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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拐了八爷嗨六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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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薇心里赞赏,这老头也算是有几分本事了。含笑点头道:“我先给诊了脉再谈。”
  她正欲上前,被一个大胡子蒙古亲王给拦了下来,那人像座铁塔似得,目光如炬;带着犀利的锋芒把人上下打量了一通,讽笑道:“言太医,万岁爷可是金龙玉体之身,你怎么找了个刚断奶的小娘皮来。若是你们无人可用,本王就推荐我部落的大巫。他此时就在营帐外面侯着。”
  刚断奶你妹。孙芷薇撇撇嘴,见一众人沉了脸,便知此人与康熙不对付。
  “这位是察哈尔部的亲王。”胤禩不着痕迹的挪过来,在芷薇耳边低声解释。他的声音像磁铁一般;勾着芷薇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芷薇瞪了他一眼;复而又去看对方。心道:原来是林丹汗的后人;也难怪对她有敌意。
  胤禛黑黝黝的眼仁与亲王对视:“孙姑娘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医术高超,曾经解了八弟身上的未知之毒,定是有些能耐的。何况这是皇阿玛的谕旨,我等自然遵从。”
  孙芷薇挑挑眉;听出了胤禛的不怀好意,只笑笑说:“圣上如此信任;芷薇定不敢辜负。还有;这位亲王,中原有句老话叫做‘自古英雄出少年。’您要是听不懂;就让几位皇子给您说道说道。”
  为了赶路方便,孙芷薇此时一副俊俏小郎君的扮相,说完她把衣摆一撩,坐在床边开始给康熙诊脉。
  自孙芷薇落座后;众人发现她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是性感,其实女人也极有魅力,特别是孙芷薇还长了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引得人不自觉的都向她看去。
  胤禩瞧见他的猫儿被人猥;琐的盯着,心头的占有欲疯狂滋长,恨不得把人儿囚禁起来,让她的眼中只容得下他一人。
  都说做戏做全套,孙芷薇诊的很仔细,期间偶尔与言太医交谈,每句都切中要点。言行之凭凭点头,眼中的神采越发明亮,心头的大石也落下一半。芷薇思量良久,最后提笔列了张药单子给言行之:“就按上面的方子抓药,每日早中晚各一副,喝个十天半个月毒就能解了。”
  随后她抬了抬下巴,高傲的像个女王,把在场的人扫了圈,又率性同江湖儿女般抱了抱拳:“本姑娘要休息了,告辞。”
  芷薇踏着快意的脚步走出主营帐。呵呵,康麻子,敢暗杀老娘,看老娘不折腾死你。
  营帐里的人面面相觑,胤誐摸了摸脑袋,傻傻问了句:“这便完事了?”
  胤禩轻笑了声,正想说话。突然外面传来咚的一声,随即就有人嗷起来:“大巫阁下,您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
  察哈尔部亲王神色一变,也顾不上再与人口角,快步走出来。亲王一脉的人也都呼啦啦的走光了。胤誐不由得咋舌,这姑娘一来就怼上了个最凶的;功力见长啊。不过瞧他八哥那一副‘有事爷顶着的表情’,默默收回想说的话。艾玛,他的八哥已经往忠犬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众人散去后;胤禩悄悄摸进孙芷薇的帐营里。芷薇真是累极了;沾了枕头就睡着了,要知道她不过是个战五渣啊战五渣,特么的,能披星戴月的赶马撑到现在全靠她闲暇练的固本培元丹。如今她的戏份已经演完了,自然是休息最打紧了。
  胤禩坐在床边瞧着她瘦成尖尖的下巴,苍白的小脸还没他的手掌大。心疼的直纠了起来,他轻手轻脚把人儿抱在怀里,只觉得空洞洞的心房瞬间被填满了。第一次知道爱情的滋味是这么幸福,即使前途铺满荆棘阴谋,他也甘之如饴。
  “小薇,我心悦你。”男子的声音柔情似水,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没人看见他偏执狰狞的脸在暗色中诡异的扭曲。手怜惜的摩挲着少女的脸颊:“即使你心有不愿,我依然不会放你走。你的顾虑我知,可我无法抹杀蕙兰她们的存在。但那又如何……。”他话音一转,温柔的语调中沁出丝丝寒气,钻进孙芷薇的骨头缝里。“我胤禩想得到的从来就没有失败二字;就算你恨我怨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让我使手段;我怕自己克制不住。”
  握草握草握草,才多少日子没见,这厮的变态等级怎么又升级了。以前不过是个萌哒哒的小腹黑,偶尔逗逗也挺可爱的,这会儿直接升级成反派boss了,她怕她身板小;吃不消啊。
  孙芷薇一向浅眠又警觉,从胤禩进来时她就已经醒来了,装睡不过是想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谁知道被这么一个炸弹给轰懵圈了。心里酸涩复杂又有些甜蜜。
  好吧,不过是几个花瓶,全当看不见就好。只要胤禩小哥哥身心干净,小瑕疵可以忽略。孙芷薇;你要勇敢些,不就是个变,态吗?你见过的变,态还少?既然决定了,就勇敢大胆的往前杀吧。
  想通之后,她索性也不装睡了,顺从的躺在男人怀里;将曾经的疑惑又提了一遍:“为什么是我?”
