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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树倒狲不散-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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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实,她说的哪里不是实话呢?除了不能见他,不能吃肉,得一直抄书,其他的她都从未受过限制。她自认灵山已待她不薄,那些年月里的痛苦和仓皇,不过是全因分别而起,是她心上的疮口,万般皆无解,唯有他的怀抱能治。

    天蓬默默跟在他二人身后,看着前边儿飞着飞着就牵起手来的一对小情人,只觉得无奈得想笑,心里却又能体会悟空的心情。素九在灵山一住三百年的事儿,他是听说过的,这个中的离愁相思,从前他不懂,听到的时候只觉得她在灵山有吃有喝的,更没有性命之忧,便不甚在意,可现在他有了软肋,有了牵挂,才明白那种分别的痛对于有情人来说,是多么的要命。

    “好啦,别一会儿叫人看出来,别笑话了可别哭噢。”见雷音寺近了,素九主动松开牵着的手,把悟空往他的身外分/身那儿推了推,“请保持你独孤求败的孤傲好么!”

    悟空似嗔似笑地睨了她一眼,活动了一下手腕,就见一直老老实实跟在身后的那个“悟空”突然来了精神,足尖轻点就跃到前头来,与悟空并驾齐驱。

    悟空低头,见素九安心地仰头冲自己甜甜笑着,便笑着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随后就与“悟空”一同化作两道光晕往雷音寺飞快而去。

    天蓬与素九便努力做出一副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拼命跟上。

    悟空飞得极快,起先还能瞧见两个模糊的身影,片刻之后就没有踪迹,素九与天蓬急匆匆地进了雷音寺的大门,途径了弥勒殿,与八大金刚匆忙地问了好,这才赶到大雄宝殿上,被接引的揭谛引进去,刚一跨入,就见正殿上两只猴子怒目而视,而那正殿上头,如来这个金光闪闪的胖和尚正端坐在莲台上笑眯眯地看着,他的下首站在变回了原样的金鹏叔叔,再下首竟是唐三藏正毕恭毕敬地垂首立着。

    素九暗道不对,就算狮驼岭众妖都举家搬走,那金鹏叔叔也应该把唐三藏领到灵台山才对,怎么会把他带到灵山来?《西游记》原文里金鹏是如来佛祖的舅舅,可在这里,金鹏明明一直都在灵台山上,也是一直领着她从小玩耍到大的长辈呀。

    素九原来还怀疑过,可后来她问过二姐,从敏二那里也得到了金翅鹏雕在她拜入师门时便已经是三星观的一员了,所以她就彻底打消了心里的疑惑,只当这里的世界已与她知道的大相径庭,便从此不再时刻将原剧情与现实一一比对。

    可看着神态自在,似乎没觉得哪儿不对的金鹏,又在一旁候着的众佛间看见了青狮白象,素九的心慢慢沉了下来。

    看来,灵山与灵台山只相差一字,并不是巧合。

    又见殿中两个悟空正一言不发地提棍对峙着,如来老神在在,似乎早已有了万全的对策。

    素九走上前去,向如来道了个万福:“数年不见,佛祖还是这么的精神饱满。”先发射一枚糖衣炮弹,看看敌军今日的战斗力如何。

    “你这孩儿,倒与旧日并无分别,顽皮得很。”如来一挥手就将素九招至面前,一双似乎包罗万象却又好像空无一物的眼睛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方才颔首道,“却比之前更有些鲜活气。”

    “不过是素九娇气,承不住灵山宝地的福气。”素九睁眼说着瞎话,与如来佛祖不急不躁地打着太极。

    如来掀开眼皮子瞥了她一眼,也不戳穿,只把视线投在殿中的两只悟空身上。

    “你可知这猴子的来历?”如来微微侧脸与下首的金鹏说道。

    “我这些年囿于凡世,见识少了,竟不是不知。”金鹏笑道。

    唐三藏捂着自己还有些发青的眼眶,默默往金鹏身后躲了躲,偷偷拿眼去瞧殿中的悟空,顿了顿,才捡了他们二人说话的空当,插嘴道:“弟子深受其害,虽不欲加诸彼身,却还请佛祖指点一二,叫弟子知晓谁才是真正的恶人。”

    好你个和尚,还学会告黑状了!素九在一旁气结,早知今日,就不该给他灌输那么多新鲜的知识,应该任由他当个愚蠢却善良的小和尚!

    如来听了这话,捻着佛珠环视一圈,笑道:“你们也都不认识?”

