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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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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万幸太后她老人家心怀慈悲,对大师诅害皇家一事存有疑虑,所以派暗卫保护,这才使大师逃过一劫。”
  “后来八王赶到,见皇帝沉迷
  汐月宫享乐,对沐贵妃谗言言听计从,反而对我所奏城中无辜死亡的百姓不理不睬,执意要降罪于我。于是怒气冲天动了打龙鞭,那一鞭下去直把沐贵妃打的口吐鲜血,倒地不起,皇帝受了惊吓,我这才与八王一起出了宫。”
  想不到包大人此去宫中也是如此凶险多难,若不是八王及时赶到,也许就会被沐贵妃所害,思及利害得失,展昭二人不由一身冷汗。
  “大人,既然都已知道瞑幽目的与手段,宫中皇上与太后只怕随时有危险,我们该如何告知他们?”公孙策提出疑问。
  “本府立刻修书一封,将详情细述派人送去八王府。八王看后定然会进宫面见太后,两人一起游说皇帝,兴许能让皇帝幡然醒悟。”
  “大人,八王府这一趟让属下去吧。”展昭主动请缨。
  “不,展护卫,不久必有一场恶斗,你需养精蓄锐,毫无后顾之忧才可以,你,可懂?”
  “大人…”展昭撩袍跪倒,对包拯道:“属下明白!”
  出了书房门,公孙策坚持让展昭与他去药房一趟。展昭知道他的好意,正要推辞,门外衙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展大人,公孙先生,城外渠沟发现一具女尸。”
  “什么!是谁?!”展昭脱口问道。
  衙役愣了一下,心说我怎么会知道,面上表现出迟疑的瞬间,展昭一把将他衣襟揪住提了起来:“说!那是谁!”
  衙役吓得双腿发软,在他的印象里,展大人一直是那么的温和有礼,从未见过他如此凶恶的模样。
  “不,不,不知道。”这样一吓,衙役更加说不出什么了。
  公孙策连忙握住展昭手臂,示意他放开衙役:“展护卫,关心则乱,你也说过,瞑幽捉走玫瑰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在这期间,他是不会伤害玫瑰姑娘的,你要清醒些,控制住情绪。”
  展昭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他像是根本没把公孙策的话听入耳中一样,松手将衙役摔在地上,又一把推开公孙策,疯了一样冲出府去。
  “展护卫!”公孙策急忙追出府门,差点和陆尚文撞在一起,再抬起头,哪里还有展昭踪影?
  “唉!”公孙策跺脚长叹。
  “公孙先生,展大人他怎么了?”陆尚文感到很奇怪。
  “情关难过啊!”公孙策摇头道,拍了拍陆尚文的肩膀,他转身离开了。陆尚文呆立在那里,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机锋。
  


☆、那个少年

  “不,不可能!不会是她; 不能是她; 绝不是她!”展昭无声呐喊着,狂奔着。他脑子里空白一片,耳旁不停回响瞑幽说过的话:我要让你们今生今世都不能在一起; 离开了她; 你是否会痛不欲生; 生不如死呢?
  胸口的不安与恐惧占据了他的全身; 心就这么一直坠落着,却好像永远不见底,头炸裂般的痛,汗水颗颗滴下,脚步踉踉跄跄,眼前的行人,街景模糊成一片。
  “嘭!”似乎撞上了什么,才把他从噩梦般的臆想中拉了回来; 勉强恢复了些理智。
  项雪音今日特别开心; 一大早就来到了这家水粉铺等候,功夫不负有心人; 终于让她得到了最新款的团扇。
  这扇面上是一只蓝色的蝴蝶正在花从中翩翩起舞,仔细看去,蝴蝶不是丝线巧绣,竟然是羊皮自带胎记,再经过工匠巧手点画; 一只栩栩如生的蓝蝶便呈现在眼前,显得特别清新雅致。
  项雪音抑制不住兴奋,立刻要去几位闺蜜府中炫耀,一路催着轿夫快些前行,没想到却被一个冒失鬼冲撞,整个人差点被抛出轿子,团扇也脱手扔掉在地上。
  “哎呀我的团扇!”项雪音心急之下,顾不得自己额头被撞在轿门上的疼痛,挑开轿帘大叫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眼睛长在头顶上吗?这么一大顶轿子看不到,直冲冲往上撞,伤到我家小姐要你好看!”府里丫鬟气不打一处来,哪里来的莽汉,横冲直撞的,简直莫名其妙!
