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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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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房子这些的,话是没错,但是说法上就不对劲了,事实与说法不符啊!

“喂!房子!昨夜我身受重伤,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在这儿蓝熙书没法细细解释当时假装重创的目的,他压低声音:“外面不好说,回家我说给你听,哥错了不该让你误会,但是……”蓝熙书听着外面井蓝衣吩咐丫头的声音赶紧长话短说:“房子!跟哥回家,不要任性了,房子最乖!你这样哥心都要碎了,回家说好不好?哥很……”

帘聋一响蓝熙书赶紧住口,摆正了脸色。

“我不回去!”房子上了倔,屁股扭到一边根本不正眼看蓝熙书,她觉得蓝熙书这是在敷衍自己,她知道蓝熙书在想什么,以为那样就可以让她抹去看看到的一切吗?想想她都心如刀割,自己夜夜厮守的蓝熙书竟然会和丫无双同床共枕,再做和自己同样的亲热……

蓝熙书看见房子决绝的侧脸心里百爪挠心,又觉得使不上劲,语言又使不上劲,也不能这样耗着啊!汗从蓝熙书的两鬓溜下来,那种蚂蚁爬的感觉让蓝熙书加倍的难受。

井蓝衣把碗放到桌子上笑吟吟的说:“喝完了药,房子!我就不留你了,要是平时我还巴不得呢!亲人没有隔夜仇!明天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明天我们继续绣这幅牡丹富贵好不好?这是第四床了,六六顺,再绣两床才好!”

井蓝衣这么一说,蓝熙书才注意到绣案上快要完工的大幅牡丹富贵锦缎,看来这是为婚期准备的。

“太精致了!我喜欢!”蓝熙书这话言不由衷,他对这个向来没感觉。

“不绣了!”房子一听这话更是触动痛点,抽搭着鼻子带着重重的鼻音说了一句,井蓝衣刚上前安抚住房子的肩膀,就听外面门口传来丫头与人争执的声音。

井蓝衣皱了好看的眉,那种微微的神情不胜娇柔:“三少你们说,我去看看!”

蓝熙书巴不得她不在。

井蓝衣刚出屋,蓝熙书就蹲下身一把抓住房子的手:“房子!你杀了哥吧!你这样跟千刀万剐哥差不多,回家我们再说!”

房子抽手,蓝熙书不让,两个人你拉我扯,房子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蓝熙书的手背上,蓝熙书很想亲她,但是又担心井蓝衣突然闯进来。

“我不想看见你!你干嘛敢做不敢当!”房子推搡着蓝熙书,蓝熙书这才看见房子的眼睛肿的跟桃子似得,嘴唇都咬的血晕了。

“我没做你让我怎么担当?我不傻了吗我,房子!回家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怎么回事好不好?你要急死哥吗?你看,鸭子摔跤在我怀里呢!下不为例好不好?”蓝熙书压低着音量,这才想起很重要的东西————鸭子摔跤手帕,真是人慌失智,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信物忘了,蓝熙书发现房子的眼神在跟着他的手势找寻,我的姑奶奶!你就从了我吧!

就在蓝熙书觉得离成功不远的时候,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进入蓝衣绣坊。

“蓝衣!现在不晚,干嘛撵我!我不买绣品就不能在这儿坐一坐吗?”

我靠!

井貌安!

第四百零七章 井貌安倒霉

蓝熙书头皮一炸,也不知怎的,一股无名火蹭的窜到了脑门上,一听着井貌安甜腻腻油嘴滑吊点儿浪荡的口气,哪有半点儿锦衣卫的做派。

这是狗仗人势借着这身虎皮公然骚扰良家妇女吗?

丫的!刚当了几天官就忘本了,就忘了夏十榆的教诲了。

怪不得最近干活没影儿这么紧要关头都敢耍滑头!原来心思都放在这儿了。

房子也听出来了,眨巴红肿的眼睛跟着蓝熙书站了起来,蓝熙书竟然只顾着生气没发现房子跟他惯性的站到了一起。

井貌安来得正是时候!

悲催的井貌安竟然没发现蓝熙书的马!

这真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

井貌安用心收拾的一身纻丝湖蓝交领长衫,发髻油光可鉴,碧玉别簪很是华贵,一把洒金折扇双手横握,活脱脱一副公子哥气派,蓝熙书第一眼看见井貌安这副打扮气就不打一起来,一肚子草包的绣花枕头居然装什么锦绣书生,泡妞的手段也这般低俗,弄一出才子佳人风流佳话吗?

