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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绝黛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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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兄长。我竟真是白活了,不应见着你、不愿见着你、不想见着你、不可见着你……你瞧,你一不在,我便只会笑,不懂哭了。”

    沁兰轩,雪雁站在门口,一见黛玉,忙迎了上去,心急地道:“姑娘这会子都去哪儿了?我同云裳到处寻你。”

    黛玉笑道:“没什么,只去湖边吹吹凉风罢了。我见有几株秋菊迎风展得好,便流连了。雪雁,可是用晚膳了?”

    雪雁怔了怔,有些惊诧地打量着黛玉,同云裳面面相觑。半晌才反应过来,对黛玉道:“都备好了,怕姑娘回来晚了,凉了,我便叫厨房去给姑娘重做一份便是。”

    黛玉进了屋,“不必了。只这挺好。”

    四色清碟,一碗白米粥,西湖莲子羹。黛玉轻开樱口,浅尝辄止,细嚼慢咽着。

    “咕咕,咕咕。”窗棂下一对鸽子互相唤着。

    一滴泪珠儿落入清汤中。黛玉轻轻拭去,夹了一片莲藕,依旧缓缓地吃着。

    “姑娘。”雪雁心疼地唤了一声。“姑娘若是心里难受,哭出来便是。”

    “我是晏晏,不是颦颦。打今儿以后,我便不哭了,我要让叶孤城瞧瞧,玉儿是不是一个见了他便只会哭不会笑的女子。”黛玉怔了怔,耳边忽萦绕出一句话儿来:几时,你才能‘不哭,我来;笑时,我去?’

    不哭,也再不见你来;我笑,也不会见你去了……

    黛玉走向窗下,轻轻打开笼,那鸽子“咕咕”几声,飞了出去。天边旧旧的,展开一幅古色古香的画卷。

    “姑娘。”云裳走到黛玉身旁,“为何要放了叶儿和玉儿?”

    黛玉翘首望去,流云映照脸庞,“它们应该飞去它们应该去的地方。雪雁。”黛玉唤过雪雁。

    雪雁应了一声,走到黛玉跟前。

    “你吩咐下去,悄悄将娘留下的嫁妆理一份名目来。”

    雪雁一惊,“姑娘这是何意?”

    “我要替我自己说媒。”

    “说媒?”雪雁绕到黛玉跟前,“姑娘是要为自己同谁的媒?姑娘……”雪雁若有所思,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忙问道,“可是为着叶……”

    黛玉食指轻点雪雁的唇,望向窗外,神色黯淡起来,“是我同六公子。”

    “六公子?为何是六公子?难道姑娘不是……”雪雁疑惑道,“难道姑娘属意六公子?”

    黛玉摇了摇头。

    “那姑娘为何要替自己说媒?”

    “人总不能总为自己个儿活着,我是爹的玉儿,也是林家唯一的女儿。爹爹为了我,宁可舍弃自己的性命,也要护着玉儿一生周全;如今我林家又遇个坎儿,我又怎能弃之不顾?眼下之际,叫我嫁给平南王世子,我宁可绞了头发去姑苏寺做姑子去,也不要去做逼得我爹爹性命攸关之人的王妃;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帮咱们一把的,便只有花家了。六公子……”黛玉抚了抚桌上那一支青玉簪,“我会好好待他,以报此恩德。”

    “姑娘。”雪雁喃喃道,“那姑娘心中搁着的人呢?我与姑娘一处长大,又怎会不知姑娘的心思?”

    “情再深,也抵不过缘浅。已然搁着的人,便随他去了,再放不下旁的。这晏晏是遇他之后择的,若得日后还能再见,我便将这一世的笑,还与他。”

    缺月挂疏桐,夜色靛蓝,烛光颤颤巍巍地晃动着窗前的人影。佛珠在指尖一一数过,雀在枝头惊起。

    “姑母。”

    林云猛然睁开眼睛,不由一惊,“玉儿?你怎么来了?”

    黛玉走到林云跟前,忽对着林云跪下了。

    林云忙敛起佛珠,拉起玉儿,“好孩子,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说话!”

    黛玉目光盈盈,“姑母,玉儿想要求姑母一件事情。”

    林云道:“好玉儿,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便是。何故跪着说话?你我姑侄还需这等生分?究竟是为着何事?”

