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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伴去放纵-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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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9章 安芬办业务

    如果我说我出来转了一天,也在电脑前坐了足有半天的时间却连一篇两千字的文章都没打完,说来连自己都是不大相信,可是把私活带回家干还是我极不愿意的,可是常常又是没有办法的,好在这样办公设备我在前几年就购置了,也好在那时我还是有眼光的,任是节衣缩食也要抱台电脑回家,虽然那时买它纯属娱乐,并没想着它日后会为我挣钱。

    安芬在下午接近四点的时候到了办公室,说是终于算是跑得差不多了,我问帮她姐家小孩交那个保险的事是否已办完了,她说出师不利,哪有那么容易办的事啊?我问怎么了,她先是倒了足有一大杯水,然后深深嗅进肚子里一大口,没有三分之一怕也是四分之一,看来她真是渴透了,我就说不急,慢慢喝点再开讲吧,她再嗅了一口,那杯里的水便似所剩无几了,然后她才喘着气开始说话,说是七转八弯过了一个农信社问了好几个人才摸到那门口,一到那门口都不知那里是干什么的,只见队都排到外面的大路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又是哪里搞什么活动,卖冷饮或是卖面包的呢,这样的情景常在闹市区出现,也并不奇怪,可是她说她可是去交医保的,这是怎么回事呢?不由得退了几步再认真仔细地看看门垛旁的大招牌,确信是自己找的地方后才有些狐疑地进去问个究竟,只见在进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中年人,看样子是在维持秩序,防止人插队,可是那些排队还都是骂骂咧咧的,谁没有事啊,谁有那些闲空在那里耗啊,就是老头子老太太的也想坐在家里打麻将或是躺在床上看电视呢,更别说忙着上班的年轻人了。

    我让安芬再喝口水,然后才笑着问她,“你是跑去的吗?”

    她这时喝过水才说,“那么远的路我要是跑去,不得累半死啊,况且再到这里,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的,跑得过来吗?”

    我就装作态度很严肃地说,“那你怎么到现在还气喘吁吁的啊?说话也会这么累啊?”

    她才笑了,“哪有啊?这不是当时着急的吗?心里作用吧。”

    我说,“那你是没排上队喽?”

    安芬又轻啜了一口,这回大概终于是心底的那片干土得到稀释了,便慢悠悠地说,“哎,别提了,先是上班的那女的迟到,足足有20分钟,然后到了问我是干什么的,待我说明来意后她又匆匆地走向了外面,嘴里支吾着什么好像是去换衣服之类的,我以为她们也是要换工作服的,只好笑笑说先忙吧,如果你得罪了她,呆会她再酸酸地出来,浪费的可是咱的时间啊,反正人家是下班就可以走人的。”

    我说,“那看来是回来得还是晚了。”

    安芬说,“那倒也不是,她出去的时间也不算长,只是她回来身上并不见多什么物什也没见少什么,两手空空的去,两手空空的来,衣服还是原来的那件半长的羽绒服。”

    我把食指与中指不自觉地放在了下巴上,思忖了一会,然后与安芬几乎异口同声地,“上厕所了?”

    不过目前也只能有这种解释了,而且我们也不知她们的厕所在哪个方位,这个办事员究竟是出去办什么事了,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那后来又怎样了?”我还是问,但又纠正了一下,“是又出了什么事?”

    安芬这回是彻底把茶杯推得远远的了,“唉,上不了网。”

    这就让人无语了,那都是专线的网络,不是我们自己的网想怎么上就怎么上,遇上了谁也没招,唯一能做的事情是只有等待,安芬说几乎是每隔两三分钟她都会让那女办事员试一遍,好在每回她都不厌其烦地试过了,还是不行,只好最后走人。

    我问,“那看来是明天你还得去喽?”

    安芬,“我要是明天还要去,又何以还要等到现在啊?”

    我说,“怎么不会有帅哥帮忙了吧?”

    安芬,“算是吧。”

    我说,“到底是年轻就是好,不过也得有副好皮囊啊。”

    安芬就敲了我一下肩膀,“胡说什么呢,旁边的农信社里有一亲戚在里面上班呢。”

    我说,“那看来也是关系极尽的喽。”

    安芬,“那倒也是,比我小个两三岁,去年刚毕业进去的。”

    我说,“怎么也没听你说过啊?”

