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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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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你!给我把她捆起来!”
  官兵们个个踌躇不前。
  马文才冷冷道:“不敢动手?那你们是愿意替这个公主大人受罚了?”
  官兵们这才得令上前。长清公主又踢又打,大喊大叫:“反了,反了!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
  长清公主这一嗓子,嚎得桓是知骤然冷静下来。
  眼瞧着两个胆大争功的官兵已经上手制住了她,就要拿绳索束手,桓是知忽然道:“且慢!”
  两个官兵的动作顿了一顿,用眼神去请示马文才。
  马文才拍了拍桓是知的肩膀,柔声道:“是知你别担心,一切都由我来负责。”说完又对下属抬了抬下巴:“捆结实点!”
  “我说先住手!”桓是知有些着急地推开马文才揽着自己的手,勉力支撑着自己,“不能捆!”
  “住手住手!”马文才忙扶住仍有些摇晃的桓是知,对着两个官兵喝道,“桓小姐叫你们住手,都聋了吗!”
  两个官兵颇为委屈,可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暂时停住了动作。
  桓是知似乎稍稍松了口气,看着马文才探询的目光,她解释道:“她毕竟是公主,没有充分的证据,就这么捆了她,后患无穷啊!”
  长清公主听见这话,原本发蔫的脸色立刻又焕发了生气:“没错,我真是糊涂了……你们这群狗奴才凭什么捆我!本公主犯了大晋什么律法?啊?”
  马文才本来也不太在乎她犯了什么罪。他只知道桓是知这一身伤跟她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是先替桓是知出口恶气。
  他随口道:“驸马何崇劫掠良家妇女,先奸后杀,罪行滔天。你身为他的妻子,又是公主,难道没有失察、包庇的罪过吗?”
  长清公主道:“你这分明是栽赃!你哪只眼睛看见驸马爷奸淫妇女了?又有谁瞧见他杀人灭口了?我夫妇二人一向洁身自好。难道就凭你马公子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可以如此构陷我们?”
  “你!”马文才气急,“那桓家小姐这一身的伤,总是你们造成的吧?”
  “不是。”长清公主眼皮都没眨一下,“我这公主府上哪儿来的什么桓小姐。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不乖乖待在闺中,出来受了人欺负,就要随便赖到我们身上吗?那以后,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在街上跌了跤流了血,都要算到我们夫妇头上啊?”
  长清公主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让桓是知和马文才几乎叹为观止。
  桓是知怒道:“司马清,你别欺人太甚!我就是证人,我亲耳听过你承认你的罪行!这个缺只手的矮冬瓜死太监,就是你帮着你做坏事的手下!”
  “我、我也瞧见了!我也可以作证!”一旁的王蓝田也鼓起勇气说,虽然并没有什么人在意他的话。
  “欺人太甚的是你们!”长清公主怒气竟然比桓是知更盛。捉着她的两个官兵为她的威严所慑,手上早就不敢使劲,她稍稍一挣便脱了手。“桓是知,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本公主不敬了,本公主一再忍让,你却还一味纠缠!你们桓家心中眼中,可还有我们司马氏!今日,你带来这些人,无缘无故地用箭伤了驸马,斩断了我府上内臣的手腕,又出言毁谤本公主和驸马爷的清誉。怎么,桓温那老东西没要到九锡,恼羞成怒,要你这小东西来撒泼闹事啊?”
  人若无耻,天下无敌。
  桓是知差点没背过气去:“你信口雌黄!你简直……简直不要脸!”
  “我看你们是不要命!”长清公主喝道,“擅闯公主府,箭伤驸马,毁谤公主!桓小姐,你这是连同马公子一道儿,想要造反啊?待我禀明皇上,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有几个脑袋够砍!”


第四十一章 禽兽
  “我们卑贱的老百姓; 自然只有一个脑袋。”有人接了话茬朗声道; “只是公主殿下; 你可别忘了; 你们尊贵的皇族,也只有一个脑袋。要是把老百姓逼急了; 就算抡起菜刀锄头来,也照样可以把你们的脑袋; 给砍下来。”
  “刘兄!”桓是知见到来人; 怒气稍平,“你没事就好!”