  展昭心中苦笑,的确是自己莽撞了。他低身拾起地上的扇子,突然觉得这扇面有些眼熟,正要仔细看时却蓦地被人夺了过去。
  项雪音急吼吼一把从展昭手中抢过团扇,看到上面沾上些许浮灰心疼的她直跺脚,怒目圆睁怒骂道:“你这粗人,若弄坏了我独一无二的扇子,你可赔的起么?!”。可等她看清楚冒失鬼的样貌时,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展大人,原来是您啊,雪音失礼了。”她甜甜地笑着,突然想起该矜持些,立刻用团扇挡住了嘴。
  展昭直愣愣看着她,呆呆地点点头,眼光在她脸前的团扇上略微逗留了两眼,立刻转身离去了。爱音嘟了嘟嘴,心里好生遗憾没能与他多说几句话,这种男人,即使满脸胡茬一身疲惫的样子也还是那么的帅。
  终于到了渠沟,展昭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迟迟不敢靠近。值守尸源的衙役不知他为何这般犹豫,只有主动上前禀报:“展大人,这是一女子尸首,看样子已经死亡两天以上……”
  “两天以上?!”展昭突然精神一振,大步向前来到尸首旁。女尸趴伏在沟渠浅水边,全身只着中衣,满身的泥土。将她翻转过来,发现她脸被利刃划花,根本无法辨认其真实面目。
  若是简单被人抛尸在这里,她身上的泥土也实在太多,况且凶手也不可能如此大意。莫不是…展昭向渠坝上望去,这两日连着下了大雨,坝上有土坍塌下来。看来女尸多半是掩埋在渠坝之上,却因雨水冲刷这才随着土方坍塌滚落至沟渠水边。
  展昭再仔细看去,发现女尸后背有大片乌黑血渍,他轻轻将她的衣服脱下,竟然看见她左肩背有大块皮肤缺失,看情形被人用刀以极精巧的手法取下。是谁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杀人取皮又是为了什么?
  “毁掉容颜是怕人认出来,可是又为何剥掉她左肩的皮肤?”他自言自语说道。
  “也许她的肩膀上也有什么能让人一眼认出来的标记…”一旁衙役插嘴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展昭猛地站起身,对着那衙役喝到。
  衙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多嘴惹怒了他,喃喃道:“展大人恕罪,小人只是……”
  “不错,说的不错!”展昭眉间露出喜色,对衙役点点头以示嘉许。
  “老汉有一独女,只因左肩背处有一胎记,如彩蝶飞舞,所以取名蓝蝶儿…”
  “这团扇乃是用刚满月的羔羊肚皮上最柔软的皮肤所做,用它一扇,清风徐来,非但没有羊膻味儿,还能闻到淡淡的处,子清香呢…”
  “你这粗人,弄脏了我独一无二的扇子!”
  电光火石间,展昭脑海中闪过许多片段…原来是这样!他站起身,取过衙役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裹尸布,亲手为她盖在身上,怜悯地轻声道:“你放心,展某一定会捉住凶手还你公道,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吧……”
  交待了善后之事,展昭马不停蹄赶回了城,还有一些谜团急需要验证,但是他知道,案情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
  府衙卷宗室里,公孙策慢慢整理着手里的旧案卷,眼睛却不时偷偷观察着陆尚文,这个孩子今日的表现很是让他在意。
  当陆尚文得知展昭惊慌失措赶去城外辨尸的时候,他轻描淡写笃定那根不可能是聂玫瑰,随之脸上一瞬间闪过的冷笑让公孙策不寒而栗。
  突然,公孙策从一叠卷宗里抽出几张画像,略一回想,便记起了前些日子阿旺带回的阴魂到府里鸣冤的事儿。当时自己曾为她们画像却被众人嫌弃,而后陆尚文动笔作画,只凭自己的画作为版,却把受害者画的栩栩如生。
  “哇塞,连本人都不用见,照着公孙先生的鬼画符也能化腐朽为神奇,这几个女子脸上的表情惊慌,恐惧,生动逼真,简直太厉害了!”聂姑娘说的没错!他如果根本没有见过受害女子,即便有再高超的画技,也不可能画的那么像!甚至把人物表情都展现了出来。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见过受害人!
  “尚文呐。”公孙策唤道。
  陆尚文提笔皱眉坐在桌前,纸上滴满浓墨却不自知。
  “尚文?”公孙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尚文!”
