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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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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夫人也同样一脸难以置信,低声道:“你说,这个马将军……是断袖?”
  祝英台不置可否地一笑。
  “看着不像啊……可惜啊,可惜了……”祝老爷一甩袖子,一声叹息,又禁不住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梁山伯。
  梁山伯不解地看着祝英台:“英台,祝伯父在可惜什么?”
  祝英台一本正经:“可惜我家的粮食啊。你这么大个人,得吃多少饭啊。”
  梁山伯赶紧道:“你放心,我会尽量少吃一点的……四九吃得也不多……”
  祝英台笑,忍不住用手指去戳他的脑袋:“你啊。”
  “英台。”祝夫人沉声道,“还不回房去。”
  “我们还有正事要忙呢。”祝英台拉起梁山伯就开溜,“咦,马统在哪儿呢?哦,在那儿呢!”
  祝夫人看着女儿飞奔离去的背影,徒劳地喊道:“祝英台!”
  “别喊了。”祝老爷道,“喊了她也不会回头的。”
  祝夫人正要找地方撒气:“怎么,你事不关己啊?英台是我一个人的女儿啊?”
  祝老爷赔笑:“我看这梁山伯,也挺好的……好歹是个县令……”
  祝夫人瞪眼:“什么?”
  “你自己说的。”祝老爷一脸无辜,“今时不同往日,今时不同往日。”
  二人回到屋内。
  祝夫人唠叨累了,刚坐下要喝茶,一个下人忽然进屋来:“夫人,八公子他……离家出走了。”
  祝夫人把茶杯往桌子重重上一放:“你说什么?”
  那下人道:“八公子说,他、他要跟马将军他们一起去吴县……”
  “他去吴县做什么?”祝老爷眉头一皱,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昨天听见他跟英台说想去吴县,我还没当回事!”
  “你早就知道却不告诉我?”祝夫人更气了,“这吴县都是叛军,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祝老爷道:“我打算告诉你的。昨天忘了,今天又出了这么多事儿……”
  “家里没一个让我省心的!”祝夫人气得拍桌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说这孩子,他好端端的,去吴县做什么?”
  祝老爷也跟着叹气:“夫人你忘了,这良玉姑娘的老家,就是吴县……”
  玉无瑕从枕霞楼离开了,祝英齐在上虞痴痴等待,却再没有望见归来的黄良玉。
  她无颜归家。
  他思来想去,认为她恋旧,或许会躲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去。
  这样的念头既已冒出,便再难压制。而一听见孙恩作乱攻打吴县的消息,他更是坐立难安,脑海中不断浮现她在纷飞的战火中无助呼救的画面:“英齐,救我!”
  他要去找她。
  之前他没能亲自把她从枕霞楼带出来。如今,无论她在哪儿,他都要找到她,把她“救赎”出来。
  在书院时,祝英齐曾小露过他的武艺。因此发现他策马赶来,马文才和桓是知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欢迎之至。
  全军急行。晨曦将露之时,马文才终于兵临吴县城下。
  一路上,桓是知的心一直提着。她想象过许多种吴县此刻的状况。
  或许孙恩已入城,吴县遍地横尸,他们将面对一场艰苦的攻城之战;或许孙恩尚在路上,那他们便有机会与内史王凝之兵合一处,共布城防;又或许,吴县与叛军正在激战……那她桓是知可千万不能被那血肉横飞的场景吓坏,要把在书院学的本领好好拿出来实践……
  绝对不可以给桓家丢脸!
  可是,忐忑不安的桓是知万万没想到,迎接他们的,既不是敌军的屠刀,也不是友军的欢欣,而是一幕极其古怪的场景——
  只见城墙之上,一个道士正手持桃木剑开坛作法,口中还大声念着“咒语”。
  “太上老君,普在万芳,道无不应。三界之内,六合之中,顺之者吉,逆之者凶。敕命一到,雷霆随行。弟子有难,幸愿汝偕,逢凶化吉,化殃为祥。急急如律令。”


第六十五章 守城
  眼前的场景; 让马文才和桓是知面面相觑。
  那道士念完咒语; 向一个在旁站岗的士兵扬了扬手。那士兵立刻冲着城墙下大喊:“来者何人?可是孙恩?”
  马文才打马上前; 朗声应道:“我乃朝廷钦封的宁远将军马文才!奉命前来守卫吴县; 平定叛乱!圣旨在此,还不速速开门!”
