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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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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2万可是我部的积蓄,你出的10万也不过是用你父母的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安芬不服气地。

    索欣冷嘲热讽地,“我可早听说某人的2万元钱还是她姐夫给的呢。”

    安芬振振有词地,“是我姐给的好不好,别无事生非的,不知道话怎么说可以去报个业余辅导班。”

    在郁沛的暂停手势中两人终于住嘴了,最后我也横下心出两万,艾瑶也出10万,可能是出于某种考虑,不去盖住某人的风头吧?余下的大头就只有两们男士分担了。

    “那起个什么名儿呢?”

    “放飞心情户外游。”一致通过,以后的日子我们将万分期许。

    

 第92章 精卵乱搭,不牵不扯

    

    与安芬约好下晚班后去看郁沛他们新买的大巴车,听说车已放在汽车站里了,自是得了工作的便利,汽车站与我们是一家,停车费就免了,而停车场与我们单位只是合作关系,虽然也算是长期,但若你占他们的地久了,他们的脸上自然就不好看了,还是自家的来得方便。

    走过外环向里转时,听到前面有很大声的吵吵嚷嚷的声音,我们便在人群外围停下了,听了半天,似乎才明白个大概,原来是男方去女方处看小孩,说是先敲过门了,门里明明有人却没人应声,然后再敲,才开门,他原丈母娘的声音倒是盖过了她的女儿,说他是前天来看,昨天来看,今天又来了,男的只说他来看他女儿与她何干?他怕他不来,小孩被她妈带坏了,依稀听到女方说倒了八辈子的楣了与他结婚,天天上晚班还不回家,男方说连他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她就没跟他洗过衣服。后来警察也到了,定然是一方报了警的,问女方母亲的姓名,她只说是什么霞她妈,问了两三遍她都只是这么回答,后面就有人开始笑,又听男方说他与她已离婚了,家里还有个大点的小孩,看他怀中抱着的也只不过两三岁的样子,都吵得天翻地覆的且警察也在,小女孩却始终没见哭,也实在难为这个孩子了。

    “人渣。”安芬悄声说,“自己都带一个了,还天天跑来骚扰人家的正常生活。”

    又听那男的喊说是他家“踩当门”也就是新房落成的“滚粮”,丈母娘去收礼,女方母亲回应那是收下还账的,男的说他自己还还不起吗?并说只能养老婆孩子,没有“权利”(其实应该是义务更合适)养她一家子。女方的声音很小,听不太清楚,只是不难猜测,生了两个孩子而离了,如果不是实在过不下去,女方也不会离的,这就是中国的现实也是女方目前所处的大环境趋势,女人始终还是弱势群体。

    “哎哟个天哪,我可不敢结婚。”安芬似是头痛欲裂,拉我赶快走开。

    我说,“不结婚,你也不想要个孩子吗?将来老了,会连个依靠都没有的,宠物可不会给你端茶倒水的。”

    安芬,“反正现在科技发达了,可以配试管婴儿的,女方贡献卵子,男方贡献精子,随便乱搭,彼此不知情,不见面,没有任何牵扯,其实是最好的结局,只要花钱买一方的精子即可,我看是最公平的交易,省得离了婚,还弄得永远扯不清。”

    我说,“那男人大概不乐意了,没老婆也没孩子了。”

    她说,“他们乐不乐意关我何事,他们想要孩子也可以去买卵子啊。”

    我说,“怕是在你这一代难实现的了。”

    她天真地问,“为什么?”

    我说,“现在的大环境不允许,社会不容,你一个人抗不过去的,人们会拿异样的目光看你,再过个三年两年的你就知道了。”

    她说,“离婚的那么多,而且大龄单身的也越来越多,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说,“就算可以,我听说配那个试管婴儿很贵的,要很多很多的票子。”

    她说,“这倒是个实质性的问题,不过女人不是也可以卖卵子吗?”

    我说,“你倒真会想,只怕女人一般不干这事,就像去卖血一样,不到实在吃不上饭了,女人是不会干这种事的,而且吃不上饭也是为了儿女,若是拿卵子卖钱去再买精子,女人可能就宁愿要独身了。”

    “这事还早呢,不管他们了,警察不是都走了吗?清官难断家务事呢。”她转而又说,“走吧,我们去客运站,这不就要挣钱了吗?”

