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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考了，结局怎么样，那都是我能回去后的事了。而我因为这样与凌思没有脱离了联系，似乎也就与学校依然还保持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关系有时让我觉得非常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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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3章　路遇妇人

　　　　在傍晚时分，对面的一对姊妹花下车后上来了一个年龄在60上下的妇人，身边坐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一低头头顶的头发已是大部分都花白了，起初我与她并不很熟，甚至对她还有着一点嫌恶，原因是我在洗手间洗毛巾时，她竟伸手要拿我的羽绒服专用的洗涤剂，320，强去污，不伤布料及羽绒纤维，不褪色、抗静电。

　　　　我见她伸手立马说，“我那好几十块钱一瓶呢。”

　　　　她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你要是不在，我就直接拿用了。”

　　　　我听到这话也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洗衣服我也就让你用了，关键是你用来洗抹布，可就太浪费了。”这情景怎么有些似曾相识，好似在哪里发生过一样，而且是前不久，可是我的记忆里却是搜寻不出了。

　　　　她说，“这抹布太脏了，也没人洗，我只好拿来洗洗。”听这话，我估计她手中的抹布是从哪里拾来的。

　　　　然后她看着我洗的那些衣服，一直絮絮叨叨地，等我刷到鞋子时，便问我是否要她帮忙刷，我越发有些不好意思了，倒似我欠了她什么似的。

　　　　这时进来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子洗手，她竟拿着她手中怎么也洗不净污点的灰蒙蒙的抹布问那个女孩要不要擦擦手，那女孩只是笑而不语，我只好说，“现在这些女孩子可干净着呢，怎么可能会要你的抹布擦手呢？”这妇人倒是还无所谓，我回头见那女孩已用两个手指小心地从包里掏出了一包抽纸，小心地拔出了一张，这是现在精致小女孩最常见的生活方式。可是这妇人还是很漠然，对这一切也似依旧无动于衷。

　　　　也许是我的女儿串串触动了她，然后她就起初炫耀似地说是她的衣服及口罩都是她的小女儿买的，其实她也只有那一个女儿，还有四个儿子都比她的女儿大，而她这次就是专程去女儿家看女儿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说着说着竟然唉声叹气起来，原来是她的小女儿七年前在一个厂里打工时竟在网上被一个人骗了，说是被骗了，其实是被对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对方派人来她们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她接走了，她也没跟家里人说，然后从此就杳无音讯，她没办法就去报警，后来派出所通过网络找到了此人的电话，但起初是没人接，听说派出所就让她一直打，对方没办法，就出现了后来她婆婆接电话的情况，起初说是打错了，再然后就谎说是南通的，其实是淮安的，而她的女儿始终没有接过电话，而她每次打电话过去都能听到那边有孩子的哭声，她便知道她的女儿已是有了孩子的，也是去年直到她的女儿有了两个孩子后才跟她打电话，后来她女儿来过一次家，因为家边周围修了几回路，双加上新起了几栋楼房，还有些建筑在七八年间都是大变样了，她的女儿竟然就找不到家了。

　　　　听说她回家的时候，四个嫂子都是瞅不起她，谈起她的家庭，她也是才觉有些后悔，而她女儿找的那个男子好像是小儿麻痹症，家里也是连个房子都没有，她的婆婆本是贵州人，生下来的这个儿子即她女儿的丈夫原是被她妈天天背在背上干活的，后又拾了个女孩，算是他丈夫的妹妹，但无半点血缘关系。再然后她就不往下说了，说是她的家庭太复杂了，像是一言难尽的样子。

　　　　我说，“小姑子回娘家要是有钱，嫂子们自然也是不敢欺负你的。”

　　　　这妇人说，“那是自然的，老是怀疑我把钱贴女儿了。”

　　　　我问，“那你到底贴没贴啊？”

