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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五行缺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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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薛逊当接到贾赦的年礼和亲笔信的时候,才如此震惊。贾赦让亲信伪装成商人上门拜访,看着贾赦满纸的担心和忧虑,又大言不惭说要是陛下怪罪收了薛家的产业,他有很多银子可以借给自己。
    天真啊,他以为薛逊的所作所为最多就是抄没家产的罪过。这贾赦好歹是嫡长子,怎么被养成了这种性子,天真仁善,不知世事,他爹可是一心在皇帝面前出主意弄死自己的,要让贾代善知道儿子在背后拆自己的台,不知道多愤怒呢。贾赦最后居然能袭爵,贾代善居然没弄死这个不肖子,也真是奇迹呢。
    就贾赦这水准,他手下人的装扮能瞒过谁?这么蠢的一个人,可薛逊怎么就这么窝心呢?
    “我知道了,你就留在金陵吧,我自派人向你家大爷复命。”薛逊笑着对来人道。
    “可……可……”
    “可什么,后面赘了一大堆尾巴,从京城打金陵这一路都没发现吗?我要真放你出去,你就只能在哪个坟墓里为你家大爷尽忠了。”薛逊冷声道。
    仆人是贾老太太给贾赦的,出门前家老太太也多有嘱咐,既然主人家说了,他照办就是,他不可能比主子更聪明。
    “是,小的听薛大爷的。”
    薛逊听这称呼,就知道在贾赦眼里,他们依旧还是从前的模样,从小相伴长大的薛家大爷和贾家大爷。

第25章 薛逊列传

薛逊感慨着年关难过,实际上心里想的是过年之后如何应对太子进一步的打击。国人重年节祭祀,南方海战都停了,战争都能为这让步,更何况薛逊这微不足道的商人。
    事实上,你别用正常人的思维理解疯子,太子一刻都等不及,不想让薛逊和他共同呼吸明年的空气。
    “什么?你说流民冲击金陵?”薛逊惊讶得握不住茶盏,怎么会?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主子,来不及解释了,边走边说吧。”金兽着急道,薛家在金陵城的东坊市,自古都是富贵人家聚居的地方,流民冲击的头号目标。
    “传令下去,启动一级应急响应,马上撤退。”薛逊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马上吩咐下去,“你局中协调,银霜分管外务,派一队精干之士护着我和太太,铁血在外调度护卫。都别慌,咱们演练过的,只不过提前几天罢了。”
    薛逊这样安慰着金兽,力图把镇定的姿态传达给所有人,事实上打死他都没想到,太子连过年都等不及了。
    不一会儿,竹青护着薛王氏过来了,薛蟠喝过奶正沉沉睡着,乖巧得躺在薛王氏怀中。
    “阿素,流民冲击金陵,我们要转移了,我早有预料,都准备好了,你别怕。”
    “我不怕,就像你和我说的那个‘长征’的故事,这叫战略性转移,不是谁笑的大声谁就是最后的胜者,笑到最后才漂亮呢。”薛王氏比薛逊还镇定,抱着孩子的手没抖。
    薛逊灿烂一笑,欣慰道:“没错,阿素真聪明。”
    薛逊让竹青带着人护送薛王氏先走,从薛家祠堂的密道入口转移到城外。薛家干阴私秘事起家,挖个地道防范于未然才是正常了。
    密道行走不易,竹青请命她来抱薛蟠,薛王氏却一口拒绝,能在这个时候陪在她身边自然是忠贞之士,可薛王氏已经决定不让孩子离开自己半步。扶养孩子长大,延续夫君血脉,谁说她不怕,她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在太子派死士攻击之后,老宅就在放弃单子上了,只是浪费了这满园的红绸和红灯笼,原本预备着过了年再走的。
    “把灯笼和火把都点上吧。”薛逊吩咐道,所有人都走了,只有他和金兽带着一小队人最后扫尾,把众人转移的痕迹都清除掉,薛逊和金兽才钻进密道。剩下的护卫化妆成平民翻墙而出,与留在城中的暗探接头。
    灯笼高挂、红烛高照,整个薛家亮堂堂一片,仿若不知外面的情况,正在高床软卧欣赏轻歌曼舞,唯一不协调的就是寂静无声,没有丁点儿过年的热闹气氛。在这一片混乱嘈杂的金陵城中,实在是个异类,异常得犹如一个探照灯,吸引着所有人。
    冲击城池的流民也不是傻子,最先到的果然就是东坊市,流民一旦爆发,就不能称之为民了,他们现在是土匪。手中握着长刀长矛,把原本高高在上的贵人老爷踩在脚下,还能平日里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千金小姐,人的破坏欲一旦被激发,那就控制不住了。
    “去薛家,珍珠如血金如铁,都是咱们的血汗钱啊!”有人在流民群中发出号召,众人纷纷响应,举着武器大声叫嚷,一窝蜂涌去了薛家。
    薛家大门口灯笼高挂,里面也是亮堂堂一片,和他们之前冲击的那些人家不同,没有惊慌失措的奔走呼号声,也没有组织强壮家丁来抵抗,只有两个大红灯笼静静的挂在那里,像两个瞪得通红的牛眼,静静的看着你。
    领头的汉子素来以大胆著称,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拍大腿给自己鼓劲儿,道:“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货郎贩,儿郎们,冲啊!”
