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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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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老太太在老伴的伺候下已把饭吃完也漱完了口坐在一长条凳子上歇着准备上车了,我建议他们可以到路边站站望望风景,因为等会上了车有的是时间坐着,老太太便欣然同意在老伴的搀扶下走出了门,还不忘回头说他们就站在门外靠近车边,走了喊一声就好,不能再给我们添麻烦了。

    我学着安芬的口吻,“不麻烦,出来就都要开开心心的。”

    再上车时,已换由郁沛开了,卜瑾可能考虑到郁沛到底年轻有些毛躁,所以白天晴好的日子里基本上都由郁沛来开,但过几个小时也是一轮换的,只不过不一定就按严格的交通规则来了。

    安芬闲下来又开始捣鼓她的微商了,说是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包邮的退款是无条件退,而自己作为代理商在别人那里是另付邮费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有退货的那么自己就要倒贴个七、八元的,看那意思就是又有了一个了,好在操作并不太麻烦,安芬拿过郁沛的手提电脑,无线上网的,一会也就搞定了,汽车顶仓上有电视,我没事的时候也会瞅上两眼打发时间。郁沛的电脑则方便了安芬,看电视视觉效果特别好,不下车的时候她就抱住了它,我为了安起见,在下车的时候都会瞅个空把现金整千的数存上,好在现在买什么都可以网银或信用卡支付,银行卡的安指数相对于现金来说还是高得多,另外,车上每人都有一本台账,上车多少人,下多少,每个人的车费是多少,都是随时尽量自己记下的,遇到卜瑾或郁沛开车期间我们会代劳,但他们过后都会核对的,账目公开透明才是合作下去的前提,除了股份,还要刨去维修、加油、过路费、伙食费什么的,唯独伙食费本可以各人吃各人的,但卜瑾说分得太分明,我们之间也就会太生分了,所以吃饭还是一起,自己想另外加餐,买零食或烟什么的,那就自己另出钱。

    安芬说,“芮姐,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我说,“今晚吧,郁沛说是房间都已定好了,我们到那里吃过饭,可以好好到宾馆睡一觉再返程。”

    安芬的一句“哦”还没落音,就听一女高音哭喊起来,“你还想怎样?”

    一长发女子手握手机开始到卧铺上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原先对面的男子把他脚下的旅行包重重地一踢,“妈的,你学什么死样子。”同时手就伸出拉那女子的后肩膀,那女子几次没甩出去,眼见着那男子狰狞得眼睛与鼻子要汇合到了一起正欲大打出手的时候,被卜瑾从他后面提住他的衣领拎到了一边,这男子还不服气,几次想甩开卜瑾都没能得逞,只好对着那已开始放声大哭的女子继续破口大骂,“臭娘们,你等着,我回去再收拾你。”

    “不用等回去了,你现在就可以下去。”卜瑾武断地,然后转身问那女子,“你如果没意见,我就把他扔下去了?”

    那女子泣不成声却绝决地,“随便,我不认识他,他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卜瑾就提着那渣男的衣领向门口拖,那渣男试图用脚在地上拖同时两手乱扑棱试图抓住什么阻止卜瑾的动作,看无计可施,最后对着卜瑾乱踢并拼命地直叫唤,“我可是买票了的,你要把我扔下车,当心我举报你。”

    卜瑾,“你余下的票钱我会退给你,你已严重干扰了我们车上的秩序。”

    这时那女子才止住哭声,“票是我买的,跟他没有关系。”

    郁沛迅速地找了个暂停点,卜瑾也动作麻利地把那人拖下了车,并让安芬把他的东西都快点扔下车,老远还听那人拼命地喊,“臭婊子,你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

    安芬瞄一眼窗外,“呵,还在向我们挥拳头呢。”

    这时后车厢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穿着灰色领衣蓝色双面呢大衣的女子,“这样的人早该把他踢出局了,这趟车的司机也棒棒哒,可为我们女人出口恶气了。”然后她又反应过来似的走向那还在悄悄抹眼泪的女子,“我说别哭了妹子,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那长发女子才放下包,目光呆滞地坐在座位上嘴里喃喃着,“是啊,我该怎么办啊?”