　　　　这妇人说，”怎么没贴啊，去年回来一次就给她两三万。“

　　　　我说，”她既然后悔了，也没有个什么想法啊？“

　　　　这妇人说，”她还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是命。“

　　　　我说，”你也不劝劝啊？“

　　　　妇人说，”她要是听劝，怎么可能七年才回家一趟啊。“

　　　　我说，”那你那四个儿子，她的四个哥哥呢？“

　　　　妇人说，”儿子们也都天天忙着上班，哪有时间问她的事啊，再说了，她也不听啊。“

　　　　我说，”再忙，就这一个妹妹，过得不好，他们也不着急啊？“

　　　　妇人说，”她也就只能听她大哥的几句，别的谁的话她都不愿意听。“

　　　　我问，”她有多大啊？“

　　　　妇人说，”今年二十九了。“

　　　　我说，”这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就是离了也不至于再个那样的啊。“

　　　　妇人说，”唉，你都不知道，即使去端点水，那舀子在手里都抖得向外淌。“

　　　　也听说七八年间，她的女儿一直在一个小厂里打工，对方是哄，但并没有拘禁她，她还是有自由可以出门的，是她自己不愿意与家里联系的，与别人并无多大关系。所以该妇人说是即使报警警察也是没有招的，我再问她女儿回来时有没有大变样，她说那倒没有，与走时并无多大走样，依然很漂亮，还说如果人是大走样了，她不可能放过她婆家的，看来婆家人对她确实是不错，只是钱、人才一样没占到，可能在她女儿看来只是占到了人心，可是一个妙龄女孩，身材高挑，漂亮脸蛋的找了个走路都直不起腰的，怎么就会心甘的呢，也听说她的那些发小都对她摇头叹息，她曾经厂里的那个班长也夸她女儿活干得好，人长老实，再然后就是叹息：一根筋，没心眼。还说是与她一个样。

　　　　妇人也是个善良的人，就冲她把洗净的抹布要给年轻女子擦手就能看得出来，只是她并不考虑她人的感受，只是一味地表现出自己的善意，但也并不让人反感的，因为总会遇到有需要的人。

　　　　在接近午间我们下车时，我把包里的几个没用过的一次性口罩给了她几个，说是南方大概会毛毛多，有尘土的时候可以带上，看得出她的职业就是个清洁工，她一定会用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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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4章　引火烧身

　　　　今天是中考的第一天，凌思说是如果上不了最好的高中，那就选择一个乡下的中学，次一点的中学，艾瑶听了说这是准备跑到乡下玩手机了，让她的家人们都是鞭长莫及了，艾瑶还问我凌思上午考的作文题目是什么，我说我哪敢问啊，现在的时期可是非常时期，弄不好会激起孩子的逆反心理的。

　　　　可是艾瑶却说她知道，我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说她不但知道，还知道凌思考场外的情况，我都忘了，不是有当地的群吗？那些个很闲的作家，不但拍了考场外的维持秩序，公安自然是少不了的，还有城管，交通，且城管还有个车上带着吊车，不知何意，可是我却没见有救护车的，想来就是个中考还不至于吧？毕竟还没到关系终身的时候，比不得高考，高考可就问题严重得多了，县里也会重视得多。

　　　　至于中考的作文题据说是什么亲属的，听到名字就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那都似乎不是我此时所关心的。

　　　　许叶枫在朋友圈里发：一夜没睡，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西游记演了三十几年了，沙和尚的担子里挑的究竟是什么？要说是衣物，四个人从来没换过衣服；要说是吃的，可每回他们不是去求斋饭，就是大师兄去采野果；你要说是土特产，取到真经了还挑回来？愁得我实在是睡不着，最后我终于猜到是什么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一直是四个人，所以我怀疑是——麻将！

　　　　我估计这麻将他大概也是会的，男人会的也无非就那几样，麻将啊、象棋啊、蓝球什么的，不过对于蓝球再过那么两三年怕也是没那体力玩的，就像有的职业吃的就是青春饭一样，太消耗体力的活自然是到时就吃不消而被弃之一旁的，而我由于夏季的到来，已是很久都没有好好地锻炼身体了，还是在家的时候偶尔趁着去学校带凌思会走些路，不过那都是在睡觉前的不远的一段路，但由于天热，走得身上冒火也是常有的事，但汗流浃背还不至于，一是气候还终究没到，二是我还终究还没遇到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否则也不会选择步行这种方式的。

