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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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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最后一首舞曲音乐的终止,两个男性舞伴自觉地面带微笑点头退场,很奇怪地索欣居然没有索要对方的联系方式,大概知道这也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游戏总要遵守着一定的规则才会更有趣吧?接着在另一首轻音乐中,安芬宣布这次宴会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请卜瑾上台,卜瑾从容自如地走上台,向着艾瑶伸出一只手,我知道最隆重的一环马上就要开始了,但见艾瑶面若桃花般地缓缓走向了卜瑾,在接近卜瑾的时候也伸出了手,这时卜瑾突然左脚单膝跪下,注视着艾瑶的眼睛,深情款款,两手平举着一枚金光闪闪的钻戒,中气平和坚定地,“你愿意嫁给我吗?”

    “哇哦,画面太感人了,仙女姐姐快接着啊?”安芬尖声叫着并拼命地鼓掌,像是被专门花钱请来喝彩的。连索欣也受了感染,在一众人的掌声中也打起了节拍,艾瑶就在一连串的节拍声中粉面含春地把另一只手也伸出,然后卜瑾借着艾瑶手上的力量也站了起来,在我们更大声的鼓掌声中拿出了首饰盒里的那枚钻戒,慢慢地套在了艾瑶左手的中指上。

    安芬可能觉得场面还不够热烈,又手臂一挥,大声地,很有点振臂一呼的感觉,“大家说,要不要香一个?”

    我们就齐呼,“来一个,来一个。”并在安芬的带领下又大声地打起了节拍。

    艾瑶羞得早已低下了头,卜瑾就势深深地弯下腰并低下头在艾瑶的脸颊一侧匆匆吻了一下。然后这华丽丽的一幕就在我们再次热烈的掌声中恋恋不舍地谢幕了。

    而郁沛与安芬似乎又要另开新的篇章了。

    

 第79章 安芬脚伤

    

    差不多是上午10:00的样子,郁沛打来电话说是安芬的脚被一电动三轮车压伤了,正在医院包扎,我问需不需要大家去看看,他说那倒不用,只是让我们多担待一下,阴主任那边他已打过招呼,我说那我们就晚上去看看,他又说如果是晚上就直接去她家好了,因为安芬在医院包扎完就会回家养着,住院是不用,但脚目前是不能走的了,听医生的话起码得半月后还不能干活,总之脚不能吃劲,否则被刮的口子会裂开,听起来口子是不浅的了。

    也听得出他们的关系是不一般的了,之前虽说不是死对头,但朋友似乎谈不上的,同事也是那种关系极不好的,到一起就互相掐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瞒着索欣,艾瑶与卜瑾自然也要去看的,很令人吃惊的是索欣居然也说晚上与我们同去,我中午在微信上偷偷跟安芬讲,让她赶紧把她屋里那些“宝贝”收拾起来,要是自己不能做,我可以代劳,她很长时间才回我说是恰好昨天她姐到了,被她数落了一通,收拾得差不多了,卫生也被打扫过了,我这才松了口气,要是落了什么话柄在索欣的嘴里,可是够安芬受的了。

    也多亏我上次巧遇到安芬,知道如何去她家,所以大家也免了许多不必要的口舌,到了四楼安芬的门前,正好发现安芬的门也没关,可能就是等我们的吧,但我们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果然是郁沛走过来了,说是就等着我们去呢,我想这门没关可能也有避嫌的意思吧?索欣撇撇嘴,免不了有些失落,却又努力试图掩盖自己的表情,却是连自己都骗不了,像看啥啥都不顺的样,不过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可能也就我多心了吧。

    一进安芬的卧室,就看安芬的一只脚被白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地高高地支在另一头的床架上,一见了我们就抱怨道,“你们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

    根本轮不到郁沛开口,我们便已知道,原来是郁沛借了个朋友的摩托车心血来潮地说要带安芬去兜风,安芬竟然毫不迟疑地跟去了,车骑到富化路的一个下坡处时一辆没停稳的电动三轮车居然倒滑下去把她的一只脚压车轮里了,据说是当时流了好多的血,郁沛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脚给拽出来。开三轮车的老头还问公了还是私了,她们看是一老头估计私了也没法了就直接报警了,警察让她先去医院包扎,把发票保管好就行,结果郁沛在医院掏了1000元,向老头要时,老头还说他的车在停车场,得很多停车费吧?不就疼点吗?多大的事啊?他的儿女去了还说当时让私了还不同意,言下之意,一千是太多了吧?警察调解不成,只好让郁沛与老头平摊,安芬死活不同意,郁沛也没招,因为按法律规定,他们两人的车要是推出来得经过出事人的签字,安芬为了置气还偏就不签那个字。

    我说,“就是让车多在停车场呆些时日,你不是也吃亏吗?停车费还是要各付各的啊?”

