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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寒笛夜华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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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八十九】湛卢

白玉堂跟曲华裳要出门的时候,之前跑出屋子里去的小丫鬟小宴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小宴满脸笑意盈盈,手中握了一朵小巧精致的白色花朵;对着曲华裳晃了晃:“曲姑娘,给你戴朵花~”
    曲华裳还没来得及拒绝;小宴就动作利索的一只手撑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绕过曲华裳的侧脸,把手中的小白花簪在了她的发髻上面。
    “好啦。”小宴拍着手笑,一脸大功告成的样子,“曲姑娘,这朵花特别配你!”
    白玉堂的目光在曲华裳发髻上的花上一扫而过;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咳嗽一声:“小宴,你从哪里摘的花?”
    “楼下呀~”小宴笑眯眯的对曲华裳说道;“曲姑娘,这花叫白玉堂,是五爷种在下面的;平时宝贝的很谁也不让动;今天借您的光;我摘了一朵。”
    曲华裳:“……”
    白玉堂?回想刚才视线之中一闪而过的白那抹色……跟白五爷同名同姓的蔷薇花啊!
    “曲姑娘您跟白五爷慢走,我先走啦!夫人还等着我呐!”小宴见好就收,对着曲华裳吐吐舌头,又对着白玉堂做了一个鬼脸,转身拎着裙子就跑了。
    白玉堂哭笑不得,他对这个丫鬟一向是毫无办法,那性格跟他大嫂闵秀秀是一样一样的,平时只有白玉堂一个人在的时候,他只需要摆出一张冷冰冰的脸就能吓走不少人,可现在曲华裳在他身边,大家都知道白五爷再怎么冷冰冰的,肯定也不会当着曲姑娘的面当场发飙,所以像小宴这种胆大之流都尽情的来白五爷面前晃悠,然后欣赏他想变脸却忍着不能变的样子,觉得心里蛮爽的。
    “白玉堂?”曲华裳伸手往脑后的发髻上摸去,然后把小宴簪上去的花小心翼翼的摘下来捧在手心里面,对着正版的白玉堂笑道。
    两个人对视一会儿,正版的白五爷叹口气,揉了揉曲华裳的长发:“带着玩吧。”
    “我怎么舍得。”曲华裳半真半假的说道,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荷包,打开之后把小白花放了进去,然后把荷包挂在了腰带上,轻轻拍了拍,“好啦,我把白五爷放进兜里面带走了。”
    白玉堂失笑,牵着曲华裳下楼了。
    站在湖边,曲华裳左看右看,想找找哪里有船可以划到湖对岸去,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船的踪影。这可真是奇怪了,如果没船的话,说白玉堂能从对岸用轻功飞过来,曲华裳还是相信的,但是那个早晨来给她送衣服的丫鬟小宴呢?难不成她也是飞上来的?一个丫鬟轻功竟然这么高,陷空岛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或许是看出了曲华裳的想法,白玉堂摇头笑了笑:“没有穿,但是有桥。”
    “桥?”曲华裳眨眨眼睛,转头眺望,顺着平静的水面她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湖面上根本连桥的影子都见不着,“哪里有?我觉得我的眼神儿还是蛮不错的……”
    白玉堂上前两步,伸手按着曲华裳的后脑勺用力,示意她低头往下看看。
    昨晚夜色正好,湖边也只有亭子上挂了两盏灯笼,能隐约看清水面上就不错了,水下的场景自然看不清楚。现在天亮了,清澈的湖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水下的景色。曲华裳顺着白玉堂的指点望去,发现水下埋着一根一根高耸的石柱,距离水面有个两三尺的高度,旁边还种了大片大片的荷花,如果不是有人指点,恐怕还真没法注意到这里的玄机。
    “这就是我说的桥,”白玉堂在曲华裳的耳边说道,“这些柱子平时是潜在水下面,湖对岸的亭子那里,还有这边小楼门口的柱子上,都有个机关。想要过来的时候,现在亭子那边把机关拧对了,柱子就升起来了,过来之后再把这边的机关拧对了,柱子就藏下去了。想要回去也是一样的。如果没有人指点的话,一般人是看不到这座桥的,尤其是在荷花盛开的季节。”
