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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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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们这些士族子弟从不缺衣少食,见到大雪能吟诗颂对、嬉笑打闹,谁知百姓疾苦呢?
  气氛有些凝重。桓是知忙道:“山伯兄也不必过分悲观嘛。俗语说,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我看啊,这就是一场瑞雪,能让明年有一个好收成呢!”
  马文才低头看了一眼桓是知:“你都是从哪儿学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俗语?”
  “怎么乱七八糟了?”桓是知吐了吐舌头,“是你马大公子孤陋寡闻了!”
  大家的嘴角终于又挂上了笑意。梁山伯也察觉到自己适才的语气有些沉重,笑道:“是知说得对,是我们都孤陋寡闻了。”
  “公子!”平蓝和银心欢天喜地地跑过来,“我们也来打雪仗吧!”
  桓是知和祝英台对看了一眼,又各自转向马文才和梁山伯。
  梁山伯忙摆手:“我这么大人了,就不玩雪了。你们玩吧!”
  马文才冷着脸,背着手:“本公子才不屑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桓是知和祝英台才不管二人的“免战提议”,团起雪就冲二人“开炮”。
  梁山伯被祝英台的雪球砸得一边抱着脑袋逃跑,一边象征性地扬起雪泥温柔地还击,二人很快嬉闹成一团。
  而对于桓是知的“进攻”,马文才起先只是一边敏捷地避开,一边用言语威胁:“桓是知,我警告你啊,不要挑战本公子的耐性!本公子不想玩这种幼稚无聊的游戏!”
  桓是知不屈不挠,笑嘻嘻地又抱起一个大雪球砸过去:“我就挑战了!怎么样!你有本事反击啊!”
  马文才躲闪不及,雪球正中腰上,立时绽开了花。桓是知喜得拍手大笑:“击中!桓是知得分!”
  正在得意间,桓是知的脑袋上突然也炸开了一个雪球。她被砸懵,愣了半晌才回头看,只见王蓝田正笑得前俯后仰。
  “好你个王蓝田,竟敢偷袭本公子!”桓是知撸了撸袖子,“我今天要你好看!”说着就朝王蓝田冲过去。
  王蓝田正准备撒丫子开跑,却听见马文才那低沉的声音响起:“王蓝田,不许跑。”
  桓是知已经攒起一个大雪球,正准备向王蓝田砸过去,忽见这厮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皱着眉,一副认命受死的样子,知是被马文才的那句话喝住了,顿觉有些无趣。她把举起的雪球放下,说:“你怎么不跑啊你?”
  王蓝田睁开眼,艰难地说:“马公子不让我跑,我不敢跑。”
  桓是知瞥了一眼马文才,只见他微微扬着下巴,依旧是一身清高傲气。到处都是开花的雪球,满场狼藉,马文才身边却好似画了一个结界,胡乱飞舞的雪球全部都小心避开了他。
  不知为何,看着马文才茕茕孑立的身影,桓是知心中忽然有些闷闷的难过。
  “哎呦。”桓是知哀嚎了一声,猛地蹲在了地上。
  “王蓝田!”马文才立即认定是王蓝田搞鬼,大步走过去。
  王蓝田吓得忙摆手:“老大,不是我呀!我照你说的,一动都没动啊!”
  马文才狠狠地瞪了王蓝田一眼,俯身凑到桓是知身边:“是知,你……”
  “没事吧”三个字还没出口,马文才的脸上就被糊上了一大团雪。他的眉眼顷刻一片银白,有一小团雪甚至砸进了他的口中。
  桓是知一下子蹦起来,叫道:“哈哈,你中计啦!桓是知再得一分!”
  周围却一下子安静了,追逐嬉闹顷刻停止。
  马文才缓缓站起身,用手轻拍着脸上的残雪,脸色不算好看。
  学子们都不由为桓是知捏了一把汗。平蓝更是惊得目瞪口呆。自家小姐也真是的,马文才平日是对她比对别人亲善些,可私底下损两句也就算了,这众目睽睽之下让他这般丢脸,这下该怎么收场啊!
  也有人在心中窃喜,哈哈,这下真有好戏看了!
  桓是知却浑然不觉周遭气氛的改变,掂了掂手中的雪球,问道:“怎么样,这就叫兵不厌诈!认不认输?”
