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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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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先不管姑妈是否做了错事,可这佛像如今成了这副样子,总归于家里不好,还是赶紧掘了为好,免得祸及家人。”王熙凤也在一边开口了,姑妈经此一役恐怕是完了,她没有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毕竟做了错事就要承担后果不是,虽是亲姑侄可也不能徇私不是。
  贾母心下有了思量,不过还是不忘征求贾政意见:“老二,你怎么说。”
  贾政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恨声道:“一切全凭母亲做主,若王氏真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咱荣国府庙小容不下她这个毒妇。”
  这是要休了她啊,王氏一个急火攻心两眼一翻直接撅了过去。
  “先抬下去,好生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房门半步,王氏的陪房也都看管起来,稍后我要问话。”贾母沉声道,王氏是没救了,可宝玉也不能有个被休的娘,直接病死还是关起来一辈子还要再议。贾母不过一个瞬间便定下了主意,王夫人的结局已成定局。
  然后贾母就清了院子,由几个壮实的小厮抡着大锤,一锤一锤将佛像敲碎。待底座敲掉后,便露出了一个黑黢黢的大洞,看样子能容纳一个成人进出,贾赦自告奋勇带着油灯先进去一探究竟。
  往下走了不过四五步台阶,便看到一个十几尺见方的地下密库,挤挤挨挨的堆着几十口大箱子,还有各种珍贵的摆件玩意,字画真迹,甚至还有一些圣上御赐之品。
  好个二太太,这是贪了多少啊,半个荣国府的东西怕是都被她搬到这个小金库里了吧。贾赦打开一个又一个箱子,看着排的整整齐齐,一摞又一摞金灿灿白生生的金元宝、银元宝,忍不住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这炳玉如意不是说打碎了吗?竟然出现在王氏的小金库里;还有这个钧窑玫瑰紫花盆,白玉转心莲子瓶,珐琅玉石荷花盆景……很多都是贾赦眼熟之物,要么报碎了,要么还好好的放在公库里边呢。现下竟然在这里又瞧见了,看来王氏暗地里做了不少偷梁换柱的勾当,真是可恶又贪心了。
  看着看着贾赦注意到单独放置的一个小箱子,想来认为这个密库没人能发现,并未上锁,能特意放到密库里定是什么重要的契书之类的东西。贾赦打开一看,果真都是些契约文书之类的东西,拿起一沓凑到灯下细瞧,不仅有上等的田产、铺子、庄子还有院子。
  这其中大部分要么是说庄子、田地收成不好,要么是铺子经营不善,亏空过大,不如都低价折卖了,免得砸在手里。现在看来恐怕都是王氏暗中派人用低价银子又买回来,绝对不是她所谓的这个不好那个不行,肯定是些收益颇丰的田产和铺子,否则她怎么会愿意自己亏本买回来呢。
  怪不得府里这两年进项越来越少,赚钱的都塞进王氏自己的口袋里,剩下的都是些半死不活的田产铺子,收入多了才怪呢。
  贾赦也来不及细看,把这些地契田契房契往左右两个袖子里还有胸口靴子里塞了个满当当,又上下拾掇一番,自觉旁人瞧不出端倪,才又继续看下去。下边的就是些放贷的契约,清楚的记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某借了多少两银子,利息多少,什么时间还清,一笔一划可谓是明明白白。还有包揽诉讼的文书,某年某月某日帮某家办成什么事儿,收了多少银子等等……当然所有的账本收支也都在箱子里边。
  好啊,王氏这个毒妇竟然打着他的名头犯下了这么多坏事,包揽诉讼、放高利贷这等祸家之事都敢做,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贾赦目眦欲裂,眼眶发红,见到这么多宝贝的激动心情瞬间没了,反而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差一点他就要脑袋搬家了。贾赦无法想象任由王氏这般下去,将来闹大了被人发现,那迎头顶上的就是他这个名义上的当家人,好处他一分没捞着,却要给别人背黑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正巧上边贾母正派人叫贾赦,也是贾赦在里边待得有点久,上边的人不知道情况如何,又不敢轻易下去,这才开口询问。贾赦搓了搓脸,眨了眨眼,想象了一下自己脑袋搬家的场景,觉得不够,又想象了一下失去最心爱的小娇人和扇子玩意儿之物,成功逼出了两滴猫尿,抱着小箱子一边应声一边往上边跑去。
