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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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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下就火了,“你能不能不成天瞎说呢?”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我瞎说?恐怕连你的家人也这么想吧,成天不归家,把别人都当白痴了?”

    他也欲爆发出他的委曲,“就说周六晚我回到家,锅不动瓢不响的,一问小孩才知你们是吃过了,我还能不出去吃饭啊?”

    “难道这是你不归家的理由啊?”我哭着喊,“知道吗?我熬不下去了,离了你我也饿不死,别一边占着一边吊着的,这样有意思吗?”

    他的爆发很快就被我的泪水即刻淹灭了,“你不要在小孩面前这样啊。”

    我说,“我在外面呢,我专门出来打的。”

    他才说,“我就天天在家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有意思啊?”

    我说,“没意思,我们还缠在一起干嘛呀,既然你已……”

    他又火了,“我现在就在大路边呢,我现在就回去,我哪晚不是早早地就回去了?”

    我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说,“对,谁都心里有数。小孩给你整天带着都不与我说话了。”

    我说,“我整天带小孩还有错了?你不是要孩子吗?都给你,反正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生活。”

    他说,“等我回去再说。”

    我不知道他这句回来速度有多快,而我似乎已等不到了,继续叨叨,“你觉得这样利于孩子的成长吗?她将来对……”我想说的是女儿对未来的爱情会相信吗?对婚姻难道不恐惧吗?大人的一切难道不会给她造成心理阴影吗?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电话就挂断了,我知道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我无需等着,因为串串该醒了,醒了又会玩好大的一会才能进入晚上真正的睡眠,而我与他的清算得等到夜深人静时。

    一觉醒来已是过夜2:00多了,他已睡着了,在他的房间,那道门是我极少进入的,特别是他在的时候,我们是一个空间的一对陌生人,彼此之间维持了太久这样的关系,而我们的婚姻登记证上却堂而皇之地把我们就这样捆绑了起来,既然如安芬所说谁都不能活着离开,我也不确信我的时间还有多久,不用一笑泯恩仇,什么语言也许都是多余的,吵也吵够了,生活就是这样,一涉入本质就会搞得一地鸡毛,我们都是凡人,自然也不例外,某些方面来说,大概都是太骄傲了,谁都不想向对方低头,在明知不对的事实面前还是一个劲地往前冲,因为没人阻止便觉没有可以停下的台阶下。

    我拉开他的被子贴在他的一侧躺了下去,他自觉地把身体向里面靠墙的一侧挪了挪然后就不动了,我把两手从他后背斜插出去轻轻地抱住了他,他终于转过脸紧紧地也回抱住了我,然后我就感觉数道热带河从我的脸上漫延而过……

    我想就这样就好,让我今夜从此在他面前突然消失,他一定会很久很久对我也不能忘怀的吧?或许也会有什么悔恨的吧,为自己愚昧的执着和可怜的虚荣心,而我从此再也不会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静听自己的落雨声了,甚至是把记忆回放至困顿黑暗的另一个世界。

    

 第98章 向组织靠拢

    

    明天我们的先头大部队可能就要先行向新的站点进发了,早三年前到的一小批说是可要找到组织了,收纳袋、标签纸可是昨天就发了,个个已是蠢蠢欲动了,而我们几个由于涉及到财政专线问题可能要稍后一段时间,也曾有传言说是要留下个人值守,看来领导也有带走大部分牺牲一小部分的意思了,大有抗战时期的味道。

    别说我们,就连门卫也是心有戚戚的了,却因为他们是专属保安公司管理,虽是我们部门发的工资,却要经犹如中价公司的手再转发到他们的手里的,定然也是被扣了一部分管理费及服装费的,在我们的大部队还没走之前,先就有一个是因为我们旗下另一下支部有人内部闹矛盾,而互调了一个,走的时候与我打招呼的时候,那份恋恋不舍也是显见的,我要是有足够的钱定然也要表示一下的,送点礼或是晏请一下都不是不可以的,不然总觉表达不了自己的诚意,毕竟是一个退了休的人且平常对我们都如家人一般,有些小忙有时不用叫都是主动上前的。

    索欣看我目送那个门卫离去时有些怔怔的表情,语言刻薄得难以让人入耳,“我说,是不是觉得自己老了,走个门卫也这样多愁善感的?”

