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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逆推红楼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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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德全不由得心虚的看了刑忠一眼,总觉得这小子今天的话都有来处,句句都是针对他的。
  邢忠却眯着眼睛开始数自己手里的碎银子,一副小财迷的样子,半点看不出来异常。
  邢德全却不知道,他的事情在邢忠那里已无遁形。
  邢德全最近被同学邀请出去“长见识,”早就传到了刑忠耳朵里,他哥俩都在书院读书,邢忠在外院,同学们更复杂一些,他课业稍微松,行动也相对自由多了,邢忠甚至还偷的跑过去“参观”过邢德全去的地方,恰好也遇到了一件令他十分气愤的事情,那里据说很得他哥青眼的女子,正被人吩咐着去套他哥的话,要他哥想方设法从大姊那里去弄玻璃配方来。
  邢忠从小被刑氏养大,对邢氏的感情比邢德全相比那不是重的一星半点。这也不是说邢德全对邢薇不好,只是因为两人的成长环境大有不同。
  邢德全小时候过着少爷的生活,有丫鬟嬷嬷照料,跟父母都甚少亲近,何况姊妹?后来家变,邢氏又一心要强,处处护在前面,只逼着长弟读书,外面的事情也少让他参与,他说是经历坎坷,却基本上都是顺风顺水的,心境上没有多少改变。刑薇所说的妻妾问题,在他看来都是小题大做,虽然他母亲也因此吃了不少亏,可这个时代如此,街上卖烧饼了有了两个钱都想着买个妾回来,何况他曾经的官家少爷?
  邢忠就不同了,邢氏到底年少,照顾一家子人多有疏忽的,邢德全读书不用提,邢芸还要照顾家务,那有时间整天看着邢忠?小邢忠就基本上是被放养的,从家里偷跑出去被人欺负辱骂更是常有的,可他回家从来不说,还整天笑嘻嘻的哄着姊妹们开心。
  为了别人笑话他大姊泼辣、不能生育,邢忠跟人打破了头,回家只说是自己调皮爬树掉下来摔的,邢忠长于乡野,更倾向于农家的那种相濡以沫的一夫一妻,虽说他现在还朦胧不懂,可对家人的感情相对于婆子丫鬟伺候长大的邢德全来说要深厚的多了。
  邢忠逆境中长大,心眼比邢德全多的不是一星半点,知道了哥哥被人引诱,有心跟大姊说,又怕她伤心,只等着有机会揭开那些人的丑面让哥哥醒神,却不料大姊料事如神早就发现了哥哥的改变。
  不过大哥似乎应的十分勉强,邢忠不得不拿话点他一点。
  邢德全那里知道这个刑忠人小鬼大,包括邢薇都知道邢德全答应的有些勉强,这人刚尝到“爱情”的滋味,怎么可能轻易就断?所以才一再的拿话去点拨他,希望邢德全不要被所谓的“爱情”迷花了眼。
  邢忠又自言自语般的道:“早先他们也没见和我多好,突然就喜欢找我玩,我觉得他们过的比我还惨,就同情他们一些,浪费时间哄哄他们,却不料竟然会挑唆我去偷家人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以后我可得离他们远些,别跟着他们学坏了。”又问邢德全;“大哥,你说庶子什么的是不是都比别人多个心眼?让人做坏事都弯弯绕绕的先把你先套进去?”
