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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梦落三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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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吓得哇哇大哭,步穹打得王春鼻青脸肿血流满面仍不解气,冲进厨房拿着菜刀过来砍向安然,狰狞道:“我宰了你这野种!”
  王春骇然变色,不假思索地冲上去扑在安然身上,背心一凉,剧烈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
  葭雪回家给王春送生活费,进门就看到步穹凶神恶煞,手里的菜刀还滴着血,王春后背血红一片奄奄一息。葭雪吓得面如土色,冲上前一脚把步穹踹飞了屋子。步穹还没来得及再砍第二刀就被踹出了房间跌倒在地,额头磕在台阶上,当场昏迷过去。
  在一旁躲着的狗子看到葭雪竟然把步穹给踹伤了,原本想摆大哥的架子呵斥她一番,却见葭雪双眼发红宛如野兽,整个人散发着惊人的杀气,令人毛骨悚然,他缩了缩身子,小心翼翼地去把昏迷的步穹扶起来,再不敢到葭雪跟前凑了。
  “娘,再这么下去,你跟妹妹都会没命的!”葭雪给王春处理伤口,旁边是被吓得大哭不止的小妹妹,心里本来就不痛快,小孩子哭得她越发烦躁,跟母亲说话也没什么好口气。
  王春失血过多,神智有点不大清楚了,抓住葭雪的手,嘴唇翕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葭雪只能听到几个词语,好像是“活着”“命苦”。
  是活着真命苦,还是命苦地活着,都无关紧要了,葭雪抱起受惊大哭的安然,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不停冒冷汗的母亲,眼神渐渐汇聚成一道雪亮的光芒。
  心底有强烈的杀意破土而出,疯狂滋生,她不是没想过杀人,穿越前被殴打到绝望时也有过杀人的念头,却终究没有那个胆量,直到死亡才让她明白过来,当周围所有人都拒绝帮助,想要好好地活着,只能杀死那个伤害自己的人。
  更何况,四年前她就已经杀死过人了,杀人,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王春受伤,安然年幼,狗子自己找了个活计,在饕餮楼当跑堂小二,每天早出晚归,根本不能指望步穹照顾她,葭雪就跟林海告假回家伺候母亲。
  步穹醒后,肚子疼了好些天,从狗子那得知自己是被葭雪一脚踹的,当场大发雷霆,大骂她这个敢对老子娘动手的女儿不孝,撒泼打滚放了话要去林府找人评理。葭雪一反常态没跟他针锋相对,反而把上次卖了首饰的银子拿了五十两出来给他,破天荒地对他露了个笑容:“我错了,给您赔礼道歉,这些给您老人家当酒钱,花完了您再跟我开口就是。”
  步穹愣了一愣,被明晃晃的银锭晃花了眼睛,咽了口唾沫道:“你这死丫头手里有钱也不知道孝敬老子,早该拿出来了!”拿了钱喜滋滋地出门去酒楼赌场犒劳自己去了。
  看着步穹离去的背影,葭雪脸上的笑容立即冰冷下来,拿着那银子好吃好喝吧,吃饱喝足,就该上黄泉路了!

☆、永绝后患(新修)

  葭雪给王春换了外敷的药,哄安然睡着,在房间里点了一支安息香,足以让她们安睡到晚上,然后轻手轻脚地出来换了身灰扑扑的短打男装,易容改装之后锁好院门,去了她经常给步穹结账的酒楼。
  一直等到黄昏时分,葭雪才看到步穹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知味楼门口,他经常赊账,掌柜的看到他就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见他有个能结账的女儿,早把他打出去了。
  步穹财大气粗地扔了一锭银子,拍了拍肚皮,“本大爷今儿不赊账,好酒好菜端上来!”
