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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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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们,它们动作迅速,人影鬼面,獠牙长舌,分外骇人。
  安倍晴明施以结界,将所有人护在了这半径两米的金色圆圈里。他很少蹙眉,但是此刻他的眉蹙的极紧,藤原的面色发青,呼吸艰难,我不忍去看,他又有一堆人的照料,也无需我看。
  安倍晴明背对我们,一人撑起结界,只是——
  我陡然看到一个从结界内部破船板而入的巨型鬼面,正直直的冲像安倍晴明。
  我靠!想也不想,我拔腿像前,口中的小心还没说完,背部巨疼袭来,像是被挖开了巨大的创口。然后是遍布全身的酥麻。
  “元霜!”安倍晴明回头震惊的望向倒在地上的我,他的眼神里似乎还有一种惊慌之感。我有些艰难的笑了一下,一定是我眼花了,他那样的淡定自若如冰如雪的气质,又怎么会惊慌失色。
  他似乎发了狠,光圈外散发出五彩的光辉然后都聚成一条直线,旋转着扫像鬼面。
  而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最后耳边想起的系统提示与安倍晴明的声音交杂一一起。
  【系统提示:生命值降低68%】
  【生命状态:危险】
  “元霜!”
  我挣扎的想睁开眼,但是却都是徒劳,我一定是疼糊涂了,因为我在安倍晴明的声音里听出了紧张颤抖。
  我很想说我没事,但是千言万语都化成那句,我草他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吗!

  阴阳师12

  我做了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很嘈杂,像是一条巷子里,左边的再喊卖冰糖葫芦右边就冲着天拉着嗓子去喊烤红薯。末了还要一边放着算你狠; 一边还要放着心太软一样。脑瓜子就像是被马蹄子来回的踩踏。觉得再翻翻身; 脑浆子都要流出来了。身上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嚯; 这刺激来的可真值钱,在我如此半死不活之际; 什么风湿类风湿我觉得都出来了; 刚刚还热的想脱光所有一下子又冷的牙齿打颤。
  不知道是过了一个时辰; 还是一天。
  脑瓜子嗡嗡的响,耳朵里像是灌满了水咕噜咕噜的,梦里也繁杂的很; 有康斯坦丁,有安倍晴明,有源博雅,有累累白骨也有挥着雪白翅膀的天使; 有些记不清了,他们就像是乘坐着高速行驶的列车,穿过了炎炎烈日; 穿过了金黄十月,穿过了皑皑白雪,穿过了阳春三月,循环往复的在我身边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
  到最后梦变成了雪白; 又变成了灰黑色。等我想再看看还能出现什么颜色时,却猛然觉得刺痛感直击神经,觉得背后像是被一根长长的铁丝穿透,灼热的如碳烤的肉串铁签儿。
  待我吃力的撑开眼皮,才发觉我是倚靠在蜜虫的身上,上身半裸,我眯着眼睛,看不太清她的神色,但是能感受到她是屏住了呼吸。而其余的感知都被腰间向上一寸的穿透感痛的张不开嘴。我能感受到那个东西正一点点的穿透我的皮肤,极为缓慢,导致每移一寸,痛感都深入骨髓。
  我就痛苦难耐,所以当颈子上被突然的刺痛时,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扑簌簌的落下来,眉蹙的太久,眼眶四周已经发酸,但是这些都不能比拟那噬入骨髓的痛苦之感,当这两处都被刺痛的同时,体内一股灼热的气体四处乱窜,胸前,手臂,小腿,它们像是有生命一样,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它们要破皮而出的坚决。
  颈部四周忽然吹来温热的气息。紧接着想起熟悉的声音,所吟的是我从未听过的咒语,低音嗡念,让我不禁放松下来,眉也渐渐舒展。
  “何鬼不走”( かきふそう,Ka ki fu so…u)
  他先吟了一句,然后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念道:
  “ン アミリティ ウン クロダノ ウンジャク ソウカ (On a mi ri)
  ウン クロダノ(un ku ro da no)
  ウンジャク ソウカ(un jaku n u ka)
  真神気(しんしんき,shinshin ki)
  入迷眠(にゆうめいみん,Nyuu min)”
  他每念一句,我的痛苦就多了一分,每念一句,身体内混乱的气体就要翻腾一阵。翻滚在血液中,翻滚着我的五脏六腑,穿过我的骨头,刺透我的心脏,然后继续冲击着我的皮肤。
  我痛苦的呻/吟,最后感觉自己是被一股子莫名的力量拉扯,像后面倒去。嘴巴被迫张开,然后像是从口中吐出了好大的疾风,我冷汗涔涔,浑身酸软,身子晃了晃,两眼一黑,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雪白的怀抱。
  这次倒是没有做梦,而是昏迷到次日下午,醒来的时候蜜虫守在身边。她见我醒来,吐出一口气,叹道:“姑娘你可算醒了,主人昨晚守了一夜,快正午才让我来看,你感觉如何?”
