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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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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埋下头; 在她粉嘟嘟的唇上迅速地啄了一下:“现在呢?”
  “你!”她又去捶他。
  他一边侧着身子躲避; 一边笑着威胁:“你说一句不答应,我就亲你一口; 亲到你答应为止。”
  她脸上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 骂道:“臭流氓!”
  他却还要在言语上占些便宜:“说真的,你是不是故意不答应; 故意骂我,好勾引我亲你啊?”
  “说什么呢你!”她的小脸绯红,手上不禁多使了一分力,正捶在他的一处伤口上。
  他吃痛地低呼一声; 弯下腰,脸上皱成一团。
  桓是知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他:“马文才,你没事吧?”
  他顺势抓住她的小臂,将她一把拉到了自己怀中。
  她挣扎:“好啊,你敢骗我。”
  “不敢不敢。”他将她搂紧,“刚才真的打到伤口了,估计又裂开了。”
  “那怎么办?”她推他,眼中满是焦急,“快叫人处理一下。”
  “那个不着急。”他双手环着她的腰,看着她的眼睛,款款道,“是知,我请求你,嫁给我吧。”
  他的眼中的炙热几乎要灼伤她。
  她有些无措地低下头,摆弄着他的衣领,一半害羞,一半赌气,嘟囔道:“你不是都和我哥谈好了,找我爹爹商量就完事了,现在又问我做什么。”
  “因为我要娶的人是你啊,不得让你心甘情愿上我的花轿吗?”他低头望着她小别扭的样子,像在哄一个小女孩,“九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你还叫林亦如。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萌生要娶你做新娘子的念头,只是莫名其妙的,就一直记住了你。或许因为心里有了一个你,此后那么多年,我再见到其他的小姑娘,就再也没有想娶谁做新娘子的念头了。”
  桓是知手上的动作一顿,不禁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将近黄昏。
  他的目光,是天边最和煦的那一抹霞光,让她整个人笼罩在灿烂的温暖里。
  “后来,我爱上了一个姑娘,一个胆大包天,敢女扮男装地跑进书院来念书的姑娘。”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那是沉浸在回忆里的甜蜜,“她站在青天之下,仰着脸唱童谣的模样,就像当年的林亦如一样,一下子就钻进了我的心里。那时候她还是男孩子的打扮,可我却无法相信一个男人能这样唱一首童谣,一首我小时候,常听我母亲唱的童谣。她很聪明,课业上也很努力,在假扮男孩子这件事上也很努力。可是却很冒失,也没心眼,共处一个屋檐下,我很快就确认了她的女子身份。我‘移情别恋’了。我决心放弃那个叫林亦如的小女孩,爱上了这个叫桓是知的姑娘。这个姑娘,跟我一起读书写字,吵架斗嘴。她见过我最最狼狈的样子,她知道我最最不堪的秘密。我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我只知道,她是我这一生,唯一想拥有的人,唯一想在共度一生的人。我只想娶她做我的新娘子。”
  桓是知鼻子发酸,眼前有些雾蒙蒙的。她轻轻地又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嗔道:“你干嘛呀,好端端的说这些,惹人家哭。”
  他望着她笑,眼睛却也有些发红:“是知,今天的事情,真的把我吓坏了。虽然是虚惊一场,可是现在,其实我还是非常非常害怕。我已经失去了我娘。好不容易,才与你重逢。我再也无法忍受失去你的风险了。”
  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亲一吻,柔声道:“是知,嫁给我,好不好?”
  桓是知的眼泪早已经盈满欣喜的泪。她踮起脚尖,抽着鼻子,把脸埋到了他的肩上,闷头不说话。
  马文才急着确认:“你这是默认答应了吧?你倒是出个声啊?”
  桓是知抬起脸,哭得抽抽搭搭的:“人家还不能感动地哭一下,矜持一下嘛。”
  马文才喜道:“那你就是答应了?”
  “答应是答应。”桓是知松开他,故意背过身,道,“不过,穿得这么破破烂烂的,连聘礼都没看到就答应,总觉得本小姐有点儿亏。”
  马文才急忙表忠心:“是知,聘礼方面你放心。我们马家虽然比不得桓家,可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桓是知心中偷笑,眉头却还是皱着:“就这样?”
