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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之碧水青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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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岑碧青的母亲,如今东海浮图仙宫的主人岑青媱。她原本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小鱼精,可因为背叛,她被迫成了如今的模样。虽不存在同对方有余情未了的情况,但心境也确实回不到从前了。她平日里常说,天真浪漫也是要有资本的。若是没个人护着,尽管天真去吧,到时候保证连个骨头渣都不会剩下一丝一毫。
    “不是为娘不让你同旁的交朋友,而是如今我们确实尴尬。”她拿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就说老虾的事情。五千多年的老妖精了,可依旧被我们牵连,被若娘这个毒妇给暗害了。若不是你查出真相,恐怕别人都当他是寿终正寝的。我们是妖,西湖里的那些个多少还是个神仙,就跟凡人说的民不与官斗一样,我们也只能暗地里同他们下手。这会子说那小丫头会拖你后腿确实难听,那换个说法,你若是牵连了她怎么办。她扯进咱们的事情里,那真会连渣都不会剩。”
    笑意渐渐从岑碧青脸上消失,他的语气也多少有点无可奈何:“儿子知道。但是她不知道我是谁,也没个其他水族知道我有同她来往。”
    当娘的如何见得自己儿子用这个语气说话,岑青媱握着岑碧青的手叹气说:“我知道你向来稳妥,也怪我太急躁,怕出事情。旧帐迟早都会同西湖的那些个算的,等你真的功成名就后,也没人再敢欺辱我们母子。”
    “娘!”岑青媱陪着小心同岑碧青说话,岑碧青同样怕自己母亲泄了气。他安慰说:“如今光论修为,儿子自是不差的,只是缺个脱胎换骨的大机缘。”
    “这个为娘知道。当年敖碧仅仅是尾鲤鱼,他能和谁比,不过是侥幸跃了龙门罢了。我儿天生龙骨,等你修炼成了,且再看这水域里以谁为尊。”
    青碧水回到家时,只见白素贞一人坐在正堂,面上一片绯红,怪奇怪的。她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那许相公走了么?”
    白素贞答非所问:“青儿,我同许仙已经谈妥了。我马上就要嫁给他了。”
    “啊!这么快!”虽说白素贞事先也交过底,可这么快就谈好亲事,青碧水委实没做好准备。她眉毛纠结成一团,结结巴巴的说:“姐姐,我不急着回紫竹林的。你可以慢慢来,不用这么快就着急嫁给许仙报恩。”
    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白素贞点了点青碧水的眉心:“傻丫头,哪里是说慢就能慢下来的。时候到了,那是想慢都没法子慢的。”
    青碧水揉了揉眉毛,嘀咕着:“姐姐老喜欢说话说一半留一半,这到底是想让我知道,还是不想让我知道呀。”
    就算是男方入赘,要办一场婚事也是个不容易的事情。虽说能用法术的就用法术,可真要弄出婚礼的大场面,那还是要用银子来堆的。
    数了数上次盗官银剩下的银钱,才刚刚十两多一点的散碎银子,哪里够用。白日里忙得焦头烂额,晚上还要准备着再次盗官银,青碧水突然就同意了老鳖之前的话:妖不会嫌弃银子重,银子拿少了,一趟一趟的来回才是最麻烦的。
    换好黑衣以便隐藏身形,青碧水再次摸黑潜进了官衙。有了上次盗官银的经验,她也算是轻车熟路。等到半夜守夜的人疲乏不堪,精力减退的时候,她便用法术开了锁,混进了库房。
    “这些银子看起来白花花、亮闪闪的,感觉还真不赖。”相对来说,蛇类天生贪心,寻常凡蛇都能吞下比自己身形大上许多的猎物。青碧水如今是妖精了,虽用不着为了吃饱喝足的生计发愁,可银子这种好东西她还是喜欢的。
    开开箱子拿了一块银子掂量了下重量,她下意识的想起了之前盗官银的时候,岑碧青对她说的。她扳起指头算道:“办婚礼要花钱,等许仙住进来,他的日常花销也要花钱……哎,得需要多少才够呢。”
    做妖哪里有做人琐碎,算着算着,青碧水心烦意乱,整得头都大了。她把银锭丢进箱子然后挠了挠头:“能搬多少搬多少走吧。鱼大哥是教我不要贪心,可我真的不知道拿多少算才够。这会子还是听老鳖的,多拿些备用,免得一趟一趟弄得麻烦。”
    一锭,两锭,三锭……青碧水足足搬了一千两银子她才觉得趁手。心里想着大概是够了,青碧水才没有继续再搬。把箱子踢上盖,看着外头全然无知的官差,她心里得意极了:就算没有鱼大哥一起,我也能盗出官银!
