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历史剧]拐了八爷嗨六朝-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闲聊的搭档,其余时间安静的同死水一般。
胤誐无聊的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一局棋被大小姐这个破篓子下地乱七八糟。最后他自暴自弃随她玩,又被胤禩在一旁帮衬着吊打;一连输了好几局。
胤誐:“……。”这么玩他有意思吗?有本事去找八哥耍。
芷薇:呵呵;你八哥帮我一起耍你呢。
胤誐再也忍不住的抱头哀嚎:“这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呀。爷堂堂一个皇子,怎么就落到这般田地了。”
芷薇阴测测的斜睨了他一眼:“你可以赢回来啊。”
呵呵,爷也想啊。你姑奶奶胡搅蛮缠,不走寻常路,又有八哥这外挂在手,再折腾下去,爷怕是把明年的俸禄都输光了。
轰隆!一道闪电极速掠过,把室内照的通明如昼。胤誐笑嘻嘻的道:“这位掌柜祭祖也不挑个好日子,电闪雷鸣的,道路难行啊;八哥;你说是不是?”
胤禩用碗盖拨了拨茶叶,望着那壮丽的自然风景淡笑道:“很快便要放晴了。”那笑容很淡很淡;随即就被下一波闪电吞没。
第二天验证了胤禩的猜测。风和日丽,天空似水洗一般透亮。不到辰时,就听见街上的小贩们唱戏似得吆喝:“老头子的茴香豆,又脆又香。”
“油亮亮的状元五香豆腐干,三十文钱两块。”
“三位客人,吃了我家的豆腐干;爷们保管金榜题名;前程锦绣。姑娘嘛;嫁个状元郎;当个老太君。”小贩打着广告;一抬手就把六块豆干递到眼前的贵人跟前。
这贵人正是外出游玩的胤禩、胤誐和孙芷薇。听说西山桃花林是苏州着名的景点,胤誐憋了十来天;总算熬到天晴;便拉着两人出来透气。
孙芷薇路痴,平日里除了采药也不怎么走动,这会被勾的起了兴致。胤禩随意,于是三人只带了小顺子;轻车简行,一路信步闲逛。
“爷怎么能吃这些糙食?”小顺子把脸一摆,张口要训斥小贩。
“他不吃;我吃。”芷薇接过两串豆腐干,在小顺子目瞪口呆的眼光下一口就咬了一大半。“嗯,不错。酱香浓郁;挺入味的。你们真不尝尝?”
“小顺子给钱。”这姑奶奶从来不按理出牌,小顺子欲哭无泪,眼巴巴的去看八爷。胤禩接过豆腐干,轻咬了一口,细细咀嚼,那优雅的样子还当他在吃什么龙肝凤髓。
“嗯,滋味确实不错,还很有嚼头。”虽不及宫里做的精致,却也充满了风土人情。十爷吃的满嘴酱汁,一串下肚,尤不过瘾,大手一挥:“再来三串。”
“谢谢爷赏脸。”小贩接过碎银子,弯腰作揖:“祝两位爷今年高中,荣登榜首。”
“借你吉言。”胤誐朗声大笑;三人又往前逛,一路上把沿街小吃吃了个遍,大约到正午时分;到达西山古城。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到了西山就不得不提太湖。登上七十二峰俯视太湖,沐日浴月,烟雾无际,美不胜收。石公山、林屋洞、罗汉寺,年年吸引香客游人登高游湖;品尝美食。
芷薇和胤誐惋惜方才把肚子吃得太饱;没容量再品尝太湖大闸蟹。胤禩扼腕没有时间把七十二峰都游览一遍。三人皆带着缺憾;在山中闲逛。
芷薇见胤禩脸色微白;便指着前头的石凳子道:“去歇一会吧。”
八爷微微一笑:“你倒是会挑地方。”那墩子是几块未经雕琢的花岗岩;坐落在桃林深处,被一池子清潭包围在里头,由一条鹅卵石桥通向深入。
周围池水清澈明净,波光粼粼,时而会有锦鲤越出水面,把尾鳍一摆,发出噗通的声响。微风轻拂,桃树枝条摆动,婆娑起舞,落了一地的花瓣雨。环境清幽,的确是个休闲的好去处。
“要是有笔墨就好了。”胤禩望着美景颇为惋惜。
“奴才该死,是奴才疏忽了。”小顺子一个激灵;忙下跪请罪。心里暗骂自己,舒闲日子过久了;竟把爷的规矩都忘干净了。
胤禩抬眸淡漠的看了他一会才道:“没有下次了。”。
“奴才;谢爷。”小顺子战战兢兢的起来;站在一旁;这才发现他的内衣都被冷汗浸湿了。
胤誐也觉得小太监得立立规矩;这满身的纰漏随便就能被人寻了错;连累他哥三。
三人抬头赏景、低首小憩;一时无话。过了会才听见胤誐的声音。
“八哥,林如海那边到底行不行?咱们三天一封折子往京里送,太;子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吧? 老四、老九、老十四都干什么去了?就算折子全被缴了,可朝廷上也有我们的人。皇阿玛即使做做样子;也该问上几句呀。”
芷薇才翘了翘嘴角;就被人给抓了个正着。