    安芬,“这不是用上了吗?不然谁还想着他在那里上班啊?他给帮下忙瞅下什么时候能上网,出门也就两三分钟的事不是比我去省事多了?”

    我说,“哦,那看来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哪。”

    安芬,“嗯,是比较亲的关系,但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说,“哦,要是远亲说不定还能发展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

    安芬就把茶杯伸手够过来又干喝了一口,然后叹了一口气,“没希望了。”

    我说,“怎么这么说?看来是名草有主了?”

    安芬就嬉笑着,“是我姨侄儿,关系近得不能再近了,而且是亲的。”

    我说,“哎,真可惜,一桩美好的姻缘说没就没了。”

    天黑了,我还是把私活带回家了,办公室里有时只适合喝喝茶吹吹牛,并不能真正的静下心干些什么,除非是轮流值班,一个人没有想头的时候,反而能真正干些什么。

    很意外地,回家竟有现在的饭吃,串串的爸爸破天荒地在下厨,我伸头望望外面的天空,天依旧阴沉得厉害,像是与谁赌气似地拉着个脸,也有些湿嗒嗒地,像是伸出手去凭空抓一把在手里一拧就能落下水来的一样。

    更奇怪的是居然在吃饭时,我的碗里是饭盛好了放在我惯常坐的地方,这就有些让我受宠若惊了,不过我不停地警告自己要不放松警惕,谁知这糖衣炮弹后头是否还隐藏着真刀实枪呢?以至我常在梦里不是站在悬崖边就是一把刀把我逼入崖谷,而我总是来不及喊出声。

    

 第310章 二手机

    难得地艳阳高照,**第一天,016度,难怪爱美的青年男女前几天就穿上了呢子褂,胸前敞开大开的,脖颈都露出一大片,不过那是前几天的事,看着都让人禁不住打寒战。

    还在我把羽绒服绑在身上,里面还穿着保暖衣又加毛衣的时候,商场里已开始出售真丝连衣裙了,而另一边的架子上各式薄款长袖衫也已陆续上架了,服装类的袄是开始打折处理了,春秋装已到处摆满货架了,也许不过一个月,夏天的汗衫都能上市了,而冷饮是一年四季都有,雪糕冬天里也不缺,只要你能吃得下去,不过冷饮在冬天多数被美其名曰叫冰淇淋了。

    早间去站里的时候,半路遇上安芬,她是步行,而我骑着自行车,在我即将要离开时,就听安芬说,“芮姐,一定要好好活着啊。”

    我本来都一踩脚踏过去了,听到这话突然有点怒火中烧地勒紧刹车,“你怎么这么说话,到底会不会说话啊?这一大早的。”

    她继续抬头走路,一脸的茫然,似乎那脚也不是自己的了,我的问话没有回音后只好继续走我的路,心里再不停地寻思着这句话,然后再次勒紧刹车,对着安芬喊了一句,“你说得没错,是得好好活着,我们大家都要好好活着。”

    阳光正好,青春正好,为什么不好好活着呢?而生活有时就需要不停地折腾,这不,老远我就可以透过玻璃发现钟晓菲在里面徘徊的身影,原来是卜瑾还没有到,难得地,卜瑾会迟到,转而一想,是不是他有意在躲着这钟晓菲呢?只是无论她今天怎么躲,那也是要带上她的,除非他不跑这趟车了,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郁沛他妈昨晚就到了,郁沛是不可能今天再出远门的了,而艾瑶也是不可能不走的,不然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呢?一是郁沛他妈有可能找她茬,二是钟晓菲再与卜瑾在车上好几天怕也会日久生情,也是很难说的事。

    如果钟晓菲在车上能具体干些什么实事,那我也本是无需要再出门的,可是她与艾瑶在一起不掐起来才怪,安芬又不在,别再受欺负了,连个安慰的人都找不到,而况我不去,郁沛也是不放心的。

    果真是我刚上车,郁沛就发了条微信给我,无非是让我帮照顾下他姐的事,还附带送了个红包给包给我,我一点开居然是88,赶紧回了一个老板豪气的图片再加包在我身上的图过去,郁沛回了个普通的微微笑的表情,真是让人羡慕啊,哎,不由让我浮想联翩,要是我有个这样的弟弟该是多好啊。