    众佛皆面有愧色地低了头。

    “汝等法力广大,只能普阅周天之事,不能遍识周天之物,亦不能广会周天之种类也,”如来说道,“周天之内有五仙,天地神人鬼;又有五虫,蠃(luo,三声)鳞毛羽昆;又有四猴混世,不入十类之种。”

    素九起先听到前边儿就觉得耳熟,听到这儿太阳穴跳了跳,借着他停顿的空隙,扬声问道:“四猴混世?不知这殿中的,是哪一只?”

    如来瞥了素九一眼,目光了然镇定:“此乃六耳猕猴。”

    悟空如闻惊雷,霎时毛骨悚然。

 第115章 菩提祖师与如来佛祖

    悟空死死咬牙,半敛着眸,眸子里一片冰冷,他喉结滚了滚,尚未开口就尝到了舌尖被咬破的淡淡血味,腥甜得叫他额头上青筋暴起。

    素九听到“六耳猕猴”四个字时,便忍不住想要翻个白眼,这简直就是强装科普帝啊,若不是她事先知道假悟空的真实身份,只怕也要当场折服在如来佛祖博那闻强识的渊博气度下。

    既然如来佛祖能将悟空的化身说成六耳猕猴,那么在原文里那六耳猕猴又是谁呢?素九心里飘过这样的疑问,却被她自己摇摇头抛到了脑后,如今的现实早已脱离了原著的走向,她不应该再被那些记忆中的剧情束缚住,应该着眼于眼前才是。

    素九转头看向悟空,想要从他那里寻得一个与她一样啼笑皆非的眼神,却被悟空眼中酝酿的风暴吓了一跳。

    师兄好像正在暴怒的边缘,是哪里不对吗?

    素九也跟着有些紧张了起来,刚才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松心情也荡然无存,只偷偷地往旁边挪了几步,离如来佛祖远了些。

    “原来竟是这等渊源,倒真是我等孤陋寡闻了!”一个瞧着眼生的佛陀笑道,虚指了一下殿中的两猴:“还请尊者指点明路,叫我等开开眼界。”

    悟空心弦一紧,与此同时“悟空”纵身一跃,欲化流光逃出大雄宝殿,却被一只金钵盂重重罩住,直接将他扣在了大殿中。

    “哇——”场内观众唐三藏被如来佛祖的这突然展露的一手折服,发出一声惊叹。

    没想到金蝉子下凡之后竟蠢成这样,如来佛祖默默收回拢在唐三藏身上的余光,不再去看那枚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素九只见那“悟空”被困,师兄脸上一僵,心里就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身外分/身乃是本体的一部分,凝练着修为的精华,并靠着丝缕魂魄相系,今日这化身若是折损在这里,那悟空本身也会经受不小的损伤。

    “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不同。”素九往前疾走了几步,站得离悟空更近了些,歪头一脸天真地指着金钵里的“六耳猕猴”问道:“难道是佛祖一击中敌,已经没了性命?不如掀开仔细看看?”

    如来佛祖掀了掀眼皮子,端坐如初:“出家人慈悲为怀,他尚未造有杀孽,我又怎可伤他性命?这猴儿心思敏慧,天资甚好,不如收拢于我座下,待我好好教导一番,也能堪成大器。”

    这就是不准备放,也不准备杀,预备着将“六耳猕猴”拿到手里当做筹码的意思了。

    悟空哪里能忍得了这个,他的三魂六魄皆有一丝一缕系于分/身,若是落在如来手里,往后里要圆要扁还不是随他搓揉?别的倒也罢了,就怕这胖和尚在他与素九的婚事里横插一脚,那他找谁哭去?

    思及此,悟空心一横,便趁着如来要将“六耳猕猴”收到手里而掀开金钵时,提起金箍棒便闪身上前,在自己的化身上奋力一击,随着金箍棒打在“六耳猕猴”身上的一阵闷响,悟空身子晃了晃,忍住额头碎裂般的疼痛,将涌到喉头的鲜血咽了回去,转头直直看向如来,一张口便满是杀意:“不必,斩草还是除根的好。”

    “阿弥陀佛——”如来微微闭目,满是慈悲的佛号从口中缓缓溢出,叫人听见便心生敬服,“你这猴头,行事杀伐果断,不留转圜之余,切莫因此自误了。”

    他出手太狠,更是丝毫余地也不肯留,这样孤绝的性子尽管被素九磨了又磨,却也只是稍微带了些圆润,仍然保持着它与当初一般无二的,锋利到刺人的棱角。

    素九心头一痛,几乎是瞬间就到了悟空身边不动声色地扶住了他,借着广袖的遮掩将温养魂魄的丹药用灵泉裹着化成药力打进他的经脉里,再看向如来时眼中已带上了若有若无的怨意。

