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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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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被捏住鼻子,声音怪里怪气的:“是有这么一回事。”
  桓是知忿忿地松开手:“你的小表妹还说了,是她突然跑到你的马前,你为了不伤着她,紧急勒马,才受伤的。”
  马文才听桓是知语气不对,略略昂起头,抬手也去捏她的鼻子:“怎么,这种危险的事情,你也想抢着干啊?”
  桓是知拨开他的手,莫名气闷:“你十三岁的时候,我们都还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你小时候经历过什么,更不知道你身上哪里受过伤。”
  “诶呀,”马文才仰面望着她,笑得合不拢嘴,“我怎么这么喜欢看你吃醋呢。”
  桓是知噘着嘴不理他。
  “好吧。”马文才做出一副妥协的样子,抓着桓是知的手就要去解自己的腰带,“既然如此,本公子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
  桓是知吓得急忙缩回手:“马文才,你干嘛!”
  马文才笑:“不是你说的吗,不知道我身上哪里受过伤。现在本公子就给你个机会——”他忽然翻身坐起,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带着压迫的气息俯身,“让你免费参观参观。”
  酒气未散。眼神迷离。
  气息纠缠。
  桓是知立时嗅到了“危险”:“你、你想干什么……”


第五十二章 迷乱
  “你说我想干什么?”马文才像所有耍流氓的公子哥一样; 语气轻佻; 凑到她的耳根处; 缓缓吐气道;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 你觉得,本公子会想干什么?”
  桓是知“哈哈”干笑了两声; 硬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本小姐才……”
  马文才抿嘴一笑; 侧过头,在她的脸颊上清脆地亲了一口。
  “不怕”两个字被那一声响亮的“吧唧”打回了肚子。桓是知吓得瞪眼:“你……”
  马文才又捧起她的脸,在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桓是知呆呆地瞪着马文才的笑眼发愣。
  马文才双手往中间合拢,将桓是知肉乎乎的脸挤得像变形的糯米团子,低声威胁道:“怎么样; 现在还不怕吗?”
  他的眼睛落在她的唇上; 随即目光下滑; 竟顺着她修长白嫩的脖颈缓缓往领口溜去。
  “下流!”桓是知这才惊醒,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推; 被松开的脑袋重重地向上一顶。
  马文才的下巴颏被撞个正着; 翻身倒在床上哀嚎。桓是知立刻要从床上逃开,可屁股还没有悬空; 又被他从背后拦腰截住,一把揽过。
  她去掰他的手臂,他却就势一松,将她调转了个方向; 让她仰面躺在床上,接着把那一对胡乱挥舞的手臂扣在胸前,整个人压了上去。
  “货”从天降。桓是知感觉自己要吐血了。
  她干咳了两声,气得大叫:“马文才!你、你是不是有两百斤啊!压死我了!”
  马文才的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头,埋着脸狂笑。
  桓是知又羞又恼,竭尽全力扭着身体去推他:“你还笑!笑个鬼啊!给我起开!”
