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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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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话肯定没好事。”

    艾瑶的脸上早已雨过天晴般地,“哎?这主意好。看好的包包、鞋子、衣服,我就再也不怕囊中羞涩了。”哪个女孩子不是喜欢买买买的?包括我,没人跟钱过不去。

    “只能算是梦想吧,做梦都想。”我一想到那个坑了我十几年血汗钱的商铺,真是伏天里心也拔凉拔凉的了。

    艾瑶却纠正我道,“应该叫理想,梦想都是永远实现不了的,而理想兑现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

    索欣扭着胖胖的身躯,“在空调间里听文人聊天,也是一件赏心乐事啊。”

    我后来很久才知道,这其实是一句一语双关的话。不知道艾瑶的“富可敌国”是索欣与我都望尘莫及的,可她却一直在坚持自立更生。我也一直以为索欣与我之间是透明的,却不知为了共同的一碗饭,我们都在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平衡,不然谁都吃不上,而私下里却都是暗流涌动的。又或者是我们一直都想登上一座没有人攀登过的山,是世界纪录在挑战我们,我们再挑战自己的极限,而结伴同行时,甚至有人一直在假装是脚无意崴了或是负伤前行,迷惑对方放松警惕,待到最后却成了那个百米冲刺的人,而稳步前行的那个注定是孤独的,从肉体到灵魂,身边似乎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掌声。

    

 第6章 百岁快车

    

    “夏至三庚数头伏”,夏季归心,而心喜凉,凉却难寻。

    惯于猫在门旁一边穷聊一边放哨的索欣这时压低了嗓门直叫唤,“快快快,各就各位,散养区的来了。”

    看艾瑶也忙着收拾桌子,紧张兮兮的样,我也只好跟着装模作样地拿起门旁的扫帚,随时待命,索欣不知什么时候已举起了一把脏旧的鸡毛掸子在墙角瞎捣腾,我猜测着是不是一把手大人要大驾光临了,早几月前就开始的搞“双创”——创文明、卫生城市活动,还没听说有结束的迹象,不过这种象征城市文明的举动,永远不会有宣布结束的一天,即便是真的结束了。

    结果来的却是阴主任,在门前晃晃的,同时探头探脑地,“擦仔细点啊,明天局里极可能要下来检查。”

    大家只管“埋”头干活,风潇潇兮易水寒,不需用口回答的问题我们从来是只用行动证明,阴主任见没人应声,兀自拔脚转向楼梯去南边的车间了。

    索欣先是把掸子在墙角一扔,“又是可能,还极可能,天天把咱当猴耍。”

    “哎,散养区什么意思啊?”我可是憋了半天了。

    艾瑶强忍住笑,“你还是问索大小姐吧,就是她给咱们阴主任起的外号。”

    索欣贼兮兮地,“谁让他不是住在小区的?还偏装有钱人开着个破面的到处招摇,听说就这个周末在东环转盘处还与一美女搭讪,被人狠狠地给骂了。”索欣又放低音贝,“听说那女的还是他曾经的邻居单位的,这是听来的小道消息啊,可不能乱传,不然我就要死翘翘了。”

    艾瑶更不喜这种道听途说的,更谈不上传了,“你不是金刚不坏吗?”

    索欣强辩道,“可我没有九条命啊。”

    “你可以养九只猫啊,关健时刻让它们上就OK了。”

    “那不行,要是哪日有帅哥看上我了,它们也争着上,我哪能争得过它们啊?”

    “那就念紧箍咒啊。”

    “那也不行,帅哥面前,我要展现我温良淑德的一面。”

    “得了吧,你。”艾瑶嘲弄地,“怕是两句话不到就原形毕露了。”

    我自己最近都有了要疯掉的感觉,老家的房子算是基本上完工了,可收尾时却屡屡出现问题,空调送上门时,说是石彻的要另收钻孔费;装太阳能时,说是墙肚里的管子不通,水电安装工毛钱不值,折腾一上午,只好把本已贴好的瓷砖又敲掉了一大块,漏出里面黑洞洞的一片,最后抹了把水泥了事,事后自家还得再去找贴瓷砖的再补修一下,听说人家出工是200元/天,轻易不上门;装风扇的时候又错把普通开关装上去了,结果只有一个档位,坐在下面的人只说是风扇的力度不够,待把剩下的开关拿到原来的店里想退掉时,老板说那是与风扇配套的,他也退不回原厂的,没法单卖给别人,掉回头再找装电的,电工的儿子说是墙已泥好,只剩那么大的孔,只能装那小的,除非再把瓷砖砸开一点,那哪是一点,一砸就是一大块,还毛里毛边的好不好?本来是应该先通电的,即先装电器,后才刮抹土料的,偏是电工从楼板上往下搬粮食时不小心摔了个骨折(农村里为把粮食弄楼顶上晒出的事故可是不计其数),经左找右找,还是其儿子出面帮装的,到底是嫩,手生得很。