    “你设计的吗?真有意思!”听了白玉堂的话,曲华裳称赞道,她拍拍手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机关现在处于启动状态,应该是刚才小宴过去了的缘故,她为了方便就没有把机关复原,省的曲华裳他们要过来再按一遍。曲华裳对着白玉堂招招手,纵身一跃,足尖入水轻轻点在了第一块石柱上面,然后她水袖一抖,墨色的真气伴随着雪凤冰王笛白透的颜色,在水面上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一个太阴指反身往更远的地方跃去。之后曲华裳落势已颓,人已在湖中央,刚好又落在了一根石柱上面,这次她运足真气,借力一跃,万花的轻功点墨山河在湖面上施展开来,整个人好像一朵轻盈的飞絮,慢腾腾的飘向岸边。
    曲华裳在岸边落定之后,转过头看见白玉堂正踏着水面渡江而来。白五爷一身白衣风流潇洒,再加上那飘逸的动作,简直好像一朵谪仙朝着曲华裳飞过来。
    曲华裳:“……”【默默的擦了一下口水。
    落地之后,白玉堂去把机关复位,两个人顺着小路朝着陷空岛的前厅走过去。之前白玉堂的计划是在陷空岛待上一天,主要是带着曲华裳回来见见自己的哥哥们,然后再走水路去杭州。反正从运河上过,水路快的很,比翻山越岭的强多了。
    大哥卢方和大嫂闵秀秀昨天已经见过了,四哥蒋平也见过了,今天就该见见其他的哥哥们了吧?曲华裳心里面盘算着,平时她也算是个性格开朗的人,和初见的人谈话也很有技巧,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面一直在突突。
    见家长和交朋友果然不一样啊……曲华裳默默的想。
    两个人从后面一路走到前厅,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娇俏的笑声,其中一个的辨识度特别高,一听就知道是闵秀秀,那还有一个女声是……?
    总不会是个丫鬟吧?想起了小宴的笑声,曲华裳心里微微疑惑,不过她并没太过在意,拉着白玉堂就要往前走。结果一脚迈出去,却被站在原地不动的白玉堂给扯的一个踉跄。
    “玉堂?怎么不走了?”曲华裳奇怪的问。
    “咳。”白玉堂咳嗽一声,“没什么,走吧。”说完率先拉着曲华裳从后面绕了过去。
    “呦,老五,来啦?起的可够早的啊!”闵秀秀最先发现白玉堂和曲华裳过来了,马上开口打招呼。
    “比起嫂子还是晚了点,您都在这里招待客人了,我才过来,失礼了。”白玉堂微微一笑,对着闵秀秀装模作样的抱拳。
    闵秀秀被白玉堂的动作逗得直乐,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对着曲华裳招招手:“小裳,过来我看看,衣服上身啦?果然!我就说全府里只有你能穿得上这紫色啊!”
    闵秀秀一边说一边把曲华裳从白玉堂的身后拉到自己的面前,握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笑道。
    “那也是因为嫂子的衣服做的好看我才能穿出来啊!”曲华裳笑眯眯的对闵秀秀说道。
    “五婶!”小卢珍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摇摇晃晃的抱住了曲华裳的腿,开始撒娇。
    听到五婶这个称呼,曲华裳还是会脸红一下的,然后她掩饰性的弯下腰摸了摸卢珍的头:“乖。”
    满屋子的人看着曲华裳和卢珍的互动都觉得蛮有趣的,白玉堂抽空扫了一眼屋里面,发现来的都是熟人,他对着其中几人点点头算作是打了招呼,就把目光收回来落在了曲华裳的身上。不过那几个前来拜访的人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放过白老五,忽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这位姑娘是谁?五哥,你不给介绍一下?”
    曲华裳抬起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坐在闵秀秀旁边的椅子上,穿了一身桃红色的衣裙,外面罩了件小披风,腰间还挂着一把宝剑,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秀美端庄。她正托着下巴笑意盈盈的望着白玉堂,觉察到曲华裳在看自己,姑娘把目光转过来,对着曲华裳眨眨眼睛,忽然说道:“我叫丁月华,你呢?”
