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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冤家对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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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听说了这件事就病了。时下人们都相信,穿红衣上吊的人是心存怨气,会变成厉鬼回来报仇。周姨娘一个妾本没资格沾红,专门做了红衣穿上才死,可见怨气之深。年纪大的人尤其信这个,再想到周姨娘恨的人就是贾政和王夫人,说不定还得捎带上自己和宝玉,怎么会不害怕,惊吓之后自然就病了。
  拖拖拉拉老是不好,贾敏少不了也要来看看,本来就心里急躁,听说这事之后更是不耐烦,连老太太握着她的手哭也没觉得有多心疼。越发觉得全是自作孽该的。
  后来见了贾政,也是没有好声气,听着他在那里说些什么以身相代之类的话,更觉刺耳,当即反驳回去:“二哥若真有这个心还是好好消了周姨娘的怨气为要,周姨娘跟了二哥这许多年,我就不信二哥不知道她求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装作不知。如今满腹怨气而亡,还带累了老太太,二哥还敢充什么孝子!满足了周姨娘所求的,再找些和尚道士的超度了她,老太太自然就好了,比你在这里衣不解带的伺候着强上百倍。”
  贾政被噎住。王夫人也不敢在这关头当出头的椽子,贾敏白了她一眼不搭理她。
  周杏儿付出性命,总算圆了心愿。

  ☆、第五十七章

  林如海接到信之后,思量良久也想不到柳哥儿到底是怎么被养歪了,又得歪到何种程度才能让贾敏生气成这样,偏偏还遮遮掩掩不肯在信里明说。
  直到见了他才知道贾敏的担心绝非多余,这孩子真是不好教导。
  初见时,林海本以为一个被亲娘教训了又送回扬州的孩子怎么也该闹点小情绪,却不想从下船开始就一直平静如常,进了家门正式拜见之时也是条理清晰稳重温和。然而这样才更让人担心,他越冷静便越是心思深沉,也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从头到尾在做什么,绝非一时冲动。
  按理孩子做了错事,长辈就该当即给他纠正过来。见到他之后林如海便打消了本来的念头,而是想着要先与他相处几日加深感情之后再循序渐进的教导他。谁知柳哥儿却开门见山道:“母亲不理解,我想着父亲该是不会觉得我做错了的。”
  林如海眼皮不自觉一跳,笑道:“你母亲爱子心切,觉得你做的事不对了便想管教你,也是你这些年离了她身边,让她一直牵念的缘故。有些话你母亲说的狠了,你不要怪她。来的信上说的含糊不清,为父现如今还没弄明白到底是出了何事。”
  柳哥儿淡淡地道:“便是将姐姐送进东宫之事。”
  林如海惊道:“自古储位之争最是惨烈,咱们家何必要掺和进去,还是在这种关头。这事是你做的不对。”
  柳哥儿却道:“那是皇帝高寿,或是诸王年岁相当。当今多病,太子长二皇子等人十多岁,如何还有惨烈一说。”想当初,邹旭同为嫡子之所以为王爷,就是因为遇到了与当今二皇子一样的境遇,皇父多病长兄年长太多岁,争都没得争,等他长到能娶亲的时候兄长早就登基了。便是当初皇兄体弱,皇父还想着立宠妃之子,也因着嫡庶长幼主幼国疑等理由被驳回,后来隐约知道皇父亡故还有当初的太子妃娘家在中间使力。可惜了到后来皇后娘家没斗过王爷,最后掌国之权还是到了邹旭手上。
  林如海心思急转,岔开话题,“四书五经里的忠君爱国且不去说它,你熟读史书,记得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林如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听柳哥儿又道:“项橐七岁为圣人师、甘罗十二岁拜相、孙权十九岁雄踞江东,可见年岁大小并不那么重要,父亲大可不必觉得我在异想天开。忠君爱国家国天下之语不过是写来糊弄糊涂人的糊涂话,坐在高位上的人为了自家的统制才推崇备至将其推广开来。若那些果是真理,也不会有那些改朝换代之事。便是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往前推四代,不过是领着一二百兵士的小吏罢了,拍马也及不上咱们家。可看如今,咱们得由着别人生杀予夺,父亲一辈子无愧于心又如何,还不是要营营汲汲才能保得全家无虞。如今正是好时机,埋下线头别人只会以为是为了目前林家困境,谁也不会怀疑有别的心思。父亲再将计就计自此沉寂,儿子以后弃文习武从军也说得过去。姐姐更不会被人当成靶子,而以姐姐才智,自然能养下亲子。如此进可攻退可守,见机行事,不过二三十年自可见结果。”
  林如海越听越惊,颤声问道:“你是从何时有了这种想法?”