  晚到一步的荀巨伯见状,忙上前去拉桓是知:“好啦是知,马公子让着你,你就别闹了!再闹他就要发飙了……”
  最后一句,荀巨伯是带着假笑,低声对桓是知说的。桓是知却推开了他的手,继续漫不经心地玩着抛雪球的游戏:“才不会呢,文才兄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我们俩是朋友,朋友之间开个玩笑,他怎么会生气?”
  朋友?这眼比天高的马公子,还能把人当做朋友?
  马文才将一小缕湿发甩到耳边,抬眼看桓是知。
  祝英台和梁山伯心头一惊。一般情况下,马文才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就说明,那个人死定了。
  “文才兄……”梁山伯正待上前劝阻,马文才却已飞快地抬起手,将桓是知抛到半空的雪球轻松劫走。桓是知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便感觉脖子一凉,不由“啊”地惊叫了一声。
  肌肤受凉,桓是知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那雪球便被稳稳地夹在她的脖颈之中。
  “公子!”平蓝急忙跑过去,手忙脚乱地替桓是知把雪球拿出来,但已有不少融化的冰水顺着后背流下。
  桓是知打了一个激灵,不服气地看着马文才:“你偷袭我?!”
  马文才扬眉一笑:“这就叫攻其不备!本公子得一分!”
  马文才的笑容很好看。桓是知哼了一声,也跟着笑起来:“好啦好啦,反正我还领先一分,不跟你计较。”
  围观的众人这下是真的惊呆了。这就完了?马文才居然还对桓是知笑?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心总算也放下来。梁山伯又一次说:“看吧,文才兄和是知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啊。”
  荀巨伯和祝英台对二人似乎“突飞猛进”的友情有些困惑,但马大公子愿意与人为善总是好的,便也宽慰地笑了笑。
  桓是知这一回没有反驳梁山伯。但见荀巨伯在一边,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太过粗鲁地玩雪,便想“鸣金收兵”。
  王蓝田趁机跑开了,荀巨伯也说:“是知,你衣服都湿了。走,我陪你回去换件衣服。”说着手就往桓是知身上搭。
  马文才的手却抢先一步搭上了桓是知的肩,一把将她搂过来,目带挑衅地对荀巨伯说:“你凑什么热闹啊。是知的室友是我,要陪换衣服也是我陪。”
  桓是知用力地将马文才的手挣开,脸都要红了,急道:“谁要你们陪啊!神经病!平蓝,跟我回去!”说着迈开大步和平蓝走了。
  “是知……”马文才追了两步。想起桓是知是回去换衣服,又停了下来,一时间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马统恰巧这时候跑过来:“公子公子,我来晚了……听说有人用雪球砸你!是谁,我这就去灭了他!”
  马文才便把怒气撒到了马统身上:“要是要你救,本公子已经变成雪人了!去你的屋子,本公子要烤火!”
  荀巨伯摇摇头说:“这马文才还是这么霸道。他想跟是知做朋友了,就见不得我们俩要好。要不是是知,我才懒得搭理他。”
  梁山伯只是笑着拍了拍荀巨伯的肩膀。祝英台却看着马文才和桓是知远去的背影,又看看荀巨伯,有些惆怅地轻叹了一声。
  她这个忠厚老实的梁兄啊,还是这么迟钝,什么也没察觉到啊。
  三人也便离去。走了几步,荀巨伯脚下却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他俯身拾起,却是一块小小的玉佩。
  “不知是谁掉的。”梁山伯说,“明日上课的时候问问吧。”
  祝英台眼尖:“上面好像有字。”
  荀巨伯仔细端详了一下,一字一顿念道:
  “亦、如?”