  葭雪勾了勾唇,无声冷笑,看来这家伙刚才在赌场赢了点钱,有了钱就想显摆,步穹果然就这点出息了,临死前还能这般享受,想来应也无憾了。
  步穹手头紧了好些天,今天终于揣了点银子在身上,点了一桌他平时吃不起的好菜好酒,狼吞虎咽,吃相甚是难看,不多时一坛子酒也见了底,吃饱喝足,才提着个酒瓶子一摇三晃地离开酒楼回家。
  从知味楼到住处,途中会经过一座小桥,桥下一条小河穿城而过,河水有及胸深,两岸常有百姓洗衣洗菜,入夜后城中宵禁,现在天色将暮,石桥附近几乎没什么人,十分僻静。葭雪一路跟着步穹,在他上了石桥之时加快脚步,经过步穹身边之时,闪电般出手点了他左肋两处穴道,接着用力一推,同时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疾走。
  步穹身子一晃,一个趔趄倒栽葱跌落石桥,噗通一声,泛了个水花重归于静,此时葭雪已经走完石桥,融入朦胧的暮色之中。
  水中涟漪散尽,渐渐消弭无痕。
  步穹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跌进河里只有死路一条,尸体大概要在明天早上才会被发现,即使仵作验尸,也只能检查出他死前喝酒,得出醉酒后不慎跌落河中溺水身亡的结论。
  一切都天衣无缝,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她头上。这件事能瞒天过海,却瞒不过赵徽的眼睛,葭雪知道赵徽派了暗卫盯着她家,起初他是一番好意,所以她并没有对此表示不满,而这个世界上她愿意相信的人除了尹绍寒就只有赵徽了,她杀了步穹,让赵徽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赵徽不至于为了这件事要挟她,至于他怎么看待她,她也不怎么在意。
  葭雪回到家中,王春和安然还在熟睡,狗子在饕餮楼上工还没回家,她赶紧换了衣裳,把那身男装扔进灶膛生火点燃,熬粥做饭。
  晚上狗子从酒楼回来不见步穹,随口问道:“爹呢?”
  葭雪给王春伺候汤药,淡淡地道:“不是赌场就是酒楼,没钱了自己就回来了。”
  狗子现在有点怕她,见她脸色不善,语气冰冷,便没继续说下去了。
  一夜平安无事,直到次日中午,官府的人过来传话,让步家去个人认尸。
  王春伤势未愈,听到认尸二字,惊得从床上坐起来,伤口被牵动的疼痛也抵不住此刻的震惊,握紧葭雪的手不停地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官大哥,我娘病了,我走不开,我哥在饕餮楼做工,不如让他去看看吧。”葭雪装作慌了神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哄走了官府的衙役,长长地松了口气。
  步穹酒后失足溺水身亡,这是官府给的定论,至于狗子说他老爹临死前身上还有银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是掉进了河里还是被发现尸体的人偷偷昧下了,都不得而知,狗子哭得昏天黑地,也不知是伤心父亲死亡还是心疼那几十两银子。
  葭雪看到狗子带回来被泡得肿胀的尸体,装模作样地流了几滴眼泪,折磨了她们母女长达十几年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从十三岁开始就生活在步穹积威之下的王春,静静地坐着,呆若木鸡,眼神空洞无物,许久之后,抬头望向葭雪,似解脱又似难过地叹了口气:“你爹没了,以后咱们就只能依靠你哥哥了。”
  葭雪低着头没有说话,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三从四德,王春还是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这四个字,夫死从子,依靠儿子,哪怕她们母子现在靠着大女儿生活,她依然觉得只有儿子才是依靠。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长大了终究还是外人。
  步穹的丧事办得极其简单,步家在京城没什么亲朋,也没人前来吊唁。步穹的所作所为,林府通过苏夫人的陪房张婶子也多少知道一些,他最近拿了刀差点砍死媳妇的事更是传得阖府皆知,所以林府上下对他的死都没什么同情,马上就到年下了,林府忙里忙外,很快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有步穹,葭雪难得过了个安稳年,自从步穹死后,狗子也变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对葭雪摆兄长的架子吆喝指使,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葭雪踹飞步穹的模样,步穹一个一百七十多斤的壮汉,居然被她一脚踹飞,太可怕了!这个妹妹可惹不得。