  刘裕自内院走来,身后跟了两小队官兵。其中两个官兵架着那驸马爷何崇,行在队列的前方。
  何崇的手已经经过了简单的包扎,纱布上的血迹仍看得人不寒而栗。他满脸虚汗; 原本就白皙的脸色此时更是瞧不出一点血色;两条腿就像没了骨头的面条似的; 软趴趴地垂在地上; 好似一个轻飘飘的纸人。
  “受苦了。”刘裕冲桓是知微微点了点头,便将目光转向了马文才; “文才; 照你的吩咐,我带人在这公主府内院仔细地参观了一圈; 果然,别有一番洞天,还有意外收获呢。”
  马文才点点头:“辛苦刘兄了。”
  长清公主的脸色微变,何崇的那副神态; 不由让她产生不祥的预感。
  那两个官兵把何崇往地上一丢。何崇瘫坐在地上,目光涣散,不停地发抖,口中还喃喃着:“我说,我说……我带路……我画押,我认罪……”
  长清公主道:“桓小姐的同伙还真是不少啊。这又是哪里来的山野匹夫?你们把驸马怎么了!”
  “公主放心,我们可没敢动驸马爷一根头发,只是为他拔箭治伤的时候,他痛晕过去了几回而已。”刘裕神色自在地笑道,“驸马爷热情好客,适才还带我们在府上的一些鲜为人知的地方,参观了一会儿,所以才耽搁了,让公主久等了。”
  长清公主脸上的嚣张在一瞬间荡然无存:“你什么意思?”
  刘裕没再理会她,而是转向马文才,自怀里掏出一份带有些许血迹的认罪状,面色凝重地递给他。
  马文才摊开那份认罪状,读得越多,眉头锁得越深。待读完最后一个字,他几乎已经气得要发抖。
  桓是知看着他的眼神,觉得若不是她还靠在他身上,他或许已经冲过去把那公主和驸马一手一个给撕碎了。
  桓是知忙接过那认罪状。
  事实真相远超出她的预想,令人震惊:“还牵扯到孩子?”
  据何崇的手书交代,这公主府内有一处密室。而那密室里,竟关着许多孩子。
  原来,“采花贼”不过是司马清与何崇的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的“噱头”。奸/淫/妇女不假,杀人灭口也不假,但这一切,都不是这一对变态夫妇的主要目标。
  他们想要的,是那些夫妇的孩子。对这个世界的“恶”一无所知的孩子。
  借着“做游戏”的由头,用最龌龊肮脏的手段,捣碎了一颗颗最脆弱纯洁的心灵。
  而杀个把尚未有孩子的新婚夫妇,也不过是为了暗度陈仓,加深民众对这个“采花贼”口味“专一”,只爱已婚者的印象。
  “一共是十七个,都是男孩子,最大的不超过十岁,最小的大概四岁吧。”刘裕道,“那个密室的入口,就在长清公主和驸马爷的卧房。我们往下走的时候,发现那密室里灯火通明,要穿过两扇铁门,和一道木门。屋子里有许多张小床,还有一张大床。床边堆着一些……特别的‘工具’。有三个看守的太监,配了剑,拿着鞭子,负责管教那些孩子。”
  桓是知听得心惊:“那,那些孩子呢?在哪儿?现在怎么样?”
  “已经让人暂时先带回太守府了。这儿满地都是血,也不适合孩子过来。”刘裕道,“而且,最大的那个孩子大概因为已经有了强烈的廉耻心,反抗极其激烈,所以……所以受了很重的伤。其他的孩子,皮肤都有不同程度的溃烂,还有点精神恍惚……除了因为被侵犯而受到精神刺激以外,大概也与长期服用这个东西有关。”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桓是知。
  桓是知接过小瓷瓶,打开闻了一闻:“五石散?!”
