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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梦落三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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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如此,也算是好的了,白露除了要做这些活计,还是张二虎的出气筒,做错了打没做错也打,在这种地方,打老婆就是家常便饭,若有哪个男人不打媳妇还会被别人笑话。
  听白露说完这七年来的经历,葭雪紧紧抱住她无声落泪,一旁静默的安然也呜呜地哭出了声,她并不懂得白露说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却对挨打这件事记忆十分深刻,她自记事起就被步穹打骂,一边打一边骂她是“野种”,母亲为了保护她甚至差点被步穹拿菜刀砍死,小时候的她生活在步穹的阴影之下,觉得母亲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白露和母亲一样,过着一样担惊受怕的日子。这些年来在葭雪的言传身教下,安然坚定了一个信念,如果有人把自己逼上绝路,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那个人杀死,所以她并不觉得白露杀人有什么过错,连亲生女儿都杀的人,难道还不该死吗?
  “你呢,这些年你过得应该还不错吧,没想到你竟然还会武功,你救了我,官府肯定会通缉你的。”白露蹙眉,担忧地看着葭雪。
  葭雪沉默了一瞬,自己这七年过得如何呢,杀了压榨她们母女的步穹,此生的母亲死于强权,又失去了最亲的亲人,埋藏了一段注定无果的感情,这些都算不上好吧,可跟白露一比,当然算是“不错”了,起码不用日夜为奴,有亲人陪伴,还能帮助别人解除病痛。
  “我还好吧。”葭雪勉力笑了笑,没有说起自己的过去,“官府通缉我算什么,我还得罪了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白露露出惊异的神情,思索片刻后,脸色顿时大变,脱口道:“天啊!那个人该不会是……不会是……皇上吧?”见葭雪点点头,还一副轻松无谓的模样,白露浑身一软,满目的难以置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葭雪道:“此事说来话长,就先不说了。不过皇上以为我死了,所以他暂时不会找我的麻烦。你就安心养伤,等风声过去了咱们就走,你想去哪里?”
  “我想回姑苏,不知道英子怎么样了。”姑苏是白露的故乡,可她自小被丢弃,不知父母是谁,养父虽然让她衣食无忧,却是她一辈子的噩梦,她对所谓的故乡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只关心曾经和自己患难与共的姐妹。
  葭雪眼皮一抬,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英子的近况,当年林大爷考中秀才,返京之前,她意图给林大爷下药,被识破之后撵出去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她一个人如何过下去,葭雪连想都不敢想,当初她恼恨英子下药不成池鱼自己,没有伸出援手,后来心情平复,对英子渐渐担心起来,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么事情,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就将这件事淡忘了。
  “咱们去找她吧。”葭雪握住白露发抖的双手,郑重地道。
  白露的身体可以说是千疮百孔,常年在张二虎的殴打之下,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又在监狱里被狱卒折磨侮辱,还有严重的妇科疾病,至少要休养两三年才能恢复健康。葭雪劫法场时身着男装又蒙了面,官差没看到她的真面目,却对白露十分熟悉,现在满徐州都贴着白露的通缉令,时间若久,在徐州仍是不安全。
  待白露身体好了一些,葭雪巧妙伪装,将白露化妆成一个老太太,将自己则扮作了三十多岁的农妇,将安然伪装成男孩,扮作祖孙三代,通过了士兵的盘查,离开徐州乘船南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葭雪办有路引,她们三人畅行无阻,一路换乘船只,二十多天后,三人抵达扬州,连日赶路,白露的身子有点吃不消,葭雪决定先在扬州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继续前行。
  一路上白露没有问过林家一个字,曾经她恨过林海,如果当初林海没有追究陈管家死亡的真相,她这个杀人凶手还可以得到林家庇佑安身立命,即便是杀人偿命,当时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便也不会有此后七年的诸多噩梦。
  可彼时谁能想到今日,当初林海为白露说情,只判了流放没有判死刑,白露还对林海心存感激,不久之后,这点感激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荡然无存。