“孙姑娘似乎有话要说?”胤禩不接胤誐的话茬,反而饶有兴趣的盯着芷薇。
芷薇:“……。”那啥也不想说好伐;她只想静静的赏景来着。
见对方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大小姐无奈摊手:“你真要我说,本姑娘的话可不怎么好听哦。”
胤禩收敛了笑意:“愿闻其详。”
孙芷薇懒洋洋的支着头,一手摧残桃花;语气悠悠:“唔。当今圣上八岁登基,十四岁亲政,十六岁擒鳌拜,二十岁撤三番。破昆明,攻台湾,打雅克萨城,亲征葛尔丹,从他建立密折制就能看出是位乾纲独断,掌控欲强的帝王。”
“他每年外派多少密探明察暗访?他每天能收到多少各地密折?就说太;子在江南做的事吧,他当真不知?你们被追杀到灰头土脸;他真不知晓?呵呵,未必。”
“别的不提;就说我;恐怕此时乾清宫的御案上已经摆上孙芷薇从小到大的光辉事迹了。”
小顺子闻言寒毛乍得竖起,这些要紧的事可不是他一个奴才能听的;硬着头皮小声插嘴道:“八爷十爷,奴才去外边守着?”
“去吧去吧。”胤誐挥挥袖,又对孙芷薇道:“你继续说。”
“太;子当了三十多年的储君,废而复立,为什么,还不是你们几位斗得乌鸡眼似得。四阿哥紧跟太;子脚步暂且不提。可八爷您是被人交口称颂的贤王。做事温文尔雅,滴水不漏;又与九爷十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老爷子自然是怕……。”
“够了。”孙芷薇话犹未完,就被粗鲁打断。她也不在意,看着胤禩那复杂且欲言又止的神情;笑着耸耸肩,无所谓道:“我说过话不会好听。”
风渐起,吹的桃林簌簌作响,花瓣如雨点般洒落,除了芷薇,其余两人都无暇欣赏。胤禩嘴角微翘,笑意不达眼底,深深望着她;良久:“你就这般信爷不会灭口?”
大小姐秀眉一挑,语气傲然:“本姑娘不怕。”不是不信,而是不怕。“何况我俩现在可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八爷就不怕缺了一角;船漏底吗?”
“呵呵,爷只是区区一个贝勒,自然是怕的。”
孙芷薇切了一声,不在意的挥挥手:“放心;本姑娘不会赖上你的。”也就是说交易结束,一拍两散。
“可爷舍不得了怎么办?”胤禩身体前倾,把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抬手佛去少女头上的花瓣。那手故意擦过脸颊,能感觉到指腹上粗糙的厚茧;带起一阵阵颤粟。
芷薇小脸一红,两眼一瞪;几根银针刷的飞来,扎在胤禩的手背上,那手瞬间肿起来;失了知觉。
妈哒,本姑娘可不是你想撩就能撩的。
胤禩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拔了针,用手绢包好;贴身收藏,神情愉悦:“原来小薇是想送胤禩礼物,其实不必用这么奇特的方式。”
他……他在说什么鬼?孙芷薇简直要疯了;这个厚脸皮当真是历史上温润如玉的八贤王? 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噗,胤誐瞧见孙芷薇吃瘪,终于忍不住喷笑。心里大喊:八哥威武。
沉重的氛围被这么一搅和渐渐散去。不过胤誐仍没忘孙芷薇说的话,他不傻,就算先前没发觉;这会儿也明白这趟差事得蹊跷了。原本八哥不说;他也不问;心中存了答案却不敢深思。这次被孙芷薇捅了出来,是个很好的时机。
如此想着渐渐敛去笑意,虎灵灵的眼睛紧盯着胤禩:“八哥,你老实告诉我,皇阿玛到底有什么用意?没什么好隐瞒的,连孙姑娘都猜到了;弟弟我也不想被蒙在鼓里。”
“你皇阿玛使了一手好计。”芷薇已经回过神来;本着我不好过;就让大家陪着我一起不好过的理念;开始挑拨。
“八哥……。”
蠢弟不依不饶,小女子兴风作浪。胤禩只能苦笑投降;颓然的挥了挥手:“这一路上我都在琢磨,也是这几天才琢磨透。从乾清宫领差事,到下江南发现账本被追杀,就如同孙姑娘所说,皇阿玛必然知道咱们的处境。他……是在试探咱们的底牌。”
胤禩长叹;抒发心中的浊气:“不止是你我,还有四哥,太;子,朝中重臣。”
胤誐一听就明白了,心里颤了颤,提高了嗓音也不自知:“皇阿玛……他在防备我们。”他双拳紧紧拽着,失魂落魄的呢喃:“太;子早就失了人心,皇阿玛要是能趁早另力,也不会闹成这般地步了。”
芷薇不由得点头,这话说的精辟,点赞。
在她看来胤禩是太;子最好的人选。这人处事圆中有方,胸有沟壑,善摆平衡之道。帝王之术忠其精髓就在平衡二字。
她实在不解,在半朝大臣举荐其为太;子时,康熙竟然当着满朝文武面训斥他是‘辛者库贱;奴之子’。你的女人是贱、奴。你的孩子是贱;奴之子。请问;你是什么?
