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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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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自己前些日子才发现此事,悔之晚矣。而今既已知晓,便不能姑息,明知非奉诏述职,外官不得随意入京,仍是绑了幼弟上殿。
  事件至此陷入僵局。
  茶楼。
  说书人折扇往手心一扣,“甄大人言道:甄家世代忠良,没有此等不肖子孙。自今往后,甄三爷自宗族除名,再与甄家无关,此乃家规。而于国法而言,自有陛下裁决。甄家出此祸害,累及百姓,心中有愧。自取头顶乌纱,交还官印,任凭陛下发落。”
  “好!”
  楼下叫好声不断,更有窃窃私语之声传来。
  “甄家也是望族,当年义忠亲王之乱,甄家老太爷还曾救过陛下一命,就此命陨。其忠烈可见一斑。”
  “是啊!可惜,出了甄三爷这样的子孙,如今怕是全家都要遭难。”
  “这倒也不见得,到底是护驾功臣之后。此乃甄三爷一人之过,甄大人不曾维护,反而绑了他上殿,这等大义灭亲之举,也可见其忠心。陛下必能明察秋毫。”
  ……
  二楼厢房内,林砚将这些听在耳朵里,不由一声冷笑。
  好是真的好!好一招弃车保帅,以退为进!
  不过一天,就让这等言论遍布京城,挽回了之前事情刚爆出之时人人喊打的局势!
  舍一个甄三爷,保全五皇子和整个甄家,端得划算。
  林砚轻叹:“秋鸣,叫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打听到了。当日是皇后娘娘欣赏苏姑娘敢于击打登闻鼓,一人承受八十大板的胆识,又怜她父母被奸人所害,蒙冤而死,便将她接进了凤仪宫,请了太医为她治伤。”
  内宫之事不易外传,难怪自那日之后苏瑾便没了消息。如今听得这个答案,林砚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能入中宫,便说明了皇上的态度。即便甄家借由舆论和当年的救驾之功,加之江南时局的威胁,让陛下不得不退让,但好歹苏瑾是保下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林砚身心一松,站起身来往外走,出门便被一人拦住,“公子留步,我家爷请公子一叙!”
  林砚一头雾水,“你家爷是哪位?”
  “爷说,倘或公子询问,便说他叫岳九,与公子曾有一面之缘!”
  林砚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司徒岳,排行第九……
  这化名敢不敢再没水准点!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得,其实苏瑾做女主也不错?
  大气,有主见。林哥哥需要的是这样的木棉,而不是凌霄花。
  再有一点,如果她是林家少奶奶,那么至少林家在突遇变故的时候,不至于慌乱无措。
  即便林如海和林哥哥都出了事,她也能撑得起来。
  哈哈,说说而已,我还没定。
  所以,大家先看看,友情提示:不要轻易站队。
  说不定后期别的女性角色出来,我就又改主意了。
  o(╯□╰)o,我就是如此善变……
  还有一个沈沅都没出来呢!这个角色出来不会那么快,但是她的戏份应该还行。
  至于之后还有没有其他备选,目前我还在犹豫。
  哈哈,自从上次开了汤姆苏·林的玩笑之后,居然真的有点想要励志打造汤姆苏·林怎么办!我林哥哥是个香饽饽,但我林哥哥觉不是中央空调,他是个妹控!妹控!妹控!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15章 九皇子
  厢房。
  司徒岳嘴角透着一抹邪笑,揶揄道:“不是说受了惊吓,需得静心休养吗?怎地倒是有闲情来茶馆看热闹?”
  林砚丝毫不惧,淡定回击,“殿下不也一样?”
  司徒岳眼光闪烁,“你早知道我的身份?”
  林砚差点没被这句给噎死。麻蛋,你化名化成那样,不就是故意让人认出来的吗?当然,林砚也知,司徒岳此话问的并非字面之意。
  “见过宁郡王。”他上前一步,先行了礼,这才道:“殿下化名简洁明了,请我前来的侍卫佩的乃是大内兵器。林砚还算瞧得出来。只昨日与殿下一面之缘,不知殿下身份,冒昧之处,还请殿下恕罪。”
  呵,这么假的话居然能说得如此淡定,司徒岳轻呵一声。昨天他未曾遮掩行迹,身上穿的虽是富贵人家都能得的料子,可腰带上绣的却是盘龙纹。
  林砚既能杀马救人,策动沈伯年摆南安王府一道,还能认得出他身边侍卫的大内佩剑,又怎会看不出他的衣饰?