  刘裕道:“果真是五石散?我猜到了,只是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所以不敢确定。”
  五石散是当下在皇族和士族之中流行的一种“仙药”,传说吃了它可以祛病强身,开朗神明。这“仙药”价格高昂,制作工序繁琐,故并未在民间大规模流行;但也恰恰因为如此,它反而成了上层士族身份尊贵的又一象征,一时间,士族纷纷热捧。这年头,世家公子老爷们出门前不吃一点五石散,似乎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桓是知的家人,包括桓温桓冲在内,多多少少都吃过一些五石散。吃完以后,人看着确实暂时精神了一些,但长期相伴的,却是越来越脆弱的皮肤。桓温和桓冲素来不喜新衣,除了带头示范节俭以外,还因其质地较硬,很容易使敏感的皮肤发红发痒甚至溃烂。
  桓是知曾劝桓冲少服用这种副作用如此明显的“仙药”,可是桓冲只是摇摇头说了句,小孩子懂什么。
  “大人”也有“大人”的无奈。
  五石散具有一定的致瘾性。况且,现在的名士就是流行吃五石散,穿宽松的长袍长衫,行动飘逸气度潇洒。
  别说是五石散了,若是现在上层士族间流行吃砒/霜,作为根基并不太深厚的新兴士族,桓家人都得蘸一点尝一尝,赞声好,顺便再写几首诗赞颂一下砒/霜的“超尘脱俗”。
  这就是高雅。
  但饶是士族,也不敢让未成人的孩子去接触这种“高雅”的事情。
  简直是。丧心病狂。
  桓是知忽然挣脱马文才的怀抱,猛地将那一个瓷瓶狠狠地掷到了何崇头上。
  她儿时偶然见过,过量服用五石散的世家公子的惨状。舌缩入喉,脊肉烂溃。
  那求死不能的惨相,桓是知如今想来仍觉得心惊。
  她无法想象怎样禽兽的“人”,才能对那么小的孩子施虐施暴,并给他们喂食这样的东西。
  何崇惨叫一声,终于清醒了两分。他止住喃喃呓语,手脚并用地朝长清公主爬过去,涕泗横流地哭嚎:“公主救命啊!公主救命啊!”
  长清公主连连后退,一时之间,自己心爱的驸马似乎成了瘟神,成了厉鬼,头破血流地向她索命。
  马文才喝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长清公主摇着头:“我什么都没有做!都是他干的,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司马清!到现在你还要狡辩吗?”桓是知怒不可遏,“何崇在你面前就像一条狗一样,没有你的允许,他敢做这种事吗!”
  “本公主什么都没有做过!”长清公主瞪大眼睛,忽然狠狠地朝何崇脸上踹过去,“都是他一个人做的!都是他!都是他!”
  几个官兵急忙上前,拉住长清公主,又把狼狈不堪的何崇拖到一边。
  何崇满脸血污,咳了几声,突然哇地一声吐出几颗带血的断牙来。
  桓是知看得胃里一阵翻腾。
  “你们构陷我!你们污辱皇家尊严!”到这个时候,长清公主居然都依旧振振有辞,桓是知几乎都要钦佩起她的无耻和毒辣来了,“我要去见皇弟!等到了他面前,你们一个都活不成,一个都活不成!”
  “好啊,我就跟你去见皇帝!”桓是知觉得自己被气得“回光返照”一般,暂时忘却了身上的疼痛,理智也几乎烟消云散,“我还就不信了,这证据凿凿,光天化日,皇帝还能够明目张胆地包庇你?难道没有王法吗?”
  “姓桓的,你还知道有王法?”桓是知的气急败坏让长清公主愈发冷静,“你今天敢教训本公主,他日是不是就想教训皇帝陛下了?桓温和桓玄的狼子野心,从你这匹小狼这里就可见一斑!”
  “你……”桓是知气得又要咳血,但理智总算飘回来了几分。
  是啊,她不能去见皇帝。选妃的时候,桓家女儿“桓亦如”已经进宫面过圣了。她桓是知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殿前喊冤呢?
  但马文才的理智,却几乎彻底消失了。
  桓是知的每一声咳嗽,都让他的心煎熬无比。
  他懊悔自责。痛恨司马清,也更痛恨自己。
  是他一时糊涂,答应了让她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害得她为这个毒妇所伤。
  管你是什么公主。管他什么后果。
  他要了结了这个毒妇的命。
  他转身就要去拿弓箭。
  好在刘裕眼疾手快,连拉带拽地把二人拽到一边,沉声道:“到此为止吧。抓了驸马,结案吧。”
  马文才不肯:“刘兄你糊涂了?这分明是司马清主导的!”
  “你才糊涂了!真是关心则乱。一碰上桓是知的事情,你就什么都不顾了?”刘裕道,“就算你现在抓了司马清,或者干脆一箭要了她的命,然后呢?接下去怎么办?你的前途还要不要,太守大人的前途还要不要?”
  马文才心中已然清醒,却依旧嘴硬:“我依大晋律法办事,秉公处置罪犯,怎么会影响前途?”