  林海不会故意害她,如今的白露对林海已经没有恨意,而感激亦早已不存,真正害她到这种地步的元凶在七年前就死在了自己手里,她连恨也找不到源头,所有的一切大概都只能说是命运吧。
  通缉白露和葭雪的令状已经发到了扬州,她们更加小心翼翼,不以真面目示人,葭雪女扮男装,和白露扮作夫妻,安然依旧装成男孩,对外称一家三口,在扬州一家客栈栖身。
  客栈人来人往,信息便捷,方便葭雪获取所需情报,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离开。
  出门在外财不外露,是为自保之道,葭雪手里有钱,却从没有财大气粗地在外人跟前显露过,但她再如何小心,却还是被人盯上了。
  一来,她们三人在客栈居住已久,扬州乃天下繁华之城,客栈租金比别处都贵一点,身上无钱怎能久居客栈;二来,葭雪虽然从来没有用银票银锭付过账,用的都是制钱,跑堂小二给她们房间送的饭菜却是客栈里的拿手招牌菜,鸡鸭鱼肉应有尽有,价格不便宜,没钱的哪里能天天吃得起这些。客栈里总有鱼龙混杂之人,渐渐地,葭雪三人成了当地混混眼中的一块大肥肉。
  当然,他们也并不会对所有有钱的外地人下手,挑的都是没有背景之人,在下手之前会打听其人来历,一般来说,行商之人不会久居一处,且为了生意也会投靠一些有权势的官员,这些人的背景十分好查,似葭雪这样看起来不像商人又没什么背景的人,正是混混们下手的绝佳对象。
  此时的葭雪并不知道,她已经成了扬州地头蛇的猎物。
  进入六月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客栈里也不凉快,扬州城繁华,没有实施宵禁,晚上瘦西湖畔设有夜市,灯火通明十分热闹,葭雪便提议去逛夜市游玩,亦当纳凉消暑了。
  安然雀跃欢呼,闷了好些天,她早就想出去逛街了。
  白露身子不爽利,笑道:“你照顾我这么些天,也该松快松快了,你们去逛吧,我就不去了。”
  这段时间都平安无事,这家客栈也不是什么黑店,白露足不出户,葭雪觉得自己出去一会儿问题不大,便带着安然出去逛街了。
  瘦西湖是扬州着名景区,附近是扬州的风月场所聚集地,扬州是天下盐商聚集地,盐商富甲一方,也养活了一大批依仗他们生存的行业,扬州风月场所就是其中之一,生意十分兴隆。
  葭雪对青楼极其厌恶,她救不了所有沦落此地的女子,只能麻醉自己,看不到就不会想起,她有意避开那里,带着安然专逛卖当地风味小吃的地方,喂饱了安然的肚子,又给白露带了些扬州特色糕点小吃,方才回到客栈。
  当葭雪回到住处,白露却已不知所踪,房间里桌椅凌乱,桌上放着一张白纸,上面粗粗斜斜地写了一行大字:带上银子来城隍庙。
  “安然你在这等着,姐姐去救人。”葭雪眸中凝起一层薄冰,手中白纸化为纸屑,转身下楼出了客栈直奔城隍庙,她无暇问责客栈掌柜,也不能去报官,一旦报官就会暴露她们是通缉犯的事实,不过,这次救出白露之后,扬州也不能再留了。
  扬州有两处城隍庙,新庙香火鼎盛,旧庙原址早已残破,据传是数百年前的城隍庙旧址,现在是扬州一些混混乞丐的地盘,葭雪知道地方,很快来到这里,被两个一身痞气的青壮汉子拦住,那痞子搓搓手嘿嘿笑道:“来的还挺快。”
  葭雪面罩寒霜,也不看他,径直向内走去,还未进入大门,只听里面传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含着怒气大声道:“我是金陵皇商薛家的姑娘,你们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你们还不将我送回金陵,不然我父亲一定会要了你们的狗命!”                        
作者有话要说:  窝回来啦!以后恢复日更。

☆、第二世(六十八)

  葭雪闻言一愣,脚步不由一停,金陵只有一个皇商薛家,是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之一,看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里面的人竟是薛家的姑娘!这姑娘年龄应该还小,难道是薛宝钗的姑姑?
  只这一句话,葭雪就知道这位薛姑娘定不能回家了,薛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方,除了拐子所为没有第二种可能,薛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拐卖薛家姑娘,这事被官府知道可是不小的罪名,这些混混和扬州官府有些瓜葛,却惹不起金陵薛家,真将这薛姑娘送回去,薛家怎会轻易饶了他们,为了自家姑娘的清白,定会将他们杀之灭口。
  无论怎么看,送薛姑娘回金陵都是一笔赔命的买卖。
  葭雪上前踹开房门,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屋里所有人都齐齐望向门口。
  葭雪抬眼看去,只见白露被绑在屋里的柱子上,嘴里塞着一块抹布,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听不出在说些什么,只见神情十分激动。另外一边,却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衣衫破旧发髻凌乱,一张脸蛋却莹白如玉,眉目秀美,眼神中自有居高临下傲然之气,一看便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只是脸上却有几道淡淡的红印子,葭雪一见便知,这是被扇过耳光留下的痕迹,应该过了好些天,脸上的淤血还未散去。
  葭雪冷眸一扫,寒声道:“放了我夫人!”