  “老太太,您可要救救儿子啊,您看王氏背着我们大家做了多少恶事,这些若是圣人查起来每一笔可都是要记在儿子头上,记在荣国府头上啊。”贾赦把借贷和包揽诉讼的文书往贾母跟前一递,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只是配着大老爷虚浮的身子,大大的眼袋,褶子遍布的老脸,看起来并不能引起别人的同情心,反而有些辣眼睛。
  果然没有成功引起贾母的怜惜,反而惹来了一记大白眼。贾母接过厚厚的一叠纸看起来,因为老花眼的缘故,即便拿的远远的,可也看的不甚清楚,只隐约看的到借贷,诉讼还有银钱往来,可这些字眼已经足够挑起贾母的神经,知晓王氏干了什么。然后就把东西扔给了贾政,让他也看看枕边人都干了什么。
  “糊涂啊,真是糊涂,荣国府是缺她吃还是缺她喝了,竟然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搂钱,做下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儿,也不怕老天爷报应,这是钻进钱眼里了。”贾母气的用拐杖狠狠的戳着地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亏得她一直打压大房,抬举二房,结果抬举个祸家精儿出来。
  贾母可不似王夫人这般目光短浅,知道这等事虽然来钱快,可却是碰都不能碰的,否则便是举家之祸。再者贾母虽然偏心,可还算有一副怜贫惜老的心肠,不屑于利用小门小户的人家来挣钱。
  “这还不算呢,老太太你看,这些铺子庄子田产原都是公中的,现下都成了王氏的私产,那密库里还放了许多公中之物,还有成箱的金银。这王氏当了十几年家,就搂了这么多东西,府里都被她搬空了。”贾赦继续道。
  刚说完,贾母的手更抖了,人都快缓不过来劲儿,指着贾政说道:“这样的搅家精你准备怎么处置?”
  “儿子马上一封休书,送回王家。”贾政也气的眼睛发红,出了事儿可都是爷们先顶在前头啊。
  “你糊涂啊,休了毒妇是小,你为宝玉考虑过吗?王氏不能留了,先在小佛堂关几日,直接让她病逝吧。这些借贷的还没还的赶紧派人去把字据收回来,也不要人家还了;已经收了利息的好生把利息送还给人家;诉讼官司还没办的赶紧把银子送回去,就说荣国府办不了这事儿。”贾母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贾政只得低头应是。
  “密库里的东西待还了各人的钱后,剩下的便充入公中。今天的事务必守口如瓶,不得外传。”幸亏早就把不相干的人打发走了,贾母疲累的挥了挥手,准备先回去歇一歇。
  “老太太,这不公平,王氏借着我的名头犯了这么多事儿,哪怕消了一部分,也是亡羊补牢,之前那些可都还算在我的头上,万一被人发现受罚的可是我,我不能这么凭白替人背黑锅。我要亲自去皇上跟前请罪,把王氏送交官府,不能让人有机会秋后算账。”贾赦不依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荣国府他也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大不了把一等将军撸了,虚职他也不稀罕,陛下念着他大义灭亲主动承认错误的态度也不会狠罚。幸亏他留了心眼儿,手里还有一部分借贷、诉讼凭证。
  贾母目光如炬,盯着贾赦一字一顿道:“你待如何?”这是掐着她顾着宝玉,不希望把事情闹大。
  “我凭白无故背了这么多黑锅,这锅总得不能白背,否则就要敲衙门的蒙冤鼓诉诉苦。”贾赦假惺惺的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除了公中原有的器物和王氏的嫁妆,剩下的银子补给你五成,权当委屈了你的补偿。”贾母咬着牙根松了口,直接说了五成也是希望贾赦能一次性满意不再纠缠。
  “七成。”贾赦比了个七。
  “六成,本就是公中的东西,再贪要,你便去衙门告官吧。”母子两个竟然开始讨价还价。
  “成交!”