  城内很快出来一个小兵; 核对了圣旨与兵符,对着城墙上大喊:“核实无误!是宁远将军!”
  那城墙上的道士又一扬手:“开城门!”
  桓是知一边跟着马文才策马进城一边纳闷; 怎么这守城的将士; 都在听这样一个道士的指挥?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待整军入城,马文才到得吴县府衙,要求见郡治长官时,那个道士竟然拱了拱手道:“在下便是王凝之。”
  “你是王凝之?”桓是知的惊讶溢于言表。
  这会稽内史; 是一个道士?
  马文才毕竟比桓是知老练。他丝毫没有表露出心中的惊讶; 看着王凝之道:“王大人; 如今军情紧急,孙恩的叛军很快就会抵达吴县。我们闲话少叙; 先来谈谈城防问题吧。不知吴县城内尚有多少兵马?我手上不过几千人。但朝廷的北府兵已经日夜兼程地赶来。我相信; 只要我们齐心,定能守到援兵到来。届时内外夹击; 孙恩必然插翅难飞。”
  王凝之却似乎一点儿不着急:“二位请先饮杯茶。不知二位可听说过天师道?”
  马文才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答道:“听过。这叛军不就是打着这什么五斗米道的旗号吗?”
  “正是。孙恩是天师道的教主,而我呢,是天师道最虔诚的教徒。”王凝之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茶; “所以,二位还担心什么呢?”
  马文才皱眉:“什么?”
  “就像皇帝不会杀忠诚于他的子民,这教主怎么会杀他最虔诚的教徒呢。”王凝之道,“我觉得这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孙教主不可能谋反的。等他到了吴县,我们两边就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说不定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桓是知无语地看着王凝之:“王大人,这孙恩已经占了会稽的几个县了。现在又带了几万人直奔吴县而来,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难不成他觉得孙教主是来给他拜年的?
  王凝之居然镇定自若地笑了:“就算他孙恩真的要谋反,二位也不要着急。适才二位也见到了,我已开坛作法,相请大道老君相助。如今,这吴县东南西北四处城门,皆有鬼兵把守。二位稍安勿躁,若是那孙恩真敢攻城,老君的鬼兵定叫他们灰飞烟灭!”
  桓是知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自信满满的人。
  这别不是个傻子吧?
  这堂堂王家的二公子,她的谢姐姐嫁的夫君,就是这样一个神神叨叨愚不可及的道士?
  马文才显然没有耐心了,直言道:“王大人,鬼兵什么的我不懂,我只相信我自己。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手上有多少人。若是你不愿与你的教主正面冲突,可以,你把你的兵符交给我。我来负责两军共同的调度,如何?”
  “马将军看起来是不相信我呀?”王凝之的语气有些不悦,“明明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的事情,为何一定要让无辜的将士流血牺牲呢?”
  马文才冷冷道:“只怕王大人的愚蠢才会葬送无辜士兵和百姓的性命吧?”
  “你说什么?马文才,本官见你年纪尚轻,令堂又是我们王门人氏,我才对你礼遇至此。你怎能如此无礼?”王凝之气得把茶杯重重放下,把手一背,“适才召唤鬼兵,耗了太多真力。本官乏了,要去休息了。二位请自便吧!”说着竟就这么走了。
  “堂堂内史,就这么撂挑子走人了?王家子弟个个都是风流人物,没想到竟也出了这么一个,不光平庸,而且愚蠢至极的家伙!”马文才气急,“可惜了谢先生那样的人物,竟嫁给了他!”
  “别说了……”桓是知推他。
  “我又没说错。谢先生她……”马文才还要再言,忽见门外进来一个人,忙收了声拱手道,“谢先生。”
  谢道韫显然听见了适才的话。
  桓是知面露尴尬,忙道:“谢姐姐,我们没有其他意思……”
  “行了,闲话少说,正事要紧。”谢道韫道,“马文才,我手上现在有几百个人。现在就交给你一起调度吧。”
  马文才问:“你如何会有这些人?”
