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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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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离开书店的时候也没有手牵手或是勾肩搭背,只是一前一后顺着楼梯下去了,也许是约好的点——时间、地点,两个不同的方向而来,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去,我朝窗处望时,见卜瑾已调转车头离开,而艾瑶也已戴上头盔骑着电动车向她家的方向去了,没有恋爱期的你侬我侬也没有婚后般的默契,除了两个人长相极好可以吸引大众眼球,他们两个人之间实在让人看不出有什么好期待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君子之交,但这样的恋爱相比喝白开水,我是看不出有什么味道与区别的。

    要是他们站在游泳池边,说真的,我是恨不得把他们双双推下去的,也许让他们尝过溺水后才能患难见真情的。

    

 第47章 又不是久别重逢

    

    我看安芬站在她们维修科的走廊上叫我便走了过去,她的眼睛却盯着楼下,“又不是久别重逢,干嘛要搂搂抱抱的啊?”

    楼下一年轻女子向着面前的男子撒着娇,两手搭在对方肩上身体不停地摇摆着,我很纳闷安芬能说出如此酸溜溜的话,对这样的情形,她不是应该很司空见惯或是熟门熟路吗?

    “又买了什么好东西让我观赏的?”我对着又换了一身新装的安芬有些避之不及地。

    “还能老买啊?”安芬突又变成一副讨好的表情,“我姐夫这不出国刚回来嘛,这两年还挺顺的,我姐说我上班才不久,非要让我请我们单位平常有来往的今晚到饭店聚聚。”

    我说,“这是好事啊。”

    安芬为难地,“我若开口,恐怕有的人不给面子,芮姐,你不上班时间长些嘛,总有人不好意思拒绝你吧?”

    我问,“那你想让我帮你请谁啊?”

    安芬叹口气,“还能有谁,还不是你那边的‘母夜叉’呗。”

    我说,“就这还请人吃饭?”

    安芬伸了下舌头(要是以前,我会觉得她很可爱,无论她做什么动作,可自从他上了那辆头发稀疏人的车,我怎么也不觉她哪里可爱了),“我这不就在你面前才这么称呼的吗?她若在,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啊。”

    我只好应承下来,转而对索欣说了,索欣先没说答应不答应,第一句话就是,“她不是傍大款了吧?”

    我敷衍道,“这说的是哪里话?”

    “呵,”她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今天买了新电动车,明天换了新包,衣服也是隔三岔五地换,还是前不久才丢钱丢卡的,不让人这么想才怪呢,我最近好像都感觉他身上有妖气了。”

    我说,“别胡乱说了,你就说你今晚去不去吧?”

    其实我明知道她是热闹的场景从不会错过的,特别是在她这个年龄,这样的场合存在一次就会给她创造一次机会。

    她有些不放心地问,“是大家都去吗?”

    我特意又以免让她难堪地说,“是啊,卜瑾、郁沛他们都去的。”

    她果断地说,“既然大家都去,那我又有什么不去的道理?”

    晚上临近下班的时候,安芬还嘱咐我把串串带上,说是她的小外甥女(她姐家的孩子)与我家串串差不多大,两小女孩放在一起正好作个玩伴,小孩不孤单也不会给大人添乱。

    6:20我们在“红色年代”门前集合,看着一男一女着红军衣服的大招牌,猜想她姐夫可能是参过军的吧,选择这样一个让人有斗志昂扬的地方,几个人正说笑着,一四十左右的中年女子牵着一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从一辆黑色的四五十万奥迪A4L下走下来,车稍停一下又继续向前了,安芬紧忙给大家介绍说这女子是她姐,她姐又说安芬的姐夫去办点事,马上就会回来的,车尾看着很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反正这种车多了,我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大家簇拥着安芬的姐走进饭店的里间。

    安芬姐说菜是早已预定好了的,果真我们一进去,冷菜就开始上了,两个小女孩果真一会就玩上了,互相闹着并分享着零食,安芬把刚买的那白色的包小心地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她姐穿着一身带大朵玫瑰刺绣的旗袍,头发高高挽起,我估计她平常是不这样的,今天可能是特意这样打扮的,也可能为了给安芬增分,因为她的皮肤看起来丝毫没有贵妇人的气质。

    卜瑾与郁沛都争着给艾瑶拿零食,但艾瑶只是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偌大的饭厅,几乎没怎么动面前堆了一小碗的食物,郁沛也给索欣拿了一些摆在她的面前,索欣是一点不客气地大吃特吃了,别的人都没怎么动筷子,因为知道真正的主人还没到,不消问,那是安芬的姐夫啦。

    差不多半小时后,一头发稀疏的男子进门了,他一抬头,我是几乎惊跌在座位上,“你,你,你——”我几乎失声地,“原来是——”。

    这男子不紧不慢地坐在安芬姐的边上,“怎么?我是安芬的姐夫啊,我们哪里见过吗?”