    我说,“人人都想要的东西,还不知在哪呢?”

    她说,“希望就在远方,不远了。”

    到了客运站,老远就看见在指定的位置一辆崭新的长约14米,高约4米的旅游大巴车候在东墙的一侧,北方BFC6140B3客车,安芬立马拿出手机百度一下,原产地是广西,55座,有独立水暖、强制散热,非独立顶置空调35000Kcal/h,液晶监视器、具有卫星定位功能的行驶记录仪、电子钟、百叶遮阳帘、豪华圆弧仪表台、发动机舱自动灭火装置、选装卫生间,选装倒车摄像头,该车还配装有ABS系统,并设置前、中双乘客门。

    安芬在车上这儿摸摸那儿瞅瞅的,“就差没设置锅碗瓢罩了,再添张小饭桌,可以吃喝拉撒的在这车上了。”

    我说,“这还买什么房子,你就在上面看车好了。”

    安芬头点着,“嗯,我正有此意,只是两个大股东未必乐意。”

    我说,“只要你想,大股东也可以换成是你。”

    安芬叹了口气,“芮姐,你可真会开玩笑,人还是花自己的钱踏实。”

    我说,“住是定然不能住的了,短期还能凑和,到时一跑起来,柴油经那么一摇一烧一折腾的,尾气也散不尽的,时间长了会中毒的。”

    安芬,“那倒是,别我们天天在这车上,也会中毒吧?”

    我说,“那倒不会,人是活的,还会到处跑呢,要真是这样,谁还敢玩车啊。”

    安芬选了个中间的座位,腿几乎伸平了慢慢地躺在上面,“这座位可真舒服啊,自家的东西就是好,这要跑起来,可能看很多很多的风景呢,可是日子越过越快活了,先别说挣多少钱了,免费看风景就值了。”

    我说,“是呢,要是我能挤出更多的钱来,定然要多投些的,只怕以后有了钱再从他俩手里买股份就难了。”

    安芬说,“那倒没有什么难不难的,只是那时的股价与现在肯定不一样了,说不定会高出好多呢,也看盈利与否定的。”

    我也考虑不了那么长久了,2万已是我目前尽的力了,人都有掌握不了自己命运的时候,也可能很多的财富也是天注定的,该谁就是谁的。但值得庆幸的是,我觉得我一直在努力向前走,也许是在别人的带领或指引下,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总比自己摸黑走夜路来得光明得许多。

    

 第93章 北上还是南下

    

    高级的报复,不是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而是自己过得高山流水。这是别人对《那年花开》的总结。

    不过是一张签字的证而已,自己在被捆绑的同时,对方也同样被捆绑着、受束缚着,如果一定要成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那就尽管来好了,况且我又没有准备再与谁一起捆绑的准备。

    心态平和便可以维持风平浪静,内外兼修得在家和的基础上修筑,万兴事也许谈不上,各人手里都持着一把算盘,睡梦中也许也在脑中拔拉个不停,却是永远得不出结果的一道算术题,解了一辈子也是一道无解的题,答案在心中,却是变幻个不停,总是以为近了近了,却是永远达不到预期,有时离预期也许只差那么一点点,却不是人力一使劲就够得着的。

    昨天坐在电脑前就看到一个人在窗外探头探脑地好久,因为好奇或者又以为是明察暗访的,我便出门问对方有什么事,对方才笑着说他是公路部门的下属单位,是来看房子的,我一听本是一个系统的便邀请他进门看个仔细,原来我们确实是要搬家了,这次应该不会太久了,几个得了内部消息的人说也就是下周,虽说不过是南边搬到北边,不过换个环境心境也会不一样的了吧,譬如说远方就有风景,我早就说过人是有喜新厌旧的心理的,我也不例外。

    北边我没有去过,但既是众望所归的地方,我没有不期盼的理由,路是应该好走了好多的,起码是不用再爬大坡的,而且城南渐渐地成了郊区,终究是比不得北边的繁华,连政府及各机关单位基本上都向北迁移了,人往高处走,在中国,潜意识里就有一种“北上”的趋势,咱们的首都可也是在那里呢。

    安芬兴冲冲地跑过来,“你说,芮姐,我们的线路会选向哪里呢?”