    安芬接口道,“那还用说,不像某些人,没心没肺的。”

    索欣,“呵,说我没心没肺?那总比某些人狼心狗肺来得好吧?”

    安芬,“注意你的言辞啊,说话还骂起人来了,给我说清楚啊,谁狼心狗肺了?”

    索欣把头抬得高高的,“可是某人先说话带有攻击性的,我这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安芬也毫无畏惧地正视着她,“我不过是看不过眼而已。”

    索欣鄙夷地,“你怎么不说你是路见不平啊,告诉你,看不过眼的事多了去了,你去管啊。”

    我急忙制止,“算了,都是同事,何必天天搞得针锋相对地的?”

    安芬便走向她的办公室去了,卜瑾开始把写好名字的标签向电脑、办公桌及打印机、复印机上粘贴,看来谁都是不想多呆一天了,对新家都有一种迫切的期待,又听说那个欲搬进来的什么监理公司的后来又来过几回了,索欣说,“有那么急吗?”

    卜瑾没理她,她有些无趣,便开始摆两个茶杯在桌子上再烧壶开水摆弄茶,看着氤氲而上的热气向上冒,也学茶道中人那样拿起一个杯盖慢慢从杯口退去,然后从杯口嗅一口,就差没像电视上的某些练邪教的把那些汽浪吸进肚子里然后就出个蛤蟆功或是什么葵花宝典的。

    郁沛倒是轻松,没有那些杯杯罐罐的,一个手提袋就足够立马走人的,索欣还有几盆花,常年摆弄,也没见一朵花开,都是只长枝叶不开花的种类,说是净化空气,我看只能化入环保创卫一类,算是给绿化做了贡献。

    前些天因为有在朋友圈里卖食品的被我屏蔽掉了,对方再见面脸色就不是很好看,还有显而易见的挑事苗头,只是还没找到由头,我都小心地避开了,这年头,人都不好混了,不管是现实还是虚拟世界的,有些事想装视而不见都难了。

    郁沛与安芬又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廊间拉呱起来了,安芬是边聊还边嗑着瓜子,郁沛只是不停地甩着手中的钥匙。

    安芬,“我可能先要过去了,到时给我带上上几盆花啊,要开花的那种。”这后一句安芬就好像是故意提醒的了。

    郁沛,“嗯,我会想你的。”

    安芬,“别贫,我是认真的。”

    郁沛,“你这话的潜台词不就是这个吗?”

    安芬开始要疯掉的样子,欲在郁沛身上试验抓狂功,郁沛边躲边急忙争辩道,“好了,没问题,一句玩笑也开不得,我已建议咱主任到时让上面办公室公费办几盆好的了,到时送你一盆即可,不过我听说那边难以见到阳光,花恐怕是不容易活的了。”

    看来郁沛是早就踩过点的了,只是对于女人间的叽叽喳喳,他们也是避而不提的,从没有男人喜欢掺和女人间的鸡毛蒜皮,倘若有,便也不能称之为男人了。

    后来郁沛转身就走了,等卜瑾找郁沛时,安芬才说是郁沛的一个远亲因为拾了一个苹果手机,拔出了那里原先的卡重新在手机店里装了自家小孩的卡被丢手机的人报了警,而警方定位找到了手机的所在,还谎说是送快递的,小孩到了外面就被警察带走了,后小孩说是他妈给他的,她妈也就也被带走了,硬让她承认是偷的手机,据说关了一天一夜才在郁沛找到内部人的讲情下才出来,索欣与我议论着要说责任,那手机店不是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吗?然后又嘟囔着怎么自家人丢了东西就没有失主返还的道理,这话又像是替安芬辩白似的,我若点明反显得弄巧成拙,所以只好保持缄默,等郁沛再来找卜瑾时,我才知道卜瑾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离开了,旅游车的事还在办理之中,有好多的事都在我们的期待中,好像换个环境就能呼吸到更新鲜的空气了,可是一个地方呆得久了也会有少许的感情吧,唯独对不独属于自己办公的地方,似乎然没有发现。

    据看过新家的人透露,说是科室长呆的单独办公室都是楼层尽头原先设计的厕所改造的,本来是想做成办公的办公室的却因为呆不下那么多人,也摆不了几张桌子,不知谁提议就改造成了科室长的单间,还显得高大上。

    “天哪,真是太有才了,我要知道是谁有这奇思妙想,定去会会他。”索欣笑得很张扬,然忘了这么久她一直维持的淑女风。

    “那是不是我们大神也会有这样的一间啊?”安芬急着问,好像要进去的人是她自己似的。

    索欣有些幸灾乐祸地,“那还用说吗?”