第十三章 喜新
  马文才是在马统的房间烤火的时候发现玉佩不见的。
  他立时返回去找。可是地上只有污染了雪地的脏脚印,哪里还有玉佩的影子。
  那块玉并不太值钱。可它是那年,在那棵香樟树下,那个小姑娘送给他的。
  他随身带了八年。
  玉佩上有她的名字。
  马文才不知自己是否自作多情。可他越长大就越觉得,她把刻有自己名字的玉佩交给他,就是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的意思。
  但现在,他把她弄丢了。
  那时太小,相见也太匆匆。
  他被爹爹责骂,连着几天被丢在偏门外的樟树下扎马步。
  她蹦蹦跳跳地凑过来,主动向他通报姓名。
  他瞥了一眼她那材质普通的衣裙,没好气道:“我才不乐意同你这种庶民讲话。”
  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天天跑到树下,乐滋滋地看他的笑话。
  他不记得是第几天开始,他开始接她滔滔不绝的话茬。也记不得是第几天开始,她没有再来。
  爹爹的责罚结束了,他却时常“不经意”地路过那扇侧门。可是,树下一直没有她。
  他开始说服自己讨厌她。这个卑贱的庶民,居然敢就这么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他。他再也不会想起她。
  可是,他却越来越频繁地“路过”那扇侧门。
  终于,她又出现在了那棵树下,一声素衣,连头上的小花都是白色的。
  他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子哭得那样凶,手足无措。他笨拙地安慰了两句,终于想起什么,飞快地跑回屋里,将床头的布娃娃“小白”抱出来,交到她手里。
  那是他的娘亲亲手给他做的。平时别人碰一下他都要大发脾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舍得给了这样一个讨厌的庶民。
  她很努力地扯起嘴角,笑得很难看。
  她把一块玉佩交给他,说自己要走了,问能不能知道他的名字。
  他想问她要去哪儿,想告诉她自己叫马佛念,想问她有没有念过书,懂不懂写这几个字。
  他有很多很多话想对她说。
  可是他却只是怔怔地抓着那块玉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外婆在喊“念儿”。他转身就往门内跑,没有回头。
  她凭什么就这么通知他自己要走了?
  他才不会回头。
  离别之时,不以为意。
  可这许多年,他却一次又一次地梦见她。
  梦见她的笑,梦见她的泪。她穿着那件红白色齐胸襦裙在树下转圈,提起裙子就敢往树上爬;她一身孝服泪水盈盈,脸色惨白,哑着声说自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她在他的梦里慢慢长大,面容却渐渐模糊。
  他后来派人回琅琊寻她。把姓林的姑娘一家一家查了个遍,没有人叫林亦如。
  是啊,她告诉过他自己要搬走了,不会在琅琊了。
  他那时候却以为,只要多经过几次那扇偏门,他总有一天会在树下看到她的。
  长到十四五岁,他偶尔也会梦到与她做一些“有违礼教”的事。梦中的她温香软玉,娇媚动人,却始终没有对他说过话。
  春梦乍醒,身边却依旧空无一人。房内静谧无声,身下的那片濡湿真实又冰冷。
  爹开始照例给他安排侍寝的通房丫鬟,却全部被他臭着脸轰出房门。父子俩为此也不知黑了几次脸。
  他觉得爹不可能理解自己。正如他无法理解他爹的负心滥情。
  那些被他怒气冲冲、掀了桌子轰出房门的女孩子,都是可爱水灵的。
  可她们不是她。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只想要她,但他就是不能要她们。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对玉佩最后的印象是清晨穿衣时。马文才把书院里可能的地点都翻了一遍,最后喘着气,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
  屋内有水声。隐隐还传出少女低声的吟唱。
  马文才适才焦躁的心骤然冷静了两分。
  他放下行将敲门的手,瞪了马统一眼,示意他快滚。
  马统如获大赦,一溜烟就跑没影了。自家公子今日这样的心情,如果自己跟在一边,这屁股上挨上两脚肯定是难免的。
  马文才呆立在门边。
  理智和礼教告诉他,君子不该躲在门后“偷听”人家洗澡;可桓是知哼唱的那不知名的曲调,和着那清亮圆润的水声,却似有一种迷魂慑魄的诱惑,让他舍不得挪开步子。
  屏风半遮,熏香沁人。玉臂撩动水花,纤手轻抚凝脂。
  及腰的长发被随意绾起,却仍有几缕垂下,贴着光滑的背,没入那勾人的氤氲水汽之中……
  心猿意马。
  马文才的呼吸骤紧。
  拐角的另一边传来脚步声和水桶晃荡的声音,应是平蓝又打了热水回来了。马文才忙快步离去。
  他突然发现,自从和桓是知共处一室,他就再没梦见过那个女孩子了。
  桓是知半夜里偷偷看他。他竭力假装不知,脑中的胡思乱想却带得身体有了轻微的反应。
  “你别那样看着我。”他尽量平静地对她说。不能出口的下半句却是“你这样看我,我会难受。”
  桓是知睡觉的时候,也裹得严严实实。是以大部分的夜里,他还是心静如水的。
  但他确实许久没梦见她了。
  思绪纷乱,马文才漫无目的地游荡,不觉踏上了通往后山的小径。
  前方就是梅林,触手可及也有三两株含苞待放。
  随身这么多年,偏偏在这时候丢了。
  是因为自己没有过去那般在意了吧。
  她是桓是知,是大晋最显赫的士族桓家的小“公子”。她和那个讨厌的庶民的身份天差地别。
  可是看着她,他却为何常常能想起她?