井貌安正拍打着折扇腆脸凑到井蓝衣的跟前,猛听得一声熟悉的假咳,下意识的一激灵,抽眼看见了挑帘拢打里屋出来的蓝熙书,蓝熙书一张臭脸比刚才训斥自己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井貌安立时脸色突变,灰了白了黑了到最后僵化了笑容。

“三三少!”井貌安连骂自己不小心,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被发现了,要是不是最近因为白话文和女刺客两下夹击的非常时期,井貌安还不这么紧张,刚刚因为侦缉不利被蓝熙书削了一顿,这可逮着理由了,被抓了个正着,狡辩找借口显然都不成了。

“井二爷好兴致!”蓝熙书不阴不阳的抽着嘴巴冷笑,井貌安暴汗啊!人家就行自己不成,头儿有特权啊!

“你们……那个……三少,认识啊!”井蓝衣看看井貌安又看看蓝熙书笑的很不自然。

“好巧不巧!难得在这儿碰到,三少!你知不知道,蓝衣姑娘也姓井啊!真是有缘啊!”井貌安真是反应快,要搁胡大疙瘩早懵灯了。

“哼!”蓝熙书真没想到井貌安这么厚颜无耻,井貌安就一个劲儿的腹诽:你来就行,我来不行,她未嫁我未娶,这有什么啊!我哥还没管我的呢!

但是,下一秒井貌安的腹诽就变了腔调,三少!给兄弟个面子,给个面子,美女面前丢不起啊!

但是,井貌安看到蓝熙书越来越臭,隐忍到要爆的表情直接打了退堂鼓了。

蓝熙书在哥几个心目中长期养成的威信让井貌安不敢顶撞,心里反抗一下行的,面上可不能露出丝毫:“三少!我那个刚好路过,看看,看看!你们……聊……我忙去了……你们聊……蓝衣不用送……四少也在……”井貌安跟头咕噜的逃也似的出了门。

“井大人!”井蓝衣喊了一声看看蓝熙书就没下文了,蓝熙书一听这称呼就知道井貌安显摆过身份了,锦衣卫百户在京官云集的朝堂犹如牛毛,但是民间就不同了,七品芝麻官都是县大老爷一方父母官,百姓仰望,更别说是正六品锦衣卫了,同样的品秩锦衣卫就显得腰粗官高一等似得。

井蓝衣微咬着朱唇略有忧戚,她没有看蓝熙书却用会说话的眼睛看向了后面的房子,隐隐害怕井貌安的眼神蓝熙书也捎带着看懂了。

“没事!井二哥人很好的!而且是个英俊小生呢!”房子赶紧说,她这样一说,蓝熙书忽然醋意横生紧皱着眉头火气反而蹭蹭上来了。

房子忽然想起拉红线的是丁哑,赶紧又说:“其实,你是没见过,我跟你提的丁大哥才是一表人才得很呢!不用害怕,都很好的,特别是这个井二哥,好脾气的不得了,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蓝熙书心里直气房子,这是给谁买好呢!

“井大人也没怎么。”井蓝衣小心翼翼的看着蓝熙书的脸色堆起笑脸,房子白了一眼蓝熙书拉起井蓝衣。

蓝熙书一腔火气赶紧熄了,一把挽住房子的胳膊笑的爽朗:“井姑娘放心,我的兄弟个个出类拔萃绝不会仗势欺人。房子!差点儿忘了二娘有事找你呢!”蓝熙书对着井蓝衣说完赶紧转移了话头,趁这个机会不带走房子更待何时?

房子忽然想起生气了,脸一撂,一抽胳膊没抽出来,蓝熙书早有防备,抓的死死的脸上的笑容浓浓的:“房子!很晚了,井姑娘劳累了一天又有母亲需要照顾,我们不便打扰太久。”

说着,蓝熙书不容房子说话就又转头井蓝衣,话赶趟趟似得:“井姑娘!多谢照顾房子!我很高兴房子有你这么个朋友,一直麻烦井姑娘,蓝某心里过意不去,到时候定会请井姑娘赏脸来喝一杯喜酒!”

“应该的!好的!蓝大人您客气了。”井蓝衣被蓝熙书的话赶得忙不迭的施礼,这当空蓝熙书拽着就迈过了门槛。

房子稀里糊涂的被蓝熙书带出门,等她明白蓝熙书的小把戏,蓝熙书毫不顾忌的横腰抱起房子上了马,一手紧固着房子的腰身,一颤马缰绳:“井姑娘不送!再回!”

马蹄得得,井蓝衣说了什么两人谁也没听见。

蓝熙书夹马抱紧了房子,心里小有得意,但是嘴巴凑近房子的肩头却换了语气:“房子!我们不能闹别扭,会让人家笑话的,笨丫头!丫无双这么拙劣的离间计你就上当了。”

正拧着身子跟蓝熙书抵触的房子一听这话一动不动了,脸微微侧了过来,蓝熙书的嘴巴摩擦着房子的脸颊:“我没注意跟丫无双保持距离是我不对,才造成她的诡计得逞,但是我们真没什么,哥要说谎天打五雷劈!”