  胤禩双臂紧了紧,把怀里的少女压在心头,自嘲的笑叹:“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呯呯呯!那是她的心跳。一股陌生的情绪油然而生;她压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嘴贱道:“如果这辈子我都不能给你,嗯,就是那种不可描述的幸福呢?”
  “呵呵。”胤禩笑了,不同与往日。那是发自真心;极其纯净;仿佛能洗涤一切污垢的声音;他心情极好,亲了亲芷薇的额头:“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下一句他没说的是,总会有机会叫你就范。
  “其实我不知该怎么爱人,从小起我就是一个人,他们都怕我,除了三月没人敢接近我。”芷薇絮絮叨叨说着儿时的事;有委屈、有憎恨、有释然、也有愉悦……。一桩桩;一件件令胤禩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八爷一向心思缜密,不止一次从芷薇嘴里听到‘三月’这个名字;眸光闪了闪;便连同复杂的心思一起沉淀在漆黑的深海里。
  他的小猫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有趣。
  湿热的舌尖轻柔绕着少女的耳垂,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他说:“没关系,我会爱你,很爱很爱。除了我,你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少女蜷成一团,在男人怀里沉沉而睡,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  二鼠咬笔头:好像把八薇的定情写的太平淡了。
孙芷薇气急败坏:鲜花呢?钻戒呢?跑车呢?
二鼠干笑:这是古代啊;大姐。
孙芷薇:那就让他写 卖 身 契 
八爷微微一笑。
二鼠菊花一紧:尿急;呵呵;再贱。

  ☆、与八爷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二天,芷薇沐浴完后又给康熙诊了脉。她的到来卸了言太医的负担,言行之每日除了煎药便与芷薇一起讨论学术问题。两人一个经验老道,一个医术博学,相谈甚欢,各自收获不少,很快就成了忘年交。
  康熙连着喝了一周的苦药,体内的毒去了大半,已经能坐起来处理朝政了。魏珠在身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受了几天的讯侦,他看着老了十来岁,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去了一半,显得很是颓废。
  合上一本京城发来的密折,魏珠立马上前来添水研磨。康麻子瞧了他一眼,淡漠的问:“你可恨朕?”
  魏珠心里一紧,扑通一声跪下道:“奴才生是万岁爷的人,死是万岁爷的鬼,就算万岁爷要奴才的命,奴才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康熙嗯了一声,也没叫他起来:“胤禛和胤禩这些天都在做什么?”
  “回万岁爷的话,十四爷和各位蒙古亲王正在商讨准格尔战事。四郡王偶尔旁听,八郡王大多数时间都陪着孙姑娘去山里采药;其他时间不是读书便是与十爷切磋武艺。”
  康熙听了,想到他每日三顿那股马尿味的药,眼中的深沉又加重了几分,手里的折子往桌案上一甩:“哼,堂堂一个皇子,不知报效国家,整天跟个小女子厮混在一起,成何体统。来人……。”
  “咳咳咳。”话还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哎呦,万岁爷您可得保重身体啊,这天下大事还等着您来掌控呢。”魏珠忙上前把温热的茶水送到康熙嘴边。其实他想说的是:您老还得靠别人解毒呢,消停些可好?
  他冷眼瞧着八阿哥;只觉得这才是个聪明人。万岁爷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这会儿热络联合亲王的几位阿哥,以后定没有好果子吃。
  “去,去把张廷玉和老十给朕叫来。”
  “扎。”
  魏珠向门外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马窜溜着去喊人。
  张廷玉和胤誐同时到达;两人给康熙请安。胤誐笑道:“儿子眼瞧皇阿玛的脸色比昨日又好了些;这下终于能安心了。”
  张廷玉问:“万岁爷召见奴才,不知有何吩咐?”