  马文才忽然止住了笑声,抬头凑到她耳边,喘着气道:“别乱动。”
  他的声音有一种罕见的克制,顺着她的耳根向下,让她的心猛然一阵酥麻。
  饶是尚未谙人事,身为女子的本能也让她瞬间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似乎都要静止了。
  屋内的烛光悄悄跃动,床边的炭火小心翼翼地闪着静谧的红光。
  马文才身上的酒气弥散。从桓是知的每一根发丝,每一个毛孔,每一次呼吸,缓缓渗入她的身体。
  头脑空白。
  桓是知感觉自己好像醉了。
  马文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身体也越落越低。
  原本就已经贴身相对,可他仿佛仍不满足,情不自禁地想靠她近一些,再近一些,似乎恨不能与她融为一体。
  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桓是知忍不住皱起脸,却抿着嘴不敢动。
  两个人当下的姿态让她羞赧,心慌,还有一些莫名的自责与惭愧。
  可她却又有一种古怪的安心与甜蜜。
  他的体温与重量,是这样的亲切与真实。
  好像一座野蛮的小山。
  虽然让人有些透不过气,可是她却已然贪恋起他的温暖与可靠来,舍不得抬手推开。
  他的心口贴着她的胸口。
  彼此狂乱的心跳声淌过二人的骨骼,震得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躁动。
  桓是知能感觉到他的身子越来越越热,贴在自己耳边的脸颊尤其发烫,竟似渗出了细密的汗。
  马文才的喘息声愈发粗重。
  他的呼吸贴着她的脖子上的肌肤往下蹿;虽在极力克制,可他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身上小小的颤动和他喉咙中压抑的呻/吟超出了她的经验和理解范畴。她眨着眼睛,心中有些困惑,终于忍不住轻声唤他:“马文才……”
  “别说话。”他的声音依旧粗重。
  她吓得立即闭嘴,禁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屋内昏暗。他那充满欲望的喘息,让她的脸瞬间烫得似要滴出血来。
  虽然懵懂,但她大概模模糊糊地知道,他怎么了。
  冬天的衣料并不单薄。他的手也紧紧握着拳,并没有不安分地游走。
  可他的喘息和不安分的身体,已然羞得她几乎要窒息。
  “难受就出声。”他忽然低声道。
  她死死地抿着嘴唇。没有人教过她,可她就是莫名觉得,在这种时候发出任何声音,都是十分羞耻的。
  “出声。”他重复道,“叫我。”
  她依旧紧紧咬着牙关。她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应该烫得能揭下一层皮来。
  “是知,”他的声音竟似在央求,“是知,叫我的名字。”
  她能听出他言语中的急切和难受,仿佛一个沙漠中濒死的人在挣扎着靠近水源。
  她不愿,但也不忍,终于小小声地叫他:“马文才……”
  他的喉中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却忽然埋下头,往她的肩头咬去。
  他咬得并不重,况且又隔着衣衫,她并不觉得痛。可这一略显粗野的举动着实惊着了她,她不由自主地低呼了一声。
  语声绵软。
  实在不像是呼喊,倒像是一声娇滴滴的回应。
  她急忙收声。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却在此时满意地长出一口气,上身撑起,微微一僵,接着便又重重地倒在了她身上,抵着她的肩窝,粗声喘气。
  结束……了吗?桓是知的脑子发懵。
  她其实很不想承认适才他对她,有什么“开始”和“经过”,可是他的疲惫和放松,让她瞬间想到了“结束”这两个字。
  她仍是不敢动,只是定定地睁着眼睛,等着他作出反应。
  他却迟迟不作反应,反而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声也渐渐地平顺起来。
  他在偷笑。
  她瞧不见他的脸,可她就是知道,他在偷笑。
  这笑容里,夹带着一丝满足,一丝羞涩,一丝促狭;剩下的,全是满满的幸福和疼惜。
  “是不是吓坏了。”他声音温柔,终于有了几分姗姗来迟的歉意,“抱歉,我刚才,情不自禁了……而且,开弓难回头,我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自以为“隐晦”的解释更引人遐想。
  桓是知努力压下自己有些过分频繁的羞怯,尽量地用最正常的语调道:“你先起开。”
  马文才撑起身子,有些怯怯地看着她:“你生气了吗?”
  她没有在生他的气。
  她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也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自责。
  对于他适才的亲近与冒犯,她并不排斥。
  她甚至要费一些神,才能控制自己不产生一些“奇怪”的反应……
  真是,太丢脸了。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似要掩饰心中的难堪:“我是生自己的气啦……哎呀,丢死人了。”
  马文才先是一愣,但见她语带撒娇,并没有恼怒,终于松快地笑了起来。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在她的面前,他的脸皮一直极厚,“夫人,就当是提早练习了。”
  “臭不要脸。”她骂,“你还不起开?”
  他有些恋恋不舍,但再“无耻”下去,她真要恼羞成怒翻了脸可不好玩,便翻了个身,侧身躺着,静静地望着她。
  桓是知立刻弹起来,站得离床远远的,指着门下逐客令:“你可以去睡觉了。”
  马文才不动,耍赖道:“好累哦,我今天就睡在这里好不好。”
  “不好。”桓是知冷下脸来,“男女授受不亲,回你房去。”
  “男女授受不亲?”马文才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夫人,我们都已经同床共枕这么久了,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见外了?”