以胤禩的骄傲,这话可是比杀了他还要来的刻薄。
也难怪直到雍正上位;他还可劲儿的跟他对着干。胤禛虽然能力不错,但败在“刻薄寡恩”四个字上,连胞弟都说他为人虚伪至极,显然这人是很有问题的。
而且此人心胸狭窄,眦睚必报,做事一味用强,实在不是帝王上上人选。只看他在登极后落到无人可用的地步便能看出这一弊端。
胤详、田文镜,皆劳累猝死,他自己也布了后尘。
孙芷薇收敛心神,貌似神游有些远了。恍然清醒,这才发现已经是午后时分了,清雅的桃林一下子热闹起来,有来赏景的文人香客,也有相约郊游的世家公子。
三人所在的位置位于半山腰上,底下风光一览无余。倏地;桃林一角传来幽魂般的哭泣:“公子,求您放过小女吧。”
孙芷薇把目光投去,缓缓勾起唇角:啊,这戏码终于上演了。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见一名白衣女子正被一个男人逼到墙角,俨然上演一出‘恶霸与民女不得不说的故事’。孙芷薇站起来,兴致勃勃就要下去瞧。
胤禩、胤誐到底是皇子出身,自小知道皇家无亲情的残酷,只低落了一小会便恢复朗月君子的模样。
见她急不可待往下跑;胤禩拉住她问:“可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芷薇踮踮脚;莞尔一笑:“要是不怕被烂桃花缠上就一起去瞧瞧吧。”
没等胤禩说话,胤誐先嚷起来:“爷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什么烂桃花,走,八哥,一起去看看。我瞧着下面挺热闹的。”
八爷点点头,跟着两人凑热闹去。小顺子紧跟在后头,一脸幽怨:小祖宗、姑奶奶;你们可悠着点;八爷还病着呢。
桃林的一角;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芷薇先一步到达;见状;嘿嘿坏笑两声;拿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做了个扇风的动作。待胤禩、胤誐走来;地上已经直挺挺倒了一大片“死尸”。
少女使了个得意的眼色;优雅踩着人梯;漫步走进去。
胤禩和胤誐抽了抽脸皮;也跟上前去。
“爷,您饶了小女吧,小女下辈子结草衔环报答您的大恩。”
“不必下辈子。”一个十五、六岁的蓝衣公子;把女人抵在墙根处;进退不得。
他一手挑起女子的下颚;欣赏她柔弱无助的神态:“你这辈子就是小爷的人。白纸黑字还有你爹的亲手画押,连本带利两百两,说好了没钱拿人抵债,怎么转脸就不认人了。你当小爷的银子是天上的雨落下来的?”
“那银俩早被爹用完了。”女子小兔子似的缩了缩脖子;不经意的撩拨让那公子的眼神越发的火热起来。
“不是还有你吗。”他轻佻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猎物。
史家公子长得秀美细目,白面如玉,除了有些男生女相外,其余条件都不错。
人家铁了心要纳她为妾,她也无可奈何。像这种以身抵债的孤女除了为奴为婢;大多都被买到青楼,老鸨最多在介绍给嫖;客时叹一句身世可怜,以求更多的赏钱。
对于生死离欢;芷薇看的太多,她的心是冷漠的,不会好心肠去救人。况且观这姑娘心气,也不需她去假好心。
孙芷薇所料不错,今天这场戏码可是楚娘精心策划的。楚书生文采斐然,就是为人太过倨傲。
成天拿鼻孔看人,五考两次得罪考官,三次被人戏弄被拒考场,此后便歇了心思,一心教导独女。楚娘也争气,不管是诗词棋艺还是国学史记,甚至朝政要件都说出个一二三来。
是以胤禩一行人刚进了苏州,就被她察觉了身份。
楚娘心知史公子想纳她为妾,可皇家的妾怎能与一个包衣奴才比拟。四大家再花团锦簇;也改不了他们是奴才的事实。
可皇子就不同了。当今万岁的母妃也不过是个汉女;在他登基之前;谁能料到一个八岁孩童会是最后的赢家?
