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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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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的见识。不料谈起军事政治来,刘裕头头是道。而且,与那些只重清谈不顾实践的白面文人不同,刘裕谈起大晋过去与北方发生的战事的时候,得胜的,能说出代价更小的求胜方法,失利的,也能想出保存实力乃至反败为胜的计策。
  几番对话下来,虽然刘裕口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对桓家的不满意还是会让桓是知心生不快,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不满意”都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桓是知不由地对这个“卖草鞋的”生出敬佩之情来。
  再看马文才。初时他听一介庶民居然敢谈论军国大事,不禁面露不屑。可很快,他发现刘裕在许多事情上的看法竟与自己不谋而合。而刘裕的气度见识也确实引人折服。
  马文才忍不住举杯道:“难得遇见同道知己。只恨现在无酒。否则,小弟定要跟刘兄畅饮几杯!”
  “谁说无酒?”臧爱亲说着,笑盈盈地抱了一坛酒走过来,而刘兴弟乖巧地跟在后面,捧了一盘菜。
  臧爱亲把酒放在桌上,摆好菜和酒碗道:“炒了点山野小菜,也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吃得下。这酒虽不是什么上好的酒,但也算凑活,二位恩公就将就喝吧。”
  “大姐太客气了。”桓是知忙起身道,“别叫什么恩公啊、公子了,大姐叫我是知就可以了。”
  刘裕有些疑惑:“这酒是……”
  臧爱亲道:“就是兴弟出生那年,我娘送过来的那一坛。放了五年了。本打算等你离家从军那日再拿出来喝的……不过,也差不多,差不了几天。”
  臧爱亲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透出难掩的忧伤。
  “刘兄要从军?”马文才看着往刘裕怀中钻的刘兴弟,眉头微皱,“那这兴弟和大嫂……”
  刘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让女儿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默默地夹菜喂她,没有言语。
  “大丈夫志在四方,趁着年纪尚轻,本就该出去闯荡闯荡。”臧爱亲迅速地收拾好了情绪,脸上又挂上了温柔的笑,“我们母女俩自会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
  刘裕心上一酸,起身,一手抱着刘兴弟,一手就要去揽臧爱亲:“夫人,嫁给我刘裕,让你受委屈了。”
  臧爱亲羞涩要躲:“人家都看着呢,这是做什么。”
  刘裕哈哈一笑,将臧爱亲搂入怀中:“就让他俩看着,让他们眼红我有这样一个好妻子。夫人,我刘裕前世一定是个大好人,行善积德,才能让我这辈子娶到了你。此次离家,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回来,绝对不会让你一辈子受苦的。”
  “我啊不求你风风光光,功成名就,只要你平安就行。”臧爱亲终究是不好意思,轻轻地推开了刘裕,对桓是知和马文才道,“二位见笑了。你们刘大哥喝多了,这就开始跟我说道别的话了。”
  桓是知托腮凝视:“刘兄和大嫂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
  马文才也忍不住微笑:“刘兄在大嫂面前,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们没成家,现在还不懂。”刘裕坐下,饮了一口酒,“在遇见我夫人之前,我也从来没想过,我会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豁出命去。文才贤弟你也别笑。我当年虽然比不上你的风流倜傥,可也自认是桀骜不驯。可一遇见我夫人,我就被治得服服帖帖的了。你以后要是遇见了那命定之人,只怕只能乖乖听话,什么脾气都不敢有了。”
  马文才看着桓是知,轻声道:“不用以后。现在,就已经不敢有脾气了。”
  桓是知佯装没听见。刘裕自顾饮酒,也没在意他的这句喃喃。
  只有臧爱亲听懂了马文才语气中的奥妙和无奈,道:“你们别听你们刘大哥说得好听,他惹我生气的时候,可多得是呢。只是——”
  臧爱亲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望向桓是知:“两个人在一起嘛,哪儿能没有磕磕绊绊吵嘴的呢。但两个人可不能有隔夜仇啊,因为在一起的时光太珍贵了。一眨眼,我和阿奴成亲都快六年了。眼下,他很快就要去投军了……这好日子啊,是过一天,少一天的。所以,一定要珍惜爱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置气上,明白吗?”