  “一直都有。只不过之前只是心里不甘心,没想着真正付诸实际,后来甄府出事牵扯到父亲,见识了皇家权势之后才起了念头。世人同是上天之子,自然都可为天子,既然不想叩拜他人,莫若让他人来叩拜自己。”
  “你……”林如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志向也太过吓人,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敢有一丝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
  柳哥儿摇摇头颓然道:“可惜母亲阻拦,姐姐又心存芥蒂,白瞎了如此一大好时机,等下回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林如海被说的张口结舌,脑子都快要打结,“你就没想过万一其中出点差错,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我林家先祖也会不得安宁!”
  柳哥儿却越发淡然,“事在人为,若这也要怕那也要怕,必然万事不成。便是不做,单就老实做官忠君体国,也同样有抄家灭族的时候,史书上也没少见了。喝口水还有噎死的呢,男儿丈夫何必太过思前想后。成与不成总要试过才能知道,试了是有可能不成,不试则一定不成。便真是不成,也是天命注定,唯一死而已。”
  林如海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都想不起来计较柳哥儿这一席话根本就是没把林家放在心上,不管林家宗族存亡。摇摇晃晃走到书房里间,躺到床上闭着眼睛,心乱如麻。
  柳哥儿这样,单靠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压制得了一时压制不了一世,不让他心服口服早晚也得折腾出事儿来。
  第二天,柳哥儿没事人一样又来向林如海请安,林如海一夜之间憔悴了几岁,便是前些日子最忙乱担心的时候也没有过,偏还谁都不能说只能自己憋在心里。
  见到柳哥儿林如海连话都不想说,可是这是嫡长子又不能真的不管他,用过早饭之后,也不要求他去读书写字了,告诉他让人领着去随意逛逛看看世情,自己去衙门办公。
  衙门里朝廷邸报正好到,林如海当即便查阅起来。以往他不过是仔细看看与己相关的如户部吏部等部门的消息,其他的翻一翻知道个大概便罢。今日因着柳哥儿,林如海连兵部的也逐字逐句从头看到尾,及看到去岁从西海沿子回来的武将军升为京营节度使时,眼睛一亮想到一个自觉不错的主意。
  西海沿子战乱不断,如今南安王爷这个是人都知道打仗无能的人因着太上皇之恩总领兵将,必然所辖之内百姓更苦。柳哥儿心智早熟,一般的道理讲给他他必然不会听得进去,不若就让他去体会一番战乱之时寻常百姓家的苦处。改朝换代说的简单,受苦的不过还是平民百姓罢了。什么忠君之语可以认为是虚话,悲天悯人之心总该长存,一个人的信仰可以是君主也可以是百姓,为一己之私挑起战端,陷万千家庭于悲苦,不管如何都是要值得唾弃的。若是柳哥儿见了那等凄凉之景仍旧不改,再舍不得,这个儿子也该放弃了。
  回府之后,林如海顾不得梳洗,连声叫柳哥儿过来说话。
  柳哥儿今日却没去别处,而是去了黛玉当日老师吴先生家里拜见。柳哥儿从骨子里就没有对皇权的敬畏之心,吴先生也深有名士之风,对皇权看得很淡,一老一小相谈甚欢,吴先生还可惜柳哥儿不能留在扬州,不然早收了他做弟子。
  林如海道:“为父思前想后,你的想法终究有失偏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纵然有点子道理,可也该记得还有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以史为鉴,当今虽不比汉武帝唐太宗,也算是清明之君。便不说成败,若以一己之私,因着那点不甘之心便要大兴兵戈,实在失了仁心。”
  “你如今一意孤行,自觉有理,便是为父磨破了嘴皮子也不定能说服你。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有些事还得你亲眼见了亲耳听了才知道,是非对错总不是一个人想当然的。本来我看你功课,觉得过上一二年便可下场试试,如今想来还是出门游历一番再行科考为好,先学会做人,摆正姿态,比什么都强。”
  “西海沿子连年征战,民不聊生,特别是因着太上皇私心又派了南安王爷过去领兵,更是雪上加霜。你带着林管家,再选一个机灵些的小厮,亲自去瞧瞧,咱们回来再说别的。去的时候记得换上破衣烂衫,银钱信物就都不要带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既不认为年纪幼小是其限制,那为父也将你平常对待,你既然要成大事,那么总不会连自己也养活不起。一年为限,期间你不是林家长子林昭,而是破落乡绅之家的公子柳树,路引证明我明天就给你准备好。”
  说罢,起身出去找林管家交代事情。
  柳哥儿听得目瞪口呆,直到林如海出去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要赶他出门?还不能带银钱信物,得自己养活自己,连林昭这个名字都不能用,要化名成柳树?父亲这是疯了吧!