  “还有……”马文才看着她的脸色,试探道,“啊对了,成亲以后,你要是想读书,我就给你请最好的先生。等天下安定了,你想去哪儿玩,我就跟着你去哪儿。这样子,你看好不好?”
  桓是知晃了晃脑袋 ,拖长音道:“这还差不多。”
  马文才却仍有些忐忑:“要不,你还有什么要求,现在跟我说了吧?我好抓紧准备。”
  “傻瓜,我是逗你的!”她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扑到他怀中,柔声道,“嫁给你这个臭流氓,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啊。你不要欺负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马文才这才如释重负,搂住她:“好啊,你敢这么吓我。”
  “你平时欺负我的还少啊。”桓是知嬉笑道。不趁现在掌握了话语权的时候多逗他几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他无奈:“夫人在上,在下再也不敢了。”
  她歪头一笑:“这还差不多。”
  “不过,”他突然道,“我也有两个条件。”
  她皱着眉去看他:“什么?”
  这才答应多久啊,他就要向她提条件了?还是两个?
  “第一,你不要老是凶巴巴地叫我‘马文才’了。”
  她用娇滴滴的声音:“是,马公子。”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叫我佛念。”
  她微微一怔。这个“念”字,让她偷偷挂念了这许多年。
  如今她终于可以这样正大光明地唤他了,竟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起来。
  他撒娇:“快叫啊。”
  她垂下眼,柔声道:“佛念哥哥。”
  他心中欢喜,努力抑制着快要溢出来的笑容,学着她的语气,晃了晃脑袋道:“这还差不多。”
  她眨了眨眼睛:“那,第二个条件呢?”
  “第二个条件,”他似有些为难,“这个得等到成婚以后,洞房花烛的时候再说。”
  “我怎么觉得其中有诈啊?”她疑心,“不行,你必须现在说!”
  他转过脸,坚决地摆手:“现在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她眉头一皱,“你又在想什么坏心眼?你是不是觉得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本小姐就不能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哦,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就算成亲了我也跟你和离!”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马文才无奈地瞪了她一眼,“瞧你说的,这都想到哪儿去了!”
  原来,不管怎么样的女人,这胡思乱想的本领,都是一样高超的。
  她急了:“那你倒是说啊?”
  “必须说?”
  “必须!现在!”
  “那我就说了。”他狡黠地一笑,“我想和你,多煮几碗熟饭。”
  她没听明白:“啊?”
  他从背后搂住她:“我自小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长大,甚是孤独。每次见到你和你哥哥这样,兄妹情深,我其实很羡慕。所以……”
  他咬着她的耳根,吐气道:“我想让你,多给我生几个孩子。”
  她的耳根瞬间通红:“你、你说什么呢!”
  “害羞啦?”他坏笑,“我本来,是打算成亲以后再跟你提这个条件的。是你刚才非逼着我说的。”
  她看着他满脸的无辜,恨道:“不要脸!”
  “没错,只有干不要脸的事情,才能生孩子。”他得寸进尺,轻声道,“夫人若是着急,我们可以先……”说着竟将手伸到她的腰间,呵起痒来。
  “讨厌!”她大叫,急忙挣开他。他不依不饶,仍要闹。
  “好了别闹了。”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谢姐姐和祝公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们去看看吧。”
  他点点头,轻轻搂住她,往后院去。
  二人往谢道韫的屋子去。还未走到门前,便听见争吵声。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王凝之?就为了那个窝囊的王凝之?你要守一辈子寡?”
  “不错。桓将军,在尼山之上我们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王家的媳妇,我怀了王凝之的孩子。请你不要再执迷不悔了。”
  “王家?王家算什么?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我的!令姜,你也会是我的。”


第六十九章 异心
  桓是知和马文才的步子缓了下来。二人对看一眼; 都在犹豫是否要再往前走。
  正在这时; 谢道韫的语气突然透出了惊慌:“桓玄; 你松开手!”
  桓是知心中一凛; 哥哥不是在激愤之下,要对谢姐姐用强吧?