    秋风刮得窗外一丛细竹打在窗纸上,缝中吹进的风晃了晃两下残烛,映着窗纸上斑驳的竹影。

    林云对青漪道:“风寒了,你去给玉儿换一盏牛乳茶来。”

    青漪应了一声,走了下去,合上门。

    林云瞧着黛玉,“好玉儿,这么晚了,你来找姑母,可是为着你爹爹的事?”

    黛玉凝视着林云,“姑母,玉儿想求姑母替玉儿做个主。”

    林云哑然,“做主?”

    “嗯。”黛玉垂首低眉,“玉儿的娘去的早,爹爹又病卧在榻上,只有姑母可以为玉儿做主了。"

    林云诧异,蹙眉道:“你这可是……”

    黛玉点了点头,“玉儿想求姑母为玉儿保媒议亲。”

    “玉儿,你……”林云欲言又止,隐了一下,道:“是为着谁?”

    “怀远将军。”

    “怀远将军?”林云怔了怔,“可是花家六郎?”

    “是。”黛玉颔首。

    林云先是一诧异,后却又稍稍放下一些心来,“傻孩子,哪里有个姑娘家替自己议亲的?即便你是真的属意,也不当这么说出来。”

    黛玉一惊,“姑母,玉儿从来洁身自好,对怀远将军也不曾有过半点非分之想。玉儿……也并不是真的属意于怀远将军。”

    林云惑道:“既然你并不属意花家六郎,那玉儿是为着什么?”

    “为了爹爹。”

    “为了你爹?”

    烛光在黛玉目中盈动,“姑母可知爹爹这病是从何而来?”

    林云想了想,道:“不是说是染了恶寒的旧疾吗?”

    “不,是为了玉儿。”

    “为了玉儿?”林云更加不解起来。

    黛玉道:“先前平南王爷就曾找过爹爹,以要娶我为世子妃为由,要爹爹同他们结党。爹爹不肯,这才寻得一个药方,身子这才一日不如一日,料想着如若没了爹爹,平南王府也就不会来要纳我为妃了。”

    平南王?林云不由心头一颤,捏紧了手中的翡翠佛珠。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知道有的读者可能等不及看到这里便离开了,不过我还是愿意这样给黛玉的个性和为人处事一个循序渐进的铺垫,还有同城主的感情。多谢各位跟我一起走到这儿的读者朋友们

☆、第二十七回

    “姑母。”黛玉对林云道;“爹爹只有玉儿一个女儿;为了玉儿;爹爹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护玉儿一生周全。如今平南王又苦苦相逼;只给爹爹一个月的时间思量,一月之后便要向皇上请旨赐婚。玉儿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爹爹因为玉儿而死?”

    林云一怔,似是有些明白过来;“所以这就是你要嫁给花家六郎的缘由?”

    黛玉点了点头,“是。忠叔对玉儿说的话,玉儿也思量了。忠叔说;平南王父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万一要是一朝成王败寇,玉儿便是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非但是玉儿自己,也会连累整个林家;万一事成,那玉儿便是从此一入宫门深似海。为今之计,唯有对平南王府说,玉儿之前已然有了婚约。”

    林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上回带你去花家赴宴,不是我的主意,是你爹爹的主意。你爹爹早已替你的终身大事思量过,也为你择了些人选。只这江南花家,虽是商户,论理,比不得咱们林家几代列侯。可这花家的七子,倒也为官的为官,为士的为士。蕙娘同我自幼相识,以后若是你进了花家的门第,也断然不会叫你被人欺负了去。花家六公子论人品,论相貌,论家底儿,论前途,没有一样配不上咱们。是女子,谁又不愿嫁这样一个夫郎?难得他对你有心,如若你也愿嫁,这也倒是一桩美事了。”

    灯芯被窗缝中吹进的风晃的忽明忽暗,月影阑珊,湘竹摇曳,红烛映在黛玉的眸中。

    林云见黛玉不言语了,不由在心里细细想了想,忽正色问道:“玉儿,你莫要瞒姑母。你心里可是已经有了一个人?”