    安芬,“要不怎么办?只能让他多花点停车费出出气了,要不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索欣冷哼一声,“腾讯上有个视频你大概是没看过吧?有个老头开着个破三轮车,车上还拉着一车西瓜,在马路上把一宝马给碰了,那宝马的女主也报了警,把他们都请到警察局了,按照车的破损度老头至少也得赔两万,他那个破三轮加一车西瓜都给也不够一半的费用,结果你们猜怎么着,老头就一句话没钱,中午也在车边看着不走,还要哭的样子说是西瓜再卖不完就烂了了,最后一车西瓜高价在警察局内销了,警察还做那女主的思想工作,那女主最后不得不放弃索赔,还加带同情地走了,分文没得到。”

    我说,“自认倒霉吧,谁让你遇上的是个老头呢。”

    安芬,“可是,可是……”

    艾瑶,“还是拭目以待,等等看吧,这种事搁谁身上谁不来气啊?”

    安芬,“就是,1000也不是有多少,他要是装可怜,说点好听的,我也就放过他了,平分更没问题,可是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不知道,当时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他却还说不就疼点吗?还什么大不了的,他家人去了也是风凉话,凭什么啊?”

    我实在不知如何安慰她了,这种冤枉的事情太多了,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散步时就见一中年男子围着他的轿车打转,手里拿着个手机直向地上拍,我觉得好奇便停下看个究竟,原来是他把车停在划好的线内,可线又被擦了,但地上喷的胶印却还是很清楚,车前却有一张交警开的罚单,得50块钱呢。

    我当时还说那印子可能是作废了,意思是不准车再停里面了,他坚持说是对面的店铺里私人干的,不应该作数的,我说可是你的车也是按箭头方向停的,车头车尾都没超线,外面里面都空下有10厘米之多,怎么就被贴了罚单了呢?他说是啊,我也纳闷,所以才拍照的啊?我看到前面有辆车倒真是超线了,我说那那辆怎么没有罚单,他说那是警察下班了,要是明早还没走,被警察碰上就躲不过了,我说哦,临走时看他还在原地纠结着转来转去,车大概是当晚不准备开走的了,怕没了证据。

    “把去医院的材料拿来给我,我找领导给你报公假,可郁沛,你难不成……”卜瑾瞅着郁沛犯疑了。

    安芬急忙说,“他去上他的班,我没事,吃饭我就叫外卖好了。”

    郁沛,“不用,我早点下班来做给你吃,反正我也要吃饭,一个人吃反而没多大意思,我想大家不会有意见的吧?”

    我说,“我们这么多人倒也没什么意见,谁还跟一个病人计较啊,你每天多在领导面前晃几眼,让领导知道你到了就行,每天10:00以后你就可以来了,下午可以迟点去早点回,反正下午也不点名。”

    郁沛挠挠头,“那就不好意思,多谢大家了。”

    索欣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不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也没好说什么。我说有脏了的衣服可以让郁沛带到单位给我,我带回家晚上一起放洗衣机里洗,因为晚上要带串串,我也走不开,安芬倒是痛快地答应了,男人也是饭可以做但衣服终究是不想伸手的了,因为饭有口感的区别,舌尖间的乾坤大着呢,而衣服只会越洗越旧,却永远洗不出花样。

    

 第80章 再婚再再婚

    

    下雨时还要干活就让人郁闷得不得了了,一个驾驶员新买了个车,最初是被公安查了,听说挑不出毛病,他两证齐,即行驶证、驾驶证都有,又转交到派出所,派出所也没挑出刺又转交到商务局,因为他车上载着七八百公斤的柴油,也是合理合法,就又转交到安监局,安监局思谋想去地最后移交到了我们这里,本来这是索欣的事,毕竟只有她才是正儿八经的运管部门的人,她却因为头上有了那么点头衔就推在我们头上了。