    回老家的那天,本就是暴雨连连,一本庄的远亲却跑了两趟,也没见说什么重要的事,上午走了,下午又来了,原来是为屋后浇筑水泥台时想让浇窄点,说是别人家有浇1。5米的,他儿家想让浇成1米的,不然出门不太方便,意思怕铺得宽了会挡他家的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乡里乡亲的,一句话却成了“爱”你口难开了,左寻思右徘徊的大雨里折腾得让我过意不去,还以为是看我平素里不常回家,专程跑去与我拉家常的。

    大雨直倒时,正门下的小屋里就漾满了水,一个老母亲还得忙上忙下地做饭给咱吃,有心帮忙,一出去再回屋鞋脏了她又得马不停蹄地拖地,新建的房子自然是爱惜的,况且母亲素来爱干净,她自己倒是鞋一脱,打了赤脚,我可能在城里也住得久了一些,倒真是不太习惯了,也无以忍受,本就沾了关节炎的身上,可不想再糟蹋自个儿了。

    正想着烦着,又听索欣直叫唤,“快,部卧倒。”索欣这回是从自己的瞭望口放的哨,也就是临近她办公桌的窗边。

    心下狐疑,这回又来的是哪路神仙?外面强光照射,漫天的小火苗噌噌地似从十八层地狱里往外冒,不知索欣是什么理论,说是太阳都被火射熄灭了。

    卧倒倒不至于,假装永远在工作,倒是大家都在行。

    “哎唷喂我的个心勒,一会冰上走,一会火上飘的。”索欣手舞足蹈地,“不用紧张了,我还以为是财务科科长来了,那可关系着我的身家性命哪。”

    这回是古韵寒,踱着方步,四平八稳地,不过他并没有进来,只是从窗下过。

    “不是应该叫营养快线更贴切吗?”我嘲弄地。

    “嘁,就他,还营养?你看他那肚子上的肥肉,过磅时至多只能算是二等。”索欣满脸的不屑。

    “那么你呢?”知道切中了要害,可是话已出口收不回了。

    “我与他不是一个种族的好不好?怎可同日而语呢。”古韵寒在我们单位是有名的黑,不过不是非洲人的那种黑。

    伦到艾瑶坐不住了,“你不会给我也起了外号了吧?”

    索欣嘴角一撇,“你,付我工资吗?”

    “那他俩付你工资了吗?”我也只好负隅而上。

    “本姑娘我高兴啊。”忽而又转对艾瑶,“不过,你要是想啊,我倒是可以免费给你提供一个,不过就一次哦。”

    “你打住吧!”我看到艾瑶的脸都憋得泛红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她不是秀色可餐嘛。”索欣瞄了一眼艾瑶瘦肖脸庞上那长长睫毛下一双不是欲说还休就可以欲雨泪先流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妒忌从话里赶出来,“人家不是说了吗?兔子吃不吃窝边的草,要看它窝边的草嫩不嫩,咱可不是百合,不搞同性恋,别担心。”

    艾瑶不再理她,自顾在电脑上噼里啪啦一阵,我只以为是聊天,年轻人谁没有三五个朋友,抑或是边聊天边干点什么别的私事啊,咱也不便问,我还不至于去鼠窝里打洞。

    坐在中间(每台电脑之间相差有一米之多,相隔的地方除了主机,打印机占的地方,各人身边还有撂文件的地儿)的索欣自觉无趣,也在电脑上戳戳点点地看些花边新闻,偶或来个大爆料,倒也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第7章 荡起双桨

    