    大概觉得自己也具备了“大侠”风范,青碧水有点得意忘形。她手掐剑决,还用剑气在墙上写下了“青大人到此一游”几个大字。做完这些,青碧水心满意足的笑了,化入风中扬长而去。
    外头守夜的官差本该是在打瞌睡的,这会子只觉得一阵大风刮过,刮得人全身发寒,睡意全无。他们定睛一看,储藏官银的仓库库门大开,这么一吓,就算是再强的瞌睡虫也被赶跑了。
    在场的官差立马进入仓库查看,官银被搬空了好些,仔细清点下来,竟然少了足足一千两。最近年候不好,农民们收成不好,收上来的官银也没有往年的多,一下子少了那么多银子就显得格外明显。而且不论什么时候,一千两官银的失窃都是场大案。官差们不敢耽误,立马发出信号:“不好啦!遭贼啦!官银失窃了!”
    这动静闹得不小,杭州官衙里的捕快也都全员出动,李公甫这个总捕头也不例外。下头的人对他汇报说:“门锁箱锁都无损坏,像是老手作案。”
    “库房里就没有痕迹遗留?”李公甫质问道。
    “有,窃贼在库房墙上留下了一行字,他自称自己是青大人。”
    李公甫招呼着其他几位捕快老手:“咱们也进去看看。”
    看着墙上的字迹,众人皆是吓了一跳。某位年老有经验的捕头甚至拿自己的手比划比划了下墙上的痕迹,然后惊叹说:“好厉害的身手。这窃贼功夫不凡,剑法怕已是出神入化了。”
    虽说案子棘手,可李公甫依旧咬着牙说:“我们要全力破获此案。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自称青大人的窃贼是混哪条道上的,敢在杭州的地界上如此嚣张。”

☆、第24章 论男人是祸水

青碧水是个不知世情世事的,要她来操持婚礼确实有点强人所难。没得办法,最后只好拜托了景儿家的云芙来帮忙。云芙也是修行近千年,又是长居在杭州这种人口繁盛的地方,自然是与白蛇青蛇姐妹不同,是个通晓人情世故的。在她的操持下,这婚礼才算没露出破绽。
    不过在外人看来,白家可是大操大办了一场。街坊邻居纷纷称赞白家家底厚实,白家姐妹能干会来事。只是许仙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外人当着他的面自然会说他有福气。可到了背后,什么吃软饭的、老婆奴,什么话难听就怎么说。
    许仙自持身份,讲究读书人的傲骨,自然不愿意自己沦落到靠老婆养的地步。百无一用是书生,要许仙自己拿出个实际有效的养家糊口的法子出来,他又拿不出。最后,他将主意打到了许家曾经的祖产上头。许家原先是有个生药铺的,最后因为许家先人去得早给败了。
    读书人常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因而许仙也多少懂点歧黄之术,开馆坐堂的本事他是没有,可认认药材,替人抓药,开个生药铺还是行的。再加上许家生药铺早年的名声,许仙觉得,他是万事俱备,只欠银子。
    “相公想做生意?那何必只开个药铺呢,要不咱们开个医馆吧。”嫁了人,白素贞一颗芳心是全交给了许仙,以前理性的分析自然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托腮想了那么一会儿,她说:“就连医馆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保安堂。出入保人平安,多好的寓意呀。”
    开医馆花销肯定比开药铺大。原想着只开个药铺就足够了,这会子说要开医馆,许仙自然喜不自胜:“若能济世活人那自然是好。可要开医馆,我们家人手自然是不够的。而且我只是粗通医理,怕……”
    “怕什么?”白素贞捻起一颗樱桃塞进许仙嘴里,她眼角一挑显露的皆是妩媚风情。许仙嘴含樱桃,不由得又呆住了。拂了拂鬓边的碎发,白素贞说:“我们白家也是家学渊源,家母慈善,早年拜在梨山老母门下,我和青儿两个也都是如此。精通歧黄之术不敢说,可拿拿脉,开药方那是不在话下的。就你看青儿那个惫懒顽皮的样子,但她推拿针灸可是比我还厉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许仙握着白素贞的手,感动无比。开店可是一笔大花销,家里如今也没什么其他进项,能得到这样的支持,许仙真的没想到。他想了想又说:“那得多麻烦娘子呀。而且开医馆,我真没什么经验。要不咱们还是开药铺,最少稳妥些。”
    白素贞端起茶盅直接送到许仙嘴下:“相公这话说的,要知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何必如此外道。经验是积累出来的。认脉辩症,要先见着了患者的脉才能辩的。不开医馆治病人,难道经验会自己跑出来?”