  

  第142章 佛门本是清净地,无可奈何惹尘埃

  贾赦得了六成银子,自是志满得意; 为了避免有人弄虚作假亏空了他的银钱; 亲自在小佛堂监督鸳鸯等人盘点银两,登记造册。这次少说也能得个小二十万,想到这儿贾赦心里禁不住美滋滋; 够他买一大堆古玩字画还有扇子; 还能买几个年轻貌美的小妾。
  不过这王氏真能贪; 一个人就扒拉了五六十万两现银; 刨去要吐出去的二十几万,还有小四十万呢。想到这贾赦又觉得有些不忿,觉得自己松口太快了,就该咬死七成,那现在还能多得个三四万两。
  讲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贾赦这人着实是没救了,但凡聪明点儿就该赶紧上折子请罪,老老实实认错。现下上边这位可没打算清算四王八公,若是运作的好; 明面上荣国府哪怕因着这次的事件退了一大步; 可实际上说不得就能间接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命运。
  可惜贾赦看不明白,只想到了拿请罪来威胁贾母拿好处; 却没想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反而因为白得了二十万两银子而沾沾自喜。他却没想到,本来他只是个管家不严的失察之罪,确实是被蒙在鼓里,现在拿了银子便是把放高利贷、包揽诉讼这类罪名活生生给揽到自个身上。你说你该还的银子都还了; 甚至借出去的银子权当做慈善友情赠送,剩下的都是荣国府自己的钱,可这话说出去谁信呐。这二十万终归是从赃款里边出来的,无论如何洗不白了。
  所以将来若真是重新拿这些旧事说道,贾赦头一个跑不掉,而且连一声冤枉都不配喊,你可是知情不报、包庇罪人、中饱私囊之罪。而贾母为何这么痛快的答应贾赦六成银子,一则是堵了贾赦的嘴免得他逼逼叨真的惹出麻烦,二则就是彻底把他拉下水,拿了钱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贾赦比之贾母还真是小巫见大巫,怪不得一辈子都得听老娘的话,逃不出贾母的手掌心。
  王氏事情败露后,往日跟着她的趾高气昂的一干人等纷纷下马,老婆犯了这么大的事,贾政自觉颜面无光,羞愤不已,自然是要好好出一口恶气。王氏不能有明面上的大动作,毕竟不能让外人察觉出异常,为了泄愤,平日跟前的红人可不就得首当其冲。本来贾政自诩读书人,平日里就颇为清高,看不上黄白之物,结果老婆不仅贪了这么多俗物,还都是通过非法手段谋得的。
  被戳了逆鳞的贾政觉得上对不起天,中对不起君,下对不起祖宗。自觉为了谢罪,也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儿,王氏的陪房等人均被抄了家,看着他们几进的大宅子住着,丫鬟婆子也是一大群,好物好器摆着,在家俨然一副富贵人家老爷太太的做派,更是生气,该卖的卖,该打的打,一个不留,清了个干干净净。
  王氏没了爪牙,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被关在笼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往娘家送个信儿都找不到人。不过这会儿她即便成功送信,王家也不会管这个自作自受的外嫁女。
  贾母早就防着王家过来兴师问罪,先发制人派人把王氏做下的丑事讲了个明明白白。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容不得半分辩驳,王子腾看后气的脸上青红交错,五彩缤纷。贾母把王子腾夫人请到府里,只言这等恶妇本该休回娘家,可荣国府还有王家一门媳妇,这凤丫头知理能干,是个好的;况且王家也还有未出嫁的女儿,若是家里出了个被休的姑姑亲事上怕是有碍,大人的错不该牵连无辜小孩子家,问王家夫人如何处理。要么说贾母精明呢,皮球踢给王家,让他们下决定,免得将来后悔翻出什么话来。
  王家夫人快恨死这个小姑子了,对贾母的手下留情千恩万谢,回去就说动王子腾不再管王氏这个妹妹。王子腾直接派心腹传了句话:王氏在家时身体便不好,这些年越发严重了,还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静养吧,至于能不能养好便听天由命,只能说是尽人事罢了。话里话外表示王氏可以入土为安了。
  贾母得了这话,便命人给王氏平日的饭菜里下了些让人虚弱的药,小佛堂的佛像掘了之后,很快又重新放了一尊遮住了黑漆漆的私库入口,王氏便被关在小佛堂不得跨出大门半步。既然你喜欢吃斋念佛,干脆就成全你,能死在这里也是你的造化了,这是贾母的意思。