  林如海还真没疯,过了五日做好安排,就将柳哥儿、林管家和安康三个人送出门。大门当着三人的面关上,哐当的关门声好像一直震到心底。三个人全穿着不知哪里来的粗布衣裳,黑布鞋,一人背着一个褡裢,褡裢里除了够吃两天的干粮什么都没有,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点值钱的东西,头发都是用的布条和木头簪子束起来,更不要说银子。
  林管家苦笑一声,心里为自己抱屈,大爷犯错真的跟我没关系啊。认命地道:“大爷,快走吧,得先找个今晚要住的地方。我记得刚出城不远有个破庙,以前来不及进城的时候在那里停歇过,咱们去看看。”
  安康嘟着嘴,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林府大门,拖沓着脚步,好像走慢点就能有人出来叫他们回去一样。
  柳哥儿一直处于迷茫状态,养活自己?这是两辈子头一回遭遇。

  ☆、第五十八章

  当天晚上,柳哥儿两辈子头一次经受了挨饿受冻的苦。林如海给他们准备的干粮只有些烙得干干的大饼,并一些腌得咸咸的咸菜,水都没有一口,吃了一口绝对不想再吃第二口。三个人出城之后渴的没办法,还是林管家给路边的茶水铺子说尽了好话,才讨来两碗水喝。等夜里,破庙到处漏风,又没有被子可以盖,找了个两面靠墙的角落,林管家和安康在外面坐着,人与墙之间搭成个三角让柳哥儿睡在里面。
  破庙里也不是只有他们三人,旁边还有几个脏兮兮的乞丐流浪汉叽叽咕咕,见几个面孔陌生长得斯斯文文的人在,时不时还故意爆出几声哈哈大笑,见到安康警惕地看他们,故意起来往他们坐的地方走两步,之后又是哈哈大笑。若不是林管家手边放着根手臂粗的棍子,不知道那些人都做出什么事来。
  半夜柳哥儿蜷缩在角落里,面朝着墙壁听安康冷得咯吱咯吱咬牙,静谧的夜里声音格外清晰,还有他的小声抱怨“老爷这是为什么啊,忒绝情了!”林管家时不时动一动表示自己还清醒着,以震慑旁边那些人。
  第二日一早,三个人又啃了几口干粮,林管家拿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说着去西海沿子的路径。安康傻眼,“还真要去西海沿子啊?!”没钱没车就这么走着去?难道不是老爷吓唬人,过几天就能回家么?
  林管家看了柳哥儿一眼,抬手用树枝敲他的头,“老爷的话向来没有虚的,说是一年就得是一年,一天都不能少,西海沿子是必去的。”
  柳哥儿知道这话是在说给他听,心里冷笑,他还就不信自己真能饿死,倒要看看林如海打的什么主意!“既如此,林管家就说说咱们该怎么走吧。”
  林管家已经得了林如海的指示,怎么会真挑起当家做主的担子,站起来恭敬的说:“大爷是主子,自然得大爷说了算。路上用得上我的地方大爷尽管吩咐,出主意的事还得是大爷的。”
  柳哥儿站起身拍拍土道:“不是说要先向南走才能转到官道上吗,那就走吧。”
  林管家张张嘴想提醒什么,想到林如海的嘱咐却没说出来,护着柳哥儿上路。
  于是,等走了一天的三人筋疲力尽的时候,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露宿野外别无他法。而路边也没有什么山珍可以采野味可以抓,只有高高的十几棵树立在那里,唯一幸运的是旁边还有条小溪流过,不至于洗手洗脸都不能够。安康看着树枝上蹦蹦哒哒的鸟雀咽口水,可惜没有工具抓不住它们,只能看着它们想象烤鸡烤鸭烤乳鸽的美味。
  最后,柳哥儿肚子里咕噜噜叫着,睁着眼睛望着天上的星辰,头一次认识到对许多人来说也许人生的意义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加官进爵留名百世不负此生,他们心头想的可能不过是吃饱穿暖而已。
  第二日太阳过了头顶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人烟,他们的干粮也已经快空了,虽然是个看着就不大的村子也够安康兴奋的了。安康期盼的看看柳哥儿,见柳哥儿点头,欢呼一声跑到一户人家大门外砸门。
  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妪,见了三人,双手把着门探出头来问:“你们是谁啊?到我们村子里有啥事来?”
