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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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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初次听闻的时候眼泪都在眼眶转圈。
  第一个月,闻人颜不再见我,隔着门,他的声音正常极了,他只说,不能见,我便真的不进去,但事实上,他正经历自食己肉的痛苦。
  第二个月,我可以进去了,他只让我站在门口,他说,不能进,我便就站在门口,但是事实上,隔着一间厅堂,屋子里燃了极浓的熏香,他那时的身子正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只是遮住了,我便嗅不到。
  第三个月,他可以吃饭了,我送去的鸡汤,他都有喝下去,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煎熬,他是如何忍受吃下那些肉的呢?
  前面的三个月,楚留香都不在,他陪同胡铁花去寻找传说在沙漠里能强健体魄,清毒化污的灵草。我说不可能有,沙漠怎么能生长这些东西呢?可是楚留香说,闻人颜身体若是好,你也会安心,你安心,我便不会担心。
  第四个月,两个人风尘仆仆的回来,胡铁花说话虽然嗓门大,但是也不是夸张的人,他说,楚留香险些掉进沙海里,九死一生,灵草是没寻得,但是去了与他交好的国王那里取了一瓶疗效甚好的丹药。
  从楚留香手中接过药瓶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掌心像是被用鞭子抽打一样的裂开。
  他却淡然一笑,转身默默离开。
  闻人颜的身体渐好,楚留香与胡铁花也安静的在州里生活了几个月。
  偶尔俩人会月下对酌,有时只有楚留香一个人。
  年末的时候,我去江北的暗影抄办事,关于削减人员的问题。暗影抄是收集江湖上排行与秘闻八卦的地方。
  暗影抄的抄主这样对我说:
  “州主,你现在是江湖榜上赫赫有名的女高手,但是,最近……”
  “说下去。”
  “最近,江湖上有人传,你是楚留香的未婚妻。”
  “哪个人放屁?”
  “据说……放屁的那个人,正是楚留香……”
  “……”
  又是月圆夜,不过已经立冬了,天气格外的寒冷,路过楚留香的院子,发现他正一个人月下独酌,我第一反应是好情趣,第二反应是,这样独酌下去,风寒就会缠身。鉴于暗影抄的抄主说的话,犹豫再三,我进门道:“老胡呢?”
  “佳人有约。”他没有抬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哦,你怎么不是佳人有约。”我故意这样说。
  “如果你想,我便去找。”他仍旧不看我,回答的很痛苦。
  我气结,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只吐了一个
  字:“你!”就要转身离开。
  接着,浓重的酒气自身后扑来,我惊呼一声,被打横抱起,他覆在我的耳畔,低低的说:“你知道吗?我等了你许久,可是,你却总是去闻人颜那里。”
  “他……他生病了啊,你放我下来。”我慌乱辩解。
  “如果放下来,你一定会离开。”说话间,腰下一软,他的轻功却是令人称赞,此刻他已经到了屋内,他将我轻轻的放在了床榻上。
  “你想做什么?”我问。
  “你想让我做什么?”他反问。
  “我,我警告你,你最近说了一些无凭无据的浑话,如果不是把你当朋友,我会杀你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想就没什么好事,更何况都到了床榻上,那是更加没什么好事了。
  他明知故问:“什么浑话?”