　　　　本来我想戏弄他几句的，但又想可能会因为我的不清不楚而搞得暧昧不明，最终也不过是弄来一段纠缠不纠的盘说，也或者最终叫引火烧身也或者叫玩火自焚也说不定呢。

　　　　宛然想起舒畅给串串银行卡的事，便对艾瑶说，“我们还是找个地方看看卡里有多少钱吧？”

　　　　艾瑶嫣然一笑地，“就那么性急啊，这钱还都没开始花呢。”

　　　　我说，“总要看看心里有个数吧？”

　　　　艾瑶，“不是吧？我估计你是还想知道银行卡的用户名是谁的吧？”

　　　　我说，“也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吧，难道你就不好奇你所说的这两样吗？再说了，若真到了关健时刻，如果显示密码错误岂不误事，我们总要知道我们手里拿的卡密码是否正确吧？”

　　　　艾瑶，“你说的也有道理。”

　　　　然后我们就在周边附近找那种24小时自动取款机，还算舒畅聪明，给我的是张农联社的卡，哪里的银行都能查询还能取现，而艾瑶的就是高大上的中行卡了，不过，我只要随着她走就行了。待我们找到一处中行自动取款机，艾瑶说是让我先，我还推说让她先，她最终还是让我先了，我一查，用户名居然就是我的名字，只是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余额是5000，艾瑶就笑，“现在放心了吧，人家心里可真是有你呢，生辰八字都是清楚得很，不过是借着孩子献殷勤罢了。”

　　　　我虽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但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高兴。说真的，不管怎么样，由此确实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只是这份量到底占有多少，在我来说，却也永远是未知。

　　　　然后就看艾瑶把郁沛给她的卡插进去了，显示的是郁沛的名字，但余额却是有1万多，我说，“到底是自家人就是不一样啊，给的钱都多。”

　　　　艾瑶笑笑，“可不是？我估计这卡就是他平常用的，一时兴起送给我罢了，也可能是觉得舒畅让他带卡给你，看着我空着手，觉得可怜，顺便就把自己的卡掏下来塞给我救急了，用心一看就是不一样的。”

　　　　我说，“用心一样不一样的，难道你一直看不出来吗？”

　　　　艾瑶继续笑笑，眼神朦胧地望着远方，“是啊，我这个弟弟，哎，倒也真没得说呢。”

　　　　我说，“仅仅是弟弟吗？”

　　　　艾瑶，“是啊，有时我会想，我就是有亲弟弟，又能与他如何呢？小时候我总是故意与他拉开距离，想来对他也是极不公平的，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会什么要替大人背过呢？”

　　　　我说，“可能他并没有想那么多吧？只是一味单纯地想着对你好了吧？”

　　　　艾瑶，“那也正常啊，他只是太孤单了，而我终究是他姐，且只有我这一个姐，就像我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弟弟一样，也只可能是他一个弟一样，你看，一旦搞到独一无二就没得选择而又显得特珍贵了，也像物以稀为贵一样，都是一个道理。”

　　　　我说，“理是这个理，但执行起来心情可是大有不同的。”

　　　　而晴好的天这时突然就狂风大作起来了，接着天就发暗了起来，我拉着艾瑶的手赶紧缩到一个屋角，而眼睛也被尘土一下迷住了。

　　　　艾瑶，“天哪，这地方难道不搞卫生城市吗？”

　　　　我说，“那势头不是过去了吗？”那可是席卷全国的活动，只是得了奖的才有劲头继续保持，而没被评上奖的又拿什么继续折腾呢？

　　　　艾瑶，“不是自己的家园吗？不是人人有责吗？”

　　　　我说，“要是大家都这么想，那也就不用再大喊口号了。”

　　　　可是奇怪的是一阵黑暗的风后，却没见想像中斗大的雨点下来，只是风依旧很大，而艾瑶与我还得去找旅馆，今晚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在这个陌生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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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5章　异地他乡