    领头的身先士卒,挺身去撞大门,没想到一个闪身就摔在了地上,大门根本没有锁上,只是虚掩,领头的一个大男人助跑冲击,用力过猛闪了劲直接摔到地上。若是怕平时早就引发踩踏,被人踩着身子过去了,可薛家如此诡异的情况,后面的流民都瞪大眼睛看着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人既享受凌虐贵人的快感,又惧怕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他们深信贵人都是有天神庇佑的,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薛家老宅满树红梅竞相开放,辉煌的灯火照着这群衣衫褴褛的人,照得他们原形毕露,可惜就是没有主人。没有人出来阻拦,这群人反而不敢放肆冲击,领头的深怕有诈,赶紧约束着众人不要乱闯。话本戏曲里说过无数次的,真正富贵人家是有机关的,别是设了机关等着他们吧。
    领头的带着人四处搜寻,没有人,没有银子,没有宝藏,就连厨房都只有一点儿存粮,比自家没家破人亡之前还不如,这真是大名鼎鼎的薛家吗?参与搜寻的众人都不敢相信。
    领着人在薛家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搜出,在看着满园红色,仿若主人家只是临时外出有事,随时都要回来,如此诡异真是让人渗得慌。
    那些流民没有像之前一样,恨不得柱子上的装饰金粉都刮下来,反而慢慢退了出去。脑子转得快的已经想起来了,一路上不停有人煽动他们来冲击薛家,现在薛家又是这个样子,明显是上面人的鬼把戏啊!小人物虽然从众易起哄,可也不是傻子,这些事情明显不是自己这种人能惨祸的。
    领头的和诸位小头目商议了一下,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一直以来给自己出主意的“军师”不见了,剩下的都是本乡本土知根知底的宗族乡亲。领头的把己方受利用的猜测一说,众人也赞成赶紧退走。他们就想抢点儿金银过安稳日子,贵人们的博弈不是他们能参与的。
    没有组织人抵抗,大唱空城计的薛家老宅,居然没有受到严重损坏,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
    薛逊带着人走在密道,刚走没多久,银霜就过来接应了,先遣队已经到了目的地。“主子,太太和少爷已经安顿好,没有人发现我们退走,一切都按计划启动。”
    “那就好,现在有消息了吗?怎么突然之间就有流民冲击金陵。”薛逊赶紧问道。
    “是太子!”
    “太子!他疯了!”薛逊虽然惊讶,但总有“终于来了”的感觉,他就知道太子总要出幺蛾子的。
    “金陵可是龙兴之地,多少勋贵人家、公候府邸的宗庙祖坟都在这里,太子这是要与全体朝臣为敌吗?他怎么会引导流民冲击金陵,那些听令的人都没脑子吗?真出了事太子能保命,他们焉有活路?”薛逊连连发问。
    “太子调开了驻守的士兵,又派死士在流民中散步谣言,金陵的驻军现在都等着把薛家一网打尽,不然仅凭那些扛着锄头钉耙的流民,哪里能打进金陵城?”银霜恶狠狠道,破坏永远比建设容易,他露头看了一眼,往日繁华的金陵城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城,满目狼藉。
    “太疯狂了!”薛逊喃喃道,不知说的是太子,还是那些流民。
    “主子,太子这次恐怕真的要废了。”银霜道。
    “怎么说?”
    “主子以为太子为何如此孤注一掷?”如此疯狂,根本没有一国储君的气概,他败坏的江山可是他的!银霜也不卖关子,直接到:“先前太子请旨诛杀薛家,陛下不同意,陛下也想要我们的命,可不是现在,陛下可比太子好面子多了。太子干脆矫诏,圣旨都出京了,陛下才发现,派人追了回来,因用的不是通政司的人手,我们得到的消息才慢了。皇帝陛下能忍受太子孤高不群,能原谅太子败了海战,引发民乱,甚至能拿江山给太子殿下练手,可绝对不能容忍他冒犯君父权威!”