  “警告你,不要过来了!”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句浑话是不是指,你是我的未婚妻?”他坏笑道。
  “你瞎说!”我瞪着他,仿佛要将他瞪出个窟窿。
  “是不是瞎说,不是很快就知道了?”他虽然力气比我大,武功比我好,但是他忘了我法术比他强。眼见他要压身而上,我嘿嘿一笑,一个定身的咒法让他纹丝不动。
  我将他平放在床榻上,翻身而起,笑的狡黠,十分自豪的说:“楚留香,你失策了。”
  “是,我失策了。”我身子不能动,口还是能言的。
  我拍了拍手说:“如果我去把那些做梦都想与你共度春/宵的女人找来,你说,明天早晨你是不是只成了一副白骨。”
  他笑容未变,没有说话。
  “难不成,你想霸王硬上弓?”我又问。
  他十分正经的回答:“我没有。”
  “骗人。”撇嘴翻了一圈眼珠,鬼才信。
  他见我不信,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会不会推开我。”
  我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刚刚那句话,有一丝丝心酸。
  于是,我只好学着江湖里那些抓到自己十分仇恨的人,扬眉吐气时说出的那句话:“楚留香,你也有今天。”我并不是仇恨他,但是却十分扬眉吐气。
  “今天有什么不一样?”他剑眉一挑,缓缓道:“你在我的身边,我觉得这很好。”
  “你有没有后悔,那日山洞里,你的柳下惠之风。”我凑到他面前,鼻尖相对,气息相抵,他呼吸未变,但是他的眼睛却不再眨了。
  “确实后悔了。”他说话的时候酒气入鼻,我心里想,真是个老酒鬼。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我深深的看着他,他也深深的回望着我。
  他承认道:“确实没有。”
  是啊,后悔药大概是每个人都需要的药,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楚留香……你的手怎么样?”我起身,视线落在他搭落在床沿的手腕上,突然想起那日他掌心撕裂,关切的问。
  “已经好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对于楚留香,我总是会说,他是个温柔的人,是个温润的公子,是个风流的侠盗,是个有礼而让人舒服的人。因为他就是这样,温柔这个词像是为他所创,其他复杂的词汇都不如一个温柔来的彻底。
  像是鹅毛拂过脸颊,拂的你心痒痒,他却一阵风似的飞走。令人望着背影遥遥遐想。
  “我最近在想,我对你是不是有些坏?”
  “是不太好。”
  “所以你也会生气是不是?”
  “是。”
  我坐在他的身侧,翘起二郎腿,哎呀一声,说:“所以你便能晓得我之前是多么生气。”
  “我知道,我做错过许多,所以我不会再做错。”我说一句,他答一句,他很耐心。
  “我们……来日方长。”这一双桃花眼,总是为他招来许多桃花运,桃花眼的深情许许,让我有些发不出力气。
  烛光下,我抬手拂上那双明澈的眼睛,或许很久很久之前,在我们最初相遇的那一年,他自芭蕉丛中缓缓而出,葱白的手握着一把折扇,英俊的脸含着一缕微笑,素衣白履,气定神闲,面若敷粉,眸灿若星,芝兰玉树,风姿特秀,爽朗清举,温润而明,他的夹带着郁金香,对我说,原来是你。
  是啊,缘来是你。
  【系统提示:任务线圆满完成】
  【奖励,遁隐之术晋级,阴阳眼满级,特殊能力加成。】

  楚留香新传(番外)

  闻人颜(番外)
  六岁那年; 爹娘因为得了疟疾先后撒手人寰。
  不过六岁的我,又能做些什么?
  不过是找了两张草席,草草盖上; 家里赤贫; 磕了几个头,便只身上路了; 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倒是不怕生; 又或许是爹娘在天之灵; 这场一个人的跋山涉水倒显得平淡了。
  最初是被一疯癫和尚收留; 他的药瓶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忒多,至于我与他怎么相识,是在雷雨夜的破庙里; 他疯癫的在庙里唱着歌——
  “一个脑袋,两条腿。
  一把砍刀,十张嘴。
  刮头皮,搜肠犊。
  炒成一盘菜; 喂给小娄娄。