  “啊?!”陆尚文吃了一惊,回过神见公孙策呼唤,连忙站起身躬身致歉:“公孙先生恕罪,学生失礼了。”
  公孙策温和地笑着道:“无妨,尚文不必紧张,只是见你今日有些魂不守舍,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如说出来看看先生能否帮得上忙。”
  陆尚文担忧地说道:“公孙先生,聂姑娘到现在仍然是下落不明,看到展大人如此担心,学生心里感到很不安。”
  公孙策眼神一闪,面色沉重点头道:“是啊,叶姑娘失踪好几天了,希望她吉人有天相,不要有什么危险才是。”
  陆尚文眉头一皱语气稍冷道:“学生担心的是玫瑰姑娘,并非那种女子!”
  “哦?”公孙策装作有些尴尬:“原来尚文说的是玫瑰姑娘啊,倒是我叶,聂不分了。”稍一顿话头,他又说道:“玫瑰姑娘的事儿自有展护卫操心,可叶姑娘在外久了很可能遭遇不测,尚文,你不如也帮她画张画像,我让衙役们贴出去看看能否有回应。”
  陆尚文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继而面无表情点点头,拿出一张纸略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而后提笔画了起来。随着他笔笔勾勒,点点描画,不多会儿,一副相当传神的画像跃然于纸上。
  “先生,画好了。”陆尚文将画纸递给公孙策。
  “不错,不错,非常好!”公孙策赞叹着:“我这就让他们贴出去,对了尚文,今日公文不少,有很多都是加急的,你多费些心,做完再走吧。”
  “是的,公孙先生,学生明白了。”陆尚文躬身送他离开。
  公孙策走出房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陆尚文正低头全神贯注誊抄着卷宗。他快步来到后院找到彩儿,将画像拿出:“彩儿,叶姑娘失踪那天可是这幅装扮?”
  彩儿一看连连点头:“对的对的,公孙先生你看,这是我为小姐梳的垂鬟分髾髻,她最爱的翠玉蝴蝶簪,琉璃双,飞耳坠……公孙先生,小姐可是找到了?”
  “这…还未曾有消息。”公孙策有些语塞:“你放心,叶姑娘有我们去寻找,你一定要安抚好蓝老伯,他重伤未愈,不可再受打击,尽量瞒着些他。”
  “知道了,先生。”彩儿红了眼眶,忍住泪水答道。公孙策安慰了她两句,又匆匆离开了。
  


☆、双生子,双面人

  展昭回到府衙,第一时间让人去了项府; 他要将项雪音手中那把团扇立刻取来; 还有之前所有那家水粉店里卖出的团扇,都将成为重要的物证。
  看到展昭回来,公孙策大喜过望; 他急匆匆拉住展昭来到自己房里; 想要开口问他; 又生恐触到痛处; 只能欲言又止。
  展昭明白他的顾虑,主动说道:“公孙先生,城外那具女尸,我看极有可能就是叶婷婷。”
  “什么?!”这个消息极大震憾了公孙策,聂玫瑰安好是他所希望的,可叶婷婷遇害也是他不愿看到的。
  公孙策此前对陆尚文的一些异常行为怀疑分析下来也有了不好的预感,虽说心里有些准备,可乍听见展昭传回来的信息; 想到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真的会转瞬香消玉殒; 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展护卫,你可有证据说明那具女尸就是叶婷婷?”  公孙策仍然抱有一线希望。
  展昭将自己一番推断详细说与他听; 公孙策越听越心惊,他把画像以及今日陆尚文的一些举动也反馈给了展昭,最后,两人久久沉默,都不愿说出最后的结果。
  “公孙先生; 我还要去陆家走一趟,有些疑点需要查实。你先将陆尚文稳在府里,等一切证据确凿,立刻……”话到嘴边,展昭仍是不忍说出口。
  “去吧…我让他抄写卷宗,不得离开府衙,唉!”公孙策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悲伤。
  展昭再次来到了陆家后门,他轻轻一跃翻进院子,院内一片寂静,夜香车停在那里,刷洗的干干净净。想到陆尚武仍在家中,展昭并不想惊动他,就在转身的瞬间,突然一个极细微的光点吸引了他。
  展昭走近仔细看了一眼,木轮上有很多干了的泥土,泥土里似乎嵌着一样东西。他用手一扣,东西掉在了他的手心,好像是女儿家的耳坠。
  他将耳坠放在手心,仔细端详,没错!正和画像中叶婷婷所戴的一模一样!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他把耳坠放入腰带中,大步走到房门前。
  “尚武,你在吗?尚武?”房门破旧,摇摇欲坠,展昭唤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便自行推开了门。