    蓝衣女快言快语地,“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啊?”

    长发女子犹豫地,“那倒没有,只是——”她便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蓝衣女立刻会意,“难不成你是——”

    长发女还是犹疑不定地,声音如游丝般地,“嗯。”

    蓝衣女充满同情地,“难不成都到这光景了,你还想着把它生下来啊?”

    长发女抬起头来,眼睛飘向窗外,“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蓝衣女,“我说小姐,你的霉运已经被这车上的司机帮你赶走了,重新开始吧,好男人多得是。”

    长发女这才有些忸怩地走向卜瑾,“刚才真是谢谢你啦。”

    卜瑾挥了挥手,对她说,“我看你也别再在杭州逗留了,人生地不熟的,还是明早再跟我们车回去吧。”

    长发女机械地咕噜着,“再说吧。”

    我才想起把那半路被扔下的渣男的车票钱找给该女子,但该女子坚决不收,还说就当是扔的垃圾费了。

    “这话说得好,就当是为环保创卫做贡献了。”蓝衣女高呼,又好心提醒着她,“我看你还是把这大个子的手机号留下来,防止那人渣回去找你麻烦。”

    她又开始眼神飘忽起来,同时把头发甩向了身后,露出姣好的面容,“大概也用不着了。”

    蓝衣女吃惊地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115章 重修旧好

    

    捉迷藏般的太阳不时扯开大团的棉絮,又悄没声息地把头缩进身下的云彩里,但它的头顶还是不时地像是有佛光拂照,路边的垂柳借着接天连叶的臂力躬下五六丈的腰身,顺风摇摆个不停。

    那长发女子这才幽幽地,“我不是海茗县的人。”

    蓝衣女这才松了口气,“你的意思是你不用再回海茗县了?难道你就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回去取了?”那渣男的口音我们可是都听得出是地地道道的海茗县下面一个西北方向乡镇的口音,与南方的口音截然不同,而且他俩就是在起始地即海茗县上的车。

    长发女再次把头发甩向身后,“那里不过是些旧衣服及一些日用品罢了,不值什么钱的,房子也是我租的,临走我把钥匙悄悄塞在一个地方了,租期也就剩一个月了,等我回家后再打个电话给房东把钥匙取走就可以了。”

    原来他俩的矛盾不是才开始的,蓝衣女还是不放心地,“难道他不知道你老家的地址啊?”

    长发女,“嗯,知道得也不具体,他也没去过,我只说我是江西省的,其他的他也没追问。”

    蓝衣女打破沙锅问到底地,“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在一起多久了?”

    长发女,“我是与前男友吵架完后在网上看的招聘信息,也是赌气出来的,正好与‘他’在一个超市,他开始对我很照顾,很会甜言蜜语地,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

    蓝衣女,“那你与前男女彻底崩盘了?”

    “我一到海茗县就跟他提出分了,可他至今说要等我回去,不管我现在在跟谁在一起。”长发女有些悔不当初地,“其实我与他本也没有太大的矛盾,只是他天天忙于工作,不似从前那般把我捧在天上了。”

    蓝衣女,“你还是觉得没有新鲜感了,像是失宠了,那那个被扔下去的人渣知道你怀孕的事了吗?”

    长发女,“知道,所以他才放心地对我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的。”

    蓝衣女,“那你们这次来杭州是游玩吗?”

    长发女,“我本来生气说要辞职走的,他又开始哄我,说带我出来散散心,可花的都是我的钱。”

    蓝衣女帮她总结,“可是半路他就原形毕露了,是吗?”

    长发女,“嗯,是这样的。”

    蓝衣女继续担忧地,“你就没说你要回家?”

    长发女,“没敢说,我故意留了个心眼,而且来的时候我说走得匆忙,没带身份证。”

    蓝衣女,“那他也信?”

    长发女,“反正他连初中都没毕业,后来也没追问。”

    我想大概是以为生米已煮成了熟饭,可以高枕无忧了。

    蓝衣女,“那你呢?什么文化?你的前男友呢?”