  谢道韫道:“王凝之一直听不进去劝告,故而我自己组织了府上的家丁和一些自愿抗敌的百姓,日夜操练。战斗力虽然无法与官军比,但好歹也是一份力量。”
  桓是知与马文才对看了一眼,眼中皆有钦佩。再想到适才甩手离去的王凝之,心中不免又为谢道韫生出几分惋惜。
  谢道韫铺开吴县地图,向马文才和桓是知介绍起四处城门的基本情况来。正说到北门之时,她忽然手掩口鼻,弯着腰干呕了起来。
  桓是知一愣,立即去看她的小腹:“谢姐姐你……”
  谢道韫轻抚着自己的胸口:“我没事,我们继续说。”
  吴县的官军不可用,马文才只得将自己原本就不多的兵力分为四处,把守各个城门。他自己带兵镇守正南门,祝英齐负责东门。他本想让桓是知跟在自己身边,可南门最为凶险,谢道韫如今又有了身孕,思量之下,便让她们俩一起负责最难攻打的北门。
  至于西门,本应是王凝之负责的。可如今王道长拒绝备战,无奈之下,马文才只得挑选了一名太守府的老兵,命他率人镇守西门。
  布防完毕,众人率领各自的兵士前往各门。
  临行之前,马文才忽然握住桓是知的手:“要不,你还是跟我一道儿在南门吧。我还是不放心。”
  “你不是说北门最好守吗?别担心了。”桓是知故作轻松地笑,“马将军说过的话,可不能后悔啊。”
  马文才叹气道:“我现在后悔得不行,早知道,就该把你捆起来,快马加鞭运回桓家去。”
  “别傻了,快去准备吧。”桓是知看着他的眼睛道,“无论在哪道门,我知道,马将军都会一直保护着我的。”
  马文才也望着她的眼睛,那眼神中似藏着万语千言。但二人只是用力紧了紧相握的手,而后转身向各自的城门走去。
  孙恩的部队很快抵达了吴县城下。意料之中,叛军的主力部队集结在南门。
  然而,由于总兵力实在悬殊,叛军的“小股部队”对于守军而言,也是多了数倍。虽说攻城难,可守城的也实在不容易。
  城墙之下,是黑压压的叛军。
  攻城令下。刹那间,杀声震天,叛军如潮水一般,奔涌而来。
  登城的云梯一次又一次在城下架起,也一次又一次被城上的人掀翻。进攻的撞木和着叛军整齐的呼喝声,有节奏地撞击着城门。
  刀剑撞击声。
  巨石坠落声。
  被击中的叛军脑浆迸裂的哀嚎声。
  守城士兵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
  桓是知身着盔甲,立在城头,不断地弯弓搭箭,将一支一支利箭射向云梯之上,离城墙最近的那个人。
  利箭贯穿他们的胳膊,贯穿他们的大腿。她尽量避开他们的致命部位,可还是有几支箭射中了要害,偶尔也会直接贯穿他们的面颊。
  眼球爆裂,鲜血飞溅。受伤的那人捂住血肉模糊的眼睛,尖叫着倒下云梯,摔成一滩腥臭的肉酱。
  桓是知胃里不断翻腾,可她却无暇歇息。死尸成堆,不屈不挠的叛军却还在踩着尸体往上爬。她的箭,和他们的刀剑,一刻也不能停滞。
  她面无表情,脑中空白,像一个只知道机械地射箭伤人的木头人,连手破流血也毫无察觉。
  她不能思考,不能停顿。因为她知道,一旦犹疑,一旦去想城下的那些人,不过也是一些走投无路的流民,她的手将彻底失去拉弓的气力。
  与官军相比,叛军确实是一群乌合之众,之前失陷的各县若不是立即开城投降,孙恩的气焰绝对不能如此嚣张。来吴县之前,孙恩完全没有把王凝之放在眼里,却不料遇到了空前的顽抗。
  世界血红,战局僵持。
  几个时辰下来,双方的体力和意志力都被磨损了许多。守军有了不少牺牲,但叛军损失更为惨重,两次冲锋之间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谢姐姐,我看这些叛军都已经甚为疲乏了。”桓是知安慰谢道韫,同时也是鼓励自己,“我相信我们能守住,朝廷的援军也很快就会到的。”
  谢道韫口中称是,心中却依旧忐忑。援军若能赶到,吴县自会无虞。可城内的石头、弓箭的储备都行将告罄,这北府兵何时才会到啊?
  就在二人神情戒备地盯着城下,准备迎接叛军的再一次冲锋的时候,桓是知却惊讶地发现,叛军竟开始收整行装。
  难不成要撤退?