  房间里阴暗潮湿,霉味呛鼻,屋顶上的瓦片东一片,西一片,有的好,有的坏,墙体也裂开了许多缝隙。
  展昭缓缓挑开旁边房间的门帘,黑暗猛然袭来,他下意识闭住眼再睁开这才适应。这里仿佛是一个被光明遗忘的角落,到处充满着腐朽与死亡的味道,即使一墙之隔是阳光明媚白天,房间里仍然漆黑一片。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坐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他进屋,却没有任何反应。
  “陆尚武…” 展昭轻轻念了他的名字,突然一跃而起,用剑鞘击飞瓦片,顿时屋顶破开几个不大不小的洞,阳光毫不吝啬地撒落下来,屋里的一切尽收眼中。
  这间狭□□仄的睡房,简陋破旧,却打扫的干干净净。屋子里只放下了一张床与一张桌子,床上有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和被褥,桌子上放着一碗米饭与两碟青菜,虽然早己冷掉但看上去仍是新鲜的。
  “陆尚武”坐在桌前纹丝不动,从头到脚被罩着白色的布幔,白的一尘不染。
  展昭轻轻揭开布幔,一个骷髅干尸出现在眼前。看体型,这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一只手蜷曲变形,正是火灾时所烧伤。
  展昭叹了口气,眼中充满了痛惜与怜悯,走进这间屋子他就觉察到,屋里根本没有一丝人的气息,如今看到这情形才明白,陆尚武,怕是早已死去多年了。
  整洁干净的屋子,新鲜的饭菜,雪白的布幔,陆尚文,那个在阳光下孩子,陆尚武,那个在黑夜中的可怜人,他即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就是……
  展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他顺手拿起床上的一套衣物,正是那夜“陆尚武”穿着的麻灰长袍,帽兜一戴,嘶哑艰涩的声音,又有谁会想到那竟然是陆尚文呢?
  这个孩子,从小经历了巨变,心里必定是充满了对母亲的怨愤,甚至延伸到其她行为出格的女人身上。也许是艰难的生活,也许是相依为命兄弟的死,彻底击垮了他的精神,最终使他化为魔鬼……
  展昭仔细将房间检查了一遍,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看来看去,眼睛又停留在那张床上。
  是哪里不对呢?他走近床边,发现这张床很高,直接齐他的腰间。床是安睡的地方,架这么高,似乎不太合情理吧,他疑虑刚起,突然发现衣服下摆有被风吹动的感觉。
  这间房连窗都没有,哪里来的风?展昭向床下看去,床下竟然有暗洞!他猫腰缩起身子钻了过去,来到了另一个隐蔽的空间。
  这个暗洞并不大,四面土墙上钉着一些画,一一浏览过去,画的大多是花鸟鱼虫,清谷幽兰,淡雅别致,其中赫然就有今日项雪音手中团扇的扇面。
  洞中间放着一个木质台案,有一人来长,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几把小巧锋利的刀具。台案本来是简陋的木头钉制,应该是原木色,可却渗入了大片褐色的痕迹,展昭顺着痕迹流向往下看,地上的泥土也被浸染过,他捏起一小撮泥土嗅了嗅,再用两指轻轻揉搓,经验告诉他,这是人血无疑了!
  这暗洞,这些画,这刀具,这台案,这些令人发指的罪行,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那个展昭最不愿去怀疑的人………陆尚文!
  若不是叶婷婷背上的蝴蝶胎记,若不是项雪音今日拿着的那把团扇,若不是昨夜无意中看到了陆尚文的诡疑行踪……那个院子,就是售卖团扇的水粉店后门吧!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那个看上去阳光无害的少年身上的。
  展昭退出陆家,仍然走了一趟那夜陆尚文所去的小院,不出所料,正是售卖团扇的那家水粉店,一切证据都已链接起来,是时候收网了…
  回到府衙,天色已晚,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早已在书房等候,衙役也从项府取回了扇子。惊喜的是,这位项小姐酷爱收藏团扇,这家水粉店的特殊团扇,她一人就有三四柄,更为案子添加了有力的证据。
  展昭又把在陆家所见一一叙述,包大人决定连夜提审陆尚文,另让衙役拘捕水粉店老板。他刚要下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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