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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颗朱砂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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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思诺姑娘,您里面请!我这就叫我们姑娘去。”大茶壶殷勤的招呼着,眼睛向我身后一撇,立时闪了闪亮光。叫一个小不点的丫头带我们到后院去,自己屁颠颠地走了。
  “诺儿,这地方,你常来么。”
  “嗯。”我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把桌上的点心拿了一块给那小丫头。她和以前一样怯生生的,我叹口气,嘱咐她快些吃,莫被老鸨发现了,又将自己那杯茶递到她手里。
  “你不是也常来吗?”我看了一眼在旁边满是疑惑的印堂,丢给他这么一句。
  “啊?”印堂一愣,接着脸一红,嗫嚅着说:“不,我、我从来没到过这种地方的。”
  切!又装纯情男!不,现在应该说,是纯情美少女!难怪刚才大茶壶一见他就咽口水,本就生得肤如凝脂,目似晨星,今儿又略施粉黛,再配上我给他设计的很有现代感的方巾包头(不然那半截秃脑瓜可怎么办?),还真是秀色可餐啊!思岩的那套淑女装,套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就成了紧身服,胸前的两个“木瓜”(真的是木瓜,我亲手放的)骄傲地挺立着,衬得小蛮腰更是风摆杨柳一般。罗纱裙层层叠叠,掩住了窄细的臀部,却没挡住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的线条,再往下……就是脚大了些,若不是我没有裹脚,就找不出合适的鞋子给他穿了。就是这样,印堂还是穿了“小鞋”,脚挤得难受,走起路来东摇西晃,倒更显得风姿绰约了呢。
  这样的货色,放在醉香阁也该挂头牌了吧?得迷死多少公子哥啊!我咬着半块点心直着眼呆想,不觉间竟呵呵傻笑出声。
  “诺儿!”印堂瞪了我一眼。这秋波一凌,几乎将我“砸”晕过去!我趴在桌子上吭吭哧哧地刹不住车,印堂气得没办法,正不知该怎么说我,门外传来说话声:
  “思诺姑娘,让你久等了!”
  门一开,老鸨和大茶壶进来了,大茶壶手里提了一个食盒,放到了桌上。小丫头赶忙过来帮着布下酒菜。我一看酒,皱了皱眉,对鸨儿说:“秦妈妈,您也太客气了。我们都用过饭了,赶快办完了正经事,还赶着回去呢!”
  “咕噜……”印堂顿时又红了脸,又对上老鸨色迷迷的目光,急忙把头垂得低低的,直往我身后躲。
  “这位是……”老鸨一边奸笑着,一边饿狼般地步步逼近。
  “啊哼!”我使劲咳了一声,两手一叉腰:“这是我徒弟,没见过什么世面,让您笑话了!”臭小子,谁让你不好好吃饭!就算我做的饭再难吃,它也是粮食啊,好歹也做熟了啊,吃什么不是吃,吃饱不饿不就得了嘛!突然胃部一阵搅动——咕噜——其实,我也咽不下那东西啦T_T!
  “你这么说可见外了,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到了我这儿都是客!来来来,快入座,就是吃过了,也再尝几口,反正凝香一时也过不来,我们边吃边等。”老鸨说着,一把拉过印堂就按在了椅子上,真不给面子!就算是热情待客,也该先给我这当师父的热情嘛!干咳了两声,挨着印堂坐下。老鸨满面堆笑地在印堂的另一边落了座,大茶壶在她身后站着伺侯。
  “这位姑娘,可怎么称呼呢?”一边笑着,一边将一片蜜汁火腿夹在了印堂的碟子里。老鸨的脸上更象是挂了蜜呢,看得我直想吐。印堂倒好,一声不吭,就是使劲低头,都快钻桌子下面了。
  “他叫九斤,”我胡掐了一个名儿,“一落地就有九斤重,所以起了这么个名儿。您看,现在也还是个大个子呢。”我自己抄起一只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果然啊,民以食为天,一下子心情就爽朗了不少。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来由。不过这姑娘高高挑挑的,要是跳起舞来,指定的好看。人又长得俊,要是再会点儿吹拉弹唱,琴棋书画……”
  “前两天我刚把他从山里带出来,第一次到咱们这儿来,认生认生!”我胡说了几句。“好多东西他见都没见过,见了生人又害羞,你看你看,就知道吃!话都不会说,跟木头似的!”