  王氏那次醒来之后身边都是些粗壮的婆子,没一个熟悉的人,本以为要受大罪,可没想到除了不能见人,也没人来看她外,平日里的饭食也没弄得太差,一日三餐茶水不断。如此几天后,王氏渐渐放下心来,以为贾母等人顾着宫里的元春和宝玉,不准备对她这个生母做什么。既如此那就安安心心坐在佛堂念念经也行,反正是她惯常做的事儿,不觉得乏味枯燥。等元春一招飞上枝头变凤凰,或是宝玉蟾宫折桂中状元时,便是她重见天日之时,她有耐心等的起,贾母总要比她先去了。
  王氏想的美,可没想到不过几天功夫便四肢无力,精神不足,又过了三两日连床都下不了了。此时王氏才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只是已然神志不清到口不能言,她只隐约感觉到有人把她重新抬回了正房,来来往往丫鬟婆子精心伺候,还有一波又一波大夫过来看诊,一碗又一碗的苦药往下灌。
  有人要害了她,她想大声呼救,可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她拒绝喝药,可总有粗壮的婆子捏着鼻子强行灌下去,拼尽全力打翻了一碗还有另一碗等着。看她不配合,还有来探病的人摇头叹息:二太太是病糊涂了,连药都不喝了。亏得荣国府厚道,到处沿医请药,上好的人参用起来一点也不眨眼,想方设法给二太太续命。政老爷也仁义,为着发妻连日在外奔波,人都瘦了一圈;老太太也疼儿媳妇,担忧的跟着病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假的,是荣国府的人要她的性命,你们不要被他们骗了,救命,救命。无论王氏心里如何竭力呐喊,外人都听不到了。
  好不容易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宝玉,她努力睁开眼睛,神色激动的张嘴想要宝玉救她。可却被解释成她这是舍不得儿子,才激动成这样。王氏体会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的绝望。
  宝玉当然只会以为王氏真的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看着老太太老爷,甚至平日里不亲近的大老爷、大太太各个关心异常,只觉心内感动非常。一开始他吵着嚷着见王氏,贾母借口母亲见了儿子容易激动,不利于养病,十次总是拦上七八次。等宝玉真见了王氏后,确实如贾母所言,果真情绪异常激动,总是闹得人仰马翻,便真的尽量少去探病。
  就这样王氏在一众人的期待中终于归了西天,去寻找生前最为信奉的佛祖,丧礼也办的体面隆重,外人谁都不知道她犯下的恶事,吃斋念佛的慈善形象还保持的非常良好,也算死得其所了。
  荣国府也因此在外人面前刷了一波好名声,果然是个仁善之家。王氏的死亡能帮着荣国府造一波势,也算是物尽其用,不浪费了。
  而知晓那日佛像异变的下人,原本伺候王夫人的都被打被卖,没机会向外人吐露;其他的诸如赵姨娘之类只能好好教育不得外传。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荣国府的下人规矩又不是那么守规矩,外边总归流传了一套颇为接近真实情况的版本。但目前只是小范围当做故事传,直到后边佛门事件频繁爆发,知情人才联想到这荣国府小佛堂事件是源头。
  江映蓉就窝在无上宫内静静地看荣国府众人倾情演绎这出大戏,果然戏精本精,关于贾母如何处理王夫人也懒得另行理会,专心给皇帝研制丸药。
作者有话要说:  年底检查,要狂加一个礼拜班,今天只能短小一章了。

  第143章 佛门本是清净地,无可奈何惹尘埃

  “王妃,不好了; 世子突然高热不止; 怎么叫都叫不醒。”伺候承望的大丫鬟天不亮就惊醒了雍王府正院一干人等,霎时间沉寂的院落灯火通明,热闹开来。
  一听说儿子有恙; 雍王妃胡乱套上衣服便往承望所居的世安阁奔去; 压住心内不断升起的慌张和不祥; 脚下不停; 一边吩咐人去书房禀告雍王,一边命人把提前准备安置在前院客房的太医叫起来。
  雍王这两日下了朝处理完公务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研究那艘模型船,他一边研究一边不忘在纸上写写画画,目前那艘模型船的图纸已然完成了七七八八。因为晚间太过专注,每每到了深夜才歇下,是以这几日都是在书房安寝。
  贴身伺候的苏公公敲门叫人时,雍王不过刚歇下,也是他看着图纸马上要完成; 心中兴奋今日才格外晚了些。
  这会儿一听说嫡子发热; 心中默念一句:还是来了,便披上衣服脚下生风的往世安阁走去; 苏公公跟在后边一路小跑,还不忘帮主子整理凌乱的衣衫,幸亏不是大冬天,否则这样出门非冻坏了不可。
  雍王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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