    丁月华?曲华裳注意到了另一边还坐着昨天她见过的丁兆兰,还有一个长得跟丁兆兰一模一样的人——好吧其实曲华裳压根就没分清楚哪个是丁兆兰。再联想一下姑娘的名字,曲华裳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女孩子应该是丁氏兄弟的妹妹,昨天从丁兆兰那里听到了白玉堂回来的消息,所以今天跟来看看。
    “我叫曲华裳。”曲华裳说道。
    “曲华裳……我知道你哦。”丁月华对着曲华裳促狭的一笑,忽然一动,原本系在腰间的宝剑被解下来,套着剑鞘朝曲华裳的方向挥过来。曲华裳手下一动把卢珍推到了白玉堂的方向,雪凤冰王笛从袖中掉出来,落在掌心中握紧,曲华裳旋身一转,抬手以笛抵住了劈过来的剑。
    “好身手!”丁月华对着曲华裳挑眉,扬声赞道。
    白玉堂眼神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看见白玉堂没有表示,闵秀秀也乐得看戏,而丁兆兰或者丁兆慧之一,也只是懒懒的开口来了一句:“月华,莫胡闹。”
    曲华裳一笛子架住了丁月华的剑,抬手一转,把笛子转到了宝剑的上方,然后反手握着笛子把宝剑往下一压,顺着宝剑的方向推着笛子往丁月华的方向击打过去。丁月华松手后退,借势弃了剑鞘抽剑,寒光闪过,宝剑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在丁月华手中划了一个圆圈,朝着曲华裳攻过来。
    曲华裳收笛,双手下意识的把笛子往唇边一划,不过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丁月华只是跟自己切磋一下,用音杀太不厚道了。于是曲华裳右手一松,左手顺势把笛子收在掌中,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丁月华的长剑当胸刺了过来。
    “当心!”斜里忽然飞来另一把连鞘的剑,对着丁月华的长剑直直的打过去,曲华裳眼前一亮,她抬手准确的握住飞过来的那把剑的剑柄,用力一抽,同时侧身左袖一甩把剑鞘朝另一个方向挡了出去,也正好闪开了丁月华的一剑。握住剑柄之后,曲华裳手腕一转就看到了剑身上的铭文,巨阙两个字烨烨生辉。
    曲华裳微微一笑,回身反手挥剑,半招玳弦急曲漂亮的使出来,刚好挡住了丁月华再次砍过来的宝剑。
    两把剑相撞,发出铮然的声响,曲华裳压着丁月华手中的剑往前进了一步,一歪头也看到了丁月华宝剑的剑身。
    湛卢?
    “你这是什么意思?”丁月华被曲华裳架住了宝剑,并没有生气,而是转过头对着另一个走过来的人怒目而视。
    展昭在出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闹了个笑话……谁让从他过来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丁月华举着剑朝曲华裳刺过去,却看不见别的人都在很开心的观战呢?不过手都动了,这个时候也只能老老实实道歉了,于是展昭咳嗽一声,对着丁月华抱拳道:“抱歉姑娘,在下并未看到你与我妹妹乃是切磋。不过我妹妹手中并无兵刃。”
    曲华裳微微一笑,对着展昭晃了晃自己的笛子:“多谢展大哥的巨阙,否则能否挡住丁姑娘一击还是未知之数……我原以为雪凤冰王笛足以,不过没想到丁姑娘的佩剑竟然是湛卢。”
    听到湛卢两个字,展昭挑眉。
    “哼!”丁月华对着展昭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看着曲华裳:“你剑法似乎用的不是很好?刚才我看你转身的时候,左边这里,”丁月华一边说一边对着曲华裳比划,“有个空门。”
    “确实。”曲华裳毫不避讳自己的弱点,相反她觉得丁月华的观察力简直细微到了极致,而且这姑娘的剑法相当凌厉,虽然刚才她只出了两招,但是那两招已经不难看出丁月华一定是个剑法高超的女孩子。“我不擅长于剑法……而且刚才那招,”曲华裳一边说一边腰身拧动,双臂舒张,做了一个十分漂亮的旋转姿势,“这其实是双手剑法,我左手无剑,所以你会发现有空门。”
    “原来是这样啊!”丁月华恍然大悟,拍手道,她忽然转头对着白玉堂说:“白五哥,你这个媳妇找的真是不错!”