  “瞧思诺说的,你这么个水灵精透的人儿,还会收木头做徒弟?来,别干吃啊,尝一尝我们醉香阁的自酿酒,别有一番风味,在杭州城可是小有名气呢!”老鸨笑得象朵花儿似的,亲自斟了一杯,递到印堂手里。印堂接了,真的举杯就要喝,我嘴里正塞满了鸡肉,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杯里泛着些米色的酒液泼散出来,在座的人都是一愣。
  “那个……”我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用另一只手灌了自己一杯茶,这才说道:“工作时间,我们不饮酒的,以免误事。再说这醉玉酒,我们也无福消受啊。”
  “哟,思诺你多心了。我怎么会拿那种酒给小姑娘喝呢?”老鸨讪讪地笑着,眼神却是有些躲闪的。
  “醉玉酒?”单纯的“九斤姑娘”傻傻地问了一句。
  “是啊,醉玉——和我凝香一起算得上醉香阁的两大头牌了。”话音未落,如月光一般,一位玉人飘了进来。
  “凝香姐,你可来了。怎么这么久?不是说好做美容的日子你是不见客的吗?”我瞟了老鸨一眼。
  “今儿这客可是凝香自己要见的,说是久别的故人,而且也只是聊聊天嘛。”
  “是。”凝香点点头,“让思诺妹妹久等了。”
  “也没有啦,只是怕耽误久了,东西就不新鲜了。”我眨眨眼,凝香抿嘴一笑,向老鸨一福身,老鸨知趣地站了起来,可又很舍不得的看了印堂好几眼,印堂立时又把头埋得低低的,惹得我差点儿笑出声来。
  屋里只剩下我和凝香、印堂还有那个小丫头。印堂依旧对那杯酒耿耿于怀:“为什么不能喝呢?醉玉……很好听的名字啊,酒的味道也一定不错吧?”我撇撇嘴,懒得理他,招呼小丫头和我一起准备着。凝香笑了笑,一边拿起酒杯闻了闻一边说:“味道好的可不一定都是好东西。这倒不是醉玉,第一次见面,总还不至于下黑手。不过还是谨慎些,口渴就喝茶吧。”又转向我,有些责怪地说:“思诺你也真是的,怎么带了这么标致的姑娘到这里来?成心添乱么?”
  “他非要来‘见见世面’呀!”我嘻笑着,印堂的脸又红了一下,却依然追问了一句:“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喝醉玉呢?”凝香的脸色变了变,笑着摇了摇头。我走过来戳了印堂的脑门一下:“九斤啊九斤,傻呀你!醉玉醉玉,玉暗指什么?又是这种地方特产的酒……”我不屑地向他解释,转而一想,印堂是男人么,喝醉玉会是什么样子?我凑近他的脸,压低了声音,很严肃地说:“要不,你试试?”
  “你——”单纯的“九斤姑娘”似乎明白过来,又气又羞地白了我一眼,转身走到已经铺好的贵妃榻旁,打开我们带来的小木箱,“不是说时间久了就不新鲜了,效果不好吗?快开始吧,徒弟还想跟师父学两招呢。”
  “是啊是啊,开工啦,徒弟要教训师父啦!”我向凝香做了个鬼脸,接过印堂递来的几块布巾,开始美容啦。
  自制的青瓜洁面膏,纯天然的豆油按摩(号称是橄榄油),补水滋润的蜂蜜水果面膜——也就是印堂见过的“沙拉”,配合着我现代记忆中的按摩手法,凝香本就如玉脂般莹润的肌肤更显得水嫩剔透了,几乎象婴儿般吹弹得破。好学的“九斤姑娘”看得呆呆的,不知是为我的技艺所折服,还是……起了色心?
  
升职

  “九斤姑娘”穿着小鞋,背着木箱,嘴里还叽叽歪歪的。我的心情却是贼好的!手里提着凝香给我打包好的几样小点心和香酥鸡,怀里揣着卖香水挣的五两银子——爽啊!生活多美好啊!工作多有钱途啊!我是多么能干的大清国女强人啊——哈哈哈!
  “九斤啊,快点走啦,不然吃的就要凉了!”我回头去拉他,不想招来一个大白眼儿。我还是嘻笑着说:“不要这么小器嘛,我不就是说你对凝香垂涎三尺吗?她都不在乎,还妹妹长妹妹短的一直和你说话,挺待见你的呢。哎,怎么样?你不是对烟花柳巷好奇吗?这下见识了,有什么感想啊?”