房子哼了下鼻子,但是心活动了,慢慢回味蓝熙书的话。

“你要再不信,哥嗯就以亡故爹娘的名义起誓。”

“算了!”房子很忌讳这个,都是父母双亡,她太大不敬了。

蓝熙书心里欢喜,房子最是心软的,房子松弛下来,不在抵触蓝熙书的手,但是情绪还是闷闷的,心理中就不舒服。

“你要是不相信,回家你检查,看看肥水有没有流了外人田!”

“讨厌!越来越坏了你!”

……

第四百零八章 无语的胡大疙瘩

蓝熙书和房子刚到新宅,大门口倚着悬灯杆猛挥大蒲扇的李四树蹭一下跑上来,李四树看蓝熙书这么好兴致一马双跨,顿了顿,干瘪的笑容冲房子点头示意。

房子跳下马,一看李四树的样子就知道今夜消停不了了。

“三少!”李四树等蓝熙书下马接过马缰绳:“闫七出事了?”

“闫七!”蓝熙书让闫七继续在安园的密室里和葛亭刚作伴,没他的话不可以出来。

蓝熙书皱了眉峰咬了钢牙,咯吱吱磨牙的声音房子听得很真切。

“葛亭刚乔装打扮来告知的,他跟闫七密查白话文行踪结果被人下了黑手,三少!甭担心,葛亭刚机灵两个人虽然受了伤还好全身而退,葛亭刚说他有重要的事向你汇报。”

蓝熙书长长的松了口气,葛亭刚早就憋不住了,闫七自打灯笼镇破祠堂被人截了重要信物,心里始终窝着火,虽然蓝熙书一再开解说他有办法重新搜集材料,但是闫七哪里能呆得住!

蓝熙书刚凝神的时候发现李四树不知什么时候抓着自己的袖口,灯光斑驳下,李四树的脸半鬼半仙。

“三少!还有一件事,胡大疙瘩惹事了。”李四树这么一说,蓝熙书使劲皱眉看着李四树:“一块说!”

“啊!”李四树看蓝熙书心情不耐,赶紧说:“我们刑讯邱得禄的时候他供出短火铳走私,牵连到神机营七营的吴灶安!这个吴灶安在酒楼上就跟胡大疙瘩干起来了,一同和吴灶安喝酒的被我们的人失手打死了,吴灶安不知怎的调集了护城兵追出酒楼将咱们的人暴打,正赶上徐娘不老路过解了围,后又有知了猴领着我们的人赶到,胡大疙瘩现在刚被处理,没有大碍就是脸花了出门难了。”

李四树说得热闹,蓝熙书听出了乱,不过这个消息糟不过闫七的事:“弄出了短火铳走私案?那!没我部署你们……”

“刚好张大人有事来北衙门赶上了,一听马上签驾帖下令收监吴灶安,我当时就到处找你,张大人发话我们……”李四树抖着手申辩,蓝熙书一摆手,李四树抹着汗呲牙咧嘴。

按说锦衣卫拿人,只要驾帖出示,不管是升斗小民还是当朝王公勋贵哪有胆敢反抗拒捕的。

“反了天了!张大人怎么说!”蓝熙书心说这事张开望签的驾帖他得挑大梁。

“张大人当时下了令就回府了,知了猴和李孝赶了去,当时张大人就火了,气得亲自带人走了,我一直等你,现在详情不得。”

蓝熙书听完这句话立马不急不躁不愁不忧了。

张开望什么时候火气这么大过,什么时候乱过四平八稳的官架子,不就是一个邱得禄嘛!

短火铳走私那可是戳皇上肺管子的事,邱得禄秃噜了这件事,离不得好死不远了,蓝熙书知道张开望造访北衙门并不是视察工作,而是邱得禄始终让他不得劲,他那么积极响应这件案子无非是想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邱得禄。

折腾去吧!蓝熙书倒是希望张开望越捅大了越好,这样,多一个掣肘白话文的重量级人物,张开望明知道邱得禄跟白话文的关系还这样高调,这说明,张开望已经对白话文没了顾忌了,心里已经翻脸了,这不正是自己想看到的吗?