  “不急不急,你过来伺候老子,要是老子高兴了,就放了你媳妇。”为首的痞子直勾勾地盯着葭雪,嘿嘿调笑一声,咽了口唾沫。
  其他人跟着起哄,白露急得呜呜大叫,葭雪面无表情,心想这人没有识破她的伪装,那么就是个好男色的家伙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长成这样还搞基,简直恶心人呢!
  薛姑娘秀眉皱起,露出恶心厌恶之色,对葭雪道:“这位大哥,你快去帮我报官,等我回了金陵,我父亲一定会重金酬谢你的。”
  “臭丫头尽胡说八道!”那头领双眼一瞪,凶狠地盯着薛姑娘,吓得她肩膀一缩退后两步,“现在就把她送回胭脂阁去,两个月跑了三回,胭脂虎不嫌麻烦,老子还嫌帮她抓人麻烦呢!”
  薛姑娘慌神叫道:“你敢!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着急忙躲到葭雪身后,颤声哀求道:“这位大哥,我看你像个好人,求你帮帮我,我回家了一定好好谢谢你!”
  头领面目狰狞地道:“臭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你不是要钱么,钱我带来了,放人。”葭雪淡淡地道,掏出一张面额五百两的银票。
  众痞子盯着银票两眼放光,痞子头领更是乐开了花,果真是头肥羊啊!摆了摆手,有人给白露松了绑,她跑到葭雪身边,急道:“这钱是你的,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葭雪对白露眨了眨眼睛,倏然身形一闪,向前突移数尺,瞬间来到头领跟前,一掌拍在他胸口上。
  那头领还未反应过来,已口吐鲜血委身倒地。
  厅内一众痞子登时大乱,围上来扶住那头领,纷纷叫着“大哥”,还有人抄起家伙就向葭雪砸过去,却被她冰冷的眼神一瞪,立时又给吓了回去。
  “快,快,快带我去看大夫啊!”那头领惨白着脸有气无力地大声叫道,立时被手下抬出去找大夫去了。还剩了几个痞子,都不敢再靠近葭雪半步。
  变故突起,薛姑娘整个人都傻了,睁大眼睛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葭雪拉了她一把,“跟我走!”
  几个胆大的痞子还想上去抓人,还没沾着葭雪的衣裳就被她几脚踹飞,其他的人见状都不敢出头,眼睁睁看着她们三人扬长而去。
  回到客栈,葭雪迅速收拾包袱,丢给客栈掌柜一块碎银子,牵了客栈里的马车带上白露安然薛姑娘向扬州城东而去,现在早已过了亥时,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士兵照例盘查不许进出,葭雪索性拿出赵徽给她的玉牌,狐假虎威地吆喝道:“我是明睿王府的人,快开城门,耽误了王爷的大事,你们吃罪得起吗!”
  抬出赵徽果然有用,守城士兵见玉牌果真是明睿郡王的信物,赶紧开了城门,葭雪驱车跑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了下来。
  一路上薛姑娘好奇地问这问那,显得很是激动,“那个人会死吗?”
  “我姐要是想杀他,他肯定会死,不想杀他,他就不会死。”安然淡定地回答。
  “你姐?她不是男人啊!”薛姑娘惊讶地“咦”了一声。
  安然依旧淡定:“那当然了,我姐那么漂亮一定是女孩子。”
  “我就说嘛,她那么好看,原来是个姑娘。”薛姑娘又问,“你们真是明睿王府的人?”
  “薛姑娘,你真是金陵皇商薛家的人?”葭雪忽然开口询问,岔开了话题。
  薛姑娘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叫薛缃,我父亲是紫薇舍人的幼子,薛家的二老爷。因祖父之功,皇上许薛家子弟可以入仕科考,我父亲已是举人。今年上元节我出门看花灯,被人打晕了,我被拐子带离金陵都半年了,父亲上京赶考,也不知是否高中。”说到这里,语气微微有些黯然。
  这么说来,薛缃应该是薛蝌和宝琴的亲姑姑,宝钗的堂姑姑,薛缃的父亲竟然考取了功名,这倒令葭雪有点意外,可原着里却没有薛家人当官的描写,莫非薛缃之父这辈子的仕途就止步于举人了?