  司徒岳神色一哂,收起方才的玩笑模样,将桌上的乌木盒子推了过去。林砚也不矫情,打开一看,果然是一面玻璃镜子。
  虽只有巴掌大小,镜框却用的紫檀木,边缘用金丝包裹,镶嵌了一圈小巧宝石。精致好看。
  “用你说的方子试出来的。这个是限量版中的样品。”
  限量版?啧啧,他不过提了一句,这位九爷居然就已经运用上了,有两把刷子。
  司徒岳眼神犀利,“看不出来,你居然真的知道玻璃的配方,本王倒是小看了你。”
  林砚摇头,连称不敢,“都九爷的功劳,能在区区七日之内试验成功,也就九爷有这等本事。”
  这话倒是取悦了司徒岳,他五官都得意起来,“那是自然,也不看看爷是谁。为着这个,爷是亲自监督,可在厂坊吃了好几天的土!你不知道……”
  话到这里,便听闻屏风遮挡地全然看不见的内室一声细微的响动。林砚眼睫一颤,眸子里划过了然。
  司徒岳瞬间闭了嘴,取了另一个盒子递过去。盒子里装着一万两的银票,还有一张近似于合同的协议。
  “这些年来,我大周想要自己制造玻璃的人不少,却无一人能真正成功。
  那些洋人只管卖,对其制作也未必知道。便是知晓,为了赚买卖钱,也不会说。更何况,自前几年开始,父皇便禁了海商。洋商来往便成了稀缺之事。这玻璃也就更难寻了。
  这既是你提供的,爷自然不会亏了你。如今这出来的第一波,我已经着令放入市面。这一万两算是预先付给你的。等后期货品卖出去,我于你每月送分红,我七你三。如何?”
  前几年大周繁盛,海上贸易频繁,富贵人家购置洋货的不少。可自打洋人在境内闹了些事,陛下便有些不喜,觉得果真是蛮夷之族,不堪教化。便让禁了海贸。
  虽并非全然没有洋人进出,却已是凤毛麟角。现在的洋货不好得,玻璃的价格也就更高了。这等在后世廉价到随处可见的东西,在这里却堪比宝石。此间利润可想而知。
  就是三成,也足够巨大。林砚不过是给了个方子,什么事都不用管。真真是渔翁之利。
  只可惜,司徒岳此举之意悠远。林砚心底惋惜了一句,将盒子里的银票抽了出来,协议单子却并没有看。
  “九爷看得起,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过动了动嘴,实在不敢居功,受之有愧。九爷若想赏我,就这个吧。”
  司徒岳双眉一拧,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冷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拒绝的是什么?你所承诺给你的,可是区区一万两能比的?”
  林砚站起身来,“王爷,林家很清楚自己的位子。”
  司徒岳一震,瞬间没了话语,目光自屏风后头扫过,面色渐渐缓和下来。
  林砚见此,笑着说:“我见王爷之前提到限量版。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不知王爷有没有兴趣听。”
  “你那天说的会员制?”司徒岳眼睛亮了起来,往桌子上一拍,“坐,你那天说的不清不楚,今天可得细细道来。”
  林砚应了,又着人取了笔墨来,将后世的会员限量以及拍卖等经营理念细细说与司徒岳听,末了言道:“不知,我这法子,可能在王爷这再换个一万两?”
  司徒岳懵了半晌,又气又笑,还有点恼怒,“林家是缺了你的,还是短了你的!你怎么一副掉钱眼里去了的嘴脸,也不嫌难看!”
  林砚眨了眨眼,“王爷,不知皇上是缺了你,还是短了你?”
  司徒岳被将了一军,瞪回去,冷哼,“你既有这本事,不如自己干,何愁没有一万两,便是多少个一万两都可得了!”
  “我嫌麻烦!”
  敢情,这是说爷干的都是麻烦的活?司徒岳气得咬牙切齿,指使身边的小厮说:“给他一万两,让他滚!”
  林砚淡定接了,还笑嘻嘻同司徒岳谢恩。转头对着屏风躬身言道:“听闻北疆风光大气美妙,站在边关城楼利用望远台之势,便可见青海长云暗雪山。不知殿下可想试一试?”
  说完,林砚便作揖退了出去。
  司徒岳转过屏风,“三哥,他怎么知道你在?”