  她不及细想; 立刻就向前跑。
  “是知!”这毕竟是桓玄的私事,马文才想拦她。
  桓是知却已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屋前; “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桓玄正抓着谢道韫的手臂; 不知要将她往哪儿拖。猛然听见开门声,二人皆是一怔,忙朝门外望去。
  桓是知瞧见谢道韫眼中已然噙着泪水。
  “哥哥……”桓是知的声音很小。她脑子一热就推开了门,现下对着这尴尬的一幕,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桓玄松开谢道韫; 转过身; 脸色极其难看; 怒道:“桓是知!”
  谢道韫是桓玄的痛点和怒点,桓是知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一声怒吼; 让她的心都颤了一下。
  马文才忙跑过来; 扶住她的肩膀,又对桓玄道:“桓将军; 真的抱歉。是知是太担心谢先生了,这才冒冒失失忘了敲门。”说着就想把她拽走。
  桓是知却不肯动,瞪着眼道:“我不是来看谢姐姐的!我是有事要问哥哥!”
  桓玄黑着脸:“有什么事,一定要在我们俩说话的时候问?”
  “必须现在问。”桓是知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却视死如归般抬头直视着桓玄,“玄哥哥,你还没告诉我,我的小侄子叫什么名字呢。”
  桓玄的目光透出一股狠劲来:“你说什么?”
  既已开口,她也豁出去了,道:“爹爹在家信里告诉我了,嫂子生了一个男孩子,但是忘了告诉我名字了。”
  桓玄危险地眯起眼:“你就为了问这么点屁事?”
  “这怎么能算屁事呢?”桓是知也有点被激怒,“你的妻子十月怀胎为你生下孩子,这难道不是人生头等重要的大事吗?”
  桓玄喝道:“桓是知!怎么,你现在是在教训你哥吗?”
  “我是在提醒你!”桓是知道,“你要是有空闲的话,应该抓紧时间回去看看嫂子,看看那个为了你生孩子的女人!而不是在这里纠缠谢姐姐,辱没我们桓家的门风!”
  “混账东西!”桓玄的怒气到了顶点,抬起手就要上前打她。
  桓是知不及躲闪,吓得闭上眼睛。只听一声闷响,意料之中的巴掌却没有落在脸上。
  她睁开眼,只见马文才已经挡在了她身前,抬臂为她挡住了那一掌。
  桓玄忿忿地收回手,怒道:“马文才,你要干什么!”
  马文才眼中也升起怒气:“我才问你要干什么呢!”
  桓玄道:“我是她的哥哥,是你的上级,你和她,我难道还打不得吗!”
  “桓将军官阶高于我,如若我犯了错,别说打,就算按军法被砍了脑袋,文才也不敢抱怨一句。”马文才的眼中忽然带上了几分挑衅,“但是,别说你只是是知的哥哥,就算你是皇帝,我也不许你这么蛮不讲理地对待是知!”
  桓玄依旧气势汹汹地瞪着马文才,但眼中却多了一分值得玩味的复杂。
  他忽然叹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好小子。有种。”
  桓是知看着桓玄脸上的落寞,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说出那样的话,让最疼爱自己的哥哥恼羞成怒到不惜对自己动粗,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插手管哥哥的私生活,可她也实在无法就这样“路过”。
  屋里是她的谢姐姐。
  况且,谢家和王家,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人真是太复杂了。
  哥哥对自己疼爱如斯,对谢姐姐执念如斯,却又能对家中的妻子无情如斯。
  再想起桓玄那句“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我的!”她的心禁不住一抖。
  原来,传言说的不错,他果真有篡位谋权之心。
  新月初上。
  桓是知望着窗外如钩的银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还在为你哥哥的事情难受吗?”马文才从身后环住她,“还在生气?”
  “不是生气,是愁。”她扭过头望着他,“你今天也听见他那句话了,他的不臣之心,就差写在脸上了。”
  马文才的语气却仍颇为轻松:“别杞人忧天了,这不是还没写在脸上吗?”