    我记得有谁说过好像是向南的方向,不过也可能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或是臆想中的事,“杭州吧?”

    安芬扑闪着上过睫毛膏的大眼睛,“你确信?”

    我说,“差不多吧。”

    安芬,“这是什么答案?”

    我说,“相信我,我有时第六感挺强的。”

    其实“北上”也许更不坏,但北方的许多关卡来得更严格,就连寄个快递都是实名制,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层层把关似的,而且北方的气候太过于干燥,还会时不时来个不是雾霾就是沙尘爆什么的,连地上的蚂蚁都长得跟个苍蝇般大,地上的裂缝也像电视中刻意插入的久旱的沟沟坎坎。

    艾瑶看着一本文艺杂志也是诗兴大发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不过她始终不敢把真人头像亮出来,不然我怕她的不论QQ、微信、微博或是贴吧的网址都能被戳破了,不说卜瑾有意见,怕是有个人也要疯了。

    应该是近段时间又没听到舒畅的风声了,我也免不住好奇了,趁人都出去时问了下艾瑶,艾瑶说她没理过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了,我没觉着这是什么好的兆头,甚至隐隐觉得这只不过是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刻。

    “那你们平常还聊天吗?”我又忍不住问,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嗯,他也会发些信息来,或是些无关痛痒的话。”艾瑶想了想,“不过不是太频繁,似乎也没有骚扰的意思。”

    “那你也都有回应了。”我还是不停地追问着,我就纳闷了他又在打着什么小九九。

    “礼尚往来吧,他发什么来,我就一般回着什么去。”艾瑶似乎顿了一下,“不过绝不提敏感的问题,偶有触及我也是故意避开了。”

    “那说明他是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放心地问,“他没有什么过激的语言吧。”

    艾瑶又再次回想了下,“好像没有。”

    我说,“那就好,我也就随便问下而已。”

    我却没把我的担忧说出来,我不能凭着自己的一点感觉就对某个人下了断言,人会变的,但愿人心都是向善的。

    郁沛也来到办公室一会,但现在越发的少见他的踪影了,与安芬见面很奇怪的只是互相望望,并不见两人在打情骂俏,可能也怕影响不好,或者是在顾忌先前的某个人吧?又或者真怕落了个花心大萝卜的名声。

    卜瑾也不在,可能已到相关部门着手办理车辆的相关手续了,据我所知,首先得去公安部门办理行驶证,还得有A照的驾驶证,同时驾驶员还得有旅游车驾驶上岗证,这个肯定是要雇人的,且得两个轮班,有时得成夜的24小时换班,最经济的是旅游旺季其中一个吃喝睡在车上,另外还得有营运证,因为涉及自己的工作单位,可能行驶证上可能还得借用别人的身份办理,工商部门也是有些手续要办的,再加上跑线路少说也得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听说卜瑾早就在着手办理了,但有的手续它就是快不起来,倘若有红包加以梳理,再加上找到合适的能办事的人,速度可能就会快得好多。

    索欣开始放着很大声的音乐,好像单位真要倒闭了一样,不过她很快又把声音关了,可能想到她终究是不同于我们的吧?这个单位倒了,她就可以回去再找她的原组织了,却非跟个跳梁小丑般地悬在我们的头顶,难怪安芬每次见了她都觉像见了瘟神一样,即便是我都想躲着走的。

    单位专修电脑的来了也是喜笑颜开地,因为他承接的两家即检测站与汽车站合并,他会省跑许多的冤枉路,而且又听说是油墨没了,打印纸也没了,只要能挣钱没有人不开心,只是因为年轻,高兴是掩饰不住地换成一路跳着出门的,原来钱也可以使人变得年轻。

    听说办公的地方变得越发地局促了,但没人介意了,说实话,上面的决策也不是咱这些小人物能左右得了的,我也只是如长工般地等着老板高兴能赏块饼给吃的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第94章 可笑的存在