  “明白明白。”刘裕喝得有点上脸,摆手接话道,“夫人说得极是。”
  桓是知低着头,沉默不语。再一抬眼,正遇上马文才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那眼神依旧让她心乱。
  “对了,差点忘了。”桓是知移开目光,从怀中掏出那张捉拿采花贼的悬赏布告,想要打破眼下微妙的尴尬气氛,“刘兄,在你从军之前,让我们先联手捉了这色胆包天的采花贼如何?”
  刘裕接过布告瞥了一眼,道:“这种败类,竟敢欺负我夫人,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马文才道:“昨晚我同这厮交手,感觉他武功倒是平常,只是逃跑的轻功不错,还善用迷药。我事先有所防范,才没中招。只是,昨日打草惊蛇,要捉住他,只怕又难了几分。”
  “打草惊蛇?”刘裕放下酒碗,“那我们就引蛇出洞,废了这条淫蛇。”
  “刘兄的意思,是要找人做诱饵?”马文才略一沉吟,“可是,这也太危险了吧,万一弄巧成拙……况且,什么女子能有这样的胆子,敢去冒这样的险啊?”
  “嗯……青楼女子?”桓是知有些犹豫地提出了一种方案,但很快自我否定了,“不行不行,那采花贼只钟爱有夫之妇。况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应该轻贱别人的出身,罪过罪过。”
  刘裕略感诧异。没料想桓家这样的家族,居然还能出桓是知这样没有太强的门第观念的人,实在是难能可贵。
  “刘兄,我看‘引蛇出洞’这一招还是算了。”桓是知轻轻摇头,“我们不能让一个弱女子去冒险吧?”
  “不让弱女子去冒险。”刘裕道,“那就让男子去。”


第三十二章 诱饵
  “让男子做诱饵?”马文才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采花贼好像并不是断袖啊。”
  “断袖”二字听得桓是知暗暗一激灵。她偷偷瞄了一眼马文才,心道,这家伙对这个称呼倒真是一点不介意呢。
  “正是因为他喜欢女人,让男人去做诱饵才保险嘛。”见二人还是疑惑,刘裕解释道,“男扮女装啊。找一个柔美些的男子扮作女子,这样一来,诱饵就没有被污辱的危险,那小贼惊诧之下,说不定还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桓是知拍手叫道:“好主意!”
  马文才却皱眉道:“这怎么能行?”
  桓是知昂头:“为什么不行?如今一些世家公子涂脂抹粉的,可比女儿还娇媚。要是穿上女装,说不定真的难辨雌雄呢。”
  马文才道:“那采花贼又不是瞎子。对方是男是女,只要靠近了,很容易就会露馅的!”说着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桓是知。他这样尚未亲近过女色的人,都很快就察觉到了桓是知身份的有异,更何况那样“经验丰富”的采花贼,还能分不清男女?
  “我们要的就只是他靠近啊,又不会让他得手。”桓是知顺着刘裕的思路往下,语气有些隐隐的兴奋,“只要把他引过来,就可以把他一举消灭!到时候,就算他发现怀中的是一个男人,也为时已晚。”
  “就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马文才泼冷水:“可是,我们要到哪儿去找比女儿还娇媚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要艺高胆大,敢去做这样的诱饵?别忘了,那个淫贼每次都是杀人灭口的。”
  “人倒是不难找。”刘裕插话道,“眼下不正有一位吗?”
  桓是知看着刘裕,有些狐疑地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
  刘裕的“正是”二字还没出口,马文才就断喝道:“不行!”
  桓是知被马文才突然提高的音量惊得微微一抖,下意识地轻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你。”
  马文才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语调如常:“我是说,刘兄,这个事情太危险了,不适合是知去做。”
  刘裕显然也没料到马文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眼神在他和桓是知之前溜了一个来回,道:“是。这主意确实太冒险了。是我考虑得不周全,我们再另想办法吧。”
  “我看这个主意挺好的。”桓是知接过话,下了决心,“这采花贼一日不除,这杭州城便一日不得安宁。总要有人挺身而出嘛。刘兄,我愿意去做诱饵。”
  “你愿意什么?!”马文才站起身,不由自主地又大声起来,“我不同意!”