    卜瑾又是翻《国道条》、《道路危险货物运输管理规定》又是找《危险化学品安管理条例》,最后又依据《行政处罚法》第二十七条一款四项及省运管局200888号文第八条二项关于部分重大交通行政处罚减轻处罚实施标准的规定后才指导我们在网上操作。

    我发觉我们在这里混吃混喝已不是那么容易了,再这样搞下去,大概“铁饭碗”不是生锈那么简单而是要换成磁的了,虽则漂亮却随时有报废的危险,我说这话其实也不是一点根据没有,早听说这里要改名成什么公司的名号了,名子听起来就比企业更像企业了。

    雨哗哗的下,其实是从前一天就开始的了,我下午正上班时接到一个已是退二线同事的电话,问我中午喝喜酒的礼上了没,我说没啊,怎么了?不是晚上才开始的吗?他说他中午与一帮人已喝过了,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可我明明接通知时还在电话里问过的,说是既然是结婚喜宴为什么会选在晚上的,对方只是呵呵地笑几声,并没回答,但也不能否定我是听觉有问题啊。

    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我还是心里有些发慌的,急忙跑到隔壁问另一个平常不怎么搭话的同事,想让他帮忙打个电话给通知我的人,都是同事,都是短号,他也就没犹豫,我看他边拔电话边就说了事由,他说也通知他晚上去的,原来我与他都是晚上去的同一家,我急忙说那就别打了,事情已经很清楚,还有什么打的必要吗?

    晚上雨还在不停地下,考虑到请的酒店离我家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我就与串串走着去了,还各人都套了一双水靴,要是骑电动车去,我想等吃完饭再出门,车上是水,本是干干的衣服也湿透了,潮潮的,让人睡觉也不舒服。

    迷迷糊糊间就走到了那个叫“欢聚一堂”的饭店,迎面正碰上快要退二线的同事,也就是今天的新郎官,进门后就见一穿红色旗袍的中年女子,正弯腰在辅导坐在墙边桌子旁的一个听说已是三年级的男孩,我问新郎那可是新娘,那女子站起来朝我礼节性地笑了笑,我便也上到了二楼上礼的地方,也总共就两桌人,后来听说中午也不比晚上多多少。

    “芮苎萱。”

    我在新娘的叫声中愣愣地看着她。

    “我是你同学啊。”新娘大方地笑着说,“不记得我了?”

    然后她说起她的名字,我才想起她原是留级的那年高三里与我同学过一年,我对她的印象也只基于她那时喜欢唱一首《空中有朵雨做的云》,她纠正说是《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我就说哦,那就是风中,然后我就很奇怪她是如何与我的同事认识的,她说其实她是在我的同事刚刚离婚后认识的,而她已离了两年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何以会离婚,她说天天吵,吵烦了,也不知道疼人,就是病了一天也不会接到对方一个关心的电话,说怎么着以后再找也找一个能疼自己的人,然后说我的同事比她大了八岁呢,我说哦,说真的,她看起来也并不比我的同事年轻多少,一笑起来,鼻子处就堆满了皱纹,可能之前的生活真的是不太如意吧?

    她说她本来听说他还有个正上小学的小孩是不愿意的,但他对她很好,后来她也就同意了,她也知道我的同事是三婚,却还如捡了个大便宜般地说与他离婚的那个还比她大,也是不好再找人的,之前的我也很熟悉,只比她大一岁,而今天的新娘即我的同学比我也大一岁,对婚姻对爱情还都是有很高的期望值的。

    后来我们的桌上加上新郎新娘还有新娘娘家的二哥才凑满了一桌,席间同学问我要是他俩闹矛盾了,我会向着谁,我犹豫了一下说是向理不向人吧,同事说这话好,我只好在举杯间说都是成年人,走到一起就是缘份,唯愿他们好好珍惜,心里想着,别再折腾出个四婚了,四婚的我同事里也有,只不过最后一次是与二婚的复婚了,不知算不算又多一婚。言归正传,我说我还纳闷他俩谈了一年多了我居然不知道新娘还是我的同学,同事就说幸好你不知道,不然还黄了,他自己也知道这段婚姻在许多人眼里都不是大家能看好的吧。然后我还是八卦地问他们何以相处这么久才结婚,还笑他们是不是在试婚,以为第二三次了是不是都变得慎重了,同事说原是准备去年就结的,可算命的说得去东北方找桃枝刻着带什么的饰物还得在脖子里挂上一年,她嫌费事就算了,我就说是同事娶她的决心还不够吧,车一加油门还不是半天的事?她就有些撒娇般地在同事露出的胳膊上拍了很响的一巴掌,像是当着别人的面给他个警示。