哥几个都没回来,井貌安到时回来了,屁股没挨着椅子又走了,老王头想牵马进门,蓝熙书摆摆手,老王头一看撤了。

“我去找闫七!”房子简短说完闷声不响的牵过马缰绳,蓝熙书分身无术,听着就一团糟,北衙门的事她搀和不了,但是可以了解闫七怎么回事,蓝熙书心里美了,自己黏黏糊糊了一路,房子都沉闷闷的,但是房子这句话说明她面子上恼,心里已经替自己打算了。

“房子小心!”蓝熙书捏了一下房子的手指,房子面无表情的嗯了声,蓝熙书快速的抱起房子送上了马,李四树看着今晚格外殷勤的蓝熙书很纳闷,以前两个人如影随形也好得不得了,但是今晚的好却是怪怪的。

蓝熙书看李四树对着房子打马而去的背影长瞪眼,假咳了一声,李四树赶紧回脸喊老王头牵马。

北衙门的守卫门头看见蓝熙书就迎上来汇报,北衙门岗哨都撤了一半跟着充场面去了,平时靠不上边儿的杂役书吏低等校尉都远远近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蓝熙书。

张开望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蓝熙书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等他看见遮遮掩掩的胡大疙瘩的时候李四树上去一把拉开了胡大疙瘩的手,那些个经纬交错的抓痕血印让蓝熙书立马心里闹糟了,李四树虽然说胡大疙瘩脸上挂花,脸上花到这个程度蓝熙书还是很感意外。

旁边的书吏好像唯恐蓝熙书看不真切似得,灯笼恨不能杵到胡大疙瘩的脸上,气得胡大疙瘩衣袖遮光狠狠地瞪着那个不看眉眼高低的书吏。

蓝熙书没说话气哼哼一甩手腾腾进后堂,不是不想说话,蓝熙书简直是无话可说,要不是忍着他上去一脚的心都有了,呼啦啦,胡大疙瘩蹭着李四树,三五个书吏杂役也跟了进来,平时没他们站脚的份儿,今个空城,他们到来了滥竽充数的热血。

蓝熙书一推手,卷耳长案上的杂物推到一边他高抬半拉屁股搭着边儿,哐当,砚台砸地面的声音,噗噗,卷宗落地的声音,胡大疙瘩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借着李四树的身板试图当掩体,自己都觉得没份儿,你说人家负伤这儿那儿寸长的刀痕,或者内伤吭哧几天那不跌份儿,今天自己弄了个满脸烟花烂漫,不知道还以为在家被河东狮吼的老婆挠的呢!

李四树也觉得丢不起这人,微一闪身,胡大疙瘩立马觉得无依无靠了,耷拉着手侧脸剜了李四树一眼。

下面的几个书吏个个表情郑重,其中一个最瘦小的居然两手死死逮着一个笔筒,大有只要蓝熙书一声令下他就身先士卒替胡大疙瘩找回场子的架势。

说你什么好呢胡大疙瘩,可惜了你这块头了。

“过来!”蓝熙书瞪着胡大疙瘩,胡大疙瘩喏喏的前凑,听话听音,这声音挺平静的,胡大疙瘩胆大了些。

蓝熙书低头左瞅瞅右瞅瞅胡大疙瘩,鼻子尖上那一挠最抢镜,剜去了有小指甲那么大的一块肉,蓝熙书看这么细致,胡大疙瘩更是受不了了,退了一步吭哧着说:“三少!我……那个……”

“唉!胡大疙瘩!咱能打架不这么有水平吗?”蓝熙书火气忽然被气没了。

本以为蓝熙书会大发雷霆呢,这么无奈绵软冷幽默的一句话,不光把大家紧绷着的劲儿给卸了,还亮了一个笑点,首先李四树差点笑喷了:“别说执行任务的时候让那个灶王爷挠的,就说遇上泼妇忍让造成的。”

哈!

围观的一起笑了,忽然觉得不合时宜,又都闭了嘴,嘴角的笑纹掩藏不住,搞得气氛骤然滑稽起来。

胡大疙瘩恨不能钻到长案底下去。

“你要是当场把那个……什么灶王爷”蓝熙书没记住吴灶安的名字扭头问李四树,胡大疙瘩倒是快:“吴灶安!神机营七营,绰号叫灶王爷,就一浑人。”

皇上亲征没随军的不是废物就是点心,还灶王爷?

“胡大疙瘩!这事要是换个人你说会怎么样?”蓝熙书心平气和的拍拍胡大疙瘩的肩膀,胡大疙瘩厚道有余干练不足,他是哥几个当中最肉的一个,人让蓝熙书绝对放心,就是行事不果断还有点儿妇人之仁。

胡大疙瘩的大脑袋又低了,他接不上茬。

李四树狠声说:“换了谁,那个灶王爷早不蹦跶了,让他站着来躺着回去!这是一般的,要搁葛大遇这事儿,那小子还能似得更不舒服点儿。”

“锦衣卫办公事,你是开天辟地这么窝囊的人!”蓝熙书神色凛然追加一句,胡大疙瘩一激灵,抬头看见蓝熙书凌厉的眼神。

“你!给我把那个灶王爷揪了来,揪不来麻烦就给我抬回来!兄弟!在哪儿丢的场子在哪儿找回来,捅大了有我!”

“是!”胡大疙瘩熊模熊样的一挺胸,外面有人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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