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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套猫的妹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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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是对罗成心怀好感之人,山穷水尽之际来到罗家庄寻求帮助遭遇此番贵宾对待,再和他畅谈一番聊几句人生理想,指不定一激动就把罗成奉为知己,将底细套个干净。
如今这番别有用心倒是全喂了狗。
向晴语是个十足的土包子,二十年来独自一人生活在百灵山,山上有什么吃什么,根本不挑。原汁原味的山珍倒是吃过不少,精致的菜肴却没见过几道。
真要说起来,桌上这么多菜她一个名字也叫不出来,可一旦那些菜到了嘴里尝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她就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唔,小小白,尝尝这盘,兔肉相当入味。”
“小小白,羊排炸得酥脆,骨头还有些硬,小心你的牙啊。”
“豆芽有些酸,白菜太辣,你还是吃青菜吧。”
“啧,这个不行,你不能吃!”
鉴于还披着“大家小姐”这层皮,向晴语偶尔对着小小白点评几句菜肴,把尝过的好吃的夹几筷子给他,倒也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个底掉。
当然,更多的也是因为罗成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展昭身上,桌上向他打探了好些江湖事。
江湖上的事向晴语曾听白玉堂提过不少,白玉堂从来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全然凭借自己想法喜好快意恩仇,更多的是说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惩恶扬善之事。
而罗成问的却是……
“展大侠,老夫听说锦毛鼠白玉堂曾因皇上所赐的‘御猫’封号与‘五鼠’冲突,猫鼠历来不和的理由,而大闹皇宫和开封府,可有此事?”
“展大侠,老夫也听说你曾和白玉堂在陷空岛有过一场畅快的比斗,虽起因不明,结果却是白玉堂断了剑,你胜了他,可有此事?”
“展大侠,老夫还听说你与丁兆兰丁兆蕙双侠,北侠欧阳春有着过硬的交情,可有此事?你们又是如何相识,可能与老夫说说?”
……
不知罗成是否故意,问的东西全与展昭的交友圈有关,联想到罗成会武,向晴语不在意都不行。
展昭行事作为一向光明磊落,罗成所问之事本就来自江湖上的诸多传闻,还有些本身就是事实,所以展昭也并未隐瞒,一一回答。遇到不愿说的,只笑笑不涉及,罗成一见也便不再多问。
“来来来,展大侠,老夫敬你一杯。”
身为长辈的罗成已经端起酒杯,展昭作为晚辈也不好多作推拒,当即端起酒杯准备喝下。
今晚喝了不少,展昭面色不变,眉心却是皱了一皱,若不仔细注意,倒还真看不出来。
两人遥遥一示意,刚一沾唇,手臂被向晴语一挡,酒杯转眼就到了她手中。
“罗庄主,我展大哥酒量不大好,这杯就让我替他喝了,可好?”
不等回应,向晴语一口闷了这一杯,翻过酒杯。
“南侠酒量不好?这老夫倒是第一次听说。”罗成也不生气,笑着干了这杯,促狭地看了看展昭,再看了看向晴语,恍然大悟道,“也罢,喝酒伤身,晴姑娘舍不得,老夫也就不拉着展大侠继续喝了。”
喝了好几壶酒,展昭的脸没红一点,酒量可见一斑。罗成不信展昭不能喝酒,可他是个惯会看脸色的,见向晴语不愿两人再喝下去,也只能作罢。
罗成挥手起身,展昭和向晴语跟着起身走出厅外,身后丫鬟们则有序入内收拾餐盘。
展昭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杯子……
眼角瞥见向晴语面色如常并未察觉,他轻叹一声,不再多想。
这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向晴语吃得再慢也吃了不少,小小白早就吃得肚皮滚圆,打了好几个饱嗝,摸着肚子平躺在膝上睡觉了,现在被她抱起来走路晃着也没醒。
“罗庄主,我和展大哥还需再这里住上好一段时间,不如趁此饭后散步的机会在庄里四处走走,也好认认路,记记那些不该去的地方。否则万一去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就不好了。”
不该去的地方?