    黛玉望着林云,并未言语。湘竹窸窸窣窣,孤月照着窗花。

    “是叶孤城。”

    林云一惊,黛玉轻声道:“这句话玉儿从未对旁人说过,就连自己心里也不曾想过。原只想着大家不过总在一处,左不过是一户人家两个姓儿,不会离了去。只今儿知晓了平南王对玉儿提亲之事,玉儿自知此为此生之劫,躲是躲不过了。心下竟生出些许空落来。平南王世子也好,怀远将军也罢。竟都不及眼前一人,不言不语,不悲不喜。”

    林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攥紧了佛珠,“当真冤孽!这世间之事,总是你越想躲什么,越来什么。我原也只当他待你为姊妹,你视他为兄长。他又长你许多,你们二人悬殊太大,断然不会如年纪相仿的表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玉儿,他是我的儿子,虽不在我身边养大,可毕竟母子连心,我对他比你要知晓得多。你们是不会走到一处的。”

    黛玉咬了咬唇,心里不由一阵针绞。

    “你表兄是个有心性的,只这心性同你的不同。再没有人向着外人,说自己儿子不好的了。只他是我的亲生子,你也是我的亲侄女。”

    黛玉抬头,惊看向林云。林云握住了黛玉的手,“姑母不想看着你走姑母年轻时的路。”

    “姑母你不必说了,玉儿都知道。玉儿已然决定为了林家,为了爹爹,便不会再将这份心思存在心底。”黛玉低声道,“以后,我还是林家的女儿,他还是我的表兄。”

    林云噙着泪,“咱们姑侄两个这辈子皆是个命苦的。你若是知晓了姑母这一生,便会知道,自己今日只选择,今后不会后悔。不若姑母,悔了一生,却已失了亲人。”

    林云拭去眼角泪水,对黛玉道:“你爹爹今日唤我过去,怕是自己这身子骨大好不起来了。本也是叫我替你寻个人家,既你也愿意嫁与花家,那姑母择日去说便是。只今后,你也得知晓,大宅门里是非多。想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地活着也并不是不可能。只清莲出淤泥,姑母知道你同那些个大家小姐一样,不是个喜欢为自己争的人。可你不想害人,总得知道法子护着自己周全。你可知道,我林家几代世袭列侯,到了你父亲这一辈,究竟有多少财产?”

    黛玉愣住了,自己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上一世,自己五岁便被接到了荣府外祖母那里。爹爹去后,是琏儿哥哥送自己来扬州。爹爹的后事也都是他在打理,被姑母这么一说,自己着实应当想到,先前林家那些个家底儿竟都去了哪里?旁的不说,单单是母亲那些嫁妆,也不至于自己是寄人篱下的孤女。

    林云道:“姑母不是教玉儿怎么去在宅门里尔虞我诈、相互争斗。姑母想,玉儿应当同姑母一样,是个喜欢活得明明白白的人。既是活得明白,又怎能让那些个装糊涂的,白白糊涂了咱们去?咱们不同那些个争财争管家权的婆娘一样,咱们只护着咱们自己的东西。你至少要守着林家这一份家业,莫要叫那些个乌眼儿鸡似的的人抢了去。

    玉儿别不信,若是有一日,你爹爹竟真先去了,即便现在有我这么个姑母,即便玉儿嫁了人,你外祖母那一支的人,也断然不会白白让你手里这份东西,落入外人手中。对外人,对旁支,咱们不争他们的,只管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对他们敬而远之便是。”

    黛玉静静听着林云的话,上一世活了那么久,竟无一人同自己说过这些。良久,林云叹了口气,道:“你最是个心地儿纯的孩子,姑母也不想叫你失了这份心性儿。你看这窗外的竹子,若是来了一阵东风,断的兴许是强木,却一定不是这湘竹。竹破青山岩石而出,不锋芒毕露,不咄咄逼人,却也不像地上的蒿草认人踩踏。竹心最坚韧,最有气节。你要的就是这一分竹心,要静,要忍,也要韧。”

    竹心?气节如骨,要静,要忍,也要韧。黛玉伏在桌案上,细细想着姑母的话。

    “噗”地一声,灯芯爆出了一个花儿。黛玉瞧了瞧窗外的月影,不由问雪雁道:“雪雁,什么时辰了?”

    “丑时了。”雪雁不由惊喜道:“姑娘,灯芯爆烛花,定是会有好消息呢。”

    好消息?黛玉瞧向窗外,“但逐月华留照君,征人何时还?天,快明了。”

    桃花堡,花家

    花如令正襟危坐,沉思着。

    “老爷,夫人。”丫鬟流景端来了醒神名目的茶,杜蕙有些不耐烦地接过去,走到花如令跟前儿,打开杯盖,花如令手指蘸了几滴茶水,拭了拭双目。流景忙递过帕子,杜蕙又递了过去。

    “我说老爷,你倒是给句主意。”

    花如令揉了揉百会穴,“怎么给主意?平南王世子上回来我寿宴大闹,你又不是不知。现如今,这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平南王府势力最大,太平王府财力最多。那水湜也就是为着美色,瞧上了玉儿,竟能做出如此逼婚之事。同强抢民女有何区别?”