  我吃力的发声:“我还好……只是声音怎么这样的小。”尽管我用了吃奶的力气,声音还是细如蚊呐。
  蜜虫微微垂头,神色有些不忍道:“姑娘被鬼气冲了嗓子,大概要养上几个月。”
  几个月?!我真的是太疲乏了,连多余的表情都做不出。最后我在被子里勉强探出手,弱弱道:“你说……晴明昨天守了一夜?”
  “是呀,你身子被鬼气钻入,好在你体内有一道咒所护,不然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昨夜是主人为你驱咒,他将长针刺入你两个穴位,含住后注以他的长咒,这样才把你体内的鬼气激了出来呢。”蜜虫说的很详细,当她说及是安倍晴明含住了那长针后,我老脸一红,不禁想起来昨夜颈部四周温热的感觉,我还以为是咒的力量,原来……是晴明的气息。
  晴明来探望我的时候我正坐在门口忘着海面发呆,他看到我,道:“感觉怎么样?”
  我僵硬的将脖子转了半圈,看向他,月色长袍,满目华彩。
  最后吃力的吭哧出机个字,“还好。还好。”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热泪盈眶,不是感动,而是真的难过,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只是细如蚊呐,此刻却如同破锣,声音又小又难听。
  “只是暂时的,过两日就会好的。”安倍晴明见我泫然欲泣的模样,连忙走近一步,安慰道。
  “真的很难听……”我声音太小,我又怕他听不清,便使出吃奶的力气去喊,但是效果甚微,最后只得勾了勾手指头,道:“你……近一些,我这样说话好累。”
  他闻言,听话的找了个凳子,坐在我的身边。
  我抱怨道:“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门口还是蜜虫扶我过来。”
  “鬼气太浓,下咒的人是带着杀意的。”
  我叹了口气,道:“听蜜虫说……你昨夜守了我一夜。”
  安倍晴明抿唇轻笑道:“不错。”
  我嗫嚅道:“辛苦你了。”我声音本来就小,此刻,声音却更小了。
  “什么?”
  “我……”我突然顿住,因为我想到一件事,简洁点说便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八个大字,细致点就是我昨夜舍身救安倍晴明,他多少应该回报点好感度吧。想到这,我立刻召唤出提示。
  【安倍晴明好感度上升为52%】
  【系统提示:已过半百,关系状态:暧昧。】
  啊,看看,舍身相救不过是破了半百,但是关系状态表示一切还有救。
  暧昧暧昧,如果是爱情该多好。
  我轻轻咳了一声,时间停止了静止状态,继续流逝。
  “我说,你真是一个……”
  “是什么……?”
  我痴痴一笑,自知声音如破锣般难听,已经不适合撒娇,便直截了当的说:“无情之人呢。”
  安倍晴明挑眉笑道:“何出此言呢,元霜。”
  我叹气,说道:“你会感动吗?”然后不待他回答,我忙摇摇头,自问自答的说:“你肯定不会……”说完,咳嗽便又厉害起来。
  我一边咳一边想,如果此刻再咳出些血丝,是不是气氛又能提高一个层次……
  “元霜……”他突然放缓了语气。
  “嗯?”
  “我不是。”
  “啊?”
  他突然凑近,耳语道:“我不是无情之人。”他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温热而发痒,像是被人用头发在撩拨,我动了动肩膀,却移不开一丝一毫。我被他的气息拂的面红耳赤。
  而他接下来的话不仅让我面红耳赤,更是让我心跳加快了。
  他似乎凑的更近了一些,轻声道:“我感动了,很感动,元霜……”
  “元霜,我也很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祝大家健康如意财运官运爱情运事业运统统来——变高变瘦变美变富有。然后康斯坦丁的部分我要重修,因为有些地方写的很生硬——有些纳闷自己当初为什么开小号哈哈——因为我写毁了个男神的同人,被骂了哈哈哈,要逃跑。

  阴阳师13

  他的这句话让我分不清是玩笑还是无心之说; 我低了低头,装作没所谓的回答:“堂堂安倍晴明,还会害怕?”