  一条虫子,一颗头。
  十个脑袋,浓水稠。
  化骨散; 入尸汤。
  明日一醒鬼不要。”
  他穿的破破烂烂,唱的奇奇怪怪,模样疯疯癫癫,我怯怯的进了寺庙; 一个人找了一处角落,蜷缩起来。我尽力将自己隐藏在阴暗处,可是他还是走过来,像是提着一只鸡崽,掐着我的脖颈将我提起来。
  他的声音沙哑不堪,询问了我的名字。我告诉了他,他又问我为何一个人出现在这类,我也告诉了他,于是他说,愿不愿意跟着他混口饭吃。
  我当时算什么?无家可归,身无分文随时饿死他乡的黄毛小儿,于是我答应了,而且答应的很痛快。
  他让我叫他,爷爷。我便叫他爷爷。
  我从六岁跟到他十六岁,这十年来我得到了什么,衣食无忧却也浪迹江湖,身子骨越来越差,因为他总将我与那些蝎子一类的东西泡在一起。先是个头莽壮的,到后来个头细小的,再后来就是米粒大小的。
  身子越来越差,但是蛊性却越来越厉害,我知道,想混一口饭吃并不那么简单,我继承他的衣钵,受了他的恩情,替他去西域寻得以身为蛊的秘籍。
  我十六岁那年,他也去了,被自己养的蛊害死。
  我不伤心,也不开心。
  有了足够的钱,自然可以厚葬了他,他死之前唯一念念不忘的便是那西域的秘籍,而我心心念念的却是有一处安稳的地方。
  十八岁的时候,书库里的书全都通览完,整日闷在屋里已经没了乐趣,正巧,听闻曲南的东方将军招募人士,我本就无趣,又无牵无挂,索性就去了。
  东方破见我身子孱弱,纳我为幕僚。
  他为人豁达爽朗,很多事情都有独到见解,我十分欣赏他,于是对于一些意见也就十分尽心。
  就这样在雅州一呆便又是十年。
  东方晓这个丫头,小了我整整八岁,我第一次见她,她还是襁褓大小,后来听闻她性子冰冷,不大出门,也就没再见到了。
  那日大雪,闷在屋里好生无聊,去了梅坡赏梅。
  花色醉人,鹅毛大雪下,一披着白色斗笠的女子就这样映入眼帘。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谁。
  首先她很美,既继承了将军夫人的美貌,其次她又自添了三分灵气,前些日子便听说这丫头性子大变。
  她大概是第一次见我,她有一双美丽的眼睛,眨来眨去,她问,你是谁。
  闻人颜。说着,还像她行了一礼,少州主。我这样唤她。
  第一相见很是匆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为我源源不断的送来天南海北的补品,好多次我都想问问她,是为何,我与她本无交集的。
  但是还没来得及问,我就接到了消息,爷爷生前心心念念的西域秘籍有了线索,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回西域。
  这一呆,便又是两年。
  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出落成绝世的佳人,顾盼生辉,举手投资难掩浑然天成的气质。
  我想过很多次回来的场景,但是从未想过,是面对这样一堆断壁残垣的焦土之景。
  东方晓已经长大了,她眉眼的坚毅这样告诉我。她见到我时,眼睛一亮,眉眼含笑,很是亲近。不知道为何,每次见到她这样笑,我就觉得很温暖。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儿,说,感觉你身体恢复了不少。
  我有些讶异,没想打她还记着我的身体状况,我只是恭敬的作揖行礼,说了一句,州主。
  她将我任命为幻音楼楼主,但是我发现很多时候她都很依赖我,很多事都会先问我一遍,有些时候,我会看到她兀自的望着天空发呆。
  背影消瘦而落寞,我知道,她经历了不小的变故。
  从遇见爷爷开始,我的性情便日复一日的淡薄起来,可是东方晓却很奇怪,她让我觉得温暖,或许是我很奇怪。
  听闻她与楚留香有过一段故事,楚留香这个人江湖上谁人不知道?
  我有些羡慕楚留香,但绝不是羡慕他名声如何威震四方,而是羡慕他像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风。而我不过一颗病怏怏的正在腐烂的树。
  我发现我喜欢东方晓。是什么时候?
  是在醉清风吹过来,我倒下去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时候。
  但是她喜欢我吗?