　　　　昨天很晚的时候，凌思才给我回话说是她班有个同学在写作文时把羊脂球当成自己写了，我没明白什么意思，还问她题目是什么，她说是《在书中找亲属》，我说题目不就要求是用的第一人称吗？她说是啊，但她没有这么写，我本来以为是她没有用第一人称写，很是吃了一惊，原来她只是在找出某篇文章时并没有把那个人当成自己的。

　　　　凌思在最终出发时部脱了校服，说是马上毕业了也无所谓了，还说进考场的时候圆规在透明文件袋时什么探测仪并不响，而她身上装的钥匙却是响了，我猜测着圆规可能是铝制材料，而钥匙则是铁的，所以就响了。

　　　　凌思还讲了一件令她的班主任痛心疾首的事，说是有一个女同学去找她的班主任说是头疼，老师盘问了半天才得知是该女同学早上因为没有热水用了冷水洗头了。住校的孩子，爱美的孩子啊。

　　　　最终我们还是没躲过，雨还是一阵接一阵地来了，我们也不能老呆在屋檐下，只她等雨小些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把伞，只是在先颜色的时候，由于之前偶尔的印象，或是受了之前某人的影响，我最终选择了黄色。而艾瑶却选了纯白色的，我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审美出了问题，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在雨中漫步前行，本来一件似乎很急的事，在我们这里却完成了一件不急不缓的事。

　　　　我还是忍不住问，“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

　　　　艾瑶反问我，“什么什么打算？”

　　　　我说，“找卜瑾他们俩啊。”正常的情况下我都不敢在艾瑶的面前提钟晓菲，不管她心里对卜瑾是真在意还是根本就无所谓，不过，我很快把这件事忘了，既然当事人也不着急，我又干着什么急啊？

　　　　果真艾瑶避开我的话题，我们还是想着晚上去哪里转转吧？我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玩好啊。艾瑶从绅包里掏出手机搜着：　1、滕王阁　2、绳金塔　3、八大山人纪念馆（在青云谱区）。我说还是看看这里有什么特色小吃吧，在车上闷了好两天，难受死了，我也不想急着赶路呢。艾瑶又搜出一些小吃出示给我看，壹鼎旺香串串，炸酱面什么的，我说那我们今晚就吃这个吧，艾瑶说余下的日子我们也可以见什么吃什么。

　　　　我的曾经我帮他搞过一段时间支付宝的那个，突然在中考过半的时候给我来了条信息，可能觉得我是以后再也用他不着了，也可能是觉得我这个同学说不定哪一天也能作他点用吧，又或者怕我在同学中给他传递了什么不好的信息，竟然难得地主动找我拉话了，在我实在是破天荒呢，毕竟我可能以后真也用不上他了，而我曾经也不过让他给凌思找过两本书，递过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真正的忙说实在的也实在没帮过什么，我在经历了许多的人情冷暖后也教育凌思要凡事靠自己，千万不要依赖别人，因为有太多的人情在里面是你当面都过不去的。

　　　　就像我早上突然想起我搜集了那个单位附近不远的超市里的许多小票，吩咐安芬去超市再开时，安芬后来给我回话说是只开了990元的票，还花了十几元买东西给那会计吃，那会计边说着买那么多也吃不完边把东西提到电脑的里面了，而小票她根本就没要，安芬一算账，说是超出了赵可传能给的限度比例，便觉是有些亏了，我问她那干嘛还开，她说不是已经到了吗？再说了，本来以为给她买些东西她能给多开些的，谁知她说的限额一点都没改变，真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啊。

　　　　艾瑶拉拉我，“又走神了？”

　　　　我说，“不是，我想凌思只有明天上午的考试了，她也要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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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6章　人在旅途

　　　　由于走得匆忙，我竟没有给串串带本童话书，虽然手机上是什么都有，但我也不能让孩子早早离不开手机，而据我观测，无论孩子还是成人利用手机学习的连1/3都占不到，多数人只是用它来聊微信或是像我样的在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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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我那女同学的个性签名突然改为了——现在的我你爱理不理，将来的我你高攀不起！你还期待什么呢？回忆——等待，也许是我看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