    “此间事了,我们便先——”素九的声音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冷得直掉冰碴子,刚要告辞,却不成想被悟空轻轻按住了肩膀。

    “此间事了,我却有些私事想与佛祖聊聊。”悟空金灿灿的眸子泛着冷光,他抬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佛陀、比丘们纷纷低头避开不敢与他对视。

    “如此,我等便先退下了。”缓了一缓,佛陀、比丘、比丘尼们便齐齐如来佛祖行了礼,结伴退出了大雄宝殿。

    方才还人满为患的大殿瞬间变得空荡了起来,只留下了上首的如来与金鹏,殿中的悟空与素九,还有不明所以的唐三藏和一直充当壁画的天蓬。

    “你领着和尚出去。”悟空侧了侧头,与身后的天蓬吩咐道。

    天蓬被殿内莫名紧张起来的气氛吓得一哆嗦,慌忙点点头,便将还想留下来看个究竟的唐三藏拎了出去,走的时候还颇有眼力见儿地关上了殿门。

    高大的殿门被关严,阳光被隔绝在了厚实的金丝楠木做成的门外,殿中一下变得昏暗起来。

    如来佛祖挥挥手,殿内九百九十九座莲灯被一齐点亮,青黄色的灯火摇曳着,映衬着莲台上佛祖那无悲无喜的面容更加的高深莫测。

    悟空勾了勾嘴角,看向如来身后那层薄薄的纱幔,那纱幔瞧着轻薄,却在风中也一动不动,将后边儿遮了个十足十,叫人放眼望去,只以为那之后便是大殿的墙壁,绝对猜不到后边儿竟还有这另一间内室。

    “在那儿呆了这么许久,也不知您那身子骨受不受得了,”悟空低低笑着,声音里透着凉薄和莫名的悲哀,“出来透透气吧,师父。”

    素九扶着悟空的手颤了颤,不敢置信地望向那轻薄的纱幔,心里说不出是惊愕更多还是别的什么,她半是惊疑半是侥幸,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那处,只求是师兄伤重,胡言乱语,却叫那纱幔后走出的人影当头一棒。

    “唉……”菩提祖师一声长叹,撩开纱幔,走进了素九已然带泪的目光里。

    “骗人的吧?”素九的声音抖了抖,哽了片刻,又带着极重的鼻音问道:“师父只是来喝杯茶,下盘棋的,是不是?”

    一定是这样,师父交友天下,三界六道多的是他的棋友、茶友,不过是来灵山喝杯茶、下个棋罢了,一定是正巧碰上的。

    菩提祖师顶着素九期盼他点头的目光,只觉得肠子都愁得打结了,不忍叫她难过,却又忍不住叹气:“是为师对不住你。”

    哐——

    素九腿一软,眼睛里的亮光闪了闪,熄了。

 第116章 素九身世

    “师父的小九儿,要做这天道之下最最快活的人。”瑶台菩提下,鹤发白眉的老人抱着肥嘟嘟、软绵绵的小女娃这样说道。

    那时的霞光云霭仿佛被齐齐点亮,素九晕乎乎地感受着仿佛已经征服天下、飒踏四海的霸气,抬头间却清晰看到师父目光中的认真和慈爱。那是天底下最最疼爱她的人啊,是将她抱在膝上,教她无忧无虑地长大的人啊,她不能因为今日的一场变故,就将这些年的疼爱和善待全都视作不见。

    素九怔怔地出了会儿神,等到菩提祖师从暗处走到光明温暖的大殿中,看着他那有些惭愧可更多的却是包容宽和的目光,心颤了颤,便直直地朝着菩提祖师跪了下去。

    “师父所言,小九不敢受。”就算有事瞒着她,就算有什么内情她不知道,那一句对不住,她仍然承受不起,“师父待小九极好,是小九不孝顺,不能陪在师父身边尽孝。”

    最后一个字刚落地,她的眼泪也终于夺眶而出,就这么直愣愣地跪在地上,瘪着嘴落泪,还跟当年那个学不会法术就耍赖装哭的娇气包一个样儿。

    她被师父那句“对不住”吓到了,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惶恐,只怕这三百多年时光里的快活和肆意全都是一场黄粱美梦,叫他轻轻一句翻云覆雨,全都变了模样。