  我不清楚,她是在哭,或许她对我有过一点好感,但是要论喜欢,我是万万排不上名号,很多时候,只要跟在她的身边,听她笑,看她闹也就够了。
  我醒来的时候,她枕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麻的厉害,但是却很开心。
  看到她含羞转身擦掉口水的样子,看到她为我拧起的眉毛,看到她忧心的站在门前,我一边开心,一边又有深深的负罪感。
  因为,我知道,她喜欢的不是我。
  但是,我也知道,我是十分的喜欢她。
  她笑的时候,犹如万千鲜花争相开放,百花争奇斗艳,万物复苏鸟语花香,惠风和畅。
  她哭的时候,犹如天崩地裂冰雪成山,凛冬寒风骤袭,万物沉寂毫无生机,海水倒逆。
  修养的这段日子里我想了许多,我前半辈子过的太多压抑,所以我并不打算后半辈子还要过成这个德行。
  此刻手里是一成品的白玉簪子。
  我将它握在手里,想象的是插在她的发上的样子一定很美。
  至于楚留香,那就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了。
  不足与外人道也。
  * * * * * * * * * * *
  楚留香(番外)
  说来很是惭愧,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被一个比我小了一轮半的丫头弄的是头大如斗,头昏脑胀。
  有人说,女人,美酒,轻功。只要有我在,便没有人再称第一,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抬举我。
  这一生,我遇见过很多女人。
  温柔如石秀云一般,明明是如水的令人舍不得伤害的女子,却可以笑着让我离开。
  甜美如宋甜儿一般的女子,烧的菜怕是当今世上的最绝。
  聪慧如苏蓉蓉一般的女子,她为我建了镜室,搜罗了天南地北许许多多珍奇的宝贝。让我得了——千变万化,倏忽来去,今在河西,明至江北的美名。
  博见如李红袖一般的女子,天下各门各派各路武功生平事迹无一不通,重情重义令人佩服。
  也有美丽如石观音一般的女子,心狠手辣,武功高强。
  当然,也有古灵精怪,邪魅而无踪无影的张洁洁,她是很特别的一个,特别到我会与她成亲。
  这些女人,都是美丽的女人。
  这些女人,也都是很特别的女人。
  我每年都会去普陀山寻找麻衣教,可是总是徒劳尔反,我牵挂张洁洁,试问,哪一个男人不会牵挂自己的妻子,不会牵挂自己的孩子呢?可是那麻衣教却像是遁入地下,无论我怎样找,都是一无所获。
  或许,她离开了。或许她不想见我。但是我还是习惯的每一年都去普陀山寻找,尽管我心里清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找到了。因为她无心寻我,有心躲我。
  但是,最近一次去那普陀山,意外的遇见这样一个女人。
  拨开芭蕉丛的时候,便看见了她。
  紫衣长裙衬的她像是初初下凡的仙女,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漂亮的,很漂亮的,非常漂亮的,但是对于她,却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她的眼睛很有灵气,她看到我还皱了眉头,我觉得自己有些无辜。
  她是东方晓,第一眼我便有这个想法。
  我提议结伴下山,却不成想,这一结伴便结成了莫名的缘分。
  我的眼睛受了瘴气,一时间成了个瞎子,她倒是豪气仗义,祝我躲了莫名其妙的追杀。
  对于她那令我膛目结舌的轻功,我虽然好奇但是并不多问,因为我能感觉到,她是一个有秘密的女人,要知道,女人的秘密是最不能打探的。
  与她相处的这些天,她的性格倒是很有趣,时而像个孩子,时而有十分稳重,她不是个会吃亏的人,每每与我斗嘴都要赢得上风。
  我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在她照顾我的这段日子里,我便会想,那她会不会来嫌我的麻烦。
  而且,她还是第一个一脸正气似乎还很不耐烦的邀请我共躺一塌的女人。
  她明明喜欢与我作对的,可是她却因为拉我而中了一箭。心也随之抽了一下,然后紧了起来,她明明很痛,却还是笑着同我扯很多没有用的话。
  处理好伤口,她睡着了,我便守了一夜,她睡着的样子也很美,因为名动天下的东方晓,不可能不美。
  她的背本该是如玉一般的,如果不是狰狞的伤疤碍了眼。
  她也本该是不喜欢我的,却趁我不注意吻了上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她有非吻不可的理由,叫我不必当真。
  这如果是别的女人,我或许不会当真,可是,是她,她那样的奇怪。我听在心里,竟然难得不舒服起来。
  后来,她在山洞里发了烧,却还要与我怄气,她的酮体很美,纤细的腰肢,美丽的酥胸,肤若凝脂,我的心跳的快极了,可是我不想伤害她,因为我不清楚我自己会怎么样对待她,我也不清楚,她是不是也有非脱不可的理由。
  再后来,张洁洁出现了,她的神色一瞬间冻结住了,她将我买给她的簪子交于我手,说的话,铿锵有力,毫不拖沓。
  或许我不应该走,但是对面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她还有我的孩子,我必须走。我甚至怕她下一秒消失,所以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同东方晓说。
  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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