    长发女,“我是大专毕业,前男友是本科。”

    安芬先是忍不住了,“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们海茗县多的是高学历的人,你怎么就选择跟这样的人渣在一起啦?”

    长发女瞅了眼安芬,“你还太年轻,有些事你不懂,人在完凭力气吃饭的时候是无所谓学历的高低的。”

    我拉拉安芬让她先让我说,“可是在具体的生活中,一个人所受的品性及所受的教育缺陷立马就会显现出来了,是不是?”

    她终于垂下眼睑,“是的,可是我——”她又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腹,我知道对于女人,那将会是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蓝衣女叹了口气,“但愿你回去后,能与前男友重修旧好吧。”

    重修旧好不过是人们对破镜重圆的人一种最美好的祝福罢了,有人说,一个人从表到里,可以分为五个层次:外貌、能力、脾气、品格、心性。对应的品质同样是五个层次:颜值、才华、性格、人品、慈悲。始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人品,终于慈悲。而许多人之所以有始无终,只不过是被这正午的太阳眩晕了双眼而失去基本的判断力了,如果开始的选择就是错的,还会有好的结局吗?

    这时那长发女自己先开口了,“等下车了,我就直接去医院,你们能有个陪同我一下代表我的家人签字的吗?我想一切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这样也好,可以立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蓝衣女像是得偿所愿般地转而又面露难色地,“只是我一下车就有老公来接车了,实在是不方便陪同你前去。”

    我看那长发女的脸上立时浮现了一丝失望加不安,我虽动了恻隐之心,但关系到人命,又不是直系亲属,而且身在外面,对她终究了解不是很多,且听过太多的强出头最终给自己带来许多不必要麻烦的事例多不胜数,所以也就打消了去帮她的念头。

    我说,“还是让你家人或亲戚陪你去吧,在家里终究比较安,护理什么的也方便。”

    终究是对身体极有损害的事,不保养好痛苦会伴随女人的一生的,而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余下的路程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静默了,我提醒大家把各人的东西都收拾好,一个小时后准备下车,安芬显得很兴奋,说是终于要到杭州了,吃完饭一定要去好好转转。

    安芬歪着脖子也不打盹了,“那芮姐,我们晚上一起去逛逛吧?我要买些土特产带回去。”

    我说,“还是让你的护花使者带你去吧,我只想吃完饭就睡觉。”

    她说,“睡觉有的是时间。”

    我说,“以后逛杭州更是有的是时间。”

    她说,“谁说的?你还以为我不知道,明天天不亮就得打道回府了。”

    郁沛嘻嘻笑着转回头,“怎么,我就那么不受欢迎吗?怎么不邀请我同去啊?我对这地方可是熟悉得很,包你不迷路,还不收导游费。”

    安芬低下头,“好吧,那也只有这样啦。”

    这时余下的大半个小时时间对于大家来说似乎都显得特别地长,连那一对老伴都把一个大包整理好放在脚边就准备下车了,个个不时地抬起头脸对着外面,手机也被搁置在一边了,好像等着车一停就立时逃生似的。

    

 第116章 草上飞遇上了水上漂

    

    其实这个站与那个站之间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杭州的汽车站总体格局上与我们海茗县的基本一致,不同的不过是用材的品牌或是偶尔的广告牌上所推销的产品,人的长相也都差不了多少,只是说话的语速快得让人都不敢眨眼,即使这样,若没有夹着普通话的方言也是让人难以听懂的。

    下午 5:00的时候,车终于进站了,迫不及待下车的人迅速涌向了出口,幸亏我与安芬看到人潮涌动的时候闪下车的速度比较快,不然非被扑成肉饼不可。

    待我们长嘘一口气准备上车打扫卫生的时候,那明明早已下车的长发女又折回来了,说是要把自己的号码留给卜瑾,安芬瞪大了眼睛瞅着她,她才说要卜瑾拔一下她的手机号,方便她把他的号保存下来,万一要有什么事也方便联系他。

    安芬马上窜到她的面前,“你不是不要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长发女说是想了想还是留下来好点,要是他真来找她的麻烦呢?

    安芬嘟哝着,“你自己的事也不能光让别人为你处理啊。”

    “不就是一个号码吗?况且也不一定用得上。”我劝解着,然后对长发女说,“报上你的号吧?”