    安芬,“那厕所曾经起用过吗?”

    “这还用怀疑吗?哪有刚盖好的房子就拆了的道理,又不是危房。”索欣这回倒像是炸了的鞭炮,“况且又是个厕所,与原先别家单位走的一样的程式,谁没有个三急,看着现成的厕所不用?”

    看来房价上涨,连厕所都要搞集中了,就差哪天没把人都赶去群居回到原始社会了。

    安芬看着索欣嚣张的样子,私下嘀咕道,“某人想进去,怕是还不够级别吧?”

    

 第99章 最不可原谅的迟到

    

    点名时,艾瑶居然没到,连点了两遍下面也没有应声,我也没有见到她,及至到了办公室才见她正在她的电脑前打文章。

    我说,“怎么不去点名?”

    她其实在见到我的那一刻才下意识地瞅了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显示时间的图标,该是8:30过那么两三分钟了,她才犹疑不定地问,“你点过了?”

    我说,“是啊,连点了你两遍呢,我还奇怪呢,你几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她才惊慌地站起,“你们怎么没一个人进来啊?我来等着你们有人进来呢。”

    我说,“我都险些答不上了,还是在门外应的到达声,哪有时间进来啊,要不,你去跟点名的说声呗。”

    她刚要急匆匆地出门,被我喊住了,我说,“他们还在开会呢。”

    但她还是坚持去了,去了看满屋的人又退出了,然后看到有各科室长下楼才又上去了,因为不是常有的事,点名的就把她名单下的“×”改成了“√”,可她却耿耿于怀起来,一个早上都显得郁郁闷闷的,无论对她讲什么都似乎没法让她转移注意力,更是无法让她高兴起来。

    后来我见她是专门在点名的两三分钟前设了个闹钟,只是她哪里会知道,第二天先头部队就会走了,根本不会再点名了,这是我也是不知道的,等我第二天来时看着他们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搬家公司的一大批劳力及一个大货车停在家院已塞满了东西,到了8:30我一个人走至楼上会议室时,才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傻瓜,而艾瑶也不知哪里得了风声,也是没来,人还没走就让人心凉了。

    群间有人挑逗:抱歉地通知大家一声,第十九届中央委员会委员、候补委员、中纪委员名单出炉了本群所有成员部落选。十九大在昨天上午落幕了,而我们也只剩下这点贫一下的乐趣了,或者也如一位驾驶员说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老板的也必然不是个好员工。诚如人们所说的,梦想一定要有,万一实现了呢。

    生活如一杯白开水,我们总在不停地折腾,企图加些新鲜的作料进去,即使没有新鲜的口感,也试图让水跳那么几下,不然似乎不足以证明自己还活着了。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结点名费时,艾瑶与我们都被扣了十元,索欣还被扣了四十多,而卜瑾也被扣了十元,听安芬私下里说卜瑾气得都要疯了,说是没见过他对钱原来那么在乎,仔细想想也没见过他有多大方,好像对我们这些人,或者只是对我吧?

    安芬歪头想了想,“不过,他真的对钱很在乎的。”

    我也好像上次听谁说过银行欠他一角钱,他突然就发作了,不依不饶的,不过银行的账差一分都是不行的,我曾有个同学就曾为几分钱而找了一天的账,有时不是你拿钱垫上就可以的,一定要保持收支平衡的。不过他的一角钱我就着实有些想不通了。

    但我还是应道,“可能他压力太大了吧?或者当时遇到了什么堵心的事,有时就在那一小点不相干的事上纠结住了。”

    安芬才疑惑地,“也可能吧,平常看着大大咧咧的人也不像啊。”

    我说,“他上次还开玩笑般地说是谁东西不想要了,可以送给他。”可是破了或不大中用的东西谁又好意思送给他呢?不是找堵就是找抽吗?看他整天穿得一丝不苟的,一般的东西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啊?而且我亲见有人找他办事拿着毛爷爷的大头像朝他手里塞,他都没接的,也或者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吧?