  林管家尽量让自己显得老实憨厚,道:“老大嫂,我们三人到了贵地口渴难耐,求一口水喝。”
  那老妪瞅了两个小的几眼,又看见他们身前空空的褡裢,再瞧瞧并不怎么整洁的衣裳,眯着眼笑的奇怪,之后敞开大门让他们进去。
  “榔头,榔头,你快出来看看。”那老妪重新对上大门之后就大声喊。旁边矮矮的土垒的厢房里走出一个大汉,横眉竖目身材壮硕,只是一条腿比另一条腿短了一截,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粗声粗气的喊:“干啥?”看到安康和柳哥儿之后眼一亮,搓搓手笑了。
  安康被他笑的有点脖颈发凉,暗暗戳戳柳哥儿朝林管家身后躲了躲。柳哥儿小眉头拧着,四下打量了一下庭院布局。
  那老妪,掀开水缸拿葫芦瓢舀出两碗水端到柳哥儿跟安康跟前,然后和那个叫榔头的一起将林管家拉拉扯扯拽到一边的小屋里。柳哥儿使个眼色跟安康两个人蹑手蹑脚跟过去偷听。
  “大兄弟,你也是过不下去了逃到咱们这儿的吧,知道知道,见过好几回了。我看你也不好过,外边那俩小子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时候,真是带累你。你看啊,要传宗接代有一个就够了,要是有钱了再买个媳妇不仅又能有儿子还能抱着媳妇睡,多好。我家榔头正缺个儿子,不如就卖给我们一个,大的小的随你的意,咱们有钱,往前边再走两天就是扬州城,你接着就能安顿下来。”那老妪压低了声线对林管家说。可惜大嗓门再低也低不到哪里去,外头的柳哥儿和安康听了个一清二楚。
  林管家哭笑不得,是听说过村子里生不出儿子来的人家会买逃难过来的半大小子来养,没想到今儿让他也遇上一回。“大嫂子,你看我这两个小子都这么大了,你何必买他们,西海沿子逃难过来的不少,有那年岁小的,买了来也养的熟不是?”
  那老妪呸一声道:“小崽子谁知道养不养的活,长大了啥样啊。以前村里人都是买小的,养不活的就不说了,长大了之后偷鸡摸狗不孝顺,还不如没有呢,根儿不好。反而是买了大的,什么样儿买的时候就能知道,咧嘴哇啦眼的也不能要,养大了不说多好吧,反正知道给老子娘碗饭吃。你就说吧,多少钱卖?”
  林管家被噎了一下子,摆手道:“大嫂,我就是来找碗水喝,不是卖孩子的。”
  榔头眼一瞪就要抡拳头,“瞎咧咧,你不卖你带了孩子到村里来啊!讨碗水喝?外头溪水到处都是,谁还用得着来村里讨。别以为咱们不知道,你们逃难来的带着孩子的要是不想卖孩子,讨饭的时候都不会让孩子进村。带着孩子敲门就是来卖孩子的,你说吧,你愿意卖哪个?”
  林管家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大喘一口气才说:“我真不是想卖孩子,孩子渴了,外头溪水不干净…………”
  柳哥儿却已经没有听下去的兴致,心里沉甸甸的。当平民百姓竟然将卖孩子这种事当成常态的时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他如今隐约能体会到林如海所说的‘家、国、天下’并不是简单的六个字,也不单单是他一直所以为的统治者为了自己的统治而推广的专门糊弄糊涂人的把戏。天下人、国人、家人,他真的应该好好想想,这一次的游历或许正是他所需要的。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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