    薛逊默然,他知道银霜分析的才是对的,千百条人命和君父尊严相比,皇帝看重的还是自己的威权。上万条人命,几十万人流离失所,只要太子在皇帝面前哭诉,疼爱儿子的皇帝就能无视这些,可一旦太子染指他的权力,皇帝就会忘记他是个慈父,悍然打击太子。
    “太子要杀我,何必矫诏,一纸教令,我若反抗就是乱臣贼子,难道金陵驻军还能不领旨。太子名正言顺,何必矫诏,官盐当成私盐卖。”薛逊感叹道,太子是在不够光明正大,大道直行,阳谋赫赫,这才让人防不胜防。
    “金陵驻军那也是陛下的权威,此次太子能够成事,金陵驻军也被蒙在鼓里,守将被收买,到时候有太子顶在前面,他也是被蒙蔽的可怜人。金陵乃是龙兴之地,意义决然不同。太子可能也是在赌吧,赌国难当前,陛下为了政局稳固,反而不敢轻动储君之位。”金兽感叹道。
    “就算动了又如何,一辈子风光无限,临死还拉了垫背的,就是被废身死,也值了。”银霜补充到。
    他们而今的猜测都是无用功,不知太子受了什么刺激才如此不管不顾,不过追究原因都是之后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命。

第26章 薛逊列传

一行人仓惶转移至家庙,没错,金陵城东坊市的老宅地下有一条密道直通城外的薛家家庙。家庙素来一清苦闻名,在这里的都是清修的和尚。薛家家庙也不做荒年赈济、舍粥施饭的邀名之举,仿若就是红尘中的一朵白莲,只在这深山追求佛祖大道。如此名声,连流民都不愿来,每日青菜豆腐的素斋,如何比得上城中繁华、大鱼大肉的诱惑。
    到了家庙,薛逊先去看过薛王氏。密道走的是直线,可也依旧是大半个时辰的路程。一路上薛王氏不假他人之手,一直自己抱着薛蟠,沉甸甸的赘在手上,着实辛苦。
    “浩哥,浩哥,你来了……”薛王氏一见厢房门开,就喊了起来,这时候不通禀直接进来的,只有薛逊了。
    薛逊大步进来,看薛王氏脸色红润只微微气喘,知道往日锻炼起的效果,略微放心。薛逊伸手接过孩子,发现薛王氏条件反射似的就躲,薛逊愣了愣,“阿素,是我,别怕,是我啊!”
    薛王氏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忍不住泪流满面嚎啕大哭道:“浩哥……”
    薛逊右手接过孩子,左手漏着薛王氏,轻轻拍打她的背部安慰,让她把一整天的委屈和惶恐都哭出来。不用她说,薛逊也知道她受了多大的惊吓,一路上肯定惊疑不定,不敢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现在抱走孩子,薛王氏的手不自觉的还是弯曲怀抱的姿势,果然是吓坏她了。
    “阿素,别怕,别怕,我在呢,浩哥在呢。这些早就在我的预料中,你知道的,我们会平安,我们还要看着蟠儿慢慢长大,还要给蟠儿添弟弟妹妹,还要看中孙子孙女出世,给咱们添重孙子重孙女儿……”薛逊喃喃细数,薛王氏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靠在他的肩头无声抽噎,冬天的衣服这么厚,薛逊也能赶到颈项边湿了一片。
    “好阿素,累了就睡吧,我看着你睡,蟠儿就在枕边,我们一家三口好好歇息。”薛逊半骗半哄的把薛王氏扶上床榻,跟来的丫鬟十分细心,已经把火炕烧热了。也就家庙有火炕,因为清苦,没有那么多保暖的炭火、材料,才用了在北方普遍的火炕。
    薛王氏又惊又累,身心俱疲,很快就睡着了,薛逊等她睡熟了,才出门去。
    门口蔚蓝和湖绿站在门口听候任命,往日满头珠翠的侍女,现在只用发带绑好头发,没戴累赘首饰,身上穿的是胡服窄袖,脚下踏的是长筒平底靴。
    薛逊随意瞟了一眼,心中满意,能留下来的都是知情识趣儿的,他们这一路说得好听是战略转移,其实与逃亡无异,再来点娇娇弱弱的副小姐,可吃不消。
    “火炕是谁烧的?”薛逊问道。
    “回主子,是奴婢。”湖绿福身道。
    “嗯,你很细心,日后继续保持,好好照顾太太。”薛逊夸赞道,再问:“识字吗?”