    再谈到那同事二婚留下的孩子,同学说把小孩培养好,老来你自己就是正式工,小孩培养不好,言下之意,你即使能拿着退休金将来还得去为下一代打工。还说自己去年怀孕了的却不小心掉了,天天带着不是自己生的孩子,白天在学校当老师,晚上成了单独辅导,想想都是很累让人提不起精神的日子,真不知他们哪里来的热情还请客宣誓的。

    也许一段不被看好的婚姻也自有其存在的道理吧?只是女人何时才能嫁给爱情而不是嫁给婚姻?又听说该同学回同事老家都是受其家人接受并尊重的,也可能因为其劳苦功高的原因吧,毕竟带一个不是自己生的孩子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譬如他的原配一直没有再嫁而在他们老家门上就是不愿意带那个二婚留下的孩子,所以我的同学应该位居上位的,还据听说他们都是离过婚后经别人介绍而认识的,合理又合法,而同事前边的一个则被认为是第三者插足不被其家人接受,同事老家若有什么喜宴丧事的都不让其跟去。

    所以女人有时又心甘情愿地嫁给了虚无的名份。

    

 第81章 安芬求援

    

    正当我在为曾经绑在索欣支付宝上的信用卡忙得焦头烂额时,安芬来电话向我求援,说是受够了郁沛,本来只是玩儿的事,他竟借口她脚伤天天朝她那跑了,我说你们不是已经在谈了吗?安芬哈哈大笑,谈什么啊?我说你就继续装吧,她才严肃地说根本没有的事,那天坐他摩托车去兜风,不过是在寻求刺激,没有其他意思,还说开始让他去,只不过是对他的稍示惩戒,怎么说她也是坐他的车受的伤,不过两天过去了,他也算负责尽过义务了,可以走人了,可他却赖着不走了,这不无赖吗?时间久了,邻居会怎么说啊?

    我就让她等等,然后在索欣的账单里继续搜寻着,发现她居然花了我信用卡三百多元,又被我多找了两个账单,幸亏她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否则就这么不吭声,我可就亏大了,还有一点就是她关注帅哥胜于钱,没发现她在花钱上有什么心计,可我不一样,我是穷人,却又偏偏马大哈,懒得在花过的钱上算来算去的。

    晚上我带着串串就当去散步到了安芬那,她正躺在床上,郁沛见我去了才磨磨蹭蹭地说那他就回去了。

    安芬嘟着嘴,“刚才我还说你今晚来,让他别再来了,他还偏不信,坚持把饭送来了。”

    我说,“他这不是关心你吗?热恋中的人这不过都是正常现象啊。”

    安芬大叫,“唉,打住啊,谁跟她热恋了?”

    串串睁大眼睛,“姐姐很疼吗?”

    安芬无奈地摸了摸串串的头,“不疼,不疼。”

    串串疑惑地,“那姐姐为什么叫得这么大声?”

    安芬结结巴巴地,“哦,这个嘛,是因为高兴,对,是高兴,我确实高兴。”

    串串这才哦了一声,接过安芬递过的奇葩毛茸茸玩具,在我的叮嘱下又去了外间看电视了。

    安芬这才重重地把另一个绒线玩偶重重摔在床上,“我高兴?芮姐,我都想哭啦!”

    我说,“你真应该是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要哭?”

    安芬嘴咧着,不是笑而更像哭,“我一闭上眼睛都能想到他在如何与那个母夜叉打情骂俏。”

    我说,“可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安芬,“做过的事可以这么容易就过去了?”

    我笑,“那看来你还是吃醋了,别不承认了。”

    安芬很疹得慌的样子摇摇头,“是人品问题吧?他们曾经可是公然在调情啊。”

    我说,“郁沛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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