    卜瑾刚把手机掏出,安芬就举起自己的手机大声叫着,“留我的号好了,有什么事我会随时转告,我们家大神忙得很,你就最好不要打扰他了。”

    那长发女看卜瑾又把手机放在了他前面的台子上,有些悻悻地,“不用麻烦了。”

    然后就掉头走了,安芬对着她的背影唏嘘着,“我看找帮忙是假,钓金龟婿是真的吧?”又嗷嗷叫着,“嗷嗷嗷,幸亏我聪明又机智。”同时把橘子塞在嘴里咬得吧唧响,我就奇了怪了,她是何以做到的,橘子可是没有梗也没有骨头的。

    郁沛欲伸手摸下安芬的头发,被安芬及时闪过去了,郁沛于是就对着悬在半空的手说,“那是,我们家的安小姐那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啊。”

    安芬就高高地抬起腿欲踢他,“要你说,要你说。”可这“草上飞”的遇到了“水上漂”的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场景?似两个没有任何附着物的幽灵在异地的汽车站内乱窜,真担心他们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已经把车上的卫生清理得差不多了,那两人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还嘴里直叫唤说是累死了,我没好气地说累死也没人感谢你,也不会有人表彰你谈恋爱让大地回春给你发奖金的。

    安芬就大叫,“冤枉啊,芮姐,人家哪有谈恋爱了?”

    我说,“谈了就谈了,还狡辩什么?”

    安芬还是强词夺理,“是啊,谈了就谈了,我为什么要狡辩,可是我真的没有啊。”

    我把两个垃圾桶重重地放在车门边,“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先把这两桶垃圾倒了再说吧。”

    她就把包正正,无奈地一手提起一个向东南角的垃圾场走去,谁知回来时又成跟郁沛俩一人一个空的提回来了,我悄悄地附在她的耳边,“这还用解释吗?”

    安芬这才“啊”地一声,“又冤枉啊,明明都是我一人倒的,被某人半路抢功了而已,看来我又上当了。”这小女孩在做着自己都浑然不觉的事还不自知,真是可爱得要了别人的命啊。

    我说,“你就别卖萌了,卜瑾让我们去站门东边的小饭馆去吃饭了。”

    安芬就跳起来,“好啊好啊,我都快饿死了。”

    我说,“有吗?我明明看你还没下车前就在那吃个不停地。”

    安芬寻思了一下,“哦,不过是几个橘子而已,是水,去了趟厕所就没了,肚子都早在闹革命了。”

    我说,“你都爬了雪山过了草地的,不闹革命才奇怪呢。”

    她还装懵地“啥啥啥”地就被后面赶来的郁沛提着衣领走了,说是卜瑾在那边已把饭菜点好了,我锁上车门就踏在了异乡的土地上,不是看着前面郁沛他俩熟悉的身影,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罢了,身边的各式人等一样的匆匆忙忙地,从某种程度上看,都是在为活着疲于奔命着。

    安芬拔拔碗里的饭,又瞅瞅摆在桌子中间的,“这都啥啊?我怎么看着都觉得没味儿。”

    郁沛夹了一个香酥炸卤给她,“这叫三爪闹天宫,专门为你点的。”

    安芬咬了一口,撇撇嘴放下了筷子,“怎么都甜得要死的啊?”

    我说,“不知道南方人都爱吃甜的啊?”

    郁沛急忙补充,“说明人家的生活都过得甜蜜蜜的。”

    卜瑾这时也开口道,“大家尝尝这个。”

    安芬兴奋地“好啊,好啊。”可是夹起来塞在嘴里就忍不住咕噜着,“这又是什么东东啊?”

    郁沛再次做着解释,“不知道吧,这是我特意为你叫的,是温情便当,秘制饭团开胃粥,学名叫耳语小栈。”

    安芬嘟起嘴,“我还是喝点粥吧。”

    郁沛迅疾地从包里掏出一瓶辣椒酱,故意推到我的面前,“芮姐,尝尝这个吧。”

    安芬的眼角很快速地把他夹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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