  康熙面无表情把一本密折丢给两人:“看看吧。”
  胤誐疑惑的拿起来看了几行,脸色涮的一下子变的惨白,他声音颤抖着,连折子落在地上都不知觉:“皇阿玛,太;子二哥他……。”
  京城的确发生了件大事,策妄阿拉布坦攻打西藏,藏王送来急奏请朝廷救援,太,子却舍近求远;先把古北精锐骑兵调回京城,又要把丰台、顺义的兵马派去援助西藏。
  他以子承父业的名头请旨亲征,这么一来京城所有兵权皆落入太;子手中。这,这妥妥是要造,反的节奏啊。
  密折是马奇送来的。胤誐心里又想:皇阿玛把折子给他看做什么,莫非是试探他或者八哥心思?
  张廷玉看胤誐神色有异;心中了然了几分,捡起折子快速浏览一遍,恭敬奉上,两人对视一眼;不卑不吭的道:“儿臣(奴才)愿为皇阿玛(万岁爷)分忧。”
  康熙观察其神态,心里暗舒了口气;确定这两人并非太,子同谋;才道:“朕有事要你们去办。”
  三人密谈了很久,随即帐营里传来康熙怒斥胤誐的声音,把好端端一个贝勒被削成光头阿哥。张廷玉跪地垂头不语;头上被打破了个口子;汨汨渗血。
  几个皇子闻声而来,有为胤誐求情的,被康熙骂得狗血淋头。胤誐辩驳了几句,又把康熙气的吐血,连说没他这个儿子,让他滚。胤誐把头一梗,牵来马绝尘而去。除了知情的张廷玉和心疑的胤禩、胤禛;其他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孙芷薇悄悄在胤禩耳边耳语:“是太,子动手了?”
  胤禩嗯了声,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这些都不管我们的事。”
  孙芷薇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心道:这二废太子的剧情终于要开始了。
  康熙留下十四阿哥胤祯;将准格尔战事交托给蒙古亲王;自己带了张廷玉、胤禩、孙芷薇外加十几个侍卫高手先一步悄悄返京,入住畅春园。张廷玉暗中联络朝臣,胤誐潜入京畿营部署;两方人马暗潮涌动。
  毓庆宫内;太,子和一干谋士正在做最后的部署,书房里的烛火整宿整宿彻夜亮天明。
  古北口调来的一万五千精锐骑兵已经驻扎在西京健锐营里,还有他私自造的十门红衣大炮也准备就绪,就在太,子妄想登基称帝的美梦时,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在密折里,每日送达康熙桌案上。
  此刻的胤礽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的越高将来摔的越狠。
  康熙51年11月;原本该和仪仗队一起回京的圣祖爷突然降旨传召群臣在畅春园议事。十阿哥胤誐手执‘如朕亲临’手令带着锐键营、善扑营连同九门提督一同扑杀太,子党,羽。
  张廷玉当着群臣高念三道圣旨。其一:将太,子胤礽软禁在畅春园。其二:令马奇和内务府官员查抄毓庆宫,凡违禁物品皆要上呈御览。其三:拔除太子在兵部和各部衙门安插的门人,一律关押天牢,审问后斩立绝。
  胤礽听着谕旨,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心里荒凉一片,他知道自己完了。
  松鹤斋内,所有亲王,三品以上大臣和康熙成年的皇子都乖觉的立在堂下,禁诺寒蝉。康熙摆弄着桌案上的物品,问马奇:“这些都是从毓庆宫里抄出来的?”
  马奇一听康熙喊他的名字,屁滚尿流的上前回道:“禀万岁爷,这些是内务府刚清点出来,高于太,子规格之物,其他的还有待确认。”
  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胤礽的眼光也都透着恨铁不成钢。几个想为太;子求情的铁帽子亲王都缩了回去。心中不由得吐槽:尼玛,太;子的脑子是被屎糊了吧。他们几个老叔伯都龟缩着就怕皇帝找借口革了爵位,太;子处于风口浪尖竟然都不晓得收敛?想想也是醉醉哒。
  这时内务府总管求见圣驾,他踉踉跄跄的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把一本折子奉于头顶,颤着音调只磕头,嘴里大呼:“奴才有罪。”
  众人一听这腔调,心里想的是;不管太;子又犯了什么蠢,别牵扯到自己就好。
  魏珠接了折子,递给康熙,康熙打开一看,腾的站起来,大脑一阵嗡响,气的全身都开始颤抖了。
  “皇阿玛(陛下);息怒;龙体安康要紧。”
  “朕不安。胤礽,你这个不孝子。连大清的银矿都敢私挖,你想要干什么,啊?你这是要叛国吗?”