    “略微识得一些,往日帮太太管理嫁妆,照管库房。”湖绿轻声道,用最好的姿态、最精炼的语言把自己的才能表述清楚,又不能有勾引男主子的嫌疑,背心都开始冒冷汗了。
    “很好,日后自称属下吧。”这个年代女子能识字、会算账,已经是了不得的人才了。
    “太太和少爷在里面睡着,你们精心些。”薛逊嘱咐一句便大步往外走去,形势危急,能抽出片刻陪伴妻儿已经是难得。
    蔚蓝和湖绿躬身目送薛逊走远,才惊喜的跳了起来,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喜,想要尖叫又响起房中太太和少爷还在休息,只能捂着自己的最,眼神是藏不住的高兴。
    “湖绿,恭喜你,恭喜你,入了主子的眼,日后定会被重用的!”蔚蓝压低声音道,激动的都破音了。她们做丫鬟的,心思正,不想爬上男主子的床,上进的唯一出路就是得主子的青眼,发挥自己的才干,日后配给管事。
    “同喜,同喜,现在外面,患难见真情,好好伺候主子们,总有我们的出路。”湖绿也安慰蔚蓝道,往日蔚蓝才是他们是四大丫头中最细心的,这次反而把她显出来了。不过锥在囊中,其末自现,主子必定能看见蔚蓝的好处。
    “是啊,我就盼着这么一天。现在卷碧姐姐和竹青姐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一路上上镇静自若,戏文里的将军也就这样了,我日后若是像她们这样威风能干,真是……真是……死也值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说什么不吉利的。咱们且要好好活着,给主子们分忧呢!”湖绿笑道,她们能被留在老宅中,自有其不凡之处,至少心性坚韧,在流民冲城的时候,也没有乱了分寸。在危机时刻庆幸的是和主子共患难,而不是抱怨时运不济。
    若是薛逊听到这些话,肯定更加欣慰,他手下的丫鬟可不是用来暖床浪费的,又这样的见识,不好好培养任用,简直暴殄天物。
    薛逊走到正殿厢房,这里供奉的都是文殊菩萨,菩萨还是慈眉善目的供奉在高台,台下是散座各方的心腹,他们面前摆着酒肉,在寒风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见薛逊进来,众人纷纷起身见礼,有人还不着痕迹的擦嘴,在佛寺吃肉,太放肆了些。
    薛逊仿若没看见,他虽有奇遇,对神佛却是不信的,至少这些泥塑木胎,没有救苦救难的本事。
    “都坐,冬日寒冷,大家喝酒取暖可以,但只限于取暖,不可大醉,要留出当值的人,外面乱象纷纷,可不比往日在家中。”薛逊叮嘱道。
    “主子放心,不敢上烈酒,铁头儿从来是滴酒不沾的。”金兽回道,铁头儿说的是护卫统领铁血。
    “嗯,有分寸就好。”薛逊颔首,问道:“银霜,现在城中情况怎么样了,还能收到外地的消息吗?消息链可畅通?”
    “金陵城中被流民冲击一场,遭殃已严重的还是东西两坊市,平民遭灾不多,袁守一已经调了驻军过来,流民不堪一击,平乱是迟早的事。”
    “唉,袁守一出身袁家,也是本乡本土人,自会会护着的。”袁家就是万国商会发起人的五家之一,在金陵也是鼎鼎大名的豪商。“金陵城太重要了,这次流民自然不足为惧,可给了心怀鬼胎的人一个示范,瞧着龙兴之地的金陵连几个流民都能攻破,打金陵城主意的人会越来越多,金陵的厚城墙,早晚有撑不住的一天。”
    “主子万勿担忧,这次不过是袁守一被调开了,若是……”
    “旁人又可会管什么若是,天下都只看到了金陵城破,还是被一群毫无战力的流民攻破的。有一就有二,不仅是金陵,其他城池也要遭殃,其他流民见了,难道不会由人及己。”这才是薛逊担心的,破窗效应什么时候都在,朝廷的压迫再残酷,百姓流离失所、流浪各方已经好几个月了,可都没出大乱子。“起义”的号召一发出,必定四面开花,朝廷对地方的控制力必然下降。当初在秦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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