应该只是给予而无所求的,即便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也还得吃饭的。

    天上的月亮与星星似都无精打彩地值守着,夜班啊,难免让人困乏,我也实在是困了,折腾了这么久,最后给那个给我打发了一点寂寥时间的同学发了个吹过灯,盖上被子睡觉的图片,那边马上回应了一个“呵呵”的图片,让人不明深意,却又无暇顾及。

    一起睡吧,月亮、星星,明天还有许多的事要做呢,郁沛此时该进入梦乡了吧?如果过了很久很久,他还能把这次事当作是虚惊一场,那么他也许就真的成熟了,这可怜的孩子,生活中总是有太多的事是我们始料未及的。而噩运来时,我们也不得不咬着牙关挺过去,不是有说过,“再苦也苦不过红军二万五?”

    我希望我也不是一个人或一直都不是。

    

 第154章 疯狗成群

    

    突然就变了天,暴雨滂沱,卜瑾与郁沛商议先暂停营业一天,反正这么大的雨乘客也少,有要远行的也不耽误他们的行程,总有别人在跑路,我们的临时退出应该是也正合他们的心意的。

    天天忙,一下闲下来反而不知干什么了,郁沛说,“如果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跟我去催催账如何?”

    我们都没有提出异议,四个人一行各撑着一把伞,路上才知是他替他爸去催款的,说是圣诞节也不太远了,算是提前打个招呼,省得到时被对方说是没有半点准备或是忘了的一些借口,虽然很烂却也百试百灵的招数。

    卜瑾问用不用打车,郁沛说用不了多久,还是走走的好,不过若是有车,我还是觉得搭车更好,等我们七拐八弯地到了一处类似于别墅区又似一个个农家小舍的地方时,郁沛停了下来,让我们站在一边,他去上门探下话,刚要拔腿上前被卜瑾一把抓回了,原来是这时屋里窜出了一条纯白的宠物狗,个体有大狼狗那么大,我们立刻都向后闪,谁知这狗跑到安芬面前时瞬间站了起来,两个前爪搭在安芬的两只手上,头抬起向她望着,够人瞬间黯然销魂的了,卜瑾让她站着别动,郁沛则冲着站在门口廊檐下的小男孩喊,“快把你家狗领回啊。”

    卜瑾也喊,“快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其实早想不客气了,只是怕惊动这牲口会对安芬不利,况且谁都不了解它的特性。

    谁知那十五岁上下的小男孩这时不紧不慢地,“他又不咬人,只要你不惹它。”

    卜瑾这时急中生智地去摸了一下那狗的头,那狗忽而就把两爪落了地,摇着尾巴向着卜瑾那边去了,我与郁沛都赶紧奔向安芬,这时安芬一看自己拿伞的那只手愣怔了一下忽而就开始大哭起来,郁沛忙不跌地抓起她的手,原来她的手已被狗的爪子抓出一道血痕了,安芬的哭可能不仅仅是因为痛的,极大的可能则是被吓的。

    我说,“这得打狂犬疫苗的。”

    郁沛就冲着那小男孩喊,“赶紧叫你家大人出来带她去打针。”

    那小孩见后面又出来个老头,便有恃无恐地,“我家大人不在家。”

    卜瑾一个剑步冲到他家门口,谁知屋内门旁还有两只真的大狼狗,一见了生人,疯了般地狂吠起来,愤怒地试图挣断绳索欲冲卜瑾而去,卜瑾给吓得一连退后了好几步,不过还是快速地向门内望了一眼,见他家里确实是没人,那小孩还威吓他,“你们若再上前一步,我就要报警了。”

    “呵,小屁孩。”卜瑾向这小孩打量了一下,“也知道报警,你家大人就这样教你的?”

    小孩一点不惧地,“你们不就是来要钱的吗?我爸说了,等他回来再说。”

    卜瑾,“看来你家是欠了不少的外债啊?”

    我冲那个老人喊,“那你家狗咬人了,总得带人打针吧?”

    谁知那老头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们,小孩则嘿嘿地笑着,“你们再大声也没用的,我爷爷根本听不到。”

    我气得,“装的,都是装的。”

    高高的庙堂外却是养着成群的疯狗,债台高筑还养了一大批名狗看家护院,真是虱子多了也不怕痒了,都成疯狗了。

    卜瑾这时让郁沛赶紧把安芬拉起打车赶往诊所,车窗外的雨还在噼里啪啦地下个不停,开始安芬的眼泪也似斗大的雨滴似的,后来慢慢就成了淅淅沥沥地小雨了,到了诊所门口,她死活不愿意下去,我们才知道,她原来是特怕打针。

    我说,“这针是一定要打的,否则20年之内都有可能复发,若是复发一次,管它什么神丹妙药都救不了命的。”

    安芬,“可是,可是我晕针。”

    郁沛已迅速地百度过,在边上的超市里买了包红枣给安芬,“你把这个多吃几个,打针的时候不要看针就行了。”

    可是等医生把针管竖起向上推针管排空气的时候,安芬本来被我拉着坐着的,一下跳起来冲到门外了,这时郁沛只好冲过来,在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扶着她的两肩把她推了过来,又让我不停地跟她说话,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说,“你看天这么冷,我们是不是等会去吃火锅啊?”