  不等邢德全回答,一拍掌又道:“亏得大姊整天要被这些妾室庶子算计,想想都替她心疼,回头二姐找婆家,怎么得也不找这什么有妾室庶子的了。”
  邢忠并没有下车去给邢芸买什么簪子,还一直遗憾道:“花二姐挣的钱给她买礼物也太不够意思了,等我回头挣了钱再给她买好的。”等回了家,邢德全便特意看了妻子魏氏的头上,果然还是当初送她的那个簪子别在了头上,又看魏氏一年的羞怯,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很是怕他,就听得邢忠喊叫起来:“大女叟,二姐,我们家要有家规了,大哥和我以后就是宗长了,以后不管多久,邢家的子孙行事都得看大哥和我的意思了,若不然,他们就是不孝。”很是威风炫耀的样子。
  魏氏和邢芸便笑了起来,刑芸戳了刑忠一指头,“看把你美的。”一番笑闹,打破了魏氏和邢德全之间的尴尬。
  魏氏上来问邢德全道:“在大姊家吃过饭了,要不要去洗个澡,是今晚赶回去,还是明早再去书院?”听得邢德全说明天再走,便极为开心的道:“我这就去买菜,去给你爱吃的去。”说着就风风火火的去了。
  邢德全看她一脸的欢喜,禁不住也笑了起来,到底是少年夫妻,也有恩爱的时候,魏氏是读书少些,可人真的很是淳朴、善良,帮着自己养家糊口,从来都是任劳任怨的,就是当初把嫁妆都搭了出去,都没有半点怨言,——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家人用过了饭,魏氏又说起邢薇交代过的话:“大姊说让我们把这里先安排安排,等明年你过了考试,就搬新家。”
  邢芸又补充着:“大姊说等搬了新家,让大女叟劝着舅舅、舅妈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一起有个照应不说,还免得人说大哥的闲话。”魏氏感激的看了邢芸一眼,她自己是不好意思说这些给邢德全听的,自己也给舅舅、舅妈说过,可他们却表示,等搬了新家再说,这是等邢德全开口呢。
  邢德全道;“等我去跟舅舅、舅妈说,我就是过了考试,还得在书院住几年,忠儿也是,换了新家地方大,恐怕不安全,有舅舅、舅妈陪着,我们也放心些;再者,咱们如今的日子也好过多了,很不需要你们和舅舅、舅妈劳作了,等回头搬了新家,咱们也买几个人,让他们也跟着享几年清福才是。”如今邢家住的地方不大,后院还有作坊,生怕被人偷学了手艺去,连个人都不敢雇佣,好在舅舅、舅妈在前面铺子里帮衬着,要不然单这姑女叟两个住着,是真的害怕。
  一家之主开了口,魏氏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刑忠和刑芸摆弄刑薇送他们东西去了,这小两口小别新婚自是有一番契阔自不必提。
  第二天读书的时候邢德全精神总是无法集中,心里想着婉娘,总觉的十分亏欠,晚上到底是抽了功夫出了学院,左转,在左转,往右一点,就是婉娘住的院子,邢德全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进去了。
  这里是有名的暗女昌寮馆,邢德全被同学们舛错着来过两次,这婉娘便是这里的女支女,据说祖上也是做官的,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到了这里,邢德全听说她的遭遇,多有同情,偏这婉娘似乎对邢德全一见钟情,对邢德全十分青眼相看。
  再有魏氏脾气绵,邢德全跟她大声说几句话都有一种吓着了的感觉,魏氏读书也少,邢德全跟她更无甚聊的,邢德全少年心性,那里被这样的美人恭维过,几次三番的就掉进了美人乡里出不来了。
  刑薇拿了那许多话来说什么妾室,庶子的,其实邢德全至今还没有想到要不要纳这婉娘回家为妾,虽然感觉对这婉娘的心思不大一般,可婉娘的身份到底是个忌讳,邢德全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真的动这样的心思。
  何况现在大姊似乎已经知道了些许,他就是有心也不敢再继续下去了。一想到拿着妻子挣的钱来找小妾,邢德全恨不得扭头回去,可若是不这么说的明白了,总觉得不是君子所为,犹豫间,到底还是入了婉娘的屋子,却不见婉娘的人影。
  这私寮伺候的下人并不多,小姐还是雏女支,身边只有一个小丫头伺候,刚才在外面遇见他,便领着他进了门,自己却道婉娘吩咐的事情还未办,就自己去了。
  邢德全想着婉娘或许在内间休息,有心进去却总觉不妥,以往或许不会介意,可是自己是来说永别的,再进去似乎就唐突了佳人,正犹豫间,里面却传出了话语声,却是婉娘和一个男子的在对话。
  邢德全呼出了一口气,似乎离开了自己,婉娘并不是无所托的人,正抬步要走,却听到隐隐约约的一个邢字,邢德全便住了脚回转两步仔细去听。

  ☆、代养

  邢德全病了,病的很重,他却不愿意送回城里在家养病,书院里的大夫也给邢德全看了,并不传染需要隔离,刑忠便央求跟邢德全同宿舍的人暂时搬出去住,自己就在邢德全那里住了方便照顾。