    “哦,那天在步行街。”我居然脱口而出。

    安芬的姐这时插上话了,“前几天我们确实来过县城给家里添置些日常用品,还在步行街路头带安芬去我们家吃饭的,当时我也在车上,听说那天有人陪她逛街的,是你吧?”

    我一下变得很窘地,“是的。”

    天哪,但愿我那点可怕的想法千万别让人知道了,只恨头顶的白炽灯度数太大了,让我一时甚至觉得是无地自容了,再看安芬扑闪着一双大大的丹凤眼,又想,这么一个看起来很天真活泼而又无辜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如索欣说得那般呢?可我之前不确实这么想了吗?只看到她疯狂购物,又坐上无论对于她还是对于我来说都应该算是豪车的车上,能不让人浮想联翩吗?

    “好了好了,今天太开心了,能聚齐这么多要好的同事,我首先还得感谢姐姐一家,特别是姐夫,我要先敬你一杯。”安芬端起了酒杯,“不仅这些年善待我姐,这次回来还给了我父母五万元钱,特别是还让我姐给我两万元零花钱。”

    那男子有些腼腆地也端起酒杯,“你姐是我老婆那是应该的,孝敬丈人家也是份内事,两老人养育你们俩这些年也太不容易了,我这不在国外稍带做点生意,对比以前手头宽绰了不少嘛。”

    她姐拉下她丈夫,对着安芬,“你姐夫也不怎么会说话,说是咱家这些年都过得很拮据,这日子好过点了,让多给你点零花钱,让你也适当打扮打扮,女孩子嘛,自己也正是花钱的时候。”

    然后安芬又挺不好意思地,“大家挑喜欢的吃啊,我们这倒搞成感谢会了。”

    她姐又叫来两小女孩,让她们也到桌上吃饭,看着其乐融融的场面,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地了。面前的安芬还是我心目中的小精灵,她还是我心底里的一方净土。

    

 第48章 天生一对

    

    骗子的队伍日益壮大,骗子的行当也日益红火,修行千年抵不过别人的一个笑脸,笑脸背后是一个深似一个的陌生的陷阱,我就被引到了这样的一个悬崖边,即到了进退维谷的地步,我的为一家网站码字的其实也就一直在做着徒劳的无用功,责编是个前言不搭后语,翻脸无情还会假惺惺说是周末还在为作者谋福利的人,我却为着已经签约的白纸黑字恨不得力透纸背,把她订在十字架上让她永远不得超生。

    我一边忿忿地打字,一边想:安芬会穿防狼裤,艾瑶有手动电棍,我只会上当受骗,如今对不讲人道的连妄谈的心思都没有了。

    其实安芬也无需照应,一个人过得风生水起的,在她姐的提点下,包包里塞满了女孩该有的东东,而且还是应有尽有,除了钥匙、手机、卡,还有精致的卡包,面巾纸,湿巾,化妆棉,水,乳,霜(BB霜、CC霜),眉笔,眉粉啦零七碎八的,虽然平常也不见她用什么,有的东西可能在包里就是个摆设,像包上附带的零件样的,成了包自重的一部分。

    郁沛有时见了她倒会打趣,“呵,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哦”安芬按这个字按标准的余弦曲线从头至尾地口中吐出,连头都跟着示范了一遍,“能亮瞎你那过百万组装的电子眼吗?”

    “电子眼?”郁沛怒目圆睁地,“我这件件可是货真价实的,好不好?”

    安芬立马掀动起薄薄的嘴唇,“是吗?眼珠能像球样地滚动吗?肉能吃吗?”