    早上醒来,才惊觉昨夜是下了一场很大很大的大暴雨,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一般的中雨之后天空不再小雨淅淅沥沥个不停或仅为毛毛细雨后不出半小时,水泥路上就会露出泛白的地面,可是我都起床有一个小时之多了,地上还到处是水汪汪的一片,偶有露出的一点尖尖角也是那些模具之外的碎石子类的杰作,临近上班的点了,我可是不敢冒险与它们点水般地玩的,便只好套上凉鞋,去搭公交车,点名是万万不能迟到的,索欣不是说了嘛,那可是关系着身家性命的,当然不是指这点名的本身,而是一切与钱有关的事情。

    皆大欢喜,谁都没有迟到,艾瑶是打的几乎踩着点过来的。

    上午的工作量很大,或者说是7月初至今也可能要延续到月末都不算清闲,只因不久前刚出台了新政策——所有车辆改为半年一维护了,不到一个月是不罚款的,7月份来刚刚好,人都是抱着不能吃亏也绝不上当的心理,真正的有钱人是不搞运输车辆的。

    由于人多,怕材料放乱了事后不好收拾,由艾瑶与索欣负责在电脑上把关审核,我边分门别类地整理,边指点一些驾驶员自己填新车车辆信息登记表,旧车的车主都是轻车熟路,忙时都能主动上手。

    终于临近下班了,才知道自己没车回去了,公交已是没这个点了,又因地处较偏远郊区,打的的车都少有过来的。

    艾瑶是到点看了眼手机就提起包出门了,到门口时又转身向我们微微一粲,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我先走了。”

    她大概不会知道她这轻飘飘的一句会给她带来怎样的隐患,随着她的话音刚落,我就见索欣的目光尾随她而去了,连朝包里装手机、钥匙都变得心不在焉,伞就在她右手边的主机上她却在她座位附近团团转地找,终于是脸色突变,五官都微微错位了,只一瞬间可能意识到我还在身旁,又努力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有些纳闷地站起来望向窗外的楼下,原来是艾瑶正在上卜瑾的车,白色的宝沃BX7。

    “芮姐,我送你吧?”索欣像突然从义勇军进行曲中走出来的人,一脸的侠肝义胆。

    “那你要拐很长一段路了。”我其实不与她同路。

    “没关系的,反正我找到通向你家的路。”其实索欣知道,当然知道艾瑶与卜瑾也是不同路的。

    我们的豪气冲天一会就会变得很是狼狈不堪,索欣的家离单位也仅有三四里远,她骑的是那种很小型精致的电动车,可我的家却有七八里之遥,远远的北方有一条河,过了河才是我的家乡,不是小区,不是巷,只能算作很古老的一条宅弄,而我是里面一只深不见底的井底之蛙。

    我住的老房一侧临着四通八达的大马路,也经常见有马或牛的路过,手牵着对方的脖子,中间一根绳子连着,命运就都统统掌握在了至高无上的人的手里,看来还是人类最伟大,只是每逢中午收旧手机的、修家电的、卖地沟油的(他们的说辞肯定是纯正的地沟油,但我看那一桶桶黄中带黑的颜色就是不正。)唢呐声声的,正如夏天晴好的日子里正午的知了声,此起彼落的,别说午休,死人大概都不得安眠的。

    离这巷还有两里之遥时,索欣的车就没电了,她抱歉连连地说,是真忘了,居然这家伙要日日充电备用的,要是有人发明个充空气的,定付双倍钱预购,我要下来走,索欣说不用,然后让我准备好她要开始荡桨了,结果她就利用一个个或深或浅的水洼,用双脚用力地划,开始时倒是马力充足,慢慢地她就开始转为一只脚,速度也慢了下来,我便改侧坐为骑坐,让她先歇歇,自己划,很快也就气喘吁吁地吃不消了,最后经过一致商议,改为她出一只脚,我出另一只脚,她左我右,或是我左她右,同向地喊一、二、三后同时用脚点着向前去,倒也不是很吃力,索欣开心地亮起嗓门开唱,“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

    许多花儿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

    飘荡在水中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红领巾迎着太阳

    阳光洒在海面上

    水中鱼儿望着我们

    悄悄地听我们愉快歌唱”