  司徒岭蔑视了司徒岳一眼:你表现的那么明显,当别人瞎吗?
  司徒岳摸了摸鼻子,生硬地转移了这个话题:“三哥,你说林砚这是什么意思?若说是向我们投诚,却又不接受我的馈赠,拒绝了我的联盟。可若说不是,他又为何要把玻璃的方子告诉我,送我这么大一份礼?可别说,他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司徒岭摇头,“此人心思剔透,行事机敏,玻璃这么大的事,怎会说漏嘴?”
  司徒岳更加不明白了。
  司徒岭一叹,“林家素来不沾夺嫡之事。林砚突然和你说玻璃方子,我一开始也道林家是不是被那几家惹得烦了,生了别的想法。
  我不强求林家,是因为知道,林家不必偏向我,只需不与任何一家联盟,对我便是最好之势。但倘或能有这等助力,我也不会放过。因此叫你约了他来,将计就计,且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那三哥现在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林家立场未变!”
  司徒岳睁大了眼睛,“啊?他耍我们玩呢?”
  司徒岭失笑,“你当那玻璃方子真是给你的?”
  “不……不是吗?”看着司徒岭的神情,司徒岳竟有些不确定了。
  “是,也不是!你可听到他离开时说的什么?”
  司徒岳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北疆风光?都什么没头没脑的!”
  司徒岭却是笑了起来,“他在暗示边关时局。这些年来,北戎对我大周虽未有大战,可每逢冬季总有前来扰边的,生杀抢夺,肆意张扬。你我都知道,父皇想要出兵之心日久,这一二年来更是有些耐不住了。
  父皇这么急着想要肃清江南,一来是容不得这群蛀虫,二来也是为此。天下赋税,半数出自江南。
  虽然林大人调任扬州这些年盐税大有提升,如今国库余银尚可,却还要维持境内各方旱涝蝗虫等天灾。倘或出兵,军饷怕是有些难办。况且,与北戎一战,一旦开始,便非短期内能解决。粮草不济,乃兵家之大忌。”
  司徒岳长大了嘴巴,“你是说,玻璃?能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未必没有。只看如何运作了。况且这只是其一。”
  “那其二呢?”
  司徒岭眼中欣赏之意愈甚,“边关并无望远台。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曾得过一只望远镜?我曾听人说过,洋商带来贩卖的之势可观寻常目力十倍以上的玩物。而有一种,其望远之能,在人之目力百倍以上。”
  司徒岳瞬间站了起来,与司徒岭对视一眼,很显然两人想到一块去了。
  司徒岭轻轻拍了拍司徒岳的肩膀,“走吧,我们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  司徒岳:你简直掉钱眼里去了。
  林哥哥:彼此彼此,钱嘛,哪有人嫌少的!
  司徒岳:呵呵,这么爱财,玻璃方子你还外流了!
  林哥哥:你当我想啊!这么大的买卖,林家吃不下,不能当这个出头鸟!我的心在滴血!这流失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PS:关于穿越者十之八九会弄的玻璃等东西,男主也不能免俗。请大家看个高兴就好,不要深究这些东西在古代是否能弄出来。
  不说别的,但说玻璃,从目前考古出来的物件来看,玻璃并非外来物,而是我国早期便有的。出土文物的玻璃杯,甚至可追溯到很久之前,大约是在青铜时期之后。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早。
  但本文设定依旧是外来。背景为前些年海运贸易平凡,带来了许多西洋物件和文化。
  可后来实行海禁。路子断了。西洋的风气文化还没有对本土造成转变和影响。
  所谓海禁,也并不是说,完全没有洋人来往,只是十分稀少。
  历史上也是如此。闭关锁国时期,也并不是说完全没有外来人的。
  只是由于政策问题,没有形成正常的有利的双方贸易往来体系。
  要和大家说个事。我最近公事私事都比较多。之前也有在读者评论回复。
  正值人生大事期间。国庆订婚,元旦结婚。订婚宴相对比较简单,结婚很麻烦。
  所以,十一前后,我要准备订婚以及选礼服,拍婚纱照什么的。毕竟订婚后离结婚就只有两个月。比较赶。我们还什么都没有选,都打算在十一假期这个时间段搞定。
  这个搞定之后,我大概能歇一阵。然后元旦前,又要忙一阵。
  所以,请允许我这段时间一周断更那么两三天……这阵忙过,差不多十月中旬到十二月中旬,我就没那么忙了。可以坚持日更。


第16章 贾母寿诞
  又一日。正是贾母寿诞。
  不论司徒岭与司徒岳如何行事,苏家甄家之事又闹得什么模样,都与贾家没有太大的关系,寿宴依旧风风火火地展开了,一丝儿都没受影响。
  一大早,阖府上下开始拜寿。先是贾赦贾政等文字辈,再是玉字辈。
  林砚倒是拜了两趟,本不必这么麻烦,可林砚坚持,贾母也便笑嘻嘻应了。一趟是代贾敏的,献上了林家的礼。另一趟是自己,随的贾琏宝玉,起身时献上了一条抹额和一幅画。
  贾母奇道:“方才不是送过寿礼了吗?”