    安芬后来就借口要帮卜瑾整理东西而溜进他的办公室了,不过也只是这儿看看,那儿瞅瞅吧,嘴里欢叫着,“前任,前任”的,谁也拿她没办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曾经真的有过什么不寻常的关系,偶尔卜瑾也会留下点手到擒来的收尾工作让她扫扫尾,她也乐颠颠地照做了。也许在卜瑾看来,她不过就是一小孩,缠缠绕赏根棒棒糖就可以哄她欢天喜地的了,殊不知,女孩子的心机有时也会深得很,只是未到公开时。

    其实就在很久以前安芬帮卜瑾找到钥匙后,她就特意买了个绿色的小松鼠挂在他钥匙上了,卜瑾起初觉得太幼稚甚至有想摘掉的心思,被安芬好说歹说就放在上面了,而且男人可能对这些事情又比较地懒于动心思,所以就一直放在上面,但安芬每次见了他都要特意在他腰间或是桌上搜寻一遍,待看到那个小松鼠还安在,便会露出不经意的甜蜜的笑容,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这个秘密的,后来则是根据经验及她掩盖不住的一惯动作,的确,小细节是很能出卖一个人的心理的,我也是一个女人,有些事情做的多了或是重复的次数太频繁了,最后连傻子也会知晓的。

    早间老公出门时,我禁不住喊他等一下,他很诧异地提着个手提袋站在门里,以为是落下了什么东西或是我要给他带上什么东西,我只是想上前抱抱他,仅此而已,看他似乎没有一点回应,突然就禁不住泪水哗哗地流,他才紧紧回抱了我一下,问谁又怎么着我了,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噎,只至他不能再耽搁了,他要去赶定点的车,也许有些事情我只有学会装聋作哑才能做到息事宁人,只是这真的好难好难的。

    如果泪水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难事,那地球上可能也就没有陆地了,人人也都会有漂洋过海的本事了。只是他走时,我还是忍不住对他说,“等回来以后不要再走了。”他懂的,不是不要他去上班,只是让他晚间不要再出去了,他照例地不说话,我也只能说说而已,做不做还在他,不是我不够大度,只是有些事情我已大度不起了,他也许是我手心里最后的一点温度了。

    

 第100章 节外生枝

    

    索欣因为要在手机上登录什么美团卡住了,非要用下我的新手机,说是新的网速快,我有些不情愿地递给她了,她果然是先查完她需要的东西然后就打开了我的微信,看人家的私密其实是非常不道德的一件事,幸好我也没啥私密,不过她可能也是意不在此。

    不一会就听她尖叫着怪笑,“哈哈,我扔的漂流瓶有回应了,原来有这么多无聊的人啊。”

    我也伸过头去,居然我的手机上有漂流瓶,我可从来不知道,原先老版手机上可是没有的,不过这似乎也没啥新奇的,老早以前QQ上可就是有了的,玩着玩着觉得千篇一律地无聊就不怎么想玩了。

    索欣却是几乎一上午拿着我的手机没离手,我有电脑倒也不急着要,她意外地极尽温柔地说要是有我的电话会第一时间递给我的,决不耽误我正事,我其实也没什么正事,电话也不多,所以手机有时对我来说也只是个装饰品吧?除了有关孩子及老母的,其它的都与我无缘,所以手机有时对我来说又是一件必不可少的应急工具。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索欣把手机递过来,“看这个还挺帅吧?”

    我说,“怎么又想网恋了?很危险的啊。”

    索欣,“哎,网恋无非是把平常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都胡来一遍罢了。”

    如果能把记忆随时消除,也是再好不过的事啊。

    我曾经也玩过一个漂流瓶,玩得小心翼翼,也玩得胆战心惊,还是玩得有些动心,最后也痛心了。等我过去好长一段时间想给他打声招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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