  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大年初一那天,赵徽派人去接葭雪,来到尹宅和刚刚来到京城的尹绍寒相见,尹绍寒听闻步穹死于意外,安慰了葭雪几句就不再多提步穹了,问了一些王春的生活近况,叹道:“你娘吃了不少苦,你要好好孝顺她,将来有什么难处只管跟为师开口。”他在大槐树村生活了四年,如何感觉不到葭雪对步穹毫无孺慕之情,而他对步穹典妻卖女的作为亦十分痛恨不齿,现在步穹身亡,对葭雪母女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葭雪心想赵徽知道步穹真正的死因,但他没提她也就没说,彼此心照不宣即可,只是赵徽送她回家之时,四下无人之际看着她忽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声凉凉,隐约含了一丝兴奋:“师妹,原来我们是同一种人。”
  葭雪霍然抬头,对上赵徽炯然的目光,心头突地一跳,同一种人,什么意思?难道他竟想杀父弑君?思及此,她再不敢往下想了,脸色亦白了几分。
  “下手的时候,害怕吗?”赵徽盯着葭雪波澜不惊的一双眼眸,她还不满十四岁,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杀了生身父亲,更令他意外的是她杀人至今都没有丝毫惊慌害怕,这个小师妹越来越有意思了,当然,步穹那种人,死一百次都不可惜。
  葭雪不由一怔,赵徽没有指责她大逆不道杀父的行为,比起这个,他对她杀父的心态更感兴趣。今生经历的事情与她穿越前的人生如此相似,葭雪回想起来,声音微微发沉,含了一丝飘渺的隐痛,“害怕,但只要一想到如果我不杀他,现在死的人就是我娘和我妹妹,那点害怕就微不足道了。”
  赵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与她的年龄并不相符的细微沧桑,若换作是他,对步穹这种父亲也不会手下留情,叹道:“步穹典妻卖女,不配为人夫人父,死有余辜。倒是你……”微微一顿,“令人刮目相看。”
  葭雪苦笑:“师兄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自然是夸你了。”赵徽笑得悠闲,转移话题:“我听林兄弟说要送我一幅你绣的《秋浦蓉宾图》,上次你不是说要谢我,我想好了,给我做个荷包,绣那首《雁丘词》当谢礼吧。”
  葭雪道:“好啊,到时候一并给你。”
  年后葭雪回到林府当差,因身上有孝,府里一些热闹的场合便没有参加,专心刺绣《秋蒲蓉宾图》,同时做了个芙蓉鸿雁荷包。
  一面芙蓉一面双/飞大雁,元好问的那首《雁丘词》上下两阙分绣两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这是林海补给赵徽的新婚贺礼,葭雪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大雁是忠贞之鸟,赵徽一个能妻妾成群的皇子王爷还喜欢这个,葭雪不由觉得十分可笑。
  纵使赵徽没提过他的妻子徐瑗,葭雪也能在他说起徐家时的只言片语里感觉得到,他十分厌恶徐家,既然讨厌徐家,当初又为何与徐家结亲呢?徐首辅位高权重,徐贵妃在后宫地位稳固,赵徽对徐家再如何讨厌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表露。葭雪猜测他为了某种目的需要借徐家的权势,可与徐家联姻借势又不把徐家姑娘当回事,甚至还十分厌恶徐家,赵徽此举就让她不能理解了。
  春暖花开,历时整整四个月,一幅等比例的《秋蒲蓉宾图》收针,林海命人装裱之后送到了明睿王府。
  进入四月,林母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有点不大好了,宫里来了太医诊治,说林母现在身体遇到个难关,若是挺过去了,还能再多活一两年,若挺不过去,就准备后事吧。
  林海孝顺,立即让葭雪去贴身伺候林母,她师承名医,有她时时刻刻照看着林母,林母身体若有个突发情况还能及时救治。
  葭雪就从墨渊居搬回了林母的院子。
  林母的身体时好时坏,葭雪守着林母,每天给林母按摩喂药陪聊,给林海身边放人的事情因为林海拒绝而不了了之,林母却还没放下这事,私下里跟葭雪说让她放心,将来等林海成了亲,她就是姨娘。
  葭雪不能把真心话说出来惹林母不快,就只能打个哈哈忽悠过去,其实她不大担心这个问题,赵徽跟她说过赎身的事,林海和贾敏也不会强迫她。
  葭雪伺候林母,连着有一个月都没回家看望母妹,林母赏了她一些尺头,给她放了一天假回家。葭雪把尺头拿回家中,和王春一起剪裁制衣,安然坐在炕上,手里摆弄着葭雪给她的九连环,小手挥着摇晃了几下,嘟着小嘴道:“娘,我饿了。”
  “我去给她蒸碗鸡蛋羹,你把料子收拾收拾。”王春放下剪刀,还没走出屋子,忽然有道人影慌慌张张地闯进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步大婶,你赶紧去看看吧,狗子快被打死了!”

☆、权势压人(新修)

  王春骇得面如土色,抖着唇道:“你说什么呢?” 