    郁沛对安芬的一迭连声充耳不闻,更无视安芬的一系列附带的极悬夸的动作,“天真热啊。”

    “已经接近月末,快要到秋天了,热不了多久了。”安芬哪里知道郁沛在挖坑等着她跳呢。

    “是吗?”郁沛陡然一脸坏笑地指着安芬的胸部,“可是天还是很热啊,要不,小馒头怎么都发酵了呢?”

    原来安芬为了“有型”在内衣店营业员的建议和怂恿下,居然穿上了垫着厚厚海绵的胸衣,其胸部确实如两座结实的小山了。

    安芬急得一把捂住胸部,恼得掉回头一句,“哼,千刀刮的,等着瞅。”

    郁沛继续在廊间心安理得地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有时还会把手机玩杂耍般地向上抛出,回到手里时已是翻了好几个跟头。

    “哟,就不怕会玩失手啊?”索欣从门口探出头去。

    “那得看遇上谁了?”郁沛越发起兴地拔弄着手中的手机,“要是碰上你,别说是失手,失足又何妨?我倒宁愿能失身呢。”

    索欣就“哎,哎,哎,你成人了吗?”如郁沛当初讥讽安芬般地,想以成人的身份让他甘拜下风,其结果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目前还是童男子。”郁沛把头稍稍向前探了探,逼得索欣只好后退进屋里,“我可是为的你守的身如玉般的啊。”

    索欣一脸嫌恶地,“你破不破身还有什么两样啊,真是的。”要是她结过了婚,大概定会说失了身,还能那根棍子就消失了不成?

    郁沛又近前一步,“怎么两样?试试不就知道了。”

    索欣的屁股已抵在我的办公桌上了,“别恶心我了,你刷牙了吗?嘴里怎么那么臭啊。”

    “臭吗?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郁沛故意把头又伸前一点,“既然你的嘴里香,让我试下?说不定香臭也能像酸碱那样遇上了就能中和呢,是不是啊,哈哈,看来老天都觉得你我是天生的一对啊。”

    索欣一猫腰拿起门边的扫帚一下就横扫出去了,“谁和你是天生一对啊,我看这扫帚跟你倒挺有缘,要不要我给你作媒啊?”

    索欣的话音未落,令人咋舌的事一下让人反应不过来了,不管是索欣还是我,郁沛接着就是一个漂亮的标准姿势膀手,就看那扫帚在他的一膀一摊一扶间瞬间就落了地,且眨眼间索欣的手就被他一拉,一反转,两手被他交叉置于胸前,“你说,我到底是与谁更是天生一对呢?”

    看来他带了艾瑶几次倒得了咏春的真传了,这应该算是郁沛的勤奋还是艾瑶私下的功劳?真是门外听书的强过学堂里坐着的,真是不容小觑啊,只是后面的套路又是哪里来的呢,让他运用得如此天衣无缝般地潇洒自如?

    这时我才注意到索欣撑了几分钟后脸已憋得通红,想用脚去踩郁沛的脚,郁沛已早有准备,似是吸了口气,把身子立马缩成了弓形,索欣转而用头去碰他的上身,那更是以卵击石,他的身子如蛇般灵活地向她撞击的反方向转过去,像配合默契的一对交际舞者。

    “阴主任来了。”索欣突然叫道,可是郁沛居然不相信,一只手逮牢住她的两只手,正欲伸过头去瞅,我也发现他确实在玻璃的反光中向这边走来,立时让郁沛别闹了,郁沛这才松了手,躲过了被他发现的尴尬一幕,索欣就势闪开了,并恶狠狠地瞪了郁沛一眼,他倒是向这边张望了两眼,啥也没说,像是找什么人,没寻着,就转身走了。

    索欣嘟哝着,“神经病。”

    为打破这不尴不尬的气氛,我说,“你不是最应该感谢他的吗?”