    这边夫妻两个卿卿我我,那边青碧水心里可是烦得紧。她同白蛇几百年的交情,几乎是初开灵智之后就跟在白素贞后头修行。原来在紫竹林的时候,她还总嫌白素贞絮絮叨叨很是啰嗦,可如今不啰嗦了,她心里又觉得空落落的跟差点什么一样。
    “往日里我有在修炼,姐姐还天天督着我修炼。如今倒好,自己成亲之后就把修炼给忘在脑后一干二净。说好了要成仙,谁晓得要推到什么时候了。”青碧水嘴里嘀咕着,手里又折了枝杨柳,揪掉叶子抽着石凳玩,“两个整天在一起,也不腻得慌。姐姐生得好看许仙大概看不腻。可许仙那张脸,不过是个凡人脸,能好到哪里去,整天看着,姐姐不应该三两天就厌了才对。”
    一阵风迎面吹来,青碧水被刺激得大了个喷嚏。她耸耸鼻子,皱眉思虑道:“什么味儿呀。闻着有点熟悉又有点奇怪。”
    顺着气味,最后她最后发现那气味竟是从正厅的方向飘来的。推开堂屋的大门,青碧水就正好看见白素贞端着杯子送到许仙嘴边。“哟,姐夫的手是伤着了么?竟是端不了茶盅了吗?”看着怪刺眼的,青碧水下意识就讥笑说。
    许仙脸皮薄,脸上立马涨得通红,就连耳垂都红得跟要滴血似的。白素贞倒是一片坦然,她无可奈何的微微摇头,然后说:“青儿来得正好,我们正在谈做生意开医馆的事情。你等会查查看我们有多少银子。”
    青碧水挑了挑眉,继续呛道:“我们有多少银子,姐姐会不知道吗。何必来问我。”做妖精的哪里用得上凡俗的银两,白素贞以往餐风饮露更用不着银子,这所有的花销都是青碧水从官府库房里盗来的。盗官银虽说对青碧水来说没什么难度,可什么都不了解就张口问银子,这听起来也怪不好的。
    许仙当是姐妹两个因为银钱的关系闹了矛盾,又兼之自己是始作俑者,赶忙带和:“是姐夫失误,忘了咱们青娘子日后也是要嫁人,是得存嫁妆银子的。要不现在算姐夫找你借的,日后定会给你配一份厚厚的嫁妆还你。”
    寻常姑娘家这会子早就羞得不行了,可青碧水根本不是寻常姑娘。她不知从哪里摸出把算盘丢给许仙:“谁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姐夫既然要开医馆,总得算算花销。一共得支多少银子出去,日后每月又得花出去多少,挣回多少。没个章程,再多的银子都不够败的。”青碧水学着岑碧青之前教她算寻常人家花销的模样,把许仙哄得一愣一愣的。
    清高的读书人谈及银两已经足够羞耻了,更别谈斤斤计较沾染铜臭了。许仙直摇头:“青儿你是陶朱公,你厉害。姐夫可做不了这些算计的。”
    “做不了还做什么生意,做生意最少得有个章程呀。不然银子往水里丢还能听个声响玩,丢给你了连怎么不见了都不知道。”
    “青儿!”白素贞看不过眼了,正声说:“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你既然知道就帮忙弄弄,干嘛说这些有的没的,小心姐姐生气。”
    “我有几斤几两,姐姐你不知道呀。”
    眼见着似乎是要吵起来的节奏,许仙又当起了和事佬:“娘子莫生气,青儿还小,难免娇气些。再说了青儿一个小姑娘家的,难不成真的还当帐房先生来使唤。”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青碧水倒是觉得自己成了外人。她跑出屋子,蹬蹬蹬的又跑上楼。她从自己房间拉出装银子的箱子,放下散碎银子不计较,她直接拿了五个大银锭,装进包裹里,然后又回了之前的堂屋。
    “五锭雪花银。一锭一百两,统共五百两。”虽有包裹装着,可银两落在桌上声音沉闷闷的。青碧水噘着嘴:“银子收好了,随便你们怎么花。再多可是没有了。说得跟我贪图银钱,故意不给你们花似的。”
    白素贞目下无尘,这会子是憋着一肚子话不知道怎么劝解。许仙也是被这实打实的五百两给蒙住了。他之前跟着姐姐姐夫过日子,手里被就没多少钱,加上小门小户用铜钱的时候更多。两人一齐沉默,气得青碧水不管不顾扭头就跑出去了。
    路过花园的时候,青碧水又味道了那奇怪的味道。现在她倒是想起来了,那是山里蛇类发情时发出的味道。虽不知道家里的这种气味为何而来,可想着正直春日,正是时候,她也就没当作一回事。