  “嗯……”印堂成功地被我转移了注意力,脸上不是那么气恼了。他沉吟了一下说:“这位凝香姑娘,一点儿妖冶狐媚的样子都没有,倒颇有些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听她说话也很是不俗,必定是读过书的吧?我们家家教很严,不准我们到这种地方来。可是如果青楼女子都这般的,那……”
  “怎么可能!凝香可是头牌!再说她本来就出身书香门第。其实大多数还不是庸脂俗粉,唉,更大多数,是被迫害的良家女子,好好的,谁愿意做这个呢?可惜我力量太小了,帮不了那么多人。”我无奈地说,看到印堂也是若有所思。我换个轻松地话题,顺便让这位帮我记记帐。“印堂,你知道我们这一趟赚了多少钱吗?做一次美容我要收八两银子的,因为他们是包季的,所以打折一次算六两,用的东西你也看到了,也就是两吊钱。还有那个香水,收了五两银子呢。这样的客户我有六七家,你看这一年下来能挣多少?”一提这个,我的嘴角就忍不住地向耳根扯。
  印堂站住了,看了我一眼,一笑:“简直是一本万利啊。而且很能吸引女人呢,杭州城的富商多得很,你的客人怎么就六七家呀?多做些太太小姐们的生意,比去青楼要强吧?钱也不少赚。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开……哦,叫美容院是吧?再多雇几个人,钱会越赚越多啊。”
  “话是这么说,可是,大户人家有的信不过我这一套。再说我们家就几个女人,生意做大了,没人撑门面,到时候只怕麻烦比钱多啊。所以呢,我把做美容的手法和一些护肤品的配方直接写成小册子卖给他们,收效也不错。”我感觉印堂还是蛮有商业头脑的,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还真能白手起家做成大富翁呢。
  这么一路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家,我兴奋到往娘的屋里跑,一边还喊着:“娘,思岩!今天有宵夜哦!”咦?怎么小六子在这屋站着,桌上放着两碟菜,好香!还热气腾腾的呢!我咽咽口水,突然有些不爽:“娘,你们也太过份了吧?趁我不在开小灶,亏我还想着给你们带吃的回来!”
  娘一笑,却不拾理我,只是拿起筷子又吃了口菜。思岩笑着起身接过我手里的东西,说:“不是的。是小六子说要跟我学烧菜,我看他说得恳切,就给他说了两道家常菜,小六子马上就动手试着做了一下,想不到这小伙子还真灵,竟然比我做的还好吃。”
  “是吗?我尝尝!嗯——是不错!小六子,你怎么想起学做饭了?”再看小六子,早陪他主子换衣服去了。
  “你还好意思说!小六子还不是心疼他家公子,吃你做的东西也就是比吃猪食干净点而已。你也该好好学厨艺了,小六子一个男人都比你做得好!”娘嗔怒地瞪了我一眼,害我差点儿没被噎死!其实既然小六子已然学了,而且他也很这方面的天份,就让他干去呗,何必对赶鸭子上架呢?不管怎么说,以后不用吃“猪食”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两天后,小六子正式被董事长任命为食堂总厨师长,思岩为副厨师长,给他打打下手。小六子现在连娘和思岩的饭也一起做了——我们终于又可以一起吃饭了!印堂也真是有福气,有这么一个一门心思为他着想的奴仆,幸福啊,连我都沾了光,能吃着正经饭了。关于这个印秘书嘛,还有另外一件喜事,董事长破格提拔他为财务总监了!这两天这孩子忙里偷闲和小六子把库房里的东西盘了下,又结合着我们做的买卖,竟细细的做了一本帐出来,甚得她老人家欢心,于是就直接升成白领了,而且可以随时向董事长报告有关事宜。唉,如今本总经理被架空了,没人可以使唤了。花得自己采了,田得自己锄了,衣服……还得连他们的一块儿洗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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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
  