  可既还能想到她,他的整颗心又何以行将被她占领,何以他时时刻刻都想看见她?
  马文才忽然有些怀疑。或许,他也和他爹一样,只是个喜新厌旧的俗人。
  天色渐暗。
  桓是知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刚穿好衣服梳好头发,预备去荀巨伯那儿串个门,马文才便回来了。
  他又折了两枝梅花。
  先前的两枝花已现晦色。马文才默默地插上新的。
  “以后别折花啦。”桓是知忽然说。
  马文才问:“为什么?你不喜欢?”
  桓是知摇摇头,语气中带点莫名的惆怅:“人们都只爱新鲜的花儿。每次看到花儿这样老去,我都有些难过。不如,让它们长在树上,落到土里,来年自会又回到枝头。总好过被我们这些愚蠢的人折下来,插在这冰冷的瓷瓶里……”
  马文才微微一怔,喃喃道:“人们都只爱新鲜的花儿……是啊,我们愚蠢,的确愚蠢。”
  桓是知觉得马文才情绪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上前抽出他手中的那两枝花,笑道:“我去丢掉。”
  谁知马文才却脱口喊道:“别丢。”
  桓是知不明所以,纳闷地看着他。
  马文才讪讪地挥了挥手:“没事。你去丢了吧。”
  桓是知看了看那瓶中的花骨朵,又看看今日突然有些多愁善感的马文才,突然抿嘴一笑,对着手中那两枝残梅说起话来:“梅花呀梅花,这位马大公子今儿个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在为自己辣手摧残你们而愧疚呢。你们原谅他,让他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接着又捏住鼻子,换了个声音道:“好吧,我们原谅他了,叫他不要莫名其妙闷闷不乐了。”
  马文才哭笑不得地看着桓是知:“你是疯了吗?”
  桓是知仍旧投入在自己的角色里,又对着来两枝梅花说道:“好的,谢谢你们。过去那段时光,谢谢你们陪着我们读书。现在呢,我就让你们回归尘土。我会记得你们的,再见啦。”
  马文才的心忽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过去那段时光,谢谢你陪着我。
  他抬眼看向桓是知,桓是知冲他挥了挥手中的梅花,蹦跳着出门了。
  马文才的嘴角露出微笑。
  我会记得你的。
  但是,再见啦。
  桓是知一路蹦跶着往荀巨伯的屋子走,却在拐角处撞到了秦京生。体重吃亏的桓是知被撞得坐到了地上。
  “秦京生,你走路……”桓是知正待开骂,却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抓起来一看,整个人却瞬间呆住,连起身都忘记了。
  “还给我!”秦京生紧张地夺过来就要走。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扶起桓是知,陪笑道:“是知啊,实在是抱歉,我有急事,得先走……”
  “站住。”桓是知喝道,“那东西是谁的?”
  秦京生装傻:“什么东西啊?”
  “那个玉佩。”桓是知整个人似乎出于极度的震惊之中,“那个东西,决不可能是你的。快说,是谁的!”
  秦京生本来还打算插科打诨硬说玉佩是自己的心上人送的,但见桓是知居然激动地揪住了自己的领口,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便不敢扯谎,哆嗦道:“是、是荀巨伯的。”
  桓是知的手松开了,整个人居然轻轻颤抖起来:“是……真是他,我就知道是他……”
  秦京生看着桓是知异常的举动,心想,这玉佩不会是荀巨伯那小子从桓是知这儿偷的吧?
  真倒霉,本来他趁同屋的荀巨伯不备,拿了这玉佩要去换钱的。没想到这小子自己也是偷的!这桓是知他可惹不起……
  秦京生赶紧把玉佩把桓是知手里一塞,一边跑走一边说:“桓公子,这可真的跟我没关系啊,都是荀巨伯他一个人干的!”
  桓是知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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