    “你这孩子,哭什么呢?”菩提叫她这么一跪,先前难得一点悲天悯人的凄惨情怀早就吓得荡然无存,正要将她扶起来,就见一旁的悟空也跟着直直地跪了下去,膝盖撞上大雄宝殿里的青玉地面,发出了重重的闷声。

    一个就已经是不好对付,现下又来了一个,菩提祖师只觉得头都大了,一叠声地叫他们起来:“这又是做什么?悟空还不快把小九扶起来,地上不冷么?”这两个孩子,都三百年没见了,怎么脾气倒是越来越固执,也不知是哪个影响了哪个。

    “师父心疼师妹,师妹亦待师父如至亲,被至亲之人蒙在鼓里三百多年,其中滋味,也不用我与师父细数。”悟空向来虽然桀骜,却对菩提祖师一直恭敬有加,即使被骤然赶出灵台山,也从未以下犯上、有过言语相悖的时候,此时他说出这话,显然已是不满到了极点,无法再容忍片刻。

    三星洞像是他与素九安然成长的温床,那段时光太过温暖美好,经不起一丁点的抹黑和颠覆。

    “你们两个……痴儿啊。”菩提祖师又是一声长叹,摇曳的莲灯火光下,跪着的是他最疼爱的孩子和最亏欠的孩子啊。

    如来佛祖在大殿之上冷眼旁观着,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只是在惋惜还是在嘲讽。

    “你们想要的真相,要从十三万年前的一场洪荒之灾说起……”菩提祖师微微闭目,一字一句掀唇而出。

    那一年,女娲娘娘倾力补天,人间得以逃脱一场大难,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灾荒。天不降雨,地不生谷,生灵涂炭,饿殍遍地。

    那时候的释迦牟尼,还是个徒步丈量天地的苦行僧,他行遍山水,历经多少穷凶极恶的苦地,却从未改变初心。一双眼睛像是淬过火的明石,透过那一场场荒唐的闹剧,看到人性里隐藏得最深地方。

    见过了丑恶,经历了糟污,他不忘初衷,佛心初成。

    就这样将自己放置在凡世中磋磨、雕琢,得道之日眼瞧着不远,直到这一天。

    释迦牟尼坐在巨石边,闭目入定,细数着这一日下来的观感和领悟,突然他盘坐的地方来了一位稀奇的访客。

    “啾——大和尚。”那是一只拳头大小的鸟崽儿,身上长着浅红色的绒羽,一目双睛,显然是一只刚得了灵识的重名鸟幼崽,它轻啼如凤鸣,一双双睛的眼睛滴溜溜地瞅着瘦成了皮包骨的释迦牟尼,叽叽喳喳地说道:“我跟着你很久了啾——你好像快要饿死了啾——”

    释迦牟尼听了这奶声奶气的大实话,双手合什,微笑道:“是,我快要饿死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全凭毅力和信念支撑着自己。

    “饿死了,你就能成佛了吗?”重明鸟崽儿歪着头,扑棱了一下它那没几根羽毛的小翅膀儿,飞到释迦牟尼盘坐的膝盖上,趴着不动了。

    “也许。”释迦牟尼被它的举动逗得一笑,伸出仿佛只剩皮肤和骨头的手,轻轻点了点它那软趴趴的小身子,“也许就此得道,也许身死道消,天道无常,世事无常,谁也说不准。”

    “会死吗啾——”鸟崽儿那双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眼睛转了转,毛绒绒的脸上竟出现了些为难的神情,“如果你死了,你做的那些事不就白做了啾——”

    它想的简单,只觉得释迦牟尼若是这么一死,先前做过的那些好事,那些苦兮兮的修行,不就全都是白做工吗?甚至他连一口肉都从未尝过。

    真可怜,长这么大,竟从未吃过肉味儿!

    “却也不能这样说,毕竟……”释迦牟尼摇摇头,正要与鸟崽儿好好分说“修行不求回报”这样的话题,却叫鸟崽儿的举动当场震住。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也是因为你才开了灵智,便决不能眼睁睁地看你死在我前头啾——”鸟崽儿从他的膝上爬起来,努力扑棱着自己那瞧着有些可怜的小翅膀儿,梗着脖子嗷嗷叫着,“若我一头碰死在这里,你便捡了我的身子,煮个汤,吃了救命罢啾——来日,来日你若得偿所愿,也……也好叫我也有个香火……香火牌位好不好?”

    话音才落,鸟崽儿也不再看释迦牟尼那惊呆的脸庞,只心一横,一头撞上了一旁的巨石,只来及发出最后一声如泣如笑的鸣声,便没了声响。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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