    杜蕙叹了口气,“真是造化弄人。我同林云将玉儿带在身边,本想着叫六童能瞧上,结果倒入了那世子的眼。玉儿也真是苦命。这嫁的王侯,谁又说能如寻常人家过得舒坦?”

    花如令冷笑一声,“你道那水湜就真只是贪图玉儿的容貌?那林海是何许人?从二品巡盐御史,先前可是先帝的朝廷重臣。”说着拉过杜蕙的手,在杜蕙的掌心写了一个字。

    “九?”杜蕙一惊。

    花如令点点头。

    杜蕙顿时恍然大悟,“怪着昨儿个,晗儿说过这件事之后,你便没有立马说话。若真是为着这般,这件事情倒也难办了。本我想着,叫林家回了南王,就说玉儿由婚约了,便也能挡过去,替玉儿寻个合适的人家也不是很难。就是我们家六童、七童也是可以的。现下若是贸然提亲,倒不单单是为一女子同平南王争夺这么个意思了。六童在军营,只怕朝野中别有用心的人,会说成是私底下集结党羽,丰自己羽翼。”

    “你知道就好。”花如令道,“只是林家同花家是世交,林海同月楼又相交甚好。不救人于危难,隔岸观火,岂是我花如令为人处世之理?”

    杜蕙迟疑了一阵,“那依老爷的意思看……”

    “你昨儿的主意是好的,眼下也只能如此。只不必为玉儿提六童的亲,江南的大户,即便是官家我花如令做媒,还有不买我面子的?若说这四大家族……”花如令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这贾家不就同林家是姻亲?听闻荣府二老爷贾政有一子,生得甚好,这林如海怎不将女儿许配给他?亲上做亲岂不是最好?”

    杜蕙摇摇头,“旁人家的家事,我们自然不知。便是神针薛家,也不错;我本还想着薛家最小的姑娘冰儿,同六童也是年纪相合的。”

    正说着,忽然门口走进来一个身影。流芳惊道:“六公子!”

    杜蕙也一惊,“六童,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

    花玉楼冷笑一声,“说什么侠义心肠?事到临头,还不是各自飞。”

    “你混账!”花如令一拍床,站起身来。

    “我不管你们这么想,反正就算是无平南王府逼婚这个事,我花玉楼这辈子也非林黛玉不娶了!水湜同他平南王这对为非作歹的老东西,我迟早抓了他们把柄!”

    杜蕙喝道:“这里有你说话儿的份儿吗?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怀远将军就有甚了不得?你的一切都是你爹和我娘家给你的,是圣上给你的。我们不把玉儿说给你,也是为你好。”

    花玉楼面不改色,“若真为儿好,就让儿去和一个真心喜爱的女子共度一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不愿我卷入那权谋争斗之中,我又何尝愿意玉儿一个冰清玉洁的弱女子成为权力争斗的牺牲品?最是喜欢武帝时的卫青、霍去病,原本皆是为了和亲,送大汉的女子去匈奴;匈奴一样,也怕打。好端端的女子何苦一个个都去做那王昭君?林家这个玉,我是娶定了!”

    说罢,便拂袖离去。

    “哎,六哥哥!”花玉楼刚一出门,便正撞上迎面走来的花盈晗。花盈晗见六哥一脸怒气,忙追上问道:“你同爹娘说什么了?”

    “说我要娶玉儿!”

    花盈晗一愣,旋即笑道:“那可不是极好的!林姐姐不用嫁给世子那个鼻涕虫儿,还能做我的小六嫂。爹娘呢,他们也是同意了?”

    花玉楼只顾自己气咻咻地走着,哪管花盈晗气喘吁吁地跟着。“六哥,你走慢点儿。”

    “爹娘不愿我娶玉儿。”

    花盈晗一听急了,“怎么会不同意?还有比我林姐姐更好的人吗?反正我只要林姐姐做我的小六嫂!”

    花玉楼忽然驻足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花盈晗道:“晗儿,六哥告诉你,我也只要玉儿做我的妻子。旁的人我一概不要。爹娘不同意,我便去向皇帝哥哥请旨,有皇上在,还用怕平南王那一对忘八做什么?我现就去京城,你先要告诉你林姐姐,只管叫她安心便是。就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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