  诺儿对我们的升迁颇为意外和不满。我也觉得很奇怪,李夫人的态度转变得突然,我们不用再做长工了吗?心里不禁窃喜了一下,那日子,还真不知自己能否撑得住。不过我也发现了,这家里也实在找不出什么重活能一直来摧残我们。“采花”是隔三岔五,照顾花田往往是李夫人亲自来做,诺儿更多的是往外跑,卖些她们自己特有的小东西,顺便又往家里揽回新的活计。我跟着她走过几趟,虽然诺儿的货物不多,但都是些精巧新奇的小玩意儿,而且大多是自己制作的,所以利润很高,卖得也相当好。我就是搞不明白,诺儿是哪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做出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却还非常吸引人。就象她自己一样,有些古怪,更多的却是可爱、喜人。象前两天,她就突然问我能不能在很小的尺寸上画画、雕刻。我们兄弟都是经过皇阿玛严格训练的,这个可算不了什么。于是我说没问题,诺儿就兴高采烈的找来些薄薄的小竹片,要我画些精巧的小花上去,然后再镂空。这是做什么?我疑惑地问她,她却突然又摆出地主婆的嘴脸来,嚷嚷着让我只需做事,不许问那么多。也罢也罢,小丫头自从我们升职后一直有些落寞。大概是觉得李董事长喜新厌旧,不待见她了,对我和小六子有些爱搭不理的,发发火出出气也在情理之中。我随即就开始作画、雕刻,不到一个时辰就做好了。诺儿接过竹片看了看,一把抓住我的手按在桌子上,又把竹片放在我的无名指上,我心里一阵紧张,臭丫头干什么?要给我用刑么?我没做什么坏事吧?却见她另一只手拿起一支毛笔,满满地沾了红颜料往竹片一刷,再拿开竹片——一支红梅赫然开放在我的指甲上!我惊诧极了,自己亲手刻画的梅花就这样被诺儿赋予了灵气。我端详着自己的手指,若这花绽开在女子的纤纤玉指上,定是美不胜收的,诺儿,又能赚上一大笔了。可是,真不想她总去那种地方赚钱。“诺儿,”我鼓起勇气想告诉她不要再去妓院了,因为我紧张,紧张她的安危,害怕她受到伤害,可是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孩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小六子陪诺儿去了醉香阁。因为我实在不能忍受被别的男人饿狼般的盯着看,而且小六子也坚决不许我再去了。小六子的心思我明白,一方面是真心为了我好,怕沾染了不洁之气,有损我的名声和前途。另一方面,如果这事被额娘知道了,断不会饶了他的。为了我的好奇心,他已然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快赔上了。用诺儿的话说,小六子不是奴才,是朋友。这一段时间我也深切地感受到了,小六子,是很难得的朋友啊。为了让我吃好,他用尽了心思向思岩学习做饭。为了让我睡好,小六子是一直睡在地上的,简陋的硬板床全让给了我。干活儿的时候,只要他顾得过来,就一定要帮我做我该干的那一份儿。而且我知道,他还一直忙里偷闲地和舅舅保持着联系,让他们放心,同时,也在确保我的安全。虽然我们是主仆身份,可是这次出京,这些不寻常的经历,却令我把视做朋友、兄弟了。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李夫人要我教思岩记帐,说诺儿大大咧咧,又坐不住,弄不了这个。我欣然应下,没有诺儿在,我正闷得慌。思岩大概比我小一两岁,眉清目秀,一幅标准的小家碧玉的模样。她是个文静、娴淑的女子,与诺儿几乎是相反的性子。不过她们一样的精灵,我细细的教来,思岩便一一记了,不用我说第二遍。时候还早,我就问了一些关于诺儿的事,她为什么是这么个性子?她怎么知道那么多事情?从哪儿学的做那些奇怪的东西?她……可有定亲?思岩却只是微笑,尤其听到我最后一个问题,竟然轻笑出声了,还歪着头一直看我,我脸上一阵发烫,怎么问出这个来了?
  诺儿一脸喜气地回来,看样子果然是又进账不少。小六子说,诺儿做的那个什么美甲,一只手要收一两银子呢,快赶上打劫了。也怪,她们的收入很是不少,为什么日子还是如此清贫?这么舍不得花钱吗?诺儿有时候表现得真的有点象铁公鸡,在攒嫁妆吗?小六子还说,他一直在门外守着,诺儿把人都赶出来了。他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和很小的说话声,诺儿开门出来的时候,眼睛里还有些泪光,只是女孩子家的事,他也不好问。再说,烟花女子,自然是有不少苦处的,诺儿陪着掉些眼泪,也在情理之中。只是,眼尖的小六子看到诺儿往小木箱里塞了一样东西,虽然用布包着,可是小六子感觉那应该是一双鞋,从大小上估计,是男人的鞋。我心里莫名地哽了一下,诺儿,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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