  二人正在疑心其中有何诈术,忽听一名士兵飞奔而来:“报!不好了!西门破了!”


第六十六章 教主
  西门一破; 便似开了泄洪的闸口。攻打其他三门的叛军立时调转方向; 往西门聚拢。
  城内乱作一团。
  虽然无人放弃抵抗; 但终究寡不敌众; 众人且战且退,最终被逼入了吴县府衙内。
  大家身上都多少负了些伤。
  最为严重的是祝英齐; 他的胸口有一道很深的刀伤,左臂上还插着一支断箭。
  小小的平蓝艰难地架着他; 语气中已带了哭腔:“救命啊!小姐!快、快救救祝公子吧!”
  桓是知先二人一步进了府衙; 见此情状,忙上前搭手,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非常时期,她无暇给他仔细处理,只得给他先上了些金疮药; 裹上绷带; 好歹胡乱地止住了血。
  平蓝泪眼朦胧:“小姐; 还有这支箭怎么办啊?”
  桓是知无奈:“只能先如此了。”
  平蓝的眼泪立即流下来:“那祝公子会不会死啊?他是为了救我才……是我害了他……”
  祝英齐虚弱地笑了笑:“平蓝,你别哭。我祝英齐命硬;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桓是知安慰地拍了拍平蓝; 心里的自语却不怎么安慰:“今日,只怕我们都在劫难逃了。”
  正在这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知!”
  是马文才。
  桓是知急忙转身,飞奔过去。
  他张开双臂,紧紧地将她搂在了怀中。
  隔着冰冷的盔甲,她和他却感受到了爱人前所未有的温暖。
  这份温暖让她的心瞬间软化; 适才面对血肉横飞的战火时的坚毅和冷静,独立与勇敢,立即悉数瓦解。
  她望着他的脸,又是担心,又有些莫名的委屈:“你满身满脸都是血。”
  “别怕,血都是别人的。”他去握她的手,想宽慰她。
  她却痛得叫了起来,低头一瞧,右手食指尖到掌心竟有一道长长的伤口。
  今日一直万分紧张,她竟对自己的伤口浑然不觉。
  他大惊:“你受伤了!快,快处理一下!”
  她摇着头苦笑:“现在哪儿还顾得上这点小伤啊。”
  叛军冲击府衙门的声音已经清晰入耳。
  待那门一破,只怕大家的小命都难保。
  整个府衙已经被叛军包围,无处可逃。众人紧握刀剑,神色凝重地面对着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
  谢道韫站在最中央,视死如归地盯着前方。
  忽然,她侧过头,眼带怜惜地去看桓是知:“是知,谢姐姐对不起你。”
  她知道,她是为了她才甘愿至此涉险的。
  桓是知鼻子有些发酸,却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道:“谢姐姐,为知己者,我桓是知死而无憾。”
  大门终破。
  叛军鱼贯而入。刹那间,杀声又起,兵刃相交。
  祝英齐身负重伤,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平蓝和谢道韫一左一右护着他,但很快也便束手就擒。
  马文才一直护着桓是知,想带她突围出去。无奈叛军人数实在太多,他们武艺再高,可毕竟也没有三头六臂,很快就处于劣势。
  混乱之中,马文才替桓是知挡了一刀,右臂受伤,手中的剑也应声落地。
  桓是知大惊,一时失神,手中的剑也被打落。两把大刀立刻架到了二人的脑袋之上。
  五个人被捆了个结实。
  孙恩的步子不紧不慢。他们已是网中之鱼,瓮中之鳖,他的确有资本有恃无恐。
  孙恩盯着谢道韫:“想必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谢先生吧?”
  谢道韫毫不畏惧,昂首看着孙恩:“想必阁下,就是臭名昭著的叛贼头领孙恩吧?”
  “放肆!”孙恩身旁的一个小喽啰立刻就要上前。
  “慢着,不得对谢先生无礼。”孙恩出声制止,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子,见她身上已有多处剑伤,却依旧腰背挺直,目光如炬,不禁赞道,“早听说谢先生才貌双全,如今一见,竟还是个巾帼英雄。孙某实在是佩服啊。”
  “来啊。”孙恩抬手道,“先带谢先生去歇息。”
  桓是知立即大喊:“不许你们动谢先生!”
  “这位小哥很重情重义嘛。放心,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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