罗成哈哈大笑:“方圆百里皆知我罗成做人光明磊落,庄里并无需要避讳的地方,晴姑娘放心散步便是。”
如果不是向晴语意志坚定,事先认定他有嫌疑,说不定还真被这厮欺骗,相信他真的“光明磊落”到一丁点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没有,就如枫桥镇的所有百姓一般,相信他是个顶好的善人。
她撇了撇嘴,把自己的不信任明显地摆了出来:“至少书房、祠堂等地总需要我们避讳吧?庄主还是仔细想想,免得我不小心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到时与人发生冲撞或者冲突了其他人,那就不好了。”
她说得认真,罗成稍稍一想,抚着山羊长胡须,一溜到底,神色间多了一点犹豫,“真要说有什么地方不能去,只能是佛堂了。”
“佛堂?庄主信佛?”展昭诧异。
“也不算是。”
罗成长长地叹了口气,多行几步在池边站定,晚风徐徐,吹着他宽大的袖袍,更显得身材消瘦,多了一分寂寥感。
“老夫虽年迈,却不信佛,更不信永生轮回因果报应。倒是家母未过世前一心向佛,还特意在房中设立一个小佛堂,家里一应物什应有尽有。即便她过世多年,依然保留着这个习惯,几年前在这里建立罗家庄时也设立了一个佛堂,家母的灵位就摆放在佛堂之中。”
展昭点头应承:“既如此,稍后让丫鬟带着认认路,我们避让就是,。”
罗成回身,抱着拳微微鞠了一躬:“那老夫就在此谢过二位。”
“该是我二人道谢才是。”
展昭抱了抱拳,向晴语也跟着抱拳,随后两人跟随丫鬟离开。
进罗家庄时只是粗粗一看,现如今有丫鬟带领在各处行走解说,才真正领略到此处的风景。
庄园内有两条横贯南北、纵横东西十字形的河流,两条都是活水,冬暖夏凉。正中央挖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池塘,其上栽种了一些莲花,都是向晴语说不上来的品种,只能从颜色上粗粗地看出白莲、粉莲、红莲。
罗家庄占地太广,根本无法逛完,丫鬟带着两人在附近逛了一圈便到了该洗漱入睡的时辰。
屏退丫鬟,向晴语问道:“展大哥,那些酒可碍事?”
不提没事,一提倒是想到了那只被两人一同饮用过的酒杯,也不知是否触碰了同一个位置。
展昭别过眼:“无妨。”
“庄内情形不明,展大哥还是小心些为好。”
若不是想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在罗成发觉苗头不对转移消灭之前查找到痕迹或证据,他们也不至于还没摸清楚罗家庄的情况就急着做事。
向晴语回忆一番,把小小白放在床上,走到书桌前。
展昭知道她要做什么,已经早早放下巨阙,倒了清水磨起墨来。
时间不多,向晴语也不在乎墨汁颜色浓淡,毛笔一沾便下笔画了起来。
展昭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寥寥几笔,一幅简易的罗家庄地形图很快跃然纸上,虽因了解不多不够完全,却也将各处的重要位置标注出来。
前门、后门、侧门、池塘、河流、书房、佛堂、书房、卧房、厨房、马厩……马厩?
展昭抬手一指:“这个马厩……为何要圈起?”
是的,地图上,除了标注罗家庄的几个进出口和重要位置,佛堂、书房、卧房、马厩四处更是被圈了出来,显眼的很。
简易地图,完成。
向晴语拿起不大的宣纸吹了吹,递给展昭:“时间不足,幸好公孙先生给的那张地图省了我不少功夫。我们人手不够,来不及一处处排查,只能从这四个比较可疑的地方查起。展大哥,你会轻功,速度快,佛堂、书房、卧房这三个地点就交给你了,马厩在后院,离这三处最远,就交给我吧。”
之前画的时候展昭就已经记了不少,如今再一细看便记得差不多了,他折起地图放进怀中:“晴语姑娘还是留在房中吧,若是有人前来也好作应对,免得他们起疑。”
这么说倒也是,可她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向晴语摇头:“不,罗成有一匹良驹,以最精细的草料和山泉水喂养,我必须亲眼看看才放心。”
一匹马有何问题?