  “别叫我‘夫人’。”桓是知瞪他,“马文才,我警告你,等回到书院,床一人一半。你要是敢越界,或者乱来,我真的会杀了你,明白吗?”
  马文才立刻翻身滚到床的一边,乖巧地拍了拍被褥:“现在就可以一人一半。来吧,‘是知兄’,我们一起睡觉吧。”
  桓是知咬牙切齿:“你是不是现在就想死?”
  马文才一脸纯良:“我是正人君子,我发誓不会碰你的。”
  她被他的睁眼说瞎话气得无语:“你刚才就碰了我!”
  他坐起身,坏笑道:“那你不也没舍得杀我吗?”
  “你……”桓是知恨不得抄起手边的凳子砸过去,嗫嚅道,“刚才……刚才你悬崖勒马,虽然有所冒犯,但好在也没有太乱来……我、我就先放过你一次……”
  “听你的语气,”马文才站起身,慢慢地靠近她,“我没有‘彻底’乱来,桓小姐很失望啊?”
  桓是知这回毫不犹豫,挥手就是一拳。
  他轻松躲过,擒住她的手腕:“怎么,现在是想勾引我,引我真的‘乱来’吗?”
  她啐了一口:“鬼才想。”
  “那我,怕是注定要做一个色鬼了。”他松开她的手,笑道,“因为,我真的想。”
  如此坦荡的“淫贼”,桓是知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揍他。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可是我今天喝太多酒了,我怕伤着你……”
  桓是知忙打断他没羞没臊的话头:“你快出去。你这个醉鬼。”
  “我没醉。”马文才道,“我要是醉了,你还能如此齐齐整整地站在这儿吗?”
  桓是知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耍流氓上瘾了是吧?还没完没了了?”
  马文才疼得龇牙,微微弓着身子,急忙往后退:“完了完了。桓小姐饶命,小的这就告退。”
  桓是知把他赶到门外,正要关门,他却忽然抬手示意道:“有一件事,差点就忘了告诉你。”
  她斜眼看他:“什么事?”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桓是知没有二话,转身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门口砸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忘了设置存稿箱时间了……晚了半小时~


第五十三章 藏娇
  是夜难眠。
  自打丢出茶杯; 背身关门; 桓是知嘴角的笑; 就再也没有压下去过。
  与马文才贴身相对的场景在脑海中不断重现; 一遍又一遍。
  每想一次,她的笑就深一分。
  念及礼教; 头脑中还是会生出些许的“自责”与羞赧;但天然的欢喜却是自心底涌出的。
  是夏夜的焰火。是春天的泉。
  少女怀春,心湖激荡。
  吹熄烛火; 和衣躺下。在床上辗转了不知几个来回; 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睁眼的时候,天光大亮,巧儿早已经备好了洗漱用品,静静地在门外等着她醒来。
  她打开门,隔壁那屋的门也随即打开了。
  马文才已经梳洗完毕; 穿戴整齐; 笑着冲她打招呼:“是知; 早啊。”
  若无其事,神清气爽。好似昨晚“酒后乱性”的另有其人一般。
  这家伙不是醉酒后“失忆”的那种人吧?
  桓是知却仍是有些不自在; 目光躲闪; 暗自嘀咕:“已经不早了。”
  他走到她面前:“昨晚睡得可还好?”
  “还好还好。”她听他提起“昨晚”,怕他当着巧儿的面说出什么没正经的话来; 忙岔话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他语气立时没有了之前的轻快,犹豫了一下,道:“嗯; 我向我爹去问安……”
  “咦?”桓是知眼睛一亮,有些惊喜,“你……”
  “行了。”马文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我先走了。”
  嘴硬心软。他终究还是听进去了她的话。
  她唤他:“马文才。”
  他回头:“嗯?”