楚娘极有野心;她不甘一辈子默默无闻;她吊着史公子;演了这出戏;为的就是能引起两位阿哥的注意。何况八阿哥竟是这般温文尔雅的如玉公子,她一眼见了就呯然心动。
暗暗给自己打气,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成为八爷的女人。
恰似羞涩的抬起头来;满面红晕似这林间的桃花;眼波中暗含千娇百媚;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修长;亭亭玉立。
几个看热闹的书生一下子便呆住了。芷薇瞧见那双水眸中不可小觑的欲;望,向胤禩投去暧;昧一撇,退到一旁,把主场让出来。
地上的“尸体”引来了更多好事之人。楚娘见时机成熟,忽然期期艾艾的跪倒在地,白色的孝服上系了一根青色的丝带,更衬的她腰软如杨柳,盈盈一握百千柔。
明眸皓齿的素脸,柳叶眉微颦,声泪俱下的唱道:“先父乃苏州举人姓楚,五次科举皆落榜;黯然叹,每每自责,上不能报效朝廷;下无法养妻教女,郁郁寡欢病倒在床。”
“忽然来了好心人,却要把小女纳为妾。可白纸黑字无法改。哪位公子能佘小女纹银200俩,小女愿为奴为婢叩谢再造之恩。”
声音悠扬婉转,时而凄哀低沉,时而高亢声扬,时而又落回凄楚自怜,把一个恶霸趁人之威,强抢民女的故事诉说的可歌可泣。
芷薇乐津津听着,注意到女子的目光虽然直视前方,可眼角有意无意撩着胤禩。她幸灾乐祸的眨眨眼;无声说道:烂桃花。
围观人推推搡搡,你瞧我一眼,我睨你一撇,谁也没出声,200俩银子数目不小,能让普通百姓富足的过上一整年。况且那站着的可是史家的小魔星,苏州一霸;谁都不敢得罪;皆面露惭愧之色。
楚娘一曲唱完;见胤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反而与身旁的女子举止亲密;两人正低头说话。又瞧见那女人容貌倾城;眼里嫉妒的都快淬出毒汁来。
芷薇早就注意到对方不善的目光;心道:我都不来揭穿你;你倒是先暗恨起本姑娘来了。好吧;既如此;我便来插一脚得了。
她笑盈盈的上前伏身问:“这位白衣楚姑娘,你怎么老往我兄长身上瞧啊?”
她上下打量胤禩,托腮蹙眉很是疑惑:“我兄长生得玉树临风,举手投足皆有一派风流;并没有失礼的地方啊?”
其中一名看客“扑哧”一笑,摇着扇子道:“要怪就怪这位兄台长得太过俊逸了,小爷也见之忘俗啊。”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都笑出声来。再见胤禩果然衣着华贵,贵气十足,回头寻思白衣女子的举动,纷纷了然:原来是个想攀高枝的。本还存着几分怜惜,这会儿只做看热闹的心情了。
孙芷薇对对方的嫉恨置若枉然,目光在两人身上游弋,突然恍然大悟:“哦,原来姑娘是想让我兄长出银子。”
接着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我家并不需要奴婢啊。我看姑娘长得花容月貌,不如留给兄长当美妾吧。”
胤誐悄悄的用手肘捅捅胤禩:“八哥,再由她这么搞下去;回京怎么交代啊?莫非你真要带着个女人回去?”
他老子想掏他们的底,小女人又在这里搅风搅雨,等密折呈上去,胤誐已经能想象到康熙万岁爷他皇阿玛那张漆黑如墨的老脸了。特么的,怎么就觉得爽快又解气呢。
“小丫头想玩就由着她吧。”胤禩温柔的笑笑;目光几乎要拧出水来;把胤誐看得心惊肉跳。
只听芷薇又道:“可你的现任债主是那边的史公子,人家史公子好歹是保龄侯史公家的后人。你连侯府美妾都瞧不上,我兄长不过是一介布衣,无官无爵,想必姑娘更看不上了。”
皇子无法出将入相,是以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