展昭想不通,可她坚持要去,他总不能打晕她吧?
“切记隐藏身形,小心!”
叮嘱过后,展昭一使轻功先行离开,向晴语一把抓起熟睡的小小白晃醒,把迷蒙着眼的他塞进怀中,猫着腰也偷偷跟了出去。
黑暗中有一身影紧跟其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光在车上的时间就花了将近六个小时,完全没有时间码字QAQ晚上不知道要码到什么时候才够明天的更新
第23章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时,才是偷鸡摸狗的最佳时机,是违法犯罪行为的高发期,也是出门夜探最便利最容易抓到罪证的时机。
向晴语选择沐浴过后入睡时间出来,此时庄内在外行走之人较少,被发现的几率也不大。
她还特意为此换回之前被弄脏的红色褙子,只因白色在黑暗中太显眼,更容易被发现。
后院的北面靠近后门,是下人居住的地方,罗成的那匹良驹也被安排在这。
若是一般的良驹倒也无法引起向晴语的注意,就如展昭的想法:一匹马能有什么问题?
当然,单独的一匹马不会产生其他问题,哪怕日行千里举世罕见的汗血宝马,也无法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向晴语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横穿大半个罗家庄来到后院。
……如果不是她今日经过池塘,碰巧听见两只停在树上的麻雀的抱怨。
【啊啊啊啊~乘风又话唠了,真受不了他!】
【算啦,你就体谅他一下吧,谁让罗成每天跑去找他说话呢。】
【就算这样,他也不能总是一匹马神经兮兮地不停在那说话吧?弄得我都不敢去后院了。】
【唔,如果你不想听乘风说罗成的坏话,也可以不去呀!】
【……算了,那些愚蠢的人类总以为罗成是好人,难得乘风看得明白,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听他唠叨唠叨吧!】
【是是是,小斑你最好啦!】
向晴语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技能:通兽语。
她打听过,罗家庄四年前在枫桥县落户,庄内所有人员包括管事和账房都是枫桥县重新招的,没有一个人知道罗成从哪里来,更没有知道他以前做什么。
罗成的爱马乘风则是在同一时间跟随他一起进驻,是罗成唯一从外地带过来的“人证”。
如果真如那两只麻雀所说,罗成每天都风雨无阻地跑去和乘风说话,而乘风又是个憋不住话的话唠,那么向晴语这一行有相当的可能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向晴语猫着腰,尽挑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走,虽阴暗了些,但黑暗更容易掩藏人。
呼,到了。
花费的时间多了些,总算顺利到了马厩,偌大的能容下十匹马的马厩中只有一匹白马,让人想认错都不可能。
马厩每日都有专人清扫,乘风的草料会定时定量更换,确保新鲜,而马厩也会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能留有一丝异味,否则有洁癖的乘风就会长鸣以示不满。
才刚一靠近,就听那还没睡着的乘风对月哀叹:【天,你不分黑白妄为天;地,你不识善恶妄为地;人,你不分好歹妄为人!】
向晴语:“……”
咏叹调用得有点诡异,联想到之前两只麻雀说的【乘风看得明白】,向晴语心知乘风跟着罗成多年知晓不少内/幕指不定夜深人静之时狠狠吐槽,也便蹲在原地耐心等着。
谁知……
【天,你不分黑白妄为天;地,你不识善恶妄为地;人,你不分好歹妄为人!】
【天,你不分黑白妄为天;地,你不识善恶妄为地;人,你不分好歹妄为人!】
【天,你不分黑白妄为天;地,你不识善恶妄为地;人,你不分好歹妄为人!】
等了五分钟,乘风翻来覆去都是这么一句,除了将咏叹调的调子拉长,断句断词的节点不同,根本没有区别,更别提什么实质性的内容爆料。
期待一匹马在月下无人之时说他主人的坏话,这样的我,脑子也是秀逗了!