    索欣,“好像是那么回事哦。”

    郁沛又好心情地走向索欣,“没弄疼你吧?我还是很小心的哦。”

    索欣,“别得了便宜卖乖了,上帝会替我惩罚你的。”

    郁沛,“我只相信我自己,上帝在哪我都不知道。”

    索欣,“这点好办,你不吃不喝躺上十天,就会见到上帝了。”

    郁沛,“我乃凡人,暂时见不到上帝了,你见到时给我报个到吧。”

    索欣,“谁先见到他老人家,还不知道呢,别把结论下得太早。”

    郁沛,“别,等我们快活够了,儿女成群后再想这事也不迟。”

    索欣,“就你,别做梦了。”

    我不再做梦,可恶的责编已被我一棍子闷死在不愉快的吵闹中,我不会再要求上架什么的了,签约了又如何?这就是可恶的所谓责编的话,本身不就是一种欺骗吗?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本身就是极不靠谱的事。

    骗子与骗子在道义上是手牵手的同类,从来不分彼此,不分性别,都是天生的一对。

    

 第49章 满江红

    

    我见艾瑶已有两天没去咏春馆了,便微她,“明天再去练一天啊?最后一天了。”

    她很久才回复了三个字,“满江红。”

    我就纳闷又郁闷死了,这算是哪门子的回答?只好又发了个“?”过去,那边可能忙吧,便再无回复了。

    没办法,我只好求助于安芬,安芬也是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最后我只好犹豫再三再转发给索欣,她倒回复得极肯定,“应该是大姨妈吧?”

    当然我没说是去练拳的,在这点上,我与艾瑶都是极有默契的,不用互相关照,彼此也是心照不宣。

    那种意境下,这样的答案应该算是最贴切的了。

    一个人,我也是不大的想去了,虽然艾瑶与我说不了几句话,但总有个熟人还能过过招什么的。

    回娘家,是突然之间的决定,老家的水泥地还没打,泥也还没能找人拉上,但我还是想赶在串串上幼儿园之前能回去看一次。

    晚上因为有事去得稍晚了点,老妈打电话给我,我因为包里带着她需要的二千多现金,怕落得与安芬一样的下场,任凭手机响也没敢接,结果等我万分小心地避开一辆辆直视的汽车灯,到了老妈家后面的大路上时,看到老妈提着个大手电正站在大路边,说是已往后边跑了十五趟了,只问为什么那么晚了才去,我只好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她解释,感觉还不到七十的老妈确是老了。

    看到老妈摆在桌子上的早已准备好的饭菜,我简直是慌不择‘食’了,十来分钟就把肚子‘刨’得饱饱的。

    饭后老妈才很小心地问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庄上一个拉泥的,说是以前让他拉过一车,对方还说与我关系不错的,也就拉一车便不再来了,打电话只说是没有,我只好让把号码找来让我打试试,结果那边电话很快通了,说是国土局如今看得紧,不让挖土了,他还正在家睡觉没事干呢(据后来的情景看纯属睁眼说瞎话)。不过还是说晚上会想法拉泥送去,我问是第二天不是?说是第二天下午保证到。

    结果第二天上午就送去了两车,是两人拉的,每人一车,下午三点前,他又骑着个电动车先去找我打了声招呼,说是让我别急,保证晚上部完成任务,过半小时后车就到了,后来居然一晚上拉了十五车,是四个人拉的,连挖掘机都到了。第三天上午又拉了九车,100元/车,挖掘机是130元/小时,我回家时家院已被垫平了,只差再挖口井,再过个三两月的积水沉淀,就可以再铺层石子打水泥地了。

    老妈拿个锨在家院里不停地奔波着,一会为柿树被埋进了土里疼惜着,一会又想起一把半旧的铁锨还支在柿树下也被埋进了土里,老想把它给捞上来,后来老天果然眷顾她,居然在挖掘机再次翻那边的泥,留一块做小园时,锨再次被扒露头了,被她高高兴兴地跑去捡了出来,说是打扫厕所时用还是挺好的。

    后来不知怎么地听到开挖掘机人对她拉下了脸,原来是嫌老妈在那里指手画脚了,我只好叫老妈过来,说是前一晚就看过他干的活很是在行,根本不用你指点,你只说要把土垫多高,哪里留园,连留不留花园及路上大门出口处是不是留斜坡方便出门还是他主动问我妈的。

    这人生气还有另一层原因,即我打电话找的人与他们都是一伙的,说是在我家的还没完成之际就主动承接了另一家,却是到点了,迟迟不动身,还不让他也走。如今这个行业就成了你捧钱也找不到干活的人了,收钱时都是毫不毫不含糊,老妈还想着主动多给点的,不过对方也不好意思要。

    老妈本说不留花园的,但挖土的人说别人家都留的,我虽不是很善长于种花,但喜欢还是极喜欢的,我希望我将来的家院里到处都飘着香味而不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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