  “那是父亲母亲的,这是我们小辈的。抹额是磬儿亲手描的花样选的针线。只她还小,已开始学着做,却还不大会,母亲帮了许多。她叫我同老太太说,还请老太太不要嫌弃。改明儿她会了,一定给老太太亲手绣一个。
  这画儿是我画的。我也没别的长处,本想给老太太写一副拜寿图,可惜一笔字太差,拿不出手。只能画了这个。”
  贾母连道了几声“好”,笑着打开,才发现这乃是一副百子贺寿图。正中坐着的岂不就是贾母?这还罢了,便是下首跪拜磕头的,虽则人物小了些,却也可见为首的乃是贾赦贾政的模样。个个惟妙惟肖。
  众人惊呼出声,贾政奇道:“外甥这画倒是与寻常的不同。”
  林砚点头,“我用了些西洋的画术在里头。”
  贾政眼中含着欣赏,“不错不错!西洋画我见过,确实如此。”
  王熙凤言道:“林表弟果然有心,单这一手把我们都比下去了。不仅孝顺还有才,怪不得老太太喜欢。”
  贾母一张脸喜开了花,“可见,你们也怨不得我偏心!”
  王熙凤捂着嘴笑,“是,老太太就是偏心,那也是应该的。”
  一句话,哄得贾母满心欢喜,立刻使人将墙上的一副山水图取了下来,把林砚的挂了上去,还是正堂,来往之人都可见着的。这下倒弄得林砚不好意思了。
  紧跟着,宾客们陆续来了。林砚不好在内宅呆下去,随着贾琏去了外头。谁知不到半个时辰,便又被贾母差人请了回去。
  到时,正听到里头,南安王府老太妃和王妃与贾母闲聊。
  一进门见了礼,王妃一双眼睛便直往林砚身上打量,随后笑着称赞,“不愧是老太太的外孙,瞧这通身的气派,京里大半公子都有被比下去了。”
  林砚嘴角微抽,他气派不气派和贾母有毛线关系?还有,你这么亲热真的好吗?我们有过节啊,有过节!
  王妃浑然不知林砚心底吐槽,笑嘻嘻拉了林砚过去,“之前烨儿顽皮胡闹,叫你受委屈了。”
  林砚目瞪口呆,咦,这态度不对啊!不应该是兴师问罪吗?
  王妃又道:“听说你去岁已中了秀才?”
  “是!”
  “十二岁的秀才,倒是难得。”王妃转头又看向墙上的贺寿图,“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有这等才学。”
  林砚越听越觉得不对,只规规矩矩回:“雕虫小技,不过尽一份孝心罢了。也就外祖母不嫌弃,还挂在这。”
  王妃笑了,转过身便与贾母说:“老太太这外孙我是越看越喜欢,不知如今可定亲了没有?”
  一般在古代这么问,不是想结亲,便是想保媒。林砚心里咯噔一下,目光悄悄往四周一瞄,便见屏风后透出来的一角女式衣裙。
  如果没记错,南安王家有个女儿,与他差不多大。
  林砚立时有了计较,只听贾母回答:“倒是不曾听他定了亲。”
  林砚眨了眨眼,接口说:“王妃不知,我母亲怀我的时候,脉象不大好。好几次见红,大夫都说怕是保不住了。母亲怜我,不愿放弃,前往西山寺祈求佛祖,倒是有幸遇到了明远大师。
  大师医术了得,慈悲为怀,替母亲把脉用药,这才好转叫我活了下来。彼时,大师曾给了母亲一句话,说我不宜早娶,恐与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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