    我们一遍一遍地愉快地大声地重复地歌唱着,说真的,我已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我拼命要回的那个古宅只因有小女在等着我,还有一个如慈禧太后般叱咤风云、霸气十足的,一遇到钱就会自动缩骨钻进钱眼的婆婆;我的小丈夫——孩子的爸爸,常年在外,一年里也见不到几回,回来了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是个身高不足1。70米习惯抬头望天喜欢大女人的人,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我就亲眼见过他与一高高瘦瘦的女子极不相称地走在一起,他不回来时,我还会巴巴地盼着等着,待到他回来时看他不开心不耐烦看啥啥都不顺的样子,又想,不回来也罢,反正心已不在,要人又有何用?而日子还得一天天往下过,不为别的,仅为看着女儿一天天地从发芽到开花,从牙牙学语到伶牙俐齿,从蹒跚学步到欢快地跑跳……

    唱着唱着不知不觉间我就似已泪流满面,和着毛毛细雨,倒也没有引起索欣的怀疑,自己的不如意又何必向外人道呢?

    想起青春年少时,我们就爱冒雨前行,自行车上几个人齐唱,“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也会与老师唱着对台戏,“锻炼身体,不要好好学习。”“不要”两个字自然是喊得很轻很轻的,不看口形不是有很好的默契是外人不能发现的。

    又过一个深坑时,泥水哧溜一声凉凉地溅满了我的后背,我不由尖起了嗓门大叫,“啊,啊,啊。”一点也顾不上路人的侧目了,索欣丝毫没有减速的势头,依旧一只脚用力荡着,畅快地打着呼号,“哦霍霍,哈哈,哦霍霍,哈哈。”

    难道青春不就是要这样肆无忌惮,策马奔腾,对酒当歌?

    

 第8章 吃肉才能活下来

    

    昨晚临近下班的时候,阴主任就交待各人把家里的私事如孩子老人的安排好,今天中午加班,发伙食费。

    10:30时,一人一张饭票到手了,原来是去隔壁单位——公共汽车南站里吃食堂,其实也不过是类似于快餐。

    中午打饭时,就见索欣一脸的愁眉苦脸,“这也只够半只鸡啊,那米饭怎么办?还有汤呢?”

    “你打个素菜或弄个肉丁什么的也行啊。”我说,“晚上再回家补补也不是不可以的。”

    “肉丁?星星点灯都不到的,有跟没有还有什么区别啊?”索欣捏着手里那张面额15的票子还是眉毛久久舒展不开,“晚上也还得等到啊,再说了,下午是要我们干活的啊。”

    “你就凑和一顿吧,又不是在家里,哪有那么滋润的事?”我也是要吃饱饭干活的,而且近来不知为何一过了吃饭的点,就饿得心里发慌,有人说我可能是患了低血糖,让我随身带点糖,饿时吃一块,可我几年前在一个镇医院查过,血糖还是偏高的,虽然不知准不准,但在高与低之间,我倒宁愿低点,否则真成了高血糖,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哎,没有肉可怎么活啊?”索欣终于爆出了她的心里话,“我是一天要至少吃两顿肉的。”

    一直不说话的艾瑶走了过来,“我吃素就可以的,10元就够了,余下的给你买米饭加汤。”食堂的师傅是只准收饭票不许收现金的,可能觉得边打饭边接触钱不卫生,要不就是领导怕有的人从中牟利私吞。

    “你说的是真的?”索欣大喜过望,激动地抓住艾瑶瘦削的肩膀直摇晃,“恩人啊,救世主啊,你是我的神啊。”

    一会她就在大肆咀嚼开了,还边咬边口齿不清地,“我跟你讲,就这种小草鸡,我可以吃一整只的。”

    “我终于明白你这一身肉是如何养成的了。”我做出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艾瑶也认真地抬头打量了索欣一眼,索欣上身着白T恤,下身是黑色紧身打底裤,150斤的体重实在不是布能盖住的。

    “没办法,有肉才能活下去啊。”

    “这是你的谬论吧?怎么不去申请专利啊?”

    “说了你也不懂。”又转对着艾瑶,“原来瘦的代价是不吃肉啊?我可受不了。”

    艾瑶好像一年四季都是各色裙子不重样,夏天尤其喜欢穿白色连衣裙,我有时从楼下望见站在二楼的她,都恍惚有种见了天使的感觉。

    “我也吃的啊,可能量比你少点吧?”艾瑶吃饭时的斯文都可以与古人比美了。

    “不行不行,我虽然羡慕你的瘦,但我不能不吃肉,没有肉,人生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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