  来人正是饕餮楼里一个小伙计,一脸急色,慌道:“狗子得罪了徐首辅家的二爷,在后院里快被打死了,你赶紧去救人,再迟只怕就要给他收尸了!”
  王春大惊失色,跌跌撞撞地跑去酒楼救儿子。
  葭雪在屋子里听到外面的动静,震惊不已,连忙出来叫住那来报信的小伙计,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伙计飞快地说了一遍狗子挨打的来龙去脉,原来狗子在饕餮楼做工,一直勤快机灵,小心谨慎伺候客人,本来做得好好地,今天却活该他倒霉,给楼上的客人上菜时手里端着一盆鱼汤,楼梯都是刚刚擦洗过的,不妨脚底一滑摔了个四仰八叉,鱼汤不偏不倚撒了正要上楼的徐家二爷一身。
  这位徐二爷是当朝首辅徐家的二公子,何等金尊玉贵,鱼汤虽然不是很烫,却污了徐二爷的衣裳损了他的仪容。
  狗子几乎吓破了胆,不停地给徐二爷磕头求饶,徐二爷哪里将一个跑堂小二放在眼里,立时让手下把狗子拖出去打死。
  饕餮楼死了人影响生意,掌柜的连忙悄悄命人去通知狗子的老娘,要死也拉回家死,不能死在酒楼招晦气。
  葭雪听得目瞪口呆,她原本以为是狗子故意惹是生非,没想到却是无心之过,但偏偏好巧不巧因此得罪了一个他万万不能惹的人,平民百姓得罪首辅公子,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首辅徐家,葭雪觉得有点熟悉,她忽然想起来了,前年在姑苏过年,赵徽跟尹绍寒说起他的婚事,他的妻子不正是徐首辅的嫡长孙女徐瑗么!那么那个徐二爷就是徐瑗的二叔,算起来跟赵徽还是姻亲了。
  但自从葭雪回到京城,赵徽接她去和师父团聚,他们师徒三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听赵徽提起过他的妻子,而她曾对赵徽道恭喜的时候也不见他怎么高兴,她隐隐觉得赵徽对徐瑗没有感情,甚至还有点厌恶。
  这是赵徽的私事,葭雪察觉到他的微妙情绪变化,就再没提起过他妻子的事情了。
  王春一路飞跑到饕餮楼后院,看到狗子被四个青壮汉子拿着木棍拳打脚踢,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吓得一颗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冲上去一边护住儿子一边给人磕头求饶。
  那四人打地兴起,哪里听得进去,谁挡着就打谁,王春护着头护不住脚,身上挨了几棍子被踹了几脚,硬是咬牙硬抗哭着求饶。
  “等等,别打那女人的脸。”其中一人看清了王春的面容,微微一惊,立即出言阻止别人,转身迅速离开。
  没过多久,三四个人跟着一个气派不俗的公子哥儿来到后院。
  王春在长安住了三年,多少长了点见识,只看衣裳也知道那公子哥儿就是她儿子不小心得罪的徐二爷,慌忙跑过去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哭着求情道:“大老爷慈悲,我儿子冲撞了大老爷,罪该万死,但我家就这么一个独苗,求大老爷开恩,千万莫让我们家断了香火啊,求大老爷饶我儿子一条贱命吧,民妇下辈子做牛做马回报大老爷的恩德。”
  徐二爷盯着王春看了半晌,皱眉啧啧叹了两声,“好端端一个美人,哭成这样真是大煞风景。”身后两个随从窃窃私语,“是挺好看的,就是有点老了。”另一人小声道:“山珍海味清粥小菜都吃过了,二爷总要换换口味不是。”
  “二爷我今儿心情好,饶他一条狗命,只是……”一把折扇托起王春的下巴,徐二爷俯身看着她,露出玩味热腻的笑意,“我衣裳脏了,你得赔偿我。”摆了摆手,身后两个随从上前一人一边架住王春的胳膊。
  “大老爷饶命啊,我一定给您把衣裳洗干净!”王春吓得两腿哆嗦,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徐二爷扬了扬下巴,两个按住王春的随从立即将她押走,王春心里咯噔一跳,脸色大变,极力挣扎求饶,叫道:“大老爷饶命啊,我给您赔一身新衣裳。”
  “俗话说父债子偿,这子债母偿也是有的,你,我买下了。”徐二爷伸手在王春脸上抹了一把,啧啧叹息,“皮肤真差,白可惜这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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