    可是梦是要有的,路还得自己走,这回我收了这个大红包可是肩上责任重大的了,不管如何还是见机行事吧。

    不知是钟晓菲觉得新奇好玩还是别的什么其他的什么原因,她竟然开始吆喝着什么时候车要开动了,像报幕员样地还介绍起沿途要经过哪几个站点,有人问车票什么的,她也一一耐心作答,好像她才是这个车上的售票员似的,遇到怀孕或是小的老的不方便的她也会主动拉他们一把或者是给人让座,应该这次是没有保镖跟来吧?起码是目前为止还没看到那个人,也或许会中途上来也难说,反正现在通讯发达,交通也便利,想追个人不是难事,还关键是她们家老爷子不缺票子。

    在她不停地绍介及忙活中,我发觉艾瑶的脸色是越来越不沉着,要知道,上次我们没来,钟晓菲可是与卜瑾一同下的车,谁知道她是不是一开始就上了的车而且是一次故意的单独安排,可是想来想去,郁沛也是在车上的,难不成郁沛也被她给收买或是感化了?这应该不可能啊,郁沛还不至于里外不分啊,要不然也不会发这么大的一个红包给我托我照顾艾瑶这事啊?说是照顾也不过是想在她们俩意见分歧时我偏向艾瑶一点吧?再说了,钟晓菲也不至于会明目张胆地欺负艾瑶,其实更多的时候看她单纯的眼神,我甚至觉得她不过是来体验生活的,要不然她何以会成为新概念的写作高手呢,那一届届一本本上刻印的名字可全都是我的偶像啊,如今这偶像就有一个真实地站在我面前,而我却不得与她亲近交谈还要作好随时提防她的准备,看来也是时运不济啊。

    窗外的风很有些春天的味道了,而且树影子也在水泥地上越发地清晰起来,正中午的时候,我看到有横穿马路的学生还在低头看着手里的破手机,想起安芬前几天跟我讲的又一则学校趣事,不过这回不是她的同学而是姐姐家的大女儿了,说是在初一的时候还是在学校能占个一百名开外的,等上了初三则成了除了重点中学之外的一个次等学校的边缘生了,还参加过这次等边缘生的动员大会,本来初一她妈也就是安芬她姐还主动给她买过一个手机,后来见她成绩不停地下降便禁止她玩手机,先是没收,后来也是老过时更新换代后不适合用了,她便自己攒钱买二手的,这二手的也多是一百多元的卡的要死,听说还买过屏幕坏了的,被家里发现则直接拾摔了,可是她还是照买不误,以相同的方式固执己见,可能后来家里见摔了也费钱,再后来就不管她了。我还问过她手机是自己花钱买的流量吗?那得费多少流量啊,连我们自己平常都是用的无线网,几百兆的流量都用得很节省,没有特殊重要的事都是不打开自己的流量的。安芬就说那些个学生可神了,都是用的学校的无线网,我惊问,这老师怎么会允许的?她就说都是她们自己破解的,还离哪个教学楼近就用哪一个,只是开机不到十分钟手机便自动关机了,非得时常充电,破的就是破的,可是据说这次外表看起来还是新的,但内里一样地不能使。

    

 第311章 钟晓菲的心机

    有热闹看,时间过得是自然快,钟晓菲可能还是在兴头上,不觉得这工作有多无聊,没事时总是瞪大着眼睛望窗外,我估计她大概是在飞机上呆够了,或者是看够了蓝天白云,现在来体验一下比较接地气的乡间生活,也或者是另有图谋,那又有谁知道呢?除了她自己。

    令人咂舌的是在又一个站点时,钟晓菲像百变女神般地转到前面卜瑾处,说是她请下车去喝个午后茶,卜瑾没有推辞,我自己是对茶没有什么兴趣的,但听说是她请的,想来那茶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吧,无论喜欢不喜欢总也算尝过味的吧,尽管或许根本就尝不出它真正的味道,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都想不到的是一个小小的站点附近居然也有一个如此雅致的小茶馆,侍应生一律的白褂子黑裤子黑色锃亮皮鞋,都是干净的白脸小生,倒不是个个帅得不行,只是店面整洁,喝茶的人如果做不到衣服整洁干净似乎都是不好意思进门了,热茶的清香味氤氲了整个茶室,让人误以为是进了仙镜,而我连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底气似乎都没有,刘姥姥还能适时地引大家大笑一场,也不算是糟蹋了人家的饭,而我则纯粹是蹭饭的了。