  桓是知也起身:“你凭什么不同意?”
  毕竟是女子,对于心狠手辣的采花贼,桓是知内心本还有几分本能的恐惧。可马文才这样激烈的反对,竟然莫名激发了她心中的斗志。
  他马文才凭什么不同意?这是真把自己当汉哀帝,拿她当董圣卿了啊?
  桓是知别过脸:“我心已决。就按照刘兄说的,你没有资格拦我。”
  “你……”马文才气急,沉着声咬牙切齿,“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只要你们不说,谁会知道我是姓桓,不会损害我家的声誉的。”
  “我不是说这个!”马文才一拳捶在桌子上,“反正你就是不许去!”
  “你管不着!”桓是知秀眉横挑,“我还就去定了。”
  “你……”马文才还要再言,却听见耳边突然炸开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
  “哇——”刘兴弟仰着头,张着嘴嚎哭,“文才哥哥和是知姐姐不要吵架,兴弟害怕……”
  桓是知僵住,马文才也愣在原地。刘裕也不禁再次仔细打量起唇红齿白的桓是知来。
  臧爱亲急忙一把抱起刘兴弟,一边哄她一边面带尴尬地说:“小孩子又胡说了,跟你说了是知哥哥只是长相秀气……好了好了,兴弟不哭,兴弟不哭。”
  桓是知脸色难看地往外走:“马文才,跟我出来!”
  马文才刚出门,刘裕便用眼神询问妻子:“这桓是知,究竟是男是女?”
  臧爱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再去看刘兴弟,她脸上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哭过的痕迹。
  “你啊。”臧爱亲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爹娘吵架的时候你假哭,人家吵架你也用这一招!”
  刘兴弟吐吐舌头,挣脱臧爱亲的怀抱,钻到刘裕的怀里:“爹爹,我要吃菜菜!”
  而另一边,桓是知一直气势汹汹地往前走,直到马文才一把扯住她:“好了,离兴弟够远了,不会吓到她了。”
  桓是知甩开他的手,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才正色道:“马文才,我觉得我们真的需要严肃认真地,好好谈一谈。”
  马文才点头:“洗耳恭听。”
  “马文才,你听好了。”桓是知干咳了两声,“我呢,不是龙阳君,也不是董贤,你明白吗?”
  “嗯?”马文才真没明白。
  桓是知苦恼得想挠头。
  “我、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她把心一横,背对马文才,“我是说,虽然你喜欢我,可是我不是断袖之人!我没有龙阳癖啊!”
  “龙阳癖?”马文才先是一呆,接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之前桓是知大嚷大叫说什么不能喜欢他,原来是把他当做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了啊!
  马文才面部微微抽搐,觉得有点好气,可又实在好笑。努力了好久,他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桓是知见马文才半天没有声响,以为自己伤害了他的自尊心,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抱歉啊,文才兄。我真的真的,没有任何歧视你的意思……只是那个什么……”
  “没关系啊。”马文才努力地憋着笑,“强扭的瓜不甜,你说的我都明白的。”
  马文才突如其来的通情达理让桓是知有些惊讶,但也让她松了口气:“你能体谅就好,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好兄弟……”
  “以后,我会继续默默地独自喜欢你。”马文才一脸忧伤,“直到你遇到心上人,娶妻生子的时候,我就会悄无声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是哪一出?桓是知有些懵。马文才居然甘愿要做这样痴心无悔默默奉献的小龙套?
  感情误人啊!
  “别别别。”桓是知吓得连连摆手,“文才兄,你别钻牛角尖啊。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啊。这世界上风流貌美,还跟你有一样爱好的男子,不少啊,真不少。士族公子里,我就知道几个呢……你看我,睡相又不好,举止又粗鲁,配不上你啊。”
  “倒也是。”马文才点点头,“只是,谁叫我马文才喜欢你呢。我只能委屈我自己,勉为其难了。”
  “别呀。”桓是知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的小火苗,还没来得及扑腾就又灭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
  马文才反应很快:“你是说,让我出家?”