    谁知医生立马说,“刚打完针,不能吃辣的。”

    这针还没打呢,快嘴的医生,安芬刚要回头,被我把头拔弄了过来,“我们可以点番茄锅底或是西红柿锅底,一点辣的也不带。”

    安芬兴奋地,“好啊,好啊,上次那家品味就不错,尤其是那个——”

    这时只见安芬龇牙咧嘴了一下,刚要再次转头,就听医生说,“别动,马上好。”郁沛又把她打针的那只手握紧了些,生怕她再次跳起会有什么闪失。

    其实大家都知道,打针也就是刚开始扎了一下疼,后来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安芬强忍着没出声,等针拔下来后,她看着贴了胶布的手反而不起来了,郁沛拉她,她就平伸着她的手,郁沛只好把自己的手臂伸直让她把那只打过了针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从他们的身后看,纯粹是一个太监与一个娘娘的完美组合。

    安芬这时倒是不哭了,只是嘴里小声地嘟囔着,“都怨你,都怨你。”

    郁沛陪着小心地,“是,是,是,让你受委屈了。”

    安芬斜乜了一眼郁沛,“那你要如何补偿我?”

    郁沛,“你要如何补偿?只要不要命,什么都好说。”

    安芬,“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

    “我起誓。”郁沛竖起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继而附在安芬的耳边小声地,“以身相许如何?”

    安芬一脚就下去了,郁沛因为担心她的手没敢跳开去便挨了她狠狠的一脚,安芬因为脚下使力重心有些不稳又不舍得放下那只伤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被郁沛从前边绕了一下拦腰抓住,安芬可能从未与郁沛那样面对面地近距离接触过,脸色顺间红云密布起来。

    

 第155章 Hobo心计

    

    在进火锅店后,安芬由于是受过伤的人,自然是受到了特殊的礼遇,在郁沛忙着上锅底及去夹各种菜的间隙,我见安芬的右手一直在拔拉着手机,另一只手则担在桌面上,即擎过伞的那只手,她自己先是按捺不住地笑了一下,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说是呆会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朋友圈里就来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信息:Eddie与Hobo是同年的姐妹,而Eddie这个戌女却凭着漂亮脸蛋欺负Hobo,且来加入游戏,帮Hobo逆袭打暴Eddie的狗头吧!面对着多方美女如Millie,Sandy,Kitty,成功报仇的Hobo又将归往何处呢?——垃圾团组织赞助,直上盗版作业帮出品。

    原来90后的女孩都在看这些玩艺,相对来说,艾瑶似乎就成熟得很多,不过她的文章也是少了些活泼而多了些忧郁,她已走了三天了,那边的事也应该忙得差不多了吧?我还跟卜瑾谎说是她家里有事呢,不过,即使哪天穿帮,也有郁沛挡一下的,唉,艾瑶这个弟弟有时也是让人眼馋的,在我,郁沛则是艾瑶意外的惊喜的,只是艾瑶的妈妈未必这么认为,不过有些事是人在做,天在看,日久见人心,时日久了,一切都会明了的。

    不过郁沛还是弄了个鸳鸯锅底,即一边辣一边不辣的,不辣的那边按着安芬的喜好放了些金针菇、羊肉、贝类等,郁沛还特意弄来了两个猪脑子,问安芬吃不吃,安芬看着一脸嫌恶的表情,但还是指挥着郁沛把它们放进锅里,等锅里再次翻泡的时候,郁沛把它们捞出放在安芬面前的盘子里时,安芬居然义愤填膺般地把它们都吃了,还振振有词地,“吃,得使劲儿地吃,流了那多的血。”

    郁沛停下手中的筷子,“你说啥?流了那么的血?我没听错吧?”

    安芬不停下口中的咀嚼,有些故意夸张地,“是啊,难道不是吗?你的听力绝对没问题。”

    郁沛,“你这要上战场,不会听到枪响就趴下了吧?”