  他应该是能感觉出我故意的岔开; 于是顺着我的话回答:“是人就会害怕呀。”
  我摇摇头; 一本正经道:“你不是。”
  “我不是人吗?”
  “对,你不是。”
  听到了有趣的回答; 他眼睛眯成线,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问:“那是什么?”
  “晴明你是狐狸呢; 是狡猾的狐狸。是白狐公子。”
  “哈哈哈是个好回答。”他也不恼。这样应道。
  “你看天上的星星; 不计其数,星河浩瀚,如你如我; 世如沧海,人为蜉蝣,命定朝夕。”
  “又何出此言呢?”他看向我,问道。
  “只是随口感慨; 或许是为这捡回来的命而感慨。”我叹了口气,想着这莫名其妙的悲伤春秋,真是古今一般同。
  “元霜……”
  “嗯?”
  “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鬼面。”他神色有些闪烁; 这样的神色我还是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
  我吸了吸鼻子,紧了紧衣服,不假思索的说:“我什么都没想,就那么做了。”
  安倍晴明沉默了一会儿; 问:“还痛吗?元霜。”
  “有一点。”我压着嗓子,尽量言简意赅,这破锣的声音实在太煞风景,我自己听着都想下毒把嗓子毒哑。
  “我的声音是不是很难听。”我垂头丧气道。
  “会好的,元霜。”
  “嗯,我知道。”我吐了口气。歪脖直视月下肤色如雪气质悠然的安倍晴明,他仿佛是长在了月亮里,自带了莹莹的光晕。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有。”我淡淡一笑。
  “那为何这般看我。”
  “可能是喜欢你。”眼睛一眯,我也分不清自己是玩笑还是真心。
  一阵风吹过来,柔柔浅浅,安倍晴明凤眼一挑,笑起来满屋华彩。
  “好。”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雨滴滑落在青草的草尖上。
  我心头一跳,像是被草尖扎了一下,我别开脸,不敢去看月色下他莹亮如星辰的双眸,我只得闷闷的说:“……别闹,不要总打趣我。”
  我猜他八成是因为他心怀愧疚,我为他挡了鬼面的侵袭,还弄坏了嗓子,登船之前我又好一番像他表白,那他一定是想安抚安抚我。如果他是别人还好,是个纨绔的官家子弟,是个油滑的粉白面首,是个孱弱的文邹书生都好,因为这些都不会像安倍晴明。
  举世独一人,隔万千星海,浩瀚苍穹,也怕难触到他袖口下的那一片扇页。
  “元霜,近一些。”他笑眼如勾,鬼使神差的我听话的凑近。
  “再近一些。”彼时,我同他的脸颊只有一拳多的距离。我红了脸,踌躇着是不是还要近一些。
  他突然近我而擦,擦耳道:“你也会害羞呢,元霜。”
  身子就像是触电,我佯装发怒,抬头准备同他怒目理论,口中还说着:“我没有害羞!”