  桓是知瞪他:“我是认真的!都快愁死了,你还这么漫不经心。”
  “我也是说认真的。”马文才道,“说实话,谁不知道,当今的司马家虽是皇族,其实不过一个空壳子罢了。况且,想做皇帝的,又不止你哥哥一个。连那个小贼孙恩都在做皇帝梦呢,桓将军怎么不能有这个念想了?”
  桓是知推开他:“你这是什么话?那些忠君爱国的书,你都读到哪儿去了?怎么脑子里装了一套乱臣贼子的学说?”
  马文才笑着去扶她的肩膀:“你先别气呀,我们这不是心平气和地探讨吗?好好好,夫人你说的都对,我再也不提就是了。”
  “我可没这么霸道。”马文才的好脾气让桓是知也闹不起脾气来,“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他不想再开罪她:“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还是说点开心的,提那些烦心事做什么。”
  她眯起眼:“说。”
  “说说说,桓先生,学生遵命就是。”马文才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她,“桓先生,您看当今这世道如何?”
  “这样的乱世,还用说吗?”桓是知叹了口气,“之前数十年,大晋一直受外族侵扰。如今北方好容易安定了一些,国内却又乱作一团,多少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了。之前在建康的时候,我眼前都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样,哪知道原来人间有这许多疾苦……”
  “我又何尝不是呢。士族只能看到士族的世界,这是我们很难避免的局限。”马文才道,“而我们读的圣贤书,都是朝廷的‘官书’,也是一种‘灌输’。如若不是这些日子到真实的世界来转了转,我们只怕不会生出任何‘异心’。”
  “异心?”桓是知对马文才的用词感到惊讶,她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小心翼翼,“你也有异心?”
  “我没有像你哥那般想得那么远。你知道的,我的志向,不过是征战沙场,扬名天下。”马文才音量不自觉地压低,倒也算直言不讳,“但是,世事难料。如若君上圣德,我自当尽心辅佐,为之打天下守天下。可如今,君主无德无能。若是到时候机会撞到我手里……”
  “别说了。”桓是知轻轻按住他的嘴,“这些可都是要掉脑袋的话。”
  马文才捉住她的手指,贴在自己脸上,笑道:“行,我不说。其实,现如今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的人多了去了,而司马家却谁的脑袋都砍不了。”
  桓是知抽出自己的手:“那,万一哪一天,我哥哥要砍你的脑袋呢?”
  马文才收起笑容。对于她心中的忧虑,他能猜中几分,但还是问:“何出此言?”
  桓是知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已经是宁远将军了。马家与王家交好,王谢两家也来往甚密。谢家说不准就会通过这层关系来拉拢你……”
  “你怕我就此站在桓玄将军的对立面?”马文才又笑,轻轻去点她的鼻子,“我根本不可能娶王家表妹,这两家的交好已经被你这个小丫头给拆了。”
  桓是知却仍旧笑不出来:“只怕到时候,你会不得不站到桓玄将军的对立面。”
  曾经,在年幼的桓是知眼里,桓温不过是一个慈祥的伯父,桓玄也只是那个从小就疼爱她的哥哥。
  可她慢慢发现,桓家并不是一团和气的。
  桓家子弟本有多个分支,但他们的势力早已被桓温桓玄父子蚕食吞并。
  而桓冲和桓温之间关系的良好稳定,除了二人自小就相较其他兄弟亲密外,还是得益于桓冲平和的个性。与大哥桓温不同,他毫无野心,也从来不会与大哥争权。
  可如今,坏就坏在这“毫无野心”上。
  虽然没敢在桓温面前明说,但桓冲对司马家族是无二心的。桓是知了解这一点。
  她从小接受的,也正是他那种最正统的忠君爱国的教育。
  虽然还未见到桓冲,但对于桓温讨要九锡,桓玄要私自回京这两件事,她已经可以想象父亲会如何摇着头叹息“不成体统”了。
  别说是那样路人皆知地暴露野心了,连马文才那样“择明主而侍”的“叛逆”,他也是无法容忍的。
  桓是知有时候会觉得父亲过分死板,简直“愚忠”,可有时候她又不得不为他的赤诚忠心所动。
  无论他是智慧还是愚蠢,可他毕竟是出于公心啊。
  桓玄若是真反了,桓冲或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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