向晴语默默捂脸。
再等下去说不定展昭把那三个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她这边还是毫无进展,乘风依旧在吟唱那句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一晚上都变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这么一想,向晴语等不住了。
左看右看,确定四处无人,那个专门管理马厩的小厮已经熟睡不在外头,她一溜烟地跑过去钻进马厩,正好到了乘风的身边。
对上一双诧异的马眼,有求于人的向晴语讨好地笑:“乘风,我问你个事啊。”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问马事,人干事?!】
乘风长嘘一口气,摇了摇头,抬起头继续对月兴叹:【天,你……】
“停!不许念了!你已经念得我耳朵都起茧了!”咏叹调刚起头,向晴语皱着脸,下意识地捂住被同样一句话翻来覆去整整摧残五分钟的可怜耳朵。
【嘎?】乘风突然被打断,喉咙间发出一声诡异的类似鸭叫的声音。
“而且你念得好难听,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正确的对月抒怀的感情和技巧,这种方式一看就是没有经过专门训练,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啊!”
向晴语翻了个白眼,极尽鄙视之词,说完还抬起小小白的前爪竖了个中指。
可惜,小小白爪子又小又肥,五根手指连在一起做不出这个高难度动作,她只能木着脸竖起自己的中指以作代替。
然并卵!
乘风根本不明白现代人竖中指鄙视人的意思,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惊讶地长鸣一声:【天天天天啊!这年头居然有人能听到马说话啊啊啊啊!】
“闭嘴!”
为免乘风太大声引来本就在附近的马厩小厮,向晴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乘风乖乖闭嘴。
与此同时,被长鸣吵醒的马厩小厮怒骂一声,其声音极具穿透力,远远地从屋里传到马厩还一点不差:“又吵!”
伴随着类似鞋子扔到木门上的“啪嗒”一声,小厮满是睡意的求饶声传来:“乘风姑奶奶姑爷爷,小的求您了!您就早点睡吧,别叫了,求您了!明天我多给您按摩一遍还不行么!”
向晴语:“……”乘风到底是有多劣迹斑斑啊?
乘风似是明白她的想法,不满地凑过长马脸,“哼哧”一声呼出一口长气,正好喷在向晴语脸上,喷得她睁不开眼,急忙屏住呼吸。
【我那是对月吟诗!对月吟诗你懂吗?哼,没有品位!人类就是不懂得欣赏马!】
乘风扭过头,风骚地甩了甩头,头上的鬃毛迎风而动,竟吹出了杀马特的感觉。
向晴语无语望天。
时间紧急,马厩小厮大约是因这边没有动静已经再度入睡,向晴语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出来,也就放心了。
可她静静在原地等待不说话的动作,让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听懂自己说话的人的乘风不满了。
乘风刨了刨马蹄:【喂,人,你说话!你说话呀!】
“你让我说什么?”
马厩很干净,向晴语干脆坐在地上,也免得站起来目标太大被人看到。
【随便,说什么多好。】她坐下,乘风也四肢一弯,伏趴在了地上,叹了一声,【这年头能听懂马说话的人不多了呀!】
向晴语:“……”
天下就此一家,别无分号,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晃走脑海中被乘风带得奇葩的想法,向晴语以商量的语气问道:“乘风,我能问你件事吗?”
【小爷今天心情好,说!】
向晴语眉头一抽,无视他莫名其妙的抽风:“能和我说说你的主人罗成吗?”
乘风大耳朵一动,【你要向我打听罗成?】
有戏!
向晴语心下一喜。
【小爷是那么没有节操的马吗?罗成是小爷的主人,每天好吃好喝像祖宗似的供着小爷,小爷能出卖他吗?!】乘风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乘风,你怎么知道‘节操’这个词?”
明明连竖中指的意思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节操?向晴语很好奇。
【你甭管小爷怎么知道,想和小爷打听罗成,就不行!】
“你还真是一匹有节操的马!”
【那是,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方圆百里谁不知道我乘风的口风最紧,最有节操了!】
向晴语木着脸,一阵见血:“你是话唠!”
【……】乘风默默扭头。
“你是话唠!”
【……】
“你是话唠!”
【……】
“你是……”
【有完没完!】乘风怒了,【小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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