  “皇阿玛。”胤礽尖叫出来:“儿臣没有;是有人落井下石;栽赃与儿臣。”胤礽这会儿也顾不得落魄,跪着爬到康熙脚边,痛哭流涕。要是被扣上叛国的帽子,不仅会被剔除皇家玉碟,连他的子辈们都会沦落为贱,民。
  “还敢狡辩。”康熙把折子扔在他头上;狠狠道:“自己看看吧,一年百万两金子,好大的排场。你可真是朕的好太;子啊。就是国库税收也比不上你太;子殿下动动口。”
  胤礽哆嗦着手捧着折子一目十行的看下去,越瞧心中越是狐疑,这账本他压根儿就没见过,更别说什么狗屁金子了。
  “皇阿玛,儿臣是冤枉的啊;儿臣真是冤枉的。”胤礽拉着康熙的裤脚,抹着眼泪;字字真心;这会儿真是被人坑了。
  康熙看着他落魄哀伤的样子,想到发妻赫舍里氏,再想起这个孩子从出生起就是由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与他最是亲厚。心不由得软了几分,面上仍摆着冷脸哼道:“那你说说是谁敢嫁祸于你?”
  生死忧关下,太;子的渣渣脑有如排干净了便便一下子通畅了,他问内务府总管:“这些账本你们是从哪来找到的?”
  “是,是夹杂在天下楼的陈年账册里。”
  “好哇,老四,原来是你在背后阴孤。”胤礽狰狞着脸,跳起来抓起胤禛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自嘲的笑道:“枉孤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孤的?好,好,好,爱新觉罗胤禛,孤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殿下……。”胤禛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迎着康熙狐疑的目光;心里莫名惶恐不安,惊的他冷汗淋漓。该不会又是林黛玉那女人折腾出来的吧。自从两人闹得不欢而散,他就再没去过福晋的院子。
  胤禛爬滚起来,挺直了背脊,字正圆腔的道:“皇阿玛,儿臣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哼,没想到你还是个孬种。”胤礽轻蔑的瞟了他一眼:“你家福晋来毓庆宫找孤,欲至孙芷薇于死地。天下楼和林家海运百分之50的股份就是她和孤交易的筹码。皇阿玛要是不信,可以立刻传旨让四福晋于孤当面对质。”
  康熙在盛京中,毒被孙芷薇解救的消息闹得天下皆知。四福晋欲杀神医,这是要断皇上的生机啊。胤禛能感受到众人针一般的目光刺得他满身都疼,不行,他绝不能背上弑父的罪名。
  胤祥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把几个官员全扫视了个遍,出列道:“皇阿玛,这事不能只听太;子的片面之词。当时谣言四起,上奏欲杀孙姑娘之人比比皆是;弟弟在这里请问太;子一句,四嫂只是个内宅妇人;与孙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这……孤如何得知,说不得里面还有不可告人的密谋。儿臣请皇阿玛详查。”
  “皇阿玛;请听儿臣容禀。”胤禛看准机会道:“天下楼早在您离京前就被太,子的门人买去。儿臣的福晋这些日子都在闭门思过,根本没有出门。福晋不过是个女子岂有这般胆量;何况林大人一向对皇阿玛忠心不二。”
  出嫁女儿想要在夫家过得好;娘家的荣耀是最大的依仗;林黛玉怎么会傻的为了个不确定的未来;把娘家拖入火坑?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请皇阿玛还儿臣一个公道。”胤禛振振有词。
  太子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老四;你刻薄寡恩;卑鄙无耻;你……”
  “都给朕闭嘴。”康熙喝了盏茶,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八阿哥:“胤禩;这事你怎么看?”
  八爷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嗜血的锋芒,都这时候了;皇帝还想拿他当挡箭牌,也要问他愿不愿意。
  “儿臣以为这件事前后矛盾且透着蹊跷,据儿臣所知孙姑娘和四嫂并不相熟,就算是为了替贾家三小姐鸣不平,也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
  “若是因为谣言说孙姑娘乃天地会总舵主,那更该等皇阿玛回来亲自审问。皇阿玛对待百姓仁慈,不会相信捕风捉影的事儿。”
  “何况孙姑娘还是儿臣的心上人,又与儿臣有救命之恩。至于天下楼的归属,只要皇阿玛着人手去查,想必不多时便能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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