  这些都是其次,葭雪最担心的是薛家如此显赫,薛缃的父亲又是读书人,读书人最看重礼教,如何能容的下女儿被拐卖这样的污点。薛缃被拐卖至今半年,养尊处优的皇商千金沦落烟花之地,葭雪是见过那种地方的,先一顿好打,再不给吃喝,将女孩折磨至崩溃,再稍微给点甜头,女孩就任其控制了。
  看薛缃现在的样子,穿着破旧,身上伤痕亦有不少,必定吃了不少苦头。
  人贩子到处都是,不单只有贫苦人家的女孩容易被拐卖,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也是拐子的目标,这些孩子自小生活优渥,生得就比贫苦人家的孩子整齐好看,自然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葭雪第一次被拐卖至青楼时,小荷和薛缃的经历如出一辙,然而彼时的自己却没有能力营救她,九年了,小荷若还活着,大约不是年长色衰被鸨儿抛弃,就是已经去世了吧。
  从良,大概只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薛家极有可能在她失踪之后对外宣称她已经去世,薛家人未必会接纳她,甚至还有可能会让她永远闭嘴,毕竟名声可比女孩的性命要重要得多。
  葭雪不忍打击薛缃,万一薛家并不如她想的那般呢,横竖现在也不知道英子的下落,她就决定先送薛缃回金陵。
  金陵为是六朝古都,繁华似锦,街道人声鼎沸,处处一派繁荣景象,也是大靖王朝开国功臣四大家族的祖籍,贾、史、王三家都已搬去了帝京长安,如今的金陵就是薛家和甄家的天下了。
  进入金陵城,薛缃急不可耐地想要回家,葭雪阻止道:“急什么,你现在这个狼狈样子回家,还不让人笑话,先去客栈休息梳洗,收拾妥当了再回家不迟。”
  这样贸然上门,只怕她们会被打出来,葭雪决定先行探路,问了一些薛缃她身边丫鬟的信息,先从这方面着手。
  薛缃听从了葭雪的建议,和白露安然在客栈休息,葭雪出门打听消息,可巧三天后正是薛家长房的嫡长子薛缙迎娶王家嫡幼女王子肜的大喜日子。
  根据这些消息,葭雪确认薛缙和王子肜是宝钗的父母无疑,又打听到了一些其他消息,薛家当家老爷名薛岭,考了功名的是二老爷薛峒。薛峒今次上京赶考,险险过了春闱,却在殿试落榜,只得了一个贡生的功名,在前几个月就回到了金陵。
  葭雪来到薛府后门,敲开了门,满脸堆笑地给看门的婆子塞了一锭银子,“请问妈妈,府上可有一个叫青梅的丫鬟?我是她亲戚,听说她在府上当差,特地来寻一寻她。”青梅是伺候薛缃的大丫鬟,是个孤儿,以这样的名义上门最是方便。
  薛家富甲天下,但看门婆子这样的低等下人却难得有主子打赏的机会,月钱也少,那婆子拿了银子塞进怀里,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却摇了摇头道:“是有个叫青梅的丫鬟,以前是伺候三姑娘的,但自从三姑娘病逝了以后,二太太把三姑娘身边的丫鬟都打发出去了。”
  葭雪眉心一动,薛家果然让薛缃“病逝”了,葭雪又旁敲侧击地问几句和薛缃有关的事情,那婆子略提了提,说三姑娘是孔姨娘生的,孔姨娘还有一个七岁的儿子。
  这些天以来,性子活泼的薛缃和葭雪她们相处的还很融洽,看来她在薛家过得还算不错,并没有被苛待打压,薛缃也说过,自己十三岁那年亲事就说定了,男方是杭州书画大家庞筠的嫡长子庞烨,已经考取了秀才的功名。
  庞家虽然不及薛家显赫,但在杭州却是名门,庞筠为当世丹青大家,连当今皇上也对他的画作赞不绝口,万金难求。薛缃不知道的是,在薛家放出她夭亡的消息之后,庞筠就给儿子另聘了杭州当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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