  “当然不是。”她哪儿敢劝马家的独苗出家啊,虽然暂时跑偏,但说不定以后又会喜欢女人了呢,“你怎么就不听呢……”
  “别再劝了,我心意已决。”马文才凛然道,“我们回去吧……”
  “我是女的!”
  桓是知忽然大叫。


第三十三章 坦诚
  “我是女的。”桓是知深吸了一口气; “我、我是女扮男装进书院读书的。”
  马文才脸上是意料之中的惊讶。
  桓是知不知道的是; 马文才并不是惊讶她是女儿身; 而是惊讶她毫无预兆的坦白。
  “吓到你啦?”桓是知尴尬地笑了笑; “也不知道刘兴弟那小丫头怎么发现的,不过她说的是对的……书院里之前的传闻也是真的; 我确实是,女的……”
  马文才还是没有言语。
  “文才兄; 你大人大量。”桓是知歉然道; “我女扮男装,只是为了进书院读书,从来没想欺骗你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搞成这样啊。”
  马文才满脸不相信:“不可能。我跟你同窗同室这么久,我从来没有发觉你是女的啊。你自己也说了; 当朝士族崇尚阴柔而已。况且你连脂粉都不涂; 还装什么女人啊。真没想到; 你为了拒绝我,居然想出这样的花招。”
  “我真的是女的。”桓是知急了; 昂起脖子; “你看我,我喉咙这儿光溜溜的; 也从来不用刮胡子。”
  马文才侧身摇头:“有些人就是天生喉结不明显,不长胡子,这有什么。”
  桓是知跑到马文才正对面,揪着自己的耳垂:“你看你看; 我还有耳洞。”
  马文才不屑地一笑:“这能说明什么?要是现在,我也在我的耳朵上戳两个洞,难道我就变成女人了吗?”
  “哎呀我真的是女的!”
  真是的,在书院女扮男装那么辛苦,动不动就担心人家怀疑自己是女儿身。怎么现在要证明自己就是个女人,也这么不容易呢?
  桓是知急得跳脚:“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是女人啊。”
  马文才一本正经地打量着桓是知,目光故意在她胸前停留了一会儿,而后笃定地摆了摆手:“不可能,不可能。”
  桓是知初时还觉得不自在地将手护在了胸前,可一见那马文才那玩味的眼神,便禁不住双手叉腰,喝道:“喂!你什么意思!我……我怎么就不可能是女人了?”
  马文才干咳了两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而后转过身,抓紧时间偷笑了一小会儿。
  “哇,你真是……”桓是知又气又羞,越气越羞。但终究还是不服气战胜了羞怯。“我,我是因为裹了裹胸布好吧?否则,否则……反正,本小姐,本小姐……好着呢!”桓是知说完,面色微红。
  马文才的脸上也有些发烫。他自认为并不是下流好色之徒,可不知为何,跟桓是知独处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说些轻佻的话。什么非礼勿言的君子守则,统统抛到了脑后。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马文才啊马文才,你怎么也成了个轻浮浪子啊。
  桓是知一甩手:“总之你爱信不信。我就是女的!还是货真价实的美女!”
  马文才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急忙转过身。
  桓是知这样拼命坦白的样子实在是太逗,憋笑憋得太辛苦,他脸上的肌肉都快绷坏了。
  “哦什么哦?”桓是知忿忿不平,“总之,你现在知道我是女的了。就应该断了对我的非分之想,知道了吧?”
  马文才的肩膀忽然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桓是知慌了:“喂,你……哎呦,我真不是成心骗你的啊,你别哭啊……”
  她急忙凑到马文才面前,只见他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撑着肚子,情绪确实有些失控。
  可是,他哪里是在哭啊,这家伙,明明是笑得不能自已!
  桓是知目瞪口呆:“马文才!你!”
  马文才笑得弯着腰,话也说不连贯:“等会儿,你让我……笑一会儿……憋死我了,憋坏我了!”
  桓是知气得词穷:“你!你……”
  马文才长长地吐纳调息,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谁告诉你,我马文才喜欢男人的?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啊?”
  桓是知把马文才跃跃欲试去戳她额头的手拨开,语带委屈:“你自己承认,你喜欢我的呀?”
  马文才又忍不住笑出声:“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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