    安芬,“如果轮到女子上战场了,你以为还有男子能看到吗?你能看到,除非——”

    也是啊,不知哪个国家,都是女人上的战场,因为男人都死光了。曾有个男子开玩笑说是他们谁去了谁就可以当皇帝,可是结了婚的说是走不开,未婚的也没一个愿意去的,有些事开开玩笑似乎无伤大雅,但一动真格的许多人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了,男人去了,首先是要真枪真刀地上战场的,有命活着回来才能做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梦,不过谁也没听说过有那样的好运气。

    不过郁沛并没顾及到安芬的尾音里包含的类似挑衅的话,在再次看了一眼安芬的手后,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事啊?要账还被狗咬了。”自己心头的阴影还没过呢,这又给安芬套上了,他倒不是心疼给安芬打针花的钱,想到钱,这让他又想起医生临走对他的嘱咐了,“晚上还有一针,明天再加两针,以后再看情况。”

    当他把医生的话复述给安芬听时,安芬筷子一下摔了,怎么也不愿意吃了,只抱着头“啊啊啊”地叫着,然后也不顾手上的伤痛摇着我的胳膊,“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吗?可不可以不打了啊,这不都打过了吗?”

    郁沛只好把手机递过去,百度显示:狂犬疫苗抗体一针多少钱?根据你说的症状与病情分析,一般的300元一支,要打5次,平时注意休息,以清淡饮食为主,劳逸结合,如有不适建议到当地医院检查治疗。

    安芬,“哦,原来你还是关心你的钱啊的?”

    郁沛,“我们去的又不是正规的大医院,不也怕被黑吗?这也是常有的事。”

    安芬又低下头读了一遍,“还要5次,干脆直接把我咬死算了。”

    我说,“这点痛算什么?”

    一直若有所思的卜瑾这时也附和着,“就跟蚂蚁猛扎了一下似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安芬不好再吭声,低头把郁沛的手机上信息又复读了一遍,然后看着火锅,“我这不吃的荤的了吗?是不是会复发啊?”

    我说,“你怎么光想着复发这个词啊?能想点好的吗?反正晚上是别吃油腻的了。”

    安芬,“我现在除非看宫斗里最残酷的那一幕,也许才能觉得我的痛不算什么。”

    郁沛嘴一撇,“宫斗,又是宫斗剧,你们女人难道就不能看点更有意思的吗?”

    安芬一反常态地,“哎哎哎,别一打击就一大片啊,咱们芮姐未必就喜欢看,说不定咱身边就有志向高远的呢。”

    郁沛则嘻嘻笑着反问我,“是吗?芮姐。”

    我不得不坦白,“不好意思,我是令你们统统都失望的了,其实我也喜欢看宫廷剧,只不过是没时间。”

    安芬撒娇般地拉着我的手,“芮姐,你可真实在,就不能撒撒谎,给我们树立个新型代表啊。”

    我说,“新型代表多了去了,那都是女强人,可我也不是啊,要说我天天三更灯火五更鸡的,那也总得有什么建树是别人能看到的啊。”

    可是我,只能说是天天带孩子给孩子耽误了?那也不现实啊,还有人有两三个孩子的照样是名声在外,而又没请保姆的啊,那又怎么说?这事能是自己贴金就了事的吗?

    卜瑾看会手机,眼睛就不自觉地向窗外投去似乎空洞的一瞥,他原先并没有频繁看手机的恶习,自从也有了微信后吧?不过从没看到他在朋友圈里有什么分享,那他是在关注艾瑶的动向吗?仅仅是通过朋友圈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内心真实想法吗?艾瑶好像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一个把心事随意随处撒的人。

    从火锅城离开的时候,郁沛又自觉地让安芬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其实现在看来这情形就有些装的了,只是安芬在郁沛那里怎么也算是“公”伤的,总得精神补偿一下的,不是有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说法的么?

    

 第156章 不见不散

    

    乌云满天,雨水也委屈得一个劲地往下流,不耽误我们的豪情万丈,郁沛说这样的天气没有酒怎么可以,不要求喝多少,但一定要有酒才能助兴,卜瑾也是豪气冲天叫服务员送了两打过来。

    本来还用的是玻璃杯,一杯一杯地互敬,喝着喝着就成了对着酒瓶吹了,郁沛还边拿着酒瓶边高喊着,“怎么没有话筒啊?啊啊啊。”

    我说,“想唱歌啊?这里是自助餐,也不是唱歌的地方啊?”

    但是他的情绪显然是没处发泄了,一双筷子分两手拿,一边一次很有节奏地敲着碗边,直着脖子空吼了两句,可能自己也意识到引来了邻桌异样的目光,终是作罢。

    别人是无酒不成诗,他倒是无歌不成席了,连我都是受到感染了,我也想唱歌,可以拼着命喊的那种,可以喊出自己的愤懑、痛苦、委屈。

    我自己喝了几瓶,我也是不记得了,只看到满桌的空酒瓶,且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别人的,在不停地碰杯中连酒瓶也喝着喝着就乱了,想起早上接到的一个好久不曾联系的同学的电话,问我们此地三胎是否有罚款的,还是个男同学,这话就实在让我有些无语了,有三胎的我倒是见过三两个,只是罚不罚款这事我就实在不好问了,罚多少更是不好开口的了。倘若遇到一个就问人家这事,难保别人当面不与你翻脸,过后也会骂你250的。

    一个信息一个信息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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