    我们进去时,见一着西装的与舒畅差不多高的也是二十出头的奶油小生毕恭毕敬地站在桌前候着,原来是另一保镖,这也是喝过茶过后才知道的事,果真是半路杀上车的,只到上车了我们才知道,从他对钟晓菲的态度便可知一二了,特别是有了之前的先例,但该人上车也都是规规矩矩地交了车费,因为车上有规定,我也只好照收不误,只是这次钟晓菲的钱是无论如何地不能收了,况且一路的饭菜她也是包了,我们都倒成了蹭吃蹭喝的了。

    该保镖一会把削好的水果放在水果盘上递给钟晓菲,还制作各种花式一会又送上瓜子、核桃、坚果的,钟晓菲都只是象征性地拿了一两颗吃了,其余的倒是便宜我们了,艾瑶与她一样也是蜻蜓点水般地做做样子,像是没有佛了她的好意,我倒是忙个不停地吃啊吃,心想这钟晓菲如果天天在,我倒是有好日子过了,还能私下里收着红包,想想真是晚上做梦都会笑。

    不过看这保镖伺候人的本事,应该不叫保镖,或者应该叫私人保姆,只是现在的社会这保姆倒是不分性别的了,只要有足够的钱,什么行业都有人干,而且以价钱聘请足够年轻足够帅足够多才多艺的多面手,量才而用。

    “瑾哥哥,晚上我们还去上次的那家土烧馆里吃晚饭好不好?”钟晓菲自来熟地窜到卜瑾的身边,“刚吃过两天,我还是很怀念那种味道呢?”

    卜瑾只好答道,“好呀,在哪里吃不是吃啊?只要你喜欢。”

    其实听到上面的钟晓菲的那句话艾瑶就不自觉地把下嘴唇咬住了,确实这旁若无人的话有点太欺负人了,好在卜瑾可能兼顾到了艾瑶的心情,不管是喝茶还是吃其他的东西,都是早早把艾瑶的地方占好临近他坐,且在自己之先把她的物什给准备好,而钟晓菲看在眼里却笑在心里,很自然地她占据了卜瑾的另一侧位置,茶桌上也是谈笑风生,倒真有一种女侠风范,还有一种唯我独尊之势。

    晚间的饭桌上钟晓菲更是发挥了她胜似女主的优势,“瑾哥哥,尝尝这个,这小虾做得真是味美,让人恨不得把它整个都吞了。”

    果真卜瑾上了她的套,“那可不行,虾头是不可以吃的,而且它脊梁上有一道黑色的东西也是不可以吃的。”

    钟晓菲就眨巴着眼睛问卜瑾,“为什么啊,它们不都是作料煎炒出来的吗?”

    其实她怎么能可能不知道呢?不过是在与卜瑾套近乎罢了,不过卜瑾愿意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就听卜瑾随意地说着,“虾的主要器官都集中在虾头里,比如虾鳃、虾胃、肝胰腺、心脏、附肢、性腺等器官都在虾头里。”

    不过这些话从他嘴里冒出来有些像是在背书般地在他脸上找不到什么表情,其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这样子更易吸引女孩子。

    钟晓菲继续追问,“哦,那脊梁上的是什么东西啊?”

    卜瑾把剥好的一个虾子沾了泡好酱醋的生姜丝送到了艾瑶的碗里,这次钟晓菲也是要有撒娇的意思了,只是怕被拒绝说话也是极有技巧的。

    就见这钟晓菲拿起一个虾子,把头掐掉后拿在手上迟迟不送到嘴里,而是不停地嘀咕着,“这脊梁上的黑肠子怎么弄啊?”

    卜瑾就示范了一个让她认真看,可她好像故意把那根黑丝给弄断,卜瑾就只好接过她手里的那只把黑肠抽掉后送到她手上,然后钟晓菲就故意又拿了一个给他让他再剥一个,卜瑾不好拒绝,就再次剥了一个给她,这次可是从头至尾都是卜瑾在剥了,钟晓菲就喜滋滋地塞入嘴里了。

    “瑾哥哥,瑾哥哥。”钟晓菲可不想闲着,指着她对面的我的面前的鱼,“我想吃那个鱼。”

    其实她只叫一声卜瑾应该也是能听得到的吧,至于这样撒了欢地叫吗?我刚想把圆盘转过去,被她用手向下招两下的暗示只好停止了,她带的那个奶油小生刚想走到我面前把那盘鱼送到她跟前,被她狠狠在瞪了一眼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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