  她笑道:“好好说话。我等你回来吃早点。”
  “嗯。”他点点头,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温暖里。
  桓是知微笑着将目光从他离去的背影上移开,转过头,却瞧见巧儿正低着头在笑。
  “你又笑什么?”她从巧儿手上接过拧好的毛巾。
  巧儿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少爷和‘少夫人’一大清早就甜甜蜜蜜的。巧儿见了,也禁不住跟着开心起来。”
  “臭丫头。”她用毛巾遮住半张脸,“现在连你也敢打趣我了吗?”
  “巧儿不敢。”巧儿笑道,“那不是,迟早要叫‘少夫人’嘛。我就是先习惯习惯。”
  “你这张嘴怎么也这么贫。”她把毛巾丢回盆里,眯眼道,“懒得跟你计较。”
  可她嘴角的笑,却怎么也藏不住了。
  丫鬟们上了早点。桓是知一边望着窗外发呆,一边等着马文才。
  阳光灿烂,心情明媚。
  她托着腮,忽然想,这太守府虽然比不得桓家,可这府上的格局和景致,倒也不差。
  杭州虽不是都城,但比起建康也不输。
  要是真的要在这儿生活……应该也不至于太坏吧。
  她禁不住傻笑起来。
  可关于“美好未来”的遐想,很快被辘辘饥肠的抗议声打破了。
  现实真残酷。
  她按了按空空的胃,有些怨念地朝门外张望:“怪了。这马少爷不就是去问个早安嘛,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
  她看着桌上精致的早点咽口水,有些后悔自己适才多嘴邀请他一起进餐。
  难道父子俩重修于好,正在促膝长谈?还是,跟马太守话不投机,又吵起来了?
  桓是知抓起一个小糕点垫了垫肚子,决定出门一探究竟。
  这几日,桓是知对太守府的布局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时辰已经不算早,马太守应该早就离开了后苑,去处理政事了。
  可她刚刚经过山茶园边的那座石桥,便见马文才从前方的一处小楼出来。
  一脸怒容,步子也迈得很大。
  桓是知忙迎上去:“怎么了,见到你爹了吗?”
  马文才一把拉起她的手,忿忿道:“是知,我们现在就走。”
  桓是知一脸茫然:“走?去哪儿?”
  “回书院。”马文才道,“这个鬼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啊,等一下。”桓是知拖住他,“怎么了,你又和太守大人吵架了?”
  马文才没有说话,胸口剧烈地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正在这时,有一个女子从小楼里追了出来:“马公子!”
  桓是知回头一看,只见那女子身形清瘦,衬里的衣衫较为素雅,肩上却又披了一件光彩夺目的奢华大氅,搭配得不甚协调。
  桓是知认得那是极金贵的雀金裘大氅,是用黄金丝线同各类珍禽的羽毛捻线织成的,制作工艺极其复杂,比那日在公主府所见的火浣衫还要更珍稀。
  再瞧那女子的脸,又觉得甚是眼熟。
  桓是知略一思索:“哦,你是……你是祝英台的朋友?对吧?”
  是了,她在书院的时候见过她。枕霞楼的头牌玉无瑕,当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上尼山找过祝英台,二人之间好像还有不少纠葛。
  桓是知对这位玉姑娘的过往并不太了解,只隐约听说她曾经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而且每次有人提起这位玉姑娘,祝英台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桓是知便从来也没有细问。
  玉无瑕对桓是知也还有依稀的印象:“这位公子是……英台的同窗吧?英台她,可还好?”
  桓是知正欲回话,马文才先开了口:“跟这种贱人废什么话。是知,我们走。”
  “马公子。”玉无瑕又喊了一声,解下身上的大氅,捧到他面前,“这个还给你……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的。”
  马文才瞥了一眼她手上的大氅,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还给我?这东西都被你这样肮脏的贱人碰过了。现在还给我,还能是一样的东西吗?”
  “马文才……”桓是知去推他的手臂。
  她不清楚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玉无瑕已经这样好声好气,他再如此恶语伤人,实在是有些刺耳。
  玉无瑕低下头,将那件大氅捧得更高了一些:“对不起,马公子。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马大人只说送我一样礼物……如果我知道这是令堂的遗物,我是怎么也不敢穿的……”
  遗物?!桓是知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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