  邢德全烧的糊涂的时候还在念叨着“大姊”,“喜娘,”“对不起”,可稍微清醒些就叮嘱刑忠千万不要告诉家里人自己生病了。
  邢忠猜到邢德全生病的原因,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回家养病的,见他身体还算是可以,书院里的大夫也没有说病情加深什么的,便也默许了邢德全的要求,只雇了个老苍头在自己上课的时间帮忙照顾邢德全。
  邢德全只是心里窝火高烧了两天,年轻人恢复的快,没有两天又活蹦乱跳的好了起来,刑忠也搬回了自己的地方,邢德全也复课苦读,兄弟二人继续往常的日子,那两日的事情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却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每一件事情都被人整理成册往上呈报,邢忠买通小丫头让邢德全撞破婉娘的事情也在其列,当然还有后来邢薇说服贾赦改制荣国府,更换大门牌匾之类。
  圣上表面上不在乎刑家的股份银子,可疑心和习惯使然,早就吩咐了人监视邢家姊妹,尤其是邢薇,他怎么可能放着一个坐拥“宝匣子”的人在民间发大财,尤其丈夫手中还有兵。
  可刑薇不仅仅劝贾赦趁着修院子的时候改制,换牌匾,还让贾赦赶紧的交兵符。
  这可是上位者最爱听的消息了。
  对于这个“爱名”(名声),“重利”(银子),“不孝”(贾母),“不睦”(王氏),的贾邢氏则是更有兴趣了。
  邢薇却不知道这些,原本看同人的时候,就有许多网友指出荣国府违制,逾建之事,原来她是管不着,也懒得管,如今都打算过下去了,这些可都得尽早处理了。刚好,贾赦不想就那么着住进贾政曾经住过的地方,非要矫情的修修再说,邢薇就等一等,把被王氏毁了的名声在立起来,最快最有效的莫过于在族人里大行好事了。
  她倒是想过去街上施粥,舍银子的干脆,可又记起书上说过此举有收买人心的嫌疑,反正族人都是贾家的,谁家有事情解决不了最终也会求到荣宁二府帮忙处理,还不如提前帮他们解决了,一举多得。
  这不名声回来了,邢家首先得益,然后贾赦也兴冲冲的不用人请也从作坊回来了,还给邢薇带了一套几乎没有杂质的玻璃首饰。
  邢薇看着这亮晶晶的通透的跟前世几乎没有两样的玻璃,心中莫名的也轻松起来,一直以来这位荣国府的当家人就把自己撂在了庄子上,家里的事情都由着她来折腾,倒是没有人干涉的感觉非常不错,可女人总是女人,缺个商量拿主意的,心里总是少那么几分底气,再说,就像她跟邢芸说的,花的不是自己的银子不心疼,可心里总是不那么踏实,如今这银子的主人回来了,自己原以为要遭到一番质问的,可看起来,自己似乎得到了承认和鼓励?
  贾赦还在那里沾沾自喜,“都夸爷办了件大大的好事,就是爷爷和父亲都没有爷有魄力,眼光没爷长远,”见邢薇瞅着自己的眼神不对,似乎说自己占了她的功劳,急忙道,“······哈哈,邢氏,干的好,以后继续,爷永远支持你。”
  邢薇嘴角抽的不行,勉强拿手摁住了,问道:“可办事都是要花银子的?”
  “没事,有二房每年花的多吗?以后控制着二房花银子,嗯,只给他们月例,嗯,最多再给五百两就行,其余的一分银子也不许多给,不行,一会儿我得亲自去账房上交代一下,最多一年除月例外领二百两银子就够了,不够的让老二自己出去挣钱,未必他有手有脚的连侄子、侄孙们都不如?爷如今还打工挣钱呢,那里有那个闲钱来养他?”贾赦这个心里是真高兴,自己被父亲从小骂到大,如今走在外面都说自己比父亲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甚至比祖父都能干,这个心里怎么不欢喜,在一问,啊喝,都是邢氏干的好啊,尽给自己脸上贴金,唉呀,这样的媳妇怎么也得表扬一下的,于是急忙设计的图样,让师傅们做了一套玻璃的首饰出来给刑薇,如今这玻璃金贵啊,加上又是爷亲自设计,“研究”出来的玻璃,意义重大不是?
  “老太太那里可不好交代”,贾赦说的话糙理不糙,没道理以后贾政就要待在家里就指着月例吃饭,要是他不多领银子倒也罢了,邢薇还不差他二房几家几口一年几百年银子花,就像先前说的,反正花的也不是她自己的私房。讨厌的是他依旧每个月往外领银子,账房上也不敢很管,邢薇闹到老太太那里去过一次,老太太干脆撕破脸跟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说;“那是他父亲留个他的,你一个外人也想管着不让他花他父亲留给他的银子?”贾政自然不想在家里待着,依旧每个月花银子出去打点,依旧拿银子出去打水漂,可依旧没有长记性,好在除了贾政这里,王氏和两个孩子胡乱领银子的情况都控制住了,就像贾母说的,人家花的他父亲的钱,邢薇真的不好很管,如今这父亲的另一位儿子回来了,他不让花,想必老太太会给个另外的说法了?