    曲华裳:“……”
    白玉堂一脸“那当然我媳妇怎么可能不好”的表情,看的曲华裳十分尴尬。
    小卢珍摇摇晃晃的跑过来,手里面还抱着刚才曲华裳挡出去的、巨阙的剑鞘,曲华裳摸摸卢珍的头,接过剑鞘,把巨阙归剑之后,转身想递给展昭,却发现展昭握着湛卢的剑鞘,正双手递给丁月华。而丁月华噘着嘴从展昭手里面接过来,咬着下嘴唇说了一声谢谢,就撇过头去。
    展大哥你自己的剑鞘掉在地上了你不管倒是接住了丁姑娘的啊!曲华裳默默的吐槽。然后她盯着丁月华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丁月华的耳朵有点红。
    曲华裳脑袋里面嘣的一声响,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
    “好啦,比也比过了,都坐都坐!你们都是江湖俊杰,来认识一下呗!”闵秀秀捂着帕子偷笑了一会儿,她一只手按住曲华裳的手不动声色的拍了拍,然后落落大方的说道。
    曲华裳接收到了闵秀秀的暗示,目光从闵秀秀的脸上挪开,扫过丁月华的脸,最后落在了展昭的脸上。
    展昭对着曲华裳笑笑,曲华裳连忙把手里的巨阙递给他。
    白玉堂迈着大长腿走过来,在曲华裳身边坐下。曲华裳身边一左一右坐着白玉堂和闵秀秀,闵秀秀那边是丁月华,对面坐着展昭,展昭旁边是南天泽,再旁边是丁氏兄弟,卢方刚才在曲华裳跟丁月华切磋的时候跟着展昭一起来了,现在坐在首座上。
    曲华裳往门口看了看,李终南没来,唐君溪正抱着胳膊站门口,看见曲华裳看过来,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位置的分布,有那么些微妙啊……曲华裳心里坏坏的笑,对着闵秀秀做了一个好的姿势。

  ☆、第90章 【九十章 】县衙

在场的都是年轻人,也都是江湖中人,自然有相同的话题可以聊;相互扯了几句之后,大家都变得熟悉起来。丁月华提出来可以带曲华裳去松江府各个好玩的地方好好转转;曲华裳却想起了昨天自尽的那三个来路不明的刺客,于是婉转的跟白玉堂提了提。曲华裳一说,丁兆兰也想起来了,他摸着下巴提议要不然一起去衙门看看?他丁爷也蛮想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松江府的地盘上闹事儿;闹的还是白玉堂的场子。
    听到有人挑衅白玉堂;丁月华明显提起了兴趣,拉着自己的哥哥让他讲讲是怎么回事儿。丁兆兰拗不过妹子;只得简单的讲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听得丁月华瞪着眼睛满脸惊讶。最后主动提出自己也想去看看。
    白玉堂没什么意见;他自己也想知道这帮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于是白玉堂、曲华裳、展昭、唐君溪,再加上丁氏双侠和丁月华;这帮人就浩浩荡荡的上了船往镇子上去了。南天泽摸着胡须说自己要留在陷空岛跟卢夫人讨论医理,就不跟着一起去了。南夙瑶原本想去玩;但徐长歌很乖的自己留下练武;南夙瑶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一起留下来。不过她现在特别有责任感——除了要“照顾”练武狂人徐长歌吃完之外,小卢珍也总是愿意黏在南夙瑶的身边,一口一个姐姐叫的软软的,听得南夙瑶的心都化掉了。
    开船之后,曲华裳不负众望的又晕船了,她整个人软在白玉堂的身上泪眼汪汪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大船破开河中摇曳的丛丛荻花,花絮四散纷飞,入耳都是鸟叫声,但却连一只鸟的影子都没看到。
    丁月华推门而入的时候,曲华裳正叼着橘子抽噎,那副委屈的样子把丁月华吓了一跳:“小裳?!五哥欺负你了吗!哭的这么惨!”
    “没有我晕船……”曲华裳含糊不清的说道,她望向丁月华,视线之中一片朦胧,眼中饱含泪水。
    “这么严重吗?!”丁月华从小就在茉花村长大,出了家门口就是水,游泳是一把好手,更不理解为什么世界上有人会晕船。她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曲华裳的额头,“要怎么做才能舒服点啊?”
    “船停了就好了。”经过多次的洗礼,白玉堂显得很淡然,他都熟门熟路了——曲华裳一上船就被他抱到了屋里面,打开窗户在窗边坐下,剥了一个青涩的橘子,橘子皮盖在曲华裳的脑门上,橘子瓣塞她嘴里面。
    “啊,那还要一会儿呢。”丁月华自己拉了一个凳子在旁边坐下来,“我这里好像有治晕船的药……他们跑商的时候都在身上揣着点,万一碰上了像你这样的客户还能帮个忙。”丁月华一边说,一边开始翻自己的荷包。曲华裳眯着眼睛看丁月华一件一件往外掏东西,哭笑不得,这丫头到底装了多少鸡零狗碎的玩意儿在身上?
    一个小挂坠,半包酥糖,小小的针线包,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缝的挺漂亮的小猫咪。曲华裳的目光在那只小布猫上一闪而过,她忽然开口道:“月华,那个……你在哪里买的?”
    “啊?”丁月华正低头翻东西,听见曲华裳的话抬起头,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小布猫,“哦,这个啊,我自己缝着玩的,缝了两个,想给小卢珍当礼物来着,结果给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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