    双茶坊是个好地段,平日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可再怎么热闹,也都是民居,出现官差的时候还是比较少的。所以一出现大规模的官差出动的情况,街坊邻居少不了凑起来看热闹。青碧水心里正气愤着,这会子遇见了热闹怎么不会去瞧。

☆、第25章 东窗事发

今儿的官差都是两人一组,一个拿着一大摞不知道具体写着什么的纸张,一个手里拿着的是刷子同浆糊。不论是街边还是巷口,只要是人口往来比较密集的地方,墙上都最少贴上一张。相熟的街坊邻居便聚集在贴过的地方,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嗳,大娘。这是发生了什么?”青碧水凑过去问道。因为人太多,她一时半会挤不进去,没法看见告示上写的是什么。
    “青娘子来得正好。”那大娘一把拉过青碧水,指着告示说:“方才的差爷说我们杭州的库银被盗了,要缉拿大盗呢。官府戒备森严,存在官家库房的银子怎么会被盗了呢。你认得字,赶紧看看上头写的是不是这个。”
    话一落音,前头围着的人赶忙让出一条路。寻常小老百姓没几个认得字的,不过是围在下头指指点点凑个热闹,这会子见着真认得字的,自然想知道告示上确切写的内容。
    只是略微扫了一眼,青碧水知道是上回自己盗官银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妖精的手段凡人哪里破解得了,官差们只好贴贴告示看有没有收获。想着老鳖之前的话,以及自己最近看过的话本,青碧水心里有几分得意:“官银确实被盗了,官府说要我们小心形迹可疑的人,有什么异常,或者是发现什么一定要向官府举报。”
    本想着周围的人会异口同声谴责官府无能,却不想大娘们拍着胸脯大喊着:“哎呦喂!天杀的强人,居然偷了官银。这些年时候不好,如果有些什么,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要怎么活嘞!”
    “可不是!黑心烂肝的东西,老娘我起早贪黑挣了银子交了税钱,居然就这样被那些强盗给偷了!”
    “偷官银的狗东西,等着遭报应吧!”
    ……
    骂人的话层出不穷,可都是针对着偷官银的窃贼。愿想着自己做了件好事的青碧水彻底傻眼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又加上心虚,开口劝人都没什么底气:“大娘别伤心了,不过是官银被盗了,又不是偷到了咱们家里。”
    忙着骂人的大娘根本没有听清楚青碧水在说什么,接口继续骂道:“那强盗还敢偷到人家里?若是给老娘碰见了,老娘不活活撕了他!”原本朴实善良的大娘大妈在自己切身利益受到损害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原本想好的话就这么被堵了回去,青碧水下意识说:“银子既然都被收到官府里去了,那就不是自家银子了,偷了咱不心疼,不心疼。”
    “怎么不心疼了。官银还不是咱们的血汗钱,虽然自个儿看不见摸不着,可遇见大事了,全杭州的老百姓都指望着官银呢。不论是用来修路还是搭桥,受益的还是咱们百姓。如果遇见个天灾*的,官银还能换来物资救灾呀。”搭话的是街边上的一个掌柜,他见的市面广,说话一套一套的。
    拿不出话来辩驳,青碧水搬出了老鳖的歪理:“官银落到了当官的手上还能指望得上?不应该都给他们贪去了。”
    “怎么指望不上了。水至清则无鱼,虽说确实会贪点,可他们若是敢贪多了,到时候事发一样会掉脑袋。”
    “可不是,有时候贪官为了保命,还会把贪了的银子给吐出来。被强盗偷去了,那可是什么都不剩了。”
    ……
    被青碧水这么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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