  羞字刚化在嘴边儿,额头一凉,然后扑面而来的温热,最后就是感官的炙热围绕在我的周围。
  柔软的像是新生婴儿的皮肤,娇嫩的像是方才吐露的花蕾。是一枚轻盈的如三月嫩柳,温柔的如和煦微风。
  我愣了许久,最后我听见自己颤颤巍巍的说:“我……似乎中咒了。”
  这一个月内,气氛一直处在一种十分奇妙的状态,右大臣因为我护了晴明便等同于护住了他的这一缘由,对我是分外的照顾。
  我同安倍晴明习了一门新鲜的法术,就是那遁隐之术。这遁隐之术又分三种:神游、分/身、隐灵。
  神游乃根本,是指一个人的灵魂离身,游览四方,初学者一日只能神游百里,但习到一定地步,便可以日游万里而怡然自得。
  分/身,顾名思义,一个身体可幻化出成千上万的自己。初学者是为一身能幻一到三个本体,何为本体?就是本体是无论如何都要与主体融为一身不可分割。且有短暂的时间限制,一般为一到七日。
  而精进者则可以分离出上百上千个虚体,这些虚体不过为意识的一部分,不用回到本体,生与灭亦不会对本体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还会在幻化中生出灵气滋润主体。
  隐灵是最高的一层,需要神游与分/身为根基。初学者只能掌握肉体的隐匿,就是所谓的隐身术,凡人是看不见的,但是遇上比施法者道行高深之人就难逃法眼了,同样也不可以骗过鬼魅。
  但修为高深之人是可以隐身于天地,就算是索命的无常也不会寻到你的踪迹。神隐即是身隐、灵隐。是对世界的大彻大悟,凡夫俗子痴迷红尘之人是难能练成的。
  而我,我并没有打算精进于后者的如此地步,我只想先熟悉神游与芬身。末了便好好的练习神游之法,因为这样我便可以日行万里路却不需任何舟车劳顿。
  等这个学成,我打算央求晴明再教我一个使灵现身的法术。当然,这些还都为时尚早,我也不急在一时。
  已经在海上航行了两月有余,不出意外,第三个月的中旬沿着海岸一直北上便能抵达东吴之地。
  最后的一个月,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这门法术上面。
  安倍晴明有时会来看我,有时会一个人呆在甲板上,身边不乏化作人形的佳人相伴,对此我是不发一言。
  那枚落在我额间的吻,谁也没有提起。
  但是暧昧却如影随形,这种感觉很有趣,有几分做贼心虚,几分心有灵犀,几分相思成瘾,但是这些都是之于我,而他如何想,我是不清楚,但是他会像现在这般。
  “元霜,我们去喝酒呀。”然后自然的牵起我的手。
  “你真是个酒鬼。”我嗔道。
  “怎么会呢,我可是从未醉过呢。”他有些得意可是那神情却是云淡风轻,我知道,是因为我总是醉,所以我嫉妒他,所以我会为此才会酸他。
  我不甘示弱:“喝不醉也是有鬼,依旧是酒鬼。”
  他哈哈一笑,不再辩解。
  我喝多了总喜欢耍一会儿疯,如今我学乖了,每次同他喝,我只饮一杯。他也不需要我为他斟酒,只要静静的陪着他,也不是多麻烦。
  “晴明。”
  他不看我,“什么?”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问。因为……实在让人困惑的一点那便是,在额间落下的吻后,加上我们两个月之久的朝夕相处,好感度却只升了8个百分点,这真的奇怪。比起上一次的人物任务,这次的好感度实在有些慢。而他的主动一吻,也完全打碎了我的计划,我就像是个小女人,失了主意。
  他沉吟许久,眺望远方,道:“元霜啊,这就像是耳边的风,只能感受而不能描述。”
  我有些失落,因为他没有说,元霜,是你的样子啊。
  他也没有说,还需我多言吗?
  他这样的说,只能意味一件事,就是他并不喜欢我,可能他有一点喜欢,但是也只是一点点,一个小拇指指腹多一点。

  阴阳师14

  森森柳绿; 郁郁浓阴,腾腾夏火,水汽润泽。楼台倒影; 池塘碧波。轻纱曼舞; 百花争艳,燥热而闷。
  “元霜; 饮些酸梅汤,去去暑气。”苏兄在我身后的长廊处招手示意。他手中提着青花瓷样式的唇口鸭蛋壶; 容量倒是不大; 但是我中午实在吃的太撑; 就算让我只吸溜一小口,肚子恐怕都无一空处。
  都说夏日食欲会削减,更何况是这难捱的三伏天; 但是若不是因为安倍晴明……嘶,说好不提的……冲自己狠狠的咂了一声,苏兄忍俊不禁,把鸭蛋壶放在石桌上; 明知故问道:“这是怎么了又?”
  我白他一眼:“就你话多多是不是!”
  他说:“你这气都生了许多天了。来我这也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八天,唉嗨,上次说到哪了?你还没说完呢。
  我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头:“如果我脾气好肯定只有两件事; 一件是求财,一件是保命。现在我有苏兄,不缺财,脑袋也安稳; 剩下还有什么事值得我控制脾气啊。”
  苏兄口中所指的正是我来吴越之前的故事,而我刚好把这个故事停在了登上钱塘的那一夜。
  “哈哈”他替我斟满一杯冰冰凉凉的酸梅,说:“这话我倒是在理,晓得我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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