    

    看过微信上的一则信息说是公安破获的几件偷盗案件都是门锁没有一点的迹象,直到守点抓获时当事人才招认是直接开锁的,仿如电视中的一根细铁丝就能让门锁神不知鬼不觉地开了,如人拿着自家钥匙那样很轻松,最后的警示是一定要把防盗门从里面反锁起来。

    我对安芬提起此事,她说反锁也没用,那只能对付一般的小偷,而且弄不好自己都出不来了,我确实遇到过一回这类尴尬的事情,费了好大的劲等别人都上班走了,我才出屋里出来,她说她庄上就有个号称神偷的,如果五秒之内打不开的锁就立即走人,绝对不多浪费一秒,我问他就没有失足的时候?她说有啊,但每一次被抓都只供认就那一次,打死也绝不招认以前作案过几次,我说他每被抓一次,公安的网上都有案底记录的,她说也有以前不联网的时候吧?更视乎的是一次他被公安抓到市里关在一个小屋里,等没人时,他竟打开门锁自己跑了,这公安也真不够谨慎的,神偷哪是锁能困得住的?

    正在我与安芬闲聊的时候接到舒畅的电话,第一次响的时候我一看显示他名字的电话似乎没怎么多想就拒接了,微信我已是把他拉入了黑名单的,电话居然通了,真是奇了怪了,他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找我定然也没有什么好事,虽然这样想,但相隔也仅两秒他的电话又打来了,我便不好不接了,天知道,我一听到他的声音,他的所有烦恼就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到我的头上了,原来是他朋友的一辆货车被查了,问能不能不扣车而直接去交罚款,明知他只是为朋友两胁插刀,而这也不是我的份内之事,可我还是在安芬诧异的目光中一会就把路政人员的头目电话搞到手了,特别是怕什么来什么,最后得到消息他所说的那车就是刚换的新人员查的,可我还是试着拔了两遍对方的电话,后来还是对方拔回的,我力图让自己镇静,毕竟是一个系统的也算见过面的,说起话来也就无需拐弯抹角的,对方说根本就没扣,只是扣了个证而已。当我正感到有被戏弄的感觉时,舒畅的电话又到了,说是车没扣,也刚得知,我也相信,因为路上的措施有时是如果不扣车,驾驶员是不会乖乖地交出证的,但当他开口问是否能活动一下把证拿出时,他在我心里的颜值一下降了好多,与他初始说的不扣而主动去交的心态已是判若两人,看来人都有得寸进尺的心理却还以为别人不知道。

    安芬问我是谁,我推说是一个久不联系的人,她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我们也没有再把话题继续下去,我握着手机从最初的猜疑后变得斩钉截铁地发了条信息给他拒绝了他的要求,最讨厌在自己有困难时现来现进行感情投资的,所有利用一个对自己有过好感的人,都是极其不道德的。

    舒畅还假装不知情地问为什么,还纠结为什么把他的微信删了,我只说我只想过得简单点,不想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而且终究不是自己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别人还不知我是从中拿了多少回扣,我也不想因为他的事再重新与一个陌生人去刻意地拉近关系,那不是我的风格,我也实在没必要为了一段已过去的感情而赴汤蹈火甚至不惜牺牲掉自己的尊严。

    “大队长也换了,有的是外松内紧,有的是外紧内松。”

    “我们不过是合作的对立关系,你要明白。”

    我正带着串串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其时已接近8:00。接到那个送给串串鹦鹉的同学的电话问我在哪,我便如实相告,她让我赶紧看看身边是否有书店,要买一本一年级的教材,语气中很急的样子,定然是她家小孩第二天急用,我找过身边的书店没有,又走了远点再远点的又是两家还是没有,最后一家的店主说不是没货,而是新华书店不让进,逮到有销售教材的是要罚款的,只有他们自己有,而新华书店属事业单位,晚间是不开门的,难怪新华书店的书卖那么贵,却还能久久屹立不倒,原来就是靠的垄断这一诀窍,但县也只有一家这样的书店是让顾客免费看书的,别家书店我知道的也只一家是要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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