  桓是知也终于冷静下来,叹气道:“刘兄说得是。唉,如果没有搜出那个密室,又真闹到了皇帝那儿,说不定皇帝还能不痛不痒地说她管教不严,有失察之过,罚她点例银。可当刘兄说发现了那许多男童的时候,我心里就知道,这件事我们怕是已经输了……”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并不完全是一句假话。
  但会把它当真的,怕也只有三岁的孩童了。
  当年曹操的马匹践踏了百姓的庄稼,曹操割发谢罪,即传为美谈。
  可没有人敢真的让曹操执行军令,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
  而驸马是外人,矮冬瓜算不上人。
  这样一对主仆为非作歹,长清公主有失察之过,皇家自然要秉公处置,罚酒三杯,以示天威昌明。
  可没有人可以让一个当朝的皇姓家族承认,自家的女儿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靠残害幼童满足变态兽/欲的荡/妇/淫/娃。
  越是证据确凿,皇家越会视而不见。
  桓温再能耐,也只能保住桓是知不受责罚。而事关“贱民”的下等“小事”,无论在民间引起怎样的声浪,最终都会被在上层执着的沉默中渐渐化去,慢慢淡忘。
  而马家的实力远不如桓家,琅琊王氏也并不一定愿意为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外甥出头。
  而他擅闯公主府却是有目共睹的。到最后,说不定马文才反倒会成为了结这段争端的终结符,替死鬼。
  想到这一层,桓是知几乎要惊出一身冷汗。
  她感激地看了一眼刘裕。
  恰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今日听过太多回,三人立刻循声而望。马文才则出于本能一般,扶住桓是知的双肩,将她护在自己的身侧。
  长清公主双手握剑,狠狠地刺进了何崇的喉咙。
  何崇没来得及叫出声。
  冰冷的长剑贯穿修长的脖颈,现出一种诡异的凄美。
  而那被缚了双手,一直安安静静跪着的矮冬瓜,也似得到了指令一般,忽然利索地跃起,朝一旁的石墙狠狠地撞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陌生
  夏日鸣蝉; 骄阳似火。
  院子里; 七岁的林亦如站在一棵老樟树的树荫下; 圆乎乎的小手捂着眼睛; 口中念念有词。
  “……五、四、三、二、一。时间到了!”林亦如放下小手,转身对屋内喊道; “都藏好咯!我要来找你们了!”
  说完,她双手提起小裙子; 笑嘻嘻地冲进屋里去。
  屋里空无一人。
  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 没有一根柱子。
  屋顶悬浮在空中。
  林亦如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不知何时,也离开了地面。
  粉嫩的裙摆微微膨起,像一朵无根的莲。
  “你们藏好了吗?”林亦如的声音在空旷中显得尤其孤寂,“我要来找你们咯!”
  没有应答。连空气都懒得为之振动。
  忽然; 她的前方出现了两个人。
  男子身着戎装; 神色威武;女子身形婀娜; 却看不清脸。
  林亦如喜道:“爹爹,娘亲!你们没藏好; 被我找到啦!”
  她努力划动双手双脚; 想向二人靠近。
  可那两个人却沉默着,渐渐地向后飘去。
  林亦如急得大叫:“你们已经被找到了!不能耍赖皮; 不能再跑走藏起来了!”
  她更加努力地摆手伸腿,像在水中游泳一般。就在她的手即将触到那女子的裙摆时,二人却骤然消失了。
  指尖触到的,却是一扇坚硬的木门。
  她的面前; 升起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
  林亦如惊得忙缩回手。
  周遭虚空,万物消褪。
  天地之间,正剩下她和那个不期而来的木柜沉默相对。
  桓是知眨巴着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去拉那柜门。
  柜子里,一个小男孩正抱着膝盖默默流泪。见柜门打开,有光透入,急忙抬头。
  林亦如瞧见了一双惊恐又无助的泪眼。
  桓是知便在这时,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好久没有,梦见琅琊,梦见“林亦如”了。
  梦境虚空,可感受到的悲喜都是那么真实。桓是知静静地望着屋顶那雕花的横梁,平顺着自己的呼吸。
  没有蝉鸣,没有烈日。
  脸上能感受到空气中微微的凉意。
  这里是杭州,腊月寒冬。
  炭火燃烧发出的声音似温柔的呢喃,屋内飘着好闻的松枝清气。白晃晃的阳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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