  邢薇等着贾赦去碰一鼻子的灰,这混蛋拿了自己的“业绩”就跟理所当然的一样,贾赦就在那里大声咧咧:“没事,一会儿爷跟老太太说去,不成就分家,看老爷子分给他的银子能够让他往外拿几天,这真不是自己挣的银子不心疼,拿爷的银子出去养闲人,分了家他愿意拿都给人家爷爷管不着,也懒得管,只要别回来找爷哭就行。”贾赦越说越生气,“连珍哥都知道跟爷找事做,未必他连珍哥都不懂事,还得待在家里等爷养活?哼,有养娘老子的,爷还有连弟弟一起养的?”贾珍到底跟着贾赦去作坊“做活”去了,老付氏倒是心疼呢,可惜贾赦如今一个是能量不行,自己都找不到官做,再者他也没有觉得在玻璃作坊做活丢人,既然老女叟子看得起他让给贾珍找事情做,那还不跟着自己“沾沾光”?老付氏也知道贾珍不可能一开始就做什么官,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再者,那玻璃作坊也有圣上的股份,贾珍只要肯干,早晚会得圣心,跟着贾赦在作坊里磨磨性子也是不错的,因此,一个妾室女人不带,贾赦一应下,立马打包就把贾珍给送了过去。
  或许是歪打正着,贾家男子都有怕“长辈”的习惯,贾珍虽然满心的不愿意,可也不敢十分闹腾,贾赦见他做不了什么,就胡乱指了个师傅,让他跟着学,贾珍再如何,也不敢驳了贾赦的话,也只能在作坊里老老实实的跟着师傅们打下手,没办法啊,贾赦好歹算个技术工,会画图,会设计,能跟着师傅们研究配方比例,可贾珍什么都不会,只有从小工做起。
  言归正传,贾赦说的还真是在理,刑薇也期望起来,这二房留在府里,还真是跟个小偷一样,处处得提防着,心里累啊。
  贾政拿银子跑关系,谁知道他都接触什么人,银子最后落到了谁的手里,就是那关在院子里的王氏都不老实,整天着不是想儿子女儿就是给老太太赔礼道歉,哭天抹泪的诉冤枉,要是她肯承认错误或者给自己赔礼道歉说不得会宽恕她几分,让她看看孩子什么的,毕竟任何时代让坐牢也都有让亲人探视的权利不,可这王氏不,死鸭子嘴硬,从来都叫嚣着说是自己冤枉她!说贾赦栽赃陷害!
  自己犯得着冤枉她,贾赦的老婆儿子是自己害死的?嗨,就冲这女人冥顽不灵的态度,就不能够放她出来咬人。贾母大概也知道这一点,除了对贾政那里死护着以外,对王氏只要不害她性命,也就由着邢薇处理,当然,贾母是不会有邢薇的好心还想着让她看看孩子什么的。
  如今那贾珠和元春被贾母教养的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母亲,另外,老太太似乎在替贾政踅麽二房。
  邢薇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贾赦,贾赦笑道:“哈,可见这是亲儿子不是,当初爷还没怎么样呢,跑到金陵给爷娶了你,这回她儿子真的臭大街了,看她有什么能耐给他娶个好的回来?”
  见邢薇拉了脸,急忙哄道:“爷又没有说你不好,只是这老太太心眼不好连老天爷都要跟她作对,看吧,等她给自己娶个孝顺儿媳妇回来。”贾赦这是不打算阻止和干涉了。
  也是,王氏关了,贾政虽说也有妾和通房,可在外面总归算不得“正经人”,贾政还等着求官做,贾母就是冲给他多拉条人脉的心情也得给他找个二房回来啊。
  “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这内宅的事情你不管是吧,甭管寻回来个什么样子的,以后还不得让我费心出力?要是再来一个跟王氏一样的可怎生是好?”邢薇明知道拦不住,可也想着跟贾赦发发脾气,这小子如今太嚣张,他的母亲、弟弟,弟媳妇跟自己淘气,偏偏自己走的一干二净,万事不管,都来找自己的晦气。
  “也知道你为难,可老太太在一天,这家就分不了,爷也没有办法。”贾赦如今也知道后院并不像以前以为的那样风平浪静,可后宅牵涉的甚多,他也头疼。“爷知道你辛苦了,爷补偿你,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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